【牡丹花下】第266-275章 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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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6-25

是為了伺候這位沙公子,當然了奴婢後來也明白了,秦壽只是想讓奴婢沾了那位沙公子的身體,好離間你跟沙公子的感情。”

“可是那時奴婢看到沙公子,如此的飽受折磨,一時不忍所以才......”

“呼~~”曼珠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頓了頓說道:“我沒有怪你,你繼續往下說吧。”

“嗯。”女奴應了一聲。

“奴婢幫沙公子解去了帶血的衣物之後,有用地牢裡存著的清水幫他洗乾淨了身體,這才發現沙公子並非是奴家想象中的兇狠苗人,而是一位十分秀氣俊美的漢家公子。”

“當時奴家心裡也十分的複雜......”

“一來這犯人既然不是苗人,那以奴婢對秦壽的瞭解,他最後是萬萬不會放過對方的,當下之所以讓奴婢來作陪,恐怕為的是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這樣一來奴婢之前做的委身保命一念,自然是煙消雲散不復存在。”

“二來這犯人既然是漢人,而且還長得這般清秀俊美,別說是秦壽逼著奴家來伺候他,就說是讓奴家自己來選,能跟這樣俊秀的人一夜春風,怎麼看也不是一件苦差......”

說到這兒,女奴看到曼珠的臉色,又一點一點垮了下來,但她卻深知講這些是完全必要的,因為曼珠這樣喜怒形於色,明顯是她心裡已經把女奴說的這些話當成了真的。

“主母息怒,那時奴婢確實不知道...不知道沙公子跟主母的關係,主母需知像沙公子這樣的俊秀公子,天下間只要是個懷春的女孩兒,就不免會心生漣漪......”

“行了,你繼續往下說吧。”曼珠是氣,氣女奴竟然對沙華起了邪念,但聽女奴這樣一誇沙華,便好像連同她本人一道誇了似的,心頭的那股子火倒也一下子就弱了下來。

“那時沙公子早受不住阿大的毒打昏迷了過去,女婢既然得了秦壽的命令要服侍他,自然是要想辦法將他弄醒,只是沒想到沙公子醒來之後他.......”

“他怎麼了?”曼珠心裡猛地一揪。

“倒也沒什麼,只是沙公子那時明顯一心繫在主母身上,哪怕奴婢自問尚有幾分姿色,又衣著暴露刻意引誘於他,可他卻好像絲毫不對奴婢動情似的。”

“無論奴婢怎麼勾引撩撥,他那方面的情慾一直都沒能勾起來......”

“你說什麼!!!”曼珠簡直要瘋了,事到如今她早已經在心裡默認了,沙華曾經不忠於她,又怎麼能想到從女奴嘴裡講出的真相,竟然會是跟她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樣子。

“那你那天晚上來竹樓,你下面的那些東西是......”曼珠只覺得自己腦袋嗡的一下,如果那天晚上女奴不是夾著一屁股精液來竹樓,如果不是女奴信誓旦旦地兩腿之間向下滴出的精液是沙華的,如果不是秦壽在一旁推波助瀾。

也許...也許曼珠根本就不會屈從於秦壽,起碼...起碼不會淪陷的那麼快那麼徹底。

而事過境遷,現在女奴來找她坦白,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勇氣去接受那個真相,那個殘酷的真相,那個她像傻子一樣被秦壽欺騙玩弄的真相。

“主母,你如果問的是奴家那天兩腿之間流下的精液的話,那裡面...那裡面確實也有沙公子的......”

女奴一句話說出,曼珠竟然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好像她也隱隱在期待著,期待著女奴說出的這個答案,期待著這個不會讓她心碎欲裂的答案。

不過轉念,她就發現了女奴話語中的一處漏洞。

臉色一遍喝問道:“好你個賤人還敢騙我,你不是說...你不是說我沙華阿哥他對你...對你根本就沒有反應麼,你身體裡又怎麼會有他的東西?”

“主母明鑑,沙公子一心念著主母,對奴婢的身子確實是不屑一顧,只是主母你想必也知道,有時想要得到一個人的身體,並不需要得到那個人的心~~”女奴一語雙關,似乎意有所指。

“那時沙公子剛剛甦醒,一身傷痛根本就無力反抗奴婢的挑逗,只可惜奴婢還是小看了沙公子的意志,雖然奴婢百般獻媚,用各種淫蕩無恥的動作刺激沙公子,可他心若死灰一直未能達到行房的程度,最後還是...最後還是阿大他......”

“他怎麼了?”曼珠無由的芳心一顫,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阿大頭領他看到奴家,這麼長時間都沒能拿下沙公子,於是竟然將...竟然將他的那根東西直接...直接插進了沙公子的後面......”

“......”要知道阿大跟沙華都是男人,曼珠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阿大究竟是把那根東西插到了沙華的什麼部位。

若是在她被秦壽調教之前,怕是想破了頭都根本想不出那個地方,竟然也能用來發洩獸慾。

可是時過境遷,她也不像曾經那樣純潔無暇,愣了半晌之後,便醒悟了過來,這才明白為了刺激沙華勃起,阿大竟然無恥的將雞巴捅進了沙華的屁眼。

“啊!!!”曼珠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好在此時竹樓內除了她跟女奴外並無旁人,兩人又待在最裡面的隔間,這才不至於馬上驚動守在竹樓外面的秦壽手下。

當然曼珠意識到自己失態後,也及時壓低了聲音,只是那低沉的咆哮卻更見可怖。

女奴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刺激曼珠,加深曼珠對阿大的仇恨,好像根本沒察覺曼珠現在的狀態似的,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阿大用他的那根東西插進沙公子的後面之後,沙公子的下面終於是有了一些反應,奴婢就是在那時得到的沙公子的身體。”

“只是奴婢也不忍沙公子這般遭罪,於是使盡渾身解數早早的讓他洩身,這之後阿大挾恩威逼,奴婢抵抗不過,便在那地牢裡又被這個畜生給糟蹋了幾次。”

“最後還是他搞得太久會惹怒秦壽,這才肯放奴家離去......”

“後來發生在竹樓裡的事情,哪怕奴婢不說想必主母您也清楚,那時奴婢受秦壽威逼,對你說出的全是他讓我說出的話,並不是奴婢有心去欺瞞主母,實在是...實在是奴婢有半句不按秦壽的交代,只怕這會兒奴婢就已經變成了短松岡上的一具白骨。”

“為求一線生機奴婢不得不...不得不屈服於秦壽的淫威之下......”

“至於...至於第二天一早主母你看到的沙公子完好無損,奴婢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奴婢卻可以對天發誓,奴婢夜裡見到的沙公子確實是遍體鱗傷。”

女奴話說到這裡,曼珠的腦子好像一下被什麼給貫通了一般,彷彿一瞬間明白了好多事情。

明白了為什麼,秦壽為什麼一開始百般阻撓,阻撓她去見沙華一面。

直到她一次次妥協,一次次突破底線,不但為秦壽幹出了那等羞人可恥的事情,還答應了秦壽陪他白日宣淫時,秦壽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她去見沙華。

而既然答應了她跟沙華見面,又為何會推說沒有準備曼珠的衣物,而讓她只能選擇那條羞於見人的輕薄紗裙。

因為秦壽知道,只要曼珠穿著這樣不堪入目的裙子,她是根本沒有臉去面對沙華的。

甚至後面為了尋求穩妥,秦壽怕是故意讓手下,先一步將昏暗的地牢,裝點得那般燈火通明,為的就是不給曼珠任何遮羞的機會。

想著想著,曼珠忽然想起了她馬上走到地牢時莫名其妙摔的那一下,怎麼會身上的紗裙就好巧不巧地勾在鐵釘上。

要知道當時秦壽好像就走在她地身後,難道那也是對方安排下來的一步,為的就是讓她身上的穿著更加不堪入目,更加沒有臉去面對沙華。

“沒錯!!一定是這樣!!!”曼珠又想起了她跟秦壽一路前往地牢時,路上竟然一個男人都沒有碰到,別說是秦壽的手下了,就連給竹樓送水送菜的雜役都沒有,只零星遇到幾個性奴。

這會兒想起來,也肯定是秦壽提前支開了路上的男人,因為他料定了曼珠一定會衣不蔽體的來到地牢。

再想到地牢明亮的火光中,沙華為什麼剛好就背對著這邊坐在桌子上,身上為什麼穿著的是一條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衣裳。

可笑的是,那麼多破綻,那麼多不對勁兒的地方,曼珠竟然之前都一點沒有發現,恐怕是那會兒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自己身上不堪入目的衣物給分散了。

而秦壽卻一臉得意的,拽著她躲在距離沙華那麼近的黑暗中,利用她不敢被沙華髮現的心理,如此屈辱的玩弄她的身體,玩弄她的靈魂......

想著想著,曼珠只覺得一陣陣頭暈目眩,差點忍不住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還是旁邊的女奴,提前發現了端倪,慌慌張張的起身扶住了她。

“主母你沒事兒吧?”女奴試探著用手扶著曼珠的胳膊,見對方竟然沒有甩開她,心裡不由得有些得意,她知道這是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起作用了。

曼珠現在就算沒有完全信任她這個人,但多半也已經相信了她之前說的那些事,那些只是被女奴稍加潤色,卻整體為真的殘酷現實。

“我...我沒事兒......”曼珠的胸膛急速的起伏著,不斷地喘著粗氣。

她好悔

她好恨

悔自己為什麼那麼天真那麼大意

恨自己為什麼會相信秦壽這個惡魔。

然而現在事已至此,再談悔恨已經全無意義,就算她明知道秦壽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又能怎麼樣,就算她知道秦壽在折磨沙華又能如何。

她能拿這個去跟秦壽對峙麼?

她能

但是對峙之後呢?

且不說女奴說的這些事,曼珠無憑無據的秦壽會不會承認。

就算秦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曼珠她又能怎麼樣?

現在知道了那天夜裡的現實,只讓曼珠心裡充滿了對沙華更多的愧疚,而只要沙華還在秦壽的手裡一天,她知道自己就根本無力去反抗。

“主母現在願意相信奴婢說的話了麼?”女奴適時地問了一句。

“呵~我信或者不信又有什麼分別,就算是我知道秦壽這個惡魔一直在折磨沙華阿哥,一直在騙我,我又能怎麼樣......”曼珠自嘲的笑了笑,她倒是有些希望,自己今天沒有見過女奴,沒有聽她講這些令人作嘔的現實。

這樣她即便對女奴還有著恨,但卻不會像現在這樣難受。

因為現在她雖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她卻仍是被秦壽關住的一隻百靈,縱然她有翅膀,可沙華就是困住她翅膀的牢籠,偏偏她捨不得離開這個牢籠。

“你走吧~~我相信你都是被秦壽逼迫的,放心,我以後不會再打你了,更不會用什麼卑鄙的手段去害你。”

“我曼珠說話算話,以後你見到我不用這樣戰戰兢兢了,其實你跟我一樣,都是被秦壽害了的苦命人罷了,我從一開始...從一開始就不該...就不該對你動怒來的......”

“這麼說...這麼說主母你現在是願意相信奴婢了~~”女奴的情緒突然好了起來。

“都說了,我現在這個處境,信又或者不信,有什麼分別麼?”曼珠自嘲的說著。

“對主母目前來講或許沒有,但對奴婢來講確實有很大的分別。”

“嗯?你這話什麼意思?”曼珠隱隱的察覺到,女奴似乎還有別的目的,這讓她感覺到更加的不安。

“想知道奴家的意思很簡單,但是主母必須先回答奴婢一句話,你現在是不是相信奴家了,不過是奴家之前給你說的那天晚上的事兒,而是奴家這個人。”

“實不相瞞,奴婢今天來見主母,一方面是求饒,一方面也確實是有要事想跟主母說,只是這件事兒干係太大,主母如果不能完全相信奴婢,那奴婢貿然說一句話,等待著奴婢的就是死無全屍的下場。”

“......”見女奴說的如此鄭重,曼珠也一時愣住了,心裡仔細盤算著女奴剛才說的話。

說實在的,她跟女奴本身也確實沒有什麼仇恨,因為說白了對方跟她一樣都是被秦壽害了一生的苦命人。

之前所以看不上女奴這些性奴,是因為見不慣她們,沒有絲毫廉恥尊嚴,為了一口吃的一口喝的,就出賣自己的一切去取悅秦壽。

而今天女奴既然跟她說了這些話,雖然不能代表女奴徹底背叛了秦壽,但起碼能夠說明對秦壽是有恨意的。

而且哪怕只是先前說的那些事情,女奴也承擔著極大的風險,畢竟如果讓秦壽知道,女奴竟然對她講出了那一夜的實情,肯定不會在乎用最殘酷的方式去折磨女奴,哪怕那個所謂的實情,對現在的曼珠而言,根本就無關緊要了。

“你說我該信任你麼?”

讓女奴萬萬沒想到的是,曼珠忽然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出來,顯然是將問題又重新拋給了女奴。

“......”女奴一時語塞沉默半晌,這才慢慢地開口說道:“該相信!!”

“為什麼?要知道我們原來並不認識,而且...而且因為之前的事情,我還...我還動手打過你,你現在心裡肯定對我是有恨的,哪怕沒有恨也絕對談不上喜歡我,你覺得我為什麼應該要信任像你這樣一個人?”

“原因很簡單,因為無論主母你再怎麼信任奴婢,奴婢再怎麼騙你,你現在的處境都已經不會變得更糟了不是麼?”

“反倒是主母你真的信任了奴婢,奴婢也沒有騙你的情況,也許...也許你跟奴婢的現狀都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所以奴婢還是那句話,主母你願意信任奴婢麼,完全的信任!!”

“好!!我選擇信你!!!”曼珠想了想,就發現女奴說得確實沒什麼錯,因為她現在的處境真的沒有辦法變得更糟了。

然而真正讓她先定決心的還是,之前絕境之中她連秦壽這樣一匹惡狼都相信了,現在又為什麼不能去選擇相信女奴,面前的女奴再怎麼樣也絕不會比秦壽更加惡毒才是。

“現在你可以跟我說說,你還有什麼目的了吧。”心裡打定了主意,曼珠的身上反而鬆快了不少。

之前她在這座竹樓裡,可以說是一個孤島,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任何能夠依靠的地方,現在女奴的出現,無論未來的結果如何,但對目前的她來說,是一種短暫的依靠。

“......”女奴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定定的看著曼珠的眼睛。

她的計劃可以說進行的很順利,無論是接近曼珠,還是想方設法贏取對方的信任,可現在曼珠真的好像信任她了,她倒反而顯得猶豫了。

因為她接下來要走的這步棋,實在是太兇太險,雖然明知道除了這麼走之外,沒有別的出路了,可真到了落子的時候,女奴還是忍不住有所猶豫。

直到她從曼珠的眼眸中看到了許久未見的真誠,女奴的眼神也慢慢堅定了下來。

“既然你都能選擇完全的相信我,那我也就豁出命跟你賭上一次,你不是好奇我今天找你的目的麼?”

“沒錯,我今天來找你,其中一個目的確實是為了打消你對我的恨,因為你對我的這種恨完全不是我應該承受的,也因為現在你跟秦壽的關係,如果你有心害我,我確實活不下去。”

得知曼珠選擇相信她之後,女奴不在稱呼曼珠為主母,這是一種初步的試探,試探曼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接受她。

好在曼珠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滿,只是靜靜地等待她把話說完。

“就像曼珠你之前說的,我們確實都是被秦壽害了的苦命人,想必你心裡跟我一樣,也是恨透了秦壽這個畜生。”

“只可惜我不過只是秦壽身邊的一個性奴,更可笑的是曾經還對這個畜生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現在就算我再怎麼恨他再怎麼想讓他死,也是有心無力完全沒機會下手......”

曼珠靜靜地聽到她說到此處,似乎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迫不及待地打斷道:“你是想讓我哦幫你報復秦壽?沒錯我確實恨他,恨不得一刀一刀活颳了他,可是一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二來你也應該知道,我沙華阿哥至今還在他的手上,但凡我輕舉妄動,哪怕最後真的傷了秦壽那個畜生,最後也是害了我沙華阿哥,所以我......”

“曼珠阿妹!!”女奴忽然拉住了曼珠的手,好像在用自己手心的溫度,驅除曼珠內心對秦壽的無奈跟恐懼。“我能這麼稱呼你麼?因為怎麼看我的歲數都要比你大上不少。”

“嗯。”曼珠輕輕地應了一聲,正想著再跟女奴訴說自己的無奈時。

就聽女奴說道:“曼珠阿妹你先停一停,我知道你心裡的顧慮是什麼,我也知道沙公子對你到底意味著什麼,只可惜...只可惜有些事你現在還不知道,否則你......”

“你在說什麼?到底是什麼事兒我現在還不知道?”曼珠心裡一慌。

“曼珠阿妹你先別急,剛才那件事兒就是我說的,今天要帶個你的最主要的訊息,只是在說這個訊息之前,有些事姐姐需要提前告訴你,一五一十地告訴你,否則就算你說你再怎麼相信姐姐,當姐姐說出那個訊息時,你恐怕還是會覺得姐姐我在騙你。”

“而在這件事上,哪怕曼珠阿妹,你對我還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咱們兩個後面都必死無疑,尤其是姐姐我,下場只怕悽慘無比,我雖然想報仇,也想要幫曼珠阿妹你,但是我並不想死,希望曼珠阿妹你能夠理解我。”

這件事已經不是女奴今天第一次提起了,每一次提起都是慎重無比,曼珠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下意識地也認識到這件事,怕是真的能夠決定女奴的命運。

想到對方冒著這樣巨大的風險,也要告訴她某件事情,內心一時湧起了些許久違的感動,只覺得對方擔得起她的這份信任。

“姐姐你有什麼事需要提前說的就趕緊說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不知道秦壽他什麼時候會回來。”這還是曼珠第一次開口稱女奴為姐姐。

女奴倒也知道這會兒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按照她的本意,是不想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給曼珠灌輸太多的東西的。

奈何她和曼珠兩人現在的時間都不富裕,她也說不清楚什麼時候秦壽就會對她下手,至於曼珠這邊,女奴也不知道秦壽是不是有了安排,畢竟眼看著十天時間就要過了,沙華已經死了,秦壽總要給曼珠一個說法,或者說給曼珠一個不讓她離開,也不讓她去見沙華的藉口。

更讓女奴感覺到緊迫的是,她為了保護自己,並不能在人前跟曼珠表現得很親近,像今天這樣跟曼珠獨處的機會,一旦錯過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

而且她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捱了曼珠的毒打,要是之後幾天她還主動來捱打,這落在任何人眼中看起來怕是都不合情理。

所以無奈之下,她必須要把握住今天這樣一個,她跟曼珠在一塊兒,卻能不引起任何人懷疑的天賜良機。

起碼也要把後面要做的事,跟曼珠大致上交代一下,最起碼也不能讓曼珠在知道沙華的死訊後,在秦壽麵前過早的漏出破綻連累她。

整理了一下自己略顯混亂的思緒,女奴這才開口道:“曼珠阿妹,你還記不記得,那天下午秦壽讓我帶你去地牢裡見沙公子?”

“記得~~當然記得,只是那時我還誤會了阿姐你,多有冒犯阿姐的地方......”許多事情一旦說開,曼珠反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那一日女奴來房裡見她時,她一時沒忍住直接對女奴動了手。

“這些不是關鍵,關鍵是曼珠阿妹你還記不記得,我來之前你跟秦壽兩個人在屋裡做的事情。”

“我跟秦壽......”曼珠微微一愣,隨即臉蛋就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紅暈。

那天她心裡實在是太記掛沙華了,尤其是在經歷了早晨那場,觸手可及卻又遙不可及的見面後,她迫切的想要跟沙華面對面的談一談。

為了能讓秦壽不給她製造障礙,曼珠可以說是竭盡所能地在床上討好了秦壽一番,為的就是下午那場會面能夠順利。

現在每次想起那天中午跟秦壽在床上赤膊纏鬥的場景,曼珠還是會覺得陣陣面紅耳赤,因為那實在是她最羞人的一次經歷。

更讓曼珠覺得羞恥無比的是,據秦壽交代,兩人酣戰正熾的時候,沙華曾經來過竹樓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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