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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6-25
雖然曼珠心裡並不知道，沙華當日到底看沒看到她跟秦壽那無比羞恥的交媾，但從後來跟沙華見面時，沙華冷淡的態度上看，曼珠也能猜出沙華一定是瞧到或者聽到了什麼。
這才會在後來兩人見面時，用那樣冷冰冰的面孔去疏遠她，也正是因為這個，曼珠這幾天飽受痛苦折磨，懊悔自己為什麼那樣的不知羞恥，懊悔自己為什麼那樣的去傷害愛人。
可這些事都是壓在曼珠心底最深處的秘密，秦壽或許知道一些，但無論如何面前的女奴是絕對不應該知道的。
所以這時聽女奴一提，曼珠不由得有些奇怪跟忐忑。
“阿姐你為什麼會問這個？”
“因為這件事很關鍵，不瞞你說，阿姐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那天中午發生的事，但從一個人嘴裡聽說了其中的一些內情，阿妹你還有沙公子很可能都被秦壽給算計了......”
“你說什麼？”曼珠大驚失色。
“阿妹你先別急，你先聽我說，那天你跟秦壽回到竹樓之後，是不是他主動跟你求歡？”
“是的，不過...不過那是我們早起...早起去地牢之前就...就約定了的，他...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答應白天陪他...他那天就不讓我見沙華阿哥......”
“那就沒錯了，阿妹你聽我說，那天早上你跟秦壽剛從地牢離開不久，秦壽的兩個手下，也就是阿大跟阿毛就把沙公子給帶走了......”
“你說什麼！！他們...他們把我沙華阿哥帶到哪裡去了？”曼珠心頭一急，下意識地張嘴問到。
不過隨即就醒悟到，自己那天下午還見到了沙華並跟沙華說了話，無論當時阿大跟阿毛帶沙華去了哪兒，應該都沒有生命危險才是。
然而不等曼珠送一口氣，忽然就注意到了女奴臉上那古怪地表情。
她跟秦壽一起離開
沙華被阿大跟阿毛帶走
秦壽在竹樓裡跟她求歡
沙華突然出現在竹樓外面找她。
一瞬間好多事情，突然在曼珠的腦海裡連在了一塊兒，一個血淋淋殘酷無比的猙獰現實，似乎慢慢地被她自己給一步步撕開了。
“你是說...你是說......”曼珠用自己白皙的小手用力捂著腦袋。
“沒錯，你跟秦壽剛走，沙公子就被阿大跟阿毛帶走了，而就在秦壽跟你求歡作樂的時候，沙公子被阿大跟阿毛帶到了秦壽那棟竹樓的側牆外面，而側牆上有一道事先被人開好的縫隙，從那道縫隙裡剛好能夠看到阿妹你跟秦壽兩個人做的事情...甚至還能聽到你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第269章救命稻草（四）
一瞬間好多事情，突然在曼珠的腦海裡連在了一塊兒，一個血淋淋殘酷無比的猙獰現實，似乎慢慢地被她自己給一步步撕開了。
“你是說...你是說......”曼珠用自己白皙的小手用力捂著腦袋。
“沒錯，你跟秦壽剛走，沙公子就被阿大跟阿毛帶走了，而就在秦壽跟你求歡作樂的時候，沙公子被阿大跟阿毛帶到了秦壽那棟竹樓的側牆外面，而側牆上有一道事先被人開好的縫隙，從那道縫隙裡剛好能夠看到阿妹你跟秦壽兩個人做的事情...甚至還能聽到你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曼珠只覺得眼前一黑，終究還是沒挺過來，直接在女奴面前暈死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在女奴的拍打中幽幽轉醒。
只是剛醒來時，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虛幻，好像什麼東西都離她那麼遠，好像她自己都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似的。
“曼珠阿妹...曼珠阿妹......”女奴急切地聲音在曼珠耳邊響起，她也沒想到曼珠竟然心這麼小，聽到真相後直接崩潰暈死了過去，同時心裡也在懷疑自己到底應不應該，一下子告訴曼珠這麼多內情了。
畢竟她是想要利用曼珠自救，可不想曼珠就這樣死在她手上。
“阿姐......”曼珠氣若游絲地說了一句，隨即便又急怒攻心，嘴角溢位了一絲絲鮮血。
“阿妹你流血了，要不...要不今天就先到這兒吧，剩下的阿姐再找個機會慢慢告訴你......”
“不！！！”曼珠忽然一把拽住了女奴的紗衣。
“我現在就要知道，告訴我...告訴我那天...那天沙華阿哥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還能看見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唄，據說沙公子那天被押回地牢後，就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當時我帶你去見他時，他的那個反應你也看到了，別說是阿妹你了，就連我都覺得陌生呢。”
“都...都看見了...咳咳咳......”曼珠急劇地咳嗽起來，那隻拽著女奴衣袖的手，無力地向下垂下，不斷地喃喃地重複著這幾個字。
“那他...那他當時......”曼珠很想問，那他當時為什麼不衝進來救她，如果他那時衝進來了，她肯定會不顧一切地鑽進他的懷裡，甚至直接跟他死在一塊兒。
不過隨即便又想起來，那時她正跟秦壽全身赤裸滾在一處，沙華又怎麼能進來，怎麼好意思進去。
‘可是他...可是他為什麼一聲都不吭呢，哪怕...哪怕他只是發出一些細微的響動，我也...我也不會......’曼珠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曼珠阿妹，阿姐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這件事你怪不得沙公子的，你以為是他自己想要來竹樓外面看你跟秦壽那個麼？”
“他是被逼的，準確的說，是秦壽派了他的兩個手下，就是那個阿大和阿毛，兩個人將沙公子硬架到了竹樓外面。”
“不但把他五花大綁，強行將他的頭對準了牆上的縫隙，更是用東西塞住了他的嘴，沙公子那時別說發出聲音了，就算是想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都沒有可能......”
聽到沙華竟是在那種屈辱的形勢下，被迫看到她那樣不堪的模樣，曼珠疼的心都要碎了。
“難怪沙華阿哥後來對我那樣冷淡，他一定是...一定是誤以為我已經變心了......”
曼珠的眼眸中充滿了憤怒和悲哀。
“不行，我要去...我要去跟沙華阿哥解釋清楚......”
曼珠蹭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不過隨即便又軟軟的癱坐到了床上，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跟沙華去解釋。
難道告訴沙華，他眼睛看到的東西都是假的，告訴沙華，他親耳聽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告訴沙華，她是為了他才這樣不知廉恥的逢迎秦壽？
是為了他，才在床上表現得那樣淫蕩下賤？
且不說這個時候沙華會不會相信她的話，就算沙華能相信，她也沒有臉面將這種事說出口。
“好了阿妹，你也別太難過了，無論如何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就是再難受也於事無補不是......”女奴在旁邊不住勸著曼珠，同時心裡衡量著以曼珠現在的情況，她要不要把沙華的死訊直接告訴她。
“我懂了阿姐，謝謝你讓我終於明白了，秦壽是多麼的惡毒，讓我知道了沙華阿哥受了多少苦糟了多少罪，早晚有一天我會跟沙華阿哥把一切都解釋清楚，秦壽這條惡狼遲早會遭天譴的。”
女奴心裡唏噓，曼珠如果想要跟沙華解釋，怕是要等死了之後了，而天譴，這個世界上如果真的有天譴，像秦壽這樣的惡魔現在早就該被雷劈個稀碎了。
“對了阿姐，這些事...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曼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兒。
“不瞞曼珠阿妹你說，有關那天下午發生的事兒，阿姐我確實不是親眼看到的，是有別人跟我說了之後，我才轉述給你知道的。”
“那個人是誰？”曼珠很是好奇，要知道秦壽安排的這等惡事，理論上是絕不會讓很多人知道的，除了他本人之外，怕是也只有他派去執行的那些個手下。
“唉~其實就算阿姐我不說，想來阿妹你也能猜出個大概，那天把沙公子壓去竹樓外面的，是秦壽手下的阿大跟阿毛，那個阿大窮兇極惡為非作歹可以說是喪盡天良，不過那位阿毛頭領倒是...倒是對我有幾分真心，也正是他給我說了那天下午的真相，我才能這會兒全盤托出告訴阿妹你。”
“不過這件事兒，還希望阿妹你能替我保密，要是讓秦壽知道是阿毛跟我洩露了訊息，而我又告訴了你，怕是不止阿毛跟我要死，阿妹你也要被秦壽狠狠地折磨。”
“這事兒阿妹醒得的，阿姐放心，阿妹絕不會跟任何人說，是你告訴了我這些事兒......”
“曼珠阿妹，你聽阿姐我一聲勸，有些事兒你必須要忍，秦壽窮兇極惡陰險狡詐，這些事兒你不光不能跟任何人說起，平時還必須要表現出完全不知情的樣子，也就是說你還得跟以前一樣去討好應付秦壽，否則一旦讓他心裡起疑，肯定會刨根問底，把事情查清楚，到時候可就糟了。”
“阿姐提醒的是，阿妹以後會注意的，其實...其實就算阿姐你不說，我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只要沙華阿哥還被在他手裡，我就被他捏的死死地，現在我只希望秦壽這個畜生能夠信守承諾，十天之後放我跟沙華阿哥離開......”
“哼！！曼珠阿妹，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覺得秦壽那個畜生可以相信？還覺得十天時間到了，他就會放你跟沙公子離開麼？”
“我信或者不信又有什麼分別呢，沙華阿哥為我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我不可能丟下他不管......”
“曼珠阿妹，我知道你跟沙公子情深意重，絕對不忍心看到他因為你受苦受罪，可是阿姐還是要問你一句，如果沒有沙公子在，你會怎麼辦？”
“......”曼珠沉默了，以她原本性情的剛烈，可以說如果沒有沙華這個軟肋，她根本就不會讓秦壽活著抓到她，更不會忍著羞恥承受那麼多噁心的磨難。
可以說是沙華的存在，是那種感情的羈絆，才讓她淪落到了這種生不如死的地步，但是她後悔麼？後悔跟沙華相識相知相許麼？
不！她一點也不後悔！！
沒能認識沙華之前，她的生活一直是單調乏味沒有一絲色彩的，是沙華的出現讓她的生命多姿多彩了起來，也是沙華的愛，讓她對未來才充滿了期待。
“如果沒有沙華阿哥，我應該會選擇去死吧......”
“死？難道阿妹你受了這麼多折磨，忍了這麼多屈辱，就不想報復秦壽麼？”
“想！！我當然想了！！！可是我又有什麼能力去報復他......”
“曼珠阿妹，你自己一個人當然沒有能力報復秦壽，說實話阿姐現在恨秦壽入骨，不也是因為沒有能力報復他，才苦苦忍耐麼。”
“可是我沒有能力，你沒有能力，不代表我加上你就依舊沒有能力，更何況要知道在這個竹樓裡，恨透了秦壽的可絕不僅僅是咱們兩個......”
說實話曼珠是有些心動的，她原本就恨透了秦壽，恨透了秦壽生生拆散了她跟沙華，現如今她從女奴嘴裡得知了那些事的真相。
對秦壽的恨儼然到了一種極致，如果有可能她是巴不得喝乾秦壽的血，吃光秦壽身上所有的肉的。
然而現實又實在是太殘酷，強烈的恨並不能給她帶來實質的力量。
“阿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但是沙華阿哥現在還在他的手上，我......”
不等曼珠把話說完，女奴忽然伸手握住了曼珠的手。
“曼珠阿妹，阿姐知道你為難，這也是阿姐我今天要跟你說的最重要的一個訊息，一個必須你真心信任我之後，我才能夠冒死告訴你的訊息。”
“阿姐你到底想要告訴我的事情是什麼？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願意跟我說麼？”
“不是阿姐我不願意跟你說，我是怕阿妹你接受不了，這件事兒實在是干係太大，但凡你對阿姐的話還有一絲懷疑，就勢必會露出破綻，到時候說不定咱們都得死......”
“阿姐，我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你了，有什麼事兒你就放心告訴我好了。”
“呼~”聽到曼珠這麼說，女奴好像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盯著曼珠的眼睛，慢慢地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好，阿妹你聽好了，那位沙公子，也就是你的沙華阿哥，幾天前就已經死了......”
“......”曼珠如遭雷擊，整個人完全呆住了，好像靈魂都離開體內飛走了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她空洞的眼神，才勉強恢復了一些神彩，臉上強擠出一絲尷尬的微笑，責怪道：“阿姐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沙華阿哥他...沙華阿哥他怎麼會......”
“曼珠阿妹......”女奴似乎早料到她會不信，正要再好好解釋一番的時候。
曼珠卻一下子用力推開了她的身體。
呵斥道：“別說了！！我不是你的阿妹，我的阿姐是不會拿這種事兒跟我開玩笑的......”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明明幾天之前...明明幾天之前我還見過沙華阿哥，聽到過沙華阿哥的聲音......”
“這才過了幾天時間，沙華阿哥他怎麼可能死？”
“絕對不會的，他答應過我...他答應過我要帶我去他的家鄉的......”
“秦壽也答應過...答應過只要我好好伺候他，過幾天他會安排我跟沙華阿哥再見一面......”
“他還說過...還說過只要我這十天死心塌地的服侍他，十天後他就會放我跟沙華阿哥離開！！！”
“不會的！！他不會殺沙華阿哥的！！！！他還要靠沙華阿哥來控制我威脅我，就憑這一點...就憑這一點他就不會殺沙華阿哥......”
“不行！！我現在...我現在就要去見沙華阿哥！！！”
“我要去見秦壽！！我要當面問問他我沙華阿哥到底怎麼樣了！！！我要讓他放我去見沙華阿哥！！！！”
曼珠說著說著狀若瘋狂，推開女奴就想要衝出竹樓。
這種時候女奴又哪裡肯放她離開，不顧對方的掙扎，拼命死死地抱住了曼珠的身體。
“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我要去見秦壽！！我要當面拆穿你這個騙子的謊言！！！！”
“曼珠阿妹，阿姐我是冒著殺頭的風險來跟你說這些的，你現在去找秦壽，那就是要阿姐的命啊！！！”
“你好好想想看，阿姐之前跟你說的那些事，有哪一件像是假的，而且你說過會完全信任我的，你現在騙我說出了這個秘密，就想要害我的命麼！！！！”女奴悽聲哀求著。
此刻，她之前做的那些鋪墊終於發揮了作用，曼珠在她懷裡漸漸停止了掙扎。
不過嘴裡卻仍喃喃地說著，說著要去找秦壽，要去見沙華。
“曼珠阿妹你好好想想，這件事兒阿姐我有沒有必要騙你，阿姐我也不想沙公子死的......”
“你住口！！沙華阿哥他沒有死！！！”聽到女奴又說沙華死了，曼珠再一次開始掙扎。
“阿妹你冷靜點，無論你願不願意接受，沙公子他都已經死了，那天我帶你去見他之後，沒過多一會兒他就在地牢裡撞牆自盡了.......”
“你說什麼！！”曼珠全身一僵，她一直以為女奴會說，沙華是被秦壽讓人害死的，可萬萬沒想到女奴會說沙華是自己撞牆自盡的。
“我說沙公子他已經撞牆自盡了！！”女奴一字一頓的重複著。
“不會的！！不會的！！沙華阿哥他不會忍心丟下我一個的......”
“曼珠阿妹，你好好想想，你還記得我帶你去見他時，他的反應麼？”
“如果換了在他看到你跟秦壽苟且之前，我也相信沙公子他絕對不會自盡，可是那天他...他在竹樓外面親眼目睹了你跟秦壽，只怕...只怕看到那些事情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已經死了！！！”
女奴嘴裡的話，如同一記記重錘反覆敲打著曼珠的心，終於在她自我築起的圍牆中，撞出了一道裂隙。
緊跟著看起來堅固的心防，便在裂隙的不斷蔓延下，一點點粉碎傾塌。
“沙華阿哥...沙華阿哥......”回想著最後一面時，沙華對她露出的那種冷淡和疏遠，曼珠不由得開始一點一點相信了女奴之前說的那些話。
以沙華的驕傲，之所以一直承受著那些折磨，完全是憑靠著他的意志，憑靠著他對曼珠的愛。
如果他發現曼珠對他的愛消失了，那他還有那種意志堅持下去麼？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曼珠又忽然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誤認為沙華變心時，又何嘗不是想要用手裡的木刺了結自己的性命。
只是那時她身邊還有秦壽，秦壽還沒玩弄夠她的身體，所以秦壽編出了那些話來，打消了曼珠的死志。
可惜沙華死時，身邊並沒有一個能夠打消他死志的人，其實那種情形下，就算曼珠在沙華身邊，也完全沒把握去跟沙華解釋清楚。
“沙華阿哥...沙華阿哥！！！”
“是我...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兩行熱淚從曼珠眼角滾落。
見曼珠好像終於接受了沙華的死訊，女奴正準備鬆一口氣時，就又看到曼珠猛地掙開了她的摟抱，起身就想朝隔間的牆壁撞去。
好在隔間地滑，曼珠這會兒又六神無主，勉強從女奴懷裡掙脫後，就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不等她再次爬起，女奴就又趕忙死死摟住了她。
“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啊！！！”
“沙華阿哥不在了！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曼珠阿妹你冷靜一點！沙公子是死了，但是...但是他的仇人還活著，你難道不想給他報仇麼？”
“報仇？”曼珠身體一僵。
“對！我要為沙華阿哥報仇...所以我更該死，是我害了沙華阿哥，是那天我的下賤我的淫蕩害了沙華阿哥，否則...否則他不會撞牆自盡的，你放開我！！讓我死！！讓我去死，這樣我就能夠給沙華阿哥報仇了，這樣我就能去見他了！！”
“啪！！”讓曼珠猝不及防的是，女奴此時竟然突然給了她一個大嘴巴。
“你也不瞧瞧你現在的模樣，你現在這個樣子有臉去見沙公子麼？”
“你覺得沙公子看到了你跟秦壽那個樣子之後，他泉下有知就真的會想要見你麼？”
“見你幹什麼？聽你給他講你是怎麼伺候秦壽的？聽你跟他說，你在秦壽麵前是如何如何淫蕩如何如何下賤，如何如何的不知廉恥。”
女奴的話突然變得無比的尖酸刻薄，卻也剛好刺痛了曼珠本已麻木的心。
曼珠幾乎是下意識地解釋道：“不是的！！我是為了...我是為了......”
可不等她把話說完，女奴就又打斷了她的話，冷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你這麼作踐自己，都是為了沙公子不受傷害，為了救沙公子的命對麼？”
“可你也不想想看，你是夠淫蕩夠下賤夠卑躬屈膝了，可是你保護住沙公子了麼？他在地牢裡捱了那個阿大那麼多的毒打，還被那個阿大將骯髒的東西插進了他的後面，你保護住他了麼？”
“你說你救了他的命，那就更可笑了，沙公子他的屍體，現在已經被秦壽讓人草草地掩埋了，現如今怕是秦壽都忘了他的屍體被扔在哪兒，即便找到也是死無全屍，就這樣你好意思說你救了他的命？”
“醒醒吧我的傻阿妹，我相信沙公子他身為一個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他打根上起就寧願死，也不想讓阿妹你出賣色相身體，靠服侍男人來保全他的安全和性命。”
“你做的這一切，不過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選擇，哪怕你告訴了沙公子，你認為他會對你感激涕零麼？”
“更不要說，你對秦壽付出了你的一切，最後得到了什麼？還不是什麼也沒得到，只是白白讓秦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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