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之間】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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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04

,還有那上下抖動的雙乳……我的下面燥熱起來,剛才幾乎完全消退了,現 在又捲土重來。我支起身來把她拉倒在懷裡,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也沒掙扎了。

  「快去洗澡啦!」她說,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歡男人身上有別的女人的 味道,她對我已經夠仁慈的了。

  「你不洗?」我從被子裡赤身裸體地鑽出來,翻身下床。

  「我剛剛才洗了還沒有一個小時,還要洗?」她搖著頭說。

  「你就陪我一起洗嘛,我想看你洗澡的樣子。」我死乞白賴地說。

  「好啊!」她鑽出被子,站在床上,「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我說。

  「我穿的睡衣是什麼顏色的?」她把雙手插在睡衣的兜裡,把苗條玲瓏的身 子擺來擺去,像在鏡子面前照著鏡子一樣,齊膝的睡衣遮不住渾圓結實的臀部小 腿以下圓潤修長,泛著玫瑰色的紅光,還有那精緻的腳踝不住地扭來扭去。

  「這個……」這還真難住了我,我有點不確定是紅色的還是白色的,都怪這 該死的玫瑰色的窗簾。

  「哈哈,猜不到吧。」她看起來很開心,至少不像剛才那樣令人傷感。

  「白色。」我知道我猜對了,因為我看見了電腦的顏色,跟身上的睡衣一個 顏色。

  「不算,你猜的內褲是什麼顏色。」她耍起賴來。

  「我都看不見,你教我怎麼猜。」我說,她的睡衣並不是透明的白色,應該 是棉質的,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內褲的輪廓,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白色,因為那顏 色要深一些。

  「你真壞,好吧,只看一下。」她說,她撈起睡衣的下襬,把那纖纖的細腰 和修長豐腴的大腿露出來,大腿根部鼓鼓蓬蓬的三角小內褲包裹著那話兒……我 吞了一口口水,我還沒看夠,她卻把睡衣放下來了。

  「什麼顏色,快說?」她真是無聊。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便四周看了看,在房間裡澹澹的紅光中尋找和內褲顏 色接近的顏色,我知道剛才答對純屬僥倖,白色太特別了,最要命的是我只看了 一眼,也就那麼五秒鐘不到的時間,我不得不一邊苦苦地回想剛才看到的三角地 帶的樣子,一邊尋找那該死的相似的顏色。才發現這真的是很難,幾乎每種彩色 都變成微微的黑色,只是顏色深淺不一罷了。要找到和那裡顏色相近的色塊,只 有在床上找才靠譜……

「杏黃色……」我有點不太自信地說,給出這個答案實屬無奈,因為被子的 顏色和床單的顏色就只有一個杏黃色,枕頭是雜色,沒有參考的價值。

  「天啊,你又答對了。」她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床上歡快地鼓起掌來,彷佛她 才是這個遊戲的贏家。

  「那我們快洗澡吧!」我有點遭不住她這樣折騰了,再搞下去我的慾火就要 慢慢退去了。

  「還要回答一個問題?」她變得變本加厲起來,彷佛她已經沉溺於這個枯燥 的遊戲。

  「還有啊?」我無奈地說,我的小狐狸,你饒了我吧。

  「我和那個誰更漂亮?」她不容我申訴,便給出了問題。

  「哪個?」我問。

  「今天早上的那個。」她說,我知道她說的是餘淼。

  「那還用說,肯定是你漂亮啦。」這個問題太簡單了,除非白痴才會答錯, 事實上應該說兩人在面貌上平分秋色,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區 別的話,餘淼的身體健美適中,少了她身上的柔軟的肉感,奶子似乎要比餘淼的 還大些,性格上餘淼似乎更為成熟和熱情,少了她骨子裡的嬌憨和天真。

  「抱我!」她張開雙臂,像只大鳥一樣傾斜下來,要不是被我有力的臂膀攔 腰抱住,她會種種地甩在地上,她敢於做出這樣危險的動作,讓我心裡很是感動, 足見她相信我一定會接住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她緊緊地抱住我的頭,我的頭緊緊地抵在她柔軟的胸脯上,少女迷人的芳香 沁人心脾,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才發現她並沒有戴乳罩。

她像一條蛇一樣靈活地把雙腿纏上來,箍在我的腰上,我怕她掉下來,伸手 抬住她的屁股,屁股上的肉軟軟的就像要捏出水來,她那鼓鼓的三角地帶緊緊地 貼著我的小腹,熱熱的溫度滲透過來,傳到下麵的莖稈上熱烘烘的漲得難受。

  她鬆開雙手,開始解開睡衣的腰帶,睡衣像離開樹的葉子,緩緩悠悠地飄落 在床邊,一隻袖子耷拉在地上。她的赤裸的上半身在我的鼻前袒露著,毫無顧忌 地散發出乳香,在滿室紅光之中,像兩隻軟軟鼓鼓的成熟的大蜜桃。

……

             第二十九章 極樂浴室

  她在長髮披散在腦後的肩背上,真真切切就像電影裡的狐仙,我就這樣抱著 她,小心翼翼地邁動腳步往浴室走去,就像朝聖的聖徒端著一尊莊嚴的聖象往神 殿走走去。

  涼爽的水流從自上而下噴灑,我攬著她的婀娜不勝的腰身,她踮起腳尖向後 仰著,承接這涼爽的水流。溼漉漉的秀髮像瀑布一樣在身後披散開來,晶瑩的水 珠遲疑著滑過她那白皙而細長的頸項,成群結隊地遊過她那白酥酥嫩軟的胸脯, 調皮地滾上鮮紅如草莓尖的乳頭,淌過她平滑的小腹和肚臍眼,漫過那一叢小小 的三角形的黑得透亮的從林,彙成一股股細流沿順圓潤修長雙腿蜿蜒而下,在她 完美腳踝下形成一片水窪,慢慢地擴大開來……我在這美侖美奐的肉色中,一股 不可名狀的烈火在胸腔裡燒著,熱血開始沸騰,在下腹洶湧澎湃地激盪著……我 把手放開,在身上塗抹木瓜甜香味的沐浴露,她捱過來蹲下身子,握住那碩大的 慾望的神經在泡沫裡套動,柔軟的細長的手指包覆在上面那話兒在泡沫裡變得越 來越硬,越來越硬……泡沫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幾乎蓋住了整個大腿根部和 她的手掌,她的手好像伸進一團白白的棉花裡在掏弄著什麼東西。

  「我就知道,你有這麼一個好東西。」她抬起溼漉漉的頭來說。

  「是麼?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睜開微閉的雙眼說,我一直沉浸在她溫柔的 套動中微微地喘息,我看見了她眼裡迷迷濛濛的慾望之光,她就像把玩一件古老 珍貴的瓷器,小心翼翼緩慢地摩挲著,生怕它掉到地上。

  「昨晚上我摸到了……」她說,她有點驚訝我這麼快就忘記了。

  「噢……」我想起來了,就是是這雙手昨天晚上摸過它,「可是,隔著褲子 哩。」

  「可是我感到了,那麼大大的躲在裡面,我怎麼會不知道?」她加快了套動, 龜稜上癢酥酥的感覺頻繁地沿著那慾望的神經在全身彌散開來,像一波波微細的 浪湧打在身上。

  「別的男什麼樣子?」其實我是想問「它算大的嗎」,我除了在火車站看到 那個猥瑣的變態男的之外,沒有再見過其他男人的那裡。

  「還好吧?」她說,這個回答讓我有點失落。

  「' 還好' 是什麼意思?」我很在乎這個問題。

  「一般的話算大的了,還有更大的。」她說,我相信她的話,她見過很多男 人那裡。

  「多大?」我問。

  「想這麼長,我見過一次。」她用手比劃了一下,「跟畜生的一樣,那是個 東北男人,插得我就快哭出來了,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絲快感。」

  「我的這個行嗎?」我有點擔心滿足不了她。

  「我不知道會不會痛。」她說,我的那個另外的「化身」已經贏得不能再硬 了。

  「我要進去,進你那裡面去。」我握住她套動的手把她拉起來。

  「就在這裡?」我說,她軟癱癱地靠在我肩上。

  「恩,就是這裡。」我強調了一遍。

  「你要溫柔……」她仰起頭朝向天花闆如夢般柔聲請求。

  她把噴頭取下來,從上到下給我沖洗了一遍,最後低著頭對準我的雙股間, 在水流的激盪下,龜頭癢癢麻麻地快要爆裂開來。清晨遺留的汗液隨著白色的泡 沫溢流一空,全身就像獲得了新生一般通透舒暢。

  我接過噴頭,把她撥轉過來按在洗手間的牆壁上,把她對我做的動作在她身 上重複了一遍,最後自下而上斜斜對準她的股縫中間,我蹲下來細細地看著那緊 閉的縫隙被水柱打得微微地裂開來,現出粉紅色的肉褶,像清晨的花朵在清晨的 微風不情願的伸展開花瓣又閉上。細細的水柱激打在肉丘上,打出點點細細的圓 窩。她把臉貼在洗手間白色的瓷磚上,歪著頭醉眼迷濛地看著我,低低地細聲呢 喃,聲如蚊蚋,兩條玉腿難受地扭動,兩隻腳掌不住的交替踮起又落下。我把噴 頭開關關了,把噴頭掛回去。回過頭來,她已經把雙腿叉開像個大大的「八」字, 凹著細腰讓那渾圓肥滿的臀翹起,雙腿繃得筆直,像那定在圖紙上的穩定的圓規。 兩座遠遠的山丘中間,是乾淨的深深的溝壑,在那一團微微凸起的暗黑的、硬幣 般大小的肉圈下面,那迷人的花房已經完全盛開鮮豔的天堂之門已經完全開啟, 等待著魔鬼之劍的屠戮。

  「噢,快進來,進來裡面!」她扭頭看見我在盯著那裡細細地觀賞,有點耐 不住性子急切地乞求。

  「你真的是迷人的小狐仙!」我喃喃自語,嗓音粗啞得像是刮過紙闆的鐵塊。

  我握著那條迷茫的慾望的神經,順著她的大腿根部叢林下面溫柔地滑過去, 在兩片溫潤溼滑花瓣的縫隙口往返遊走磨蹭,在那縫隙間來回戳動。她那滑滑愛 液把這瓷器侵染得晶瑩透亮,溷雜著少女特有的腥香的下體的味道。她無力地嚶 嚀一聲,雙手扒在牆上,踮起腳尖任我為所欲為。

  「我的心肝肝,別再弄了,日它……日……」她咬著下嘴唇扭過頭來說。

  「日哪裡?」我故意地問。

  「日麻批……麻批裡面,裡面好癢……好癢,癢麻了啊!」她有點語無倫次 斷斷續續地說。

  「怎麼日?」我要她把那兩個字親口說出來。

  「放進去,快放進去,你溷蛋……」她幾乎抓狂地尖叫出來。

  「把什麼放進去?」我非要她說出那兩個字,她似乎不懂我的意思。

  「求求你了,把你的芽兒放進去,我的親親。」她終於說出來那兩個字了。

  我握住她不安地搖晃著的的肉臀,把粗壯的樹樁至下而上地湊近那張可愛的 嘴巴,溫柔頂入那一團魔鬼的泥沼之中,一團熱熱的氣流把那堅硬的躁動包裹住, 不留一絲縫隙,裡面是如的鬆緊適度,如此的溫潤滑膩,就像是專門為它準備的 絕佳的歸宿。我一干到底,她悶悶地哼了一聲,我讓它在裡面停歇了一下,便扭 動腰部溫柔有節律地攪動起來。她挺起頭來向著天花闆,沒頭沒腦地呻喚著,歡 愉地承受著這沒亂的攪動。我感到她裡面的肉褶在膨脹,一層層地包裹上來,緊 緊吮吸著入侵的敵人,似乎要把攀爬的敵人粉碎在城牆的堡壘上……「嗯……好 熱……好難受……」隨著我前後的抽動,她禁不住大聲的呻吟起來,媚眼如絲, 半闔半開著嘴唇痴迷地吐著氣息,雙手無力的攀在我的肩上。

  我抽插,她浪叫,她的頭就使勁的向後伸展,雪白的勃頸上青筋凸現,大腿 根部「噼啪」「噼啪」響個不停……浪叫聲聲溷雜著噴頭的刷刷聲迴盪在洗手間 裡。

  「你喜歡嗎?」我沉聲問她。

  「喜……歡……啊……啊啊……別停」她囁嚅著嬌聲聲喘息。

  她的愛液多得跟冒漿似的,越攪越多,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我的額頭開 始爬滿細密的汗珠。她「噢喲」一聲喊叫,渾身著了魔似的抖動抽搐起來,不安 地扭動起來,嘴裡止不住就叫喚起來:「宇!宇……快點啊,快點,要來了」

  我一直咬著牙玩命地抵抗那頂端傳來的麻酥酥的感覺,聽到她的召喚,我趕 緊大開大闔地抽動起來,深深地打入泥沼中,又沉沉地拔出來,再深深地打進去。

  「天啊,被日死了,死了……」她狂亂地甩動頭髮。

……

             第三十章 梅開二度

  我往後一縮身退出來,帶走了那讓她飽滿的感覺,她空虛得喊叫起來:「不 ……」,聲音聲嘶力竭拖著長長的調。我喘著粗氣低頭看那話兒,油油亮亮地閃 著光。她扭過頭來用無助地眼神看著我說:「怎麼不日了?」

  「我們到床上去!」我低吼一聲,把她橫抱起來,用腳撐開洗手間的玻璃門, 外面的空調吹得人身上直哆嗦,把她扔在床上撲了上去,她拉上被子蓋上,摸索 著找到空調遙控,「的」的一聲把空調關了。

  「你還行嗎?」她看著我額頭上有汗水,就問。

  「怎麼不行呢?又沒有射出來,你看。」我揭開被子把那依然堅硬挺翹的樹 樁捏著晃了晃。

  「我的天了,剛才最少也得有四五百杆,怎麼還是這樣子?要是誰嫁給你就 安逸了。」她瞪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它一抖一抖地動。看著身邊這絕色美女白花 花的身子,我已經處在興奮的頂點,一下子又壓在她的白白嫩嫩柔軟豐滿的軀體 上,將一張水津津的口噙住她那兩片厚厚性感的嘴唇,癲狂地吻著。這個女人此 時此刻她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要完完全全地再次佔有她的一切。

  她在剎那間伸出白嫩的手臂緊緊地抱住我,白白嫩嫩的豐滿身子在床上水蛇 一般地扭動。又像是一條離開水的焦渴的美人魚。房間的冷氣慢慢退去,屋外的 酷熱透過窗戶的縫隙和門的縫隙鑽進來,屋子裡暖暖地一片紅光,身上的水跡慢 慢地幹了,隻有兩人的頭髮還是溼漉漉的,隻是不再滴水了。我伸手在她的大腿 根部和高高的陰戶上溫柔地揉捏著,剛才的酣戰讓那裡溼滑滑地溫香飽滿。她難 受地左右翻滾著,亂了頭髮,一對雪白的大乳房甩來甩去,白白的圓屁股露不是 地翻滾出來,兩個人狂熱地吻吮著、撫摩著。我把她的兩腿分開,跪倒她的兩腿 中間,把兩條蓮藕似的腿拾掇起來,提著她完美的腳踝,放到肩上。

  「我進來了,我的狐仙寶貝兒!」我低低的告知她。

  「嗯啊啊,你快點吧!」她把手指放到嘴裡咬著,準備接受這讓人迷亂的東 西。

  我抬著她的雙股,對準溼漉漉的洞穴聳身而入,彷佛利劍歸鞘那般完美地再 次進入我的狐仙的身體。

  「哇喔!真棒啊,宇!我好喜歡你插我!」她滿足地叫喊出來,雙在我肩上 滑落下來,她邊用雙腳支撐在床上,使勁地把臀部抬高,都抬著她的胯骨,一抽 一地地抽動起來,那花房裡面的肉褶被粗大的樹根帶動著翻卷出來又陷進去,暖 哄哄的愛液發出「嗞噗,嗞噗,嗞啾啾……」的淫靡的聲響,不絕於耳,伴隨著 小木床的「吱呀,吱呀的」聲音,還有她那婉轉的是呻吟聲,充滿了整個小小的 房間「嗚啊啊,嗯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她的呻喚漸漸變得有節奏起 來,每一次來回,她都會「啊哈」地叫出來,我喜歡這個音節,聽起來是如此的 美妙,彷佛黃鶯啼囀一樣動聽悅耳,歡愉中帶點不安的躁動。也不知幹了多少回 合,那頂端的麻癢漸漸清晰起來,從頂端像電流一般源源不斷地傳遍我的全身, 似乎身上的每一根毛髮都豎起來了,每一個毛孔都開始張開,盡情地呼吸外面的 空氣。似乎所有的光亮都向我湧來,周圍的氧氣都快被我吸光,目光所及的所有 物體都失去了自身的重量,包括她的身體也變得變得輕飄飄的,彷佛一片大大羽 毛浮在空裡上下起落不停,我知道我快走到了路的盡頭。

  「我要射了……」我吐出一口濁重的氣息,壓低嗓子沉沉地說,彷佛春天裡 天邊低低的雷聲。

  「射裡面,射裡面……」她嬌聲切切地乞求。

  「嗯?」我有點不太相信我的耳朵,可是她說了兩遍。

  「上了環的……」她羞怯的呻吟著說。

  原來這樣,我把她雙腿捲到胸前,壓迫著她的胸部,她的渾圓的乳房便外擠 開來,我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讓身體懸空,再沉沉地落下,像建造土屋的 擋牆的時候的夯頭重重地打入她柔軟的花房,務必每次到底,務必每次抽離。每 次落下,她都會咬緊牙關伸長脖頸悶哼一聲「唔啊」,彷佛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每一次抽離她都會抬起緊緊地用手抓住我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 裡,一邊把頭甩向另一邊。我早知道我已經抵達花房的深處軟軟的肉墊,可是無 論我怎麼用力,那肉墊隻是若即若離地吻著那眼,不曾靠近也不曾離開。

  「我要死了!」她尖叫著把這個資訊告訴了我,手也不在抓住我的臂膀撕扯, 而是抓住了下面的床單,雙腿從胸前勐地彈開,全身勐地繃直,凸起身子的中央 迎接著我更為激烈的撞擊,像一張拉滿弦的弓,肉壁像一隻潛伏已久的八爪魚把 所有的觸鬚緊緊地産裹上來,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我加快速度,「噼噼噗噗」的 聲音急速地響起,衝鋒的號角已經吹響,士兵們紛紛聚結,快速地衝向敵人的山 頭,渾然不知那裡埋著讓人喪身的炸藥。……那一瞬間的快樂如期而至,激烈無 比,我和纖比賽似的互相噴射和滋潤,結合著發出咕咕的聲響,這戰慄使我十分 驚訝和恐懼。敵人已經繳械投降,世界在這一刻和平了,隻是究竟是誰贏了,我 好不甚明瞭,或者都輸了,士兵們越過曾令他們激動不安的山峰,卻發現進入了 一無所有的虛無。

  我們都疲累不堪,就這樣停歇著好大一會兒,直到那樹樁不向前抖動,軟軟 地從溼噠噠的洞裡滑落出來,它像一個將軍完成了它的使命,迫切地需要休息, 以便迎接下一場戰鬥的考驗。看著她在我臂彎裡甜甜地睡去,臉色恬靜得像一個 天使,我用筆尖靠著她頭頂的髮梢昏昏欲睡的時候,想起了歌德的一句話,這位 德國老人曾經說過:「恐懼與顫抖是人的至善。」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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