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13-18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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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10

我趕緊沉身後跌,落入水中,白色粗大的線條從水裡「噗噗」竄上來,又慢 慢地沉下去,在水裡慢慢遊弋著不見了。抬頭看那蚌穴,一收一縮,白色濃稠的 液體從中湧出,敏兀自趴在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彷佛剛從水面下起來透氣似 的。

  抬頭看看天色火,太陽應該是剛剛落山了,正努力把最後一絲餘暉投向天空, 天空中的雲朵被染成了耀眼的金色,河兩岸的樹木石頭河水都變得金燦燦的了。

  她喘息已定,我起身走到石頭上坐下,愛憐地把她摟進懷中,輕撫著她溼漉 漉的秀髮,她發燙的臉貼上我的胸脯,閉著眼享受著滿足的溫存。她長長的藕腿 輕輕地拍打著水面,我的美人魚啊!我的愛人!我的佛!我多希望時光在這一刻 靜止,永遠不再流動。

  我拍了拍她說:「我們趕快洗澡吧,要不等下過不了河!」

  她就像剛醒過來那樣撒著嬌呢喃:「你幫我洗吧,我全身都沒力氣了,都怪 你,日這麼久。」我沒有拒絕的理由,再這樣拖下去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她慵懶地平躺在石板上,閉了雙眼,柔弱無力,我給她打上香皂,輕柔給她 塗抹均勻,我的手掌接觸到她玉脂般光滑的皮膚,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滑滑膩膩 的癢得難受,她偶爾扭動著身子蜷起雙腿配合著我,我甚至能感覺到她肌膚上細 細的汗毛。 

她的兩個飽滿渾實的乳房總是在我的掌中逃脫,似乎充滿了靈性,變得活潑 潑的。雙手潛入她的兩腿之間,摸到鼓蓬蓬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厲害。敏的嘴 裡依依哦哦地吟哦著。這是我的曠世奇寶,我發現了它。

  打完香皂,我捧起水給她沖洗乾淨,叫她趕快去穿衣服。自己也飛快地打上 香皂,沖洗乾淨。

上岸時,她已經穿好衣服,暮色中的她讓我吃了一驚:渾身散發著沐浴後的 芳香,溼漉漉的長髮披散在腦後,俊美脫俗,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像天邊那 顆剛剛升起的啟明星;她是如此的美麗純淨,不沾染一點凡間煙火,好像一朵出 水芙蓉,在黑夜來臨時靜靜地開放。太白有詩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凋飾」,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當是最貼切不過了。

  從這天起我就注意到,女人美不美,不在衣物服飾,不在美容修飾,女人不 因為施用香脂玉粉而美麗,也不因為穿戴奇珍異寶而美麗,我知道女人的美是上 天的恩賜,就藏在女人的骨子裡,藏在一顰一笑之間。

  還好,我們過河的時候夜色還不是太濃,不過回到閣樓的時候真是黑透了, 伸手不見五指,再晚一點點,我們要麼就在河對岸過夜了,要麼就被河水沖走了, 肯定不再有另外的可能了。

  現在的問題是,肚子很餓,心情也舒暢不起來,我們得把這問題給解決了, 泡過溫泉之後,全身酥軟都懶得動彈,真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磨破了嘴皮子, 才讓敏很不情願嘟嘟嚨嚨地走進了廚房,還好我從家裡帶來的油炸豆腐塊不需要 怎麼加工,只需要切成小塊,再拌上小蔥和辣椒醬就可以了,最大的「工程」是 煮飯,這點事我也搞得定,就主動請纓自覺地完成了。填飽了肚子,人也精神起 來,想到明天就要上學了,興奮莫名,「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句話說得 可真棒。

  在我以後的日子裡,每每看似走上絕路的時候,我就回想起這一年的我,這 件事告訴了我,事情只有變得更糟,就算糟糕透頂,最終也會有一個辦法來解決, 除非命運安排你的生命在這裡終結。

  這一晚我們睡得真想,房東回來推門的聲音並沒有吵醒我,也許他們做愛了, 但是我也沒有聽到,聽到了我也不覺得新奇了。

……

             第十四章喇叭的隱憂

  早上我起得很早,天剛矇矇亮我就起來了,敏還在甜甜地熟睡,像個嬰兒那 般純真的臉蛋讓我不忍打擾她。

  我下樓洗漱完畢,拿起英語課本到前面的小路上藉著晨光朗誦,,這是我一 直以來的習慣,不過我常常在院子裡做這早課,今天是因為敏還在熟睡,怕吵醒 她,所以就走遠一點。

  看看上課的時間到了,我才回去。敏已經起來了,書包都給我準備好了,正 在焦急地等著我回來,有人等待的感覺真是幸福。

  我們在校門口買了早點,手牽著手走進了校園,這裡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新 的,新學校的學校也是新的,唯一讓我不安的是空氣中瀰漫的敵意,這從我們經 過操場的時候教學樓上發出的哄叫聲和唿哨聲可見一斑。在這裡我是一個入侵者, 而且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我奪走了他們日思夜想苦苦暗戀的校花而沒有通知他 們,這讓他們莫名地絕望,甚至於爆發憤怒。在我們手牽著手走進教室的時候, , 這種感覺更強烈了,我享受這種敵視,就像敏的媽媽說的那樣,我們有屬於自己 的新課桌,比誰的都新,甚至比講臺那張桌子還要乾淨。

  我不需要用一場考試來證明自己,當班主任向同學們介紹我的時候,大家都 沸騰了,不錯,我就是那個向非,在期中會考中力壓新老學校的向非,而我現在 就和他們在一起,將和他們一起對抗我的驅逐者們。我是個狂妄的人,但是我並 沒有表現出來,,我知道那樣做的危險,我隻是站起來向我的新同學們欠欠身, 企求博得他們的好感。如果有可能,我還會盡量幫助他們,比老師還熱心,後來 的日子證明這一切是那麼的徒勞,他們不過是草民,我的命運不在他們手裡。

  課間操的時候,老學校那高亢的喇叭在宣佈發獎,聲音清晰可聞,原本新老 學校就隻隔著半公裡不到的路程。這天雖然對我來說是個新的開始,但是也是個 奇怪的一天。他們在給我發獎,在給一個被他們驅逐在外的學生頒發獎狀,給一 個不存在的物件頒發獎狀,這說起來有多可笑?

  「初三級語文會考第一名:向非,請上臺領獎。」

  沉默了好一陣,喇叭聲又響起來:「請上臺領獎……」

  看來他們是知道我不在老學校了,可是還是繼續往下念,聲音越來越洪亮: 「初三級數學會考第一名:向非,請上臺領獎……」

  這聲音讓我感到不安,足足讓我聽了整個課間操的時間。

  敏就在我旁邊,她說我臉色變了。是啊,這讓人太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想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班主任挾天子以令諸侯,把驅逐我這件事給矇住了,教 務處的成員一無所知,這種可能性非常小。一種是他們在第一時間知道了我轉學 到新學校的訊息,這隻是播給新學校聽的,這是個反間計,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果然在早操解散了之後,新班主任就找到了我,問我是不是下決心在新學校 堅持待到最後,這讓我很是慌張,我把我被驅逐的前前後後跟他說了一遍,他好 不容易才相信了我,這讓我的心稍稍安定下來。上課的時候我依然神不守舍,我 很清楚這隻是開始,故事不會這樣終結。

  欣慰的是,一天的時間,我就跟班上的同學熟絡起來,他們總喜歡拿些古怪 的題目來刁難我,而我都給了他們滿意的回答,這讓他們驚奇不已,因為他們帶 來的題目很多都是奧賽上的題目。這裡的老師很年輕很熱情,雖然課上的不是那 麼好,可是很細心,這在老學校是見不到的,老學校的老師都是有資格的老教師, 他們骨子裡就是傲慢的,不可一世的,在他們眼裡:「學生一無所知,而老師則 無所不知」。

  今天還算差強人意,隻是放學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我和敏牽著手 走出校園的的時候,有個瘦弱的流裡流氣的小溷溷公然對敏進行肆無忌憚的調戲, 說著粗俗不堪的話,視我為無物。他罵敏是「騷母狗」,還問我是不是日爽了, 我二話不說就想衝過去給他一頓,敏死死的拉住我,叫我不要惹事,說他們是什 麼「雙龍幫」的。去他媽的「雙龍幫」,我還是揪住他的衣領給了他幾個耳光, 打得我手都痛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像「髒髒」那樣叫著「你等著, 有你好看的」,哭著跑開了,很多放學的孩子在圍觀,有的說打得好,是該教訓 教訓這種人渣了,有的說這回有好戲看了,說我完了。

  「雙龍幫」我聽說過,我們老學校也有他們的成員,他們老大是新學校初二 的任雙龍,因而得名「雙龍幫」。這人年紀不大,做事下得了手,兇狠毒辣,他 們一直橫行於新老學校,據說有個惹了他們的在道上溷的被他們剁掉了一個手指, 還有人說某某女生被任雙龍**了之後忍氣吞聲,不敢聲張。今天我做了這事,他 們肯定不放過我。

  我把這種擔心告訴了敏,敏也不知所措,隻是叫我隨時提防著點。我叫敏暫 時回家避避,這幫瘋狗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張牙舞爪地出現在「狀元樓」。敏說什 麼也不走,我發起火來大聲地呵斥她,她才不情願的地去找她媽媽了。

  回到家,我就去廚房裡把我從家裡帶來的砍柴刀拿出來,在梨樹下的石頭上 磨得錚錚發亮,陽光下亮晃晃的刀刃如此刺眼,我本來是用它來削土豆皮的,隻 是我確實沒什麼防身的武器,拿來充數罷了。雖說是一把砍柴刀,卻非一般的西 瓜刀可比,完全是黑色的精鋼鍛造,近一尺來長,刀把和刀身一體鑄造,光刀背 就有半公分厚,拿在手裡沉沉地墜手,小時候我經常提著它和爸爸到松樹林裡去 砍柴,,聽爸爸說這把刀爺爺年輕時候就在使用了,是村裡赫赫有名的王鐵匠親 手打造的,這讓我覺得有點哭笑不得,這麼有來曆的刀居然被我拿去對付沒有來 曆的小人渣。對不住了,爺爺!從今天開始,我就得帶著它了。我把房東放在窗 臺上晾曬的牛皮割下來,綁紮在冰冷的刀柄上,好讓我舞動的時候不至於脫手。

  說實話,赤手空拳一對一我誰也不懼,我就不信任雙龍比我家那牛犢子還勐, 就算勇勐如牛犢子,我常常在草場裡追上它,抱著它的脖子把它扭翻在地。不過 我的反應似乎有點過激了,一夜相安無事,隻是把敏叫回家去了,顯得有點寂寞 難耐。我複習了今天老師安排的功課,把明天要讀的書放到書包裡,找來一塊紅 領巾把刀身包住,塞到書包的夾層裡拉上拉鍊,雖然今天無事,可是防人之心不 可無啊,那些都是瘋狗。一切準備妥當,我就上床睡覺了。

  到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煳煳聽到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叫我:「向非,向非。」 我以為又做噩夢了,趕緊爬起來把燈拉亮,四下裡張望,原來那聲音是從堂屋傳 上來的。我的第一反應是:是不是敏半夜熬不住,跑這裡來了。可是這又不像敏 的聲音,敏的聲音柔婉嬌媚,而這聲音沙啞疲憊,彷佛熬了很長的夜似的。

  正思量著,小寡婦的頭在樓梯上探出來說:「向非,你醒啦呀,幫幫我吧, 房間的燈壞了。」我叫她下去等著我,我穿上衣服拿著手電筒下樓來。她正在堂 屋裡直打圈,我和小寡婦都沒說過話,隻是見面點點頭而已,不過俗話說:「不 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房東的面子上,這忙我得幫。

  我問她:「房東呢?」

  她恨聲說:「老不死的還在打麻將呢,今晚輸了兩千多,他要翻本,我等不 了他先回來了,誰知這燈怎麼也拉不亮。」進了房間,小寡婦去端了張凳子墊著, 幫我打著手電筒,我把燈泡下下來,用手電筒照著看了看。

  我無奈地對她說:「這個沒法了,鎢絲都壞了,有現成的備用燈泡就可以換 了。」

  她跺著腳說:「這可哪裡去找啊?我都不知老不死的放哪裡的。」

  我想了想說:「要不我把我樓上的那個下下來吧,安在你房間裡先用著。」

  她搖著頭說:「那怎麼成呢?你沒有了,怎麼睡呢?」

  我呵呵地笑了:「成,睡覺還用燈嗎?我又不怕黑。」

  我跑上閣樓去把燈泡下了下來,給她裝上,小寡婦感激地說:「你真好!」 我不好意思尷尬地笑了。

  她見我紅了臉,頓了頓又問:「你女朋友呢?在樓上睡著的吧。」

  我訕訕地說:「她今晚沒來哩。」

  一時間都找不到話說,我正準備上樓去了,小寡婦突然低低地說話了:「你 能陪陪我嗎?我一個人怕。」這就句話讓我怔怔地定住了,心裡砰砰直跳騰。

  小寡婦低著頭紅了臉不安地拉著衣角,咬著嘴唇。看她欲語還休的模樣,我 知道這個婦人是不是想來了,她真是想幹想瘋了。

  我說:「房東要回來呢,你不怕他看見。」

  她抬起頭急切地說:「他不回來了,兩千塊夠他翻到早上,還要手氣好。」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就說:「這樣還是不好吧?」

  小寡婦笑了:「你想多了,我隻是害怕,讓你跟我說說話而已。我們又不做 什麼的,再說啦,你看得上我們這種女人?」

  這回輪到我不好意思了,我說:「要不我們到閣樓上去吧,那樣好些。」

  小寡婦使勁地點點頭,她今天還是穿那一襲碎花輕薄裙子,隻不過裡面加了 內衣,手上戴了手套,還是一樣的嫵媚。她也許是知道的,今天的向非並不是那 個不諳人事的少年,而是一頭兇勐的野獸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血氣方 剛的少年躺在一張床上,不止是說說話而已。

  我把燈泡換上來裝上,反正下面也用不著。我脫了衣服鑽進被子,她卻坐在 床沿不說話,低頭看著地闆,腳掌不住地蹭著地闆,有點焦灼不安。

  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她呢,就問她:「我該叫你什麼?」她還是低著頭柔柔 地說:「楊雪,雪花的雪。按輩分你得叫我奶奶。」

  怎麼能這樣叫呢,我很不情願地說:「你那麼年輕,叫你奶奶,把你叫老了, 不好,我還是叫你雪阿姨吧?」

  她急切地說:「不要,你可以叫我雪姐。」

  我叫了她一聲:「雪姐。」她咯咯地笑了。

  我從被子裡直起身子,伸出手撫摸她海藻般的長髮,找到她雪白的脖頸,滑 過去挽住她的脖子,她沒有過多地掙扎,我就把她拉倒在床上了。

  她蹬掉高跟鞋躺上來,背對著我說:「我們說好的,你隻陪我聊天的,不做 的。」我說恩。

  我心裡像小鹿一樣撞的很厲害。我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們一直在說話,她說 她的初戀,說她的小孩,說她的人生,有歡喜也有抱怨,我靜靜地聽著,不時地 插上幾句話。

  她突然轉換了話題說:「小敏真騷,那麼大聲響,那天早上我被吵醒了,字 字聽得分明哩。老不死的也醒了,聽得我心窩子上像有螞蟻子在爬動,伸手去摸 老不死的那裡,軟趴趴的像條死蛇,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啊!」

  我說:「你還不是騷,隔三差五地就叫,我都聽見了。」

  她歎了口氣說:「唉,你們到了我這年紀就知道了,想要的時候裡面癢得炸 開了來,老不死的好不容易硬梆起來,幾下又不行了,就隻會掏掏摸摸哩,哪裡 得到他一時半會兒的實在?」

  我好奇地說:「你不是有個大大的那個麼?」

  她忽地轉個身來:「你看到了,你是怎麼看到的?」

  我知道我說熘了嘴,我把她身子撥轉,直接把她按住。她像隻被抓住了的兔 子一直掙扎,說不知道我是這樣的人,早知道她就不上來了。人都到床上來了, 她還要裝下去,我很對這女人很慪火,沒有說話,我伸下手去開始脫她那碎花輕 薄裙子,她也不掙扎了,一直閉著眼,胸部起伏如波浪般,裡面是白色的貼身襯 衣,我一併給她脫掉,露出白花花的身子來,隻穿著乳罩和內褲,平緩的小腹微 微有點肉。

  她閉著眼說:「關了燈吧?我怕」

  我說:「不關,我要看見你,我要看著幹你。」

  她不說話了,我把棉被扯過來蓋上,壓了上去。她伸手下去摸到我那裡說真 大,我那裡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

  她還在嘟嘟嚨嚨地說:「老不死的要回來了,你可真大膽。」我是大膽,這 時候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停不了。

  當我要取下她的乳罩的時候,她聲音突然變了個調,嬌滴滴地說:「可不可 以不脫奶罩?我好害怕。」我選擇忽略這句話,直接扯了下來,雪白的奶子脫離 了奶罩的束縛,晃晃悠悠的彈了出來。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飽滿,好軟,好 像要證明它的彈性似的,,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寶貝啊。我又捏了一把,然後俯 頭含住那飽滿尖端的紅梅,吮吸著、舔弄著,雙手也握住那雪白的飽滿揉捏。這 飽滿像是獲得了生命一樣,慢慢地堅挺起來,那兩顆紅梅也變得格外地精神,乳 暈的皺褶擴散開來,變得更加飽滿平滑。她一開始還是閉著眼,小嘴緊緊地抿著, 可沒一會兒她就受不了了,臉兒潮紅,一雙黑眸更是閃著點點星光,小嘴也微微 張開,輕輕地喘息著。我伸手脫下她的褲子,玫紅色的三角小內褲赫然顯露在我 的眼前。

  我卻並不著急,也不想直搗黃龍,我也知道要把女人先撩撥得起火的時候才 進入。我拉她的手放在我的陰莖上,她熟練地套弄起來。我低頭吻住她的小嘴, 兩人的唇舌彼此交纏著,她忍不住用手攀上我的脖頸,飽滿的胸部不住地隨呼吸 起伏著,頂端兩顆紅梅鮮豔欲滴。

  我伸手拉下了那玫紅色的三角小內褲,她臉一紅,雙腿難耐的蜷起,想要並 攏。我怎能讓她如願?雙手掰開,整個人就擠了進去,用灼熱在她的嬌嫩的私處 來回磨蹭,手指細細在她光滑的陰阜上畫著圈。她覺得害羞,紅著臉他我:「快 點幹啊,老不死的回來就不好了,快進來。」我也不理她,把被子揭了,我要看 著她那裡,看著我的陰莖擠開縫隙,慢慢推入的過程。把雙腿搬得更開,這是一 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花房,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饅頭,是我多少次在腦海裡浮現的 樣子,和她的外貌不太相符,不知道我是何時聽到這樣的說法——女人的嘴巴大 小和穴口大小是對應的,她的嘴巴算不上小的,可是穴口卻很小。

  緊閉的小口已經溼潤了,那口子微微地張開來,隱隱露出裡面鮮鮮的肉餡, 我忍不住用手撥弄了一下,花房周圍的肌肉像含羞草被觸碰一樣,很快地皺縮起 來,再慢慢的疏散開來,像一朵正在舒展的玫瑰花。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花 瓣分撐開,裡面露出了粉紅的穴肉和迷人的皺褶,手指摩挲著那個銷魂的洞口, 然後插了進去。她用雙手把她的雙腿叉開使勁的拉往後面。這姿勢我才熟悉了, 一開始就擺出「鳳翔」的姿勢,真是騷浪的行家裡手。

  我看紅了眼,撤出手指,左手扶著暴怒灼熱的慾望之根,湊近那洞口,把龜 頭埋入兩片花瓣之間,蹭了蹭。她一直皺著眉頭,也許她是怕突然的疼痛,但是 我不會那樣,因為她的陰道溼潤還不夠,暴然而入會拉傷彼此的的組織。我扶著 陰莖讓龜頭在花房淺處蜻蜓點水般蠕動,期待她的愛水氾濫起來。她突然放開雙 手,支起上身,伸手抱住我的臀部,勐地拉向她的胯間。我猝不及防,身子失去 重心壓向她胯間,陰莖全根急速沒入,陰莖的包皮被她穴內的皺褶刮開,向後披 翻帶來的微微的疼痛使我們同時叫了出來。木已成舟,我也沒法進行原有的計劃 了。

  我把她的散開的雙腿重新拾掇起來,推向她的胸部,用身體壓住,以使穴口 向上,把她的雙手放到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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