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13-18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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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10


  我聽見女人又說:「還有床下面沒看呢。」

  然後聽見衣櫃子「吱呀」開啟的聲音,女人又說:「櫃子裡面也看看。」

  我猜想男人一定很尷尬,沒想聽到男人無賴的說:「親愛的,我開玩笑的呢, 我老婆這麼賢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呢?」

  女人反駁說:「那也說不準哦,你七八天不見影兒,我就是找一個藏在房間 裡,你也不知道啊。」

  男人惡狠狠地說:「你敢?你敢我打爛你下半截來!」

  女人嬌聲說:「你要是不來的話,你看我敢不敢?」

  男人聲音變得柔和起來:「我這不是來了麼?」

  接著聽到什麼物體被重重的摔到床上的聲音,伴隨著女人的尖叫:「害饞癆, 狐狸尾巴漏出來了吧?」

  男人嘿嘿的啞笑,應該是直接摸進女人的下面了:「騷貨,內褲都不穿,萬 一來了盜賊,豈不是撿了個便宜?」

  聽到這裡,我的下面那傢伙硬梆梆地直翹起來,我轉頭看了看了看王老師, 什麼也看不見,屋裡黑洞洞的沒有一絲光,不過我清晰地感覺到王老師的呼吸變 得急促,變得不均勻起來。原來偷聽的不止我一個。

  隔壁的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嬌喘得越來越急促,欲迎還拒的話語撩撥 著我們的心房:「別……那樣……癢死了……不……舔……」,聲音斷斷續,含 溷不清,我試圖聽清楚每一個字,卻變得越來越困難。我隻好把頭抬離枕頭,, 使聲音能順暢地傳到我耳朵裡來。

  王老師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像條溫暖的蛇一樣蜿蜒過來,鑽進我的內褲裡,輕 輕地握著我的勃起。當我繼續聆聽這人間妙樂的時候,女人突然驚醒似的發話了: 「你這頭豬,門還沒關!」

  原來她現在才知道門還沒關,隨之而來的是關門的聲音。我見過羅老師的女 人,平時闆著臉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在床上卻這麼淫浪,讓我覺得分外的刺激。

  腦海裡此刻卻是不停想象著王老師的赤裸的樣子:肌膚純白潔潤,素手如剝 蔥那般,纖纖細細,粉面玉頸,乳峰高聳,修長的雙腿如新生的蓮藕,豔麗光彩, 苗條動人。在我的想象裡,我總想把最美好的句子用在她身上。

  裡面傳出「噗滋」「噗滋」的抽插聲,他們已經進入正題了。我是如此地迷 戀,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女人的手在下面微微蠕動著,頂部已經有粘液流出。

  我也不清楚我害怕什麼,有種恐懼在心裡,我怕這撫摸,我怕失去我最美好 的聖潔的企盼。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從聲音可以聽得出來動作有節奏而且連貫,「噼噼 啪啪」的清脆撞擊聲和女人婉轉而銷魂的呻吟聲迴盪在房間內。女人的呻吟時斷 時續,時高時低,撩撥著我敏感的神經,王老師的手不知不覺已握著那條灼熱的 勃起輕輕套弄。

  此刻隔壁的女人已經完全沉沒在了性愛的泥潭裡,失去了理智,毫無顧忌的 呻吟起來。男人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低吼著喘著粗氣嘟噥著:「你小點聲,小點 聲!隔壁會聽到的。」

  原來他們也知道隔牆有耳的呀!

  拍擊聲暫停下來,估計是變換姿勢了,可惜看不見換的什麼姿勢,木床「嘎 吱,嘎吱」

  的響動。忽然女人悶哼了一聲,伴隨著「噗嘰」的肉體摩擦的淫靡聲音,應 該又插入了,接著人每一次輕微的呻吟都伴隨著「噗嘰」的聲響,我似乎能想象 得到她那多汁的蜜穴的模樣,像吐著白色乳漿的泉眼,我為自己想到這個比喻興 奮莫名,喉嚨緊了一下,重重嚥下了一口唾液,心裡還在「砰砰」的跳動,臉頰 像著了火一樣滾燙。由於聽得過於投入,始終保持一個姿勢不變姿勢,抬起的脖 子有點酸。

  這時女人說話了:「親愛的,你快點射吧,我受不了了!」男人說道:「你 在下面吧,我要射你肚皮上!」,清脆的「噗滋」聲再次活躍起來,聲音更大, 陰莖抽送在女人的陰道裡,隨著愛液「咕滋,咕滋」的響了起來。

  女人此刻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大聲忘情的呻吟開來,「啊……啊……哦…

  …哦……哎呀!「,木床被擠壓得」咣噹、咣噹!「直響,震盪著整個房間, 波及了隔壁的我們,聽得出來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粗魯,越來越生勐。我心都要跳 出來了,我相信這對男女此刻隻要點上一把火,熊熊的火焰就可以燃燒掉整個宇 宙。

  也許是女人的叫聲過大了,可能男人有所顧忌,用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女人 隻發出說不清痛苦的還是極樂的「唔唔唔」的聲音,溷雜著男人的喘息聲,溷雜 著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咕滋……咕滋……咕滋……啪啪……咕滋……咕滋… …咕滋……啪啪「,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男人「嗯」了一聲說:「來了,撒開手,別抱住我。」緊接著男女都開始急 促的喘氣,男人很粗聲地喘著:「啊……啊……啊……」,估計是正把精液射在 肚皮上了。

  女人卻嬌滴滴的埋怨:「都射在人家嘴唇上了。」我的天,射這麼遠,不知 道女人伸出舌條舔了沒有。

  女人說:「親愛的,你真棒!打電話叫你來你都不來,你有那麼忙嗎?」。

  男人說:「想來來不了嘛,你以為我不想你?」

  女人說:「騙子,騙子,拿紙來!」……緊接著是拉滅電燈的聲音。

  我轉過身來,把手伸向王老師胸部,「王老師,可以嗎?」

  王老師沒有回答我,鬆開了手,起身拉亮了燈,在床上坐了起來,怔怔地看 著我,像不認識我似的。她的目光讓我的臉發燙。我為了避開她的目光,扯上被 子來蓋著我的頭,我害怕她說出那個字,那樣的話,我就徹徹底底失去了她。

  王老師終於說話了:「窗簾還沒拉上。」我狂喜著,趕緊鑽出被子去把窗簾 拉上。

  回到床上,王老師悠悠說:「不要叫我王老師,叫我玉姐。從今天起,我已 經不是你的老師了。

  我把顫抖的手伸向王老師腰際的睡衣下襬,她輕輕抬起了雙臂,我把她的睡 衣撈起脫了下來,裡面是同樣雪白的吊帶內衣,緊繃繃地貼在她的乳房上,呈現 自然完美的半圓形。

  看著這個身上隻剩吊帶和內褲的女人,我的心就像小鹿亂撞似的就快跳到外 面來了。她嚶嚀一聲撲倒在我懷裡,羞紅了臉龐,此時此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個壞人,心裡充滿無限的感激。

  「向非……你怎麼了?我不好嗎?」她抬起頭不由有些奇怪地問,因為我隻 是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我回過神兒來,她正眨巴著眼睛迷惑不解地望著我。

  我說:「你真好!」我輕柔小心地把她放下,平躺在床上,俯下身子看著這 渾然天成的美人兒。

  她纖纖的手指好奇地掃過的胸肌,「好硬啊……怪不得冉老師一直說很喜歡。」

  她感歎地說著,輕輕地掬住我的乳頭。

  我說:「冉老師說的?」她說:「恩。」我說:「什麼都說了?」她說: 「恩。」她雪白的肌膚如絲綢一樣光滑,我們之間終於赤裸相對了,再無任何阻 隔。

  她說:「那天早上我以為你要幹我?」我說:「我沒那樣想。」她說:「那 你現在就想?」我說:「那天我幹你,你會讓我幹嗎?」她說:「會啊,我一直 等著你,可是你卻不行動,我那裡都溼了的。」我說:「現在呢?」她說:「溼 了。」她抓著我的手,引導著我的手,覆上她挺翹的乳房,雖然有一層吊帶相隔, 我還是清晰地感覺到了急促的心跳。我解除了她上身的最後束縛——一對熱烘烘 的奶子如白兔般脫跳而出,乳房很大,看上去好像幾乎不受重力的影響,完美的 半球形,看得出來已經成熟。嫣紅的乳頭不太大,如熟透了的櫻桃一般嬌嫩誘人,。

  優美地朝向上方,就像追逐著陽光的藤蔓植物的嫩芽。她閉著雙眼急速地嬌 喘著,芳香少女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我躺在她的胸上,貼緊著她乳房呼吸著這體香,像一個乖孩子睡在母親的懷 裡。我的身上都出汗了,熱烘烘的難受,我什麼都清楚,清楚地感到她乳房的溫 暖,清楚地感到她腹部的呼吸。我睡在她身上,就像一個嬰兒在做夢中蠕動,這 種肌膚相親的感覺讓我産生合二為一的錯覺——她中有我,我中也有她,永不分 離。

  我在她的胸前撫摸著抓捏著,細滑柔膩,兩團軟肉在我輕微的揉捏下,歪擠 開去,變換著形狀。她的乳房在鼓漲,就像海潮湧起的慾望,越來越高漲,似乎 要將我吞沒,讓我有種悸動的不安。

  「嗚……啊……」她壓抑的嬌吟終於從齒縫間迸發出來。這呻吟聲提醒我注 意到了她寂寞的嘴唇,我用一個長長的吻,開啟她的嘴唇。我早就該這樣做了, 我緊貼著她的嘴唇,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把舌頭往她咽喉裡伸,在她的嘴裡攪 動另一片香軟糯滑的舌頭,一會兒進去一會兒又退出來。

  「玉姐,你今夜好美……我愛你……」我的唇在她身上忘情吸吮每一塊芳香 聖潔的地方,唾沫沾了她一身。

  「非,今夜你就是我的王,我就是你的女人。」她再次凝望著我,迷亂的眸 子又有了一層水霧。

  蕾絲內褲也是純白色的,邊緣有一纖細的小花,如人一樣冰清玉潔。在熾熱 的電燈的光線中,我拿走她最後的遮羞布,我用兩個指頭分開她的縫隙,像剝開 一個珍美的小桔子似的,好奇地看著那裡:那縫隙粉粉嫩嫩地陷進去,兩股間那 一坨那麼飽滿。縫隙合攏的時候就是一條白白的縫,幾乎會忽略它的存在;縫隙 分開時,就看得見那細小的酒紅色的唇瓣,和裡面細細的肉的皺褶,還有那交接 處一星嫩蕊。它像受到羞辱一般,微微膨脹起來紅了臉,細細的嫩嫩的花蕊微微 鼓起,那麼甜美,那麼溼潤。輕輕觸及它的時候,就激起了她夢中的叫喊。我用 一根手指探尋進去,感到了那裡面的緊張,像嬰兒的小嘴吸吮著我的手指。這裡 和小寡婦的不一樣,沒有小寡婦的那麼光潔,這上面還是有毛的;這裡和冉老師 的不一樣,沒有那麼多毛,也沒那麼雜亂,整整齊齊地從陰阜上倒立著往上長, 兩指寬黑亮亮的一熘都快延伸到小腹上了;這裡和敏的不一樣,就算敏長到她這 個年齡,敏的應該是三角形狀覆蓋在上面,山丘下卻和敏的一般圓潤光白。

  我用手指熱烈又細緻地刺激著她,她脆弱而又有力的呻喚聲在房間裡飄蕩。

  我把她拉上來,拉到我的大腿上來坐著,她的臉偏向一邊問我:「你是這樣 幹她們的。」我說:「她們?」她說:「恩。」我說:「不是的,這是我在書上 看到的?」她說:「書上有?」我說:「有」她說:「你沒用過?」我說:「還 沒來得及用。」她說:「這叫什麼名字?」我說:「叫' 鶴交頸'.」她說:「不 對,這叫' 古樹盤根' ……」我說:「你怎麼知道?」她說:「我會。」我無法 避免這狂熱的挑逗燃起的慾望,忍不住挺起矗立的尖端撫愛著她那裡,她直起身 來,扶著我寬寬的肩膀,扶著那享樂的神經,緩緩地沉下身去,發出輕微的叫喊, 那甘美溼潤直達我的心底。

  她喘著說:「你是我的了。」我說:「不是她們的?」她說:「不是。」我 說:「那怎麼辦?」她說:「隻和我幹。」我說:「你願意?」她說:「願意。」

  我說:「為什麼?」她說:「真大,真硬,裡面慢慢地舒服。」她便款款地 搖動起來,微微喑啞的呻吟的聲音在漂浮,微微哽噎的聲音像一個又一個波浪。 這無邊無際的波浪,甜蜜得讓人渾身通泰。我不願這一切結束,我壓住翻騰著的 慾望之泉,溫柔地迎來送往。伊人相依偎,耳鬢廝磨,堅挺的乳房來回摩擦著我 的胸肌,一剛一柔,一進一退,一股微癢的酥麻感漸漸在悄然聚集。

  她親著我,在我的耳邊顫抖著說了一句:「我愛死你了。」我說:「真的嗎?」

  她說:「真的。」直到一陣電流刺穿我的全身,我的腹下突然捲起一股風暴, 席捲了一切,我顫抖著噴射而出,把快樂深深埋種她體內。幾乎同時,她也忽然 抬緊摟住我,呼吸停止,那裡急速收縮,也湧出一股濃熱。我們久久地相擁著, 抱著她,就像抱住了整個宇宙,不再害怕……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說我睡得像 石頭,一動不動。

……

             第十八章是夢終空

  第二天晚上,我和郝老師一起去見縣教育局的領導。打了幾通電話,最後是 在一家便民飯店找到的,這是一家從外面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便民飯店。可是到 了裡面,卻極盡奢華,也許這是專門為他們這些特殊的「便民」準備的雅間吧。

  幾個縣教育局下來的領導正在和鎮裡的領導開懷暢飲,個個頭肥腦滿,油乎 乎的頭面,喘著粗氣,扯直脖子哇哇亂叫。一人抱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妓女在勸酒, 好把妓女灌醉了弄到床上去,不開錢就幹了走人。

  我有種預感,覺得這事肯定辦不成,郝老師說:「既然來了,就試試看吧?」

  在門口小心翼翼地叫了叫。這時晃晃悠悠走出來一個人,粗聲大氣地問: 「什麼事?」班主任滿臉恭敬的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話還沒說完,這個 狗日的就大聲地說:「沒看見我們在忙嗎?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我拉著班主任就走,班主任漲紅了臉,我覺得很對不起他,如果連校長都保 不住我,找這些飯桶殺豬匠又有什麼用呢?不就是回去嗎?這個臉我丟得起。我 也不願讓郝老師受這窩囊氣,雖然他隻做了我三天的班主任,可是卻是我遇到的 最好的班主任。

  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放棄的,我照常去新學校上課,雖然我知道我已經不 是新學校的學生了,但是如果我不裝作若無其事地上課,我就失去了和老學校談 判的籌碼,這點我比誰都清楚。我隻是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不過今天真是倒黴,終於被「雙龍幫」的人找上來了,放學的時候剛走出校 門,呼啦啦二十多人,一下子像猙獰的野獸一樣,從卡車後面,從垃圾桶旁邊, 從角落裡如潮水一般彙聚起來,揮舞著鋼管水果刀木棒,朝我撲過來。我撒腿就 跑,跑過大街小巷,跑過田野,拼命地急速邁動雙腿,這腿彷佛就快不是自己的 了,跑得大汗淋漓,終於甩脫了這幫可惡的蒼蠅。

  為了我的計劃,我還是每天堅持去上課,每天都被人追趕,我真的就像一頭 喪家之犬了。我書包裡有刀,我卻從來不拿出來,這麼多人,拿出來也沒用,就 算砍翻一個,又會上來一個,還好我跑得夠快,我像豹子一樣突突地奔跑,就這 樣拖了好幾天,還不見老學校的校長到閣樓來,我再也熬不下去了,我離開了新 學校,再一次輟學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我居然沒有太難過,也沒有太悲傷。 如果我的計劃不能實現,我可能就真的離開這裡了,我的舅舅在另外一個不遠的 鎮上,他那裡也有中學。但是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就快了,就快了,我隻需要 要耐心。

  敏每天都來陪著我,看著我不開心,她也很不開心,隻是默默地陪著我,她 相信我的感覺是對的。阿姨幾次叫我去家裡吃飯,我都沒有去,我不知道怎麼面 對她。不過我的日子過得更簡單了,更自由了,我不用踩著上課鈴聲進教室上課, 我愛什麼時候學習就什麼時候學習,不必再擔心遲到,也絕不會「曠工」。除了 吃飯、睡覺、拉屎、洗澡、鍛鍊身體。我的愛好就剩下做愛了,很多時候都和敏 做,我給她換姿勢。有時候去找王老師,有時候去找冉老師,有時候偷偷地和小 寡婦幹上一回。這些所有的事都厭倦了,我就揹著裝著砍柴刀的書包上街去,像 電視裡演的獨行的刀客,滿大街找「雙龍幫」的人,看見一個弄一個,看見兩個 弄一雙,看見三個或者三個以上我就跑,追得酣暢淋漓,跑得酣暢淋漓,像隻瘋 狗那樣,逃跑和追逐對我來說沒有多大分別,反正都是跑路,就像做愛那樣,被 乾和幹人都一樣會高潮。等待是讓人絕望的,當你無所謂的時候,當你絕對無所 事事的時候,某種黑暗的邪惡的力量就會爆發出來,它會讓你勇往直前,無所畏 懼。

  就這樣過了十多天,紙最終是包不住火的,十多天之內我回過一次家,被爸 爸罵了個狗血淋頭,還想動手打我,在母親的庇護下我奪門而出,急匆匆地就回 來了。

  終於在一個傍晚,我正在院子裡端個大碗狼吞虎嚥,敏在閣樓上寫作業。校 長終於來了,帶著正主任副主任來了。我不知道當時我是什麼感覺,大概是既期 待又厭惡。我雖然需要他們幫助,但是也是他們,才讓我如此狼狽,極度糟糕。

  我不知道怎麼開始,敏趕緊下樓來,去屋子裡端了闆凳出來招呼他們坐下。

  校長開口就說:「你的事情我並不知情,都是下面的人在搞鬼。」這還像句 人話,一句話先把自己的責任撇乾淨,不管這話是真是假,但是聽起來順耳。

  他說:「你回來吧,不要在這樣下去了,這樣會毀了你。」我沉吟不語。

  他問:「你還在顧慮什麼?」

  我說:「你知道的,我不會再去三二班了,我要去三一班。」

  他說:「沒問題,在哪裡都是一樣,你還是第一名。不過這得問問三一班的 班主任唐老師。」這個關節早在我預料中,我早已經打通了。

  我又提了一個條件:「這是我女朋友,新學校的。她離不開我,我去三一班 的話她也要去,不能收她的任何費用。」

  校長大氣地笑了:「這算什麼什麼條件呢?明天來上課吧。」

  他說:「一切都過去了,回到以前,重新開始,安安心心地學習。」話都說 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彷佛被三二班驅逐了好多年,今天我又回來了,不同的是:我來的是鴨子 班三一班,還帶來了新學校如花似玉的校花。

  我一時間成了老學校甚至整個小鎮上的風雲人物,大街小巷都在說著我的故 事,好的不好的都有。有人說我浪蕩,有人說我豪邁,無所謂了,在我看來都是 一樣的。我一直覺得,這事情是可以載入校史的,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三一班的人很友好,這讓我感覺很安慰。他們隻是信心不足,「鴨子班」這 個頭銜就像一個魔咒,就是孫猴子的頭上的金箍,限制著他們的潛力。我被驅逐 過來了,他們的面貌煥然一新,就揚眉吐氣了,這就是標榜的力量,全班上下一 片生機勃勃。而且重要的是,我不會再被三二班挖走,這就出現了一個奇怪滑稽 的狀況:鴨子班有第一名,尖子班有平均分。

  我拉攏了班上幾個體格健壯的人,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 個樁」,在「雙龍幫」那裡吃了虧,這是少不得的。閒得要死的時候我們就上街 上去找「雙龍幫」的人,這已經成了我發洩旺盛精力的不良習慣。「雙龍幫」人 多勢眾,隻不過大多數時候相當分散,我們見到人數少的就打,見到人多就跑。 青春就像一把春天的野火,嗶嗶剝剝,盲目地滿山遍野地燃燒著,燃燒著……

                【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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