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的悲歌】(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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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8-07

尿很臭。「說完,她還用手在鼻邊扇了幾下。

  幸子和芽衣羞愧的滿臉漲紅,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徒勞的假裝整理和服。
美樹輕輕一笑開口道:

  」有些客人喜歡臭的味道,有些不喜歡,這些是你們日後要學習的,上午就
先到這裡吧,把這裡收拾乾淨。吃過飯你們去跟花音學梳妝。「說完優雅的起身
離去。

  兩人趕緊深深鞠躬相送,大聲喊著:」多謝美樹阿姨教導,美樹阿姨慢走。


  天色已過晌午,日頭正毒,幸子和芽衣滿頭是汗的整理茶室。芽衣一臉苦色
,唉聲嘆氣個不停。

  幸子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芽衣回答道:」沒聽美樹阿姨說嗎?下午咱們要去跟花音學梳妝,感覺又要
捱揍了。「

  幸子也悶悶的點點頭,有點心事重重。

  下午終於要看瑞木花音梳妝。花音輕蔑的把兩個人趕到離自己幾臂遠的地方
,幸子只能從她梳妝檯的小鏡子裡看到她的臉。花音手裡拿著五六把形狀各異的
化妝刷,有幾把刷子寬如扇子,另外幾把看起來像筷子,頂端有一撮軟毛。

  花音沒有講解的意思,她熟練地為自己上妝,今晚有客人點了她陪酒,所以
她也沒耐心欺負兩個小孩。最後,她轉過身,展示給兩個人看。

  」這些是我的刷子。「她說,」你們見過這個嗎?「她從梳妝檯的抽屜裡拿
出一個裝著純白色化妝品的玻璃容器,在空中晃了幾下讓兩人瞧。

  」這些,就是你們永遠也不能碰的化妝品,它們是屬於我的。「花音傲慢的
像馬上要長了翅膀飛走一樣。

  」我們沒碰過。「幸子小聲解釋著。

  瑞木花音聽到這話,突然快速的起身,抬手」啪「的一下給了幸子一個耳光
。幸子被打怵了,她立刻捂著臉低下頭不敢說話。

  」我說話的時候,你不許插嘴!「花音為剛才的耳光解釋一句。

  」這些是用來打影的,你們看一下吧。「剛打過人的花音神色如常,她拿起
三根染料棒,放在手心裡給兩人展示。

  幸子捱了打,不敢動。芽衣小心翼翼的探過身拿起一根染料棒,然後撤回身
體和幸子分著看。它的尺寸類似小孩子的手指,但像石頭一樣既硬又滑,棒子的
一頭裹著一層精美的銀箔,由於經常被手捏著使用的緣故,看起來有些斑駁。即
便如此,幸子的臉上依舊流露出羨慕的神色,作為漁夫的女兒,她這輩子還是第
一次近距離接觸這樣昂貴的奢侈品。

  花音沒去理像土包子一樣的兩人,而是轉回去面對鏡子,一邊哼歌一邊開啟
一罐淺黃色的面霜,一邊講解,一邊摳出一點點在眼睛和嘴巴周圍塗抹。

  」這是很昂貴的護膚品,用一種珍貴鳥的糞便做成,它對皮膚特別有好處。
唯一的缺點是,它太貴了。「

  花音不再說話,她弄了一小塊蠟在指尖揉搓融化,先塗在臉上,然後又塗在
脖子和胸口上。她花了一些時間用一塊布把雙手擦乾淨,然後將一隻化妝刷放在
一碗水裡浸溼,再用它攪和其他化妝品,直到弄出一團像粉筆顏色一樣的白色膏
狀物。她用這些東西刷遍臉和脖子,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這樣厚實的」白
「像一幅面具貼在花音的臉上,接著她用幾把小刷子,把遺漏的地方填滿。

  」從這之前,算傳統藝妓的模樣,接下來,是我們禁の女屋獨有的。「

  花音說完,用一直很細的毛筆,蘸上磨勻的硃砂,在額頭上畫了一個獨特的
符號,這個符號很美,像一朵對稱的花瓣一樣。接下來,她又在兩隻耳朵上方仔
細的畫上花紋,才算結束。

  白妝底子,配上額頭赤紅的符號和雙耳的花紋,花音看起來美極了。

  」這樣的妝,是阿媽從祠廟女巫那學來的靈感,現在算是禁女的獨特標誌了
。「

  說完,她揮手示意芽衣過來。芽衣輕車熟路的繞到花音背後,拿起刷子小心
的幫花音刷脖子的後面。

  」愣著幹什麼?過來學啊,以後這些活你也要幹。笨手笨腳的。「花音斜著
眼睛罵,幸子趕緊跑近了觀看。

  」你們兩個笨蛋聽著,這兒有一個細節,我們相比傳統藝妓的區別。首先我
們和服的領子更低,尤其是後背的領子一定要露出脊柱的幾根骨頭。藝妓需要跳
舞,我們不需要,所以我們要考慮幾點,一個是體面的勾引客人,一個是讓他們
扒我們衣服的時候方便。「

  」京都的男人不比鄉下,你們說,女人什麼地方最能勾引男人?「花音毫不
在意的問著羞恥的問題。

  幸子沒敢說話,芽衣漲紅了臉結巴的回答:」屁...屁股。「

  」土裡土氣的,鄉下做苦力的才只喜歡屁股大的女人,能請起我們陪酒的,
更注重情趣和戲劇性的畫面,他們最關注的點,是女人的後頸。「

  」後脖子嗎?「幸子鼓起勇氣問道。

  」沒錯,京都的男人喜歡看女人的脖子,所以這個地方的妝格外重要,你需
要沿著下發際線留出一小片皮膚不上妝,衣領上方也要留一點不塗色。這樣會在
男人身上產生色情效果。事實是,當一個男人坐在我們旁邊,看著我們厚重的妝
容,他反而會對赤裸出來的皮膚產生強烈的慾望。恩,只露出來一點點,效果最
好。「花音出奇的沒有發脾氣,反而認真的講解。

  接下來,她用兩面鏡子仔細檢查妝容,然後指示道:」幸子今晚幫我穿衣服
。「

  幸子緊張地手心出汗,她拼命地回憶從美樹阿姨那學到的和服穿法,但是面
對花音異常繁雜大氣的和服,她還是不停地犯錯,花音的咒罵幾乎沒停過,如果
不是穿衣服不能亂動,怕早就伸手揍人了。

  花音先脫掉全身的衣服,幸子低著頭不敢看她赤裸的身體,只是用一條絲制
的裹帶纏好她光溜的屁股,在用一條抹胸抬高乳房的肉,這會在和服前領口露出
雪白的一片。然後再穿一件短袖的和服襯袍,在腰部紮緊,在綁上襯墊,襯墊看
上去就像一塊小枕頭,上面附有繩子一邊將它們固定在需要的位置,最後紮緊各
處關鍵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音終於穿好她今晚需要的紅褐色和服,上面有深黃色的
樹葉圖案。花音罵罵咧咧的使喚著幸子整理衣服,但也穿插著講解幾句:

  」有些笨的不會穿衣服,和服穿的像個木頭柱子,上下一般粗。我們的秘訣
是把握襯墊的位置,善用束腰,這會讓我們顯得凹凸有致。

  等基本的服侍穿著完畢,兩個人就被花音趕到一邊,美樹及時走進來,幫她
處理襪子,服帖等物件。美樹異常熟練地四處拉扯,並在她腰間折起來用一根細
繩固定住。那個位置被美樹擺弄過後,沒有一絲一毫的褶皺,假如萬一出現一個
褶子,她馬上就會拉拉這,拽拽那兒,把衣服弄挺。等工作完成時,整件和服近
乎完美的貼合著花音的身體曲線。

  她看上去實在太不同凡響了!花音尊敬的鞠躬感謝,然後跟著美樹出去了。

  芽衣一臉痴呆的看著兩人消失在門口,長出一口氣說道:

  「真不容易,沒捱揍。」

  「我捱了一個耳光。」幸子也如釋重負。

  「累死了,我要去睡會。」芽衣說道。

  「你先睡,我不太困,等她們回來我叫你」幸子跟在她後面。

  兩個人回到自己的住處,破爛的小閣樓和花音的華麗臥室有天地之差,可兩
人都不覺得什麼。芽衣進門立刻就喝了一大杯水,然後把自己丟到床上睡覺。幸
子在門口安靜的坐著,等待花音的歸來。

  月光如柔軟的薄沙,拂平這個都市的白日的喧囂。每當這個時候,幸子總是
會回憶起自己的父母,她感到焦慮不安,心裡空蕩蕩的。彷彿整個世界不過是一
個巨大的空房子,而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中間。為了安慰自己,她會閉上眼睛,想
象自己走在父親的船沿上,她太熟悉那個地方了,可以活靈活現的在腦海裡描繪
自己在那裡的情景,彷彿真的回到了家鄉。

  來禁の女屋已經有一陣子,她偶爾會幻想過逃跑,但沒有一次真的回到家裡
,也許是太害怕看到家裡的真實情況,她總是不自主的跳過那樣的幻想。

  夜深了,院子裡傳來新來女僕的咳嗽聲和阿奶令人尷尬的放屁聲。家鄉的幻
想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幸子從沉思中驚醒,感覺跟幻想前一樣,除了孤獨,什
麼都沒有。

  回到房間,芽衣的呼嚕聲已經震天響,幸子悄悄的躺會床上想小憩一會,可
不由自主的就沉入夢香。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細瑣的聲響傳來,幸子睜開眼睛,發現屋門外有人影在
晃動。是花音回來了嗎?

  幸子強打精神坐起身,仔細看過卻發現屋門外,原本睡熟的芽衣不知為何正
坐在那裡,她手裡拿著水瓢,正快速的喝水。

  幸子想了想,沒有亂動,而是又躺回床榻上,只是在黑暗中睜眼看著。

  夜風清涼,月色動人。只穿了內襯的芽衣看起來有點發抖,但是她喝水的動
作卻一直沒停,喝乾手中的水瓢,她似乎喝不下去了。芽衣把水瓢輕放在一旁,
坐在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芽衣開始難受起來。她彎下腰,雙手緊扣在兩腿中間,身體
不停地前傾和抖動。又過了一會,一陣細小的呻吟和哭泣聲傳進幸子的耳朵。最
終,芽衣看起來再也無法忍受,她從旁邊拿過一個瓷碗,小心的放在地上,幸子
認出來,那是白天美樹阿姨給他們的螞蝗拌。芽衣做賊似得褪下褲子,渾圓的臀
在月光下看起來很白淨,她小心的觀察著地上的瓷碗,然後對準後蹲在上面。淅
瀝瀝的撒尿聲傳出,半晌又結束。幸子看到芽衣起身仔細的觀察著碗裡的尿液,
然後又把一切整理乾淨。

  等芽衣回到床榻上,幸子聽到芽衣在小聲的哭泣,那聲音完全不像她白天時
的樣子,更像是在哀婉低吟,似夜梟的鳴叫。

  幸子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似乎能理解芽衣,可這時如果起身安慰
,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一陣喧雜由遠至近,直到院子門外。馬車輪子滾動的聲音,馬兒
的鼻響聲,男人女人談笑說話的聲音,木屐磕碰石板的聲音都嘈雜在一起,傳進
原本安靜的禁の女屋。幸子立刻醒過來,從床上爬起,芽衣也翻身起來。兩人走
到門口,準備迎接外出待客歸來的瑞木花音。

  沒一會,聽見外面的大門被人開啟,然後又被重重的關上,撞在門框上發出
「呯」的一聲巨響。幸子和芽衣趕緊站好,很快美樹就走進前廳,花音跟在她後
面。花音原本一絲不苟的和服裝束早就凌亂不堪,就像是笨手腳的芽衣穿過似的


  「幫她梳洗,我去休息了。」美樹隨口說了句話就離開。

  兩人趕緊鞠躬相送,然後迎在花音前面,手忙腳亂的扶著她回房。花音口中
還不自主的哼著歌,步履磕絆,一身酒氣和香粉混合的味道刺鼻。

  回到臥室,兩人身前身後忙碌著,拆解和服,卸去妝容,整理首飾。而花音
兩眼像失神了一樣,任憑擺弄。等她脫得一絲不掛,芽衣趕緊拿過便盆,擺在花
音身後,幸子小心的扶著讓她坐在便盆上排尿。

  禁女基本上不允許在禁の女屋外排洩,除非客人主動要求,否則就是失禮甚
至是失德。這個失德指的是職業道德,一個沒本事憋著回家的禁女名聲很快就會
敗壞,生活會過的悲慘,因為失去了神秘的光環,客人就不太會在乎你的生死。
「反正你上次也失禮了,這次又能怎樣呢?」之類的話會成為陪客的主旋律,這
樣的禁女如果強行待客,離死去也就不遠了。

  幸子觀察著花音高漲起的小腹,悄悄估量著她的級別。

  「最少是不二山吧!」她在心底想道。

  坐在便盆上的花音像回過神兒了一樣,她痛苦的皺緊眉頭,用手按摩著肚子
的凸起,開始排掉辛苦忍耐一整夜的尿液。

  如廁後,花音神態輕鬆很多,芽衣撤掉便盆,端來一盆溫水,和幸子兩個人
幫她淨身。這些都是學徒日常的工作,假如有一天她們成為禁女,可以外出賺錢
,一樣會有另外的學徒伺候。

  等花音換上睡服,收拾妥當,幸子和芽衣緊張地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因為很
多時候,花音在外面受了委屈,就會挑這個時間打罵兩人洩憤。但是今天,瑞木
花音出奇的安靜。看著站在一旁的二人,她年輕貌美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感傷。

  「幸子,你過來。」

  幸子忐忑的小步走到床邊,花音從外出攜帶的手包裡拿出一封信,遞給幸子


  「這是給你的信,堀部隆一送來的。你認字嗎?」

  幸子太吃驚了,她搖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花音沒說話,她隨手開啟信封
,抽出裡面的信紙,然後安靜地朗讀起來。

  親愛的幸子:

  你離開船塢已經有一段日子,很快盛夏的花就要盛開。花開花謝的過程提醒
我們,總有一天死亡會降臨在我們每一個人身上。

  現在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一個可怕的訊息,請一定要承受住。在你跟我離
開家鄉後的幾天,你尊敬的父親就病故了。他可能是無法承受你母親離去的痛苦
,所以沒能撐過這段最艱難的日子。我對你痛失雙親深表遺憾,希望你能節哀順
變。我相信,尊敬的雙親已經在極樂世界安息了。

  前些日子送你去禁の女屋是我的選擇,禁女學徒的培訓過程充滿了艱辛。然
而,我非常佩服那些經歷磨難後脫胎換骨成為偉大藝術家的人。我有幸曾多次參
與有禁女的聚會,對於這樣特殊的藝人,我有非常深刻的印象。在某種程度上我
覺得很滿足,因為,最少我在這個世界上為你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幸子,雖
然艱難,禁の女屋可以讓你免受漂泊不定的痛苦,所以請堅強的生活。

  我相信天生麗質並且天資聰慧的人一定能在這個世界上為你自己開闢一條路


  你父母的靈牌,遲些我會送去禁の女屋。

  你最真摯的朋友

  堀部隆一

  在花音朗讀信件的時候,幸子的眼淚就不斷地往外湧,就像熱炭茶壺口冒出
的開水一樣。

  花音這時也面露同情,她把信塞到幸子手裡說道:

  「千萬不能忘記他們,他們是你童年所有的記憶。」

  三

  芽衣一絲不掛的跪俯在小倉庫的石土地面上,屁股高高撅起,身體上溼漉漉
的,不停地哆嗦。花音身著便裝,拎著個棍子在後面緊盯著芽衣的下體,但凡有
一點液體從兩腿之間流出來,她就用手裡的棍子猛抽芽衣的屁股,這種訓練方法
是花音自己定的,屁股上肉頭厚實,打不死人,她也不想把學徒打壞。

  芽衣被尿憋的死去活來,只能苦苦熬著,緊貼在地面上的臉龐都痛苦的扭曲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控制身體的姿勢上,可哪怕能悄悄抬一點腰,緩解一下
尿意,都是奢侈。

  花音用手裡的木頭棍捅芽衣的屁股眼,厲聲呵斥,腰下去,撅起來!就知道
偷懶,憑什麼幸子可以完成,你不行?要反省,今天別指望能逃過去。

  芽衣悶哼一聲,艱難的把腰在往下壓一點,後臀再抬起來一點。似乎再過一
秒鐘,她就要徹底崩潰失禁,可花音用棍子告訴她,尿出來的下場是什麼。

  雖然花音的個子不高,力氣也不大,可棍子總比人肉結實。這段時間,她每
天都會找時間把芽衣拽進小倉庫練上一陣,挨的打數都數不輕,捱到後來,紅的
腫的地方就來不及消下去,殘留的傷痕在屁股上橫七豎八佈滿青一塊紫一塊。

  對於芽衣,沒有比這更可怕的事了,因為她沒法讓花音停手,她只能在掙扎
的間歇,可憐的哀求饒恕,不過絕大多數時間,她自己也記不得自己到底說了什
麼,花音也完全不在乎。

  藏在人肉裡那麼隱秘的器官,膀胱,就這樣地被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
,芽衣差不多已經快瘋掉了。那樣的憋漲和刺痛,連綿不絕,深到人的心裡邊,
她就是想失去知覺也做不到,無處可去的尿液瘋狂衝擊著尿道口,悶鈍的刺激沒
有止境地傳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芽衣呻吟著,喘息著,滿臉涕淚,全身汗水,
她掙扎著把頭使勁壓在手背上,她的每一個腳趾頭都緊緊地抽到了一起。

  作為一個僅十多歲的女孩子,這樣激烈的和生理做抗爭確實太殘酷了些。芽
衣邊哭邊想,千萬別尿,千萬不能讓自己尿出來。可是那些水裝著,不尿又怎麼
出的去?到最後她還是控制不住。她的膀胱,尿道,一直到尿路口子上,所有的
神經和肉,全部痙攣起來,它們抽搐著縮成緊緊的一個小團。她絕望的扭動著自
己的髖骨,想把它們搖晃的,寬鬆一點。可花音的棍子又一次捅在屁眼上,芽衣
在心底無聲的哭喊著:還要多久啊!

  隨著一聲悲鳴,她再也憋不住,尿液開始不受控制的一小股,一小股的從尿
道口裡往外冒,順著大腿流到地上。花音的呵斥立刻響起,混蛋!你給我憋回去
!然後棍子就砸了上來。

  木棍不知是用什麼樹切磨成,它既有硬度又有韌性,揮舞在半空時能發出「
咻」的破風聲,它不像皮帶那樣會發出巨大的炸響,反而是悶鈍的噗噗聲。就像
真正凶惡的狗不屑於亂叫一樣,棍子就是要把所有的力道全部砸進肉裡。它又不
像鞭子那樣有穿透性,而是像地震一樣,讓整塊屁股的皮,脂肪,肌肉跟著顫抖
,撕裂,這股力量似乎能深入骨盆,然後輻射到全身。

  花音站在芽衣身側,雙手持棍,像打高爾夫球的姿勢一樣,揮舞著棍子朝芽
衣的屁股猛抽,邊抽邊謾罵:讓你憋不住,打死你。

  芽衣慘叫著捱了幾下就再也跪不住,整個人四肢著地扒在地下像一條狗,木
棍有節奏地揮舞起來,像祝酒祭時的鼓點,女孩哭喊地像一隻待宰的小豬,整片
屁股和大腿上,浮起來青色紫色的肉鼓包和檁子條。

  再打下去的第二輪棍體上就帶出了星星點點的血花,又過了半晌,芽衣已經
支撐不住,她哭著叫著,頂著已經明顯凸出的肚子,滿場掙扎著撲騰打滾了。

  花音的額頭上滲出汗珠,她嘴角帶著惡意的笑,非常享受施虐的過程。

  木棍又隨手在大腿,胳膊上揮舞幾下,花音就把它丟到一旁,然後把螞蝗拌
拿過來放在狼狽不堪的芽衣面前。傷痕累累的女孩掙扎著爬起來,哆嗦著蹲在樸
實漂亮的翠綠色青瓷大碗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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