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的悲歌】(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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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8-07

排進三洋菊酒,這就是過往的事情。」

  幸子安靜的等美樹說完,然後鼓起勇氣問:「美樹阿姨,你為什麼對我說這
些。」

  「因為沙溪心裡對禁の女屋有仇恨,我不希望你以後成為我們的敵人。」

  幸子咬了咬嘴唇問道:「御手洗沙溪告訴我,禁女出道時需要引路人,她說
,花音選擇了芽衣,那麼,美樹阿姨,我是不是沒機會出道。」

  美樹意外的看了一眼幸子,揮揮手說道:「當年把你買來可不是吃白飯的,
你總有一天要出去賺錢,這你不用擔心。」

  「不過,我不反對沙溪那邊的人做你的引路人。」美樹停頓了一下說道:

  幸子詫異的抬起頭看著美樹阿姨,她的表情依舊淡然雅緻,似乎沒什麼事能
讓她平靜的心起波瀾。幸子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黯然問道:「您要把我賣掉嗎?


  美樹說道:「你這個丫頭,別傻了,怎麼會把你賣掉,我們是一家人啊。」
這句話,說的幸子心裡暖暖的。她立馬溫順的低下頭,一副任憑吩咐的模樣。

  「其實,假如我真的把你賣給三洋菊酒,那沙溪將立刻對你失去興趣,京都
雖小,但流落漂泊,無依無靠的女孩子滿街都是,你以為自己憑什麼獲得她的關
注?」美樹說完,審視的盯著幸子的臉看。

  這句話讓幸子後背發涼,似乎屋外的涼風從門縫鑽進來,吹散了她僅有的一
點得意。幸子突然意識到,御手洗-沙溪約談自己並非看中了她所謂的獨特天賦
,而僅僅因為她是禁の女屋中的學徒。自己的身份註定只是那心如海深般女子的
手段玩物,正如茶酒會上客人投擲在場中的棋子,禁女們明知那代表著羞辱和折
磨,卻依舊奉笑臉追逐,供人取樂。

  如果答應沙溪,那自己在禁の女屋中的位置將非常尷尬,因為無論美樹阿姨
在籌劃著什麼,都無法改變她已經變成外人的本質,今後的生活幾乎是可以預見
的。但如果不答應,花音已經明顯開始有計劃的調教芽衣,那自己的未來又在哪


  幸子不由得呆住了,她瘦弱的身影看起來卑微和無助。

  美樹她看著跪坐在面前依舊年幼的幸子,表情沒有任何波動,但她眼神深處
,透露出一抹感同身受的同情。於是,她最後說道:

  「對於是否接受沙溪的邀請,你自己決定,不用心懷畏懼,你跟了她或許對
禁の女屋來說也是一種契機。你的技藝學習優勝芽衣,但遠比不上當初的花音。
無論未來的路該怎麼走,努力修行總沒錯,所以,不用多想,先去休息吧。」

  幸子恭敬的鞠躬,撤下茶具,離開了美樹的房間。

  夜更深了,雨仍在下。雨絲細如牛毛,幽幽的飛灑著涼意。

  回到房間時芽衣不在,此時夜已深,如果她沒在床上睡覺,那隻能在一個地
方,那就是花音的臥室。幸子覺的身上很涼,披了件衣服出去尋找。剛穿過走廊
,就聽見芽衣沙啞的哭喊聲從花音屋裡傳出。幸子有些木然的聽著,一直以來,
她都認為花音定是在某方面特別討厭芽衣,所以倍加折磨。可現在,她不知道到
底該作何感想,是同情,還是羨慕?

  一直困擾幸子的謎團解開了,為什麼花音會有針對性的折磨芽衣?因為那本
就是一種變相的訓練。她對幸子看似是一種認可和放縱,其實那根本是無視。花
音選擇了芽衣做姐妹,沒選自己啊。明白事情真相的幸子,第一次在自己和芽衣
的關係中,體驗到失落感。

  幸子沒有像往常一樣,進入花音的房間,安慰和照顧痛苦的芽衣。而是停駐
在門外,悄悄往裡偷看。

  房間裡燃著幾盞油燈,讓室內明亮。學徒的房間從不允許點燈,因為燃料很
貴。幸子透過門縫看到芽衣四肢大開的被捆在床上,瑞木花音背對著門,正在芽
衣的兩腿之間捅咕著什麼。

  「我幫你縫上,你明天就一整天不能尿,我用的是細線,所以不會留疤,明
天給你拆線。」花音帶著詭異的笑聲解釋著。

  隨著花音的的動作,芽衣發出聲聲尖叫,手腳身體如糠篩般抖動。

  門外的幸子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躡手躡腳的後退,然後冒著雨逃
跑似的離開。如果每晚都經歷這樣的訓練,那還是早點投奔御手洗-沙溪去吧,
幸子心裡這樣想。但是不知為何,她竟忍不住泣不成聲。雨點和淚水模糊了眼界
,使整個禁の女屋,都似是半虛半實,半真半假。

  第二天,幸子和芽衣依舊早起幹活,一夜沒休息好的幸子頂著黑眼圈,而芽
衣像崴了腳踝似的,走路一瘸一拐,還時不時露出痛苦的神色。

  上午是美樹的教學,小水塘旁的涼亭裡,兩人趕到時,美樹已經安靜的坐在
那兒等候。她今天穿著淡粉色的夏季沙羅布料製作的和服,這種布料比普通浴衣
用的木棉更透氣涼快。粉底的布料用江戶小紋繡著花瓣,讓人看起來溫暖舒適。

  其實,和服依照四季的不同,從種類,材質,花紋乃至飾品小物件都有其搭
配的規則,特別是休習茶道,花道,舞蹈等技藝時,更是注重時服的傳統。只不
過,幸子和芽衣屬於地位低下的學徒,只有看著漂亮衣服眼饞的份,一年四季,
也不過兩三套粗衣罷了。

  待二人施禮做好,美樹不滿意的皺了皺眉,因為兩個小孩看起來都一臉萎靡
的模樣。於是,她丟下手裡的摺扇,開口道:「你倆今天可不像能學習的模樣啊
。」

  幸子和芽衣趕緊伏身磕頭認錯,然後儘可能的抖擻精神坐直。可美樹阿姨並
不買賬,她慢悠悠的把桌上原本是今天課題的圍棋收起,讓二人泡茶。

  幸子和芽衣對茶藝已小窺門徑,很快伴著夏風,小亭子裡飄起茶香。

  美樹很有耐心的等待二人把繁瑣的茶藝流程做完,品了幾盞後開口說話:「
你們是否聽過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故事?」

  幸子和芽衣對視一眼,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伊邪那岐是神教裡諸神之父,
可以說是最重要的神靈之一,兩人都聽過他的名,也在廟裡見過神像,但是具體
的故事他們並不知道。美樹點點頭,開口講述道:

  「伊邪那岐也被成為伊奘諾尊,是神道教800萬眾神之父。你們熟悉的天
照大神,便是他左眼中誕生,那是伊邪那岐逃離黃泉國時的事。」

  兩個小孩一聽要講故事,立馬腰板挺的溜直,神情也振奮起來。

  「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原是兄妹,兩人用天神賜予的天沼矛攪動海水創造小
島,也就是神島淤能基呂島。島嶼造好後,兩人生活在上面結成夫妻。」

  芽衣這時插嘴道:「兄妹也能結為夫妻嗎?」

  美樹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沒回答,繼續講道:

  「兩人生的第一個孩子不吉利,是水蛭子,也就是發育不全的胎兒,於是他
們請教了天神後,生了第二個孩子,就是穗之狹別島,也就是淡路島。還有伊豫
之二名島,隱伎之三子島等八大島國。」

  芽衣眼睛瞪的大大的,詫異地再次插嘴:「他們生了幾個島嶼?那女神長的
該有多大?」美樹被打斷,溫和的拿起摺扇,敲了敲芽衣的頭,以示警告。芽衣
吐著舌頭,做個鬼臉,就連幸子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生完國土後,伊邪那岐與伊邪那美又生諸神。最初生的神叫大事忍男神,
之後又生了許許多多的神。到最後,伊邪那美生下一個兒子身上燃燒著火焰,他
就是火神迦具土神。可是,在生產時,伊邪那美被火焰燒壞了下體,之後很快就
病逝了。」

  「能生出島嶼,還怕火嗎?」芽衣拽了拽幸子的衣服,小聲嘟囔著,幸子回
應一個你別說話了的表情。

  「妻子死後,伊邪那岐非常悲傷,他用自己的十拳劍殺死了兒子火之迦具土
神。然後為了見妻子一面,他一直追到了黃泉國!」

  「伊邪那岐在黃泉國經歷了很多苦難和戰鬥,最後他見到了妻子伊邪那美。
可是伊邪那美卻說,可惜呀!你沒有早些來,我已經吃了黃泉的飯食。不過,既
然是你特意來找我,我也願意回去!讓我和黃泉的神商量商量。但是在這期間千
萬不要過來偷看我。你們猜伊邪那岐偷看了沒?」美樹發問道。

  「偷看了!」「偷看了!」幸子和芽衣一起大聲的回答。然後倆人又開始嬉
笑起來。

  「沒錯,伊邪那岐等的不耐煩,就偷偷去看。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聽到這,幸子和芽衣眼睛都睜的大大的,認真聽美樹繼續講。

  「這一偷看不要緊,可把伊邪那岐嚇了一大跳,原來伊邪那美因為吃了黃泉
的食物,她曾經美麗的身體,現在竟然爬滿了惡臭的蛆蟲!」

  「天啊,這太可怕了。」幸子不由得說道。

  「是啊,伊邪那岐嚇的轉身就跑,伊邪那美這時羞憤交集,就帶著黃泉鬼女
們在後面追,最後在黃泉的入口,伊邪那岐用千引石堵住了去路。二人就隔著千
引石發出了夫妻決絕的誓言。伊邪那美在黃泉這邊憤恨地說:我的夫君啊,你既
然這樣待我,我就在你國家裡每天殺死千人。伊邪那岐說:我的妻子啊,你如果
那樣做,我就每天建立一千五百個產房。這樣每天必死千人,每天也必生出一千
五百人。」

  「伊邪那岐怎麼能這麼做?妻子不漂亮了就不愛她了嗎?太過分了。」芽衣
不滿的說道。聽美樹講故事,讓她似乎暫時忘卻了身上的不適。

  「伊邪那美殺她丈夫就好了,幹嘛要殺普通的凡人,她做的也不對。」幸子
參與討論。

  「丈夫嫌棄自己丑背叛跑了,肯定生氣啊,誰管得了那麼多。」

  「可是,冤有頭,債有主。」

  「總之,這兩口子太可怕了。」

  「嗯,嗯。」

  美樹喝了口茶等倆人討論完,繼續講道:「從那以後,伊邪那美就留在黃泉
,被稱作黃泉津大神。而伊邪那岐從黃泉國回來後,覺得身上非常髒,就想清洗
一下身體。於是,他來到日向國洗澡,他丟掉的衣服變化成一些神,他洗掉的汙
穢也變成神,剛才提到的天照大神,也就是太陽女神,就是這時伊邪那岐洗左眼
時變化出來的。」

  「哇,他洗澡的陣勢可真大。」芽衣驚歎道。

  「是的,神明哪怕是洗澡,都有澤福出現。而據說,伊邪那岐這次洗澡,也
是咱們日本國民喜愛泡湯的緣由。而我之所以講這個故事,是因為既然你們目前
不想學習需要思考的技藝,那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就教你們湯浴的知識和進行
女體侍餐的訓練。」美樹正色的說道。

  幸子立刻興奮起來,她急迫的問道:「美樹阿姨,你要帶我們泡溫泉嗎?」

  芽衣這時卻面露難色,不敢說話。

  美樹笑著點點頭,說道:「會帶你們去的,不過在湯池服侍的女子叫湯女,
我們不和她們搶生意。你們真正要學的是女體侍餐,學習之後,你們就可以開始
接這類生意賺錢了。」

  「女體侍餐?那是什麼?」幸子一臉茫然的問道。

  「女體侍餐,也叫女體盛,是咱們禁女的一項獨特的技藝,在我們禁の女屋
稱之為」靜止的活人偶「,是咱們三大特色服務之一。它的具體含義,是用少女
赤裸的身軀為盛器,身上擺放精緻的食點,加以裝飾,最後以主菜的身份出現在
客人的餐桌上。」

  幸子這時回想起在剛到禁の女屋時,美樹阿姨曾講解過禁の女屋主打的服務
有三樣:愉悅的茶酒會,鞭和繩的花影,還有靜止的活人偶。茶酒會上次在四味
家的隔間裡已經見識花音表演過了。而現在她們要學的就是靜止的活人偶。

  「客人要把我們吃掉嗎?」芽衣驚恐的問。

  「不,你們只是作為盛器出現,客人吃的是你們身上擺放的食物。你們不要
想的太簡單,這份工作的要求非常苛刻,需要努力練習才行。首先前提條件必須
是處女,因為男人認為只有擁有內在的純潔和外在的清淨,才能激起他們特殊的
食慾。就這一條,禁の女屋中也只有你們兩個才可以做到。」美樹耐心的講解道


  幸子突然生出一份小小的驕傲,這份驕傲來自她和瑞木花音的對比。即便花
音在各方便都出色,可她早已不是處女了,而幸子自己依舊年輕純潔。

  「提供這項服務,對女孩子的身體要求很高,皮膚的光澤度,體毛,味道,
模樣都需要仔細雕琢,而且一定要性格平和,沉穩有耐心。最重要的,是要滿足
作為盛器一個最基本的要求,那便是:靜止。」

  「所以,我們只需要躺著不動,看著他們吃就行了?」芽衣天真的問。

  「蠢姑娘,你想的太容易了,如果真那麼簡單,那誰都可以辦到了。一個合
格的女體盛器,需要掌握四樣基本技巧:靜,清,忍,嬈。所謂靜,是你作為擺
放食物的器皿,要做到不動,不搖,不晃,不抖,假如吃到一半,有東西從你身
上掉了下去,那是極掃興的。清的意思是,身體要非常乾淨,沒有異味,沐浴不
能用皂或香水,那樣會遮掩食物本身的味道,而且在服務時,身體不能有出汗或
其他會散發味道的反應。」

  美樹喝了一口茶,繼續詳細說道:

  「忍,是我們這兒的特色。它的意思是在上菜前,你必須提前憋好足夠多的
尿液,讓小腹凸顯鼓脹。因為這道菜對身體哪個部位放什麼食材都非常講究,被
充盈的小腹會鋪上刺身裝飾成富士山的模樣,而下體則修飾成青木原樹海,那是
富士山腳下的一片森林。這對忍功有非常高的要求,索性憋尿正是我們的看家本
領。嬈的意思是客人吃東西時,你不能像根木頭一樣完全不動。你們想,在服務
時,不能說話,呼吸平穩,身體也要靜止,那我們用什麼方式來表達情感呢?」

  芽衣一副不解的樣兒,幸子思索了片刻,突然開口道:「眼神!」

  「對,正是眼神。」美樹讚許的看了幸子一眼,繼續說道:「我們身上唯一
可以靈活運用的地方就是眼睛,正所謂眉目傳情,客人既然花大價錢選擇了這樣
的服務,自然不僅僅是為了吃,而是需要更多精神上的享受,而精神上的融洽交
匯可以用眼神來實現。在飯局各個階段,你們需要表達不同的反應;針對客人的
喜好,你們要應對不同的情緒;面對主次地位不一樣的客人,更是要流露出截然
不同的情感。這裡面的學問很多,而且一通百通,能應付不同的場合和客人,本
就是禁女該有的基本素質。」

  「好難啊。」芽衣呆呆地說道。

  「沒錯,那從今天開始,我們訓練」靜「,你們把這裡收拾一下跟我來。」

  美樹說完,等她倆把茶具收拾乾淨,便一起離開小亭子。幾人先去了趟廚房
,美樹和廚娘交流了幾句,最後帶二人來到院子西側的一處靜室。這處房間幸子
沒怎麼來過,只是每隔一段時間打掃一次。屋子是空的,只有淡淡的榻榻米稻草
的清香。等幾人坐好,美樹開口說道:「我們現在進行第一項訓練,一會,你們
脫光衣服躺下,我會在你們身體各處放八個剝好的雞蛋,你們的任務是不讓雞蛋
掉下來。誰能堅持一個時辰,就算過關。如果雞蛋掉下來,就重新開始計算時間
。」

  沒過一會,廚娘送來一個竹筐,竹筐裡裝著一些煮熟的雞蛋。美樹把筐放在
一旁,等雞蛋涼下來。

  幸子對這項挑戰有信心,從小幹活讓她對自己的身體有足夠好的控制力。

  當雞蛋徹底涼下來,美樹讓兩人脫衣服。現在是夏季,天氣炎熱,所以也不
怕著涼。幸子幾下就脫了精光,可芽衣卻非常忸怩,面露苦色,一副要哭出來似
的,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模樣。美樹皺了皺眉,呵斥一句,芽衣才慢慢往下褪衣
服。

  當芽衣徹底脫光,幸子瞠目結舌盯著芽衣的身體,一下子明白了昨晚花音到
底對她做了什麼。

  芽衣赤裸的身上,橫七豎八佈滿了被抽打後留下的青紫色檁子,有的地方還
滲出血跡。最嚴重的是她的下體,竟然被細線七扭八歪地縫住,緊緊的閉合在一
起。凌亂的針腳滲透著血跡,被染紅的線撕扯著芽衣稚嫩的唇片。幾根打著結的
線頭裸露在外面,隨著女孩身體的顫慄而微微的擺動。這明顯是新傷,傷口上的
血似乎還未乾,一股臭味散發出來。

  這個時候,瑞木花音一直以來對芽衣的施暴才第一次這樣正式的暴露在美樹
面前。

  「胡鬧!!」

  美樹厲聲呵斥一句,她猛地站起身來,竹筐被打翻,一筐雞蛋「滴溜溜」的
在榻榻米上到處滾動,就像害怕被遷怒想趕緊逃跑似的。一直以來溫和的美樹這
時氣的身體都在顫抖。

  幸子也沒穿衣服,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趕緊先給芽衣披上一件薄衫,然
後赤裸著身體,慌張的蹲下撿被打翻的雞蛋,最後才自己穿上衣服。

  美樹臉色陰沉的可怕,幸子卻又一種幸災樂禍的快感,她心裡希望美樹阿姨
可以狠狠的訓斥瑞木花音,這樣芽衣以後也能少受點罪。芽衣可憐的站在原處不
敢動,她臉色漲紅,眼睛緊盯著腳趾,並用牙齒使勁咬著下唇。美樹深吸了幾口
氣讓自己平靜,然後她不等芽衣穿上衣服,就使勁拽著她的手,快步離開靜室,
幸子趕緊跟在後面。

  幾人一路來到瑞木花音的臥室外,美樹沒敲門,直接推開了房門。花音正在
鏡子前整理首飾,聽到有人開門,她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起身來看。

  美樹一伸手把遍體鱗傷的芽衣往花音面前一推,花音楞了片刻,似乎想弄明
白眼前發生了什麼。

  「這是你乾的?」美樹問。

  「是。」花音這時反應過來美樹是來興師問罪的,她好整以暇的站立,眼睛
直視美樹,淡然的回答道。

  「我讓你教她,不是讓你毀了她!」美樹厲聲的說道。

  「我當年受的訓練就容易了?既然你把她交給我,我自然要用我的方法教她
。怎麼?我做的有什麼不對嗎?」

  花音看似恭敬,實際挑釁的看著美樹。

  異常緊張地火藥味在兩人之間瀰漫。

  站在中間的芽衣眼圈紅紅的,她不知所措的曲捲著雙腿,不知道自己是否該
辯解些什麼。

  而站在一旁的幸子卻緊盯著對峙的二人,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原來,不是花音選擇成為芽衣的引路人,這一切都是美樹的安排。

  在這一瞬間,幸子覺得自己像被遺棄的寵物一樣悲涼,茫然不知歸路。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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