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鳳俠籙】(8) 武俠 玄幻 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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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8-13

靜雲子半生寡慾,這清白身子從未受過男子染指,難得今日事急
從權,竟就發生了這等尷尬事,不由得令她由來持重的臉上飛過幾朵紅暈,愈加
動人。

  「啊!」他慌亂地坐起身來,向靜雲子賠了一禮:「晚輩恍惚間,冒犯前輩,
望海涵!」

  靜雲子仍舊維持著雙腿橫陳的坐姿,臉上紅暈已褪去,端莊地向他搖了搖頭:
「沒關係。」

  齊九嵋看了看一旁暈死過去的少女,問道:「這姑娘……」

  「沒有傷及到臟腑,我已用內力為她療傷,並無大礙。多虧你出手得早,否
則我今日逞一時之快,將釀成大錯。」靜雲子緩緩道。

  「那就好。」齊九嵋放下心來。

  靜雲子美目看著齊九嵋,問道:「少年郎名姓?」

  「晚輩,齊九嵋。」

  「方才你阻斷那魔人的劍招,可是訣暝七式?」

  齊九嵋有些驚詫,他沒想到第一次在人前顯露武功就被看出來了,只得答道:
「前輩神目如電,晚輩用的,確是訣暝七式。」

  靜雲子眼波流轉,忽而想到了什麼,問道:「可是一位身帶酒葫蘆的道人傳
你的?」

  「不錯,前輩與鍾圖子道長有何淵源嗎?」

  靜雲子露出微笑,道:「他是我的大師哥。」

  齊九嵋肅然起敬,站起身來行了一禮:「弟子見過師叔」

  話一齣,頓時有些後悔,因為鍾圖子只是傳了他劍譜,卻並未正式收他為徒,
他這生師叔叫得委實有些唐突。但是話已出口,不好收回,只好先將錯就錯。他
在心裡打定主意,等再見到鍾圖子,定要行正式的拜師禮。

  靜雲子不知這番周折,倒也不作多想,只問道:「你來鷺州,也為了調查那
魔人劫掠少女的案子麼?」

  齊九嵋原本想著南下去投雲落劍池,然而當下巧遇師叔,便也不作那般想法。
便道:「魔人猖獗,不容縱放,是以弟子便自京城追查到此。」

  「是你師父派你來的麼?」

  「非也,師父在傳我劍譜之後便雲遊四方,不見蹤影,是弟子自己起念。」

  靜雲子讚許地點了點頭:「我輩習武,當秉承俠義,力行正舉,你做的不錯。」

  「師叔謬讚了。」

  靜雲子忽而色變,嘆道:「只可惜,被那兩隻魔物脫逃了。」

  「那兩隻魔物使那般玉石俱焚的招數,想來命數不長,再難作惡。也無甚要
緊。」

  靜雲子懊惱地搖了搖頭,將純榕之事告知齊九嵋,道:「我這般窮追不捨,
也是想著,從那魔人身上尋個解方。如今,又不知從何下手了。」

  齊九嵋聞言,忽地將手伸向靜雲子,展開一看,竟是一顆魔氣縈繞的內丹。

  「這是?!」

  齊九嵋道:「方才我聚凝劍氣破了那魔人的氣罩,被震開前,那魔物氣力已
散,我便順手取了他手裡的內丹。或有可用。」

  靜雲子驚喜道:「魔人多以自身魔力製毒,這內丹說不定大有可用,九嵋,
你幫大忙了!」

  二人這便將那少女送到府衙安置,便趕回客棧醫治純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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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胥京,錦王府。

  夏昀正在書房裡,手執畫筆,描著一幅明珠美人圖,他的筆觸很輕,彷彿稍
稍下重一筆,畫中美人便會痛得叫出聲來。

  老僕夏縝緩步走進書房,通報道:「王爺,太子殿下駕到。」

  夏昀的手中畫筆一停,一滴墨珠就要滴在畫卷上,他一伸手,將墨水接在手
中,而後放下筆道:「請他進來吧。」

  夏長燁手裡拿著一個錦盒,緩步走進書房。他看了看背對著自己的夏昀,又
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書桌上被捲起,卻未及收回的畫卷,道:「七王叔,別來無
恙啊。」

  夏昀睜開眼睛,轉過身來,對他笑道:「太子甫一回京,就上門來訪,真是
難得。」

  「自然是有事。但也是真的想,跟飛熊和慘豹再交回手。上次被碾壓,可令
我記恨至今啊!」

  夏昀哈哈大笑道:「飛熊和慘豹的本事,乃是多年戰場殺伐,在刀風箭雨裡,
用命拼出來的,非是那麼容易超越啊。」他頓了頓,又道:「可惜,他二人在上
個月,已被我派給陛下,後來南境戰事吃緊,陛下便遣他二人領兵馳援去了。」

  夏昀不無遺憾地搖了搖頭,道:「連跟隨多年的兩員最親密的戰將都送了出
來,看來七王叔是真的下定決心,要把這個閒散王爺做到底了。」

  夏昀淡淡道:「老了,早已沒了那心氣,飛熊和慘豹正值壯年,跟在我身邊
虛度光陰太過可惜。不如交由陛下調遣,還可人盡其用。」

  夏長燁眯起了眼睛,語氣不善地道:「七王叔要說盡忠為國,我或許還信。
但要說沒了心氣,我看不盡然吧?」

  夏昀疑惑地看向他,道:「太子的情緒不太對,是做叔叔的哪裡不小心開罪
到你了?」

  「七王叔何必在侄兒面前裝蒜呢。」夏長燁將放在茶几上的錦盒一把掀開,
盒中嵌著一枚泛著青色熒光的玉珏,以及一方純金刻制的印信。

  夏昀的瞳孔劇烈地收縮起來。

  「七王叔不妨自己猜猜,這玉珏和印信,是真還是假?」夏長燁冷笑道。

  夏昀眼神幾度變換,終究長嘆一聲,坐到夏長燁的對面,他整理了一下自己
的情緒,道:「還是瞞不過你。」

  夏長燁哼了一聲,道:「七王叔何其糊塗啊,你但凡多掂量一下清柳在我這
裡的重要性,都不會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滿足你的色慾。」

  夏昀用手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道:「我偏偏就是知道清柳對對你東宮的
重要性,所以才一時急色,想著用最小的代價去達成這件事。」

  「看不出來,七王叔還是個生意人。」夏長燁嘲弄道。

  「不必多言了,將此事揭過,你開價吧。」夏昀乾脆道。

  「一,把飛熊和慘豹調回來,供我調遣。二,將手無兩的賣身契給我,從此
他歸為我東宮之人。三,和你暗中往來的那些魔族之人斷絕聯絡。」

  夏昀聽到第三條,睜大了眼睛,他咬著牙冷笑道:「太子知道可真不少啊。」

  夏長燁悠悠道:「偷取太子印信謀取私利,這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這三個條件算便宜了。」

  夏昀站起身來,踱步到窗前,沉默了半晌,忽而答道:「可以。」

  「七王叔爽快人!」

  夏昀霍然轉身,一字字道:「我還可以給你加一筆。」

  夏長燁挑了挑眉:「那就是另一筆生意了。」

  「就是要與你做另一筆生意。」

  「願聞其詳。」

  「我還有不少舊部尚未隨我退伍,你該知道。」

  「當然,比如鎮魔司總旗使,夏侯瑤,就是七王叔你當年的副將。」

  「她是明裡的,暗中還剩多少,除了我之外,誰都不知道。」

  夏長燁抬眼盯著他,問道:「七王叔能為我尋來多少支援?」

  夏昀終於露出了笑容:「這就要看賢侄願不願意下本了。」

  「只為一個清柳?」

  「只要一個清柳。」

  夏昀看著夏長燁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又補了一句:「聽說上個月,二皇子
所部在西境取得大捷,陛下應該快要召他回京受賞了。照此次軍功來評,怎麼著,
也該授一等親王爵了。」

  夏長燁聞言臉色終於一變,將身體往後一靠,長出一口氣,喃喃道:「真不
知是我拿住了王叔的把柄,還是王叔捏住了我的七寸。」

  「哈哈哈。」夏昀爽朗地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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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丹雖然脫離了宿主,其中充盈的魔力卻未減分毫。靜雲子破費了一番功夫
才將其中力量提純,並用自己獨門的內功心訣運功,灌注到純榕體內為其解毒。

  齊九嵋在一旁觀摩靜雲子運轉元功,只覺得其中門道高深莫測,配合著鍾圖
子所贈內功心法中所述,竟忽然又有所悟。他順著心中所悟,不由自主地坐了下
來,運轉元功。

  靜雲子幫助純榕解完毒,轉身看向齊九嵋,只覺得他身上氣機玄妙非常,與
自己方才所用有許多相似之處,卻又有著根本上的區別。她看了一會,索性也在
齊九嵋身前坐了下來,為他護法。

  然而他縱然悟性奇高,研習內功的時間終究不長,缺乏經驗與與對自身強大
功力的掌控力。很快,真氣脫出奇經八脈,遊離到了身體各處,卻始終收不回丹
田。他的額頭上沁出了汗珠。

  靜雲子見他情狀有異,倒也不意外,在分辨出他身體裡的癥結所在後,便立
即出手,助他運功。可當她將內力匯入齊九嵋身體裡的時候,卻還是露出了驚詫
的神情。

  「有如此強大的根基,怎麼運功還這麼容易出岔子?」

  她不及多想,加大了內力輸送,同時口頌真訣:「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
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兩股內力在齊九嵋體內交織遊竄了一個時辰,終於逐漸穩定下來,他徐徐睜
開眼睛,只見眼前的靜雲子面帶疲倦,成熟嬌豔的粉臉和雪白的玉頸上香汗淋漓,
無限誘人。她這一日下來,先與二魔拼鬥,再為純榕解毒,為齊九嵋維持功體,
內力損耗大半,一時間竟有些脫力。

  「弟子愚鈍,讓師叔費心了。」齊九嵋拱手道。

  靜雲子虛弱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接著問道:「我看你似有所悟,
現下感覺如何?」

  齊九嵋舒了一口氣,答道:「感覺修為又精進不少。更有一番玄妙體悟,在
腦中徐徐展開,一會有形,一會又變得虛無縹緲。」

  靜雲子欣慰地道:「看來你的悟性極高,多體會一下我方才所吟真訣,對你
一定還大有裨益。」

  「多謝師叔。」

  「時候不早,回去歇息吧,明日我與你細講本門心法要訣。」

  「是。」

  靜雲子欲站起身,竟一下子沒能使上力氣,軟綿綿地向前倒去。齊九嵋見勢
下意識伸出雙手,往前探步,將靜雲子抱了個滿懷。二人均感到有些尷尬。齊九
嵋感到佳人入懷,嬌軀香軟,竟一時間沒捨得放手,靜雲子感受到男子有力的臂
膀雖有些僵硬,卻仍是收緊了一些,潛意識裡想沉溺進去,卻仍是顧及二人輩分
有別,掙脫了開來。

  氣氛仍有些旖旎。

  「呃,弟子先回去休息了,師叔也早些歇下吧。」說罷逃也似地離開房間。

  靜雲子呆呆地望著齊九嵋離去的方向,溫柔地一笑。

  「倒是個不通人事的青澀少年郎。」

  齊九嵋沒有失眠,但他做了個春色無邊的綺夢。

  夢裡,他與一名風情萬種的女子抵死纏綿,當第一次將胯下陽物貫入女子陰
穴時,女子竟並未發出破瓜的疼痛尖叫,而是舒爽地呻吟出聲,其聲婉轉悅耳,
充滿著成熟的誘惑力。他下意識將對方當成了清柳,於是毫不留情地大力捅入,
女子配合著他的節奏叫喊著:「九嵋,九嵋,師叔好舒服,好舒服!」

  他聽見那女子話語後逐漸放慢了動作,疑惑地問道:「師叔?」

  女子轉過臉來,赫然是披頭散髮的靜雲子。只見她雙眼迷離,向齊九嵋發出
渴求的叫聲,還將粉舌伸出,舔舐著紅唇,誘人至極。

  他萬分驚詫,但身下動作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不到一百下後,胯下似乎感到
一陣強大的吸力,將他的陽精盡數吸出,他也同時達到了極端高潮。

  那女子反應如何,他已看不見,也聽不清。

  「啊!」他驚醒過來,發下襠下早已夢遺了一大片。

  「呼!」他擦了擦額上的汗,彷彿歷經了一場生死大戰歸來。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奇怪的是,分明做了那麼亂倫的夢,他的
心中卻沒有什麼愧疚感。

  「莫非我竟對相識了才一天的師叔抱有想法?」他自嘲地笑了笑,這未免太
荒唐了些。

  其時丑時剛過,他起來清洗了身子,換了身乾淨衣服,習慣性地往窗外看去,
卻意外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在遠隔幾條街的屋頂上飛奔。

  「那兩個魔人受了這般重傷,竟還沒有離去,他們在鷺州逗留,究竟想做些
什麼?」他念及此處,拿起佩劍就走出房門。

  剛一踏出房門,就聽見隔壁開門的聲響,靜雲子同樣整裝帶劍步出房門。

  「師叔?你這是?」他忽然醒悟,問道:「師叔也看到了?」

  靜雲子頷首道:「既然你也準備前往一探,就一起吧。」

  「師叔。」他叫住了靜雲子,面帶憂色地道:「師叔今日損耗太過,還是弟
子一人去吧。」

  靜雲子聞言莞爾,屈指敲了他一個栗子,道:「我雖有損耗,卻也還輪不到
你一個運功都運不明白的半吊子來擔心。」

  齊九嵋聽著這溫柔的批評,心中卻莫名感覺有些愉悅,但還是堅持道:「可
是……」

  「安心吧,我沒那麼脆弱。」靜雲子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道。

  齊九嵋拗不過她,只好道:「弟子明白了。」

  二人直接翻上客棧的屋頂,運起輕身功夫向著二魔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師叔,你和師姐下山以來,可有查出什麼蛛絲馬跡。比如這些魔人劫掠少
女的目的。」齊九嵋一邊趕路,一邊問道。

  靜雲子道:「線索倒沒有查出什麼,但是魔族如此針對年輕女子下手的行徑,
倒是讓我產生了一個猜想,與純榕商談過後,我們認為可能性極大。」

  「什麼猜想?」

  「我年輕跟隨師父學藝時,曾聽他說,魔族有一種陣術,取年輕女子的處子
元陰之血,於眾星蒙塵的月圓之日煉成。陣成之後,所有在陣中與貢獻處子之血
的女子交合之人,皆可獲得巨幅的魔力提升。」

  「年輕女子?處子元陰?!」齊九嵋有些震驚。

  「很匪夷所思是麼?我初聽時也是如此,魔人陰毒淫邪,不可不除!」靜雲
子語氣還是那般柔和,卻透著一股不可動搖的堅定。

  「是。」齊九嵋附和道。隨即他又覺得有疑點,問道:「可是,眾星蒙塵之
時,如何有月圓?」

  「那是一種極少見的奇異天象,我也是根據師父留下的一本有關天象的典籍
中看到,並且推算出,三月後的望日,便是眾星蒙塵之日。」

  「原來如此。」

  二人順著一路留下的蹤跡追到了城外的一處偏僻地帶,幾間草屋孤零零地立
於此地,草屋看著沒有一絲破敗零落之感,顯然是剛搭建不久。

  齊九嵋和靜雲子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讀懂了對方的心思。

  這草屋,極有可能是魔人用來藏匿擄掠來的年輕女子的。

  靜雲子剛要上前,卻被齊九嵋攔住,她疑惑地看過去。

  齊九嵋道:「師叔,一會若有動手的需要,還請由弟子主陣,師叔氣力大損,
只從旁協助即可。」

  靜雲子搖了搖頭,剛要否決,卻見齊九嵋臉上帶著不容商量的神情。終於還
是妥協,無奈地笑笑:「好,師叔依你。」說著牽起他的手,輕輕地握住拍了拍,
示意他放心。

  齊九嵋望著向前走去的麗人背影,看了看自己剛才被牽起的手。

  他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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