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紅樓】(176-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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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17

本就嬌憨,聽聞自己已有身孕,也是又驚又喜,姐妹們的恭喜之聲不絕於耳,讓她更是不知該如何應答,只是羞紅著臉,含情脈脈的看著宋清然。

宋清然又交待下一旁喜極而泣的翠縷道:“好好照顧你家小姐,不可放任她亂跑、玩鬧,吃食也要遵從張先生的醫囑,別讓她挑食,多吃水果、肉蛋……”

交待一番,陪著張友士一同回到客廳才道:“還有一位姑娘,因病不便來此,不過所居之處亦也不遠,就在這園子中,一會我讓人領先生前去診斷。”

宋清然雖也想一同去黛玉的瀟湘館看其診治結果,可礙於身份,是不便親自領張友士前去,便讓劉亦菲陪著王熙鳳一同領著張友士給黛玉診治。

待張友士再次重回顧恩殿,便再也忍耐不住,急急問道:“她病情如何?”

張友士初見林黛玉也被她那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的美態震懾,心中暗道:“難怪燕王爺為之緊張,卻是一等一的美人。”

當下急忙回道:“下官望聞問切,聽辨思量,那位姑娘卻是個先天不足之症。以下官後學晚近,微末技藝,只是個揣摩斟酌,也不敢避諱……下官以為,那小姐的脈息,是左寸沉數,細若遊絲,左關沉伏霍霍懶動,凡右寸細而無力三合不聚,右關需而無神前後散亂。其左寸沉數細若遊絲者,乃心氣虛而生火,左關沉伏霍霍懶動者,乃肝家氣滯血虧。右寸細而無力三合不聚者,乃肺經氣分太虛,右關需而無神前後散亂者,乃脾土被肝木剋制。心氣虛而生火者,應現幽思懶怠,夜間不寐。肝家血虧氣滯者,必然肋下疼脹,多疑多患,心中發爇。

肺經氣分太虛者,頭目不時眩暈,寅卯間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剋制者,必然不思飲食,精神倦怠,四肢痠軟。

這些本是先天之疾,平日裡多加養護,多用精緻膳食,多用養生方子,也無大礙,我適才又開了個小方子,用人參、茯苓、當歸、白芍為君,雪蓮、川貝、駝峰、苜蓿為輔,再調養些個,也是可望疲愈。

宋清然聽了此言,稍放些心來,又急急問道:“可這幾日是復發,怎會如此嚴重?”

“據我看這脈息,林姑娘自小兒留下的肺腑之疾,三焦冷凝乏力,多淚少汗,日夜冥迷,氣息難攻玄關,歲月年遞,便越發添了症候,加之近些時日,又多添了思慮,心神不寧,睡眠不足才至加深病情……”

宋清然也清楚,黛玉是因牽掛她父親之疾病所至,只道:“先生果然高明,但請賜教,當用何藥?”

張友士又是打躬作揖十二分恭敬,道:“回王爺的話,林娘娘此病,實在是個大症候,本不容易治。只是下官去歲遊學,在那兩廣總督府上,結交過幾位西洋和尚……他們說的什麼道理、邏輯,下官不甚明瞭亦難知究竟,但是他們於醫理卻是別有洞天,雖不講先天五行之術,卻講究‘知症用克’,和我本草藥理可以相得益彰。林姑娘這個病,原是不易著手,但他們有一味‘阿度那霜’正好可以對症,專攻脾肺心脈不足,下官在廣州幾個病人身上試用,竟有奇效,配上我開的藥方,是可望痊癒。只是……這個……是西洋藥,頗為難得,在兩廣一瓶就值百金,就是兩廣總督,也不過上貢了幾十瓶……鴻臚寺收了,只為大內而用,下官卻無緣得之……為醫者難用藥,十萬不安啊。”

宋清然聽了黛玉之病有治,總算放心,只要內務府有,便不算大事,即便內務府沒有,只要有了出處,管他兩江還是海外,重金之下,都可尋來。開口道:“先生說哪裡話,既然是貴重貢藥,自然是著落在本王身上。有先生今兒費心看護,說出症候藥理,已是感激不盡。”

張友士也看出宋清然對這林姓姑娘的擔憂,在起身告辭之前又道:“下官也是饒舌,林家小姐這病,身病可治,心病難醫,還是要去煩惱、少愁思、就是飲食上平常,也要小魚雞丁,略略多進些葷腥,尤其不可多淚多泣,自怨自艾……多玩笑,想些歡喜事,才能可望痊癒……病理一道,本來就是不是單單藥石之事的。”

宋清然客氣道:“多謝張太醫提醒,本王會注重這些。”才讓晴雯送張友士出府。

往後日子裡,宋清然每日都會去瀟湘館探望林黛玉,變著心思為黛玉講些笑話故事逗她開心,初時黛玉還有些扭捏,每每宋清然行親密之舉時,或是躲閃或是紅著臉偷看一旁的紫鵑。

初時紫鵑裝作未曾看到,只在一旁服侍黛玉,可時間久了,紫鵑發現連喂藥的活計都被宋清然搶走,再看自家小姐並不反對,便在宋清然每次來訪時,都悄然退出房間。

黛玉雖知與宋清然單獨相處一室有些不合規矩,可她畢竟是情竇初開的少女,自上次島上初吻被奪後,每次見到宋清然總芳心亂跳,胡思亂想些東西。

或是宋清然都不知道,真正助自己奪取黛玉芳心的並不是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以及花言巧語的小把戲,而是自己所抄的那些詩詞,所講的那些哲理,黛玉每每讀起,都心神迷亂,只願能有一首是為自己所作。

此時的宋清然如知黛玉的心思,一定會暗笑她是文藝女青年。只是隨著二人越聊越深,黛玉對宋清然知識與閱歷造詣越發崇拜,宋清然隨口一句詩詞,都能讓黛玉暗自品味半天。

可黛玉這種小才女並不好忽悠,有些宋清然借用現代詩詞的句子,黛玉總覺有些不夠押韻,讓宋清然換個詞句重來。還好宋清然古今知識還算豐富,當年就憑藉這張巧嘴騙過不少文藝女青年。

日復一日,原本二人還相對而坐,也不知在何時開始,二人已並坐一起,宋清然不太老實的大手,總是偶爾間幫她輕撫下秀髮,或抓揉下小手,黛玉也只是嬌嗔一句,並不再躲閃。

在一個涼風習習的午後,宋清然玩鬧間摟著黛玉的腰肢,在她眉心上吻了下,看著她的眼睛,柔聲道:“玉兒,嫁給我可好?”

黛玉身子一僵,這聲‘玉兒’叫的她身子一顫,羞澀的低下了頭。除了父母,從未有人叫過自己乳名,這句‘嫁給我可好’更是直白,讓她腦中嗡的一聲,思緒不知飛到何處。

正胡思亂想中,只覺耳邊滾燙熱氣吹來,耳垂被人輕啄一口,剛一抬頭,櫻桃小嘴便被宋清然吻住,不由的睜大眼睛還想再說,牙關已被軟舌撬開,宋清然的舌頭便鑽進口中,尋著她的香舌糾纏攪拌起來。

出乎宋清然的意料,黛玉並未掙扎,竟然是羞澀生疏的回應,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林黛玉只覺自己身子滾燙,被宋清然緊抱著,小嘴被侵犯,嬌軀不由自主的嬌顫繃緊,雙臂無力的輕推在宋清然的胸前,還未及再說什麼,纖纖細臂已被宋清然引導著摟住他的脊背,火熱的嬌軀便緊貼在他的胸膛之上,胸前玉乳在他胸前被擠壓著。

林黛玉此時被宋清然摟著懷裡細吻著,羞澀的不敢睜眼,不知過了幾時,熱唇剛一離開自己,只覺身子再一顫動,已是坐在了宋清然腿上,感受到臀瓣處一個粗大的硬物抵著臀溝,知道是書中所說的男人家的……,更是不敢亂動,只得把臉埋著宋清然肩膀之上不敢抬頭,下體被他粗大的陰莖隔著衣褲頂聳著,竟泛起飄飄的滋味,難忍身體傳來的感覺,嚶嚀一聲呻吟出來,隨後察覺到自己的不堪後,連忙道:“不要,快放開我。”

第一百八十一章

宋清然聽到這一聲的呻吟,看黛玉只是羞澀並無惱怒之意,稍稍放下心來,雙手用力把她的嬌軀攬得結結實實,至於放開我的話,全當沒有聽見的。

林黛玉象徵性的掙扎幾下,雖然害羞,也只得坐乖乖坐在宋清然腿上嬌嗔道:“清然哥哥,你怎可如此不尊重黛玉。”

宋清然只感覺一片溫熱緊緻的翹臀壓在腿上,感受到黛玉整個人的重量不過八九十斤,伸手攬過腰肢,盈盈一握,沒有一絲贅肉,腰部向上,骨感明顯,再次俯身,親吻著眼睛、額頭、鼻尖,頭緊貼著她的前額,溫柔摩挲著,嘴裡輕道:“黛玉,你真美,清然哥哥喜歡你!”

這句話令林黛玉感到羞澀之時還有深深的甜蜜,不由自主的“嚶嚀”一聲,嬌軀便癱軟在宋清然胸前。

宋清然一邊輕撫黛玉的腰肢慢慢向胸乳間移去,一邊說道:“你太過消瘦,還不按醫囑進餐,從明天起,我讓你那個丫鬟……叫什麼來著,哦,紫娟監督你用餐,不要想著讓她隱瞞,我想她是不敢欺瞞於我。”

不一會,林黛玉臉蛋酡紅,美眸泛起點點水霧,櫻桃小嘴發出細細的嬌喘,處子幽香從嬌軀傳出。

宋清然的心不禁酥軟了起來,對著她那晶瑩剔透的可愛小耳朵吹了一口熱氣,讓她產生一種酥癢的感覺,眼睛迷戀的望向她那絕美的容顏,只覺仿似一件藝術品一般,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打碎。

此時黛玉滿頭烏黑秀髮已被宋清然放下,披散在雪白的雙肩上,很是清純,高聳的酥胸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凹凸而優美的身體曲線輕柔地顫動。

宋清然雙手撫摸著她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玉體,沿著那美麗曲線盡情遊走。

林黛玉身上有淡淡幽香,如蘭似麝,二八年華略帶病體的柔弱身子多了份嬌柔,少了點嫵媚,惹人憐惜,而那剛剛長開的玉乳,已初見規模,輪廓高聳,宋清然輕輕隔著裙衫撫摸,感受著手中輪廓變化,兩個凸起乳粒雖未完全勃起,卻也挺在胸前,伴隨宋清然每一次撥動,黛玉嬌軀跟著一顫,嘴裡發出輕輕可聞的嗯啊之聲,猶如仙音。

宋清然已不能滿足隔衣觸控,輕輕拉開她腰間白色紗結,便欲褪去她那身白色長裙。

“清然哥哥,不要。”林黛玉用僅存的一絲神志,把纖細玉手壓在宋清然放在她腰間在解自己腰帶的大手上,阻止著宋清然的進一步動作。

“乖,清然哥哥不會強迫你的,只想看看我的小黛玉讓我夜不能寐,輾轉反側的身子是何等的美麗。”此時宋清然眸中是清明的,並無往日炙熱的慾火,他此時欣賞之意大於破壞,畢竟林黛玉大病初癒,身子原本又嬌弱,此時真要破她身子,壓在胯下操弄一個時辰,只怕黛玉也難承受。

林黛玉不知為何,對宋清然總是難以抗拒,她平日對所有男人一向不假顏色,哪怕是被男人碰過的物品,都不願再用,即便是賈寶玉曾經碰過她的玉手,都被黛玉翻臉斥責過。

可面對宋清然的擁吻撫摸,除了女兒家的羞澀之意外,再無丁點抗拒,此時聽宋清然要看她身子,雖知不妥,可被他那清明的眸子盯著,也難再說出不字,半推半就間,已裙衫脫落。

而那紗裙一落,黛玉里頭那面月白肚兜,本來該是最後護著她幼嫩小乳,只是已經被摸玩了半日,凌亂不堪,竟然已是挪了方位,露在外面的大半胸乳便落入宋清然眼中……

一整套冰蠶貼身小衣。那肚兜是用雪白色蜀繡細蠶絲、並一種月白晶蠶絲線兩層裹繞織就;白蠶絲在裡頭,晶蠶絲在外頭。摸上去滑不留手細密若脂、若瞧著,一色月白嬌粉卻隱隱有潤玉光澤閃耀、穿在身上卻是綿軟貼和,將女兒家線條要緊處包裹凸顯。那吊帶肚兜,風流纖薄,於那胸乳處卻細細密密紋繡著寒梅,亦是白紋,閃著晶瑩亮澤。

宋清然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懷中的黛玉,即便此時只著肚兜內褲,也無並點嫵媚之意,兩彎似蹙非蹙眉煙眉,似皺而未皺,如有輕煙繚繞,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目中依稀有縷縷渴望,與宋清然深情凝駐。

原本蒼白的小臉上,此時已白裡透紅,透著絲絲汗水,卻更添一種病態之美,小巧的櫻唇微微張啟,鮮豔欲滴、紅潤誘人;嬌翹的瑤鼻秀氣挺直,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鎖骨上方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頸,隱隱可見青筋,卻無半點有損這雪白胴體之美,反增添幾分遐想,月白色繡著寒梅肚兜,將飽滿的酥胸及弱柳扶風的纖細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讓人望眼欲穿,欲一窺其裡。

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纖纖細細,藏在月白色肚兜之下的玉峰形態優美誘人,隨著呼吸的節律緩緩起伏,肚兜繫帶下顯露出光滑柔美的雙肩,一方純白冰蠶貼身內褲,把那對小巧的臀兒緊緊包裹著。

小臀兒亦也是小小巧巧,雖狀如水蜜桃般,即無婦人那般熟透之美,被纖纖細腿映襯的,反顯得如稚嫩少女一般,一掌可握半邊。

宋清然吻了吻黛玉的雪頸,便從上向下看見著她胸前的墳起,雖有肚兜遮掩,可小小一片肚兜又如何能遮得住這等春色,一對翹翅小乳傲然挺立,不用擠壓,亦也能現出一條淺淺乳溝,雖不算巨碩,可搭配黛玉柔弱的身子,卻也有另一種迷人魂魄之美。

此時的黛玉已羞的不敢望向宋清然,宋清然伸手解開後背肚兜繩結,那條漂亮的蝴蝶結,輕輕一扯,蝴蝶結便已鬆開,林黛玉右手輕壓胸前不使肚兜滑落,而肚兜後的繫繩卻以解開,如何還能遮住春色,隨著宋清然的輕扯,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

一對秀美挺拔的玉乳便現在宋清然的眼前,黛玉乳頭與眾不同,她一對玉乳,雖不如秦可卿、王熙鳳飽滿丰韻,卻也是少女作養、玲瓏有致、嬌翹酥顫、挺聳嫩滑。乳珠兒雖不大,但是卻圓潤剔透,倒似兩顆粉色小櫻桃一般,俏麗可愛。淺色的乳暈並未隨著酥乳的輪廓向四周擴張,而是緊緊圍在乳尖四周,若有若無,色澤更是一片淡粉,不細瞧著,竟好似沒有乳暈。

一對裸露的手臂扶在宋清然的腰間,白皙而纖弱,十根春蔥般嬌嫩的玉指,不著蔻丹。

宋清然伸手執住她的玉腕,將那五截指尖逐個地含入嘴中,溫柔地吮吸著、用舌尖舔弄著。

“唔……”感覺到指尖被宋清然舌頭舔弄得微癢,林黛玉忍不住鼻間輕哼出聲。

宋清然的大手沿著她光潔裸露的手臂由玉腕處順勢而上,一路輕撫摩挲至她柔弱細削的香肩,再慢慢地向她酥胸移動,在林黛玉顫抖中,撫上了她從未經人觸碰的貞潔乳峰,手掌感受著接觸她乳峰時剎那的顫慄,林黛玉感到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正襲向她敏感嬌嫩的處子軀體,而後蔓延至她整個心胸,潮水般將她淹沒。

宋清然的手指繼續在她胸前乳峰處遊移,手指撫遍了整個乳峰與乳尖,從她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溝,嬌嫩的乳峰,乃至乳峰上紅潤的凸起一次次滑過,感受它們在自己掌中變硬突起。

整個胸乳觸感卻如饅頭般柔滑輕彈,奇怪以林黛玉的玉潔冰清、冷傲孤清的性格,遍體肌膚竟是如此的柔若無骨,溫香膩人,每個不經意間的輕喘嬌吟,都足以蕩人銷魂!

林黛玉無力按著宋清然的大手,櫻桃小嘴斷斷續續吱吱唔唔的說道:“清然哥哥……不要……唔……”

雖然口中說不要,但是她卻沒有一丁點兒的反抗,壓在宋清然手背上的玉手,好似引導著宋清然在她胸間的撫摸一般,剛才還能看出她是在抵抗,現在卻似是在求愛了……

這時,房外傳來若有若無的說話聲,黛玉聽後身子一顫,趕忙起身,撿起被脫落的衣衫就要穿上,宋清然也停下手中的動作,屏息細聽,好似薛寶釵的聲音,此時正與紫鵑說話。

宋清然只好起身安慰道:“莫著急,寶釵是個知禮的,不會硬闖進來的。”

說罷還笑著在黛玉乳間輕輕吮吸一口,留下一個草莓印記,調笑道:“留個印記,方便下次再來。”

惹得黛玉嬌嗔道:“才沒有下次了呢,清然哥哥壞死了,如此作賤黛玉。”不過雖是玩笑,可此時黛玉也不如方才剛知寶釵前來時那種緊張無措的感覺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宋清然微笑著幫羞紅著臉的林黛玉整理好衣服,也不急著推門而出,此時的黛玉面色羞紅,嬌喘吁吁,頭髮披散垂下,是誰都能看出些異樣。

便拿起梳妝檯上木梳,輕輕柔柔的幫著黛玉梳髮盤髻,隨口吟道:“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此句一齣,又讓原本已有些恢復緋紅面色的黛玉又重新嬌豔欲滴,紅著臉嗔道:“清然哥哥,這詩……”

宋清然也是哈哈一笑,此詩有此調戲過甚,頭一句還好,誇她鬢髮如雲顏臉似花配上金步搖更顯靚麗,後一句‘芙蓉帳暖度春宵’就太過曖昧,好似二人真的剛雲雨結束,正梳洗打扮一般。

宋清然卻不管這些,見幫黛玉梳妝妥當,重新摟過她的腰肢,深深一吻才道:“乖乖養病,待你病癒體豐,清然哥哥再帶你芙蓉帳暖度春宵,不然你這小身子骨可受不了清然哥哥的威猛的。”

這種赤裸裸的調戲哪是黛玉能承受得住的,嚶嚀一聲,推開宋清然的懷抱,也不顧緋紅的臉兒,推門出去,與寶釵相見了。

瀟湘館主廳,紫鵑正陪著坐在主位上的寶釵閒聊著,見黛玉出來,宋清然也跟在身後,不難猜出二人在裡間許久在做些什麼,仍神色平靜的道:“黛玉妹妹,近兩日身子可好些?母親託人從關外尋來兩顆老山參,聽說對妹妹的病癒有所幫助,今個得空,我便帶來了。”

說完又對宋清然福了一禮道:“清然哥哥也在呢,近日可有新詞?我和黛玉妹妹可一直期盼哥哥的新詞呢。”

一說新詞,黛玉面色又是一紅,想起就在剛才,宋清然隨口一句“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是何等優美華麗,卻又旖旎萬分。

只是這詞定是說不出口的,雖還想要全句,即便與宋清然單獨相見,也羞於啟口相求。

宋清然看著這兩個風格不同,卻同樣迷人心魄的佳人,心中暗歎,如能釵黛同擁,同床共枕,將是何等旖旎,只是不知二人床榻之上的風情會是如何?一個賢淑知禮?一個嬌怯清純?亦或是一改人前之姿態,床榻上嫵媚相迎,全心相侍。再或是一邊行雲雨之事,一邊與自己談詩作賦……

要真是如此,宋清然相信自己定會吟出:“軟溫新剝雞頭肉,滑膩初凝塞上酥。”的詩句,嗯……此等或也有異樣風情。

雖腦中意淫中,可仍笑著道:“清然怎敢在兩位才女面前賣弄詩詞。”

薛寶釵是何等聰慧,從林黛玉的神色便能看出,應是宋清然為黛玉單獨作過詩詞,心下也微微嫉妒,有些後悔前幾日在自己房內,宋清然要褪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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