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紅樓】(176-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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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17

還透著許多孩子氣,身形幼小玲瓏,還是個小丫頭身材,臀兒只是輕輕一翹,不涉風流妖媚,更見清純幼稚。

宋清然見這清清爽爽的小丫頭,倒是頗惹自己喜歡,卻也無涉淫事,不過也是笑著一把摟住惜春的小蠻腰,將她貼在自己懷裡更緊一些,如此一來,一具柔軟的小女孩身子便香噴噴靠著自己。

惜春臉兒頓時躥紅,她身為賈敬的么女、賈珍的胞妹。因父親賈敬一味好道煉丹,別的事一概不管,而母親又早逝,她一直在榮國府賈母身邊長大。雖得賈母疼愛,可從小便沒有父母憐愛,漸漸養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心冷、嘴冷不愛與人交往。直到宋清然入住大觀園時,對她有種父親般的疼愛,又讓惜春重新找回了父愛的感覺,自那時起,便把宋清然當作依靠,一門心思都在宋清然身上。

可宋清然事物凡雜,身邊女人眾多,也無太多閒暇再關心惜春,不經意的冷落又讓惜春惴惴不安,怕宋清然不再喜歡自己,怕他嫌自己稚嫩無知,心下百般猜測難以平穩,加之近期偷看探春的書籍上雲:“有些男人喜愛稚嫩女孩,把玩更有得意之味。”便又起了小心思。

今夜與宋清然一翻玩笑,反而心定,原來清然哥哥對自己還是溫柔疼愛的,想到此節方鼓起勇氣,欲趁姐姐們睡著,即便是在破身之時再如何疼痛,也想主動要求侍寢,想早日像自己一直崇拜的姐姐賈元春一般,成為宋清然的女人,早日為他生兒育女。

古時的女孩子,十四五歲便已嫁人者比比皆是,宋清然並不知道,惜春對男女之事雖不太懂,可也並非無知,雖不知男女歡好,女子亦也是享受,可也知道,女子應用身體侍奉男人。宋清然晚間宴會上所講笑話惜春並不很懂,卻也知是涉及男女歡好之事,要男子壓在女孩身上,把那剛才抵著自己臀兒的棍子插入體內,射出那些東西,才算行那雲雨之事。

原本的惜春,本是性格古怪,嘴冷心冷,麻木不仁,處事也是明哲保身,不願替人擔責,原來的軌跡中,賈府敗落,官府抄檢大觀園時,她咬定牙關,攆走毫無過錯的丫環入畫,對別人的流淚哀傷無動於衷。雖後人猜測其意也是為入畫好,不想連累入畫,可畢竟入畫早與她為一體,如何是攆走,便能割裂得開的。

原著中惜春在園中與小尼姑智慧兒交往,與妙玉交厚,出塵之念,也有端倪,加之三個本家姐姐的不幸結局,使她產生了棄世的念頭,便剃髮為尼了。據紅學研究,惜春先前是在水月庵為尼。故有:“勘破三春景不長,緇衣頓改昔年妝。可憐繡戶侯門女,獨臥青燈古佛旁。”

可宋清然的出現,反而改變了她原有的性格,讓她變的頑皮可愛,惹人疼惜,變得對宋清然格外依賴。

今夜難得能與宋清然同床共枕,便心頭一熱,耍了個小心思,待兩個姐姐睡著,主動提出侍寢之事。

此刻真的入了宋清然的懷抱,聞著男子氣息,到底有些心慌起來,無論如何,畢竟還是十四五歲的小丫頭,心中那種既期待,又忐忑的感覺五味雜陳。

第一百八十七章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這小丫頭的心思,也為她那份義無反顧的心思感動,無聲一笑,道:“鬼丫頭,難道清然哥哥夜裡非要女子侍寢才能歇息不成?”

惜春臉臊紅著,低頭向宋清然懷裡鑽了鑽,整個小身子都被宋清然圈在懷中後,才輕聲道:“惜兒……惜兒……是真心喜歡清然哥哥的……心甘情願把身子給哥哥……二姐姐三姐姐已是睡著……要是……要是清然哥哥想要惜兒……弄了惜兒出了……些那東西便能睡著……惜兒能忍著痛讓哥哥愉悅的。”

宋清然聽完她斷斷續續說完,心下更是感動這丫頭的痴情,可畢竟年歲太小,實是不忍心,笑著伸手過去,輕薄了一下這小丫頭的乳兒,口中柔聲道:“清然哥哥也喜歡你的,只是你年紀太幼,現在要你身子易傷著你,萬一真懷了小寶寶更是傷身,你別慌亂,清然哥哥今日也乏了,也想睡了,且不要你侍奉……你很乖巧,過個兩年等你長開些,清然哥哥用轎子抬你過門,再好好疼你……”

惜春聽宋清然說也是喜歡自己,又聽他言用轎子抬自己過門,心中更是甜如吃蜜一般,心下小鹿亂撞,方算有些安心。

自己今夜本鼓足了勇氣才說出這些話來,她也聽院子裡的婦人言過,女兒家第一次會疼的死去活來,自己本也打算,哪怕疼昏過去,也要把身子給宋清然讓他愉悅,此時聽他說要再過兩年,又有些小小失望,可惜春畢竟對風月之事還不明瞭,也不懂如何勾引魅惑,與宋清然又說笑一會,倦意上來便摟著宋清然睡去。

次日清晨,天剛微亮,宋清然感覺懷中有人蠕動,睜眼看見惜春如八爪魚般纏在自己懷中,不時蹭蹭鼻子,動動下體,並未醒來。左邊迎春、探春已是早醒,正羞羞怯怯的看著宋清然。

初次同床共枕,雖未做最後一步,可昨晚裸身、擁吻、撫摸,乃至私處都被宋清然玩了個通透,如今想來,女兒家家的,卻是羞恥萬分,可在這個時代,即便沒有破身,如此這般,也算是宋清然的女人,如非還沒有正式名份,此刻只怕連發髻都要盤成婦人模樣了。

迎春、探春互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既喜悅又羞澀的表情,剛要一同起身問安,宋清然便示意止住,笑笑指著右邊的惜春,只見惜春因宋清然的晨勃,堅硬的下體正抵著私處,感覺不適,便用雙腿自主的夾住,不時的前後動動,以便舒適,私處因長久磨蹭,已微微溼潤,印出淺淺溼痕。

迎春、探春看見,均雙頰羞紅,宋清然也覺得如此太過猥瑣,便輕輕拿開惜春纏在身上的手腿,把她放平,見並未醒來,便呵呵一笑,轉身摟過迎春,胸膛貼著她的後背,一手從頸後伸到乳前,把玩一對玉乳,迎春本就裸著上身,探手之間,一座雪乳玉峰、羊脂柔媚、肌理綿酥、一點新剝雞頭、豆蔻嬌粒便落入宋清然之手。

宋清然心下舒爽,不時用兩指輕捏乳頭,手指捻動揉玩,口中讚歎:“小迎兒你乳兒彈嫩酥滑,圓挺碩大,小小年紀便已不輸你元春姐姐,再長個一兩年,豈不是更讓清然哥哥愛不釋手了。”

迎春本就痠麻難忍,又聽到宋清然的誇讚,心中更是甜甜蜜蜜,乳尖兒一被揉捏,忍耐不住嬌吟而出,可她自幼受著傳統教育,這聲呻吟仍覺羞澀,便用手兒捂著嘴兒不願發聲,還未待捂住,便覺宋清然另一隻手已從腰側撫向下體,在自己丰韻的雙腿間撫弄,偶爾撩開絲綢內褲,探向更為敏感的玉蛤。

想那迎春,處子之驅,身上兩處最隱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時被撫,如何禁受的了,不多時便“咿咿呀呀”的呻吟出聲,再難抑制,卻又怕吵醒幼妹,只得再次用手捂著櫻唇,努力不發聲音,可男歡女愛本是自然天成,如何控制的了,片刻後又是嗯嗯啊啊的仙音響起。

宋清然此時下體已是堅硬如鐵,從迎春股後直挺挺貼著陰門縫隙,穿過雙腿縫隙,雖隔著內褲,但下體依舊感受到溫熱潮溼之意傳導棒身,如此反覆摩擦,沒用多久,迎春已是神態迷離,不辨聲響了。

宋清然已覺自己穿著短褲有些不夠盡興,便動了動身子,把短褲褪下,放出自己那條武威長棒,重新從迎春背後,插在她緊並的雙腿之間,小腹緊貼酥彈有質,渾圓精巧美臀上,只覺這方小臀緊繃繃、肉鼓鼓的,多有其韻味,與那胸前兩座美峰也不遑多讓。

身子敏感的迎春自是感覺此時的頂聳與方才有所不同,藉著光亮,微微低頭,便已看見宋清然那根粗長肉棒,此時正紅彤彤的沒入自己雙股之間,頂到最深時,依稀可見龜頭前端穿過雙腿露出半個腦袋。

此時迎春已是嚶嚶嚀嚀不辨聲響,迎春身邊的探春亦也呼吸粗重量,宋清然看了一眼迎春邊上,因羞澀而裝睡的探春,突起作怪念頭,便放開抓摸迎春的左乳,摸向探春玉乳,探春本是裝睡,被宋清然這一摸一抓,呀的一聲,便再無法裝睡,只能羞紅著臉,微眯著帶著濛濛水霧的雙眼,看著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在自己胸乳上來回輕薄。

不一會,房間便傳出兩種不同聲音的呻吟聲來。宋清然撫弄一陣,見迎春、探春都有些嬌軟無力,才開口輕聲說道:“小探春,去房中取白色絲帕來。”

探春立時明白,紅著臉便要起身,宋清然順勢又在她乳頭上一捏,接著道:“要取兩方。”

此刻探春紅暈已至脖頸,也不回話、披件外衣,下床走到衣櫃邊,便取回絲帕,一方交給宋清然手中,一方自己藏留枕下。

宋清然呵呵一笑,捏捏了她的鼻子,算認她的乖巧,便縮回左手,繼續玩把起迎春的玉乳來,卻說這迎春一對乳兒,碩大堪比賈元春與史湘雲,彈嫩爽滑,讓人愛不釋手,尤其這敏感的身子,媚如少婦,嬌比處子,無時無刻不在催發著男人的慾望。

自己那根肉棒,雖然尚隔著她冰蠶內褲,在她那方肉股間磨動抽插,也能感覺自己之陽根龜頭,被迎春的股肉綿綿的包裹吞吐,被溼濡濡的蜜汁侵染滲透,此等舒爽雖不比直接插入,卻也是人間快事。

邊挺送邊喘息著只道:“迎兒,你這小臀兒。又彈又軟,只這股縫間便能逗出人火來……真是個小尤物,一會清然哥哥真插進去,定會爽死了。”

迎春只著一條內褲,此時也是溼透緊貼玉蛤,處子縫隙本就嬌嫩,被宋清然來回研磨,如何受得,玉蛤縫隙源源不斷吐的花蜜,桃花粉面用長得通紅,一隻玉手緊抓床單,一隻緊捂櫻唇,饒是貝齒死死咬著嘴唇,還被捂住,卻到底壓抑不得口鼻內的聲響,竟是嗚咽悶哼,發出悶悶的“嗯嗯”之聲,端的是欲仙欲死、如泣如訴。逗引的宋清然更是安奈不住慾火。

迎春聽宋清然讓探春取來白色絲帕,亦知自己既期待又害怕的破身之時將要臨近。嗚咽著說著宋清然聽不清的話語……

此時天已放亮,門外傳來丫鬟們的鶯鶯話語,想來應是迎春、探春、惜春的丫鬟司棋、侍書、入畫在門外等著自家小姐起床。

都是貼身丫鬟,自是知道宋清然今晚也在這房中,入畫年歲過小,還不太懂,見自家小姐還未出來,便想推門問問,是否需要起床梳洗。

可卻被賈迎春的丫鬟司棋攔住,賈迎春三個丫鬟裡面,賈迎春最寵愛、依仗的,便是司棋。因為賈迎春自己本身的性格懦弱,太容易讓人欺負,所以司棋就養成了很張揚和霸道個性,來維護迎春。

原來的軌跡中,司棋是那種毫無畏懼的人。她坦坦蕩蕩的追求自己的愛情,在自己的秘密愛情被人撞破之後仍舊是不改初心,沒有愧疚的意思。作為賈迎春的丫鬟,這一點的性格和自己的主子是一點都不一樣的。

因為賈迎春懦弱,縱使她最依靠的丫鬟是司棋,因私情被發現受到處罰,也不敢去求情,導致司棋被賈府把人給趕了出去。

此時的司棋雖還未有戀情,可張揚、霸道的性格還在,在這三個丫鬟中,年齡也是最大,昨天自家小姐與燕王爺同處一室,司棋自是能猜出這三女一男在房內一夜是何原由,原本也為自家小姐與探春相爭有些著急,多次勸說迎春主動一些,可迎春那種性子本就木頭,再三勸說也是無用,此時與探春共侍,也算是有個好的結果,畢竟宋清然身份在那。

只是惜春還小,還是榮國府的嫡女,怎會也參進其中,讓司棋有此想不明白,至於三女共侍,在大戶人家也是常見。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司棋此時見入畫要進房,便攔著她道:“入畫,你這小蹄子,一大清早便要闖主子的房內,難道是想和你家小姐一起伺候主子,你這小身板還沒長開,當心主子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說到此處還是打住了,畢竟也是未開過臉的小丫鬟,羞於說出太過羞恥的話來。

入畫不明就裡,疑惑問道:“我想看看小姐是否起床,好幫她梳洗,主子怎麼會弄我?”

侍書年齡又大上一些,自是聽得懂,也知自家小姐的心思,此時定不想有人打擾,笑著解圍道:“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家小姐的院子,你們兩個安心在外面候著吧,主子們不知何時才能出來呢,司棋姐姐說的對,此時……此時是不方便進去的。”

入畫雖是不懂,可想著自家小姐一直喜歡她的清然哥哥,想必也願意和王爺多呆一會,便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宋清然在房內自是聽不清外間談話,此時正藉著晨光從窗中射入,細細欣賞迎春嬌美的身子。

散光射入,雪白少女長腿一塵不染白嫩幼滑,小腿秀美緊實微微蜷縮,一對天賜美足,足背微弓,雪趾玉甲被陽光透過紗帳顯得晶瑩剔透,此時被宋清然拿在手中細細把玩。

迎春個子雖高,可一對玉足格外小巧,宋清然跪坐在迎春雙腿間,拿起一隻小腳兒放在自己胯下,讓迎春那嬌嫩小足為自己搓弄,而手中卻在把玩另一隻,情深之時不忘親吻吮吸那白嫩如春蠶般的嬌嫩玉趾。

如此一來,迎春下身嬌臀私處,便完全展露在宋清然的眼前,雖尚有一條薄薄的絲質淺綠內褲遮擋陰戶,可那布料窄小緊貼陰戶,不過是遮著女兒家之桃源羞處,上沿箍著弱柳小腰肢,下沿收在胯骨縫隙間,幾根恥毛,頑皮的從內褲上下邊緣探將出來,倒如難耐寂寞之紅杏,只求探出牆外留香來。

那內褲正中央處,卻已經是一片泥濘沼澤,被蜜汁溼濡透徹,淺綠薄綢倒似更見深綠一般,緊緊貼在玉蛤四周,那滑嫩的陰戶美穴,兩側貝瓣及桃源縫隙,都已經是輪廓清晰可見,陰埠上方,一叢烏黑毛髮,透過溼濡內褲,向宋清然展示誘惑之美。

宋清然賞玩的陰莖已漲的隱隱發痛,再也忍耐不得,先在玉蛤縫隙間撫弄一會,便拉下迎春包在翹臀上的內褲。

迎春雖是羞澀,仍乖巧的配合著輕抬翹臀,使這最後的遮羞之布褪至腿彎,方躺回原處。

宋清然側躺迎春身後,扶起自己堅硬的肉棒,在陰門縫隙處划動幾下,用又是堅挺的肉棒在已經溼透的美穴處,堪堪摩擦一會,惹得迎春嬌吟不止。

宋清然湊到迎春雪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清然哥哥要進來了,會有一點疼,你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

迎春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櫻唇微微抿起,顯然還是有些緊張。

“小迎兒,別緊張,放鬆些,清然哥哥最是疼你,會很輕的。”

宋清然略略調整好位置,一手緊摟她纖薄如柳的腰肢,一手扶著脹大到極致的肉棒,找準縫隙位置,一點一點向裡推進,迎春本就蜜汁潺潺,此刻體內正是潤滑無比,粗大的肉棒便斜著慢慢向迎春體內插去。

賈迎春心絃繃緊,清晰地感覺到那根火熱粗長的肉棒,正逐分逐寸地往自己體內撐擠而來,女兒家的羞恥,肉棒的脹擠,小穴被撐開的疼痛,混雜其中,讓迎春難是自禁的嬌哼著。

宋清然把龜頭送進去小半截,敏感的龜頭便觸到了一圈柔韌的薄膜,知道那就是迎春最後一道屏障,深吸了一口氣,又把肉棒緩緩退出,再刺回同樣的位置,重複幾次,待迎春身子不再緊繃,有些適應了肉棒的大小,腰胯微退,重重一刺,“噗嘰”一聲水響,盡根刺進了迎春花房深處,直摘花蕊。

“唔……”一聲痛楚中帶著酥媚的長吟從迎春口中哼出,又滿又脹的感覺充斥她的腦海。

“好硬、好長、好深,竟比用手抓握,更能體會出整隻肉棒的形狀與堅硬。”

雖然早有準備,這一記頗為迅猛的衝刺,還是插得迎春嬌軀顫抖,仰脖哀鳴了一聲,雪臉上紅霞瞬湧,貝齒顫抖著輕咬櫻唇,艱難地吐出縷縷香息,數顆因疼痛而流出的淚珠順著嬌嫩面頰滴落下來。

宋清然的肉棒被她溫暖溼潤的小穴緊緊包裹著,四面八方皆是滑軟的嫩肉,爽得一時未能忍住,又抽插數下。直到感覺懷中的迎春有些難以忍受,痛呼連連,才憐惜的頂在最深處停了下來,輕吻著她的後頸,輕聲安慰道:“不哭,不哭,全都進來了,小迎春終於與清然哥哥合為一體了。”

一股處子鮮血從陰戶與肉棒交匯處緩緩流出,宋清然左手仍握著玉乳,右手取過剛才的白色絲帕,輕輕幫迎春擦去鮮血,抬頭順著後頸吻到玉背,再吻回耳邊,輕聲道:“小迎兒,還痛嗎?”

此時迎春的痛呼慢慢弱下去,取而代之是一種令男人心血沸騰低吟聲。迎春感覺下體又痛、又麻、又癢,隨著宋清然肉棒在體內慢慢蠕動,陣陣痛感不時被麻癢取代,便想讓宋清然抽動一下,解除麻癢,可隨著自己每次顫抖摩擦,又陣痛傳來,真是動也不是,停也不是,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聽到宋清然問話。便答道:“清然哥哥不必管迎兒感受,只管愉悅便是。”

宋清然內心呵呵一笑,這二木頭,到現在還在口是心非,明明想要了,偏偏說不出口,便想挑逗挑逗於她,於是把陰莖抽出大半,只留龜頭在洞口,慢抽輕插,就是不深入。

這樣抽插數十下後,已感迎春挺著玉股迎著自己的抽插前後擺動了,而宋清然每次並不遂她意願,總是故意偏離,而每次偏離都能感覺迎春想要抵正。

又過數十下,迎春終於抵受不住,輕吟道:“清然哥哥……可以了……迎兒不痛了……深一點……”說罷,面色羞紅,不敢示人,捂著臉裝起鴕鳥來。

宋清然哈哈一笑,知道這已是她的極限,便不再挑逗,腰部用力,便又全根沒入。

其實宋清然心中早已暗喜,這迎春的陰戶難得深邃多肉,汁液豐沛,如不是自己的肉棒夠粗夠長,一般男人很難探底,可每次探底總如新世界一般,花心開放,包裹龜頭,讓人渾身舒爽。

宋清然便一次次抽出全根只留龜頭,一次次插入到底,全根沒入,只插得迎春嬌軀輕顫,淫水直流,片刻便溼了股間墊的絲帕。

迎春被火燙肉棒抽離下體,又深深刺來,來回數十次,充脹撕裂的痛楚感覺已然消失不少,每當肉棒抽離,就有一種空虛及不捨的感覺湧生,芳心迷茫中,那火燙巨物又緩緩的再度深入,讓她重新酥麻顫抖。

於是……反反覆覆,一次又一次地抽離又深入,迎春只覺下體的痛楚漸漸減少,並覺得深處有種難以言喻的酸癢酥麻感覺,又開始逐漸湧生,已然不由自主的隨著火燙巨物的進出,扭搖擺動著柳腰,櫻唇綻啟中不時哼出令人銷魂的喘聲及呻吟囈語聲。

宋清然下體的聳挺動作逐漸加大也逐漸加速,隨著粗長火燙肉棒在小穴內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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