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紅樓】(22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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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20

勢上位也是可以想一下的。這才是能真正賣趙塘江好的時機。

與別的事件不同,宋清然想除掉賈雨村這個曾經還任過林黛玉講師的應天府府尹,完全是因為前世紅樓夢中他的種種惡行。

賈雨村,名化,字時飛,別號雨村,出生於官宦世家,到他這一代,祖宗根基已盡,人口衰喪,只剩下他一人。他想進京求取功名,無奈囊內空空,只得暫寄姑蘇城裡葫蘆廟中安身,每日賣文作字為生。

當地甄家一遠房甄士隱對他欣賞有加,並極力幫他。後來又慷慨資助他五十兩銀子赴京應舉,這才使得他能夠名題金榜,穿猩袍戴烏紗,得意洋洋地做了知府。

甄士隱有個獨女,愛若珍寶,三歲那年元宵,獨女在看社火花燈時因家奴霍啟看護不當,而被騙子拐走,甄士隱與妻子封氏遍尋不著,先後病倒。家中又因隔壁葫蘆廟失火,至家中房屋被燒成瓦礫,最終落魄。

等到他女兒長大,被拐子同時賣給了馮淵和薛家。結果兩個買主交惡,薛蟠把馮淵打死了。這案子落到了曾經受過甄士隱恩惠的賈雨村的手裡,但賈雨村明知內情,可為了攀附權貴,恩將仇報,故意把甄英蓮判給了薛蟠,使人骨肉分離。

而這只是其一,其二是賈雨村曾因貪酷之弊被政敵搞掉,削職為民。後來又靠走賈政的門路,才得以起復委用,做了應天的知府。可在賈家落魄時,他又為了一己私利投靠忠順王一黨,幫著忠順王揭發賈府的罪狀。

這種不仁不義之徒宋清然最是不喜,有機會除之宋清然決不會手軟。

宋清然封好書信,喚晴雯叫來管事,把這封信送到趙府,宋清然才算收下心事。

“爺,林姑娘來了。”書房外傳來晴雯的通報。

雖然書房之地宋清然沒有特意規定不許人進,可府中女人一向本著舊規矩,輕易不進宋清然的書房,每當宋清然在書房見客時,晴雯只會上了茶水便退了出去。即便是有要事通傳,也只會在門外。

宋清然放下心思,推門走出書房,擰了擰晴雯比前些日子有些胖的小臉笑道:“嘿,臉蛋上有些肉了,不知道下面的小臉蛋是不是也更翹了點?”

別看晴雯在床榻上能放得開,任由宋清然折騰,即便打個屁股,擰個乳頭都能讓她體軟丟身,也敢在宋清然身上任意馳騁,吞精、後門也願接受,可在白日里,尤其是有人的時候,晴雯最是規矩與羞澀。

此時聽到宋清然調戲的話,看了看四周沒人,才撒嬌道:“爺,奴婢真的吃胖了嗎?”

宋清然嘿嘿笑道:“現在剛剛好,胖些身上有肉,小屁股會更翹,壓著才舒坦,前些時候你小臉兒都是尖的,現在有些圓潤,更有女人味了

“爺就會騙人,嘴上說喜歡胖些的,心裡可未必這麼想。前些日子還誇我腰細腿纖,把玩起來最是順手,現在又說圓潤有女人味,林姑娘可瘦了,爺不還是最喜歡她。”

宋清然哈哈笑著隨晴雯走進客廳,看著起身對自己福身施禮的林黛玉,笑著說道:“玉兒身子好些了吧?內務府送來的阿度那霜,還有張太醫開的養生的方子,有沒有按時服用?”

林黛玉見宋清然一見自己,沒問事由,先關心起自己的身子,心中也是一甜,淡淡的笑著回道:“都按時吃著呢,如今身子卻是好多了,特意來向清然哥哥道謝的。”

宋清然嘿嘿笑道:“今日來不是道謝這麼簡單的吧?想清然哥哥了嗎?”

林黛玉心事被說破,紅著臉道:“聽說清然哥哥不日要去江南?”

宋清然知道她的心事,點頭道:“不錯。”

“我想隨清然哥哥一道,去看望父親。”林黛玉隨即說道。

第二百二十八章

宋清然雖也想要黛玉同行,還是有些不放心她的身體,看著她說道:“此去雖走水路,可外面條件不比府中,你身子又弱,怕你身子吃不消。”

林黛玉急忙道:“沒事的,黛玉如今身子比沒病時還要好上三分,車馬出行都能堅持的。”

宋清然看她確實面色紅潤許多,也不再堅持,畢竟林如海的身子確實是快不行了,能讓黛玉多見一面就多見一面吧,如果真錯過最後一面,想必黛玉又要難過許久。

宋清然交代道:“你多準備些冬衣,江南雖比京城暖和一些,可空氣溼冷,最易傷風。”

黛玉見宋清然應下,重現女兒家頑皮的一面,笑道:“黛玉本就是在江南長大的,當然知道那兒的氣候了。”

宋清然也笑了,確實如此,黛玉自小就在江南,想來對那溼冷的天氣比自己還能適應。

九月中旬,已近深秋,大觀園中樹葉已有些枯黃,有著幾分孤寂與寥落之意,天色漸暗,點點燈火一盞盞亮起,又為這寥落之意添了幾分暖色。

宋清然扶欄眺望,這燈火搖曳的大觀園中,一個個房間庭院燈光盪漾,藉著微風,偶爾還能聽到幾聲琴音,想再細聽,卻又似有似無,分不清是何處傳來。

身後腳步聲卻越來越清晰,不用回頭,宋清然也知道是元春,這腳步聲嫻雅而安靜,或者說是從容顯得更貼切一些。

一件外套披在了宋清然身上,元春從身後摟著他,柔柔的說道:“爺,夜深天寒,怎地站在屋外?”

宋清然仍沒回頭,拍了拍元春的小手道:“有些心事,屋外吹吹風,心中能活泛一些。”

男人家的事,宋清然不說元春也就不問,在這個男人為天的世界裡,宋清然所做所為在元春及湘雲看來,算是極好的了。除了女人多一些外,挑不出任何毛病,甚至對她們都有些放縱的姿態。

元春就這麼靜靜的陪著宋清然,用下巴與臉頰貼了貼宋清然。這個親暱動作在以前,元春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女訓》所教,在外要端莊持謹,要笑不露齒,更別說摟抱親吻了。可隨宋清然久了,這種夫妻間親暱的動作如今做起來也感覺自然許多。

“你說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我不在了,或是失蹤了,你會不會後悔跟了我?”宋清然問道。

元春對待此事堅絕的多,聽後也不問他為什麼會有這種如果,只是說道:“妾身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跟了爺,生是宋家的人,死是宋家的鬼,爺要不在,妾身怕是也不會苟活了。”

宋清然只是對這趟江南之行有太多不確定。加之太子一黨給他的壓力太大,才會有這種想法。

“說什麼屁話呢,男人為國為家死得其所多了去了,也沒見哪個婦人尋死覓活的,再說我們的骨肉還需撫養。”

“湘雲妹妹是個良善的,我隨爺去了,她也會待寶兒如已出的。”

宋清然覺得這談話太沒意思,也太沒出息,笑道:“算了,到時候真出意外,最多我帶著你們一起跑到天涯海角去。”

史湘雲見元春請宋清然回房半天也沒回來,也跟著出來看看,正好聽到最後一句跑到天涯海角去,她本就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沒細想其中的含意,笑著問道:“什麼要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去。”

宋清然哈哈笑道:“去,去,都去,以後爺去哪就帶你們去哪。”

元春感覺這話題太沉重,便轉移了話題道:“爺,上午姨媽來過,她一婦人家不便求見你,就託我捎句話,她想隨爺一同去趟江南,順便把表弟接來,問問你是否方便。”

宋清然一時沒想起這表弟是誰,再一細思才明白過來,笑著問道:“你說的表弟是薛大傻?”

元春嬌嗔道:“哪有你這麼編排人的,薛蟠雖魯莽了些,他可是姨媽的心頭肉,比對寶釵妹妹還疼上三分。”

宋清然呵呵笑道:“行吧,你對姨媽說,十月初一走,讓她準備好就行。”

元春問道:“此次江南爺準備帶誰去?我和湘雲妹妹定是去不了的。”

宋清然笑著道:“又不是遊玩,是去公事,還能帶誰啊。晴雯也留在府中,你們一起作伴,我帶著蓉兒那丫頭當保鏢就行了。”

元春不放心道:“蓉兒妹妹可不會照顧人,還是要帶個能照顧你起居的才行。”

宋清然想了想道:“那就讓晴雯跟著,你和湘雲可不許吃醋啊。”

史湘雲笑著附和道:“我就是想吃也吃不了,如不是有身孕在身,一定要纏著跟爺一起去,我好久沒回過金陵了。”

宋清然笑道:“想去還不容易,等這趟差事完了,找個暖和的日子,帶你們一起江南出遊。”

元春又想到一事,問道:“爺這次遠行,或許時日要很久,我們是住在這還是回王府?”

宋清然卻是想過這事,也一直沒有拿定主意,此時元春又問,不得不細思一下。

“雖說京城還算太平,可朝堂局勢錯綜複雜,太子那邊也小動作不斷,我不在京中後,也難保不會再有變化,這樣,反正這賈府也沒多少人,我走後,你把寶釵、迎春、探春和岳母、王熙鳳等人接到王府小住,我不在府上也不會有人說男女之防的閒話,這樣三衛留守之人保護起來也方便些。”

元春並沒想到局勢會險惡到要連累家人,不過接母親及妹妹們回夫家小住,也能說的過去,畢竟自己一走,這榮國府卻是冷清了。可仔細想了想還是不行,說道:“祖母年歲已高,我們都走了她也就沒人照顧,想來她也不願去王府小住。”

宋清然一想也是,他把賈母忘了,笑道:“那就都留在這吧,我會從趙王府借點女護衛,再安排三衛留守的人輪值在園外把守,你們記著把園子封鎖上,別再輕易出門了。”

“是,妾身一定會代爺守好這個家,任何人不讓進來。只是真有人敢動您的家人嗎?”

宋清然又說道:“即便我身為皇子也要有這種覺悟,那位子有時不是想不爭就能不爭的。你們也不必擔心,佈置防衛實則是防江南那些大族到時狗急跳牆,做些劫持之事,好用來讓我投鼠忌器,此去觸動了太多他們的利益,難免不會讓他們動歪心思。不過我不在京中,有些事也要做好未雨綢繆,三衛留守將官裡,有一人持有王府信物,當他亮出信物時,你們要聽從他的安排,需要出城就即刻出城。”

不止元春,就連湘雲都聽出宋清然話中之意,追問道:“清然哥哥,真會到這一步嗎?”

史湘雲雖性格嬌憨,可腦子並不笨,聽出宋清然是為奪嫡之爭準備後路,也在為江南之行出現意外準備。

宋清然笑著說道:“只是做最壞的打算,江南一直是太子的根基,此去難免他會有些動作,不過只要他不造反,也奈何不了我,個別蟊賊,三衛會在你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解決了。你們安心便是,真到那一步或許也是好事,一次性解決掉,省著麻煩,別說太子府那五百護衛,再加五百也不夠看的。”

元春和湘雲是見過燕王衛那五百精銳是何等彪悍,也就放下些心來。

夜晚回房,宋清然把史湘雲也一同留在了元春房內,難得沒有動歪心思,一左一右摟著二人,隨意聊著些溫馨的家長裡短,直到三人都有些困頓,才一同睡下。

第二日,宋清然進宮請了旨意,順正只交待了一句話:“江南安寧,一切可為。”

出了宮的宋清然細品這句話的意思,總覺得有些模稜兩可,是說只要江南安寧了,才能政令通行,還是說只要在保證江南安寧,不出亂子的前提下,可以下重手處理任何事。

“這便宜老爹,不會是修道修的開始打機鋒了吧。”宋清然心中暗自腹誹著。

他又去了趟蘭夢所在的藥鋪,親自見了下蘭夢,把自己要帶劉守全離京,情報資訊如何傳送之事交待清楚。

蘭夢也只聽不問,把宋清然交待之事記清後,重複一遍,得到宋清然的確認,便不再說話。

只是在出店時,蘭夢才顯出她也有俏皮的一面,因為每次出藥鋪都要抓上副藥,好掩飾目的,此次也不例外,蘭夢給宋清然準備的是一副大補藥材。

宋清然看了眼身旁輪值護衛魏驚蟬,把大補藥塞到他手中道:“送你了,快遠行了,公糧得交足,虛了就多補補,免得媳婦揍你。”

魏驚蟬一頭黑線,自己媳婦小家碧玉的,怎麼可能揍自己,再說遠行也只是江南,又沒戰事,最遲也就幾個月半年的就回來了。

不過魏驚蟬還是樂呵呵的接過了藥材,這些藥都是好東西,價值也不菲,可不能浪費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情挑李紈春夢歸

已近九月底,前幾日剛下了場秋雨,將大觀園的石階沖刷的一塵不染,也讓空氣不那麼幹燥,就連呼吸都能感覺到淡淡的泥土氣息。

這是宋清然在出行前最後一次給賈蘭授課,格物學的奇妙讓這個一心求學的小孩子越來越想花更多的時間去探究其奧妙。

李紈與宋清然見的次數多了,自也是放開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般,端著身子,有如見客般的種種矜持。

“蘭兒現在進步很大,學堂裡的先生誇他過數次,只是每當回府後,他就扔下先生所教的書本,去研究先生的學問,會不會對他進學有阻礙?”

宋清然隨意吃著茶笑道:“無妨的,我教他的格物只是入門,也很淺顯,他鑽研透了就會想找更多的知識,就會自主的翻閱書籍,這樣對他學識,智力都有幫助。”

“智力?”李紈沒明白這個詞的意思。

“噢,就是更聰明。”

“先生連用詞都很有新意呢。”

李紈她年輕喪夫,守著幼子寡居,平素常是寬大白素衣衫,不用珠寶,不施脂粉,不挽華髻,不著春衫,整得自己如同死灰槁木一般。今日卻一改往日,雖還是不用珠寶,不施脂粉,可在穿衣上卻用了點心思,穿了身淺綠色衣衫,雖裙襬蓋足,可曼妙身材顯露無疑,讓宋清然有摟在懷中的衝動。

聊完賈蘭的事,氣氛沉默了一會,李紈才說道:“先生此次遠行,還請多多保重。”

對於李紈這些日子以來的矜持,宋清然一直沒有太過分去打破,他還是很尊敬這種知規守禮的婦人,當然他內心還有一種想法,越是矜持守禮,一旦被突破後,越是會嫵媚動人,再到床榻之上時,便會熱情如火,或在強忍中難以把持,最終爆發出炙熱的情感。

宋清然要做的是一點點蠶食她的防線,慢慢剝開她身上層層的矜持,讓李紈最終不可救藥的倒向自己懷中,主動獻上她堅持數年的貞潔。

在這此時日來,宋清然做的最過分的也就是把大手撫向了李紈的那方圓滾滾肥嘟嘟的翹臀上,只這一撫一摸,簡單的動作,就讓李紈嬌軀顫抖,想逃開時,又撞在宋清然懷中,把原本宋清然高聳的肉棒撞得疼痛難忍,立刻放下作怪的大手,捂著胯下哀嚎一聲。

李紈看著這個對自己使壞的男人疼痛的樣子,想上前幫著按揉兩下,那處疼痛處又讓她羞於去揉,只是紅著臉看著宋清然慢慢好轉,直到站起身來。

也就從那次開始,兩人間多了一種若有若無的規則,只要宋清然不太過分,偶爾牽下小手,摟上腰肢,李紈就不會太反抗,當然臀兒乳兒是不准他再碰的,用李紈自己話來說,那是女兒家貞潔的底線。

“紈兒這是擔心我了嗎?”宋清然似笑非笑的望著李紈。

“才沒有呢,我是替蘭兒擔心。”對於宋清然稱呼她為紈兒,李紈有些免疫了,還記得初次如此被叫,讓李紈臉上紅了許久都未能消退。

“人生在世,匆匆百年,生於富貴也當有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除了保家衛國,維持祖宗基業,還有一條就是讓紈兒後半生幸福快樂。”

這前半句滿帶滄桑卻又大氣凜然,而後半句又兒女情長,話語雖不能比宋清然偶爾冒出一句詩詞那般有些意境,也別有一番滋味,讓李紈心絃被撥動了一下。可也從中聽出此行或真有危險,急急問道:“此行或有兇險?”

宋清然裝作不在意道:“此行目的你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白蓮教存世數百年而不滅,自有它的道行,哪能輕易對付。私鹽氾濫背後有大家族身影,奪人飯碗,有如殺人父母,難免也會狗急跳牆,還有奪嫡……總之你也不用擔心,自有護衛守我周全。為防這些人拿你們作為籌碼,我也安排三衛輪流值守,只是這些時日不要輕易出園子就是。”

李紈站起身,鄭重的福身一禮:“先生為家為國付出良多,紈無以為報,只有潛心府中,日日為先生祈禱,願先生一切順利,能事事化險為夷。”

宋清然道:“假若一切順利還好,如若有不忍之事發生,想必賈府與這園子也……如今賈府與我早已成為一體,真到那時,紈兒你定要保重,帶著蘭兒重新找個好人家。”

這話嚇了李紈一跳,好像在安排後事,急急道:“我非君不……”說到這又急忙住嘴。

宋清然好似沒聽明白一般,也站起身子,準備回去。

如此一來,反讓李紈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與隱隱的擔心,只是宋清然要走,也不好出口挽留,本能的隨著他送到院中。

正在踱步向前的宋清然好似又想到什麼,突然停下一個轉身,有些走神的李紈沒收住腳步,剛好與宋清然撞了個滿懷。

宋清然一手託著李紈後背,一個扶著她的腰肢,防止她摔倒,看著李紈那燦若寶石的雙眸。

初始的身體不穩讓李紈有些失措,片刻的驚慌後,李紈抬頭看向宋清然,四目相對時,一雙眼眸炙熱如火,一雙則似能滴出秋水來。

擁著香軟綿玉的身子,感受著玲瓏有致的身材,看著動情而絕美的容貌,宋清然輕輕吻上那張不抹而紅的朱唇……

“嗯……”

李紈恍若燻醉般,身子微微顫慄,綿軟無力的倚在宋清然懷中。雙眸緊閉,秀眉蹙起,雙手握緊,呼吸卻似停滯了般……

宋清然淺嘗而止,不願太過貪婪,嚇到這個連親吻都有些笨拙而生澀的小婦人。

女人如酒,越釀越醇,用在李紈身上恰如其分。雙十出頭的年華,褪去了黛玉、寶釵那種少女的青澀,又沒有成熟婦人那種飢渴放蕩,不論是摟在懷中還是壓在胯下,那種嫵媚中又含著點點羞澀的韻味,無不讓男人有著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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