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紅樓】(251-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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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23

個從賈府那邊不知哪裡來的旁支遠親,也敢如此無禮。

冷哼一聲,林如林快走幾步,直接坐到了主座上。

見他這般,連本來想幫他說兩句好話的陳姨娘也站起身來,怒視林如林一眼。

宋清然貴為王爺,出於對林家的尊重,也不過坐在主客座上。他一林家遠支,膽敢坐在家主之位,就算林如海死後,林宗木過繼到林家主支成了家主,那個位置也是林宗木的座位,和林如林什麼相干。

正當陳姨娘想說幾句時,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呼喝叫罵聲,不過聲音剛起便止。

林如林這下坐不住了,因為那戛然而止的怒喝聲分明是他兒子的聲音。

可是沒等他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就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傳進堂上。

一名三十多歲的武官走到門前,出於規矩,並未進門,而是在門外面向門側面回報:“爺,船上的禮物已經裝車,正在送往林府的路上。”

“嗯,知道了。”宋清然也沒再說別的,好像叫人過來,只是想聽聽禮物的情況。

這老何本名何家力,能在宋清然身邊混成貼身校尉,是何等精明的一個人,只從紫鵑前來通傳的語氣中就聽出不同。

所以先彙報正事,正事回報完了,才開口接著道:“剛才從內宅裡走出一個出言不遜的小子,屬下怕他有再多對爺不敬的言語,動手下卸掉了他的下巴,如有不妥之處,請爺責罰。”

“嗯,知道了。”還是“知道了”三個字,可沒有責罰就說明做的正確。

宋清然想了一下,接著說道:“既然出言不敬,就送到揚州府衙門裡去,順便讓我那大哥的那個門生看看,是不是對我不敬也算是對他的主子不敬。”

“諾,屬下這就差人去辦。”

宋清然放下茶盅,接著吩咐道:“將屋裡這個林如林員外也一併送去吧,省得他關心兒子睡不著覺、對張成剛說一聲,過兩日把處理結果給我送來。”

張成剛是揚州府府尹,林如林再不知道宋清然的身份,可聽他直呼張府尹的名字,也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上了。

“喏!”

何家力在屋外還是沒有進來,只是沉聲道:“某一外男,不便進林府內宅,林員外請吧。”

這陣勢唬的林如林哪還敢出去,想向屋裡再縮一些,只盼前廳外的隨從能發現動靜,及早去搬救兵。

可他不出去,何家力又不便進來,寧蓉兒早就看著不爽了,咔擦一聲,卸掉了林如林的一條胳膊,也不碰他身子,用劍鞘用力一挑,就把他送出了門外,跌坐在地上。

拿下林如林,何家力又道:“爺,剛才走脫了一個下人,還有兩個鹽政衙門鹽丁,屬下故意放他們走的,想看看能招來什麼蝦兵蟹將。”

宋清然無聲的笑了笑,這個何家力挺懂自己心思的。

他費這麼大的動靜,抓了人還送到揚州府衙門裡去,就是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

一個林家的遠支,還沒有過繼呢,就算不認識自己,敢跟賈家叫板,也一定事出有因,國公府再怎麼說,家族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在京城也沒幾個人敢惹,這姓林的父子敢這麼做,背後沒人慫恿,宋清然是不信的。

“老王的人在哪?聯絡到了嗎?”君子不立危牆,就算再自信,宋清然也是要做好防範準備的,防止這些人狗急跳牆。

“爺您剛進林府,守在這的一個小隊正就和我聯絡了,王將軍的人就在林府三里外的一處莊子裡待命呢。”

宋清然點了點頭,也不理門外的老何是否能看見。

老何見沒有別的命令,令跟來的一個手下帶著人,持王府侍衛腰牌押著這林家父子二人去揚州府衙門了。

老何則帶著另一個手下在門外的院子裡待命。

一時也沒有事了,宋清然這才對跟來的宮中太醫道:“勞煩趙太醫幫著林大人診診脈,看看林大人之疾該如何用藥。”

這宮中的趙太醫從進了主廳就把自己當隱形人,不觀、不問、不理,除了宋清然叫他,其他一概不問,大戶人家太多隱私,少聽少看才是保命之道。萬一哪次一個不長眼,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或許就……

聽了宋清然的命令,這才起身躬身行禮,在陳姨娘的陪同下,與宋朋然一同進了里門的病房,為林如海診脈。

“你們都先出去吧,在門口候著就是。”

進了內室,宋清然讓在裡面侍候的嬤嬤丫鬟先離開,等人都出去後,趙太醫沒有多言,徑直走到床榻邊坐下,從被中取出林如海一條枯瘦的胳膊診脈。

宋清然抱雙手於胸前,靜靜的等著。看到床榻上面色已成灰敗色,氣若游絲的林如海,不由暗自搖頭。會不會太遲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甄家與真假

對於宋清然來說,林如海需要活著,哪怕能再活一段時間都是好的,一來能解黛玉思親之苦,二來也能在治理江南鹽政上幫自己一把。

在江南,鹽政一道,就好似一張大網,可以將方方面面的力量牽扯在一起。宋清然需要利用這張網來行事,有林如海在,對下面的各層關係下起手來就方便許多。

若是林如海此刻就死去,那許多事都會比較麻煩,當然,也只是麻煩。

……

“王爺,看得林大人這脈息:左寸沉數,左關沉伏,右寸細而無力,右關需而無神。其左寸沉數者,乃心氣虛而生火,左關沉伏者,乃肝家氣滯血虧。右寸細而無力者,乃肺經氣分太虛,右關需而無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剋制。最嚴重的是,肺腑處曾受鈍創,遷延不愈而潰爛成毒瘡……”

“事已至此,小老兒只能儘量醫之,能不能醒來,還要看天意,如能醒來,或許還能遷延個數月,如不能再醒,只怕……小老兒醫術有限,慚愧之極……”

一柱香的功夫過後,趙太醫面色愧然的對賈琮說道。

宋清然點了點頭,此事也無法為難趙太醫,傷口潰爛成毒瘡,原本還有肺疾,這些傷病在這個時代已算是絕症。

幾人一同出了病房,等趙太醫開了藥方,再用銀針,試試效果再做下一步定奪。

“爺,甄家世子及鹽政衙門司儀曹事求見。”

“呵呵,來的還挺快。”宋清然也是一笑,這前後一個多時辰,這邊就有動靜了。

“勞煩趙太醫在這靜心診治,如需什麼難尋的藥材只管對我說,我會讓人從宮中快馬運來。”

此處是後宅,宋清然不便在此處理其他事宜,對趙太醫交待了一聲,又對陳姨娘點了點頭,才準備起身到前廳去處理事件。

這陳姨娘容貌確實難得,不到三十的年華,確一點都不顯老,皮膚細膩的如小姑娘一般,走起路來腰肢款擺,卻非故意弄姿,而是天生,胸前一對乳兒更是又大又鼓,如非宋清然知道她未產過子,還以為正在哺乳期。

帶著護衛到了前廳,這次宋清然坐到了前廳主位上,下人們上了茶水,宋清然才讓人通傳,讓這兩人進來。

稍前一人二十餘歲,樣貌還算俊秀,一身青衫,帶著士子頭巾,還風騷的拿著一把摺扇。

靠後的一人穿著鹽政衙門的官服,看補子應該是個從六品的文官,四十歲上下,留著短鬚,樣貌也很規整。

“金陵甄氏族中世子,甄連建見過燕王殿下。”

“江南鹽政衙門司儀曹事,周民行見過燕王殿下。”

見二人還算規矩的見禮,宋清然點了點頭,招呼二人坐下,慢條斯理的喝著茶,等二人說明來意。

這個江南鹽政衙門司儀曹事周民行,行事要奸猾許多,按理說,他是官,甄家的世子只能算是民,不論行走還是坐臥,理應以他的主才是,即便甄家在江南是名門望族,除非是年長的族長,否則也沒有他一個六品官去歉讓的道理。

可這江南鹽政衙門司儀曹事周民行,事事不出頭,進屋拜見時也是讓甄連建先行半步,落座時也讓他坐了主客位,他坐在了甄連建的下手。

“有點意思。”宋清然還是不說話,也不主動寒暄,就等著這二人先道明來意。

出頭鳥自有出頭鳥的覺悟,金陵甄氏的甄連建還是有些小得意的,江南鹽政衙門六品主事,都對自己禮讓萬分,不也正說明自己甄家在江南之地是大族。

因此尋了個空隙,甄連建開口道:“燕王殿下,不知林氏父子所犯何事,需要大動干戈被壓到揚州府衙門?他們畢竟是御史林大人請來的,殿下是否可以看在甄家的面子上……”

宋清然放下杯子,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甄連建,又看了一眼坐在他下首的江南鹽政衙門周民行。

周民行眼觀鼻,鼻觀心,有如老僧一般坐在位子上,好像他就是跟在甄連建身邊的隨從。

“不知甄家世子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和我談這件事的?林家代表?亦或是江南望族代表?或者是甄家家主?”

宋清然見這甄連建被四連問有些面紅憋屈,接著面含譏諷的道:“都不是?噢難道是太子府的小舅哥?”

甄家的大小姐嫁到太子府為側妃,在太子面前還算得寵,不過這中間有太多的利益交換,甄家算是太子府江南的錢袋子,私鹽這一塊,雖還沒有證據甄家參與,可宋清然手下查過,太子府的主要銀錢都是從江南流過來的。

“你……林家同屬江南望族,林氏父子也是林如海大人昏迷之前請來的,理應主持林家之事,燕王殿下以勢壓人,有些不妥吧?”

“回去問問你家家主,你說這話是代表他的意思,還是代表你自己的意思,別無端給自己家族惹來災禍。”宋清然端起茶杯說道。

“送客!”何家力叫了一嗓子,把甄連建身邊的江南鹽政衙門司儀曹事周民行嚇的一個哆嗦,急急起身要告辭。

“你……”

甄連建還真不敢說是族長的意思,他也代表不了甄家,他這次也只是在揚州辦事,被揚州知府張成剛請為座上賓,世子前世子後的奉承,讓他有些飄了,又被張成剛慫恿兩句,這才敢藉著膽子前來問詢。

身邊的這個江南鹽政衙門司儀曹事周民行也是一路奉承著自己,事到如今,卻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甄連建也只能連說兩句“你……你……”想放點狠話,可又不敢,最後只能一甩袖子,藉著周民行告退的話語也跟著出了府。

“爺,這就放他們回去了?”同樣站在宋清然身後的劉守全有些不解,這不像自己家這個王爺的作風。

“小毛孩子,和他一般見識有什麼意思,不過那個鹽政衙門司儀曹事周民行有點意思。”

宋清然也知道劉守全不懂,難得又耐心解釋一句:“都不是蠢人……你以為那個鹽政衙門的周民行明知會不痛快,為何還這樣熱心跟著這個毛孩子往這邊來,不過是揚州知府張成剛探路的一個棋子,真正下這盤棋的還是我京中那位太子哥哥,有點意思了……京中這麼大的動靜都能讓他忍了再忍,江南這邊只輕輕動了一下,就有這麼大的反應,看樣子他很看重自己的錢袋子啊。”

“好了,不說這些了,老何,你交接完船上運來的禮物,就和老王聯絡一下,你帶人下去修整一番,吃喝用度照寬裕的來,吃飽喝足休息罷,過幾日,我們啟程前往金陵。”

何家力聞言瞭然,大禮參拜後退下。

重新回到後宅時,陳姨娘正拉著黛玉的手在說著小話,見宋清然進來才說道:“王爺,您對黛玉的寵愛我都聽黛玉說了,只是這林如林父子本就是小人得志,輕狂的很。可是……可是他們畢竟是老爺請來的,為了日後的大事……唉。”

聽陳姨娘這般說,黛玉臉上久違的那一抹笑意瞬間不見了,悲慼之色再次上臉,眸眼中淚光閃亮。

宋清然想了想,道:“林大人的病也並非無藥可醫,這宮中的趙太醫在京城裡也算是聖手,等過兩日用了藥看看效果吧,再是不濟,林大人也應該能醒來幾日的。”

陳姨娘跟著落淚了,用繡帕掩淚,緩緩搖了搖頭,道:“已經兩天沒醒了……”

猶豫了下,陳姨娘再度落淚道:“我們吃些虧受些氣不要緊,老爺走時,身邊總要有孝子磕頭,也要有人摔盆啊……”

宋清然想了想,對哭成淚人的陳姨娘和黛玉道:“你們放心,一切有我,即便真有什麼不忍言的事,我也會安排妥當。”

其實陳姨娘比林黛玉要慘的多,林如海死後,林黛玉至少還能有個去處。

不說跟在宋清然身邊了,只回到賈府,有賈母在,林黛玉便依舊是尊貴的大小姐。

可陳姨娘一個無出的妾室,命運就難熬了。碰到不講究的,多半是隨意給點銀子打發出去自生自滅。

到了她這個年紀,又曾為人妾室,出去之後人生之路必然艱難坎坷。

若是碰到講究的,那就更慘。為了家族名節,就會強迫她在佛庵裡苦熬餘生,直到熬的油盡燈枯。

無論遇到哪種,都不是好路。所以林如海一旦死了,陳姨娘的命運也將迎來巨大轉變。她怎能不悲?

黛玉與這陳姨娘自幼就在一起,陳姨娘也只比黛玉大上個七八歲,如放在後世,正值花季,連剩女都不能算,可此時盡有些要養老的意思了。

黛玉自是明白陳姨娘的苦處,可有些話她這作晚輩的是難以說出口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 恭問聖躬安

宋清然喝了口茶才對二人接著說道:“林家近支基本沒什麼人,現在蘇州林家那些人都是極遠的血脈了,血脈淡薄的幾乎可忽略不計。所以就算選子嗣,也不必非要從他們那邊選。選來後幫不上什麼忙,心思還不純粹,乾脆從養生堂抱一個三四歲的孩童來充作孝子,養在陳姨娘膝下。因為黛玉肯定是要隨我回京城的,回京城後,林家也可效仿薛家,舉家遷移至京。有我、有榮國府,有那麼多兄弟姊妹在,必然能照應好。”

陳姨娘聞言,一雙杏眼睜得溜圓,結巴道:“還……還能這樣?”

林黛玉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宋清然,因為他所言,卻實是條出路,只是這血脈之事……

宋清然道:“為何不能這樣?這樣做,豈不是比尋兩個白眼狼進家強百倍?陳姨娘和黛玉也不會受這樣的氣。”

嶽姨娘是真的心動了,關鍵是宋清然說養到她膝下,那她這個姨娘在林家就有一個立足的根本,不必再為將來的生活苦惱。

不過,她還有猶疑:“可那到底不是林家血脈,老爺怕不會答應……”

宋清然搖頭道:“林大人若醒來,我會對他提此事。若醒不來……就抱一孩子來,賜他姓林,他就是林家血脈,對外也可宣稱他就是林他給姑丈當一回孝子,林家撫育他長大成人,供他讀書進學,便算是報酬。

既然話已說開,我也就明說了,黛玉回京就要嫁入王府的,林家的這筆銀子王府是不會要她一分的,如何支配全由黛玉一人獨自主作主,不過我個人建議是在王府臨近之處買一片宅院,也好讓陳姨娘和養子有個安身立命所之,至於林大人的其他妾室,願意在林家守著的,王府會按月供銀供米,替黛玉為她們養老送終。

不願守的,也會給一筆不薄的銀子作遣散銀,本王也不是小氣之人。但誰要敢仗著這點亂張口亂伸手,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林如林父子便是前車之鑑,還請陳姨娘代為轉達我的意思。

總而言之,黛玉是我的女人,不管林大人在與不在,我都斷不會讓人算計欺負了她去。勞煩姨娘給家裡人說明白。”

陳姨娘點了點頭,又轉頭對垂著頭的林黛玉笑道:“我跟著黛玉只盼望老爺他能好轉起來,如果真到了王爺您所說的那一步,我能跟黛玉一起受王府的恩澤,這輩子也無所求了。”

黛玉低著頭不出聲,她身旁的紫鵑卻看著宋清然抿嘴笑道:“王爺對我們姑娘可疼著呢,這次帶著太醫一是為了老爺的病,二也是為了一路照料我們姑娘的。”

陳姨娘自然明白紫鵑的意思,燕王府自不會只黛玉一個女人,可黛玉在燕王心裡是很重要的。

……

作為天下第一等肥差,鹽政衙門雖然受限於品級,在規格上不敢僭越。但內中裝飾,絕對遠超同等品級的官宅。

客房都是現成的,單獨一套小院,不大不小的三間套房,陳設精緻。各式傢俬古董也以精美但並不華麗的瓷器為主,如江南水色般看起來賞心悅目,很是舒適。

陳姨娘面上一直帶著溫婉的笑意,引著宋清然看了看三間屋子,道:“這處房雖一直沒人住,但常有人打掃,很是乾淨。王爺若是不嫌棄,就在此處歇息吧。有什麼不滿意的,儘管說。”

宋清然自然沒什麼不滿,出行在外,自然沒法和王府以及大觀園比了。

等嶽姨娘走後,宋清然看了看留在屋子裡的黛玉和紫鵑,嘿嘿一笑道:“玉兒,我可是到了你的地盤,如今你是東道,你要招待好我呢。”

沒了外人,黛玉似開朗了些,看著宋清然不懷好意思的笑,臉上有些羞紅。

宋清然這“好好招待”幾個字咬字特別,她是聽得出來其中意思的。抿嘴笑道:“還要怎麼招待呢?”

玩笑歸玩笑,晚飯就在這小院子裡吃的,宋清然、晴雯、寧蓉兒、薛姨娘、黛玉四人陪著宋清然一起吃了晚飯後,薛姨娘知道宋清然應該還會有些話要交待黛玉,就拉著寧蓉兒、晴雯各自回了自己房裡。

一時間主廳裡只有宋清然、黛玉和紫鵑三個了。

“清然哥哥累了吧,紫鵑讓下人準備熱水,讓清然哥哥泡個熱水澡。”

紫鵑點點頭笑道:“行,那我去安排。”

紫鵑笑的有些詭異,不知怎的,黛玉心裡感覺有些害羞:“你詭笑什麼?”

紫鵑嘿嘿:“沒有,我就是高興!”說完就跑開了,只留黛玉與宋清然兩人。

宋清然笑著摟著黛玉進懷裡,輕聲安慰道:“不要怕,一切有我,沒人能欺負了你的。”

其實黛玉能不擔心嘛,在這個時代,女兒並不算真正的林家血脈的……

林如海從林家遠支中選了一個,也就能清楚的說明他的態度。

如果真到了林如海不在世了,林家的家產再被奪了,林黛玉回到賈府就算賈母照顧,日子也不能太好的。畢竟賈母年歲大了,不知還有幾年。

王夫人對黛玉算不上親切,她對寶釵是更親一些的,畢竟那是她親妹妹的女兒。

到時候黛玉可就當真寄人籬下,看人臉色過活了。

還好有了宋清然,這也讓黛玉感覺心裡踏實了許多,尤其是那句:“不要怕,一切有我,沒人能欺負了你的。”

黛玉知道宋清然是真心疼她愛她的。

所以黛玉在紫鵑命下人抬來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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