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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17
「第二次確認,主人確定修復這個女人的傷口?」
「……都說了確定了!」
「第三次確認,主人確定修復這個女人的傷口?」
「你煩不煩吶!剛才修復趙禪語手傷的時候就一次次確定,現在又來?」
「主人,這是規定程式,必須要走完!」
「確定!」
山水先生收到三次確定之後馬上開始修復工作,先是左肩上的傷口以肉眼可 見的速度癒合,肌肉和皮膚以極快的速度再生,傷口馬上不見了,甚至連一點點 傷痕都沒有留下,緊接著是下腹部的傷口,那顆被打入她肝臟內部的9mm子彈 ,隨著傷口的癒合,被蠕動的腹部人體組織擠了出來,滿是鮮血的彈頭叮咚一聲 掉在了地上,隨後腹部的傷口也完全癒合了。
女人的臉頰漸漸從蒼白變為了粉紅,顯然她的氣血也在恢復。
「哼哼,讓我好好想想怎麼懲罰她,山水先生,給我兌換幾樣東西,分別是 ……」
山水先生聽完,計算了一下價格,道:「總價格要四百多點呢,這可不是個 小价錢,真的要為這樣一個女人花這些點數嗎?」
「你是不是傻,從她最裡面撬出來的情報,很有可能遠比這些點數有價值, 而且這些東西以後也肯定用得上,不僅僅是刑訊,其他地方也有很多用途,早晚 都要換,趕緊的。」
「好好好,這就給你換——」
此時此刻,姜憬羊感覺自己正在無邊無際之中飄蕩。
她已經有些意識到,自己興許是死了。
之前的一幕幕在她的心頭如跑馬燈一般快速掠過,她不論如何也想不到,行 走江湖多年的自己,會栽在這次任務上,而且,有太多太多的怪異事情令她想不 通。
她自以為自己的匿蹤毫無破綻,若是被院外的人發現了,還說得過去,畢竟 她的馬被拴在了外面,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何房間內的人會發現了她 。
而且那個人手上有手銃和暗器,卻又不會武功,奇怪的很。
姜憬羊很瞭解一般人的反應速度,五步之內,更何況是深夜之中,以自己投 擲飛刀的力道和速度,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反應,對方居然在向她打出暗器的同時 ,用某種鐵器擋掉了飛刀,那叮的一聲她聽的輕輕楚楚,她平生從未見到會如此 格擋飛刀手法的人,就算是她的師傅,恐怕也做不到這一點。
當然,這一切都是巧合,姜憬羊還沒有意識到。
被發現之後,撤退其實是明智之舉,畢竟自己此時深陷敵人腹部,若是被圍 困,形勢就壞極了,可是對手居然如此託大,不喊人也不求救,反而孤身一人來 到自己5步之內,此等良機豈能錯過?畢竟還是想優先完成雲豔姐的重託,自己 在靜夜之中聽對方的呼吸,對方顯然不懂吐納之法,呼吸粗重,不像個武林高手 。
隨後這個人被劍鋒所指的時候,表現的更不像會武功的樣子,只是反應極快 ,若是會武功,應當以右腳為軸側身躲劍,而不是向右手方向橫向撲倒,這樣既 不能躲劍,還不利於反擊。
最後,她更是沒看清那把手銃是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從姜憬羊的角度看, 這個時候已經勝負已分了,因為她雖然肩部中了暗器,卻問題不大,對方同樣肩 部中劍,算是扯平,但是此時對方失去重心跪倒在地,姜憬羊有速度動能優勢, 又居高臨下,對方毫無閃躲空間,也無瑕再掏出兵器或者暗器。
本以為對方會如曾經的各路對手一樣命斃於自己的寸勁掌法之下,然後那個 趙禪語自然更是不足為懼,打暈了綁到背上騎馬離去,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可 是——
沒有可是了,姜憬羊默默的對白雲豔說了一聲抱歉,姐姐的重託未能完成, 還搭上了自己一條性命,時也命也,雲豔姐的恩情,只能來世再報了,只是這個 奇怪的對手為何不會武功,卻又反應如此之快,記得那人說自己是什麼聖子,聖 子又是什麼?自己終歸是再也不能得知了……
姜憬羊想著想著,居然悠悠轉醒過來,她睜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身上的傷 似乎沒有了,身為經常受各種傷的人,她受傷的經驗是極其豐富的,受傷後千萬 不可順應自己大腦逃避漠視傷口的本能,要儘可能的感受自己受傷的程度,然後 做出相應的應對策略。
自己的傷呢?莫不是已經靈魂脫離肉身,身處地獄了?
再回過神來一看,自己竟然渾身赤裸,被大量的麻繩綁在了床上,她用力一 掙,頓時感覺手腕腳腕疼痛萬分!
「唔!」姜憬羊瞪大眼睛看向前方,只見那個怪人笑眯眯的站在自己面前, 原來自己是被俘虜了!
「哎呀,終於醒了,正打算在你臉上潑一盆冷水呢!」陳肇皮肉不笑的說道 。
「你日隨,嗷幹森莫!(你是誰,要幹什麼!)」姜憬羊一開口,才發現自 己的嘴巴也被帶上了某種奇怪的鐵器,根本無法正常閉合,她瞬間明白這是防止 她咬舌自盡的器具,說話自然也變得吐字不清。
「我幹什麼?當然是折磨你了。」陳肇把臉貼到姜憬羊面前,低聲說道。
「要撒便撒!為鵝脫我衣服!」姜憬羊怒斥道。
「為何脫你衣服?我倒想問你為何跑來行刺於我?想一死了之,可曾經過我 的同意?」陳肇冷哼一聲。
姜憬羊對陳肇怒目而視,便再也不發一言。
陳肇嘿嘿一笑,問道:「回答我的問題,姓何名何?」
姜憬羊歪過頭去,不再看陳肇。
「嗯,早就料到了你嘴巴會很硬。」陳肇笑了笑,轉頭對著旁邊的空氣問道 ,「人體的安全電壓是多少來著?哦,你不知道?我也忘了……給我安排一本刑 訊知識手冊吧——」
姜憬羊看著眼前對著空氣說話的男人,心想這是在裝神弄鬼麼?可是下一秒 ,一個冊子突然憑空出現在這個男人的手中,他低頭翻看了起來。
姜憬羊馬上想到了那個憑空出現的手銃!
這是什麼?變戲法?隱身術?他旁邊還站著一個自己看不到的人?
陳肇大致上翻看了一遍,道:「人體的安全電壓是36伏特,超過這個電壓 就會有痛覺、麻木並出現細胞死亡,超過200伏特之後,人體將無法承受如此 之高的電壓而即刻昏厥……也就是說,別超過200伏就行了唄!」
陳肇放下冊子,拿起來兩個把手上套著厚厚絕緣膠的鐵夾子,走到姜憬羊面 前,一手一個鐵夾,咔嚓咔嚓的捏了捏,陰惻惻的說道:「女人,我再問一遍, 姓何名何?」
姜憬羊瞪大眼睛看著鐵夾,她知道自己要受罪了,要用鐵夾夾自己?姜憬羊 顯然是個意志力特別堅定的人,就算受苦,她也打定主意,無非是被折磨致死, 就算受到最恐怖的酷刑,她也絕對不說一個字!
當然,她現在還不知道,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將經歷比地獄還要恐怖的嚴酷 折磨。
「哦吼~嘴巴很嚴嘛,很好,恭喜你,你將成為這個世界上第一個遭受電刑 的人,不知道會不會被記錄到史書裡面,也算是一種留名歷史的方式了。」陳肇 詭異一笑,帶上橡膠手套,順便一提,這個橡膠手套就值25點性愛點數,防護 是必須要做的,要是把自己給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陳肇扭動旁邊的電機的電壓旋鈕,將電壓調整到了150伏特直流,然後將 兩個電夾夾在了姜憬羊的腹部兩側。
電夾只是夾緊了姜憬羊的皮肉,姜憬羊並沒有感覺到特別強烈痛苦,還不如 綁在她手腳上的麻繩帶給她的疼痛,她還納悶難道這就算是酷刑?直到陳肇撥開 了電流開關。
姜憬羊馬上渾身抽搐起來,電夾夾住的皮肉立刻開始冒煙,滋滋的聲音響起 ,瞬間就升起了一股烤肉的焦糊味,姜憬羊厲聲慘叫了起來!
也就持續了十幾秒,陳肇感覺還沒電夠,一側的電夾就夾著一塊焦糊的皮肉 脫落了下來,原來接觸部因為電能轉化為了熱能,溫度太高,直接把皮膚組織給 燒斷了。
縱是這樣十幾秒的痛苦,外加腹部兩側嚴重燒傷的疼痛,也是常人絕對無法 忍受的,姜憬羊痛苦的嘶嚎著,陳肇關閉電源,不耐煩的找了塊布塞住了她的嘴 ,大半夜的,叫聲太大擾民可不好。
「唔,電壓太大了?才這麼短時間就給燒斷了……」陳肇無視又是搖頭,又 是掙扎撲騰不已的女刺客,又翻看起那個小冊子,總算是找到了原因,原來持續 直流電會導致升溫過快,簡直變成了火刑,為了讓受審者充分享受電刑的痛苦, 可以採用脈衝交流電,電流會間歇性開啟關閉,這樣不至於過快升溫,又電流感 十足。
「原來如此,第一次沒經驗,再來一次。」陳肇興致勃勃的重新把電夾換了 個位置,改夾在姜憬羊的雙肩上,姜憬羊滿眼恐懼的看著夾子夾在自己的肉體上 ,拼命的掙扎,手腕和腳腕都被勒出了傷口。
「山水先生,給她修復身體,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山水先生在陳肇的意識中嘆了口氣,道:「唉,主人,您不會是覺醒了某種 不太妙的興趣了吧?」
「對待敵人要如同寒冬般殘酷。」
「好吧,如您所願。」
然後姜憬羊身上的傷口就飛速癒合了。
姜憬羊眼睜睜的看著傷口癒合,她終於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折不扣的魔 鬼!不論是憑空變出東西,還是修復人體,都是魔鬼的力量!
陳肇調整好電機,改為脈衝電流,再一次打開了開關。
姜憬羊再一次被電的翻起了白眼,這一次因為是脈衝電,電流每過一下,姜 憬羊就渾身顫抖一下,夾子部分終於也不再冒煙了,姜憬羊就如同一個被宰殺之 前的雞鴨一樣,一次又一次的接受著電擊!
陳肇欣賞著姜憬羊抖動的奶子,默數著時間,一分鐘之後,姜憬羊的神經系 統已經無法控制全身的肌肉,全身都鬆弛了下來,只能本能的一下又一下的抖動 ,同時,她失禁了,尿液從毛茸茸的下體流了出了,順著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姜憬羊眼淚、鼻涕、口水都不收抑制的往外流,眼睛翻白,全身痛紅,顯然 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再電下去就要昏厥了。
陳肇及時的關掉了電源。
他走到姜憬羊面前,看著這個全身癱軟的女人,拿下了夾子,夾子拿下來的 一瞬間,還是有白煙從她肩部升了起來,整個肩部都已經浮腫了,還有又白又紅 的水泡。
陳肇一把扯掉她嘴裡的布,然後往她身上潑了一盆水,貼心的幫她擦乾淨臉 和下體,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俠,怎麼能弄的又髒又臭呢?這不符合陳肇的美學。
姜憬羊全身都是又麻又痛的感覺,好像全身都在抽筋,那種劇痛讓她簡直想 死,她昏昏沉沉的抬起頭,眼前是陳肇似笑非笑的臉。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記住,這是最後一遍,如果你再不開口——」陳肇將 電夾夾到了她通紅的乳頭上。
姜憬羊滿眼驚懼,拼了命的搖頭,陳肇笑了笑,心想縱使你意志力再堅定, 怎麼可能承受得住現代酷刑?
「姓何名何?」
「姜……以……昂……」
陳肇豎起耳朵聽,也沒聽清這個女人說的什麼,她已經被電的控制不住舌頭 了,再加上本身就帶著嘴套,說話更是不利索。
為了讓她方便說話,陳肇只好取下這個女人的嘴套,在取下嘴套之前,陳肇 貼心的提醒道:「你如果想咬舌,儘管咬,我乃聖子,掌握天神之力,可以瞬間 修復你的舌頭,所以你絕不可能自盡,我不怕你咬舌頭,但是我討厭麻煩,不想 一遍又一遍的修復你的身體,如果你咬一次舌頭,我就用這兩個夾子陪你玩一夜 。」
姜憬羊早就體驗過了這個男人的修復神力,自然不會懷疑,只是一邊落淚, 恐懼的看著這兩個黑不溜秋的夾在自己乳頭上的夾子,一邊一個勁的點頭。
陳肇隨即取下了她的嘴套。
「說。」
「姜……姜憬羊,姜子牙的姜,心日京的憬,牛羊的羊。」女人用顫抖的聲 音說道。
「哪裡人?」
「襄陽。」
「年齡?」
「十九。」
「來這裡幹什麼?誰派你來的?」
姜憬羊嘴唇蠕動了一下,她費盡力氣抬起眼皮,看著面前的陳肇,斷斷續續 的說道:「聖子大人,殺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一邊說,大 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眼角滾落,「派我來的人對我有恩,我若是說出了她,便是不 義,我只求聖子大人賜死,不要連累她……」
姜憬羊的樣子是在有些可憐,她確實是個美女,這樣一個美女赤身裸體,哭 哭啼啼的求自己,陳肇一瞬間還心軟了一下,但是馬上他就回過了味。
她是敵人。
陳肇嘆了口氣,道:「看來還是沒玩夠。」
陳肇轉身走到了電機前,手緩緩的放在了開關上,回頭看了一眼姜憬羊,只 見姜憬羊渾身顫抖,她滿眼恐懼的看著夾在她兩個乳頭上的電夾,但是卻還是堅 強的咬著牙,喘著粗氣,等待著電流的酷刑。
陳肇又心軟了一下,他轉過頭來,皺著眉毛看著手下的開關,咬牙再次開啟 ——
半個小時後。
姜憬羊原本那一對漂亮的胸部被電擊電的全面浮腫,大了一圈,整個人嚴重 脫水,她經歷了多次昏厥,陳肇先後兩次修復她的身體,給她輸液,後來又嘗試 了水刑等其他形式的懲罰,姜憬羊已經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可是她還是咬緊牙關 ,就是不願意透露任何重要資訊。
姜憬羊每次被折磨的承受不住,還是會求饒,求陳肇殺了她,陳肇一言不發 的給她上刑,其實陳肇心中已經非常敬佩這個女人,受到如此酷刑,居然仍然對 她背後的主人忠誠不移,若是自己手下都是姜憬羊這樣的人,何愁大業不成?
最後,還是陳肇自己實在是下不去手了,他不是有那種變態心理的人,他終 歸是個正常人,看著同類長時間遭受如此劇烈的痛苦,總是會增加心理壓力的。
「今天先到這裡吧,明天我會再來,我說過,你落到我手裡,就不可能死, 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折磨你,一天不行兩天,七天,一個月,一年,十年,你只要 不開口,我就會一直做下去,姜憬羊,我們明天再見。」陳肇雖然心中已經很受 觸動,但是嘴上還是要說最恐怖最強硬的話,擺出最陰森的表情。
姜憬羊絕望的看著陳肇的臉,用盡最後的力氣,道:「殺了我——」
她頭一歪,又一次昏迷了過去。
陳肇嘆了口氣,他檢查了繩索的牢固程度,給她掛上生理鹽水和營養液,戴 牢嘴套,最後想了想,還是把床平放了下來,讓她躺著,否則一夜重力之下,她 很快就會被手腕和腳腕的劇痛弄醒,然後再昏迷,再被弄醒,直到手腕腳腕因為 供血不足失去知覺。
一想到這一點,陳肇還是於心不忍,不把她的床放平,陳肇自己估計都會睡 不好覺。
陳肇就這樣在昏迷的姜憬羊旁邊睡了一夜。
第二天,陳肇簡要聽取了手下的報告,幾位香主各個一夜沒睡,帶著手下的 人親自偵查這個女人的線索,總算在她居住的房間裡面找到了有用的資訊——偽 白蓮教的傳信紙,以及趙禪語的畫像,畫像上還寫著娟細的字——金蟬堂堂主趙 禪語。
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刺客的目標根本不是聖子,而是趙禪語。
趙禪語身為原來偽白蓮教的堂主,自然瞭解白雲豔以及總壇的位置,當下便 與聖子共享了資訊,這個時候,陳肇第一次聽聞了白雲豔的名字。
「不用繼續查了,這件事情仍然要保密,今天大家偃旗息鼓,不要繼續大張 聲勢的在咱們勢力範圍內追查線索,下一步棋如何下,我自有想法。」
「羅玉,由你牽頭負責,重建我白蓮教情報組織,當前的主要任務就是反間 諜,不管是官府東廠的探子,還是偽白蓮教的探子,我們都要進行有效反制,具 體如何建立規章制度,以及情報人員的待遇,我會很快找你對接,你先把班子人 手組織起來,記得那個小五,吸納進來好好培養。」
「是!」
交代了各項工作之後,陳肇返回屋裡,姜憬羊還沒有醒。
陳肇走到赤身裸體的姜憬羊身邊,再一次讓山水先生修復了她的身體,然後 考慮如何擊破她的心理防線。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姜憬羊的臉上,姜憬羊眯了眯眼,悠悠轉醒過來,她看到 了陳肇,昨夜的折磨彷彿一場夢境,但是她很快醒悟過來,今天又將是遭受酷刑 的一天,姜憬羊不禁悲從中來,閉上眼睛將頭轉到旁邊。
「姜憬羊,刑等一會再上,我想跟你聊聊天,你會武功,對不對?」陳肇看 著姜憬羊的臉,突然想換一種方式進行審訊,便用比較輕鬆的口氣說道。
姜憬羊轉過臉來,看向陳肇。
「我沒問你誰派你來,我只是在問關於你的故事,這你也不願意講?」
「我會武功。」姜憬羊一開口,她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陳肇拍了拍 她的腦袋,然後親自下廚給她做了一碗性溫的黑米地瓜粥,用勺子餵給她吃,姜 憬羊一開始還閉著嘴不吃,陳肇馬上板起臉道:「不吃那咱們就開始繼續昨天的 遊戲吧。」
姜憬羊一聽,只得乖乖張開嘴,陳肇親自吹涼了勺子中的熱粥,用嘴唇試好 了溫度餵給她,看她一勺一勺的吃粥,陳肇心中還覺得頗為溫情。
雖然場景完全不溫情就是了。
給姜憬羊喂完粥,她精神好了許多,便繼續聊她的武功。
陳肇從她口中瞭解到,姜憬羊六歲習武,師傅無名無姓,道號河谷先生,上 山求道的人稱他為河谷子,他卻最煩別人稱他為「子」,硬要讓他人改口先生。
姜憬羊將如何跟著河谷先生習武,從襄陽一路向東遊歷,都告訴了陳肇,河 谷先生教她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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