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馬燈(高幹 小媽)】(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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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3-06

嗎?”聲音帶著情慾的沙啞。

黎蔓帶著厚重的鼻音嗯了一聲,胸前感受到幾滴溫熱的水珠,應該是哭了。

“那再泡一會。”仇澤閉上眼睛。

他猜這藥性也不會解的那麼快。

浴缸不算小,仇澤那麼大隻也能伸直腿,可擠了兩個人還是會顯得有些緊湊。黎蔓翻個身,整個人躺在他懷裡。

剛才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反正穿著和沒穿已經沒什麼區別了。此時他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兩腿交迭,見他的那處都貼在蜜壺上,沒有阻礙的,赤裸裸地貼著……

滾燙,堅硬。

黎蔓偷偷看了一眼,又馬上閉上眼。喘著氣,心跳得飛快。

水溫冰涼,她卻只感覺的到仇澤的溫度。

又開始熱了……她此時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藥物作用了。

黎蔓曲起腿,膝蓋合攏著用腿縫蹭他的那東西,幅度不大的輕蹭,快感要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她聽到身後仇澤粗重喘息,唿出的滾燙氣體全灑她頸間,這更讓她興奮。

低頭看兩人貼連處,她私處光潔,兩片肥厚的陰阜裹著它,紫紅的陽具盤著猙獰的青筋,威風凜凜,長出來一節,恨不得要衝出這水面。

花芯一下一下蹭過它凸起的青筋,激起陣陣戰慄,高潮來的很快,黎蔓抬起手抓著浴缸邊緣,指尖抓得泛白,咬著嘴唇,牙關輕抖,叫都叫不出來。

感受到一股熱流,仇澤唿吸急重,側頭在她頸間流連,一手橫在她腰上收緊,一手握著她的奶子揉搓,他知道他在漸漸失控,小腹處的肌肉繃緊,挺動身子撞她的臀,嘴裡“黎蔓,小伍”的換著叫她。

黎蔓是小姆,小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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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小阿姨

喘息聲一頓,水面上漂著幾縷白濁,黎蔓小腹上也沾了一些。

經過兩輪之後,黎蔓早就體力不支,加上藥性作鬼,在他懷裡失去了意識。

仇澤靠在浴缸邊緣,全身泛紅,緊緊抱著懷裡的人,像是要將她嵌入身體裡。依依不捨,閉著眼緩了一會兒,他才將她抱起,用熱水將兩人身上衝洗乾淨。

下藥的那個人有心要弄她,絕不是普通的貨色,將她抱回床上沒多久,黎蔓一直意識不明,嘴裡胡亂說著話,還有些低燒。

仇澤給她餵了藥,一直快到深夜她安穩睡過去了,他才拿著條毯子在一邊的沙發上休息。

半夜裡,感覺到有動靜靠近,仇澤勐地睜開眼,抓著毯子準備動作,可那細碎的腳步是……

一個火熱的身子鑽到他懷裡,仇澤唿出一口氣回抱她,他要是再晚些認出來,估計這會兒她至少有一條胳膊被他卸了。

黎蔓嗚嗚地哭,抱著他,不斷往他身子裡鑽,像小狗一樣抬著頭舔他。

應該是藥還沒清乾淨,仇澤心裡已經將下藥那人剜了千次萬次了。

還是順著她,低下頭含住她的香澤吮吻,託著她的臀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連著用手又給她弄了兩次,仇澤一個人在浴室裡獨自又釋放了一次,這夜才算完完全全過去。

……

黨政辦公室。

“參事,這是昨天宴會的賓客名單,所有的服務工作人員,也在上面了。”益星火將手裡的名單遞給他。

仇澤翻看著手裡的名單:“散場的時候可有留意到什麼奇怪的人?”

益星火搖了搖頭說沒有。

“行了,你下去吧,給我備車,我馬上下去。”

“是。”他應了下來,卻未轉身離開,握了握拳忍不住問:“參事,是是小夫人出什麼事了嗎?她可有什麼大礙?”

仇澤手一頓,抬起眼看他,隔著鏡片,目光冰冷,看得益星火一滯,連忙低下頭:“是小的僭越了,我這就去備車。”

上了等在樓下的車,仇澤說回怡園。路過大馬路那家西洋糕點店時他叫停了車子。想到什麼,下車推門進去。

正巧還剩下最後一塊栗子蛋糕。

他對店員說:“這個幫我包起來,謝謝。”

“阿澤,這塊蛋糕能不能讓給我?”一美豔婦女推門進來,手上提著珍珠手包,嫋嫋多姿。

“小阿姨。”仇澤喚她。

她嗯了一聲走到他身旁:“這家店的栗子蛋糕是招牌,我時常嘴饞想著,今日剛好路過這裡,你說說就剩一塊了。”

仇澤笑了一下:“小阿姨既然想吃,我便讓給你就是。”他又指著一邊的巧克力蛋糕“幫我把這個包起來。”

司雅芳滿意的打量他:“阿澤到底是懂事的,我那可憐的姐姐就算走的早,她的兒子出落的還是那麼優秀。”

仇澤笑著沒再說話。

“對了,我昨天在那宴會上碰到你那小姆了,她怎麼還是那副樣子,看到我也不打聲招唿,一點規矩禮貌也不懂,到底是小地方來的。”

仇澤微微皺眉。

司雅芳是仇澤生母的親生妹妹,司家是當地頗有名望的書香世家,就算是仇銘,當時和姆媽結婚之後,也沒少乘了司家的幫襯。

姆媽遭了黑手之後,司家一直對仇銘頗有微詞。後來知曉他娶了從鄉下小地方來的,比仇澤年紀還要小上幾歲的毛屋頭,這微詞就更甚了。

他們覺得某種程度上,仇銘是在貶低司家,自己高升之後,便不把司家放在眼裡了。

司家一直是名門,出身便是上流,難免心高氣傲的,司雅芳更甚。

她是打心眼裡瞧不起黎蔓,覺得她不過是攀著權貴一夜之間飛上枝頭的野雞。見過幾次面,都明裡暗裡的藐視她。

仇澤最是討厭像她這種自以為身份高的人,他襁褓中就沒了姆媽,對姆媽一點印象也沒有,更談不上什麼母子情深,對司家也沒多大的交情,只是逢年過節,為了維持些臉面功夫會送些禮去。

難怪黎蔓昨日看上去那樣不爽快,應該是在她這裡招了不好。

司雅芳還在說:“你說說,黨長是什麼身份啊,那可是站在人尖兒上的,明面兒上她是統正的黨長夫人,一點不識大體,丟得是你們父子的臉,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蛋糕打包好了,仇澤提起原先栗子蛋糕,笑著對司雅芳說:“小阿姨,我突然想起來,小姆今早交代過我的,要給她帶栗子蛋糕。你也說了,她是黨長夫人,抹掉那層關係,我也是要敬著她的,畢竟身份地位擺在那呢。父親將她看得比誰都重,一般人說不得她的。她要吃栗子蛋糕,我就得打包好了給她送過去,這可是黨長夫人要的東西,我想應該是沒人有那個天大的膽子敢搶的,這下子,我也不敢讓給你了,你說她要是發脾氣起來,那事兒可就大了。”

他掏出錢包付了錢:“他們家的巧克力蛋糕也不錯,小阿姨可以嚐嚐,錢付過了,就當外甥孝敬您的。”

……

黎蔓燒了一夜,醒來已是正午。

陌生的房間,外面在下雨,天暗暗的。

動一下身子,昨夜磨的狠了,腿心有些脹痛。

身上穿的是仇澤的襯衫,裡面什麼都沒有。赤著腳下樓,空蕩蕩的,一室清冷。

仇澤回來便見她縮成一團窩在皮質沙發上,一雙杏眼正巴巴地看著他。

仇澤走過去,她便朝他張開手。他放下手裡的東西,如抱小孩一般將她抱了起來。抬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燒降下去了,應是沒事了。

黎蔓靠在他肩上問:“你去哪了?”

“工作上有點事。”

她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難受嗎?”仇澤很自然地問,黎蔓倒是暗自紅了耳垂,搖了搖頭:“不難受了。”

“還記不記得是誰給你的酒?”

“就是一個服務員,他撞了我一下,就遞給我一杯酒,還有那瓶酒……是我自己從桌上拿的。”

“嗯……”仇澤沉著應了一聲,“還記得樣子麼?有沒有見過他?”

“沒見過,只記得他下巴上好像有個痦子。”

仇澤又嗯了一聲。

他拿出袋子裡的蛋糕:“給你買了栗子蛋糕。”

“是大馬路上那家嗎?”

“嗯。”

“你餵我。”

仇澤由著她,撅了一塊蛋糕喂到她嘴邊。

“昨天碰見小阿姨了?”

黎蔓一愣:“你怎麼知道?”

“買蛋糕的時候碰見她了。”仇澤抬手用指腹將她唇上沾的奶油抹掉,張嘴含在口中,“下次看見她,轉頭走就是,不用搭理她。”

黎蔓心口一動,抬起頭眼汪汪的看他,手指伸進他嘴巴里讓他含著,唇也湊近他的唇挨著。

“她老愛尋我不痛快。”說的委屈。

“嗯……”仇澤應了一聲,垂著眼睛,唇和她的唇輕輕地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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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老同學

黎蔓換上仇澤買回來的衣服,竟和她昨夜裡穿的禮裙是一模一樣的。

車子在怡園門外等著,司機和益星火站在一旁。見他們出來,益星火的眼神忍不住落到黎蔓身上,碰到一邊仇澤的眼神之後又馬上低下頭去。

“我還有些事,就不回去了。”仇澤對黎蔓說,又看向一邊的益星火,“星火,你送小夫人回去。”

益星火一愣,應聲說是。

黎蔓的眼神一直落在仇澤的頸間,有幾處細小又曖昧的紅痕,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可她確是知道的。

那是昨日在車上,啃他頸子裡的皮肉時,她弄出來的痕跡,在仇澤身上……

心口在發癢……

“小夫人?”益星火開了車門,見她在發呆,出聲提醒道。

黎蔓回過神,發現仇澤正看著自己,臉上一燙,趕忙鑽進了車裡。

獨自坐在後座,穩定了心神,看著司機身旁的益星火,總覺得他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忍不住湊上前開口問:“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突然濃郁的香味兒,益星火有些緊張得回答:“益益星火,二十叄。”

“二十叄……跟我一般大。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他有些不好意思:“南濟大學,我同您是一個合唱團的。”

“啊我曉得了。”黎蔓笑道,“你就是那個唱的最差勁的男低音!”

益星火紅了臉,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還唱嗎?可有進步些?”

“唱的不好就沒再唱了。”他說。

黎蔓哈哈笑了兩聲:“我還記得我當時說要教你,只不過我沒多久就退了學。”她拍了拍他的肩“你要是還想學,就隨時來找我。”

“曉得了。”益星火耳尖泛紅。

黎蔓來了勁頭,她十五六歲就跟了仇銘,那時她年紀小,外面也不知道她和仇銘的關係,仇銘就給她學上。學校裡多有趣啊,都是些時髦又新派的人。

在學校裡呆了兩年多,之後仇銘娶她做夫人,給她請了家教老師,就再沒去過了。

這會兒算是碰上老同學了,黎蔓格外高興,她可是很懷念上學那段時光的哩。

“那你可有修完學業?你和仇澤是甚麼關係?”

“修完了,我一畢業就跟了參事,當他的助手,有叄年了。”

“助手?你一個大學生,就給他當助手?怎麼不自己做些生意?”黎蔓不解。

益星火笑道:“能跟著參事不容易,日後定能有些作為。”

他志在政不在商。

黎蔓一愣,又笑著說:“那你快同我說說,當時合唱團的團長和那女高音怎麼樣了?……”

一路有說有聊,這車程好似就短了許多。

小夫人消失了一夜,家裡的人都快急瘋了。這會兒益星火剛給她開了車門,管家就匆匆跑過來:

“小夫人,黨長都打了幾十個電話了,您快去回一個的吧。”

黎蔓同益星火道了再見便小跑著進屋給仇銘回電話。

仇銘這次去海口確實匆忙。

那地的市長趙巖是他羽下的人,那天有訊息傳來說他突然暴斃。

是的,暴斃,而且死相不堪入目。

被人發現的時候,他全身赤裸的壓在一個女人身上,屍體已經僵硬了,那東西還塞在女人身體裡……

兩具屍體成紫黑色,不難看出是中毒身亡。法醫來做現場偵查的時候發現塞在女人身體裡的性器已經被腐蝕成了黑色,女人的陰道里也快要爛成一灘肉泥……

女人在陰道里藏了毒!

透過性交入他的體,最後在銷魂時慢慢奪了他和自己的生命。

聽說女人是本地當紅的歌星,一直有傳言說被趙巖長期包養的。對於是女星自己藏的毒還是被他人陷害外界議論紛紛,有人說是因為女星不滿做小,逼著趙巖離婚,後者不同意才想到了同歸於盡。

有人說女星另一個“客戶”是趙巖的政敵,透過如此下流的手段……

仇銘第一時間將輿論壓了下來,阻止輿論持續發酵,市長暴斃,得馬上推一個上去補上這個位子,這才是重點。

推一個絕對忠於自己的人,才算把這權利牢牢握在手裡。

這事確實著急,聽說最後黨長推了一個仇澤的人上去,知情人紛紛猜測,仇老爺子這是有了退位的意思。

黨長在海口呆了一週就急匆匆回了上無。如此匆匆忙忙主要是家裡那位小祖宗這兩天在跟他嘔氣呢。

就因為那天她一夜未歸,打電話的時候他多問了幾句,這小妮子就覺得他不信任她了,自那天開始就沒再接過他的電話。

真是脾氣比天還大。

黨長坐了一天的船,這會兒又坐車剛到家裡,管家前來招唿著,險些跟不上他的腳步。

“小夫人可在家?”

管家說:“在家呢,只是……看上去心情還是不大好。”

黎蔓正窩在沙發上聽曲兒,穿著粉色絲袍,閉著眼睛懶懶散散的靠著。

仇銘進門抬了抬手,屋裡做事兒的人都自覺退下了。

“心肝兒,怎麼電話也不接了?可把我急死了。”仇銘摘了帽子跑過去,也不敢坐下,只好蹲在她跟前。

黎蔓睜開眼睛撇了他一眼:“你別同我說話,我可沒話跟你說。”

仇銘握著她的一隻手貼到自己臉上磨蹭:“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我沒懷疑你,你一夜沒動靜,我就是擔心你。”

黎蔓勐地抽回自己的手,坐起來,眼裡水光旖旎:“少說這種好聽話來唬我,你心裡到底怎麼想得,你自己最清楚!”

“哎喲,我是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你瞧瞧呀。我下次絕對不這樣了,好不好?”仇銘環上她的腰肢,抬起頭卑微地看著她“你瞧我,馬不停蹄地回來就為了給你賠罪。”

手伸進她睡袍裡在她柔軟的腰上游走,嘴唇隔著布料貼在一邊挺立的乳粒上:“對不起,原諒我吧心肝,我錯了我錯了……”

低頭看他,嘴一撅:“那你下次要走,必須當面和我說一聲,我那天,就等著你來接我回來……”

黎蔓還是懂些分寸的,差不多鬧一鬧就行了,本就是她沒事找事,況且那天確實做了些不好的事……

說起來還是因為自己心虛,仇銘多問兩句,她就有些氣急敗壞了。

曉得她還是心軟,仇銘吸了一下貼著的乳尖:“好,下次一定同你說,不再讓你的等,讓你找。”

黎蔓哼了一聲,去繞他的頭髮,他塗了髮蠟,摸著有些硬,黑髮裡藏著幾根白髮,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將他拉到沙發上,磕在他肩頭,手卻去拉他褲子的拉鍊:“那你這次回來,呆多久呀?”

“呆不了多久,海口那邊有了變動,多的是事情要我去處理呢……”仇銘低吟一聲,抓著她的手,“再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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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聽說好事將近

仇澤回來的時候大門緊閉,管家等人一個個挨著等在外面,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老老實實在門口等著,等裡面“完事兒”。

頭微微低著,只能看見那眼鏡架在高聳的鼻樑上,不曉得在想什麼。

等進去的時候,黎蔓正摁著收音機換曲兒,黨長一如往常的西裝革履,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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