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22章:溼透的楨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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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3-10

張耍流氓的嘴臉給看痴了。

  隔著玻璃門,李曼楨脹紅了小臉抓緊門把手,嘴巴上的牙膏沫還沒來得及擦,
紅白相間徒增麗色。

  尚未放下防備的杏核眼盯著男人動作,雖然勉強不失一個成熟女人的矜持鎮
靜,可不停滾動的黑眼珠偏偏忍不住朝那杆人肉呲水槍丟來丟去。

  那小模樣兒,彷彿讓整個人忽然年輕了三十歲,嬌憨又好奇的少女心簡直是
從那春暖花開的身子裡捧出來的。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生撒尿麼?」

  許博的聲音不大,口氣卻前所未有的粗魯,問得李曼楨一愣,忍不住白了他
一眼。

  憋了一宿的許大將軍呲起來沒完沒了,不無尷尬的沉默也在「嘩嘩譁」的洩
洪聲裡持續了幾秒鐘,忽聽一個不服氣的聲音問:

  「有本事,你別扶著它呀!」

  「不扶……」許博真給逗得差點兒沒扶住,「不扶尿臉上咋辦?」

  「咯咯……我不信!」李曼楨笑靨如花,兩眼放光,「你現在就尿給我看看!」

  「早說嘛!沒子彈了。」

  許博抖了抖半點沒消軟的傢伙,塞進了睡褲,眼珠子卻一瞬也沒離開李曼楨
的臉:「姐,你笑起來可真好看!」

  李曼楨大眼睛一下垂落,羞色更濃,兩隻小手並排抓在門把手上,半天才像
下了決心似的說:

  「完事兒了就快出去吧!再磨蹭……你倆都得遲到。」

  既然下令逐客,許博也不好多做糾纏,出了衛生間便套上運動服,牽上奧巴
馬跑步去了。接下來的晨光跟每天早起一樣緊湊充實,三人各自忙碌已畢,圍著
餐桌享受過美味的早餐,兩口子結伴出門。

  祁婧的雪佛蘭仍未重新上崗,需要搭許副總的車。

  許博自然更願意多跟打扮得賞心悅目的愛妻多膩歪一會兒,直到看著婧主子
消失在廣益大廈的玻璃門後才又踩下了油門兒。

  只不過,他的目的地不是公司,而是剛離開不到半小時的家。

  不知為什麼,自從早起出了衛生間,阿楨姐握住浴室門把手來回擰動的畫面
就沒在許先生的腦子裡退場過。

  沒錯,她還是要的!

  哪怕只舒服一陣兒,她也想要,更何況……

  那麼,讓她猶豫不決,瞻前顧後的究竟是什麼呢?難道只是不想在洗手檯上
草草了事麼?

  車輪飛轉,電梯上行,許博的腦細胞來不及想明白,已經悄無聲息的推開了
家裡的房門。奧巴馬搖著尾巴跑到門口,愣愣的看著去而復返的主人,一臉的不
明所以。

  明媚的春光灑滿纖塵不染的廳堂,唯有主臥的房門虛掩著,裡面傳出舒緩的
鋼琴曲。

  拍了拍狗頭示意它別出聲,許博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

  房門被推開了,淡綠色的窗紗下,淘淘睡得正香。離他不遠的梳妝檯前,狐
腰梨臀的背影引人遐思,正對著鏡子塗抹一隻豔粉色的唇膏。

  「原來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也會幹這個!」

  男人勉力控制著發笑的聲息,可還是被發覺了。阿楨姐起立轉身的動作好像
一隻受驚的鳥兒,撲稜著翅膀也不知碰倒了什麼,手忙腳亂的扶好之後,才背靠
著妝臺站直身子。

  或許是驚慌失措的樣子太可愛了,許博看不夠似的望著她,忘了說話。而阿
楨姐被看得越發窘迫,忽然意識到唇上還塗著那豔麗的顏色,慌忙去抽紙巾。

  「別擦!」許博趕緊出聲制止。

  李曼楨頓時僵住,已經抓了張紙巾的手乖乖放下,下意識的抿了抿雙唇,羞
得不敢正視男人的目光,緩了又緩才勉強發問:

  「你……怎麼又回來了?」

  許博沒理她的問題,只盯著那鮮潤的香唇:「這是什麼色號,挺適合你的。」

  「胡說,都一把年紀了……」

  似乎再次意識到自己為老不尊的荒唐,李曼楨耳根都羞紅了,無奈男人堵著
門口,只好扭頭望向窗外。

  「一把年紀?」

  許博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跟前,搬住肩膀一推一按,便摟著美人重新坐回了化
妝凳上:「你告訴我,誰家的媳婦兒一把年紀了還這麼粉嘟嘟水靈靈的啊?」

  調戲良家婦女當然不能光說不練,一雙大手無比應景的攏住了豐熟飽滿的胸
乳,揉得女人醉眼曚曨,緩氣驟深。

  「許博……」

  李曼楨把住男人手腕,氣力似乎只夠一聲呼喚,目光卻無法從鏡子裡緊緊相
貼的兩張面孔上移開。

  「姐,看見了麼?你看上去比我都年輕。」

  「噗嗤」一聲,李曼楨忍俊不住,本就嬌豔的紅唇立時綻開鮮妍嫵媚的別樣
風情,勾得男人伸手一撈,便把她抱坐在了腿上。

  「誒呀……你幹嘛?」

  雙手摟住男人脖頸,李曼楨羞低著頭,光從她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中也能聽明
白,這是明知故問。

  許博仰頭看她,一抹唇香已經湊到了嘴邊,卻並不著急採擷,而是好整以暇
的繼續追問:「姐!你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好看嗎?平時你也多笑一笑好不好?
我喜歡看!」

  一聽這話,李曼楨立時斂聲屏氣不笑了,垂首低眉,嘴角一歪,胸口止不住
的劇烈起伏著。

  「許……」剛剛吐出一個字,就被打著顫兒的氣喘截斷。

  「叫哥哥。」許博輕聲糾正她。

  還是沒忍住,再次發出「嗤」的一笑,阿楨姐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嬰兒床,又
偷瞄了一眼鏡子中紅彤彤的自己,橫起一絲媚眼:

  「哥哥……」

  「嗯……」一隻大手順著衣襟伸了進去。

  阿楨姐不自覺的挺直了腰背,幾度嬌喘中,搭扣被解開了:「你總這樣……
我怕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會怎樣?」那隻大手毫不客氣的握住了一隻香噴噴的奶脯。

  「受不了……」阿楨姐被揉得心慌,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臉泛桃花,脖頸
一歪,喘了好久才接著說:

  「受不了就會……喜歡你,纏著你……離……嗯哼……離不開你……」

  「那不正好麼?我也喜歡你啊!」許博抬起頭,去夠她的唇。

  阿楨姐躲著搖頭,不知何時,眼睛裡已然泛著水光:「不,這不好。我老了,
很快就會……你會嫌棄我的……」

  說到這裡,聲音似乎被思緒填滿,定定的望著男人,秋水盈盈的眸光中倏然
閃過一絲灼痛,濃睫一垂,大顆淚珠「唰」的滾落,香豔的紅唇同時吻在了男人
嘴上。

  這一吻,又溼又鹹,如痴如醉。

  許博摟著懷中陣陣輕顫的身子,吞嚥著香滑甘甜的津液,感覺自己瞬息之間,
已然吻透了女人的一生芳華。

  無論青蔥少艾,無論昨日黃花,真情永遠熾烈銷魂,甘之如飴。

  一擰身,許博把女人打橫抱起,移至床邊。

  劇烈的翻滾沒能打斷那一吻的熾熱糾纏,纖薄的衣褲卻被毫不費力的解除了
掛礙與阻隔。女人的雙腿從未如此急切的開啟,男人的腰胯於百忙中精準的迎湊
到位。

  「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李曼楨終於從狼吻下逃生,眼角還掛著淚珠,一邊劇烈喘氣一邊深情呼喚:
「好哥哥!肏我……」

  沒有人能抵擋這樣的誘惑,更沒有人能拒絕如此真誠的邀請。許博居高臨下,
深深的望著那雙柔情似水的杏核眼:

  「只要你願意,可以一輩子做我的女人!」說完,許大將軍像生了眼睛,輕
車熟路,一槍到底。

  只聽「咕嘰」一聲淫靡的液響,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

  這一次,許博吸取教訓,不驕不躁,不疾不徐,下下通透,根根到底,一下
是一下肏得勢大力沉,又深又狠。

  跟阿楨姐,他尤其喜歡這樣面對面的傳教士體位。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
她透紅的歡顏,迷離的眼波,好像要把每一次深入骨髓的快美都收進記憶,印在
心上。

  這樣的女人,就是肏到老,也是芳心未艾,我見猶憐!何必急在一時?

  然而,這一回的李曼楨卻像變了一個人,還沒捱過五分鐘,從脖頸到奶子,
半個身子都泛起了粉嫩的紅暈,騷穴穴裡就像著了火,越收越緊。

  每一下的悍然入侵都像投下一顆炸彈,強烈的快美同時吞沒著兩具熱力蒸燎
的身體。

  「嗚嗚……嗚……嗚嗚嗚……」

  身子早已徹底開啟,阿楨姐的叫聲卻更像苦忍住痛苦的嗚咽,一聲比一聲更
緊促,更難捱。也不知哪一下捱得狠了沒繃住,整個腰腿襟懷全都著了慌,「呃
啊……哥哥!」

  這帶著顫音兒的一聲深深呼喚好像讓她徹底中了邪,目光倏然渙散,開始似
傻如狂的叫:「啊啊啊……哥哥……哥哥……誒呀哥哥哥哥呀呀呀……」

  就算是瞎子聾子,許博也知道她馬上就浪到了關鍵時刻,心頭一喜,攻勢更
猛。才狠狠砸了幾下,只聽女人在一串上氣不接下氣的短促尖叫之後,「嗯——」
的發出一聲悠長卻又無比悽婉的長吟,雙腿絞住男人狼腰,穴芯子裡猛的大縮特
縮,一股暖烘烘的浪水不可遏制的湧了出來,哆哆嗦嗦的噴了一床。

  「才一天,就想得這麼狠了麼?」

  許大將軍被淋了個通體舒泰,卻一刻也沒停,完全不顧阿楨姐哭啞的嗓子,
無比悍勇的維持著進攻的節奏。

  只不過,那銷魂洞裡能把骨頭絞斷的刺激實在強烈,每一下的快感都成倍堆
積,無論多驍勇的漢子,也不可能堅持太久。

  更何況,那如泣如訴的哀聲求告一直在耳邊哼哼唧唧的催情?交歡本就不是
單方面的奉承,而且,她的快活已經是最接近肆無忌憚的一次……

  不記得多少次跌宕起伏,懷疑生死,男人最後的激射中,阿楨姐已經噴無可
噴,穴穴裡只剩下不受控制的收縮,連帶著屁股腰腿通了電似的哆嗦,整個人都
已躺在了汗水和騷水匯聚的窪地裡。

  沒換過體位,也沒喊過暫停,兩個人卻都在一場酣戰之中透支了體力,就那
樣交頸疊肚的癱在床上,唯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能確定還暫且存活。

  「姐,你每天一個人在家,悶不悶?」許博趴在奶子上聽著女人的心跳。

  被壓在身下的李曼楨彷彿飄在雲朵中,輕舒玉臂鬆鬆摟著男人的脊背,不知
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答:

  「……悶啊!當然悶了,不過……」

  細弱的嗓音裡,竟然藏著一絲平素罕見的頑皮跳脫,許博心頭大動,好奇的
追問:「不過什麼?」

  「你……要是……能天天偷著回來肏我,就不悶了唄——咯咯……」

  終於憋不住,雖氣息尚虛,這一串笑聲比百靈鳥的歌兒還要動聽。動聽得剛
剛消軟的許大將軍幾乎要幡然醒悟拔地而起。

  「為什麼要偷著肏你?」

  「偷著……」李曼楨收住笑,聲音入夢幻般轉向,「覺得放心。」

  「不懂。」

  「不用懂,是我……我跟你……寧願偷著……」

  許博抬起頭,鬢髮皆溼的一張嬌紅俏臉正對著他,已經到了嘴邊兒的「為什
麼」被嚥了回去。

  原來,她要的並不算多,只不過……

  相視一笑中,許先生越發覺得春光旖旎心神愜意,伸手拈起一縷髮絲,熟練
的攏向美人耳後:「姐,那天你跟嶽寒媽……你們都聊什麼了,有沒有不能說給
外人聽的私房話?」

  「都不能說了,還怎麼告訴你呀?」李曼楨並不是不會鬥嘴。

  「嘿嘿,咱姐倆這不……感情好,交心不見外嘛!」說著話,許博翻身用力,
把嬌柔玲瓏的阿楨姐摟到自己身上,「我聽說,她給你找了個有前途的好工作……」

  後邊這句過於心直口快,許博說完才有些後悔。阿楨姐的心意,他即便之前
懵懂,此刻也該明如心鏡,還聊那些廢話幹什麼?

  李曼楨乖乖的伏在男人胸口,沉默中似乎思忖著什麼,忽然鼻孔裡噴出一股
熱氣,語調已經老練了不知多少:

  「唉!她也是個操心不見老的勞碌命,自己泥菩薩過江,還要管我的事。」

  許博聽這明顯話裡有話,一邊撫摸著柔滑的髮絲一邊不動聲色的靜聽下文。

  停頓片刻,李曼楨果然又不無感慨的接著說:「她呀……其實跟我一樣,幾
十年了,沒有過一個正經男人。」

  許博一聽這話,不禁心頭微跳,卻不失時機的插科打諢:「姐,別亂說啊!
我絕對是個正經男人。」

  「咯咯……壞蛋!你……是我偷來的……算什麼……」後面的話已經無需言
明。

  許博呲著白牙毫不在意,眼神也跟著不正經起來:「沒個正經男人……那她
有沒有——不那麼正經的男人呢?」

  兄弟幾個都知道,嶽寒上中學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

  這麼些年,一個單親媽媽,沒結婚哪來的正經男人?可是,那天仙下凡一般
的存在,身邊沒男人,又怎麼可能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就是有她又怎麼可能跟我說呢?」李曼楨的聲音幽幽
淡淡,「不過,她好像對那個……沒什麼興趣。」

  「嗯?」

  「就……那個……」

  「沒興趣?」

  「是啊!我也不知道……也可能……就是……就是有人不會……那麼想吧……」
李曼楨的目光不無羞赧的躲閃著,模稜兩可的嘟噥,最後幾個字幾不可聞,卻把
剛剛退燒的臉蛋兒逼得再起紅潮。

  許博回憶著跟林阿姨一起的一個個片段,卻怎麼也找不到可以成為佐證的蛛
絲馬跡,越發不明所以。可是,光憑那天女謫仙般的姿容絕色,男人的本能就讓
他們拒絕相信這樣離譜的訊息。

  「那……真有點兒可惜了……」

  這句話其實說得心不在焉,沒想到李曼楨的聲音忽然清醒起來,「什麼可惜
了?」

  未及分辯,明亮的杏核眼罕有的凌厲起來,兩隻素手捧住男人的腦袋,故意
板起的小臉再次現出期待某人尿到臉上的好奇:

  「哦——你不會……不會連她也惦記上了吧?」

  「什麼?」許博這才意識到不小心說漏了嘴,趕緊矢口否認:「沒有的事兒,
怎麼可能呢!她可是嶽寒媽媽!」

  「哼!怎麼不可能?我還是阿良媽媽呢!」

  如此給力的神回覆竟然脫口而出,李曼楨咄咄逼人的臉色立馬變了,肉眼可
見的桃花滿腮,雲蒸霞蔚,羞得身子一軲轆從男人身上滾了下來。

  許博見此情景簡直樂不可支,怎麼可能讓她逃掉,上去就在她耳後脖頸上親
了好幾下,一把攬進懷裡,疊聲安慰著:「不怕不怕……不羞不羞……」

  可李曼楨這下實在是臊得狠了,小拳頭輪起來,一下又一下的垂在男人肩膀
上,不依不饒沒完沒了。

  「她既然沒有正經男人,我為什麼不能惦記?」

  腦子裡跳出這句話,許博忽然發現,自己在風流成性的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膽子也越來越壯了。懷裡連蹬帶踹的小母鹿一下一下擊打在胸膛肩臂之上,根本
無法截斷他的胡思亂想。

  這合德飛燕般的林家姐妹,已經被他嚐到一個了。雖然人到中年,卻是風情
萬種,比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片子美味多汁鮮辣可口的程度不知甘洌幾許。

  說什麼「沒興趣」?

  怎麼會有女人對這種事沒興趣?

  多半,是沒嘗過真正的滋味兒吧?要麼,就是礙著面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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