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22章:溼透的楨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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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3-10

肯承認罷了。那個
看上去一本正經的阿芳姐,還不是連小外甥都偷了麼?

  這來自江南水鄉的姐妹四人,還真是梅蘭竹菊各擅勝場啊!

  抱在一起糾纏了好一會兒,等「阿良媽媽」終於沒勁兒了,許博才跟她面對
面躺下來,一手摟著軟玉溫香腰身臀股,一手去摸她臉頰。

  「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什麼事?」

  李曼楨羞惱未退的大眼睛裡一片溼漉漉的懵懂。

  「其實這個,你根本沒必要知道的。但是,我怕萬一給你從別的地方知道了,
反而會不太好。所以……其實也沒什麼的,男女之間……」

  「到底什麼事?」

  原來咱們的阿楨姐也有不耐煩的時候。許博被她盯得越來越不自在,把心一
橫,「那你答應我,我說了,你別生氣成麼?」

  遲疑片刻,李曼楨點了點頭。

  「其實,小毛跟阿芳姐……」

  剛說出兩個人的稱呼,李曼楨的眉頭已然鎖緊,眼睛不自覺的瞪個溜圓。

  此情此景,只把這兩人放在一起說,話外之意就已昭然若揭。阿楨姐像是被
施了定身法,一動不動的望著男人,匪夷所思的目光卻看得人既焦灼又心疼。

  許博一臉尷尬,還是迎著她的視線,肯定的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了什麼,
所幸和盤托出:「還有,我們的事,阿芳姐……她也是知道的。」

  李曼楨看似懵懂的小臉肉眼可見的漲紅了,望著男人張了張嬌豔的粉色櫻唇,
欲言又止,似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忽然驚慌失措似的在床上一滾,到了床的
另一邊。

  許博見她這幅樣子,心裡連連叫苦,正想著如何開解,李曼楨又像一頭迷路
的小動物似的滾了回來,看也不看就一頭扎進他懷裡,身子也跟著拼命往裡鑽。

  許博緊緊抱住,柔聲安慰:「姐,沒什麼的,真的。小毛也是個成年人了,
什麼都懂,也知道輕重,不用擔心。再說了,凡事都有我呢!」

  熱燙的臉頰貼在胸口,可以感覺到李曼楨身上的不安悸動漸漸平復,只是一
直在喘氣。

  許博沒想到她會受這麼大刺激,只好一直摟著,手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不停
摩挲,心裡趕不走那個幸災樂禍的小人,嘴上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過了半晌,李曼楨總算輕輕抬頭。臉仍紅著,氣息依舊烘熱,看人的眼神卻
變了,變得熱切而迷離,潮溼而透徹。

  忽然,只見她珠唇微啟,香息吐露,一抹如夢似幻的痴妄凝思在眉頭倏然化
開:「哥哥,我還想要!」

  「……」

  這一回,許博看懂了。那無比好看的杏核眼中慾火熊熊,究竟是被什麼點燃
的,諱莫如深卻又一目瞭然。

  伸手撈起阿楨姐秀麗的腿彎用力一帶,已經開始發熱的柔軟嬌軀便再次趴在
了身上。

  阿楨姐有些手忙腳亂,卻在男人的目光裡收穫了最熱切的鼓勵,勉強撐起身
子,小手往下面一伸,只輕輕攙扶,那根正在勃然而起的傢伙便「滋溜」一下鑽
進了糟糕已極的身子。

  「喔——」

  迫不及待的滿足感逼出一聲語焉不詳的長吟,臀股腰胯緊密貼合的同時,被
男人一把箍住的小腰便前後擺動起來。

  從未見過阿楨姐如此不顧矜持的主動,許先生心花怒放,用力聳起屁股挺住
腰胯,深深的燕窩裡全是欣喜莫名的笑意。

  然而,這樣貼合抵近的研磨雖然足夠深入,動作的幅度實在不夠酣暢,完全
無法消解阿楨姐深入骨髓的渴望。沒弄上兩三分鐘,就屈起小腿,咬牙蹲踞在了
男人身上,小屁股沒頭沒腦的往男人身上狠狠坐落。

  「啪啪啪」的肉響霎時間響徹房間,也激起了男人的怒火,雙腿彎曲,雙手
扶住她秀氣的膝蓋,就著沒羞沒臊的節奏一輪猛頂。

  「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

  一旦叫出聲來,除了男人教的,阿楨姐就再也想不起別的臺詞,活像一隻驚
弓之雁,沒了命的朝著欲仙欲死的方向飛去。

  可惜的是,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消耗體力,沒飛到一半,兩條腿子便打起了哆
嗦,大張著小嘴兒無比幽怨的丟了男人一眼,抽了筋兒似的就要跌倒。

  許博眼疾手快,沒等她完全跨下來,一把拽住摟進了懷抱,一手撫頸一手束
腰,下邊的許大將軍卻一刻不停,把那隻溼漉漉黏答答的小蝴蝶肏得濃漿翻湧嫩
翅撲跌。

  阿楨姐渾身癱軟在男人身上,所有的力氣只夠把屁股擺正,確保在那根鐵棍
子捅進來的每一下都拼了命的迎上去,完全不知所謂的叫喚著,已經不可遏制的
帶出了哭腔。

  極致的快美本來是需要柔情蜜意來醞釀的,可是,她實在是醞釀得太久太久,
久到僅憑一次兩次的火山爆發都不足以抵償經年累月的煎熬。

  為什麼?為什麼她們都可以活得那麼逍遙自在,偏偏自己就不行?

  為什麼?為什麼薄情寡義都是男人的專利,女人就要從一而終?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快樂的事,被世人編織成了一個無比糾結的牢籠?

  紛亂的念頭混淆著乾坤流轉,整個屁股也漸漸失去了重量,只有一波接著一
波的強勁肉浪被快樂推上脊椎和後腦,高潮的到來比毀滅世界的大洪水迅猛一萬
倍。

  「哥……啊——我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整個劇烈鎖緊的高潮過程中,許大將軍都沒延緩進攻的節奏,直至懷中亂抓
亂爬的嬌軀猛的一僵,只剩痙攣卻沒了動靜,才深深的戳住花心,停了下來。

  「楨楨,你真棒!快被你夾斷了……再這樣下去,我還真怕喂不飽你呢!」

  在高潮餘波中載浮載沉的阿楨姐顯然無暇搭話,只是一邊喘氣一邊把鼻涕眼
淚往男人脖子裡蹭。

  「要真覺得悶,你也可以像婧婧一樣,多找幾個男朋友……你知道我是認真
的,實在不行,呵呵……我幫你……哎——哎呦呦……別咬別咬疼疼疼……!」

  不知是實在被肏軟了還是心疼男人,李曼楨的小白牙只在肩膀上勒出了一排
紅印子,就和著口水吸吮舔舐起來,過了好久才發出一聲囁喏:

  「你跟她也……弄過了?」

  「誰呀?」許先生是真的不知所謂,頭一個想到的卻是林憂染。

  「剛剛……你在說誰啊?」

  雖然語聲裡還夾著一絲埋怨,阿楨姐的小屁股卻不甘寂寞,已經在硬度不減
的許大將軍頭上套弄起來。

  受到如此欺凌,許博越發明白今天不把她肏服了不能善了,一個翻身便把小
白羊按趴在了床上,挺起傢伙從臀縫裡刺了進去。

  「你說的……是你的芳芳小表妹麼?」

  阿楨姐被這樣無厘頭的稱呼逗得忍俊不住,同時又從另一個刁鑽角度捱了一
通神龍潛底,整個身子像上了花轎的鯉魚精,一時間喜樂參半哭笑不得,哪裡還
有力氣說話,光剩下捯氣兒了。

  許博完全佔據了主動,挺著傢伙一板一眼,三十六路達摩棍法招呼得遊刃有
餘,還不忘自問自答:

  「弄是沒弄上,不過奶子已經摸過了,嘴兒也親過了,別看她一臉的正兒八
經,實際上,絕對比你騷多了……」

  「那……那你嗯嗯……你為什麼不……嗯嗯……不弄她?」

  李曼楨勉強撐著上半身,姿勢雖然被動無助,語氣中卻明顯透著譏諷跟怨懟,
只是不知道是衝著誰來,小屁股竟然用力後撅,勾得許大將軍奮力挺進。

  「啊……這樣……好深……好深啊……」

  「是這樣麼?」

  不知怎麼,忽然想起彩雲之南包房裡那對瑩瑩發光的乖巧奶脯,許大將軍一
時摟不住,開啟了搗蒜模式。

  「嗚嗚……是!就是這樣弄……肏她!肏那個小……嗯嗯……小嗯嗯嗯嗯……
再快點兒啊啊啊……好爽!哥哥……哥哥快……我又要來了……啊啊啊啊……來
了來了來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吼吼……」

  在無論如何也稱不上良家淑女的高潮浪叫中,許博並未刻意固守精關,深深
的射進了鯉魚精千嬌百媚的身子裡。

  然而這一次,許大將軍彷彿意猶未盡,居然一點沒有消軟的跡象。溫存片刻,
便撈起女人的纖腰,讓她跪伏在床沿上再次深深進入。

  阿楨姐被肏得塌腰縮頸,錯愕回頭,不知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溼的春桃小臉上
掠過一抹夾雜著疑惑與驚駭的喜色,卻被男人的強力衝撞給頂了回去。

  「啪啪啪啪……」

  輕快的肉體撞擊聲沒有之前響亮,聽上去卻更加急切淫靡,深入骨髓。

  阿楨姐好像從未經過人事的少女,被肏得檀口大張,秀髮亂甩,無法自持的
上半身抬高伏低不知所措,扭擺得像一顆暴風雨中的小樹苗。

  「為什麼要我肏她?是因為她搶了你的男人麼?」

  「嗚嗚嗚嗚……哦哦哦哦……」阿楨姐實在記不住更多的臺詞了。

  「如果為了報仇,小毛不是已經替你解恨了麼?幹嘛還要我再去啊?嗯?哦!
我知道了,你是想讓她知道,你找到一個更棒的,更疼你的,肏得更好的,對不
對?嗯?」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阿楨姐迷亂搖頭,抬起一隻胳膊推向身後,
卻被男人一把抓住,更加有的放矢的猛肏。

  「不對?那到底是為什麼?哦!這回我知道了,你是想讓她有個比較,回頭
告訴你我跟小毛誰肏得好吧?對!一定是這樣!」

  阿楨姐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搖曳如風中枯葉,許先生卻不知觸動了那根神經,
一邊大力猛幹,一邊打開了話匣子,還精蟲上腦,淨撿沒溜兒的說:

  「誒?也不對啊!你想知道這個,也犯不著繞那麼大圈子啊!咱家不就有個
能現身說法……」

  話沒說完,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啜之力從被撞變了形的小屁股裡驟然襲來,許
博只覺得整個世界彷彿瞬間靜止,只剩下那一下又一下的吮吸作用在命根子上,
洶湧的洩意排山倒海而來。

  「沃肏——噢——噢——噢吼吼……射了射了……射給你了……啊——」

  一股接一股的濃精激射而出,颳得管道灼熱,身體卻在著極致的快意中一下
比一下空虛羸弱,腿軟得幾乎一跤坐倒。

  而身前的阿楨姐明顯比他糟糕得多,整個身子僵在半空,「啊啊啊」的叫著,
腰腿都在微微顫抖,似乎每一股精華都燙到她的心坎兒上,及時唱響的哀鳴好像
在告訴男人:

  「我收到了,接住了,一滴都不剩的承受著你愛的精華!」

  直到最後一滴熱情注入身體最深處,她才軟綿綿的傾倒,任由腰腿激靈靈的
打起一連串直可用驚悚來形容的顫慄。

  「你……你們……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不知過了多久,幾乎粘連在一起的兩人回覆了神智,阿楨姐靠著男人的胸膛
提問。

  「林老師,也被我弄過啦!」許先生語帶輕佻,臉上卻有點兒發燒。

  「她們留宿那天晚上?」

  「嘿嘿……你也聽見了?」

  「我以為是……」

  「以為……是婧婧?其實……」

  「那你……射給她幾次?」

  「啊?兩……兩次……」

  「……哥哥,我還想要!」

  ………………

  在慾火熊熊的性愛戰場上,男人是最容易衝動的弱勢群體,就像個不知深淺
的孩子。這是近日來,許副總根據自己的親身體驗總結出的一句話。

  臥龍湖之行,第一次體驗了一夜馭三女的極限玩兒法。

  雖然在藥物的刺激下,當時沒覺得費勁兒,可是第二天,夾著水腫的許大將
軍,仍感受到了精力過度虛耗之後的力不從心。

  沒想到,休養生息的日子沒過幾天,就在愛都再次遭遇了連番硬仗。

  那天晚上,他至少射了四次,雖然跟小毛的記錄相比還是望塵莫及,可從對
陣妖孽的級數上看,絕對要碾壓了!

  主動聊騷的許太太,情路迷茫的小可依,還有半夜摸上沙發的戲精妖怪林老
師,哪一個不要豁出半條命去應付?

  自從在兩位觀音菩薩的調教下有了脫胎換骨般的強勁躍升,許大將軍一直無
往而不利。

  然而,喜出望外,志得意滿的狀態並未持續多久。在這接二連三的肉體搏殺
之後,許博終於對雄性人類效能力的極限有了更現實的體悟。

  男人是一座火山,從海底衝上天際,無論多麼激烈磅礴,滿腔烈焰,即便可
以刺破雲霄,也終有極限。

  而女人更像海水,圍繞在山的周圍,看似安靜平和,可千萬別惹動了風情。
否則,便是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的浪!

  你可以拼著一時之勇把浪花擊碎在海灘上,用自己的堅硬彰顯男人的不可一
世,可只要還有屹立不倒的妄想,海風便會送來那句讓人聽了筋酸骨軟,舌根都
會打顫的咒語般的呢喃:

  「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哥哥,我還想要……」

  阿楨姐究竟是遭受了靈魂的打擊,還是疏通了身體的關竅,沒人知道。她全
部的訴求唯有一波又一波驚濤拍岸的浪潮。

  一波又一波……

  一頭扎進那柔軟而火熱的身子,不僅許大將軍,連同許老爺,許副總,許家
哥哥一起,全都集體淪陷。

  在那看似纖薄柔弱,不堪蹂躪的心懷裡,似乎貯滿了專門為這一刻的癲狂而
釀造的歲月深情。

  那種被緊緊纏繞,深深包裹的感覺,讓他徹底忘了挺身而出拼盡全力的奮勇
犧牲,滿心歡喜的,只有靈肉合一返璞歸真的極樂交融。

  寧願在形式上營造「偷」的情境,也要在男人心裡明確一方屬於自己的領地,
這是阿楨姐蘭心獨樹的智慧。

  許博不但欣然接受,還在心裡多許出一份欽敬。

  然而,她這片寧靜之海里的風,竟驟然興起,作浪洶湧,究竟是被什麼催動,
許先生就不太敢妄自揣度了。只有單純從身體感官驚心動魄的反饋裡暗暗窺探,
才會若合符節的意識到,那不期然升起的莫可名狀的激動,就好像發現了一座暗
藏兇險,卻又深不見底的寶藏……

  而這座寶藏該不該佔為己有,他必須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差一刻不到十一點,許博才拖著透支了後半生的腰腿邁進辦公室。掛好外套
抬眼一看,差點兒以為自己昏頭漲腦的走錯了房間。

  落地窗前,寬大的老闆椅上,居然坐著一個無比醒目的粉藍色套裝洋娃娃,
白色襯衣的荷葉領上,蓬鬆的蕾絲花邊兒把一張大眼睛小嘴巴的卡通圓臉襯托得
鮮嫩可口。

  「海飛絲?」

  「喂!你再這麼叫我,我要喊非禮啦!」徐筠喬雙手撐住扶手大聲抗議,屁
股幾乎要彈起來。

  許博走到桌邊,端起自己的水杯,一邊沏茶一邊打量她,「穿成這樣,你是
來應聘前臺的麼?人事部在樓下,這裡是副總經理辦公室。」

  這回徐筠喬不為所動,還美滋滋的轉起了椅子,「人事部已經去過了。我今
兒就是來副總經理辦公室上班的!」說著,還特意晃了晃胸前的工牌。

  「啥?」

  許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立馬反應過來,放下茶杯快步走了過去,
隔著桌子掀起工牌。只見上邊赫然寫著:

  姓名:徐筠喬

  職務:副總經理助理

  工號:XXXXXX

  ……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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