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繡塌】(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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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14

沒命的套動,明宇只覺陽物被寡婦那肉唇兒咬合,一鬆一緊,欲攪翻五臟六肺,哼哼呀呀直叫,興起處,猛一提力,突的壓下,直頂深處寡婦那經這般抽扯,咿咿呀呀,浪聲不斷。

  明宇見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婦連喘氣,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說貴梅倒茶離了偏房,回得房中,竟自默默遐想,卻被曾桐冷不丁地從後面一問:“想得甚好事?”

  貴梅意欲不說,又恐丈夫猜疑,期間正聞得樓下浪聲浪語,曾桐便皺皺眉,貴梅也不再隱瞞,便將婆母與明宇之事一五一十地說出。曾桐聽了也不做聲,貴梅怕丈夫上火,也不敢說,兩人一前一後上床熄燈,入帳睡了。

  其實曾桐哪裡睡得著,那聲音一高一低,如錐刺一般刺入耳內,如何安息!

  遂悄悄下得樓來,摸黑朝寡婦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於上面,舔破窗紙,貼近一瞧,只見母親仰身而臥,玉腿分開,一肉棒插於戶內,一進一齣,內裡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漢子將母親一對玉腿架於肩上,手託兩股,正狠命衝撞,一陣唧唧水聲,弄得曾桐心癢難耐。

  曾桐立於凳上,大氣不出,只看那趣事。想著:自個兒年紀輕輕,不曾知人事,現放著個媳婦兒卻不知風流!

  再細瞧時,屋內兩人已換了方位,那漢子已仰身躺於桌上,母親爬將上去,那陽物硬挑挑豎了起來,那龜頭鴨蛋大小,尾根稍細,卻也一把不住。

  曾桐慾火撲竄,飢渴難耐,忙伸手插入內襠,摸自己那傢什兒,但見母親跨上,騎於漢子股上,持手兒將那長而大的物件,對準他那陰門,突的一蹲身,陽物盡根沒入,復又上下套動,兩人一齊用力,只聞得桌腳一陣亂響,曾桐循著拍子,伸那手指捏住端頂,上下不住地套動,竹凳晃晃蕩蕩,曾桐那裡顧得?

  此刻,屋內桌腿打顫聲,屋外竹凳嘰咕聲,渾成一片。

  稍後,忽聞母親道:“夜裡你只前來,仍往舊屋,你且看著。”

  明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覺如何是好?”

  寡婦道:“小兒懵懂,不礙事。”

  明宇道:“吾且正門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

  寡婦身下正癢得厲害,吃吃一笑:“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過,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氣,避避閒人耳目。”

  曾桐一聽“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細想,登時明白過來,原來往年母親與這漢子夜裡本只隔一梁,如何越他不過,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時飄飄揚揚一般,不停的跳動,忙縮手去撫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搖一擺跌了下去,只聞得“咣噹”一聲,那竹凳也倒了。

  曾桐嚇了一身冷汗,顧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開了去。

  且說這屋內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著,忽聞窗外響動,立時停了下來,寡婦驚問道:“甚人?”

  無人應答,卻聞腳步聲遠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兒未必,或許外人瞧見無甚要緊,但心裡終是放不下,欲開門瞧個究竟。

  明宇正上興頭,哪容他停歇,道:“管他個甚?且弄過這一回,再說下文。”

  言罷又是一陣狂抽濫搗,直把寡婦弄得渾身酥軟,癱了下去,內裡陰精一陣狂抖,早已溢位體外,那陽物經一灼燒,忽的一挺,也自洩了。

  雙雙揩乾滑液,穿戴完畢,又是一連幾個親嘴,說不盡許多綢繆之情,分別之苦,爾後開了偏房,寡婦送至門邊,幾番牽掛,心頭似餘火未消,但想夜裡自去,只好作罷,上得樓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見猶憐。

  有詞為證:月色浸樓,短燭熒熒悄來收,兩點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見始林,彎鳳竟綢紀念,惱同金情興未用,只角聲殘空帳望,休休,一股離恨向東流。

  且說曾桐回到房中,進得帳子,仰身而臥,適才母親與那漢子百般樂趣,縈繞心頭,料想自己大好時光,本該夜夜歡心,沒想那自己這些年竟虛度了光陰。

  一想至此,曾桐遂脫了褲兒,爬上床去,將下處對著媳婦那物摸擦起來,貴梅也是心內有事,自然睡不安寧,嘻嘻一笑,兩個摟抱了便撫弄起來。

***    ***    ***    ***

  第六回:貴梅趁機弄雲雨

  詩曰:情種到處喜驂鸞,欲滅撩人思未安。

  且說貴梅打定主意要佔婆婆的窩兒,愈是春心蕩漾,弄得曾桐一洩如注,忙將物兒拔出,在帳上揩淨,趁此機會直起身來,將門縫兒開了一開,正能瞅著那偏房。

  時值二人事畢,婆婆送明宇至門口,即迴轉了身,這明宇自上了樓梯,進得房門,這屋婆婆所住房子鄰近,與兩小人所住之地甚遠。

  貴梅目送著婆婆一時難捨,瞅見明宇進得屋子,又掩了門,心中甚是焦渴,料想婆婆一時不得回屋,遂壯了膽子,將丈夫仰身躺於床中央,自把衣褲褪個乾淨,且用雙手把玩起那陽物。

  貴梅心中癢癢,忽見那物陡然一揚,直挺挺豎了起來,煞是可愛,一時竟呆住了,不覺心花怒放,穴兒處溼一片,伸手一摸,沾沾可愛,心中越發狂喜,暗想:“如若此刻再與丈夫交歡,定能一路順暢,直搗花心。”

  但恐婆婆上得樓來撞見,又恐丈夫驚疑,遂猶豫不定。其實貴梅也存了心,一定要婆婆看見,拉婆婆下水,他好就中成事,便靜等著機會要婆婆回來。

  曾桐雖說剛剛洩過身子,也是被母親的淫態逗出火來,看看媳婦二度梅開,便不自覺地握住了那盈盈之物。貴梅遂放開膽子,伸手去拔了陽物一番,卻見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槍,晃了兩晃,依舊直立,不曾歪了半分。

  貴梅早已心火上竄,那顧得這丈夫是否真睡著,忍不得吐起香尖,去吮他一下,曾桐見媳婦要吮其陽物,頓時興起,少頃,那鴨蛋眼兒處竟冒出水花,只待騷婦來舔食了去,且當貴梅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來,跨身騎於丈夫股上,那陽物正抵得陰戶上面,貴梅自握手中,耍弄多時,自身下處已春水汪汪,卻還按兵不動。

  貴梅一手套那肉物,一手自覆於嫩穴兒上,如此這般,半晌,實難忍受,遂將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縫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內有蟲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進,著實套個盡根,摩弄了一回。

  且說曾桐燃情再起,伸手將媳婦攬於懷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貴梅做盡嬌媚之態,只乞討丈夫大弄一回,曾桐已不堪忍受,遂即緊緊摟抱,將那陽物弄入,只覺得陰戶狹小難容,直待了二十餘下,稍稍滑溜,於是一深一淺,緩緩提起,貴梅笑道:“為何郎君此物,今日如此之大,竟把我內中塞得甚滿,而又堅久不洩,莫非有甚靈膏異藥,抑何美快至此!”

  言罷一陣狂聳,曾桐笑道:“常弄這活,自是煉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

  遂又自首至根,一連衝頂二千餘抽,貴梅纖體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

  曾桐又一陣狂抽大撞,貴梅驚駭道:“再狠入,小婦人真死了!”

  曾桐哪裡顧得,只管抽送,貴梅吸吸亂動,正戰至歡心,不提防寡婦在樓下喊道:“上屋幹甚吱吱作聲?”

  原是二人酣戰,閣中大響,恰逢寡婦欲上樓來,這一聲喊,正給二人報個信兒,貴梅知婆婆厲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轉念看見丈夫正騎虎難下,靈機一動,忽見屋角一空置米袋,心生一計,避開丈夫躲避其中。

  寡婦本就對明宇戀戀不捨,聽到聲音,還以為明宇又潛回房間,踏進屋中,轉身將木門扣得牢牢實實,曾桐以為媳婦怕母親到來,將門扣牢,忙縮入帳中,寡婦自是不曾察覺貴梅,伸入帳內,擒過一隻手,撫其腰間。

  曾桐也是潮起未落,那東西搖搖擺擺,一路爬上,仰躺在床上,喜滋滋地接住了。

  寡婦微微含笑,解松裙帶,摟住雲雨,那話兒肥肥膩膩,寬寬鬆鬆,卻溪水甚多,溼溼溫溫,弄起來滑滑溜溜,甚是暢意,曾桐適才且末盡興,此刻興發如狂,急急盡根送入,為之盤旋頓挫。

  約有五百餘抽,寡婦浪聲叫道:“我的親親乖小肉,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憐人痛癢,倘或弄死了我,輪不得你償命的哩。”遂兩手把那屁股緊緊扳定,下面臀兒不住的聳起相湊,正是:雲當曠後心尤蕩,戰到酣時興愈濃。

  曾桐聽得母親聲音,忽地把陽物拖出牝戶,只急得那寡婦不能忍耐,連聲罵道:“短命的鹼,我以冰心玉操,一旦被汙,僅要作耍弄人麼?”

  曾桐嚇得一聲不吭,只怔怔地兀自站在那裡,不動如故,寡婦無可奈何,只得哀懇道:“心肝兒,這般滋味如何忍得?還不快動,只怕我當真死了。”說著就用手撈著那物兒。

  曾桐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只暗暗地恨起貴梅,不知那促狹的淫婦兒這會躲哪裡去了。正在進退兩難之地,寡婦卻攥住了曾桐那傢什,對準了自己的,一頭探手挖那陰戶,一頭說道:“寶貝兒,平白無故地歇下手,讓老孃空蕩蕩的。”

  曾桐就曉得母親久曠之後,慾火大熾,思想起和明宇之歡,心內一酸,遂狠狠心盡根頂入,狠命狂抽,一口氣就有千餘回,寡婦遂把金蓮高高提起,哼哼鬱郁不住。

  曾桐再無所顧忌,一深一淺,急鼓衝突,狂蕩久之,既爾,又把寡婦放起,推開繡枕,著令翻面覆臥,雙膝跪席,曾桐自跪於後,雙手捧腰,一聳而入,又是一陣狂抽檻插,寡婦咿咿呀呀,呻吟不絕。

  原來曾桐心中,只想著明宇和孃的好事,情慾如火,要在娘身上施展手段,遂在被中取出一物,套在龜身下,兩根錦帶兒,紮在腰間,龜頭上又帶著景東人事,用酒服下胡僧藥下去,那寡婦在黑暗中捏住物兒搏弄,弄的那話登時奢稜跳腦,橫筋皆現,色若紫肝。

  曾桐摟著母親坐在懷裡,那話插進牝中,在上面兩個一個遞一口親嘴,咂舌頭,寡婦用手在下操著屄心子。口中叫“達達”如流水。

  曾桐將那話兒放入牝中,故作逗留,戲將龜頭濡晃其牝口,又挑弄其花心,不肯深入,急的寡婦淫津流出,如蝸之吐涎,往來帶的牝戶翻覆可愛,一口一個“大大”地叫著。

  曾桐拉近枕頭將母親按在炕沿上扛起腿來就聳,婦人雙手扳著曾桐的肩膊,兩相迎湊,在下柔聲顫語,呻吟不絕,這曾桐因為想著母親淫態,看著寡婦雲蓬鬆,那話只抵苞花窩裡,覺翕翕然,渾身酥麻,暢美不可言,又兩手據按,舉股一起一坐,那話沒稜露腦,約一二百回,婦人情不能當,攀著身子至根,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摸美不可言,淫水隨拭隨出,比三鼓,婦人一連丟了兩次。

  且說貴梅藏於袋中,躲於帳後,窺見婆母與丈夫廝殺,早已陰中發癢,難伸難縮,遍身慾火如焚。

***    ***    ***    ***

  第七回:寡母偷妹兒正捉

  詩曰:鳳鸞乍合,鴛鴦重聚。害去兒郎,依舊狂興。

  上回言及貴梅躲於帳後,久旱不雨,春心勃發。頃刻難持,只得把那雙股夾牢,傾著耳內,只聞得那丈夫連連抽頂,不計其數,婆婆到了爽舒之極,也咿咿呀呀亂聲叫快。

  至此,貴梅覷著兩人歡戀之狀,越發覺得騷癢異常,十分難過,心裡頭直哀道:“狠心短命的冤家,你們只顧自己快活,卻使我怎麼難捱!”

  正在難抑難解之際,就聽的曾桐呀呀兩聲,婆婆一陣哆嗦,雲霽雨住,二人事畢,婆婆並無回房之意,曾桐怕母親發覺,也不便催促,寡婦便與曾桐交股而臥。天微明,貴梅恐露身,從袋中掙脫出來,悄悄溜出了門,回到自家兒房中,早已精疲力竭,鑽入被蓋,少頃,即呼呼入睡,不題。

  曾桐躲過了母親耳目,又不免覺得羞慚,畢竟和母親有過魚水之歡,夜間便常常思念。貴梅知道丈夫心思,又不便提起,兩人只是心知肚明。這日夜間,曾桐又聞得母親房中似乎有人走動,仔細聽去,又似說話,明知道那漢子又來,心內酸酸地,又不便說話。

  次日,拉住小廝道:“前日又到甚人?”

  小廝道:“荊州汪明宇。”

  曾桐又道:“在那廂?”

  小廝道:“在樓上。”

  於是帶曾桐去瞧了一回。

  時值正午,屋內無人,曾桐推門而入,見此屋與母親那屋只隔一樓板,板屋高,似有攀援痕跡,便怒從心起,摔門而出,往上得頂樓,沿一閣子朝下俯望,一瞧:那隔板右首架舊的半邊在塵有寸許厚,半邊似揩淨的一般。

  暗自思忖:這還了得,好歹乃書宦人家,豈能容母親如此丟人現眼?至此,乃對母親無言語,終日不歡。

  又隔了數日,曾桐覺汪明宇日日住上廂房,皆聞得母親房中似有人走動,且夾絮著語聲,心內越是煩躁。一日,遂對母道:“入冬風大,欲將屋宇皆打上頂閣。”

  寡婦抵他不過,曾桐尋了母親樓閣而來,二話沒說,在那上面幔了天花板,屋樑上下空處都把板鑲住,使那漢子夜裡不得而入。

  寡婦一時焦慮,沒氣處,竟尋了貴梅出氣,貴梅時時忍著,並不當丈夫說,丈夫惱時,他只道:“母子天性之思,若彰揚,也傷你體面。”

  但是客夥中見汪明宇當日久佔,也有願為周寡婦好的,有沒相干的,前日妒他,如今笑他,掄意在小兒面前點綴,又在外面播揚,曾桐自父逝後,自負讀書裝好漢的,如何當得?又加讀書辛苦,害成氣怯,睡在樓上,終日成病,臥床不起,聽得母親在下面客人說笑,好生不忿。

  那寡婦見兒子走不起,建議叫汪明宇挖開板過來,病人沒睡,偏聽得清,一聲一個死道:“罷,罷!我便生在世間也無顏!”

  看看丈夫懨懨生病,貴梅衣不解帶,愁苦不堪。遂對曾桐疼愛有加,每每熬畢了藥水,一勺勺親自喂夫服下。“事已如此,官人不必焦躁。”

  曾桐長嘆一口氣:“有母若此,實不堪憐。”

  貴梅便又勸解道:“官人事體,亦有所覺察,婆母既然新生事體,不如一如前日,以解婆母飢渴。”說著,便媚斜了一眼。

  曾桐低頭不語:“已有失倫,何嘗再誤。況實不得已而為之,母若得知,有何面目對之?”

  貴梅欲言又止,但終仰首道:“婆母若知,必不怪罪,官人還請三思。一來母子恩情,二來天倫之樂,也是子孝母慈,外人何能再入?”

  曾桐聽了,不再反駁。

  正是:夜窗羞滴豈風篇,心結難解嘆不痊。

  不倫已是前車鑑,何愁母子鴛鴦天。

  且說曾桐病懨懨的臥床不起。那汪寡婦得隴望蜀,不再避諱兒子媳婦,自然使了明宇的銀子穿金戴銀,越覺好看,明宇更是好不垂涎,憶起那日未完之事,難免近前打趣,寡婦就暗下里頻送媚眼,明宇看在眼裡,喜在心頭。

  是夜,明宇與寡婦吃了酒,又攙扶這婦人回房中,連親了幾個嘴,道:“日夜不曾逛逛,今夜且放我出去閒溜一趟,順路捎些衣飾與你,如何?”

  寡婦聞聽此言,想這漢子多日不曾送些花花布料,遂道:“你且去,勿需走遠,恐我這寡婦人牽腸掛肚,隨便甚珠,捎些便回。久等不歸,怒我把你露宿簷下,且快去快回。”

  明宇應一聲,便出了店門,在巷一雜鋪尋得一絲巾,立時轉回,回得店下,卻不曾上樓,竟直去了上房,此刻月影稀依,貴梅靜坐窗前,一身素白,煞是惹眼。

  貴梅遠遠瞧得漢子溜達,忙低下頭去,扯著衣角,吮著舌尖,胸內小踢蹬,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明宇瞧見小娘子這般畏怯,甚覺放心,忙三步並兩步,跨至近前,俯首道:“公子可否安恙,你且身子要緊。”說著,就看了屋內一眼。

  且說貴梅日里哀痛,倒是沒給鄰里瞧著,夜裡孤宿一人,甚是難熬,不想這漢子甚解人意,如此這般寬慰,再憶那日之事,心中難免癢癢難受,當下道:“只你惜吾身,何故今日才到?知你日日快樂,與那婆子廝守,怎生記得娘子賤體?”

  言畢滿臉通紅,明宇因寡婦屋內候著,不便久留,也不及挑逗之辭,說不出竄話,拉起貴梅便要雲雨,貴梅嗔道:“相公病體,今即雲雨,怕不適宜?”

  明宇道:“怕甚麼!”

  等不及,把過衣褲急褪而下,貴梅多日不曾交歡,亦嬌氣急喘,明宇挽住貴梅,親一個嘴道:“心肝,你且脫了衣物罷。”言罷替他除了簪鬢,脫了衣服,露出酥胸。

  明宇道:“毛腰兒,一併除去。”

  貴梅急急依從,明宇又道:“膝褲也除去。”

  貴梅把膝褲除下,露出一雙三寸多長的小腳,穿一雙鳳頭小紅鞋。

  明宇道:“只這一雙小腳兒便勾了人魂靈,不知心肝這話兒還是怎的,快脫了褲兒罷了。”

  貴梅道:“到帳子去,吹滅燈火,下了帳幔,那時除去。”

  明宇恐寡婦察覺,遂道:“火不許滅,慢也不許下,褲兒萬萬留不得,這個要緊。”

  兩個扯扯拽拽,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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