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繡塌】(8-1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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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15

作者:天堂聖客
字數:19458
2022/04/15

  第八回:貴梅堂前恣淫樂

  詩曰: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時此意不忍分。

  上回言及汪明宇與貴梅於堂前扯拽不休,貴梅抵不過這漢子,即被脫得一絲不餘,燈也不曾滅掉,露出那緊揪揪,白嫩嫩的戶兒,明宇不見則已,一見便忍將不得,陽物直豎,約長尺許,也脫得赤裸裸了。

  貴梅道:“到戶裡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

  兩個興發難當,明宇把這小婦人抱至案上,那婦人仰面睡下,雙手扶著陽物慾推送進去,怎的推得進去?第一件,貴梅剛成年,畢姻約時,第二件,他又不曾產過孩子,第三件,明宇這又大,那頭兒似鵝蛋,昂首而立,甚是嚇人。

  當下婦人心癢難熬,望上著實銷魂,明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發,戶內塞滿,貴梅早已酣美之際,口內啊呀連聲,抽至三千多回,貴梅叫道:“且停一會,吾有些頭昏。”

  明宇正幹得興頭,那裡肯停,愈加激進,三快一慢,九淺一深,招招用盡,婦人聞得身下“唧唧”有聲,身子搖擺不停,似在浮雲中,明宇快活難當,不顧死活,兩個人按捺不住,便對洩了。

  二人和做一處,滾將出來,刻許方止,此一大戰,如二虎相爭,不致兩敗俱傷者存矣,貴梅對明宇言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經這事這般有趣,我那相公,只有二三寸長,又短又細,送了三五十次,便癱做一雄,原道男子家皆應如此,上次你與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雲雨,吾才知世上竟有這般巨物,豈不期盼。”

  明宇驚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貴梅道:“是敢!心肝這奇大無比,處處塞滿,又難得洩,真個快活死也,吾那日藏於帳後,瞧你與婆婆推來聳去,恨不得奪你回來,至今挑紅褲兒還不曾洗淨,夜夜夢你,不能夠著實弄,若當初與你做了夫妻,便是沒飯吃,沒衣穿,也拼得個快活受用。”

  明宇道:“你這話兒又嫩又緊,真的有趣。”

  兩個話到濃處,興又動舉,此次明宇仰臥,貴梅跨身上去,雙膝跪於兩側,將那又長又粗的物件兒湊準縫兒,因戶裡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盡根沒入,貴梅雙手頂抱,玉頸高昂,一頓一起,實則難忍,遂一起一落,處處採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這般,只二百有餘抽,貴梅便香汗淋淋,支撐不得,起落緩慢,不解戶中奇癢,明宇一個翻身,騰將起來,將小婦人壓於身下,竭力抽送,貴梅那般受得,咻咻吸吸。

  正歡處,明宇忽抽出陽物,滾至一旁,不理娘子。

  貴梅哪裡忍得,叫明宇道:“吾的親親漢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進娘那戶裡去,讓我一個快活,便愛死了。”

  明宇這才抱了貴梅,連親四、五個嘴。在戶邊研弄,不放進去,小婦人便又似求告爹孃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親親心肝,小娘子熬不得這些,快些入進去還好,再這一會兒,便真要死了。”

  明宇只是不入,故著睡狀,貴梅又道:“天殺的,短命的,怎的不放進去?你道我死不去,讓我如何消受?”

  求告了一回,毒罵一回,明宇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戶,卻如濃誕一殷,牽牽連連,才昂然而立,直入穴到根裡去。

  貴梅大叫一聲,癱了手腳,如死了的一般,只憑他幹,口裡不停的“咿呀”連聲,抽了四、五百回,一洩如注,貴梅好個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個會弄哩。”遂取一巾兒,當下拭個乾淨。

  明宇披衣在身,才憶起與寡婦有約,如今倒誤了有兩個時辰,回去且如何謊說,再則憶起出巷購得那絲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婦會歡喜,就告之路途遙遠,走得五個來回,才覓得這一絲巾,相必會諒之,急遍兜尋那巾兒,怎的不在?

  忙四下搜尋,瞧見貴梅正拭那戶兒,手中之物正是千尋不待萬尋不遇的絲巾帶兒,忙一把搶奪在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見這兒是遞與那寡婦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貴梅見此,知誤了漢子心意,卻見那汗水巾已溼透,如何送得?忙擰一擰,復擦拭一翻,方淨些,明宇接過正欲離去,貴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須便來,不要走了別路。”

  明宇道:“領會得,不需叮嚀。”

  兩個又不忍相別,漢子捧定小婦人的香腮,著實咬了幾口,又吐出丁香,與他吮了一番,貴梅不忍,竟又騰手去捏他那物,漢子陽物跳起來。

  貴梅瞧見,心癢癢,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這嫩戶兒不抵婆婆那物滑溜?與小娘留下,何如?”

  正是:兩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難別惱。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    ***    ***

  第九回:寡婦棚前觀雲雨

  詩曰:春花彩蝶靈前舞,惹得寡奴欲難禁。

  且說周寡婦自放了汪明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見蹤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屋復溫燒酒,添了條,端至上屋,又候得約莫一個時辰光景,仍不見其影子,心中疑惑,莫是去了煙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終不暢意,死豬一陣,便自個兒昏昏睡去。

  剛躺下,突聞叩門聲,忙迎出,拉栓開門,立於正中,不想來人卻是一新來房客,姓趙名官,亦是荊州人,當初明宇來時,二人早已熟識。

  寡婦不見了那漢子,氣塞喉頭,衝趙官問道:“可曾遇著汪明宇?”

  趙官瞧他這般模樣,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見。料想娘子等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個近渴,何如?”

  寡婦聞得此言,將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憑你,想中老孃意不成?趁早死了心,省得心煩。”

  趙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細,只那汪漢子與小婦人早混上了,憐你耐得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兒,反汙我貪你顏色,實則笑話矣!”

  周寡婦聞得此言,不覺大驚,道:“你道汪漢子與小婦人廝混,只問那小婦人系誰家女子?”

  趙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兒房前察看,便心知肚明瞭,何故一惱死問?”

  言畢,自上得樓去,扔下寡婦。

  且說周寡婦聞這漢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涼了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也不返手扣門,直朝小兒上房而去,一路如疾風吹過。

  當下到得上房,便聽見裡面有一男一女說話聲,遂貓著腰,輕移蓮步,避於棚戶後,定眼看個究竟。

  透過一條小縫兒,只見貴梅赤精條條,端坐於案上,明宇赤裸著身,立身於案前,對貴梅道:“小娘子的活兒真今有趣,又緊又嫩,我這陽物進入,若被甚咬住一般,好生爽快!”

  貴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與我弄弄,況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機快活快活。”

  明宇聽罷,略略點頭,遂將貴梅那對金蓮兒,起搭於肩上,用那硬物,輕輕滑入貴梅戶內,剛進入時,甚覺得艱難,貴梅輕輕叫痛,道:“心肝,你且輕柔些,先經你弄過,尚有些疼痛。”

  明宇聽之,便緩抽輕送,覺得通體酥癢,口內咿咿呀呀,不住的叫,明宇上體前傾,用臉貼於貴梅胸部,將嘴一張,不住吮吸那嬌美雙乳,乳暈豔紅動人。

  明宇一抽一聳,那雪白雙乳,猶如粉紅的仙桃,隨之一起一伏,明宇象待仙女般,愈加愛撫貴梅,如此這般,微微舞動數十下,待貴梅興起,流出秀水滋潤花房,明宇才頂往花心,貴梅急道:“心肝,射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罷。”

  明宇情濃興急,遂盡力抽送,那話兒又大又長,且是箭箭中紅心,弄的貴梅渾身麻木,鬢亂縱橫,吁吁香氣撲上明宇的臉,兩腿亂顫亂蹬,瓷意鸞顛鳳倒,溶溶仙汁,滴入牡丹花叢,踏亂落英一片。

  且說這寡婦,在外偷看良久,畢竟氣得渾身打顫,牙齒咬得“嘣嘣”直響,本欲上前揪他個正著,但轉念一想:那漢子怕早有意於貴梅,況我這是個婦人,如何將他把持得住!只這一想,便又氣忍一時,不便發作,觀望起來。

  貴梅騰身下來,雙手扶於窗臺,那漢子立於身後,細細揉那對白嫩聳立的乳峰,少頃,又將那肉棍兒直入牝內,抽送起來,那肉棍穿梭於兩股之間,直抵花心,搗得戶內唧唧作響,弄得貴梅渾身酥軟無比,快活難當,貴梅嘴裡哼哼呀呀,淫聲浪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明宇見此,淫興大增,一邊猛抽,一邊問道:“小乖乖,何以這般有趣?”

  貴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這樣有趣過,好心肝,別隻顧言語,抓緊才是,你要有本事,儘管使勁入,要是把我那花心兒搗碎才爽哩。”

  明宇見他如此騷然,大悅,便輕輕抽送,後來遂入進不動了,貴梅覺得戶內瞬間又有千百隻寄蟲在叮咬,熱癢無比,渾身不安。他那裡受得了,只得嬌滴滴的央告:“我的親肉達達,怎的不幹了?我可癢得慌哩。”

  明宇見他開口,心中竊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憐惜我,我得鬆口氣,才有力氣幹。”

  貴梅一手扶著窗臺,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裡又嗷嗷地叫起來,仍不能殺癢解興,便把臀兒向後一湊,又連根吃掉,又向前一聳,便吐了出來,如此這樣吞進吐出,足十個回合,明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癢得厲害麼?我這便來為你殺癢?”

  貴梅正欲說出,只聽“啊”的一聲,明宇已將那肉棍整個伸了進去,由於用力過火,頂得花心隱隱作痛,騷癢全無,貴梅打了個趔趄,又雙手扶著棺木,便道:“我的親肉達達,能著實再入我一回麼?”

  明宇雙手摟著貴梅的柳腰。對著玉牝,繃著臉,一陣亂戳,抽得花房顫顫,花心欲裂,貴梅咬牙,死命忍受。

  約莫弄有四五十抽,貴梅咬牙閤眼,遍麻酥麻,如迎風楊柳般把身子東搖西擺,又把兩股一顛一掀,全力迎合,一個如渴龍見水,嗽嗽直叫,一個如餓虎撲羊,猛勁十足,好一場淋漓盡致的酣戰!

  周寡婦看著,只覺得牝內忽地作怪起來,著實難禁,把那津屢咽,更將兩隻腳兒緊緊夾牢,支吾了一會兒,再側耳細聽,只聽得響聲不絕,恰像泥鰍泥淖,又如豬吃槽水之聲。

  聽得正入聲之時,忽覺下身一陣涼,忙伸手去摸,溼漉漉一片,竟能擰出水來,再一摸牝戶,淫水長流,淌個沒完,自個長嘆一聲:“唉,老了不中用矣。”

  那寡婦正在無奈之際,忽見棚戶有一紅燭,眼兒一亮,頓時喜上眉梢,伸手拿了過來。

  欲知這寡婦拿紅燭作甚?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    ***    ***

  第十回:觀雲雨慾火焚燒

  詩曰:露出一團情甚好,吹開兩片意未休。

  且說那寡婦正無奈之際,忽見案頭有一紅燭,眼睛一亮,頓時喜上眉梢,伸手拿了過來,隔著褲子插進牝戶,來回攪動,觸及花心,爽遍全身,口裡竟哼呀出聲來,抽有幾十個回合,覺得費力,遂坐了下去,把兩腿分得大開,那紅燭被布包著,軟軟的,恰似玉莖,抽動起來,一點亦不覺痛楚,又自個狠入,輕重適當,回回直殺癢處,全身酸癢,遍體酥麻,再把雙蚌合閉,忘卻身外只顧狠力抽插,盡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來至。

  再說貴梅與那漢子,一陣猛頂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窗臺拉下一塊;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聽那漢子道:“小乖乖,要更歡心,得換換手段。”

  貴梅道:“你說的何嘗不是,久而生厭,那有好味兒?”

  言罷,貴梅雙手反背執於臺沿,明宇托起兩條白腿,那茸穴張得老開,一張一闔,似魚吐水一般,照準了,一頂,連根沒了,又是一陣大抽大送,抽得牝戶唧咕作響。

  再說那周寡婦,愈入愈覺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搗蒜妊,那淫水流得滿手都是,口裡一個勁兒哼道:“爽也!趣也!”

  正上興頭,卻聽得“咚”地一聲,原來用力過猛,燭竟從中斷了,老婦人大罵一聲:“活見鬼了,這沒靈性的紅燭,竟亦掃老孃的興!”

  說畢,周寡婦把手裡那截燭置於案上,伸手去討另一截,卻沒討著,忙把塞進的褲腳扯出,一瞧,溼淋淋的,中間竟弄了一小孔,如紅燭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戶中,那婦人暗自好笑,復蹲下,一閉氣,禿的一聲,紅燭掉進褲內,順手又置於案上,瞧了一下,見那二人生死酣戰,長嘆一聲,竟自去了。

  貴梅與那漢子,又是一陣狂風驟雨,不下千回,接戰不休,兩個一掀一頂,倍加狂蕩,弄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淋,貴梅被弄得死去復來,星眼朦朧,玉肢痠軟,恰像末殺死的雞鵝,癱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

  明宇看那白臀兒,光光肥肥的那種妙物,雞冠微吐,如初發酵的饅頭,中間多了一道縫兒,那縫兒又鮮又紅,又嫩又膩,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著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兩腿,又是一陣亂戳,足有千回,誰料肉一緊,明宇心中一急,竟自洩了。

  貴梅亦癱在窗前,明宇便僕了上去,張著嘴,吐著氣,活像一條死白豬,歇息良久,明宇道:“小乖乖,該暢意罷,我可差點累死了。”

  貴梅道:“你這邊天殺的,剛調戲了婆母,又來勾引人家?”

  明宇在他胯下摟了一把,又把奶子狠捏一把,方道:“你這騷婆娘,自己把持不住,豈能怨我,我不來為你解興,道不定早癢死了,你應謝才不是。”

  言罷,明宇佯裝生氣,起身套上衣服。

  貴梅見此,急了,道:“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來,我忍受得了,謝你便是。”

  說畢,貴梅摟著明宇的頸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響,又道:“時辰不早,你也該去了。”

  二人便皆著好衣服,貴梅又道:“這裡尚亮,路上可暗著哩,待我為你點盞紅燭,探路好走。”

  明宇謝過,又道:“我的乖乖,以後我便常來。”

  貴梅聞言,更加歡喜,忙來至案邊,伸手去摸那紅燭,罵道:“遭天殺的,紅燭竟成兩斷了,定是耗子咬得。”

  明宇過來一瞧,大笑:“你瞧這紅燭,水淋淋的,活像在水裡浸過一樣。”

  一摸,滑膩膩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兒,好不噁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滿塵土,又細得多,好生怪人!貴梅拿過那截沒沾塵的紅燭,用火點了良久,方才點燃,遞與明宇,又道:“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明宇接過,又在貴梅粉面上親了一番,方才離去。

  話說曾桐經媳婦勸解,心情也是甚慰,病自然好了一半。見媳婦出去好久,便強撐著身子回到母親屋內,寡婦由於剛才又恨又急,不覺身子疲乏,早已臥床而睡,側著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兒朝著外邊,頭兒埋向裡面。

  曾桐黑暗中觸手一團冰涼的東西,一瞧,原來是母親的褲兒,又嗅那味兒,心裡便明白了七八分,心內自然悵然若失。

  此時,周寡婦覺有人在前,早已憤恨頓生,恨不能把那負心漢子生吞活撕,猛然翻過身子,把那玉莖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賊,到那去廝混了,看你這傢伙,如蔫茄子一般,定偷吃腥來著。”

  曾桐正自落落寡歡,被母親這一激,不覺羞憤難當。羞得是母親竟然這般粗鄙,憤的是時至今日他竟然一心一意在乎那漢子。

  當下就想掙脫,無奈被寡婦狠狠地攥住,咬牙切齒的:“死短命的,廝混的夠了,又想起老孃,老孃莫不是填檔?”一邊罵著,一邊套擼著那活兒。

  曾桐聽了母親的話,一時間憤恨不過,就伸手往那牝戶一摸,肉乎乎、軟綿綿,雷擊一般,只見那軟郎當的傢伙漲硬起來,如鐵杵一般。

***    ***    ***    ***

  第十一回:隨機緣母子成歡

  詩曰:最難測者是人心,沉復相齬別正淫。多少痴迷從厭起,無情反認有情深。

  話說曾桐觸及那牝戶,雷擊一般,那軟兒郎當的傢伙,如鐵杵一般,心內又著惱母親的淫蕩,早已存著報復的心理,也不管母子人倫,即翻身壓了上去,周寡婦卻不悅,一翻身,曾桐便落了空,周寡婦道:“死賊囚,如今有嫩草吃,可把老孃給忘了,我得好好教訓你才是。”

  曾桐又把身側過去,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幾捏,摩撫一番,道:“親孃,即忘了何物,也不能把你忘了,心肝,為何褲子竟溼那般?”

  周寡婦聽的兒子聲音,渾身一炸,定睛斜眼,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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