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繡塌】(8-1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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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15

套,不顧花心搗碎,曾桐亦一掀一顛,拼命聳動,亦不顧將陽物折斷。那陽物頂到花心,貴梅便哼呀亂叫,柳腰擺了幾擺,搖了幾搖,正在銷魂之際,忽聽一陣草響聲,不知是甚?

***    ***    ***    ***

  第十四回:妻妾同戲鴛鴦夢

  詩曰:欲知別後歡暢景,盡在今宵共枕時。

  且說曾桐與貴梅弄的正酣,忽聞一片草響聲,道是有人來,便抬頭望去,但見一隻兔兒,在草叢中活蹦亂跳,二人不理不睬,遂又幹將起來。

  曾桐對貴梅道:“心肝,我們來玩個隔山討火,何如?”

  貴梅答道:“怎的叫隔山討火,奴不曾知曉,望郎君傳授!”

  曾桐笑道:“豈敢!豈敢!如今與你弄的便是。”

  隨即令貴梅轉身立起,彎腰前俯雙手撐著,曾桐立於身後,扳開兩股,露出來那話兒,嬌滴滴的浮起,遂將陽物湊攏,對著那縫兒直戳,移至正中,用力一聳,禿的進入五寸,又一送,便沒了根,遂緊抽慢送,行那九淺一深之術,或高或低,似蜻蜒點水之狀,抽的唧唧有聲,浪的淫水直淌,只聽覺貴梅柔聲顫話,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亂叫。

  曾桐將胸伏於貴梅背上,貴梅即轉過頭來,吐出舌尖兒,含於曾桐口中,不覺涼爽,遂加緊抽送,約有十數下,貴梅叫道:“郎君,奴丟了!”曾桐又抽了幾抽,便與之對洩,二人穿起衣褲,摟抱了親嘴。

  那貴梅因前日撮合了丈夫媾和婆婆,未見丈夫罹罵,又不曾曉得婆婆尋死覓活,總覺陰隱於心,不吐不快,又怕丈夫怪罪,便道:“母親可曾安否?”

  曾桐見貴梅提起,遂酸酸地:“未知。”

  “明宇已去半月,母親空閨寂寞,未必不相思?”說著拿眼勾他。

  曾桐嘆了一口氣,默默不語。

  貴梅知丈夫早有此意,礙於母子人倫不敢唐突,但又覺得丈夫房事比不得尋常,又堅又大,想必是因了婆婆的緣故,隧說:“官人何不去母親房中一歇?”

  曾桐撫其背:“孃親未必體諒。”

  “郎君不試,安知婆婆想否?況又是春風一度,並蒂花開,郎君不若再行春雨,學那狂蜂浪蝶,偷花采蕊。”

  曾桐沉吟良久,貴梅見其膽怯,遂猜想房事並不和諧,即道:“郎君未知,男追女,隔座山,山崩壞,再無礙。婆婆那座山已經傾覆,再無搪塞之理,只要調理得當。常言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老空折枝。說不定婆婆也是翹首以待,盼君採摘,只是不敢名言罷了。莫不知明宇空撈了許多好處?”

  說的曾桐躍躍欲試,心內湧火,就靦腆著拿眼逡巡。貴梅知道丈夫動了心,用嘴努了努:“婆婆冷清,郎君未若前去請安。”

  曾桐遂撇開貴梅,遲遲皚皚走上內房,見內房門開著,料母親在內,遂徑直進去,貴梅跟於其後,寡婦聞得外面腳步聲,知是有人來,遂起身行至門首,恰與曾桐撞了個滿懷,抬頭一看,方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兒子,一腔熱血遂欲撲上去親熱,忽見貴梅行於其後,才按捺下來。

  “桐兒不去讀書,緣何至此?”寡婦為掩耳目,隨口說道。

  說的曾桐面目緋紅,一時間啞口無言,倒是貴梅介面道:“幾日未見婆母,甚是想念。”

  寡婦便不慎言語,自顧自地坐下納著鞋底。曾桐看著母親愛搭不理,並無情意,甚覺無趣,遂向母親請了安,匆匆離去。

  轉眼五月天氣,家家懸著柳艾,戶戶擺著雄黃,吃罷了粽子,寡婦獨自手搖著白團紗扇兒,往山子後芭蕉深處納涼。因見牆角草地下一朵野紫花兒可愛,便走去要摘。不想曾桐連日不曾得手,早有此心,一眼睃見,便悄悄跟來,在背後道:“娘,你老人家尋甚麼?這草地上滑齏齏的,只怕跌了你,教兒子心疼。”

  那寡婦扭回粉頸,斜睨秋波,帶笑帶罵道:“好個賊短命的,你又跟了我來做甚麼,也不怕人看著。”

  曾桐知道母親暗示,就心癢癢起來,遂大著膽,悄悄走到背後,將寡婦雙手抱住,便親了個嘴,說道:“我的娘!叫兒三更睡不著,五更跑了夜。”

  寡婦不提防,吃了一嚇,便罵道:“賊短命,閃了我一閃,快放手,有人來撞見怎了!”

  曾桐那裡肯放,便用手去解他褲帶。

  寡婦猶半推半就,早被曾桐一扯扯斷了。寡婦故意失驚道:“怪賊囚,好大膽!”

  曾桐再三央求道:“我的親孃,要兒子的心肝煮湯吃,我也肯割出來。沒奈何,只要今番成就成就。”曾桐口裡說著,腰下那話已是硬幫幫的露出來,朝著寡婦單裙只顧亂插。

  寡婦桃頰紅潮,情動久了。初還假做不肯,及被曾桐累垂敖曹觸著,就禁不的把手去摸。

  曾桐便趁勢一手掀開寡婦裙子,盡力往內一插,不覺沒頭露腦。原來寡婦被纏了一回,臊水溼漉漉的,因此不費力送進了。

  兩個緊傍在紅欄干上,任意抽送,曾桐還嫌不得到根,教寡婦倒在地下,言道:“待我奉承你一個不亦樂乎!”

  寡婦恐散了頭髮,又怕人來,推道:“今番且將就些,後次再得相聚,憑你便了。”

  一個“達達”連聲,一個“親親”不住,廝併了半個時辰。只聽得隔牆外籟籟的響,又有人說話,兩個一鬨而散。

  話說曾桐和母親弄到半空,被人衝散,心下懸懸的不好受,又不敢到母親房裡強求,只好一人悶悶地回到房裡,也是張生不得鶯鶯意,就著紅娘且解饞。曾桐見媳婦貴梅掃院子,一時情動興動,遂摟抱了,貴梅回眼戲道:“莫不是誰人浪出火來?”

  曾桐不答,只是把手插入貴梅懷裡撫弄,弄得貴梅渾身瘙癢,不覺伸手抓搔著那話兒。曾桐教貴梅脫了衣裳,在床上帳子裡坐著。

  貴梅知道曾桐沒得娘意,戲笑道:“我的兒!今日好呀,不等你娘來就上床了。莫不是冷落了奴家?”

  曾桐遂羞慚滿面地,抱住了求歡。那貴梅就知其意,掙下來備了些熱水,抖些檀香白礬在裡面,洗了牝。就燈下摘了頭,止撇著一根金簪子,拿過鏡子來,從新把嘴唇抹了脂胭,口中噙著香茶,走過這邊來。

  曾桐床頭上取過睡鞋來與他換了。這貴梅便將燈臺挪近旁邊桌上放著,一手放下半邊紗帳子來,褪去紅褲,露出玉體。曾桐坐在枕頭上,那話兒帶著兩個托子,一霎弄的大大的與他瞧。

  貴梅燈下看見,唬了一跳……一手攥不過來,紫巍巍,沉甸甸……便暱瞅了曾桐一眼,道:“我猜你沒別的話,在哪裡弄聳的恁般大,一味要來奈何老孃。好酒好肉,王里長吃的去。你在誰人跟前試了新,這回剩了些殘軍敗將,才來我這屋裡來了。俺每是雌剩雞巴日的?”

  曾桐笑道:“小淫婦兒,你過來。你若有本事,把他咂過了,我輸一兩銀子與你。”

  貴梅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甚麼行貨子,我禁的過他!”

  於是把身子斜軃在衽席之上,雙手執定那話,用朱唇吞裹。說道:“好大行貨子,把人的口也撐的生疼的。”

  說畢,出入鳴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龜弦;或用口噙著,往來哺摔;或在粉臉上擂晃,百般摶弄,那話越發堅硬掘起來。

  曾桐垂首,窺見貴梅香肌掩映於紗帳之內,纖手捧定毛都魯那話,往口裡吞放,燈下一往一來。不想旁邊蹲著一個白獅子貓兒,看見動彈,不知當做甚物件兒,撲向前,用爪兒來撾。

  這曾桐在上,又將手中拿的灑金老鴉扇兒,只顧引逗他耍子。被貴梅奪過扇子來,把貓盡力打了一扇靶子,打出帳外去了。暱向曾桐道:“怪發訕的冤家!緊著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逗他恁上頭上臉的,一時間撾了人臉卻怎的?好不好我就不幹這營生了。”

  曾桐道:“怪小淫婦兒,會張致死了!”

  貴梅道:“怎不叫你娘替你咂來?我這屋裡盡著教你掇弄。不知吃了甚麼行貨子,咂了這一日,益發咂的沒些事兒。”

  曾桐笑道:“趕明兒讓你兩個一併攢了。”

  貴梅就斜楞了一眼,嘴裡不甚滿意:“就怕到時候還不誰伺候誰?”

  曾桐也不答話,知道貴梅醋酸溜溜的,遂向汗巾上小銀盒兒裡,用挑牙挑了些粉紅膏子藥兒,抹在馬口內,仰臥於上,教貴梅騎在身上。貴梅道:“等我攆著,你往裡放。”

  龜頭昂大,濡研半晌,僅沒龜稜。貴梅在上,將身左右捱擦,似有不勝隱忍之態。因叫道:“親達達,裡邊緊澀住了,好不難捱。”

  一面用手摸之,窺見麈柄已被牝戶吞進半截,撐的兩邊皆滿。貴梅用唾津塗抹牝戶兩邊,已而稍寬滑落,頗作往來,一舉一坐,漸沒至根。

  貴梅因向曾桐說:“你每常使的顫聲嬌,在裡頭只是一味熱癢不可當,怎如和尚這藥,使進去,從子宮冷森森直掣到心上,這一回把渾身上下都酥麻了。我曉的今日死在你手裡了。好難捱忍也!”

  曾桐笑道:“我有個笑話兒說與你聽:一個人死了,閻王就拿著驢皮披在身上,教他變驢。落後判官查簿籍,還有他十三年陽壽,又放回來了。他老婆看見渾身都變過來了,只有陽物還是驢的,未變過來,那人道:‘我往陰間換去。’他老婆慌了,說道:‘我的哥哥,你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來怎了?等我慢慢兒的挨罷。’”

  貴梅聽了,笑將扇把子打了一下子,道:“挨慣了驢的行貨。恁說嘴的賊,看我不打的你……”

  兩個足纏了一個更次,曾桐精還不過。他在下面合著眼,由著貴梅蹲踞在上極力抽提,提的龜頭刮答刮答怪響。提夠良久,又掉過身子去,朝向曾桐。曾桐雙手舉其股,沒稜露腦而提之,往來甚急。曾桐雖身接目視,而猶如無物。

  良久,貴梅情急,轉過身子來,兩手摟定曾桐脖項,合伏在身上,舒舌頭在他口裡,那話直抵牝中,只顧揉搓,沒口子叫:“親達達,罷了,日死了!”

  須臾,一陣昏迷,舌尖冰冷。洩訖一度,曾桐覺牝中一股熱氣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已而,淫津溢位,貴梅以帕抹之。兩個相摟相抱,交頭疊股,鳴咂其舌,那話通不拽出來。

  睡的沒半個時辰,貴梅淫情未定,爬上身去,兩個又幹起來。貴梅一連丟了兩遭身子,亦覺稍倦。曾桐只是佯佯不採,暗想胡僧藥神通。

  看看窗外雞鳴,東方漸白,貴梅道:“我的心肝,你不過卻怎樣的?到晚夕讓娘過來,好歹伺候你過了罷。”

  曾桐道:“那感情讓人享受了,只怕你娘倆壘不到一塊兒。”

  貴梅膩道:“只要你說的娘鬆口,我這裡還不是任你。”

  曾桐就心癢癢的:“娘那裡由的人放肆?”

  貴梅知道丈夫在婆婆那裡碰了一鼻子灰,白了一眼,就不答話。

  話說曾桐與母親,自從在花園裡得手之後,兩個人嘗著甜頭兒,只是心癢癢地惦記著,並不曾酣暢淋漓過,這曾桐就像饞貓一樣,整日價觀察母親的動靜,逐白日偷寒,黃昏送暖。或倚肩遞笑,或勾手調情,只是礙於別人眼光,不敢過分放肆。

  這寡婦被兒子梳攏後,初還羞於見著媳婦,看看兒子貓跳牆一樣尋著機會,越發撩得心癢難耐,背地裡想一回喜一回,卻又不敢似待汪明宇般張狂,心裡便有了些許怨氣。

  一日,五月天氣,寡婦將自己袖的一方銀絲汗貼兒,裹著一個紗香袋兒,裡面裝一縷頭髮並些松柏兒,封的停當,要與曾桐。不想曾桐不在廂房內,遂打窗眼內投進去。

  後曾桐進房,看見彌封甚厚,開啟卻是汗巾香袋兒,紙上寫一詞,名《寄生草》:將奴這銀絲帕,並香囊寄與他。前日結下青絲髮。松柏兒要你常牽掛,淚珠兒滴寫相思話。夜深燈照的奴影兒孤,休負了夜深潛等荼縻架。

  曾桐見詞上約他在荼縻架下等候,私會佳期,暗暗驚喜,心裡幾番思忖著和母親幽會,要好好地弄上一回。隨即封了一柄湘妃筆金扇兒,亦寫了一詞在上回答他,袖入花園內,望內房裡投了過去。

  寡婦見人影兒一閃,低頭見一紙團兒落在地上,心內就明白了一大份,取出拆開,卻是湘妃竹金扇兒一柄,上面一種青蒲,半溪流水,有《水仙子》一首詞兒:紅嘴白膚甚逍遙,綠襖青絲巧製成,柳腰金蓮十分妙。

  美人兒堪用著,床頭床尾把人招。有人處常常想著,無人床上樂逍遙,休教那俗人見偷了。

  婦人看見其詞,知到兒子意思,到於晚夕月上時,自在房中,綠半啟,絳燭高燒,收拾床鋪衾枕,薰香澡牝,獨立木香棚下,專等曾桐來赴佳期。曾桐看看天色已晚,貴梅收拾院子,便悄悄走來花園中,只見花篩月影,參差提成映。

  走到荼縻架下,遠望見婦人摘去冠兒,亂挽烏雲,悄悄在木香棚下獨立。這曾桐猛然從荼縻架下突出,雙手把婦人抱住。

  把婦人唬了一跳,說道:“呸,小短命!猛然外事出來,唬了我一跳。早是我,你摟便將就罷了,若是別人,你也恁膽大摟起來?”

  曾桐吃得半酣兒,笑道:“早是摟了你,就錯摟了紅娘,也是沒奈何。”

  兩個於是相摟相抱,攜手進入房中。房中熒煌煌掌著燈燭,桌上設著酒餚,一面頂了角門,並肩而坐飲酒。

  婦人便問:“你來,貴梅在那裡?”

  曾桐道:“貴梅後邊拾掇屋子,我只說在這裡下棋。”

  婦人調笑道:“下你孃的棋。”

  曾桐聽的婦人一說,舒爽無比,介面道:“下我孃的屄。”

  婦人臉紅了一紅,狠掐了一把,兩個歡笑做一處,婦人把座兒挪近至曾桐跟前,與他做一處說話,遞酒兒。曾桐看看四周卻無人影,然後與婦人一遞一口兒吃酒,摟過脖子來親嘴咂舌。婦人便舒手下邊,籠攥曾桐玉莖。彼此淫心蕩漾,把酒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門,褪去衣褲。婦人就在裡邊炕床上伸開被褥。

  那時已是月爬西牆,滿地月光,曾桐乘著酒興,順袋內取出銀托子來使上。

  婦人用手打弄,見奢稜跳腦,紫強光鮮,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曾桐懷裡,一面在上,兩個且摟著脖子親嘴。

  婦人乃蹺起一足,以手導那話入牝中,兩個挺一回。說一會兒淫話,曾桐就“孃親,孃親”地叫著,摸見婦人肌膚柔膩,牝毛疏秀,先令婦人仰臥於床背,把雙手提其雙足,置之於腰眼間,肆行抽送這玩耍。

  有詩為證:入門來,奴摟抱在懷。奴把錦被兒伸開,俏冤家頑的十分怪。嗏,將奴腳兒抬。腳兒抬,揉亂了烏雲,摸倒髻兒歪,偏又將奴心插壞。

  兩個正幹得好,不防貴梅收拾妥當,見丈夫遲遲不歸,就尋上內房,正看見婆婆仰腳躺於席上,曾桐俯壓其上,幹得正歡。曾桐湊手腳不迭,都吃了一驚。

  貴梅恐怕羞了他,婆婆面前不好說話,連忙倒退回身子,走下胡梯。

  慌的曾桐兜小衣不迭,婦人穿上裙子,忙叫貴梅:“我的好媳婦,你上來,我和你說話。”

  那貴梅知婆婆想收買自己,以成就好事,遂走入房來。

  寡婦低眉獻媚道:“貴梅,娘知道不對,你也別憋屈。千萬休對人說,只放在你心裡。”

  貴梅便言道:“好娘,說那裡話。奴伏侍娘這幾年,豈不知娘心腹,肯對人說!”

  婦人又道:“你好歹是知疼知熱的人,娘也不背諱你,桐兒喜歡,娘又不能推拒,你大人有大量,權當曾桐娶了二房。我們孃兒倆就服侍他一人。你若肯遮蓋俺們,趁你丈夫在這裡,你也過來和你丈夫睡一睡,你若不肯,只是不可憐見俺們了。”

  那貴梅聽了婆婆低三下四的話,又聽到當著婆婆的面和他做下事體,把臉羞的一紅一白,欲要不依,又怕婆婆見疑,只得遂他。乃卸下湘裙,解開褲帶,仰在凳上,盡著這小夥兒受用。曾桐喜滋滋地承受了,把那話兒直管搗進搗出。

  有這等事!正是:明珠兩顆皆無價,可奈檀郎盡得鑽。

  有《紅繡鞋》為證:假認做媳婦兒親厚,往來和婆婆歪偷。母子枕蓆鬼胡油。明講做母子情,暗結下燕鶯儔,他兩個見今有,倒床上和媳婦兒一塊兒就。娘沒有娘樣,叉歪懷兒露,和媳婦兒並蒂開,任由子來偷,兩對桃兒豔海棠,都被浪蝶兒嗅。

  當下盡著曾桐與兩人耍完,周寡婦也拋下婆婆面子,一任兒子胡為。曾桐就一壁幹著貴梅,一壁伸手磨弄婦人陰牝。自此以後,寡婦便與貴梅打成一家,與這曾桐暗約偷期。

  光陰迅速,又早九月重陽。曾桐為母親慶日,走到房裡,剛脫了衣裳,就往內房花園裡去坐,單等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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