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繡塌】(8-1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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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15



  良久,只聽得那邊趕狗關門。少傾,只見黑影影裡貓兒啾的一聲,這曾桐就掇過一張桌凳來踏著,暗暗扒過牆來,這邊已安下梯子。寡婦已是摘了冠兒,亂挽烏雲,素體濃妝,立在穿廊下但等兒子。看見曾桐過來,歡喜無盡,忙迎接進房中。

  燈燭下,早已安排一桌齊整酒餚果菜,壺內滿貯香醪。婦人雙手高擎玉斝,親遞與曾桐,曾桐順勢握住了母親纖手,看看前後門都已關閉了,心中甚喜。兩個於是並肩疊股,交杯換盞,飲酒做一處。

  曾桐道:“娘,孩兒祝你今日重陽,日日重陽。重陽開花,日日花開。”

  寡婦啐道:“小油嘴兒,哪兒學得恁乖巧,拿來哄娘開心,娘那花還不是你開的?”

  曾桐便道:“孩兒只是採的殘花。”

  著就摟抱了,嘴對嘴地送進去。寡婦自知理虧,怕曾桐在那事上介懷,一邊接吃了徐徐嚥下,一邊低低地說:“不得殘花,哪得曾桐。”

  曾桐就伸手探懷,摸出奶子,仍抿了酒,喂到嘴裡,道:“孩兒就採孃的殘花。”

  兩個吃得酒濃時,彼此飲夠數巡,婦人把座兒挪近曾桐跟前,與他做一處說話,遞酒兒。

  然後曾桐與婦人一遞一口兒吃,見婦人脫的光赤條身子,坐著床沿,底垂著頭,將那白生生腿兒,橫抱膝上纏腳。換剛三寸,恰半窄大紅平底睡鞋兒。

  曾桐一見,淫心輒起,麈柄挺然而興。下面裙子內,卻似火燒的一條硬鐵,隔了衣服,只顧插將進來。

  那寡婦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聳,那話兒就隔了衣服,熱烘烘的對著了,屈就逢迎。遂用手掀曾桐裙子,用力捏著陽物。曾桐慌不迭的替母親扯下褲腰來,劃的一聲,卻扯下一個裙襉兒。

  寡婦笑罵道:“蠢賊奴,還不曾偷慣怎的,恁小著膽,就慌不迭,倒把裙襉兒扯吊了。”

  就自家扯下褲腰,剛露出牝口,一腿搭在欄干上,就把曾桐陽物塞進牝口。

  原來寡婦鬼混了半晌,已是溼答答的,被兒子用力一挺,便撲的進去了。

  曾桐看著母親淫態,令他馬爬在床上,屁股高蹶,將唾津塗抹在龜頭上,往來濡研頂入。龜頭昂健,半晌僅沒其稜。

  寡婦在下,蹙眉隱忍,口中咬汗子難捱,叫道:“達達,慢著些,這個比不得前頭,撐的裡頭熱炙火燎,疼起來。”

  這曾桐叫道:“好心肝,你叫達達不妨事,莫不是還想著那死鬼?”

  婦人道:“親達達,你要奴怎樣?奴願作牛做馬償還。”

  曾桐就俯在母親背上道:“親孃,孩兒就娶了你做小罷,一輩子騎你。”

  寡婦羞羞地:“貴梅那廂卻不知道如何?”

  兩個一問一答,曾桐一壁說著,在上頗作抽拽,只顧沒稜露腦,淺抽深送不已。

  婦人忍受不過,回首流眸叫道:“好達達,這裡緊著人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顧這般動作起來了。我央及你,好歹快些丟了罷。”

  這曾桐聽的母親答應了,喜滋滋地扶其股,觀其出入之勢。一面叫道:“小淫婦兒,你好生浪浪叫達達,哄出你達達高興了,就使頂轎子抬了你。”

  那寡婦真個在下星眼朦朧,鶯聲款掉,柳腰款擺,香肌半就,口中是豔聲柔語,百般難述。

  良久,曾桐覺精來,兩手扳其股,極力而扇之。扣股之聲,響之不絕。那婦人在下邊呻吟成一塊,不能禁止。臨過之時,曾桐把母親屁股一扳,麈柄直沒至根,抵於極深處,其美不可當。於是怡然感之,一洩如注。

  寡婦承受其精。二體偎貼良久,拽出麈柄,但見惺紅染莖,蛙口流涎,婦人以帕抹之,方才相擁相偎。

  原來這曾家有兩層窗寮,外面為窗,裡面為寮。關上裡面兩扇窗寮,房中掌著燈燭,外邊通看不見。這貴梅,自打夫婿和婆婆媾和後,自知兩人難免明來暗去,怕丈夫冷落了自己,心裡總是疙疙瘩瘩,又時常懷著不甘。因此上,就著了心,時常躡著腳跟望內房裡張望。

  這日重陽,看看曾桐不在,知又去了婆婆閨房,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知他兩個今夜偷期,悄悄向窗下,用頭上簪子挺籤破窗寮上紙,往裡窺覷。

  原來曾桐和母親歡愛一回,兩個貼股摟背,難免又扣又摸,這曾桐被母親撩激起來,用燒酒把胡僧藥吃了一粒下去,脫了衣裳,坐在床沿上。開啟淫器包,先把銀託束其根下,龜頭上使了硫黃圈子,又把胡僧與他的粉紅膏子藥兒,盛在個小銀盒兒內,捏了有一釐半兒,安放在馬眼內。

  登時間藥性發作,那話暴怒起來,露稜跳腦,凹眼圓睜,橫筋皆見,色若紫肝,約有六七寸長,比尋常分外粗大。曾桐心中暗喜:果然此藥有些意思。

  寡婦脫得光赤條條,面露羞澀,坐在他懷裡,一面用手籠攥。說道:“怪道你要燒酒吃,原來幹這營生!”因問:“你是哪裡討來的藥?”

  曾桐把胡僧與他的藥告訴一遍。先令母親仰臥床上,背靠雙枕,手拿那話往裡放。龜頭昂大,濡研半晌,方才進入些須。寡婦淫津流溢,少頃滑落,已而僅沒龜稜。曾桐酒興發作,淺抽深送,覺翕翕然暢美不可言。寡婦則淫心如醉,酥癱於枕上,口內呻吟不止。

  曾桐把婆子倒蹶在床上,那話頂入戶中,扶其股而極力排磞,排磞的連聲響亮。寡婦道:“好兒,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過燈來照著頑耍。”

  曾桐於是移燈近前,令婦人在下直舒雙足,他便騎在上面,兜其股蹲踞而提之;婆子在下一手揉著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顫聲不已。

  這裡二人行房,貴梅在窗外聽了。端的二人怎樣交接?但見:燈光影裡,鮫綃帳中,一個是玉臂忙搖,一個是金蓮高舉。一個鶯聲嚦嚦,一個燕語喃喃。好似君瑞遇鶯娘,猶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戀蜂恣,未能即罷。正是:被翻紅浪,靈犀一點透酥胸;帳挽銀鉤,眉黛兩彎垂玉臉。

  房中二人云雨,那貴梅在窗外,聽看得明明白白。貴梅氣憤不過,又不敢耍橫,只是心內恨得牙癢癢的,卻又不敢作聲,悄手出來,背地裡忍不過,咳嗽一聲。猛聽得聲息頓寂,這曾桐慌的穿衣去了。

  正是:狂蜂浪蝶有時見,飛入梨花無處尋。

  且說這貴梅忍氣吞聲,在屋內暗自垂淚,不曾想曾桐在外面遊蕩了一回,又不知道誰人攪局,驚了好事,有心重整旗鼓,又怕被人看見,躊躇再三,走過自家房內,掀開簾子。貴梅見了曾桐,眼眉都不一樣。

  曾桐道:“有甚撈子事?”

  貴梅因看見曾桐和婆婆玩耍,扭過身子不去搭理,這曾桐就一把手摟過來,親了個嘴。一面走到房中床正面坐了。

  火爐上頓著茶,曾桐內心裡還惦記著那事,又不好意思表露出來,看看貴梅嬌俏的模樣,就叫她坐在他膝蓋兒上,貴梅原本不願,又不好強推,就扭捏著被他樓了,曾桐與他一遞一口兒飲酒。一面解開他對襟襖兒,露出他白馥馥酥胸,用手揣摸他奶頭,誇道:“你達達不愛你別的,只愛你到好白淨皮肉兒,與你娘一般樣兒,我摟你就如同摟著他一般。”

  貴梅氣道:“還是孃的身上白。娘是好模樣兒,皮膚也紅白肉色兒,大大不如摟著娘可意。”

  曾桐知道媳婦掂酸吃醋:“大大知道娘好,倒不如媳婦知道伺候人。”

  貴梅道,“拿過燈來照著,就知道孃的好了。”

  曾桐就明白是貴梅偷看了去。罵道:“當初若不是你,也不當得今天這事,你又掂酸吃醋。”

  貴梅聽了,就不說話。

  曾桐央道:“你也知道孃的難處,莫不肯就讓娘一次,讓人覺著好了,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貴梅便覺不好意思,乜著眼:“奴就怕你得新忘舊,冷了奴家。”

  曾桐道:“我的小親親,莫不怪我娶了娘不成,就是有那賊心,也沒賊膽,還不是和你成一對兒,娘也就是偷著耍兒,莫不當真?”

  這貴梅聽了,方才露出笑臉:“待奴家邀上婆婆醉一醉罷了。”

  且說貴梅到於上房,周寡婦扭不過,內心裡又不自然。只得跟了媳婦過來。

  兩個陪曾桐吃了一回酒,收拾家火,又點茶與曾桐吃了。寡婦關上角門,房中放桌兒,擺上酒餚。

  貴梅和曾桐並肩疊股而坐,寡婦打橫,把酒來斟,穿杯換盞,倚翠偎紅,吃了一回。吃的酒濃上來,貴梅嬌眼乜斜,烏雲半軃,取出淫器包兒,裡面包著相思套、顫聲嬌、銀托子、勉鈴一弄兒淫器。教曾桐便在燈光影下,貴梅便赤身露體,仰臥在一張醉翁椅兒上。

  曾桐亦脫的上下沒條絲,又拿出春意二十四解本兒,放在燈下,照著樣兒行事。

  曾桐聽言滿心歡喜,說道:“我的心肝,你不早說。既然如此,你爹胡亂耍耍罷。”

  於是樂極情濃,怡然感之,兩手抱定其股,一洩如注。貴梅在下虧股承受其精。

  良久,只聞的曾桐氣喘噓噓,貴梅鶯鶯聲軟,都被寡婦看了個不亦樂乎。淫歪歪地就斜眼來看,貴梅知其心意,懶洋洋地攢掇著曾桐,曾桐先是不敢,但經不住貴梅挑弄,就暗地裡捏了寡婦一把,寡婦起先還知避諱,但看看媳婦極力撮合,也就隨和了。

  曾桐喜惦惦地摟抱了,兩人咂一會兒嘴,將寡婦放於凳子上,先將腳指挑弄其花心,挑的陰津流出,如蛙之吐涎。一面又將母親紅繡花鞋兒摘取下來戲,把他兩條腳帶解下來,拴其數雙足,吊在兩邊葡萄架兒上,如金龍探爪相似,使牝戶大張,紅溝赤露,舌尖內吐。

  曾桐先倒覆著身子,執麈柄抵牝口,賣了個倒入翎花,一手掮枕,極力而提之,提的陰中淫氣連綿,如數鰍行泥沼中相似。寡婦在下沒口子叫“達達”不絕。

  貴梅見把婆婆兩腿拴吊在架上,便言道:“不知你們什麼張致,大青天白日里,一時人來撞見,怪模怪樣的。”

  曾桐問道:“角門子關了不曾?”

  貴梅道:“婆婆來時扣上來了。”

  曾桐道:“小油嘴,你看我投個肉壺,名喚‘金彈打銀鵝’。你瞧,若打中一彈,我吃一盅酒。”

  於是向水碗中取了枚玉黃李子,向寡婦牝中一連打了三個,皆中花心。這曾桐一連吃了三盅藥五香酒。又令貴梅斟了一盅兒,遞與寡婦吃,又把一個李子放在牝內,不取出來,又不行事,急的寡婦春心沒亂,淫水直流,又不好叫出來,只是朦朧星眼,四枝坦然於枕單之上,口中叫道:“好個作怪的冤家,捉弄奴死了。”鶯聲顫抖。

  曾桐淫興看著母親吊在架上,兩隻白生生腿兒蹺在兩邊,興不可扼。見貴梅也興趣盎然,遂向母親道:“孃親,我丟興你罷。”

  於是先扣出牝中李子,教寡婦吃了。坐在一隻枕頭上,向紗褶子順袋內,取出淫器包兒來,先以初使上銀托子,次只用硫黃圈來。初時不肯,只在牝口子來回,擂晃不肯深入。

  急的寡婦仰身迎播,口中不住聲叫:“達達,快些進去罷,急壞為娘了。今日經著你的手段,再不敢惹你了。”

  曾桐笑道:“老淫婦,你知道就好說話兒了,先前還拿欠著,今日卻求饒似的。”

  於是,一壁晃著他心子,把那話兒拽出來,向袋中包裡,開啟捻了些閨豔聲嬌,塗在蛙口內,頂入牝中。遞了幾遞,須臾那話昂健奢稜,陲胞暴怒起來。垂首看著往來抽拽,觀其出入之勢。

  那寡婦在枕畔朦朧星眼,呻吟不已,沒口子叫:“達達,你不知使了什么行子,進去又罷了,淫婦的心子癢到骨髓裡去了,可憐見饒了罷。”

  淫婦口裡磣死的言語都叫出來。看得貴梅饞涎若滴,近前來覷著丈夫慢慢插入,這曾桐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兩隻手倒按住枕蓆,仰身竭力遞播掀幹,抽沒至脛,復進至根者,又約一百餘下。寡婦從沒經歷這陣仗,以帕在下不住手搽拭牝中之津,隨拭隨出,衽席為之皆溼。

  曾桐行貨子沒稜露腦,往來鬥留不已。因向母親說到:“我要耍個老和尚撞鐘。”忽然仰身,往前只一迸,那話攘進去了,直抵牝屋之上。

  牝屋者,乃寡婦牝中深極處,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處,無折男子莖首,覺翕然,暢美不可言。寡婦觸疼,急跨其身,只聽喀嚓響了一聲,把個硫黃圈子折在裡面。寡婦則目瞑息,微有聲嘶,舌尖冰冷,四枝收坦然於衽席之上矣。

  曾桐慌了,急解其縛,向牝中扣出硫黃圈並勉鈴來,折作兩截。於是把寡婦撫坐,半日星眸驚閃,甦醒過來,因向曾桐作嬌泣聲說道:“達達,你今日怎的這般大惡,險不喪了娘性命。今後再不可這般所為。不是耍處,我如今頭目森森然莫知所矣。”

  纖手不住只向他腰間摸弄那話。那話因驚,銀托子還帶在上面,軟叮鐺毛都魯的,累垂偉長。

  曾桐戲道:“你還弄他哩,都是你頭裡唬出他風病來了。”

  寡婦問他怎的風病,曾桐道:“既不是風病,如何這般軟癱熱化起不來了,你還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兒哩。”

  寡婦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著他一隻腿,取過一條褲帶兒來,把他那話拴住,用手提著說道:“你這廝頭裡那等頭錚錚,股錚錚,把人奈何昏昏的。這咋你推風症模樣死兒。”

  提弄了一回,放在頭臉上偎幌良久,然後將口吮之,又用舌尖舔其蛙口。那話登時暴怒起來,裂瓜頭凹眼圓睜,落腮鬍挺身直豎。曾桐亦發坐在枕頭,令寡婦馬爬在紗帳內,盡著吮咂,以暢其美。俄而淫思益炙,復與寡婦交接。

  寡婦哀告道:“我的達達,你饒了娘罷,又要掇弄娘也。”

  有詩為證:戰酣樂極,雲雨歇,嬌眼也斜,手持玉莖,猶堅硬。

  告兒郎,將就些些,滿飲金盃頻勸,兩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體透廉帷,口賽櫻桃手賽荑。一脈泉通聲滴滴,兩情吻合色迷迷。

  翻來覆去魚吞藻,慢進輕抽貓咬雞。靈龜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暫離。

  兩個交媾多時,曾桐便覺身乏力疲,便叫貴梅:“你在後邊推著,我覺身子乏了。”

  那貴梅一骨碌爬起來,真個在後邊推送,曾桐那話兒插入母親牝中,往來抽送,十分暢美,不可盡言。

  大月亮地裡,這三人都光赤著身子,兩個對面坐著,春梅便在身後推車,正做得好。但見:一個不顧母子名分,一個那管上下尊卑。

  一個椅上逞雨意雲情,一個耳畔說山盟海誓。

  一個妻妾房內翻為快活道場,一個母親根前變作汙淫世界。

  一個把漢子枕邊風月盡付與親孃,一個將孝子偷桃悉送與情郎。

  正是:寫成今世不休書,結下來生歡喜帶。

  此時正是月影初篩,慾海澄明,曾桐俯於母親身上,細細端詳二人;皆是丰姿絕世,個個露出萬種風情,千般韻致,曾桐見了,更覺慾火燒身,便倒入母親懷中,那寡婦扶起曾桐,兩個一前一後同扶夫君,再歸羅帳,共入鴛裳,大家解衣寬頻。

  曾桐左擁右抱,喜顫顫地任由兩個一頭一尾爬上身子,那貴梅閒置久了,先騎跨上去,將玉徑對準了,盡力磨研著下去,那曾桐兩手執其兩足,極力抽提。

  貴梅氣喘吁吁,被他肏得面如火熱。又道:“這衽腰子還是娘在時與我的。”

  曾桐道:“我的心肝,不打緊處,到明日鋪子裡,拿半個紅段子,做小衣兒穿在身上伏侍我。”

  曾桐見他言語兒投著機會,心中越發喜歡,攥著他雪白兩隻腿兒,只顧沒稜探腦,兩個扇幹,抽提的貴梅在下,無不叫出來。嬌聲怯怯,星眼朦朦。

  良久,卻令他馬伏在下,自舒雙足,曾桐披著紅綾被,騎在他身上,那話插入牝中。燈光下,兩手按著他雪白的屁股,只顧扇打,口中叫:“媳婦兒,你好生叫著親達達,休要住了,我丟與你罷。”

  那婦人在下舉股相就,真個口中顫聲柔語,呼叫不絕,又足頑了一個時辰,曾桐方才精洩。良久,拽出麈柄來,寡婦取帕兒替他搽拭。遂戰雲雨之歡。

  正是:羅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雲鬢半偏,斜端嬌波俏眼,唇含豆蔻,時飄韓緣之香,帶綰丁香宜解陳玉之佩,柳眉顰,柳腰擺,禁起雨驟雲馳,花心動,花蕊開,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橫施,嫩鬆鬆,抱著半彎雪勘測,花得暗竊,嬌滴滴輕移之三寸金蓮,三美同床,枕蓆上奸兩女,雙鵝不知夢境襄王,樂意到深處,勝遇了陽臺神女。

  至此,一夫二妻,甚是和諧,如魚得水,恩愛無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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