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往事-寄印傳奇純愛版】(上部)(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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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5-30

不一般,偏你爹沒一點眼色,吃乾醋,當初學人棒打鴛鴦嘞。」

  陸宏峰哼了一聲。這次確確實實哼了。

  「咋?」

  「沒咋啊。」

  「還有鄭向東,當年你姨夫可不把他結結實實揍了一頓,到現在頭上都還有
碗口大一塊疤呢。」張鳳棠直咂嘴,像是疤落在了她頭上。

  「啥時候的事兒啊?」

  「早了,你姨剛開始搞劇團那會兒。」

  「真的假的?」

  「難說,無風不起浪,最後要不是你姥爺親自出面,人鄭向東會留下來?」

  「不像。」

  「跟誰學的,不像不像,啥叫不像?誰不像?」張鳳棠顯然翻了個身,我覺
得窗簾都動了動:「鄭向東可摸過你媽屁股。」

  好半天沒人說話,我忍無可忍地吸了吸鼻子。

  「嘖,瞎摸啥?」我姨終於又開腔了。

  「他能摸我不能摸?」

  回答他的是一串清亮的笑聲。

  「他摸這兒沒?」

  「他敢!」

  「咋不敢?」

  「切,你亞光叔不剝了他。」

  「吹牛吧就。」

  「咋?」

  「我不光摸了,還日了。」

  又是一巴掌,這次顯然隔著被子。沒由來地,我想到了《地道戰》和《小兵
張嘎》裡的土製防彈衣。

  「亞光能咋地?」這表弟大概恨不得蹦到天花板上。

  「再瞎扯我不撕爛你的嘴!」

  大概真怕嘴被撕爛,陸宏峰沒了音。張鳳棠罵了句什麼,隨著一聲細碎的吱
扭,像是又翻了個身。她甚至哼了一聲。

  「媽。」好半晌,羊羔咩咩地叫了一聲。

  沒人應聲。

  「媽。」蛤蟆叫。

  「快下去睡覺!」

  一陣窸窸窣窣,接著咚地一聲響。

  「嘖,別瞎鬧!」

  陸宏峰吸了口氣,就沒了音。

  「小畜生。」張鳳棠輕哼了一聲。好一陣又是一聲。某種壓抑的熱氣流從她
的口腔淌出,整張窗簾都浸得溼噠噠的。

  「媽,爽不?」陸宏峰輕喘著,像是犯了鼻炎,緊跟著是幾聲響亮的吸溜。

  「小畜生。」張鳳棠還是這麼說。她聲音輕飄飄的,又是一聲輕哼。

  搞不好為什麼,周遭再次熱烈起來,我心裡也禁不住輕輕一顫。

  「硬不硬?」幾聲吱扭後,陸宏峰顫抖著說。

  「你睡飽了,瞎折騰……你媽。」張鳳棠一聲輕呼:「乾點啥也沒個度。」

  房間裡又響起了熟悉的節奏,緩慢,悠長。

  「媽。」

  「嗯。」

  「那鄭向東的事兒也是亞光說的吧?」或許是陸宏峰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挺,
張鳳棠啊了一聲,「他說的我可不信,大話簍子一個,也就會彈彈琴吹吹簫。」

  「咋說話呢?」我姨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

  床板輕輕搖。也可能是床墊裡的彈簧發出的聲音。席夢思。

  「高幹病房誰找的?醫生誰找的?劇團搞這麼大,誰捧的場?搞得跟誰專蒙
你一樣。」這麼說著,張鳳棠切了一聲,似是意猶未盡,又似不屑於繼續舉證。
當然,很快,她又開炮了:「還有那啥藝術學校,你姨這大老闆當的,啊。」

  陸宏峰悶聲不響。

  「我可親眼見過那個陳建軍來找你姨,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張鳳棠嘀咕了
句什麼,接著說道。擲地有聲。

  「誰?」公鴨嗓總算吱了一聲。

  「沒誰。」

  「誰嘛?」

  「煩人不,說了你也不認識。」

  「我知道——」公鴨嗓拖得老長。

  「喲喲喲,咋你看見了?」

  遠處傳來汽車鳴笛聲。向北約莫一公里的省道是鋼廠拉煤車的必經之地,我
突然想到,如果雪足夠多,融化了之後就是汪洋大海,那些在雪夜也如此忙碌的
重卡自然也就成了汽輪。這樣想著,我覺得自己幾乎要漂浮起來。

  「開賓館那會,」好半晌陸宏峰才開口。他呱呱兩嗓子:「你不也被人騷擾
了。」

  「還弄不弄?」冷冰冰的。

  陸宏峰沒吭聲,而是卯足勁搞了幾下,「啪啪啪」的。

  張鳳棠一聲悶哼後再沒出聲。當然,也可能是我沒聽見。

  「文化局的吧,」好一會,公鴨嗓喘息著:「那老頭兒擱辦公室好多回了,
除了看戲,我姨都不愛搭理他。」

  張鳳棠哼了一聲。

  「真的。」繼續喘。

  「你懂啥,這當官的哪個不是老狐狸,」當媽的也輕喘,間或一聲低吟:
「那股子騷氣還能聞不到?」如你所見,沒準是張五可演得有點多,我親姨攜著
股與生俱來的戲劇化誇張。雖然這種誇張讓人不舒服,但你還真不知說點什麼好。
又搞了幾下,陸宏峰說自己口渴,想喝水。張鳳棠說,喝就喝唄,又沒人攔你。
於是陸宏峰就鄭重其事地請求他媽把桌子上的水給他遞過來。「勞駕。」他說。

  「自個兒拿去。」他媽回答。

  於是他就「自個兒」下去喝水。於是扁平而傾斜的影子便在視窗晃了晃。於
是他就撩開窗簾,往外瞄了幾眼。我緊貼著牆,頭髮都要豎起來。陸宏峰的頭髮
卻平直順滑——不知啥時候這廝搞了個齊劉海。於是他就摸摸齊劉海,喝起了水。
一時咕咕作響,彷彿打哪兒飛來了只老母雞。

  「不過女人啊,在外面就是不好混,是是非非又咋說得清楚。」張鳳棠拖長
調子,一聲長嘆。

  「那你還說我姨。」窗簾放了下去,堪堪露著一角。

  「你姨就是騷咋了?還不許說啊?涼不涼,讓媽也喝點兒。」

  蛤蟆叫。

  「嘿,你還別不信。」這當媽的也是「咕咕咕」:「嗯。」

  兩下蹭地聲,影子又爬上了窗簾:「鼕鼕他媽那樣的才叫騷。」

  「你倒是眼尖,學習不行,旁門左道挺上勁兒。」

  「這誰看不出來啊,上次我去鼕鼕家,他媽……」戛然而止,陸宏峰嘿嘿直
笑。

  「咋?」

  「不咋。」

  「你說不說?」

  「真不咋。」

  「切,你說我還不聽嘞。」

  「媽。」蹭地聲。

  「幹啥?」

  「媽。」

  「嘖,作踐你媽吧就。」

  蛤蟆叫。

  「咋,不洗洗去?」

  蹭地聲,開門聲,水聲。陸宏峰再回來時嘿嘿直笑。於是他媽就給了他一巴
掌。相應地,他便哼了一聲,不,哼了兩聲。

  「作踐你媽吧。」好一會兒,張鳳棠舒口氣,又說。接著,呱呱呱中,房間
裡一陣滋滋作響。如你所料,「吹簫」這個看毛片時永遠快進的爛俗橋段讓我挺
直脊樑,半天才悄悄地喘了口氣。「行了行了,噁心死人,水給媽拿來。」

  陸宏峰悶聲不響,但很聽話。於是我姨就如願以償地漱了漱口。不幸的是她
需要親自下床,跑到衛生間,噴出一道水霧。我都感到麻煩。等她再回來,陸宏
峰又開始蛤蟆叫。

  「還弄不弄?」沒好氣。

  「媽,」表弟顯然上了床,緊跟著,「啪」地一聲脆響:「從後面來唄。」

  「德性你,」張鳳棠咂咂嘴:「要求還挺多,快點弄完,幾點了都。」

  咚地一聲,一陣窸窸窣窣,陸宏峰哼了哼。「屁眼上毛又長出來了。」他喃
喃道。我搞不懂這話什麼意思,不由冒了一頭汗。當然,更有可能是我聽錯了,
因為張鳳棠對此幾乎沒有任何反應。

  「鼕鼕他媽啊,我看是個說媒的。」幾聲吱扭後,我姨突然談起了牛秀琴。
聲音有點小,應該是背對著我。

  「啥?」

  「媒婆不知道?專門給人家說媳婦兒的。」

  「她不文化局的嗎?」

  「說你傻你就流鼻涕,」我姨笑了笑,卻不屑於給兒子作任何科普:「我看
要沒她啊,你姨跟這當官的還真不一定能牽上線。」正是此時,樓下的掛鐘敲了
一下。老實說,這冷不丁地,嚇人一跳。我望了眼光怪陸離的走廊,又瞥了瞥樓
下微弱的天光,然後就放了一個屁。冗長而醇厚,也幸虧悶聲不響。而嘴裡的煙
已悄無聲息地少了一半,我這才驚覺自己變成了一個印第安人。

  「她這有啥好處啊?」

  「啥好處?好處可多著吶,水滸傳裡邊……廢話賊多,快弄完睡覺,真拿你
媽當驢使啊。」

  蛤蟆又開始叫,接著「啪」地一聲脆響。「駕。」他說。

  「你就作吧。」張鳳棠一聲悶哼後罵了句什麼。略一停頓,她又說:「不是
媽眼紅,你說說秀琴這樣的,啊,除了吃吃喝喝岔開腿讓人弄弄,她還會幹啥?」

  這個問題恐怕陸宏峰迴答不了,所以他就沒吭聲。

  「你瞅人家混的,車是車,房是房——光平海起碼有四五套房,憑啥啊,就
憑一個月千把塊錢工資?」

  「那鼕鼕他爸也不知道?」

  「不知道?人家可精著呢,不知道。」

  「那他不管?」

  「管得了麼管,他一個初中老師給調到教育局,憑啥啊?」

  「妻管嚴。」陸宏峰猛搞了幾下,啪啪脆響。

  於是相應地,張鳳棠也叫了幾聲:「犯啥病呢你,給你說啊,你要娶了媳婦
兒也那樣,媽可就沒法活了。」

  回答她的是蛤蟆叫。

  「笑啥?」

  還是笑。

  「切,你這樣我咋瞅著危險呢。」

  陸宏峰不搭茬,而是用力挺了幾下。席夢思的呻吟中,他問:「媽,爽不?」

  張鳳棠似是哼了兩聲,然後就沒了音。她應該是誓死也不想搭理這個未來的
妻管嚴兒子了。

  席夢思呻吟得愈加熱烈。啪啪聲也變得密集。

  「輕點兒你。」我姨壓著嗓子猛叫了幾聲。

  「媽,你屁股真圓。」兩聲細碎的「啪啪」,陸宏峰氣喘如牛。當然,牛是
怎麼喘氣的,我還真說不好。只隱隱記得,每逢寒冬臘月那些老夥計們都要從鼻
孔裡噴出悠長的熱氣,令人無比著迷。不知道我親愛的表弟會不會噴點什麼出來。

  「你姨的更圓,還肥。」張鳳棠也喘。

  「媽,給你說個事兒。」不知是不是錯覺,陸宏峰的嗓音突然變得清亮,速
度也慢了下來。

  「嗯。」張鳳棠輕哼著。

  「我見過她的屄。」他聲音有些發抖。

  「啥?」

  「我見過我姨的屄。」他略一停頓,又是「啪」地一聲。我感到嘴裡苦得厲
害,只好吸了吸鼻子,連掐死這倆母子的心都有了。

  張鳳棠不吭聲,還是哼。

  席夢思的呻吟幾乎要停下來。

  「暑假那會兒。」「我在劇團辦公室玩電腦。」「我姨在裡面睡午覺。」陸
宏峰斷斷續續,時高時低,像個即將斷氣的我軍戰士。這長征煎熬得我滿手心都
是汗。但戰士停了下來,躺地上打滾,不走了。

  「咋嘛?」半晌,張鳳棠終於問。

  「我到她屋裡上廁所,就看見了唄。」

  「哦,你姨沒穿褲衩,光屁股等著你哩。」隨著床板猛一吱扭,我姨叫了一
聲。

  「穿了,可小,屄毛都露出來了,又黑又多。」

  張鳳棠又哦了一聲。當然,也可能只是一聲稀鬆平常的呻吟。

  「跟你的有一拼。」陸宏峰笑了笑。

  沒音。

  「屄也肥,大屄唇翻著,屄洞都能瞅見。」他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像是被
鋼絲勒住了脖子,沒準下一秒就會掛掉。

  「騷不騷呀?」張鳳棠聲音輕飄飄的,說不出的奇怪。

  「啊?」

  「我問你姨的屄騷不騷。」

  陸宏峰不說話,啪啪聲又漸漸響起。

  「你沒弄她?」張鳳棠輕聲叫著。

  陸宏峰誓死不吭,啪啪聲越發劇烈。

  「想不想弄……你姨,啊?」張鳳棠嗷嗷直叫。這些字詞翻過圓滑的喉頭,
又被拉扯成一根根緊繃的絲線。「弄你姨的大騷屄,大浪屄!」

  回答她的是小屄蛋子兒的低吼聲,哼哼唧唧的,像是被人捏住了睪丸。但床
板的運動振聾發聵。屋裡的兩人像是發瘋般製造出一襲巨大的風暴。它將我席捲
而起,四處顛簸。我發現自己幾乎喘不上氣來。

  好一陣,公鴨嗓總算吐出了幾個字。他一字一頓地說:「我日死她!」

  「你……要弄你姨,媽就讓林林弄。」我親姨的呻吟充滿了彈性。她極力壓
著嗓子,聲音卻針尖般發亮。

  席夢思的運動立馬停了下來,房間裡只剩粗重的喘息。

  「林林這又高又壯的,下面肯定大。」

  「騷屄!」陸宏峰猛然挺動起來,像是遭雷劈了一樣。他一連喊了好幾聲,
公鴨嗓在啪啪聲中被削去一截,低沉卻又尖利。回答他的是嗷嗷叫。我不由攥住
了自己的褲襠。「反正,」好半晌,陸宏峰才放慢速度,緩了口氣:「不許給他
唆雞巴!」

  張鳳棠沒吱聲。她邊喘邊哼,像一灘兀自消融的糖漿。

  「聽見沒?」陸宏峰似是在他媽屁股上來了一巴掌:「媽!」他甚至咬了咬
牙。

  「媽有啥法子?」一聲悶哼後,張鳳棠輕顫著說。

  「啥?」陸宏峰索性停了下來。

  「他硬把大雞巴頭子往媽嘴裡戳。」

  「騷屄!」一時啪啪作響:「那你就唆了?騷屄!」這表弟的嗓音乾涸得像
塊龜裂的泥巴,滑稽而誇張,卻又怪異得令人窒息。

  「媽就是騷屄!」張鳳棠彷彿要哭出聲來。

  「倆雞巴日不死你啊,騷屄!」興許是過於激動,小屄蛋子兒打了個嗝。我
能想象那熱氣流裡羊肉和白蘿蔔的味道。

  「嗯,日死媽,媽快給你倆弄死了,」我親姨的嗓音溫暖多褶:「還有鼕鼕,
一起弄媽!」

  陸宏峰射精時,我也友情射了一管。區別在於,他射在他媽屄裡,而我射在
了自己褲襠裡。這熱烘烘黏糊糊的感覺讓我恍若化身為一塊口香糖。張鳳棠並沒
有馬上去洗澡,而是讓陸宏峰去。但這小屄蛋子兒當然磨磨蹭蹭。於是母子倆又
溫馨地聊了好一會兒。我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離開機會。張鳳棠讓兒子期末好好
複習,爭取拿個名次。「這下你該心滿意足了吧。」她用普通話說。

  然而陸宏峰並沒有心滿意足,他說:「記著給我買電腦。」

  「你這階段要啥電腦?」

  這話實在傷人心。於是陸宏峰就惱了。他說了句什麼我也沒聽清,之後就是
漫長的沉默,再後來他就哭了起來,委屈得差點把自己噎死。

  「行行行,班級前三十,年級前五百,明兒個我就跟你姐說。」

  「寫個條兒。」

  「能耐你,」張鳳棠似是哭笑不得:「快洗洗去,三更半夜的,明兒個再說。」

  陸宏峰不吭聲。

  「切,還能蒙你?」

  一番權衡之後,陸宏峰姑且答應了。就在他走向洗澡間時,張鳳棠突然問他
偷看母親的事是真是假。

  「瞎扯的你也信?」蛤蟆叫了兩聲。

  「你瞎雞巴亂搞,我可不饒你!」她這嗓音又如在戲臺上一般清亮:「還有,
嘴嚴實點兒,別啥都往外捅。」陸宏峰有沒有說話抑或說了些什麼,我不清楚。
我只覺兩腳發軟,而一截粗硬的屎橛子幾乎戳到了體外。正是此時,張鳳棠一把
拉開了房門。一股暖風襲來,宛若一堵堅硬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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