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浪也是浪】(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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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20

為什麼寫這樣的一首歌?你是開始看好民謠了嗎?」

  彭嚮明抿了一口咖啡,「呃……也沒有吧,就是有點想法,於是隨便寫寫……」

  「只是隨便寫寫?」

  「對!隨便寫寫。」

  何群玉品味著這句話,緩緩地點頭,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

  「所以這是……復古?對不對嚮明?」

  「哈?」

  彭嚮明愣了一下:「復古?沒有吧?這一次我的編曲還是那麼復古嗎?我覺得挺新的呀
?陳哥也說我這個編曲做的還行。」

  何群玉聞言笑起來了,「當然!當然!編曲很好!輕重緩急拿捏的很漂亮!跟《天竺少
女》那種,截然不同!」

  但你選擇了民謠這件事本身,就是選擇了復古啊!他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很快,他又舉起手來,笑著擺手,「其實你不用解釋,一切都很好!」他伸出手,敲敲
自己的太陽穴,「你的靈感最重要!」

  「我最尊重創作者的靈感了!尤其是頂級創作者的直覺,直接就能引導流行音樂的方向
。」他說。

  說這話時,他臉上還帶著一抹一切瞭然的笑容。

  …………

  何群玉在電腦前,認真地看著銷售部剛剛彙總過來的近期銷售情況。

  《天竺少女》已經基本上算是退潮了,事實上這首歌哪怕最熱的時候,單日銷量也就剛
衝過20萬張而已,它因為一系列的網路話題帶來的熱度,維繫了甚至還不足一星期,然後
就迎頭向下了。

  它現在仍然掛在天天音樂日銷榜的五十來名,在新歌日銷榜的排名略高,但也就三十多
名的位置,一天也就一萬來張的銷量,眼看已經榨不出更多的價值了,隨著一系列網路話題
的飛速降溫,它的銷量肯定也必然跟著急速下滑。

  更何況,這首歌的底子的確是不算太好,這一點並不是自己或別的什麼人的判斷決定的
,而是市場透過資料給出的答案。

  它的試聽點播已經達到了誇張的8000多萬次,從流量角度來說已經足夠可以了,但
是截止到昨天,銷售量才69萬張,算上今天勉強能過70萬張吧,這個點播購買轉化率實
在是太低了,連百分之一都達不到。

  很多歌迷順著話題、順著熱度過來了,試聽一下,最多聽個幾遍,扔下個幾分或者幾毛
錢,然後就撤了,他們並不太願意花三塊錢去永久購買這首歌。

  不過,考慮到這首歌才剛四萬塊錢的製作成本,彭嚮明音樂工作室的這第一首單曲,仍
然可以算是賺翻了,是絕對成功的!

  不給點外力再狠推一把的話,這首歌幾乎沒有可能衝破百萬銷量,但長期來看,試聽點
播量破億還是有希望的。

  在這種音樂網站上,試聽一次很便宜,普通充值使用者五分錢,VIP的話只要四分錢,
包年的高階VIP才三分錢,總的算下來,單次點播的平均價格在3……8分錢左右的樣子。

  所以一旦試聽破億,再小的錢,也會變成大錢。

  單試聽一項,這首歌帶來的長期收入,應該有希望突破400萬。

  但是,即便它的最終銷量能達到80萬張以上,銷售收入也才240萬而已。

  試聽收入遠超銷售收入,這種倒掛,算是比較稀罕的事情了。

  按照他們籤的發行合同,如果最終總收入是600萬的話,彭嚮明音樂工作室能分走5
5%,也就是330萬——的確是賺翻了!

  當然,大旗唱片做為發行商,也賺不少。

  這種賺錢的路子,是極其不穩定的,只能當成一筆意外之財。

  與之相反的是,《追夢人》剛一上市,就露出了一副會大賣、長賣的徵兆——自從給了
APP的推薦,這首歌直接就衝過了單日銷量10萬的門檻。

  並且它的購買轉化率太高了!

  這首歌目前表現出的特點就是,它的引流相比起其他作品,是偏低的,單日點播甚至低
於200萬,但不到200萬的點播,它就能創造出17萬多張的銷售成績——接近9%!

  天天音樂那邊給出的大資料顯示,很多歌迷順著推薦位置進來,聽過一遍之後,很多人
都會選擇重複播放好幾遍,然後選擇購買,更有甚者,很多人連一遍都沒聽完,就選擇了付
錢購買,並把它加入到了「心動列表」。

  其實你想想,非會員試聽一次才五分錢,高階VIP更是隻有三分,而一首歌的售價卻
高達三塊錢——什麼情況下,歌迷會樂意購買一個陌生歌手的作品呢?

  不可能是為了省錢,通常來說一個人再喜歡一首歌,也不會把它單曲迴圈幾十遍、上百
遍,所以他們購買這首歌,只能是因為喜歡!

  市場公認的,如果一首歌能夠持續超過5%的轉化率,就有機會成為經典!有機會超級
大賣!

  而這首《追夢人》達到了9%!目前它最大的問題就是,熱度不夠!

  畢竟轉化率再高,要是進來聽的總人數不夠,你也賣不起來!

  所以這首歌眼下最需要的,還是宣傳,不計成本的投入,用最短的時間把它推送進所有
人的歌單。

  何群玉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思索著,突然下定了決心,拿起內部電話,按下通話鍵,對
助理說:「讓蔣纖纖來一下!馬上!」

  …………

  只用了不到十分鐘,蔣纖纖就趕過來了。

  小姑娘規規矩矩的問好,雖然何總很寵溺她,她卻從來本本分分的,絲毫沒有恃寵而驕
的念頭。

  何群玉一直都對她很滿意,覺得她嗓子好,形象又有加分,關鍵是情商也高,會察言觀
色,說話總是很得體,讓人打心底不忍心拒絕。

  助理給倒水的工夫,他隨口問了幾句新歌練得怎麼樣了之類的話題,並不吝給予讚賞的
語氣和目光。

  等助理關上門出去了,他的表情卻漸漸嚴肅起來。

  忽然問:「纖纖,你有男朋友嗎?」

  蔣纖纖在沙發上本就坐的拘束,聞言激靈一下子挺直了脊背,這……這是啥意思?何總
此刻這麼嚴肅地問我這個,那我應該是有……還是沒有呢?

  抬頭看看問話的何群玉,她只覺對方的目光充滿侵略性,叫她幾乎不敢直視,心裡不由
一陣膽怯,小聲地回答:「沒……沒有。」

  「很好,」他滿意地點點頭,又問道:「那你以前談過戀愛嗎?」

  蔣纖纖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低頭調整片刻,才說:「以前有過一個,自打我進了公司…
…就已經分手了,現在……」

  說話間,她重新抬起了頭,換成了一副含情脈脈的表情。

  何群玉愣了一下,旋即醒悟,不由失笑,擺擺手道:「別看我,我可不算,咱們是合作
關係,屬於正常交往……現在已經是網路時代了,公司也不非得強迫藝人不能談戀愛,只不
過嘛……」

  正常交往?老孃特麼剛籤進公司三天就被你這個老流氓搞上床了,這算哪門子的「正常
交往」?蔣纖纖心裡不禁吐開了槽。

  當初大旗唱片同時簽下了幾十個練習生,何群玉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中了聰穎漂亮的蔣纖
纖,只花了三天的工夫就迫使小姑娘乖乖就範,從此變成了他的禁臠。

  「作為過來人吧,我的一點看法就是,如果女孩子能夠找一個更合適的人談戀愛,是會
很有助於她自身的成長和發展的。」

  他伸手拉著蔣纖纖在自己腿上坐下,姑娘四十幾公斤的體重倒是一點都不壓人,軟軟的
臀肉咯在腿上很舒服。

  蔣纖纖摒住呼吸,任由對方的大手撩起自己的衣襟滑了進去,推開胸罩,毫不客氣地佔
據了胸前的高地。

  這……你麻痺的「正常交往」!

  何群玉卻絲毫沒有察覺蔣纖纖此刻心中所想,他一邊享受著女人美好而青春的肉體,一
邊思索著怎麼才能利用她得到最大的好處。

  彭嚮明可不是個容易擺平的人,從他的經紀人祝梅、再到力捧的那個名為「樊紅玉」的
小姑娘,能夠看得出他眼光是非常挑剔的,自己手下能穩穩壓住那丫頭的也就三五人,再剔
除幾個胸大無腦的騷貨,最後也只剩下蔣纖纖比較合適了。

  可笑上個月自己還調侃蔣纖纖,說要把她介紹給彭嚮明,沒想到這麼快就一語成讖了,
以蔣纖纖的能力跟頭腦,以後怕就不是自己能壓得住的了,不過這樣也好,陪了自己這麼久
,也該放手送她一條好前程了。

  蔣纖纖的肌膚如絲般順滑,飽滿的兩隻奶子宛若凝脂,在大手的肆虐下不停地變換各種
形狀,柔軟而有彈力的乳肉無論怎麼捏揉都會很快復原,只有那小巧的乳尖被撥弄幾次後變
得腫脹了許多。

  他把手從蔣纖纖衣服裡抽出來,蔣纖纖也會意地起身,彎腰給他拉開褲子的拉鍊,從裡
面掏出一根黑黝黝的粗大棒子,然後絲毫不嫌棄上面的騷臭味,張嘴把它含進了嘴裡。

  「比如上次我和你說過,你是一個歌手,如果能找一個在創作上很有才華的男朋友,他
就當然可以指導你,幫你提高……你說對吧?」

  一直在脈脈含情的蔣纖纖聞言不由一愣:啥情況……這是要老孃勾引彭嚮明?不是說你
們已經搞定了嗎?

  她臉上閃過片刻的尷尬,但還是吐出了嘴裡的「活兒」,硬著頭皮抬頭追問:「您的意
思是?」

  何群玉微微嘆道:「我已經老了,人老招人嫌,也別再霸佔著小姑娘不放了,那個彭向
明跟你倒是年歲相仿,而且他寫歌你來唱,正合適不過!」

  說話間,他停頓片刻,又說:「你這首歌可是彭嚮明監製的,要是有什麼不懂或者感覺
拿捏不住,正合適去找他,假公濟私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何總,我……」蔣纖纖心裡一下子有些亂,她當然不會拒絕,可就這麼痛痛快快答應
又感覺有點無情,頗像是「有了新人忘舊人」的意思,畢竟何總一直以來也算是照顧自己。

  「沒關係,你們都是年輕人嘛,多交流,肯定有收穫,你說對吧?」他一副隨口談心的
模樣,說:「彭嚮明這個人吧,聽說有點好色,不過男人不都是這樣?而且那傢伙長得多帥
啊!要是沒人追才不正常呢。」

  蔣纖纖紅著臉低下頭,繼續把何群玉的雞巴吞進嘴裡套弄起來。

  何群玉舒爽地撥出一口氣,這丫頭無論哪一方面都能拿的出手,如果不是為了拉攏彭向
明,還真有點捨不得。

  「路我指給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的了,我感覺彭嚮明還是挺看重感情的,所以你
一定要記住我這句話:只有不爭,才是最大的爭。」

  不爭麼……蔣纖纖反覆唸叨了幾遍,心裡不禁若有所思。

  何群玉也不再多說,站起身來把老闆桌上的檔案嘩啦地撥到了一邊,然後拉過蔣纖纖一
按,就把她臉朝下壓倒在桌子上,掀起她的裙子,露出兩片白花花的屁股,她過來時特意沒
穿絲襪,而且換上了一條誘人的T字型內褲。

  何群玉用手指勾住了內褲中間那根細細的帶子,輕輕挑開就露出裡面澤澤的溪谷,再用
力一拽,細帶就陷進了肉縫裡。

  「啊……」蔣纖纖被勒的有點疼,還沒反應過來呢,內褲「刺啦」一聲就裂開了,然後
有隻大手在花瓣處摸了幾下,掰開一道縫隙,一根粗粗的棒子直刺刺地捅進了秘穴。

  何群玉接下來就是一波瘋狂的輸出,一直以來他對蔣纖纖都是比較溫柔的,像今天這樣
的拼命抽插還是第一次。

  當然,這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了,所以他好像要把對這個女人全部的歡喜和留戀,都凝聚
在這一下下啪啪啪的猛烈衝擊中,搗開她的子宮之門,用滾燙滾燙的爆漿注滿裡面的每一分
空間……

   第三十九章、拿歌也要這麼拼?

  祝梅從大旗唱片回來了。

  進門之後,她首先興沖沖地宣佈了一條重磅訊息:「根據大旗唱片在後臺看到的銷售數
據,《追夢人》的銷量馬上就要過百萬了!」

  彭嚮明愣了一下,「不是昨天說才剛過五十萬嗎?那麼快?給推薦了?」

  祝梅笑吟吟的說:「沒呢,跟APP的推薦無關,完全都是自發的宣傳!音樂網站反饋
回來的資料統計,昨天很多人都是直接從其他軟體追蹤過去的,比如微博、微信群聊、還有
朋友圈分享,這些人的購買轉化率非常高!」

  彭嚮明恍然大悟,那就是傳說中的自來水了!

  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歌當然是好歌,不謙虛的說,自己演唱包括製作也都絕對夠
水準,但他此前卻並沒有奢望會這麼受歡迎。

  畢竟歌還是有點老嘛!

  雖然重新做了編曲,算是給它增添了不少的當下的流行元素,並且民謠這個東西本身生
命力就強,可老歌畢竟還是老歌,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因此在決定唱它之前,彭嚮明還是很自覺地調低了對成績的預期。

  可現在看來,貌似還不錯?挺受歡迎的?

  這讓他也有些興奮了起來——百萬銷量啊,穩穩的三百萬銷售收入進賬了!

  工作室這邊能拿到的55%的分成,除了需要給陳凱傑1.5%之外,剩下53.5%
可全都是屬於自己的!

  這就已經超過150萬了!

  而這才剛上市幾天?

  更重要的,這首歌不同於《天竺少女》,雖然它可能不會很快走紅,但它的後勁是一定
會很綿長的,絕對是屬於可以賣長線那種!

  祝梅眉目間滿是遮掩不住的得意:「昨天下午大旗那邊還約我過去談談接下來怎麼宣傳
,他們想聯絡幾個節目,讓你上一下,帶一帶人氣。話裡的意思就想讓咱們也出點錢,畢竟
有錢大家賺,花錢也要大家攤開嘛。結果呢,昨天晚上開始,風雲突變呀!」

  「昨天下午大概四五點鐘開始,這首歌不知道怎麼就在微信群和朋友圈火了,結果等我
今天上午到了大旗,那邊說銷量已經九十多萬張了,而且增長很快,今天上午一定能破一百
萬!你現在開啟天天音樂看看,應該已經換榜了,《追夢人》至少前五,甚至前三!這下他
們那邊說話一下子就沒那麼硬氣了!」

  祝梅連說帶比劃著,顯然她今天上午在大旗公司心情是相當的舒暢。

  彭嚮明失笑,擺手,「差不多行了,你別弄得太明顯了,讓人下不來臺多不好!」

  祝梅也笑了:「那倒不至於!我在人公司謙虛著呢,人家說談啥我就談啥,得意也只是
放在心裡,面兒上可是很低調的!」

  彭嚮明失笑,一抬頭,剛從臥室出來的吳冰也正笑著呢。

  「咦,小冰回來了啊,你那首《天竺少女》賣的也不錯呢。」

  吳冰有點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剛才聽祝梅說話跟聽故事會似的,一不留神就走出來
了,打了個招呼後來到彭嚮明身邊坐了下來。

  彙報完銷量之後,祝梅又想起另一件事:「還有通告,現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估計接
下來會有不少節目給你發通告,我建議到時候咱揀流量大、影響力大的,儘量還是跑幾個,
多少也是有些作用的。」

  彭嚮明想了想,點了點頭,「到時候儘量吧,電視臺的關係也是要維繫的。」

  見彭嚮明算是口頭上答應了,祝梅遲疑了一下又說:「還有小冰……哦,紅玉!紅玉!
大旗發行的人跟我說,《天竺少女》現在看上去是潛力差不多耗盡了,但如果紅玉能上幾個
節目的話,說不定還有突一突百萬銷量的希望,那個星標看著不顯眼,其實對長期銷量還是
挺有幫助的,而且帶了標之後,點播也會變多,點播賺的錢也不少!」

  彭嚮明笑著擺手,跟吳冰交換個眼神,兩人都笑笑,於是替她說:「算了吧!別讓她跑
那些綜藝節目了,大不了過段時間等我把手裡的事情處理處理,尤其是先把《平娘傳》那三
首歌做出來,再給她做首歌就是了!到時候新歌帶老歌,應該也能加一波銷量。」

  祝梅點點頭,但還是忍不住問:「那……商演也不接嗎?」

  頓了頓,她忍不住把頭轉向吳冰:「已經有人把給你的商演邀請發到大旗那邊去了,我
上午就領回來幾份,三萬一場!」

  「因為咱就一首歌嘛,又不能唱別人的,所以都是大概這個價錢!但是我敢保證,只要
紅玉你跟著我去見見那些演出商,他們一看你那麼漂亮,價碼一定能談到至少五萬!」

  「去不去?」

  吳冰有些發愣:「就……唱一首歌,就給三萬塊錢嗎?」

  祝梅笑了:「那當然!你好歹也在網上火了一把呢!」

  吳冰想了想,又想了想,很認真的苦惱:「那就會被人看見了呀!說不定還會有人錄下
來,往網上發!我……我看還是算了吧!」

  祝梅無奈地搖了搖頭。

  彭嚮明笑笑,不置可否,忽然手機響,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但還是接通了


  電話剛一通,那邊就有個好聽的女聲說:「您好,是小彭老師嗎?我是大旗唱片的蔣纖
纖呀!咱們在何總的辦公室見過的,您還記得我嗎?」

  「哦……哦,你好你好,記得記得!」

  這個當然記得,何群玉特意推薦的人嘛!基本上就是默認了大旗唱片力推,自己這邊當
初答應給他們旗下歌手的三首歌,至少要給她一首的意思。

  「是這樣的彭老師,我最近一直在練歌,有些地方我覺得自己老是抓不準那個感覺,我
就想,您看可不可以請您指點我一下?我知道您可是非常厲害的,一定能指導我對不對?那
您看,方便讓我去您的工作室拜訪一下嗎?」

  「呃……好吧,那今天……下午兩點半可以嗎?」

  「好的好的,謝謝彭老師,我一定準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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