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香(公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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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06

周財答道:“老爺今日外出還未歸呢,少奶奶有什麼事,可告訴奴才,待老爺回來,奴才替您轉達。”

“既如此,勞煩管家待爹爹歸家後,和他說一下,家母的頭疾又犯了,有勞他請丁大夫再開兩副藥寄來。”

原是徐婉哥哥這兩日傳信來說,徐夫人這些時日覺得有些頭疼,仿似舊疾要犯,家裡面唬了一跳,忙寄信過來讓她問問。

孃的病要緊,徐婉也不管稱病抱恙一事,當天午後就來了。

她來了卻沒見著自家公爹,只得讓管家遞個話,謝過後自去了如意苑等訊息。

申時後,太陽漸西斜,天漸漸冷了起來。

周淮安外出歸來,周財躬身請安後稟道:“少奶奶今兒下午來找您,您不在。讓我帶個話,說徐夫人的舊疾又犯了,讓您請丁大夫來看一下。”

聽到這話,周淮安的眼神微動,蹙眉不語。

徐夫人的頭疾犯了,那……徐氏抱恙的身體好了麼?

“奴才現在派人去嗎?”周財見周淮安沉默不語,試探地問道。

“嗯。”周淮安回神,淡淡地應道。

“是。”周財領命就要前去。

“派人把少奶奶叫來,就說需她詳述一下徐夫人最近的狀況,以便丁大夫配藥。”周淮安又加了一句。

周財撓頭不解,少奶奶既說是舊疾,丁大夫上次不是看過了,為何還要再述說一下症狀。況且爺素來不關心這些瑣事,平時都是讓他們下人做的。

正要詢問一番,周淮安凌厲的眼風掃來。

“還不快去!”

“是。”周財不敢耽擱,快步而去。

到了如意苑,下人說明來意後,徐婉擔心母親的病,當即隨人去了。

周淮安的書房在府內的一隅,院落寬闊,院內植松柏翠竹,暮晚的光撒下,一片清清冷冷。

徐婉立在門前,管家敲了敲門,“爺,少奶奶來了。”

“進來”裡面傳來清潤的嗓音。

徐婉推門進去,只見幾面紅漆雕梅蘭書櫃,兩張檀木方椅,一面曲足案,案上置硯臺筆洗,案周圍置兩面席墊,書房佈置樸素。

周淮安一身鴉青色繡青竹長袍,正伏案寫著什麼。

“爹”她走上前去,欠身行禮。

“嗯。”周淮安筆下一頓,抬眼看她一眼,只見她一襲水色襖緞,挽著發,雙頰因為趕路泛起點點紅暈。

想來是稱病確是託詞,思及此,他微微懸著的心放下,也不戳破,只說道,“你且坐著稍等片刻。”

徐婉思索片刻,找到一個離案几合適的位置坐下。

見周淮安正處理著事務,徐婉也不好開口打擾,只得靜靜地等著,不敢抬眼亂瞟,只低頭打量著近側。

約二刻鐘後,周淮安停下筆,合上了賬本,放置一旁。

徑直問道:“聽聞令尊病了,症狀如何你可清楚,說與我聽,我回來寫信傳達給丁大夫。”

徐婉正了正身子,規規矩矩地回話,“兄長來信說,家母最近偶感頭暈目眩,有時甚至難以入眠,仿似舊疾發作,有勞爹請丁大夫再走一趟。”

周淮安只見她唇色粉嫩,唇瓣一張一合,吐出來的字很是婉轉,仿似雨滴落在心頭,泛起點點漣漪。

聽她講完,頷首道:“我已知曉,今晚會修書一封派人送至峰林醫館丁大夫處,你且放心。”

“謝謝爹。”得了他的應允,徐婉輕聲謝道。

接下來,周淮安問了她一些事,多是關於飲食起居的事,長輩關心,徐婉應道一切都好。

將將起身請辭之時,周淮安問道,“這本遊記,你很是喜歡?”,他方才見她視線在上停留了幾眼。

徐婉驚訝,她剛才確實多看了幾眼那本書。原因無他,那本遊記,她小時候看過一些,裡面講的都是些志怪趣事,語言詼諧幽默,她在案几一側看到,想起兒時事,一時怔神。

她入府前,聽人說她這位公公於學業上亦有所成,早年好似上過皇榜,入過春闈,後來不知怎地沒繼續進學了,轉而從了商,接手了周家家業。

他這樣的人竟也看這些志怪趣聞,一時好奇多看兩眼。

竟被他捕捉到,心下暗歎,她這位公公眼神竟然如此銳利。

順著接話道:“這本遊記兒媳小時候看過一些,覺得甚有意思。”

“是麼?既然喜歡,你且拿回去看罷。”

周淮安拿起書,遞給她。

徐婉稱謝後,接過書,起身辭別。

周淮安點點頭,命周財派人送她回去。

望著徐婉離去的背影,周淮安沉默半晌,回過神來,提筆修書一封,命下人連夜送至京城。

壽誕

四月初,老夫人的壽辰將至,周府上上下下都忙碌著。

琴姨娘第一次管事,想要把差事辦妥,因而事事親力親為,只是第一次當差,有些事項實在拿不準,派人去請老爺商量壽宴的事,只他似乎很忙,只偶爾抽身來過幾次。

估摸著徐婉身體應當修養好了,又派人來請。徐婉不好再推脫,隨人前去,兩人商量壽宴事宜,徐婉多數時候點頭附和。

期間也碰到過周淮安,不過次數不多,經上次他致信請丁大夫來後,母親頭疾有好轉,她對他存了感激之意,再遇時不似之前那般膽怯,兩人也能偶爾說上兩句話。

一切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轉眼到了壽宴那天。

周府張燈結綵,賓客絡繹不絕,凡是揚州有名的大戶都來捧場,獻禮層出不窮,首飾珠寶諸如壽比南山玉如意、實心金桃、翡翠手鐲等等,山參、靈芝,蟲草等藥草亦有,連縣令、通判、知府等亦派人送了禮來,一時熱鬧非凡。

周淮安疲於應付,就把這事交給兩位姨娘,琴姨娘負責招待客人,二孃負責賬務查點入庫,打點下人等等。

老夫人也改了以往的病態,著一身前襟帶圓福字錦面襖緞,由房嬤嬤攙著,坐於主位,周圍有人伺候著,有人上前不斷說祝詞敬酒賀壽。

幾位姨娘坐在下首,徐婉陪坐在旁,也不說話,因她是個寡婦,輩分也小,也沒人不識趣找她敬酒。

就這麼匆匆過了一天,傍晚時分,客人陸繹散去。

她和春茗走在回如意苑的路上,春茗在下人處貪吃多吃了點東西,壞了肚子,徐婉讓她先去如廁,自己繼續走著。

正走著,到了假山附近,背後忽然有個人衝出來堵著她的嘴,拉她進了假山,就要脫她的衣衫。

這人是揚州同判寧士棋的兒子寧明遠,他吃了幾杯酒,醉意上來,見前面一人衣著素淨,想來不是妓妾之輩,雖未看清其面容,但見其腰段玲瓏,凹凸有致,起了邪火,特繞道至假山後。

其人仗著自己是通判大人的獨子,家裡太太寵著,無法無天慣了,醉意上來,忘記臨行前父親讓他不要惹事的囑咐,當下只覺得一個丫頭而已,強了她,她必不敢聲張,就算事後被人捅出來了,也不過納回家罷了。

他以前也做過不少這樣的事,那些府忌憚他父親的勢力,而且只是一個丫頭而已,並未說破,有幾戶有眼色的,甚至巴巴把丫頭送去他府上,此後更是助漲了他的邪膽。

寧明遠將徐婉拖至假山後,一手堵住徐婉的嘴,一手去解她的衣衫,月光灑下,只見她脖頸一截白膩,更是淫心大起,胯下物事漲的高起,不管不顧,就要扒她的裙褲。

徐婉極力掙扎著,奈何被其轄制著,掙脫不得,嘴又被堵著,只能發出低低嗚嗚之聲,預見就要被羞辱,只覺內心一片絕望。

周淮安正在府內走著,身後跟著周財。方才宴上,眾人敬酒,他不好推卻,亦飲了不少酒,此刻只覺胸悶,故而出來散步,吹吹冷風。

走到假山附近,隱約聽到有些動靜,眉頭一皺,忙帶著周財過去檢視。

只見一人制住徐氏,正要褪她褲子,又驚又怒,忙上去一手拉開,抬腿一腳,將其踹至幾步遠。

那人尋思誰人打攪他的好事,正要發作,抬頭一看是周老爺,酒意被嚇醒了幾分,忍著痛意撐起身子,踉踉蹌蹌走上前去,開口喚道,“世伯,我……”

話未說完,周淮安已看過來,徑直走來,二話不說,又是一腳踹去。

周淮安生於商戶大家,難免要外出經商,其祖父怕其路上遇見歹人,讓他習得些拳腳,方才見徐氏眼角含淚,滿面悲慼,更是怒火中燒,這一腳下了死力,力度之大,直將寧明遠踹暈了去。

踹完之後,看著地上躺著的寧明遠,沉聲吩咐周財道,“先將此人拖去柴房,待我處置。”

周財跟在他身後,自是看見方才一幕,事關周府體面,他也沒敢去叫人。正要上前幫忙,還不及他反應,爺已把那歹人踹暈,只見那歹人面熟,卻是寧通判的兒子,一時沒了主張,閉口靜等爺吩咐。

只見爺面色鐵青,吩咐他將歹人關進柴房,忙領命拖著那人至隱秘小道離去,行至半道,又喚了兩個嘴巴嚴實的人來,將他拖至柴房關押。

再說這邊周淮安教訓完寧明遠後,擔心徐婉,又回到她身前,只見她一時六神無主怔神著,待回過神來,似想到什麼,轉身向假山撞去。

周淮安唬了一跳,一時顧不得什麼,忙上前將她緊緊摟住,輕聲安慰道;“別怕,那人已被我打暈,現在已沒事了,沒事了。”

徐婉方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被人輕薄,雖未成事,但也清白受損,這才起了尋死的心。沒想到被人攔住,卻越想越難過,不禁低聲抽泣著。

周淮安見徐婉滿面淚水,傷心欲絕,當下只覺心臟似被人撕扯過一般疼痛,只得繼續低聲安慰道:“你別擔心,我向你保證,今晚的事,不會再有人知道,那個輕薄你的人,我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待徐婉漸漸止住哭泣,周淮安又說道:“今晚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別讓你的丫鬟擔心,明天就當這事就過去了,其他的事,交由我處理。”

徐婉點點頭,周淮安怕她又尋短見,跟著她回了如意苑,待了好一會兒,直到她那丫鬟回來。

怒意

春茗回到如意苑後,隱見一人影坐於堂前,嚇了一跳,忙進去看。只見老爺端坐於堂前椅上,面色凝重,春茗不明所以,心下惴惴不安,上前見禮:“問老爺安。”

周淮安抬頭定定看來,目光帶著寒意,沉聲吩咐道:“回屋看好你主子,莫要再離她身。”

語含凌厲,聽得春茗一駭,當下隱隱覺得自家姑娘出事了,顧不得怕,正要壯膽探問一下,周淮安已起身離去。

春茗快步朝裡屋而去,見徐婉平靜地坐在床上,一言不發,與往日很是不同。

忙至她跟前,見她肩膀處衣衫破碎,彷彿被人用力撕扯過,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姑娘……發生了何事?您怎麼了……”

徐婉歷經方才劫後餘生,驚魂未定,自周淮安送她回來後,她一直坐在床上,驚慌、羞憤,一時腦中千思百緒,越想越覺得難以自處。

見春茗回來,所有委屈便如洪水決堤,再也止不住,伏在春茗肩上,將今晚之事盡訴於她。

春茗聽姑娘說完,一陣震驚後怕後,心中萬分自責,恨自己不該讓姑娘一人回來。但覺肩上一片溼熱,更是難受萬分,忍著心疼低聲安慰她道:“沒事了,姑娘……今晚,奴婢就在這陪著您,您安心睡一覺,明天就什麼都過去了。”

心下唸叨菩薩保佑,還好無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又轉想起方才老爺走時,那個暗含警告的眼神,全身不寒而慄,既是怕他,又感念著他救了自家姑娘,幸好姑娘無事,不然自己死千百次也是應當。

哭完之後,徐婉也實在累極,躺在床上,春茗幫她蓋好棉被後,很快睡了去。

這邊周淮安出了如意苑,直奔柴房而去。

柴房位於西北角,地處偏僻。

周財早避開下人,命二人將寧明遠拖至柴房關押,派人守著,知道爺今晚會來吩咐,因而自在柴房候著。

周淮安來了後,下人搬來板凳,周淮安撩袍坐下。

見他來了,周財忙過來,躬身道:“爺,寧明遠已被關在裡面,該如何處置。”寧明遠此刻還在昏迷中,他沒得爺的指令,因而只是將其關押著。

周淮安朝柴房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今晚的事,不許讓其他人知道,至於寧明遠……”他眼神轉冷,“先讓他吃些苦頭。”

苦頭就是免不了幾頓毒打了,見爺吩咐完畢,沉默不語,亦沒有走的意思,周財眼神一動,旁邊立著的小廝意會,轉身進了柴房。

柴房內,寧明遠被一盆冷水潑醒,夜晚天還寒著,冷水浸溼衣衫,黏在身上,凍得他直打哆嗦,見來人手執鞭子,又懼有怕,不禁大聲嚷道:“你們敢如此對我,我爹可是揚州通判,”

一頓鞭子下去,罵聲轉為哀嚎。

“你們這群天殺的,待我回去……啊……”鞭聲再起,又是一陣哭嚎

“饒了我……饒了我吧”,聲音尖啞,已是有氣無力。

坐了許久,周淮安已無心再聽,皺了皺眉。

周財見他不耐似要離去,那寧公子是死是傷還落個準話,忙向前一步問道:“那之後……是要放他回府麼?”

放他回府?

周淮安想起那懷中瑟瑟發抖的身子,以及那幾近絕望的眼神,面色轉為陰冷,輕哼一聲,“放他回去,也太過容易。”既是那孽根做下的事,便由該它受罰。

低聲這般囑咐,周財領命。

如此處置,周財心下雖驚訝,卻不算震驚。經商的人家,背後難免沒有幾個人,爺背後的人可是江南節度使陸遠川陸大人,其人深得帝寵,權柄甚重,這些年虎踞江南,一向雷霆手段,在這地帶可謂是一手遮天。

揚州同判、知府大人雖不知底細,也隱約知周家和陸家往來,因而面上待爺很是恭敬,不敢輕易得罪。這寧公子犯了事,落在爺的手裡,也只得算他倒黴。通判那邊若要討公道,自有陸大人出面。

只爺真是太狠了,這寧公子喜好風月,愛侍弄婦人,沒了這物事,就是廢人一枚,怕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這般落人口實的事,爺向來都是交給江湖人士來做,這次怎……? 轉念一想也對,這寧公子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少奶奶,爺就算再不待見她,也得為了周府的臉面。

吩咐周財完,周淮安面色稍霽,又想到如意苑,沉聲道:“明天選幾個伶俐的丫鬟,在如意苑伺候。”

以他以往的脾性,春茗這等擅離職守、不守本分的下人定要狠狠發落了,眼下徐婉情緒不定,又一向和她親近,只得暫且繞過她去,多派幾人過來看守。

吩咐完畢,周淮安起身離去。

明月皎潔,懸於天上,灑下一片清冷的光輝。

書房內闃然無聲,周淮安靜坐在几案旁,已有多時。室內沒有燃燈,窗外月光透過紗窗,映在他俊美無儔的側臉上,喜怒難辨。

合目之時,滿腦皆是那雙絕望無助的眼神,心中不禁隱隱泛疼。如果不是他趕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念及此,那寧明遠就是死千百次也不足惜,只就這麼讓他死了,也太過輕易。

又不禁想起懷中隱隱顫抖的身子,不盈一握的腰肢,落在手上綿軟的觸感,骨節分明的手不自主地摩擦手中杯麵幾下,隨之誕生個荒唐的念頭:那樣纖細柔弱的腰肢,不知狠握起來,會不會斷掉。

念頭方起,還不及止住,便似藤蔓滋生,瘋狂爬滿心房各個角落,那不經意瞥見的修長脖頸、透過破碎衣衫露出的肚兜一角、若有若現的溝壑,全部湧入腦海,驅之不去,慾念頓時升騰,灼得他口乾舌燥。

抬手猛灌了幾口茶,閉眼靜了半晌,才堪堪壓下旁生的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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