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嘆息】(二十七)愛與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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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25


來後不是說金盆洗手了麼,才當了幾天好人,這會兒又帶了一個女人回來?他也
不想想做這種招人恨的生意,有幾個能熬到壽終正寢的?」

  絮絮叨叨的地精衛兵漸漸閉上了嘴,將一雙眼睛睜得跟銅幣般大小,他不是
沒見過漂亮女人,金牙以往的貨物裡就不乏家道中落而淪落風塵的貴族千金,他
只是沒見過這種容姿氣質均無可挑剔的漂亮女人,而且從這個女人的馴服爬姿看
來,她還是金牙的性奴隸?一個被調教過的貴族淑女?

  待金牙旁若無人地牽著祭月從身邊經過,呆若木雞的地精衛兵才猛然覺醒,
急道:「金牙,這個精靈女人沒問題吧?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貨色,你可別給我
們招惹個大麻煩回來,若她是哪位領主的親眷,這鎮上所有人都得給你陪葬!」

  金牙回頭咧嘴一笑:「放心好了,她是我以前調教過的女人,況且領主什麼
的,在她面前也算不得什麼。」

  地精衛兵嗤笑道:「喲,這麼說,你金牙比那些領主還有權勢了?可我怎麼
聽說你這回在千年王國連家底都虧光了?」

  金牙:「沒錯我是虧光了家底,但我贏回了一位女皇啊。」說完便牽著祭月
往貧民窟的方向走去。

  地精衛兵目送金牙遠去,對祭月蕾絲鏤空紋路下扭動的屁股吞了口唾液,暗
笑道:「女皇?哪個女皇瞎了眼才會看上這個醜陋的傢伙,噢,不過話說回來,
精靈女皇祭月好像就是位習慣紮起馬尾長辮的綠髮盲女,和他剛牽著的那位…
…一樣……?」

  地精衛兵的笑容逐漸僵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正值晌午休憩,貧民窟廣場正中央的高臺下擠滿了衣衫襤褸的地精族人,按
照以往慣例,這種難得一見的盛況只會發生在富商們兜售廉價食物的時候,但今
天的高臺上沒有堆積如山的穀物,只是站著一個醜陋得不像話的地精,還有跪著
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精靈,男人們毫不掩飾褲襠中的異象,更有甚者乾脆就落落
大方地將陽具掏出當眾套弄,皆因臺上那位世所罕見的大美人不但裝束暴露,還
戴著代表性奴隸身份的項圈!換作平常,這種級別的女人即便淪為性奴,也是被
大人物們圈養在深閨中,能遠遠瞧上一眼已是萬幸,又哪能像現在這般一覽無遺,
特別是那蕾絲鏤空紋路間隙中隱約可見的乳肉與臀縫,這位風姿綽約的高雅女子
分明就沒穿奶罩與內褲!不得不佩服臺上那個素來遭人鄙夷的人販子,太懂女人,
也太懂男人了。

  男人的熱切,女人的嫉妒,孩子的好奇,各種目光交織在祭月暴露的胴體上,
讓這位以清冷著稱的精靈女皇俏臉微微發燙,敏銳的感知告訴她,男人們幻想著
在她身上宣洩獸慾,女人們期盼著她被輪姦墮落,而那些天真的孩子則是出於飢
餓的本能盯住她的奶子。

  一道道不懷好意的視線讓習慣了萬民敬仰的精靈女皇生出一絲被視奸的微妙
羞澀感覺。

  金牙乾咳兩聲,將臺下眾人的注意力從身旁佳人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大聲
宣告:「眾所周知,本人已經宣佈金盆洗手,再也不沾手人肉買賣,這位是我最
後調教的一位性奴,也是我這輩子所調教出來最出色的一位性奴,她叫祭月,是
一位聖級月祭司與射手,同時也是千年王國的女皇陛下,今天到這裡和大家見面,
是為了展示千年王國對地精族的誠意。」

  地精族人們面面相覷,沉默半晌,繼而爆出一陣陣譏諷的笑聲。

  「你說她是女皇陛下?你當自己是什麼人?你只是個人販子,人販子懂嗎?」

  「吹牛吹到你這份上,你怎麼不一口氣把這沙漠都吹跑?」

  「雖然這個時間最適合做白日夢,可做著白日夢還能夢遊的倒挺稀罕。」

  「這孩子從千年王國回來後怎麼就有點不正常了……」

  金牙雙臂環抱,好整以暇地看著臺下觀眾對自己的嘲弄,完全沒有一丁點爭
辯的意思,彷彿他才是觀眾,準備看那好戲開場。

  祭月站起身來,以極為優雅的姿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雙手結印,巨大的魔
法陣以高臺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在人們驚懼的目光中,乾涸的土地在轟鳴聲
中紛紛龜裂,一株巨大的參天大樹從高臺後拔地而起,綠茵從數根朝四周鋪開,
治癒星芒從枝丫上緩緩飄落,撫慰在場所有人的軀殼與靈魂,一池聖泉有如神蹟
般無端顯現,這一小塊貧瘠的土地竟是硬生生變成了綠洲。

  全場靜謐,鴉雀無聲,這無疑是自然法術中只有月祭司才能施展的【生命之
樹】,而這種規模的【生命之樹】意味著這位女子就是一位實實在在的聖級強者,
這確實比任何言語都具備說服力,難道這個地精說的竟然都是真的?

  一位站得較遠的地精醒悟過來,連忙朝祭月彎腰行禮,然後便有了第二個,
第三個……雖然此刻祭月形如性奴,可沒人真的就敢把一位女皇隨便當作性奴看
待,如果一個不高興將在場所有人滅了,估計也就是一抬手的事兒,難道事後還
指望那些眼裡只有金錢的商會成員替自己討個公道?

  金牙扯高氣揚笑道:「噢,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嘛,搞得好像我多小氣似的
……」

  眾人緋腹,我們是在給女皇陛下行禮,你得意個屁!當然,沒人會真的說出
來,畢竟這個人販子與女皇的關係好像真的不一般。

  祭月柔聲道:「我今天既是千年王國的女皇,也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隸,就不
必拘禮了,如果一會兒大家輪姦我的時候還要講究禮儀,那未免就太麻煩了。」

  在場的每一個地精都覺得今天自己的聽覺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女皇陛下剛
才提到輪姦?噢,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可為什麼大夥兒的神色都跟自己一樣
茫然?不會是……都聽錯了吧?

  祭月彷彿洞悉每個人心思一般,再次解釋道:「你們沒聽錯,今天你們可以
隨便輪姦我,我願意當地精族的性奴隸。」

             人群中彷彿炸開了鍋

  「藥,誰能賣我一瓶性藥,我出兩個……不,我出五個銀幣!」

  「趕緊的,把家裡還能動的男人都喊過來,錯過了這回得後悔一輩子。」

  「爸爸,我也想肏女皇,我還是個處男呢。」

  「沒問題,咱們父子倆一起上陣肏她!」

  明明被這些猥瑣的地精族以極為粗鄙下流的言語調戲著,祭月內心深處卻滋
生出一絲身居高位時不曾有過的欣喜,彷彿這些意欲輪姦她的男人,才是對她作
為女人的應許,她嫣然一笑,慢慢扯下抹胸布料,緩緩提起蕾絲裙襬,眾目睽睽
下徹底地三點畢露。

  祭月:「這棵【生命之樹】會持續治癒我的身體和恢復諸位的體力,不需要
有任何顧忌,繼承神意武裝的女人不會懷孕,你們可以盡情地侵犯我這個精靈女
皇,我以我的靈魂起誓,今天你們對我做的所有一切,無罪!」

  地精們怪叫著,嘶吼著,咆哮著,如同潮水般攀上高臺,湧向那具誘人的胴
體,將祭月淹沒在綠色的海洋中。

  肉棒,無盡的肉棒,猙獰的,綠油油的,各種尺寸的肉棒持續地插入祭月嬌
軀上所有可以用於抽插的部位中,就算是最精明的商人此刻也無法統計精靈女皇
到底同時與多少個地精男人進行著交合,地精無疑是大陸上最卑微的種族,而精
靈族則公認是大陸上最優雅的種族,當地精族中地位最為低劣的貧民們輪姦精靈
族中最尊貴的女皇,巨大的身份落差讓這些本就血脈僨張的男人們更加興奮地釋
放著心中的色慾,他們榨盡體內每一分精華,意圖在這個風華絕代的女人身上留
下自己曾經存在的證明,儘管明知道女皇絕不會懷上身孕,生命的本能依然驅使
著他們將無盡的粘稠灌進女皇的子宮內,他們竭盡所能地凌辱這個高高在上的性
奴隸,彰顯自己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尊嚴。那可是女皇陛下呀,那些權勢滔天的
領主們能像他們一樣輪姦女皇?只有在這一刻,貧民窟的地精們有生以來第一次
覺得自己與那些大人物是平等的。

  祭月身上已經沒有任何一處乾爽的地方,那身色氣裙裝早被撕成片片碎布,
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四周,它已經成功勾起了男人們的性慾,完成了它的使命。地
精們在烈日下揮汗如雨,奮力耕耘,發情女皇在人群中香汗淋漓,婉轉承歡,她
沒有討饒,因為檀口沒有一刻不被肉棒所封堵,也因為對這群完全喪失理智的男
人而言,討饒沒有任何意義,出於淑女的本能,她喉中斷斷續續地嗚咽出羞憤的
調子,可這點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抗議,恰好是男人慾火的助燃劑。

  淫穴,屁穴,口穴被毫無人性地撐大至極限,由於地精們身材普遍矮小,碰
上年紀較小的地精,嬌嫩的騷屄有時候甚至能同時承受三根肉棒的暴戾侵犯,肉
棒爭先恐後地擠壓著肉穴內有限的空間,互不相讓地磨研著每一寸柔弱的肉壁皺
褶,高潮處,一聲令下,三炮齊射,內射中出,巨量濃精摻和著不同體味,對陰
道深處發起無堅不摧的衝鋒,悍然玷汙那處神聖的宮殿,讓頭一回接受輪姦的祭
月產生一種被千軍萬馬踐踏嬌軀的錯覺,三棒拔出,因液壓而逆流噴湧的餘精瞬
間染白了兩腿內側肌膚,被三個男孩同時姦汙的恥辱感與同時滿足三個處男的驕
傲感,互相纏繞在快感之巔,如入雲端,如墜深淵,久久無法平息,她註定是無
法平息的,因為下一輪的奸入,已然醞釀完畢。

  祭月已經不知道喝下去多少精液,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微微隆起些許弧度,
地精們熱情地用肉棒撬開女皇貝齒,迫不及待地奉上精液盛宴,毫無風度地強迫
這位優雅的女士共進午餐,祭月終於承受不住這輪番灌入的美食,在一次口交的
間隙忍不住側首嘔出肚中的餘精,白濁伴隨著胃酸傾灑一地,地精們不以為怪,
嘔得多,喝得才多,反正他們有的是精液,還怕喂不飽女皇陛下?未等祭月咳嗽,
又一根肉棒粗魯地頂至深喉,又是一次充滿惡意的餵食。至於那根細長的高馬尾
髮辮,已經作為慰藉的工具,纏繞在不知多少根猙獰陽具上。

  稚嫩的屁眼理所當然地無法獨善其身,與其他肉穴一樣迎來了蠻不講理的訪
客,荊棘滿布的肉棒根部與果凍般彈嫩的臀瓣激情碰撞出淫糜的聲音,啪啪作響,
粗暴的過客在羊腸小道中來回穿梭,肆意開採,將那本用於排洩的通道改造成肉
棒的形狀,緊緻的包裹感讓深入內裡的肉棒舒舒服服地暢快內射,拔出的瞬間,
慘白餘精在肌肉收縮擠壓下激射而出,儼然一道乳白泉眼,圍觀等待的男人們百
無聊賴,紛紛以掌擊鼓,在兩片股瓣上留下到此一遊的鮮紅印記,與大腿上密密
麻麻的「正」字相映成趣。

  樹下的聖泉不知何時被貪婪的地精們喝盡,只留下乾涸的池子,不知是誰提
議,男人們歡呼著將祭月架起,將已經被輪姦至神志不清的她整個人拋入池中,
男人們解下長褲,擼動肉棒,對蜷縮躺在池底的精靈女皇施以顏射凌辱,黏稠的
白漿從眼角滑落,留下一道道銀白的軌跡,有如淚痕,如泣如訴。

  精液漸漸漫過嬌臀,漫過藕臂,漫過鎖骨,漫過乳尖,最後沒入香唇鼻孔,
祭月皺了皺眉,隨著一陣咳嗽轉醒,祭月茫然坐起身子,抹了抹黏糊的俏臉,嗆
出鼻孔口中的白精,男人們又將她拖出,開始了新一輪的輪姦……

  祭月來不及淫叫,身上又再度插滿了代表征服的戰旗,身心被肉體的快感所
支配,她被輪姦著,被地精們持續不斷地輪姦著,被動承受著一輪又一輪的抽插
內射,她已經放棄了思考,思考自己被輪姦的理由,思考這理由是何等的荒謬
……

  若葉現身於銀月城的教堂中,不知所措地面對著眼前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
人,因為對方手上拿著一枚象徵著誓約的戒指,他要她嫁給他……

  如果這是夢,那若葉希望這夢境永遠不會醒來……

  荊流笑著問道:「那你的回答呢?美麗的小姐。」

  若葉抿嘴點了點頭,捂著羞紅的半邊臉頰,緩緩遞上左手的無名指……

  閃亮的鑽戒恰到好處地套如指頭,得償所願的若葉喜極而泣,這個笨蛋,終
於也有開竅的一天啦。

  牧師的聲音適時響起:「若葉小姐,你願意嫁給荊流先生為妻,無論在什麼
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發生什麼,都忠實地遵循他的意願,永遠不得違背
嗎?」

  「我願意」充滿著欣喜的若葉衝口而出,完全沒察覺這段誓言有什麼蹊蹺。
新娘丟擲花球,落在一個曾經追求過若葉的年輕單身軍官手上。

  荊流:「好了,這位先生,按照我們的習俗,你可以向我的妻子提出一項要
求,把你的願望大聲說出來吧。」

  若葉皺眉道:「不對呀,我怎麼不知道你的部族有這麼一個習俗?」

  荊流捏了捏妻子的臉龐,笑道:「剛起過誓什麼都要聽我的,這麼快就忘了?」

  若葉難得可愛地吐了吐香舌,沒有反駁丈夫的話。

  軍官結結巴巴說道:「我……我想讓新娘子……像個蕩婦一樣和在場所有男
人洩慾亂交。」

  若葉臉色一冷,說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今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
就不跟你計較了,馬上給我滾吧!」

  沒想到周遭賓客對這個下流的要求卻彷彿理所當然一般,一個也沒有出言苛
責,反而是荊流摟住若葉,輕聲道:「怎麼能這樣對賓客說話呢,趕快向人家道
歉。」

  若葉扭頭道:「你……你說什麼?我要向他道歉?他在要求你的妻子在婚禮
上和別的男人亂交啊!」

  荊流:「這正說明我的若葉是個出色的美人兒呀,你看看你今天挑的裙裝,
不正是為了勾引他們輪姦你麼?」

  若葉不解道:「我穿什麼了,我穿的不是婚紗麼……」低頭望去,卻赫然發
現自己穿的是一套暴露著三點的色情短裙!

  若葉啊的一聲連忙用雙臂遮掩三點,對周遭竊笑的賓客羞憤不已,為什麼她
會穿成這樣,為什麼她會在自己的婚禮上穿得像個蕩婦一樣?

  荊流:「好了,若葉,別鬧了,聽話,把手放下來,我的妻子身材這麼好,
有什麼好遮掩的。」說著慢慢拉下若葉雙臂,讓自己的新婚妻子再度暴露奶子與
淫穴。

  若葉羞赧道:「不……我不想,我想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

  荊流沉默片刻,指著滿堂賓客細聲道:「別怕,我會和他們一起做你的第一
個男人,來,讓大家看看我的妻子是個怎樣放蕩的女人。」

  若葉掙扎半晌,終是慢慢將指尖摳入淫穴,當著所有人的面,手淫自慰,嬌
喘連連,忘情叫春,她叫得就像一個無可救藥的蕩婦……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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