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32章 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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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29

說完,一陣風似的衝向門口。

  兩位奶奶的背影還沒完全消失,周遭的竊竊私語就安耐不住了。

  「喂!乾柴兄,你咋成小魚乾兒了?」

  「對啊!小魚乾兒是什麼梗啊?我TM光知道個豆芽菜……」

  「豆芽菜誰TM不知道啊?關鍵是烤魚片兒,還得是正經烤魚片兒……」

  「一幫蠢材!沒聽見剛剛還囑咐好好摸魚呢麼?烤魚片兒夾豆芽菜……嘿嘿……
那不正好是一對兒麼?非得讓人家明說是驢肉夾火燒啊?啥也不是!」

  「哥,牽強了吧?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牽不牽強關你屁事,又沒讓你摸魚!幹活幹活……」

  「不是……應該是火燒夾驢肉吧?」

  「滾!」

  嶽寒啞然失笑不予理會,默不作聲的拿起手機,準備把之前婧主子發過來卻
沒機會當面請教的創意仔細研究一下,竟然發現有一個未接來電,還有個未讀的
微信,而且兩個渠道通往同一個人——二東。

  「兄弟,在哪兒呢?」

  「公司。東哥什麼事?」嶽寒儘量簡潔的回覆。

  平時兩人都是直接通話,極少在微信上打字溝通,用二東的話說,眉來眼去,
像偷漢子搞破鞋似的,彆扭。

  能進入這個許博為核心的朋友圈兒,最早還是二東介紹的。

  別看「東哥」看上去大大咧咧,風風火火,其實粗中有細。單從他酷愛釣魚
這一條就可見一斑,甚至某些時候,頗有點兒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的魔怔意味。

  798,同樣是「東哥」沒事就喜歡逛一逛的地方,尤其對那些花了心思精雕細
琢的小物件兒情有獨鍾。

  湊巧,嶽寒店裡的東西有一半都是自己手工製作,兩個人就此相識,逐漸熟
悉。

  更湊巧,許博公司有個小小的設計專案招標,二東一副古道熱腸,從中極力
推薦,不光讓兄弟賺了筆小錢,還認識了一票新朋友。

  只是沒成想,大哥的團隊還沒來得及重用,先被大嫂挖了牆角,二東也經常
拿這件事調侃她,說女人的手段就是高明,小雞巴被拴得牢牢的。

  同樣訂過婚的東哥,雞巴如何被小警花拴牢的內情,嶽寒並不真正瞭解,只
從可依陰陽怪氣的吐槽中大概猜了個七七八八。

  二東的資訊再次發來:「我到你們公司樓下了,下來坐會兒?」

  「好!」

  嶽寒當然能領會東哥不肯上樓的顧忌,再說眼看要到飯點兒了,痛快回了一
個字就趕緊下樓。樓下新開了一家泰國菜館聽說不錯,正好先請東哥嚐嚐新。

  然而到了樓下,二東卻推說沒時間,兩人進了星巴克,點了兩杯咖啡。

  「怎麼樣,預備老公都當上了,小日子不錯吧?」咖啡的苦味兒壓不住高大
男人一臉的豔羨。

  嶽寒聽他先說趕時間,坐下了又拉家常,倍感納悶兒,笑了笑說:「東哥,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你個臭小子!」

  二東把嘴一咧,尷尬的笑罵:「跟那個小辣椒混久了,也學著說話不TM拐彎
兒啦!」

  嶽寒忽然想起當初二東對可依也有那一層意思,「小辣椒」的稱呼,也只有
他在一直叫,莫名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

  「不是你說的沒時間麼,合著就是想給我省錢啊?」說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你TM大別墅裡辦婚禮,還用得著省錢?你爸教你的?艱苦樸素還是憶苦思
甜啊?」二東的嗓門兒有點兒大,把周圍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嶽寒聽他提起父親,勉強一笑,嘟噥一句:「少跟我提他哈!我跟他可沒什
麼交情。」

  二東大眼珠子在他臉上轉了又轉,湊近了問:「怎麼著,還結一輩子仇了?
爺兒倆能有多大仇啊?」

  嶽寒沉默了。

  要說苦大仇深,確實還不至於,可如果開個大PARTY,放一場煙花就能讓十幾
年的隔閡冰消瓦解,你好我也好,也等於痴人說夢。

  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不久,父母就離婚了。對於一個大男孩來說,變故來得
毫無預兆,卻也早在預料之中。畢竟兩個人早出晚歸各忙各的,已經好幾年了。

  悲歡離合本是人間常態,這個道理不用誰教,他更是比一般孩子都懂得早。
可若說真把一切都看得開,幾乎沒人能做到。

  從最初基於理性的淡然接受到第一縷怨恨的滋生,不過是一夜之間的事——
他發現母親在偷偷的哭。

  隔著門縫看去,晨曦灑在一件寬袍大袖的戲服上,高高綰起的長髮正在散落,
鋪滿雪白的衣領,母親的身軀在微微起伏著,彷彿剛剛經歷一場劇烈耗費體力的
排練。

  他以為她只是像往常一樣晨起練功,直到視線滑過她的臉,那瑩潤巧致的下
巴上掛著一顆亮晶晶的水珠。

  起初,由於光線的關係,只能看見美麗的面部輪廓,直到她聽到動靜轉了過
來,他才發現,兩行淚痕明晃晃的掛在那張美輪美奐的面頰上,滿眼皆是無助與
悲慼。

  悄無聲息的退回房間,躲進被子裡裝睡,不久就聽見母親進來探視,臨走時
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

  從那個早晨開始,嶽寒就不敢再看母親練功了。

  她已經不再年輕,越是揮汗如雨,氣喘吁吁,眼神里就越會透出幽怨、失落
甚至絕望的神色,看一眼,心都會疼一下。

  也是從那個早晨開始,他就恨上了父親。

  不是長不大不懂事,也不是想不通不肯理解,那種怨恨與日俱增的背後只有
一個簡單而樸素的道理:

  不管因為什麼,誰傷了她的心,他就恨誰!

  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執拗而篤定的立場終究無法阻攔那個真相在他面前殘忍
的展開。

  上了大學開始住校,不過嶽寒害怕母親一個人孤單,隔三差五就會回家住一
晚。半年之後,大院兒舉辦元旦聯歡晚會,有母親參演的節目,他當然趕回去捧
場。不想突然壞肚子,就在大院兒禮堂後面的廁所裡,聽到了一段對話:

  「……瞎雞巴扯!你TM聽誰說的?」

  「別管聽誰說的,就問你信不信!」

  「林團?別逗了,那可是林黛玉……多驕傲啊!馮副Z委那個老色鬼見了她都
畢恭畢敬的,不可能吧?」

  「哼!要不說你腦子不好呢!馮大肚子惦記上誰不是手到擒來呀?上次來參
加比賽的那個小白鴿兒,進J頭天晚上就給睡了……有煙麼,來根兒。」

  「就是唱《為了誰》唱得特甜的那個?奶白奶白的?沃肏……你TM火也沒有,
幹蹭啊!」

  「可不嘛!我聽說,那小白鴿還是N京J區一箇中J的親閨女呢!只要是塊肥肉,
就沒有他不敢叼的。」

  「你這麼一說,可也是啊!咱們林團可比那小白鴿兒……嘖嘖……帶勁兒一
萬倍!嘿嘿……」

  「咱們總部老CM長知道吧?」

  「就是那個……老八路?」

  「要不,你以為她是怎麼那麼快就幹上團長的?她家老嶽也是因為這個才離
婚的,當了好幾年的活王八……」

  那天晚上回到家,嶽寒的屁股還是冰涼的。

  像母親這樣的天姿國色,很容易招人嫉妒,流言蜚語滿天飛都毫不稀奇,兩
個小屁孩兒正是發春的時候,當然專挑狗血的傳了,況且他們說的,幾乎都是捕
風捉影的臆測,根本不足為信。

  可是,那兩個小子的下流對話就像復讀機一樣一遍遍的在腦仁兒裡回放,根
本停不下來。他恨不得把那些散佈謠言的爛舌根揪出來剁碎了燒成灰,卻怎麼也
控制不住中了毒的腦細胞去猜測每個可能背後的細節。

  他不敢去看母親的眼睛,頭髮,甚至背影,只好回到學校。

  可是很快又放寒假了。即使她每天忙碌,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出現在面前,也
不行。

  讓他受不了的並不是厭惡或者鄙夷之類的負面情緒,而且很奇怪,他不覺得
她可惡或者可憎,她還是她,就是她,原來的她。家裡處處都是她的影子,他擔
心自己會控制不住衝進她的房間,檢查她的衣櫃妝臺床墊鞋底,他害怕那種看見
什麼都疑神疑鬼的狀態,他心很慌,會瘋的那種。

  沒辦法,他就每天叫上女朋友出去逛,溜冰,泡網咖,看電影,反正儘量不
待在家裡。好不容易新的學期開始了,又可以躲出去了,不成想還沒到第一個周
末,就被他撞上了。

  那天傍晚,他回家是去取一本舊詞典的,還沒到大院兒側門就看到母親上了
一輛計程車。以她的級別,平時出入都是專車接送的,怎麼突然打車了?

  疑惑立時驚醒了心中藏了好久的那隻鬼,毫不猶豫,他也招了一輛出租跟了
上去。

  暮色掩護著亮紅色的尾燈,緩緩拐進了一個衚衕。車速讓他預感到了什麼,
在衚衕口就下了車。果然,轉過一個很小的弧度,就看見母親在一所有著蘇式紅
磚小樓的院門前下了車,朝周圍掃了一眼,邁上了臺階。

  雖然落日的餘暉早已落盡,還是能遠遠的捕捉到她一身盛裝的繁華。

  綰起的髮髻下,耳墜搖曳的微光閃爍芳頰,半點紅唇引領著一襲曼妙的濃黑,
影影綽綽,像一隻優雅婀娜的九尾玄狐掠過了持槍的警衛。

  那天晚上,他沒有回學校。開著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等著。直到午夜
時分,才聽到了開門聲。

  母親的動作很輕,卸了妝,換了衣服,才穿著棉布拖鞋來到門前。駐足良久,
門還是被推開了。嶽寒不敢去看她,望著天花板,整個房間都像在跟著心臟跳動。

  不知過了多久,又是一聲幽幽的嘆息,燈滅了,輕盈的腳步越來越遠。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覺得心慌過,而且不知為什麼,也絲毫感覺不到對母親
的失望或埋怨。他只是在想起父親的時候多了一層瞧不起,在該怨恨的名單里加
了一個……老八路。

  「誒,發什麼愣啊?」

  粗聲大嗓把嶽寒拉了回來,眼睛抬了抬,嘴角的笑意一閃即逝。

  二東的頭髮有點亂,眼睛裡都是血絲,甚至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的皺紋都格外
疲憊。很明顯,這些天,他一直在渡劫。

  嶽公子早已不是頭一回面對這種環保課題了,十三妖鵝廠地址吳起霸氣流散
吳耀奇,可眼前的男人還是會讓他覺得新奇而諷刺。話說,頭一個跟他坐下來認
真探討綠帽子問題的就是東哥。

  兩個單身狗小弟湊在一塊兒拿大哥的感情糾紛說三道四,放不開手腳不說,
更顯得思想骯髒行為齷齪,沒說兩句就進行不下去了。

  然而,從當時東哥放落酒杯時豐富而彆扭的表情裡,嶽寒還是看到了那個男
人的影子。

  若真如那兩個小屁孩所說,他也算條漢子,忍了那麼多年。可惜,終究還是
選擇了放棄,而更可惜的是,自己沒能親眼見證他在枷鎖裡痛苦掙扎的狼狽。當
然了,也有可能,他早就看清了形勢,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認輸。

  凡事不能一概而論,凡事,也皆在人為。相比之下,眼前這個大個子東哥反
而透著性情中人的狂放。

  「東哥,要不,我去隔壁打包幾道招牌菜,你帶回去跟嫂子一起吃怎麼樣?」

  二東彷彿被掐住了七寸,微微一怔,臉上的肌肉尷尬的就差擠眉弄眼了。所
幸他為人直爽從來不裝,嘿嘿笑了兩聲大手一擺:

  「不用不用,一會兒我自己打包,順便請你,就是……嘿嘿就是不能陪你了
兄弟!」

  嶽寒展顏一笑,露出好看的牙齒:「謝謝東哥!知道我們打工的沒錢,吃不
起大餐。」

  「肏!你怎麼又來了!」

  「成,咱都不裝了。那東哥你說說吧,找我到底啥事兒啊?」

  二東見狀還是露出一絲為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其實呢,我有個
事兒還真有可能得麻煩你們家老爺子。」

  「哦?」嶽寒看著他。

  二東目光忽然變冷,慢慢的說:「你倆辦婚禮那天不是請了個司儀麼,就是
那個叫齊歡的,到底什麼來頭?」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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