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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1-01
作者：子歸無言
2022/11/01
「你是母控？」家裡閒適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教師套裝的美少婦，她雙手
抱胸冷冷地質問著對面低頭不敢看她的年輕人。
「媽，別說啦，這個話題好羞恥啊。」年輕人雙手捂著發燙的臉頰不敢和沙
發對面的女人對視。坐在沙發上的漂亮美少婦是他的母親，她身穿一套乾淨整潔
的女士西裝，挺直的腰背勾勒出魔鬼的曲線，胸脯飽滿被裡面的白襯衫緊緊束縛
著，底下的套裙剛過膝蓋，黑色絲襪掩蓋了底下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臀部在沙發
上壓出誘人的弧度。女人五官精緻，面容姣好，畫了淡淡的素顏裝扮，襯托出清
麗脫俗的氣質，烏黑的秀髮高盤在腦後，柳眉彎彎，鳳眸含光，生氣時別有一股
不怒自威的味道。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媽媽依舊不打算放過我，耳頰發熱，卻不依不
饒地問著這個讓兩人都尷尬的話題。
我叫陳刻，我身邊發生了我無法想象的事情，我要活下來，並且完成心中那
一抹看不到光的希冀，我相信，對面的那個婦人林江雪，我的媽媽，內心深處也
是和我有著同樣的希冀的。我要在女朋友逼婚之前賭上一把，只不過事發突然，
想不到我的好兄弟都搬家這麼多年了還給我來這一下，交友果然要慎重啊，我的
戀母情結絕對不能這麼快暴露。
兩人之間隔著一張擺放著紫砂茶壺的圓木桌，不過此時他們的注意力都沒有
集中在那，而是旁邊零零散散隨意丟棄的幾本漫畫，展露的書頁上畫著少兒不宜
的內容，很明顯這些就是引爆我親愛的母上大人怒火的原因。
「媽，你聽我解釋！這些都是徐小胖送給我的，我以前一直是隻看意淫，哦
不！意林的三好學生的！媽，你要相信我啊！」我激動地前傾著身子情真意切地
替自己辯解著，雙手順便不留痕跡地把那露骨的紙張畫面給合上。
高冷的母親大人依舊抱著雙臂，並沒有說什麼，淡淡地掃了我一眼，但起伏
的酥胸將貼身的白襯衫擠壓的鼓鼓攘攘的，顯然她已經是在氣頭上了，還在等我
的解釋。
我偷偷瞄了一眼自己母上大人的酥胸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不怪自己會戀母，
實在母上大人身材太霸道。陡然間察覺到母親眼裡散發的寒芒，我急忙舉手發誓
道「媽，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媽媽！您想想我平時就在您眼皮子底下學習，你
覺得我會有這些齷齪的思想嗎？」我慢慢靠近著自己的母上大人，時刻提防她暴
起傷子的行為。
看著我可憐巴巴的眼神，林江雪的心也慢慢融化起來，她也不願意相信自己
一手帶大的孩子會是有這樣的心理，雖然他平時滿嘴跑火車，但是從小到大一直
讓她很省心，青春期後別的孩子對父母各種叛逆，而他卻早早地承擔了這個家庭
的責任，並沒有讓一個人帶娃的林江雪感到多煩心。
察覺到肩膀上有異樣的感覺，林江雪轉過頭來，發現自己的兒子已經坐到她
沙發的另一側了，手正力度適中的按摩著她的香肩。林江雪心裡的氣也漸漸散了，
剛開始發現的時候，她確實感覺自己氣的頭都快裂開了，可是後面發現這些只是
壓在最底下沒有開封的漫畫，上面鋪滿了厚厚的灰塵，像是堆了幾年的雜物，他
應該沒有看到過。心裡這樣自我安慰著，感覺溫熱的大手滑過後勁，她舒服地眯
起了眼睛。
「你呀，從小就學這些雜七雜八的，是為了犯事時好忽悠老孃？」林江雪勞
累一天的肩膀在他的按撫下忍不住緩緩舒展腰肢，將臉輕靠在他的懷裡。
陳刻看著母親像小貓般依偎著他，不由感覺自己隱藏的大男子主義感被滿足
了，嘴上卻嚷嚷道「啥叫犯事啊，你可不要汙衊我，我這叫博學多才，不然怎麼
滿足老媽你日漸多樣化的需求」
「去你的，誰需要你滿足了，滿嘴的跑火車，暑假得把你丟去阿爾及利亞，
和你老爹一起支援非洲建設」
「別啊，媽，要是我假期回來曬得和黑炭一樣，你可得對我負責」
「負什麼責？」
「一班班草損失費」
「學校雜工免費除草」
……
好不容易將老媽哄睡著了之後，我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她睡時的容
顏，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說的應該就是她了吧。至從老爹支援非洲以後，這個家
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她沒有任何怨言，含辛茹苦地一個人把我帶大，印象
當中的父親也只有偶爾能從他的來信當中瞭解到。我的名字是外公起的，陳刻，
取自於刻舟求劍之意，意在告誡我要用變化的觀點來看問題，不能拘泥於當局。
據老媽說外公年輕的時候曾是有名的大才子，對於中西方文化都有涉獵，並不是
保守死板之人，對於子女的教育，他雖然可以放她們各抒己見，但前提是瞭解足
夠多，博學多聞的情況之下，他並不喜歡放浪形骸之言。母親的名字據說也和舟
有關，林江雪取之於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陳刻曾經問他和母
親的名字有什麼特殊寓意，然而外公總是搖頭沉默，直到去世也沒提及這件事，
漸漸地他也沒在放在心上。
此刻母上大人溫熱的呼吸輕輕打在我的小腹上，如寒潭般的明眸此時已經微
微合上，玉容微微仰起，如同山間的積雪，純淨而明媚，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仿如夏螢輕輕顫動著翅膀，教師襯衫袖子裡的紐扣已經解下，如凝脂的皓腕此刻
正輕輕攔著陳刻的腰，如古代伏案於筆墨中的仕女，嬌俏可憐。她只有在自己面
前才會收斂那來自書香世家，來自於名門之後的氣勢。她是一個讓人感到很幸福
的母親，陳刻這樣想著並且很享受自己和她相伴相守的時光。
「我無法讀懂這世界，我的生命中只有你，最璀璨剎那一定是你對我笑…
…」突然一陣清脆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那是母子兩個都共同設定的鈴聲，好吧，
就是母親強迫他設定這個鈴聲，不然就不給他手機用，說他應該像這首歌曲的主
角一樣對主人忠一無二，而這首歌的主角是條狗，那個時候剛上初中的陳刻還沒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只能迫於壓力做了母上身邊多年的小奶狗。
林江雪被鈴聲吵醒，發現自己趴在兒子腿上這麼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
笑，往單人沙發旁挪了挪，就順手把他的胳膊往裡側拉了拉，陳刻一邊滑坐過去，
一邊伸手取手機。右邊胳膊有些麻木而且被母親拉著，他下意識地用左手去掏那
邊口袋的手機。母親體諒地按住他的手，主動伸進他口袋去摸裡面的手機，林江
雪只是隨意地摸了一下，突然摸到一個硬硬的、長長的圓棒，她還下意識地捏了
捏，猛然醒悟到摸到什麼，她的手像觸電般縮了回去，剛睡醒的慵懶再無絲毫，
眼裡的媚意盡數散去，她想要努力瞪我一下，只是以往的冰山雪蓮現如今只是荷
塘裡的嬌俏荷花。
沒想到看著母親如睡美人一樣的端莊典雅的姿態我都能勃起，我，我果然是
沒救了……只能尷尬地朝她笑笑，她沒好氣地把手機丟還給我，起身冷哼了一聲
說句我去弄飯了便不再搭理我這個兒子。
手機鈴聲還在響起，彷彿另外一端的主人在使勁催促，我只能接聽，至於母
子間剛剛的小尷尬，他相信母親不會一直記在心上的。
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對面一聲不滿的抱怨「陳刻，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忘記今天是什麼節日了嗎？放學跑的這麼快我追著叫你都聽不見！」陳刻感受到
對面女友滿滿的抱怨，連忙小聲安慰著並使勁回憶，認真想了後還真記不起今天
是什麼節日，是女友的生日還是她表白一週年的紀念日？只記得身邊的同學放學
都跑的特別快，他由於今天上午上課被老媽冰冷的眼神暗示，也跑得特別快，
……跑回家接受教育。
「是聖誕節啊，混蛋！這麼重要的節日你也會忘記，江雪老師沒提醒你嗎？」
電話那端在微微地喘氣，青梅竹馬的女友應該在小跑著。
「我被我媽叫回家裡挨訓了……」
「啊，你做了什麼錯事嗎？要不要我幫你求情」對面的女孩聽到事出有因立
馬語氣柔和了起來，輕聲關心道。
「沒事，陳年舊事，已經解決好了」
「那我拜訪一下江雪阿姨，等下我們一起去市裡新開的劇院看看，你要給我
準備一套換洗的衣服，等下你也要穿的帥帥的哦，不然我就挽著江雪阿姨不挽你
了，哈哈……」蘇美女的狀態依舊元氣滿滿，從電話裡飄出的聲音都蘊含著青春
的旋律。
我點頭應是，掛了電話，以前蘇曉玥在他家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母親在那個
時間把自己最擅長的舞蹈教給了她。陳刻那個時候可是欣賞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大
小美人魚的姿態的，也是在那個時間段經常打下手，遞鹽水，揉肩捶腿，這直接
導致母親大人後面使喚他毫無心理障礙，妥妥的小舔狗一枚。
推開蘇曉玥在他家專屬的房間，裡面散發著淡淡的茉莉花香，母親和他都有
時常打掃這裡，陳刻沒有多想什麼徑直走到一個衣櫃前，那裡已經有整理好的一
套套衣服了。蘇大美女的衣品也是同樣被母親養的各種挑剔，衣櫃裡的衣服五顏
六色還有各種各樣的情趣內衣，他不敢多看，拿出衣服就轉身合上了，臉紅紅地
靠在衣櫃上，他知道蘇大美女來他家的次數雖然沒有以前多，可也不少，這個房
間更像她們秘密的小屋。蘇大美女初中階段可比順風順水的陳刻崎嶇多了，初中
的他被外公培養的博聞強記，對各種經典著作都有熟讀，洞悉世事人情，小小的
青春期對他而言當然毫無影響，而相比於同一時間的蘇曉玥而言，她就心思稍微
有點複雜了，那個時候雙方的媽媽都進入了事業的上升期無暇顧及彼此的孩子，
還是他陳刻關鍵時刻主動承擔了責任。初中的她天真浪漫，美麗動人，容易受到
同性的排擠，異性的騷擾，情緒經常大起大落，很多時候還是陳刻在旁邊體貼安
撫，時常引經據典逗佳人一笑，時常拳打混混腳踢癟三助她排憂解難，有時候又
給她輔導功課才讓她直到畢業成績都沒有大幅下跌過。她順利地度過初中學業之
後，高中便愈加出落地標緻可憐，溫婉可人。與媽媽並稱為江陵一中的大小才女。
腦中閃現了過去的種種，他突然想到了家裡媽媽也有各種各樣的衣服，其中
就有倆套天鵝湖舞蹈的服飾，又想到了她有五套旗袍服裝，似乎對應的梅蘭竹菊
荷，媽媽只有在特定的時間場景才穿出來給他看，不禁感慨媽媽不愧是名門世家，
這文化薰陶不是那些暴發戶有錢人的闊太太能比擬的。
想到了母親穿旗袍的火熱身段，陳刻立馬起身去通知母親今晚的計劃，想必
母親比青梅竹馬還熱衷於這個。
第二章
陳刻收拾掉茶几下的漫畫，隨後走到廚房門口，朝裡輕輕喊了聲媽，沒有人
回應，他把等下女朋友要來的事情簡短地說了下，見裡面傳來淡淡的嗯聲便再無
回應他也沒有什麼好失望，等下邀請老媽和青梅竹馬蘇曉玥一起去逛劇院，想必
她肯定不會拒絕，母親大人對蘇曉玥這個準兒媳可是很鐘意，當年甚至起過和蘇
母換養的念頭，因為她的各項優勢和長處都和林媽很像。
想當年陳刻還在讀三年級的時候，鄰居家突然搬進來了一個富貴人家，那一
家子和他們家的狀況很相似，都是兩個人，不過蘇曉玥家是離異單親家庭，而他
還有一個隱形爸爸。蘇曉玥的母親和他的母上大人是大學時就很要好的閨蜜，兩
個人都是校花，只不過工作和婚姻讓倆人聯絡越來越少，而如今陰差陽錯地搬進
來一家宅子鄰居居然是多年不見的好友，這導致她們倆在感情回暖一陣子之後就
果斷地給當時的小陳刻和蘇曉玥訂下了娃娃親。現在他還記得那個很不講理的女
人是怎麼逼迫當時的他喊她蘇姐姐的。某種程度上蘇曉玥更像他媽林江雪，從小
多才多藝，溫柔嬌俏，那個時候的蘇曉玥和他同上小學三年級三班而且還是同桌，
老師要求所有人上臺展示才藝的時候，還是美人胚子的她就能熟練地說相聲，搭
戲腔，跳芭蕾舞。讓當時的小陳刻深深的感受到了命運的不公。
好在媽媽雖然經常將蘇曉玥掛嘴邊，卻最終沒有興起換養的念頭，或許骨肉
相連的評價指標勝過一切所謂的優勝劣汰。可即便如此，媽媽對她也是當親女兒
對待，但凡她想學的母親都認真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她，年近十八的蘇曉玥已經有
了名門林家林江雪當年的風采了。
陳刻認真地擦拭著客廳的餐桌，儘量讓上面顯得光華磣亮，母親和女朋友都
是很愛乾淨的女人，稍微有點潔癖，這可能是小仙女的通病。擦拭到一半，媽媽
託著一鍋熱氣騰騰的排骨湯過來，那散發的香氣直接刺激到人的味蕾，讓人食慾
大增。我也顧不得之前被媽媽一番怒瞪，急忙粘上去。
「走開啊！」媽媽用腳不輕不重地踹了我一下，再輕輕放下那鍋排骨湯，她
的手指似乎承受了很久的高溫，以前如青蔥的玉指現在也散發著淡淡的粉色，她
並沒有注意到或許還在隱忍著，畢竟以前端菜這種容易燙手的活都是我搶著乾的。
媽媽輕輕地用湯勺均勻地攪拌著，根據小碗裡燙的味道來小心增補調料，大鍋裡
排骨湯散發著騰騰熱氣，映襯著她玉顏嬌豔欲滴，玉人似乎比佳餚還可口。
察覺到我不正常的目光，她轉頭再瞪了我一眼，芙蓉如面的玉容配上這一眼
的風情居然有一種小女人的味道。她嬌嗔一眼「看什麼看，再看我挖了你這小家
夥的眼睛！」她似乎心情很愉快，用湯勺小小的揮舞一下威脅我一番之後，就急
忙把慢慢冷卻的小碗推到了我的面前。「快嚐嚐什麼味道，老孃可是照著影片學
了五個小時的，應該不會差」
五個小時？……我看著她的目光，心裡暗暗腹誹她的自戀，卻並沒有第一時
間去嘗湯的味道，只是走近她，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把她的手舉起輕輕放在我的
手心上「手指都快被燙成猴屁股了還沒察覺到」
「去你的，要你管，哪有這樣形容你老孃的」她放在我手心的玉手握成拳快
速抬起輕輕錘了我頭一下，便打算縮回。我輕輕地抓住她要縮回的拳頭，一板一
眼地把其中拇指和食指扳開。這是端鍋時燙的最嚴重的兩個手指，微微泛紅卻嬌
嫩如海棠。
「咋滴，趁你的母上大人受傷了，就按耐不住要推翻專制的集權統治了？」
母親看我嚴肅的樣子，故作霸氣地展顏笑道。她平時並不喜歡做家務，對她來說
唯一具有享受意味的家務就只有整理衣服和做飯。她心情愉悅的時候會在廚房和
衣櫃旁哼一些不知名的外國古典音樂或者國內有名的戲腔。
看著她還在故作堅強的樣子，我快速的低頭在她食指上輕咬一下。
「啊，你要死啊，……」她疼的就想抽回手指，我急忙按住，並輕聲道「沒
事，只是輕微燙傷」
她用另外一隻玉手使勁拍打著我背，將她按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半途中她只
是微閉著眼睛，眼角微微露出一點淚光，十指連心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會有這麼
疼。
我把她的圍裙解下，半跪在地毯上，吮吸著她的兩個玉指，入口的倆根手指
明顯還因為疼痛而相互摩挲著，我用舌頭輕輕包裹了其中燙的比較紅腫的一隻，
輕輕吮含著。
母親對手指其實是比較愛護的，當年給她算命的外婆曾指著她的玉手直言
「我林家長女若生在古代，必然是貴妃之相「母親自己也對她那漂亮完美的手很
滿意，這雙靈巧的手曾經在鋼琴舞臺上彈奏出優美動聽的樂章。
所以母親雖然抗拒，但是掙扎了兩下之後，還是默然給我吮含，舌頭小心翼
翼地在她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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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母控？」家裡閒適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教師套裝的美少婦，她雙手
抱胸冷冷地質問著對面低頭不敢看她的年輕人。
「媽，別說啦，這個話題好羞恥啊。」年輕人雙手捂著發燙的臉頰不敢和沙
發對面的女人對視。坐在沙發上的漂亮美少婦是他的母親，她身穿一套乾淨整潔
的女士西裝，挺直的腰背勾勒出魔鬼的曲線，胸脯飽滿被裡面的白襯衫緊緊束縛
著，底下的套裙剛過膝蓋，黑色絲襪掩蓋了底下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臀部在沙發
上壓出誘人的弧度。女人五官精緻，面容姣好，畫了淡淡的素顏裝扮，襯托出清
麗脫俗的氣質，烏黑的秀髮高盤在腦後，柳眉彎彎，鳳眸含光，生氣時別有一股
不怒自威的味道。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媽媽依舊不打算放過我，耳頰發熱，卻不依不
饒地問著這個讓兩人都尷尬的話題。
我叫陳刻，我身邊發生了我無法想象的事情，我要活下來，並且完成心中那
一抹看不到光的希冀，我相信，對面的那個婦人林江雪，我的媽媽，內心深處也
是和我有著同樣的希冀的。我要在女朋友逼婚之前賭上一把，只不過事發突然，
想不到我的好兄弟都搬家這麼多年了還給我來這一下，交友果然要慎重啊，我的
戀母情結絕對不能這麼快暴露。
兩人之間隔著一張擺放著紫砂茶壺的圓木桌，不過此時他們的注意力都沒有
集中在那，而是旁邊零零散散隨意丟棄的幾本漫畫，展露的書頁上畫著少兒不宜
的內容，很明顯這些就是引爆我親愛的母上大人怒火的原因。
「媽，你聽我解釋！這些都是徐小胖送給我的，我以前一直是隻看意淫，哦
不！意林的三好學生的！媽，你要相信我啊！」我激動地前傾著身子情真意切地
替自己辯解著，雙手順便不留痕跡地把那露骨的紙張畫面給合上。
高冷的母親大人依舊抱著雙臂，並沒有說什麼，淡淡地掃了我一眼，但起伏
的酥胸將貼身的白襯衫擠壓的鼓鼓攘攘的，顯然她已經是在氣頭上了，還在等我
的解釋。
我偷偷瞄了一眼自己母上大人的酥胸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不怪自己會戀母，
實在母上大人身材太霸道。陡然間察覺到母親眼裡散發的寒芒，我急忙舉手發誓
道「媽，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媽媽！您想想我平時就在您眼皮子底下學習，你
覺得我會有這些齷齪的思想嗎？」我慢慢靠近著自己的母上大人，時刻提防她暴
起傷子的行為。
看著我可憐巴巴的眼神，林江雪的心也慢慢融化起來，她也不願意相信自己
一手帶大的孩子會是有這樣的心理，雖然他平時滿嘴跑火車，但是從小到大一直
讓她很省心，青春期後別的孩子對父母各種叛逆，而他卻早早地承擔了這個家庭
的責任，並沒有讓一個人帶娃的林江雪感到多煩心。
察覺到肩膀上有異樣的感覺，林江雪轉過頭來，發現自己的兒子已經坐到她
沙發的另一側了，手正力度適中的按摩著她的香肩。林江雪心裡的氣也漸漸散了，
剛開始發現的時候，她確實感覺自己氣的頭都快裂開了，可是後面發現這些只是
壓在最底下沒有開封的漫畫，上面鋪滿了厚厚的灰塵，像是堆了幾年的雜物，他
應該沒有看到過。心裡這樣自我安慰著，感覺溫熱的大手滑過後勁，她舒服地眯
起了眼睛。
「你呀，從小就學這些雜七雜八的，是為了犯事時好忽悠老孃？」林江雪勞
累一天的肩膀在他的按撫下忍不住緩緩舒展腰肢，將臉輕靠在他的懷裡。
陳刻看著母親像小貓般依偎著他，不由感覺自己隱藏的大男子主義感被滿足
了，嘴上卻嚷嚷道「啥叫犯事啊，你可不要汙衊我，我這叫博學多才，不然怎麼
滿足老媽你日漸多樣化的需求」
「去你的，誰需要你滿足了，滿嘴的跑火車，暑假得把你丟去阿爾及利亞，
和你老爹一起支援非洲建設」
「別啊，媽，要是我假期回來曬得和黑炭一樣，你可得對我負責」
「負什麼責？」
「一班班草損失費」
「學校雜工免費除草」
……
好不容易將老媽哄睡著了之後，我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她睡時的容
顏，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說的應該就是她了吧。至從老爹支援非洲以後，這個家
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她沒有任何怨言，含辛茹苦地一個人把我帶大，印象
當中的父親也只有偶爾能從他的來信當中瞭解到。我的名字是外公起的，陳刻，
取自於刻舟求劍之意，意在告誡我要用變化的觀點來看問題，不能拘泥於當局。
據老媽說外公年輕的時候曾是有名的大才子，對於中西方文化都有涉獵，並不是
保守死板之人，對於子女的教育，他雖然可以放她們各抒己見，但前提是瞭解足
夠多，博學多聞的情況之下，他並不喜歡放浪形骸之言。母親的名字據說也和舟
有關，林江雪取之於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陳刻曾經問他和母
親的名字有什麼特殊寓意，然而外公總是搖頭沉默，直到去世也沒提及這件事，
漸漸地他也沒在放在心上。
此刻母上大人溫熱的呼吸輕輕打在我的小腹上，如寒潭般的明眸此時已經微
微合上，玉容微微仰起，如同山間的積雪，純淨而明媚，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仿如夏螢輕輕顫動著翅膀，教師襯衫袖子裡的紐扣已經解下，如凝脂的皓腕此刻
正輕輕攔著陳刻的腰，如古代伏案於筆墨中的仕女，嬌俏可憐。她只有在自己面
前才會收斂那來自書香世家，來自於名門之後的氣勢。她是一個讓人感到很幸福
的母親，陳刻這樣想著並且很享受自己和她相伴相守的時光。
「我無法讀懂這世界，我的生命中只有你，最璀璨剎那一定是你對我笑…
…」突然一陣清脆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那是母子兩個都共同設定的鈴聲，好吧，
就是母親強迫他設定這個鈴聲，不然就不給他手機用，說他應該像這首歌曲的主
角一樣對主人忠一無二，而這首歌的主角是條狗，那個時候剛上初中的陳刻還沒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只能迫於壓力做了母上身邊多年的小奶狗。
林江雪被鈴聲吵醒，發現自己趴在兒子腿上這麼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
笑，往單人沙發旁挪了挪，就順手把他的胳膊往裡側拉了拉，陳刻一邊滑坐過去，
一邊伸手取手機。右邊胳膊有些麻木而且被母親拉著，他下意識地用左手去掏那
邊口袋的手機。母親體諒地按住他的手，主動伸進他口袋去摸裡面的手機，林江
雪只是隨意地摸了一下，突然摸到一個硬硬的、長長的圓棒，她還下意識地捏了
捏，猛然醒悟到摸到什麼，她的手像觸電般縮了回去，剛睡醒的慵懶再無絲毫，
眼裡的媚意盡數散去，她想要努力瞪我一下，只是以往的冰山雪蓮現如今只是荷
塘裡的嬌俏荷花。
沒想到看著母親如睡美人一樣的端莊典雅的姿態我都能勃起，我，我果然是
沒救了……只能尷尬地朝她笑笑，她沒好氣地把手機丟還給我，起身冷哼了一聲
說句我去弄飯了便不再搭理我這個兒子。
手機鈴聲還在響起，彷彿另外一端的主人在使勁催促，我只能接聽，至於母
子間剛剛的小尷尬，他相信母親不會一直記在心上的。
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對面一聲不滿的抱怨「陳刻，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忘記今天是什麼節日了嗎？放學跑的這麼快我追著叫你都聽不見！」陳刻感受到
對面女友滿滿的抱怨，連忙小聲安慰著並使勁回憶，認真想了後還真記不起今天
是什麼節日，是女友的生日還是她表白一週年的紀念日？只記得身邊的同學放學
都跑的特別快，他由於今天上午上課被老媽冰冷的眼神暗示，也跑得特別快，
……跑回家接受教育。
「是聖誕節啊，混蛋！這麼重要的節日你也會忘記，江雪老師沒提醒你嗎？」
電話那端在微微地喘氣，青梅竹馬的女友應該在小跑著。
「我被我媽叫回家裡挨訓了……」
「啊，你做了什麼錯事嗎？要不要我幫你求情」對面的女孩聽到事出有因立
馬語氣柔和了起來，輕聲關心道。
「沒事，陳年舊事，已經解決好了」
「那我拜訪一下江雪阿姨，等下我們一起去市裡新開的劇院看看，你要給我
準備一套換洗的衣服，等下你也要穿的帥帥的哦，不然我就挽著江雪阿姨不挽你
了，哈哈……」蘇美女的狀態依舊元氣滿滿，從電話裡飄出的聲音都蘊含著青春
的旋律。
我點頭應是，掛了電話，以前蘇曉玥在他家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母親在那個
時間把自己最擅長的舞蹈教給了她。陳刻那個時候可是欣賞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大
小美人魚的姿態的，也是在那個時間段經常打下手，遞鹽水，揉肩捶腿，這直接
導致母親大人後面使喚他毫無心理障礙，妥妥的小舔狗一枚。
推開蘇曉玥在他家專屬的房間，裡面散發著淡淡的茉莉花香，母親和他都有
時常打掃這裡，陳刻沒有多想什麼徑直走到一個衣櫃前，那裡已經有整理好的一
套套衣服了。蘇大美女的衣品也是同樣被母親養的各種挑剔，衣櫃裡的衣服五顏
六色還有各種各樣的情趣內衣，他不敢多看，拿出衣服就轉身合上了，臉紅紅地
靠在衣櫃上，他知道蘇大美女來他家的次數雖然沒有以前多，可也不少，這個房
間更像她們秘密的小屋。蘇大美女初中階段可比順風順水的陳刻崎嶇多了，初中
的他被外公培養的博聞強記，對各種經典著作都有熟讀，洞悉世事人情，小小的
青春期對他而言當然毫無影響，而相比於同一時間的蘇曉玥而言，她就心思稍微
有點複雜了，那個時候雙方的媽媽都進入了事業的上升期無暇顧及彼此的孩子，
還是他陳刻關鍵時刻主動承擔了責任。初中的她天真浪漫，美麗動人，容易受到
同性的排擠，異性的騷擾，情緒經常大起大落，很多時候還是陳刻在旁邊體貼安
撫，時常引經據典逗佳人一笑，時常拳打混混腳踢癟三助她排憂解難，有時候又
給她輔導功課才讓她直到畢業成績都沒有大幅下跌過。她順利地度過初中學業之
後，高中便愈加出落地標緻可憐，溫婉可人。與媽媽並稱為江陵一中的大小才女。
腦中閃現了過去的種種，他突然想到了家裡媽媽也有各種各樣的衣服，其中
就有倆套天鵝湖舞蹈的服飾，又想到了她有五套旗袍服裝，似乎對應的梅蘭竹菊
荷，媽媽只有在特定的時間場景才穿出來給他看，不禁感慨媽媽不愧是名門世家，
這文化薰陶不是那些暴發戶有錢人的闊太太能比擬的。
想到了母親穿旗袍的火熱身段，陳刻立馬起身去通知母親今晚的計劃，想必
母親比青梅竹馬還熱衷於這個。
第二章
陳刻收拾掉茶几下的漫畫，隨後走到廚房門口，朝裡輕輕喊了聲媽，沒有人
回應，他把等下女朋友要來的事情簡短地說了下，見裡面傳來淡淡的嗯聲便再無
回應他也沒有什麼好失望，等下邀請老媽和青梅竹馬蘇曉玥一起去逛劇院，想必
她肯定不會拒絕，母親大人對蘇曉玥這個準兒媳可是很鐘意，當年甚至起過和蘇
母換養的念頭，因為她的各項優勢和長處都和林媽很像。
想當年陳刻還在讀三年級的時候，鄰居家突然搬進來了一個富貴人家，那一
家子和他們家的狀況很相似，都是兩個人，不過蘇曉玥家是離異單親家庭，而他
還有一個隱形爸爸。蘇曉玥的母親和他的母上大人是大學時就很要好的閨蜜，兩
個人都是校花，只不過工作和婚姻讓倆人聯絡越來越少，而如今陰差陽錯地搬進
來一家宅子鄰居居然是多年不見的好友，這導致她們倆在感情回暖一陣子之後就
果斷地給當時的小陳刻和蘇曉玥訂下了娃娃親。現在他還記得那個很不講理的女
人是怎麼逼迫當時的他喊她蘇姐姐的。某種程度上蘇曉玥更像他媽林江雪，從小
多才多藝，溫柔嬌俏，那個時候的蘇曉玥和他同上小學三年級三班而且還是同桌，
老師要求所有人上臺展示才藝的時候，還是美人胚子的她就能熟練地說相聲，搭
戲腔，跳芭蕾舞。讓當時的小陳刻深深的感受到了命運的不公。
好在媽媽雖然經常將蘇曉玥掛嘴邊，卻最終沒有興起換養的念頭，或許骨肉
相連的評價指標勝過一切所謂的優勝劣汰。可即便如此，媽媽對她也是當親女兒
對待，但凡她想學的母親都認真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她，年近十八的蘇曉玥已經有
了名門林家林江雪當年的風采了。
陳刻認真地擦拭著客廳的餐桌，儘量讓上面顯得光華磣亮，母親和女朋友都
是很愛乾淨的女人，稍微有點潔癖，這可能是小仙女的通病。擦拭到一半，媽媽
託著一鍋熱氣騰騰的排骨湯過來，那散發的香氣直接刺激到人的味蕾，讓人食慾
大增。我也顧不得之前被媽媽一番怒瞪，急忙粘上去。
「走開啊！」媽媽用腳不輕不重地踹了我一下，再輕輕放下那鍋排骨湯，她
的手指似乎承受了很久的高溫，以前如青蔥的玉指現在也散發著淡淡的粉色，她
並沒有注意到或許還在隱忍著，畢竟以前端菜這種容易燙手的活都是我搶著乾的。
媽媽輕輕地用湯勺均勻地攪拌著，根據小碗裡燙的味道來小心增補調料，大鍋裡
排骨湯散發著騰騰熱氣，映襯著她玉顏嬌豔欲滴，玉人似乎比佳餚還可口。
察覺到我不正常的目光，她轉頭再瞪了我一眼，芙蓉如面的玉容配上這一眼
的風情居然有一種小女人的味道。她嬌嗔一眼「看什麼看，再看我挖了你這小家
夥的眼睛！」她似乎心情很愉快，用湯勺小小的揮舞一下威脅我一番之後，就急
忙把慢慢冷卻的小碗推到了我的面前。「快嚐嚐什麼味道，老孃可是照著影片學
了五個小時的，應該不會差」
五個小時？……我看著她的目光，心裡暗暗腹誹她的自戀，卻並沒有第一時
間去嘗湯的味道，只是走近她，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把她的手舉起輕輕放在我的
手心上「手指都快被燙成猴屁股了還沒察覺到」
「去你的，要你管，哪有這樣形容你老孃的」她放在我手心的玉手握成拳快
速抬起輕輕錘了我頭一下，便打算縮回。我輕輕地抓住她要縮回的拳頭，一板一
眼地把其中拇指和食指扳開。這是端鍋時燙的最嚴重的兩個手指，微微泛紅卻嬌
嫩如海棠。
「咋滴，趁你的母上大人受傷了，就按耐不住要推翻專制的集權統治了？」
母親看我嚴肅的樣子，故作霸氣地展顏笑道。她平時並不喜歡做家務，對她來說
唯一具有享受意味的家務就只有整理衣服和做飯。她心情愉悅的時候會在廚房和
衣櫃旁哼一些不知名的外國古典音樂或者國內有名的戲腔。
看著她還在故作堅強的樣子，我快速的低頭在她食指上輕咬一下。
「啊，你要死啊，……」她疼的就想抽回手指，我急忙按住，並輕聲道「沒
事，只是輕微燙傷」
她用另外一隻玉手使勁拍打著我背，將她按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半途中她只
是微閉著眼睛，眼角微微露出一點淚光，十指連心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會有這麼
疼。
我把她的圍裙解下，半跪在地毯上，吮吸著她的兩個玉指，入口的倆根手指
明顯還因為疼痛而相互摩挲著，我用舌頭輕輕包裹了其中燙的比較紅腫的一隻，
輕輕吮含著。
母親對手指其實是比較愛護的，當年給她算命的外婆曾指著她的玉手直言
「我林家長女若生在古代，必然是貴妃之相「母親自己也對她那漂亮完美的手很
滿意，這雙靈巧的手曾經在鋼琴舞臺上彈奏出優美動聽的樂章。
所以母親雖然抗拒，但是掙扎了兩下之後，還是默然給我吮含，舌頭小心翼
翼地在她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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