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自述】第十八章(綠母、亂倫、凌辱、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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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09

作者:hollowforest
2022/12/08

18

  “中考考得怎麼樣?”

  “哪有人一見面就提掃興的事。”

  “考砸了?”

  “怎麼會,我就算交白卷也不存在考砸這種事。”

  “那就是考砸了咯。”

  “成績還沒出來的,但我感覺是中上吧,摸底考罷了,反正我也不怎麼在乎。”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這句話很妙,但我總覺得彆扭。
  
  大概是因為我沒有妻,也沒有妾,我的那些女人更像是我的財產。
  
  而我大概也不存在偷不著,因為看上的,不肯的,直接就搶。
  
  但裡面喜新厭舊的核心,我卻很認可。
  
  因為美好的生活是需要新鮮感的,女人也是如此。

  和我說話的女人,叫葉一葦,175高,齊肩順直短髮,戴黑框眼鏡,模樣像女白領、教師或者文字工作者,但臉蛋下面,T恤牛仔褲包裹著的身材,豐滿健碩,前凸後翹,肢體勻稱,線條分明。

  她是我的女私人健身教練。

  我並不是主動想要健身的,是地中海說沒有一副好身體可玩不了女人,強迫我健身,然後我習以為常了,就一直堅持了下來。
  
  我要找教練,當然要找女教練,小周幫我物色了幾個物件,而篩選後,我在5個人種選了身材和相貌排末位的她。

  其他我沒看上的,有三位是健身房交際花,相貌美豔,身材自然不用說,看上去隨時能和你在床上征戰一整天。

  但她們都是模板一樣,朋友圈裡全是看上去曬健身成果實際上在賣肉的“產品照”,無趣得很。

  還有一位是健身小姐,美則美矣,但一身明顯的肌肉卻不太符合我審美。

  葉一葦不是教練,但和我同一個健身房,一直在默默健身,別人搭訕也不怎麼搭理,鮮少與他人社交,朋友圈基本也不怎麼發自己的健身照片。

  但現在,她是我的繪畫老師。

  畫畫是她的愛好也是正職,健身反而是業餘愛好。

  我學畫畫的目的性也很強,就是調劑生活,對抗空虛,如此而已。

  我特別申請了經費,在莊靜宅子附近買了套單元,整個單元改成健身房、繪畫室和娛樂室。

  “今天教什麼?”

  “畫海洋生物。”

  “鮑魚?”

  “魚。”

  “沒勁,要不畫個剝開的海參也可以啊。”

  “……”

  葉一葦白了我一眼。

  她早知道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年頭女初中生也能開黃腔,所以她根本就不在意。

  而且她也不敢在意。

  因為她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有次去健身帶上了安妮,對她介紹時說:

  “這是我的女保鏢。”

  葉一葦和安妮握手時,安妮那調皮鬼卻補充了一句:

  “兼洩慾玩具。”

  當晚,安妮上了散打臺,把一個健身館格鬥區的搏擊小明星給弄翻了,讓我倍有面子。
  
  我一臉淡然地在葉一葦面前吹噓:

  “前國家特種部隊成員、特工,手上人命無數。”
  
  權力是好東西,能讓人忍氣吞聲。
  
  我不但對葉一葦開黃腔,更動手動腳。

  例如上週,我用手去掂了掂她的奶子,開她玩笑:“分量十足,你說,這樣健身下去,裡面的脂肪會不會鍛鍊成肌肉?”

  這種直接冒犯的行為,撂在兩三個月前,她嘴上或許不會說什麼,但她的身體肯定會在我摸到前就做出躲避行為,並且用臉上的情緒告訴我,我這種行為非常不妥當。

  但在之前,我那些摸摸屁股蹭蹭胸部的毛手毛腳的小動作的鋪墊下,久而久之,她反而習以為常了。

  所以她只是嫌棄地剮了我一眼罷了。

  現在,健身結束後,她還能坦然地當著我的面,一邊和我聊天,一邊脫了上衣,裸露乳房,拿毛巾上上下下擦汗。

  她是不是勾引我?

  我認為不是。
  
  她就單純是習以為常,並潛意識中,認為在我這種經常帶不同極品美女在身邊的有錢人面前,裸露個身子壓根就不是事。

  而且,這幾個月來,我壓根就沒想過把她搞到床上去。

  這是小周,或者可能是地中海的建議:

  如果你不想變成一個見到女人就想上的泰迪,就要學會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也就是慾望。

  只有控制慾望的人才能玩弄慾望。

  我經歷過一段縱慾無度的日子,對此深表贊同。

  但說得輕巧,其實很困難。

  我從一個生活枯燥,只有學習,還要壓抑自己對母親扭曲慾望的初三生,突然擁有自己的性奴,和種種特權,是很難不放縱自己的慾望的。

  那段時間太糟糕了,還差點被母親發現了我和張怡的事情,幸虧母親自己也一籮筐的事,最後被我學習壓力太大這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這個理由很妙。順帶的,讓地中海強迫母親幫我解決性需求的事,母親的心更好接受一些。

  因此,葉一葦純粹就是我的鍛鍊工具,即鍛鍊身體,又鍛鍊對慾望的控制力。

  為了考驗自己,我還專門找人設計了幾套健身服,強制要求她穿這些健身服上課。

  當然是那種在淫蕩邊緣瘋狂試探的性感健身服。

  很容易一些動作稍微幅度太大或者,就會造成露點的。

  這樣的衣服,葉一葦開始當然不接受。那會她還和現在的丈夫在熱戀,並在上個月結婚。我也是在她婚後發信息告訴她,說她平時是吝嗇笑容的人,但婚禮上笑得特別幸福,真想畫成一幅畫送給她當新婚禮物,於是,開始讓她教我學畫畫。

  她不接受,但最終她還是穿了那身性感內衣一樣的緊身衣開始成為我健身私教。

  因為——

  我給得實在是太多了。

  她嘰嘰喳喳地像個小黃鸝一樣說著穿著這樣的衣服不合適什麼的,我直接說了一節課的酬勞,她立刻就閉嘴了。

  不是她瞬間接受了,而是這個數字讓她立刻開始掙扎了。

  她窮。

  我認識她時,她已經打算放棄健身了,因為負擔不起健身的費用了。

  她畫畫的工作,只能剛好讓她過日子。

  這個年代,學藝術的,或者說學美術的,都很尷尬。一般的美術工,實際上是AI繪畫輔助師,競爭大,市場小。

  對普通民眾來說,藝術不能當飯吃,沒啥用,也不會消費藝術;但更高層次的,能貨與帝王家的,她又進不去,也夠不著,而且那個圈子一樣卷。

  她只能接一些插圖的小活幹。

  所以,她決定當我的私教,我甚至認為她已經做好了被我侵犯的準備了。

  有錢人,又讓私教穿這種衣服,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

  我是這麼猜想的,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這樣想。

  我其實很簡單,就是要看著她那豐滿的奶子在我面前甩來甩去,看著健身衣上的乳頭凸點,看著裸露出來的大片乳肉、深溝,看著低腰內褲露出的陰毛,那勒入逼縫的駱駝趾,看著動作大點,內褲一歪就露出大陰唇的種種刺激畫面,還有葉一葦那羞得不行的樣子,來鍛鍊我對慾望的抵抗力。

  這種日了狗的鍛鍊,真不容易!

  健身的女人本來就有形體美,緊身衣一裹,實實在在,飽滿的奶子,結實的大翹臀,圓滾滾的,明晃晃的。

  健身了一會,汗水就浸溼了衣服……

  但我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也沒有對葉一葦動手,我直接就跑到隔壁去,去操另外一個健身美女——莊靜。可以說莊靜為葉一葦擋了很多炮。

  幾個月過去了,葉一葦也開始對我鬆懈下來。

  剛開始,有露點的時候,例如乳暈跑出來了,內褲歪了露出大陰唇什麼的,她總能立刻發現,立刻整理好,因為她注意力就在那裡。

  現在?

  嘿嘿,她注意力從鬆懈到麻痺,經常在我大飽眼福後她才發現,然後才若無其事地去整理。

  她對這身衣服以為常了,對我帶有猥褻性質的揩油行為也習以為常了,開始坦然在我面前裸露身體。

  她以為我看不上她,對她沒興趣。

  這就是調教。

  慢慢熟絡了,我又幫她解決了不少生活上遇到的難題,從教練和徒弟的關係朝著朋友關係轉變後,她終於能鼓起勇氣問我一些問題了。

  例如,我有沒有對她意圖不軌過,否則為什麼要她穿這樣過分的衣服。

  “你不覺得……這樣的衣服……很有問題嗎?”

  “太……太露骨了……”

  “這就是內衣吧。”

  她臉皮薄,說的時候感到不好意思,裝作是開玩笑,但她那性格開玩笑就是為難自己,裝得拙劣,支支吾吾的。

  我很享受。

  很享受一個少婦對我這樣學生,用的是一種唯恐一不小心把我得罪的姿態。

  “不露骨,只露肉。”

  “三點式的泳裝比這個布料更少吧?”

  我嬉皮笑臉地,立刻又說:

  “喂,我是有錢人耶,有錢人當然要會享受啊,包括視覺享受,否則,我幹嘛不找個健美先生做我的教練?找你是因為你是大美女,養眼,衣服當然也要穿得養眼啦!你該這麼想,你就是健身教練中的奢侈品!”

  換了其他交際花,這會就會該對我媚笑地說:

  “什麼都不穿好不好?”

  然後那些騷貨就會開始脫衣服,把逼掰開,等著你操她。

  但葉一葦有些羞赧地,思維完全被拐跑地說:

  “我哪裡是什麼大美女……”

  農村妹真可愛。

  我剋制住了對她的慾望,但她卻開始剋制不住她自己的了。

  這個年頭所謂的內向和傳統,都是相對的,社會對葉一葦的剝削,讓她變得更容易被物質動搖。

  這甚至是我意想不到,但也在情理之中的事。

  她新婚才一個多月,明明婚禮上笑得是那麼難得的甜美幸福,結果,上週健身,被我掂了掂胸部,捏了一下而已,後面在我灼熱的目光視奸下,平時若無其事的她,那灰色緊身健身衣,還沒有被汗水浸溼,她襠部那塊布居然最先溼了。

  哪怕只是溼了一小塊。

  我的視奸讓她產生了某些聯想。而這代表著,她潛意識中已經開始接納自己的精神出軌了。

  “怎麼,又遇到什麼事了嗎?”

  我關心問道。

  她對我已經沒有開始那種“和你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好說的”的態度了,她直接放開壓抑的表情,滿臉惆悵地點點頭,坦然承認了。

  “什麼事?工作上的還是生活上的?”

  “哎,都有吧。我丈夫勸我換一份工作。”

  看得出來,她很想傾訴。

  “因為我?”

  她笑了,點了點頭,說:

  “嗯。他也懷疑我和你……那個了。都是你啦,你讓我穿這種衣服,我還不能讓他查崗,掛了他兩次視訊通話,他怎麼可能不懷疑?每次回去都吵……”

  “呸,我和你清清白白的。”

  “誰知道!”

  她嗔罵一句,然後表情複雜,偷偷看我,又閃電般轉移視線。

  雖然我和她沒有上床,其實關係也不清白了,尤其她現在還隱隱開始有些思想出軌了。

  我感覺我就算不吃了她,久而久之,她自己也會在外面找人,然後很快就是離婚了。

  我開始下眼藥:

  “你該罵他好不好?他愛你,不是應該毫無保留相信你嗎?”

  我純粹是坐著說話不腰疼,換了我,我不管有沒有,直接就肯定了,都不帶懷疑的。

  所以葉一葦沉默了。

  怎麼可能有人會毫無保留相信另外一個人。

  她一臉憔悴。

  大概是沒想到期待的幸福美滿的婚姻,一個月就發展成了這樣吧。

  她苦澀地笑著,也不說話。

  “其實我懂你的。”

  我伸手去,握著她的手。

  “你懂什麼……”

  她敏感地把手抽走,我也沒繼續去拉,而是拍拍她肩膀:

  “我懂得你的處境啊,我雖然有錢,但不代表脫離了民眾階層。”

  一週不到泡了方槿琪那件的事後,我開始認識到智庫的重要性。我對自己的不成熟是接納的,有一群人為你的事情出謀劃策,肯定比我自己琢磨靠譜。

  我手上有葉一葦的所有資料,小周那邊的智囊團也根據我的意願制定了一些對策。

  “你看,你是自由工作者,雖然不用按時上班打卡,有足夠的私人時間,但你那工作太不穩定了,接不到活時,收入很受影響,接到活了,又都是些需要加班加點甚至需要通宵達旦的專案。以前沒結婚還好,工作就是興趣,怎麼都開心,現在結婚了,正常生活肯定受到影響。我猜,你喜歡畫畫,捨不得放手,但你丈夫,嘿,可能他自己沒啥本事賺不到幾個錢,又嫌棄你畫畫那份工作影響了生活,讓你轉行,你不想,但又難以面對自己丈夫,對吧。”

  葉一葦愣住了。

  賓果,全對。

  我爽了。人前顯聖的事情誰不愛做?

  好半晌,她才說:

  “你不要這麼說他,他在努力……”

  才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

  我再次抓住她的手,她沒抗拒。

  我說:

  “我可不僅僅是富二代,我有自己的企業,是企業老總,我一邊上學一邊管理公司,下面也管著很多人呢。我還不懂你那些?我很早就說了嘛,不要把我當初中生。”

  她笑了笑,明顯心情好了些,說:

  “高中生了。”

  “還差點呢。”

  我又繼續下藥:

  “但我奇怪啊,我給你開了兩份工資啊,健身的和繪畫的,加上你自己繪畫的收入,你收入比我們公司一些白領收入都高了啊……,他憑啥對你指手畫腳的?”

  不用她回答,答案我是知道的。

  她父母患有心血管疾病,需要長期服藥,最近變嚴重了,這是一筆大開支。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她並沒有訴苦,告訴我她父母的事尋求我的幫助,只是笑笑說:

  “生活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

  我非常順其自然地說:

  “記得,不管有什麼,記得找我。哦,你要是想我當你丈夫,這個有點難,但是關於錢的,我有足夠的能力幫你。”

  葉一葦笑出聲來,爽快點了點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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