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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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01

有些不可思議。剛才那個用腳踢他半大男孩哪兒去啦?正發愣時,‘咚’的一聲響,他的頭部被兩件鐵傢伙從左右兩邊同時被擊中。只聽得‘咕咚’一聲,他沉重的身軀摔倒在了地上。左邊的人是柳俠惠,他手裡拿的是一個裝煤用的鐵簸箕。右邊的人是周師傅,他手裡拿著一個用來疏通鍋爐的長鐵棍。

周師傅在外面下完棋回來,用鑰匙開了門。剛走進來就看見張鹿萍赤身裸體地岔開兩腿躺在地上,他兒子正掄起鐵鏟向一個半大男孩的頭部猛劈下來。他馬上明白了這裡發生的事情。他這個不長進的兒子從小就是個惹禍精,長大以後更加無法無天。他隔三岔五地跑回家來向他爹要錢要糧票,不給就搶,甚至還動手打過他爹。周師傅早已對這個兒子不抱任何希望了。

周建國掄向柳俠惠的那一鐵鏟使出了十分力氣,要是被打中肯定會弄出人命。周師傅不及多想,拾起地上的撥火棍就給了兒子一下。不過他知道自己出手太晚了,那個半大男孩就算不死也會受重傷。出乎意料的是,柳俠惠不但沒有被打中,還拿起一個鐵簸箕反擊了周建國。

柳俠惠把赤身裸體的張鹿萍從地上扶了起來,他們三人都看著躺在地上的周建國發愣。他的頭部受了重創,血流得滿地都是。周師傅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兒子的鼻息,他已經死了。周師傅搖頭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問柳俠惠道:“你好像是柳老師和黃老師家的孩子吧?” 柳俠惠點了點頭。他剛才只是為了救張阿姨,並沒有想到會殺人。現在事情變得複雜了,因為有周師傅在場,他既不能逃跑也無法毀屍滅跡。

他是從後世穿越而來,瞭解一些法律知識。這個年代好像沒有正當防衛一說。更何況文革正在進行,沒有人會拿法律當回事的。即使是在後世,正當防衛的辯護也是很難在中國的法庭上站住腳的。如果追究起來,他很難逃脫過失殺人的罪名。周師傅可以給他作證,但是他自己也犯了過失殺人罪,他的證詞恐怕不會有多大的用處。

他們三人當中只有張阿姨是個真正的受害者。但是她當時正在被周建國按在地上強姦,不太可能看清楚周建國被打死的經過。再加上她受到了極度的驚嚇,恐怕沒有膽量和能力站出來為他和周師傅作證。而且這個案子一旦公開審理,她的名譽將會受到極大的損害,讓她在學校裡抬不起頭來,甚至可能影響到她的家庭的和睦。

柳俠惠突然想起來,後世張阿姨的丈夫和她鬧離婚的原因不是很清楚。有人說張阿姨與別的男人私通,被搞大了肚子。莫非真實的原因是,她是被人強姦後才懷孕的?按照原來的歷史,她應該是在七八年後才和丈夫離婚的,那時柳俠惠已經到外地讀研究生去了。難道他的穿越使得歷史軌跡發生了偏移,這一事件被提前了?這 …… 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中國社會對強姦案中的女受害人一貫缺乏同情心,‘史無前例’的文革更是一場泯滅人性的大災難。柳俠惠不禁為張阿姨擔心起來。她和她丈夫一起走過了二十多年,生下了五個子女,難道真的會因為被歹徒強姦一次而失去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此刻,他心裡對她充滿了同情。

這時周師傅站起身來,對他道:“小夥子,你過來,幫我一把。” 他走過去打開了鍋爐下面的大鐵門。‘呼’的一聲,從裡面躥出了紅紅的火苗。周師傅和他一起把周建國的屍體挪到鍋爐旁邊,然後兩人一人拿一根鐵叉,合力把屍體塞進了鍋爐下面。周師傅接下來拿起鐵鏟,從旁邊的煤堆往裡加了幾十鏟黑得發亮的煙煤。然後‘哐當’一聲,關上了鐵門。接著他們又用水龍頭和掃帚把地上的血跡沖洗乾淨了。

這倒真是個好辦法!柳俠惠一邊幹活,一邊在心裡對周師傅讚歎道:姜到底還是老的辣啊。只要幾個小時,周建國的屍體就會化為灰燼。他本來就居無定所,即使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主意!下面的事情,只要他們三人都守口如瓶,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小夥子,你把張阿姨送回去吧。我累了,得歇一會兒。記住,這事跟誰都不能說,包括你爸爸媽媽!” 周師傅在鍋爐前的地上坐了下來。柳俠惠看到他眼裡閃著淚光。周建國這人再混蛋,到底還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好的,周大爹。” 他洗了洗手,然後幫張鹿萍穿好衣服,扶著她走出了鍋爐房。來到八棟303號,他敲了敲門,沒有人答應。那個王阿姨可能回自己家裡去了。她還沒結婚,父母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他從張阿姨的口袋裡摸出鑰匙,開了門,然後半扶半抱地將她弄到床上,蓋上了被子。

這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柳俠惠給張阿姨倒了一杯開水,放涼一些後,喂她喝了下去。他剛準備起身離開,張鹿萍抓住了他的衣服不讓他走。“小俠哥,你 …… 你別走,再陪阿姨一會兒。” 柳俠惠心疼地張開雙臂,把她摟進懷裡。她顯然還沒有從被強姦的可怕經歷中恢復過來,她的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著。

他們就這麼擁抱著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張阿姨開口道:“小俠哥,你去幫阿姨倒一盆溫水來。阿姨要洗一下身子。” “好的,張阿姨。” 他先拿著一個搪瓷臉盆去盥洗室的自來水龍頭處接了一些涼水,回來後把保溫瓶裡剩下的開水都倒了進去,又從屋裡一根涼衣服的塑膠繩子上拿了一條白毛巾浸在臉盆裡,把臉盆端到張阿姨的面前。

張阿姨已經脫了上衣。她從臉盆裡撈起毛巾擰了一下,給自己擦了擦臉和身子。柳俠惠在一旁見了,心裡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留在這裡。這麼近地盯著她赤裸的身子看讓他很不好意思。轉過頭不去看吧,他又有些不捨。

張鹿萍到底是生過五個孩子的女人了,她的乳房稍微有些下垂,不過整體上還是很好看的。她的嘴唇脖子胳膊和腰部都很性感,就連她胳膊窩裡的腋毛也能讓柳俠惠心動不已。他的雞巴又開始硬了起來。

“小俠哥,我的腿有些發軟,站不穩。你過來扶我一下。” 張鹿萍把臉盆放到地上,脫了褲子,讓柳俠惠從背後伸手扶著她的腰,她蹲在臉盆上方,開始用毛巾清洗自己的陰部。因為她的身子是溼的,柳俠惠的手滑了一下,她的身子往下一沉。他趕緊一把把她抱住了。這時他兩腿半蹲著,兩手抓住的地方正好是她的兩隻奶子。他把她的身子按到自己的胸脯上不讓它往下滑,他的肚皮緊貼著她的臀部。這個姿勢很費勁兒,但是也非常銷魂。他的臉紅了,心跳也加快了。

張鹿萍好像沒有注意到這些,她仔細地用毛巾擦洗著自己的陰部。她的脖子上有幾道血印,顯然是被周建國抓傷的,她的陰唇還是紅紅的,略微有些腫脹。柳俠惠見了,又是一陣心痛。她洗好之後,他就把臉盆裡的髒水端出去倒了,順便在水龍頭下洗了洗那條白毛巾。

回到屋裡後,張阿姨已經躺回床上,蓋上了被子。他向她告辭,她從被窩裡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小俠哥,阿姨今天謝謝你啦。快回去睡覺吧,免得你爸爸媽媽擔心。” 他照辦了。

第7節:情慾宣洩時

回到家後,他輕手輕腳地用鑰匙開了門進去,隨後關上門。他沒去開燈,連衣服也沒脫就躺倒在床上,蓋上了被子。裡屋的燈已經滅了,爸爸媽媽肯定已經睡了。他認識周師傅的兒子周建國,因為他從小就是這一帶有名的二流子,經常騷擾去上學路上的孩子們。大姐二姐還有學校裡的許多子弟們都曾經被他欺負過。一想到張阿姨被他強姦,連陰部都被肏得紅腫了,他就非常憤怒。周建國真的是死有餘辜!

這時,周建國壓在張阿姨身上,屁股不停地聳動的畫面又出現在他眼前,他彷彿又聽見了張阿姨痛苦的呼救聲。他強制自己不去想這件事,可是沒有用。令他吃驚的是,他的雞巴再次變硬,往上翹了起來。

這時裡屋的門響了一聲。黃玉琴上床睡覺時因為兒子沒有在家,她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穩。上床後和丈夫做那事時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後來她縮在丈夫身子底下睡著了。柳俠惠開門進屋時,門‘吱呀’地響了一下,雖然聲音很輕,她還是被驚醒了。她聽見兒子進屋後好像是直接睡下了,本不想起來去打擾他,可是又有些不放心。於是她從丈夫身邊爬起來,身上披了一條毛巾毯,來到兒子睡覺的外屋來察看。

兒子果然還在床上翻動,還沒睡著。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問道:“回來這麼晚,去哪兒啦?” 兒子沒有回答,只是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

黃玉琴想起了她和兒子之間幹過的那種事,臉紅了起來。兒子不像兩個姐姐,長得很一般,又比較膽小怕事。她原來以為他是處於青春發育期,因為得不到女孩子的青睞,才把感情轉移到媽媽身上的。她因為溺愛他,思慮不周,原本想用母愛溫暖一下他的心,沒料到自己一時沒有把握好,竟然真的被兒子給那個了。

她內心非常自責,覺得自己可能毀了兒子一生的幸福。可是,從那以後,兒子竟變得懂事了。他好像自信了許多,對媽媽也更加體貼了。大女兒柳淑惠回家才幾天,就跟媽媽說了好幾次:弟弟變了,變得像個大男人了。黃玉琴對此很是欣慰。

這時柳俠惠還抱著媽媽的胳膊親吻,不過他已經不滿足於親吻媽媽的手了,而是逐漸往上移動,已經快親吻到她的腋窩了。‘俠兒,別這樣 …… 你爸爸他還在裡屋呢 …… ’ 黃玉琴想趕快離開,可是又不忍心,她內心深處其實很想滿足兒子的慾望。猶豫了一下,她在兒子的床上躺了下來,側對著他,將自己的奶子遞到了他嘴邊。“好了,俠兒。來吃媽的奶吧,吃了好睡覺。”

柳俠惠一邊吸允她的奶子,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撫摸。他發現媽媽除了身上披的那個毛巾毯,什麼也沒穿。他吸了一會兒,用手搬住媽媽的大腿,迫使她轉過身去,趴在他身上。她的陰部正好貼在他的臉上。他把舌頭伸進媽媽的肉穴裡舔允起來。黃玉琴緊閉著嘴,極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她的頭有些暈,在極度的羞恥和快感的衝擊下,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不一會兒,一股淫水連帶著丈夫早先射出的精液從她的肉穴裡湧出,流到了兒子臉上,還把被子和床單都弄溼了。停了一會兒,她從床上下來,用毛巾毯替兒子擦了擦臉。這時她發現,柳俠惠已經帶著滿意的笑容進入了夢鄉。

一個星期過去了。爸爸媽媽所在的大學裡一切都很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柳俠惠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前幾天在飯桌旁他聽媽媽跟爸爸提起,說學校裡有人向領導反映,半夜裡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燒焦了肉的味道,就跟一年前焚燒一頭病死的豬的味道一模一樣。那肯定是周建國的屍體在鍋爐裡‘煉化’後的氣味從鍋爐房的煙囪裡排了出來,他心裡緊張了好一陣。好在當時是深夜,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學校的領導也沒有重視這件事。

柳俠惠去找過張鹿萍阿姨兩次,都沒有見到她。其中一次他敲門沒有人答應,另一次是那個王阿姨開的門,她說張阿姨不在。她還說張阿姨這幾天可能下班後就回她丈夫那邊去了,沒有在宿舍裡住。

柳俠惠在食堂開飯時去那裡找過她,她還在視窗賣飯菜。她神態自若地跟熟人們笑著打著招呼,和往常一樣。他給自己鼓了好久的勇氣,最終還是沒有敢走上前去和她相見。有一天,他早早地吃完飯,然後躲在食堂大門外的一棵大樹後面等她。可是一直到食堂裡的人都走光了,他還是沒有看到張阿姨的影子。

他雖然在學校裡和陳老師有了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在家裡還有自己的媽媽,可是張阿姨性感迷人的身體好像是對他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他非常想把張阿姨抱到懷裡親吻愛撫。可是,下班後的張阿姨為什麼會消失不見呢?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突然,他想起了一個地方。她不會是又去鍋爐房周師傅那裡了吧?這一天,他吃完晚飯洗好碗後跟媽媽說了一聲,他要去找同學玩。媽媽囑咐她早一點回家,隨後就和爸爸一起去辦公室參加‘政治學習’去了。

柳俠惠一個人來到了鍋爐房。這時已經過了八點鐘,前來開啟水的職工家屬和學生們都走光了,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他走到鍋爐房的鐵門前,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似乎能聽到裡面傳出來的一些聲音。要是在過去,他是不可能知道這是什麼聲音的。可是現在他已經有了不少經驗,知道那是女人在極度興奮時發出的呻吟聲,而且他可以肯定那是張阿姨的聲音。

柳俠惠心裡立刻生出了一股濃濃的醋意。張阿姨跟周師傅搞到了一起,這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的。他居然‘競爭’不過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老頭,這讓他的心靈格外受傷。他聽了一會兒,張阿姨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這個時候他好像被情慾完全控制了,失去了理智,哪裡會想到自己跟張阿姨差了二十五六歲,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合適?何況她還是他最喜歡的女孩子的媽媽?

最近一段時間,他對自己的超能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更強的控制。他的彈跳並不突出,可是他有極快的奔跑速度,藉助於速度,他可以跳得很高。他害怕像那天那樣翻牆進去會驚動裡面的張阿姨和周師傅,於是就繞到鍋爐房的後面,助跑幾步後,翻上了圍牆,然後從圍牆上輕輕地跳了下來。

他悄悄地接近了周師傅住的那間小屋,往裡一看,裡面沒有一個人。呻吟聲是從鍋爐那邊傳來的。周師傅一個人在這裡住慣了,幾乎從來都不用開燈,過道里黑咕隆咚的。他慢慢地移動著,生怕弄出聲音來,驚動了正在顛鸞倒鳳的那一對男女。他來到很近的地方,隱藏在黑影了,終於看見了他們倆。

原來他們就在鍋爐旁邊的地上鋪了一個草蓆,然後脫光了就抱在一起在那裡搞上了。張阿姨兩條腿張得大大的,讓雪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迷人的大腿暴露著。周師傅正在用力肏她。他的禿頭上佈滿了汗水,被鍋爐下面的火光映得閃閃發亮。他的雞巴黑紅黑紅的,像是一個打樁機,正一下接一下地往張阿姨的肉穴裡戳進又抽出,伴隨著一陣陣‘呱唧呱唧’的聲音。他胯下的陰毛跟他的絡腮鬍子一樣,也是花白的。張阿姨的陰部的毛色很淺,她的陰唇被周師傅的雞巴肏得不停地翻動,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柳俠惠看著眼前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他的雞巴漲得非常難受。他悄悄地解開褲子,用手在自己的雞雞上套弄著。忽然他發現,自己好像不再嫉妒周師傅了。

這時兩人的動作已經停下來了。周師傅拔出自己溼淋淋的雞巴,對張阿姨說:“我得去參加後勤科的政治學習。我已經連著兩次缺席了,再不去會引起王科長的懷疑的。” 說罷他低頭跟她親了一下嘴,就提起褲子離開了。

張阿姨懶洋洋地躺在草蓆上。她渾身還是軟軟的,沒有力氣站起來。忽然,從旁邊的黑影裡走出一個人來,她嚇得‘啊呀’一聲尖叫了出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羞處。她定睛一看,原來是柳俠惠,她最喜歡的‘小俠哥’,她女兒曾經的同學。那天正是他和周師傅一起把她從周建國手裡救了出來。

“小俠哥,你 …… 你怎麼來啦?” 她問道,兩手還在捂著自己的胸前和胯下。她似乎忘了這個半大男孩早已見過她的裸體,那天還幫著她清洗了陰部呢。

柳俠惠走過來趴到她身上,把臉埋進了她的乳溝中間。他很想‘要’她,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張阿姨發現他眼裡流出了淚水,流到了她的奶子上,感覺熱乎乎的。“小俠哥,你 …… 你怎麼啦?” 她的聲音透著關切和溫柔,像媽媽一樣。柳俠惠的臉紅了起來。

張阿姨的手忽然摸到了他褲襠裡那根硬硬的棍子,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半大男孩一定看到了她剛才和周師傅之間的‘肉搏戰’,他竟然對她這個跟他媽年齡差不多大的女人發生了‘性’趣!這 …… 這不就是人們常說的‘孽緣’嗎?

張鹿萍原來並不知道強姦她的那個壞人就是周師傅的兒子,是她第二天買了一些餅乾去送給周師傅時他才告訴她的。看著周師傅悲傷的臉色,她覺得心裡非常過意不去。為了救她,他竟然殺死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她的眼淚止不住嘩嘩地淌了出來,周師傅只好暫時忍住心裡的悲痛,反過來去寬慰她。他們倆漸漸地摟在一起親起嘴來,後面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人類最為原始的本能罷了。

張鹿萍的愛人老楊一年前被檢查出患有睪丸癌,治療時切掉了一側的睪丸。從那以後他就不能正常地和她性交了。他性慾依然很強,但是無奈雞巴的硬度不夠,性交時無法插入,即使勉強插入了也無法正常射精。由此產生的絕望和羞恥讓老楊的性子大變,他從一個深愛妻子的好丈夫變成了脾氣暴躁的人。他懷疑妻子不貞,對她和任何男人的接觸都耿耿於懷。每次下班回家,他都逼著她脫了內褲檢查,看她在外面有沒有與人偷情。

有一次她請了一位鄰居來家裡修理壞了的水龍頭,老楊知道後大發雷霆,當著女兒楊秋蘭的面打了她一個耳光。從那以後,她就沒有再和丈夫同過床。從前溫暖和睦的家庭變成了硝煙瀰漫的戰場。她索性躲在學校的這間單身宿舍裡,除了星期天就不再回家了。

一方面她是一個性欲正常的女人,很渴望有一個知心的男人來疼愛她。丈夫的無能和無休止的猜疑讓她非常失望。有時她甚至想過破罐子破摔,真的去跟別的男人睡。另一方面她又是一個作風正派對家庭看得很重的傳統婦女,她為自己心中的那些無法說出口的慾望感到羞恥不堪。

和周師傅私通之後,她好像把一切都看開了,性慾也比過去大多了。她一有機會就到周師傅這裡來,和他一起顛鸞倒鳳。跟她同住的那個王阿姨似乎對她起了疑心,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現在連這個半大的孩子‘小俠哥’居然也想‘要’她,這一方面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另一方面也讓她心中產生了警惕:“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身敗名裂了!”

“小俠哥,你 …… 你真的喜歡阿姨嗎?” 她抱住他,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輕聲問道。 “嗯 …… 我最喜歡阿姨了 …… ” 他一邊答應著,一邊用舌頭舔允她赤裸的胸脯。她好歹是過來人,知道像他這樣的小孩子的激情是很容易過去的。如果她馬上堅決地拒絕他,反倒會引起他更為強烈的慾望,最後弄得不好收拾。

她的乳頭在他舌頭的攻擊下硬了起來,她的臉也紅了,心跳也加速了。“這個小毛孩子,他 …… 他是從哪裡兒學來的這種玩女人的辦法啊?” 她不由得起了疑心,可是已經晚了;只聽得‘撲哧’一聲,他的小雞雞已經插入她的肉穴之中。他跪在草蓆上,兩臂托住她潔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做起了‘啪啪啪’的運動。 “啊 …… 啊!” 她忍不住大叫起來,心想:這還是她喜歡的那個老實靦腆的半大男孩嗎?他居然能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快感,絲毫不亞於剛才周師傅帶給她的快感。

“小俠哥,告訴阿姨,那天晚上你是怎麼會到鍋爐房去的?” 完事之後,她讓柳俠惠躺在草蓆上,她手裡拿著一條沾了溫水的溼毛巾,一邊替他清洗雞雞,一邊問道。 “我 …… 我也不知道 …… 我在看阿姨打球,覺得阿姨的身子好看極了 …… 後來阿姨往鍋爐房那邊走,我就跟在後面 …… ” 他確實沒法編出一套令人信服的說辭來,索性就說了實話。好在張阿姨並沒有追問下去。

“是我不該叫你來找秋蘭玩的 …… 結果出了這種事。” “阿姨,我一點兒也不後悔。誰要是敢欺負阿姨,我就饒不了他!” 說這話時他眼裡冒出了怒火,讓她吃驚不已。 “可是,這個 …… ” 她沒法再接下去,可是又不得不想法降低一下他的激情的溫度。“小俠哥,阿姨和你不合適,我們年齡差了太多。這樣下去,阿姨會被別人罵成女流氓,還可能被公安局的人抓走的。” “阿姨你放心,我是絕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要讓阿姨幸福一輩子!” 天哪,他的這些話,哪裡像是從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嘴裡說出來的?

張鹿萍閉上了眼睛,腦海裡又出現了被周建國的大雞巴插入的那一幕。當時她雖然嚇得要命,卻也獲得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她張開兩臂,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這個男孩。

柳俠惠看見兩行熱淚從張阿姨的眼角里流了下來。他心裡一陣衝動,低下頭吻在她的嘴唇上。“阿姨,你別哭 …… 我 …… 我是真的喜歡你 …… ” 張鹿萍喘著氣答道:“小俠哥,阿姨我 …… 也喜歡你啊 …… ” 他摟住她的脖子,溫柔而又熱烈地親吻著她。

她的心漸漸地被他融化了。她一直喜歡柳俠惠這個孩子,甚至想過等他長大了,讓女兒楊秋蘭當他的女朋友。過了一會兒,她已經穿好了的衣服褲子又被他給扒下來了。他讓她跪在草蓆上,兩臂撐在地上,他一邊愛撫著她的屁股和大腿,一邊把他的雞巴從後面捅進了她肉穴的深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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