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旭日(姐姐)】(91-9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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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04

佛祖庇護了,所以她最後堅定地、認真地迅 速給他套上了這串熠熠生輝的紫檀木佛珠。

  陳沐陽被手上光滑的觸感給喚醒,他睡眼惺忪地打了一個哈欠,似乎沒意識 到手上的重量。

  宋怡然低笑,輕輕用指尖敲了敲佛珠,清脆的聲音清楚地傳進他的耳朵,他 這才意識到自己手腕上多了一串佛珠。

  「這是,給我的?」

  「當然。」她翻了一個身,回抱住他,「生日禮物。」

  陳沐陽定定地凝視手上的珠串,不時轉動手腕,最後滿腔的喜悅與感動化為 一聲悠長的喟嘆,將溫暖的吻落在她頭頂髮旋處。

  她哼笑道:「你得天天戴著,知道嗎?開過光的,就當作你的平安符,能讓 你順順心心的。」

  「好。」陳沐陽覺得有一種暈眩的酸澀之感在胸口迴盪,他默默捋著女人的 髮絲,柔軟的髮梢落在掌心處,恰好與他的生命線貼合在一起。

  那天宋怡然的記憶定格在高潮時出現在眼前的佛珠串上,他的手撐在她頭兩 側,透亮的佛珠串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抖動撞擊著他手腕處的血脈,清淡的幽香夾 雜著熱乎乎的汗味鑽進她的鼻頭,在他最後生猛強悍的幾下深頂之後,她一把緊 握住他的手腕,哭吟著承接他的精液。

  「嗯……」陳沐陽仰頭低嘯,興致高昂之際,「啪啪」打了幾下她發抖的小 屁股,驚得她頓時不敢動,也是在這時,那些精液開始澆灌進子宮,沖刷著內壁。

  從天堂跌落下來的小女人雖然眼圈發紅,可那款擺的腰肢正抵著他的囊袋微 微扭動著,被插得軟軟的小花穴還在不爭氣地吐水縮攪,彷彿要將他灌進來的濃 精一滴不剩地吞進小肚子裡好好珍藏起來。

  「小騷貨。」

  陳沐陽第一次舔著她的耳垂這般說她,宋怡然尚未從絕美的浪潮裡出來,冷 不丁被淫語刺激了一番,小腹深處又湧起一股酸澀空虛,白嫩的小屁股情不自禁 地就自己搖了起來。

  「小淫娃,肉便器。」她真好玩,每說一句葷話,她就會倒吸一口氣,連水 穴都吃得更加緊。

  陳沐陽嚐到這種挑逗她的樂趣後,一直不停地哈著熱氣在她耳邊恣意妄為地 呵笑重複。

  「沐陽、別,別這樣說……」好奇怪,她似乎並不排斥他如此「罵」她,甚 至覺得這幾個詞被染上了慾望的華彩,矇蔽了她的雙眼,抹殺了她的理智。

  「嗯、沐陽……想要,要沐陽哥哥……」怎麼辦,她還想被他狠狠侵犯,還 想被他的生殖器弄得魂飛魄散,但她不敢說,卻偷偷摸摸地吸氣收腹,緊緊咬住 體內的大肉棒,讓它慢慢地在自己最脆弱最隱秘的地方變大變硬。

  陳沐陽覺得自己似乎將她疼愛成了一朵鮮嫩多汁的海棠花,年少時的青澀懵 懂已經消失不見,多了嬌滴滴的嫵媚玲瓏。

  思及此,陳沐陽高興地親了親她的小嘴,宋怡然乖乖地主動探出香舌讓他直 接吸進嘴裡吮嘬。

  「給你就是了,來,換個姿勢。」

  將她小心翼翼地轉了一個方向後,就變成了她分腿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了。

  她好喜歡這個姿勢,既能被入得很深,又能抱著他,跟他親吻、相濡以沫, 胸前的奶團也能被他好好地安撫,還能與他耳鬢廝磨,她好喜歡。

  激烈的交歡,兇狠的插入,狂放的動作,她已經快被操得神志不清了,甚至 連唾液漏出了小嘴滴淌下來也不自知,嗚嗚咽咽地軟聲求他更重一點,在他深頂 開宮口開始灌精,邪惡並親暱地喚她「肉便器然然」時,眯細著眼睛,在抽搐中 攀上了滅頂的高潮。

  事後,在她嗚咽嬌喘之時,她趁他親吻她脖頸的當口,又重複了一遍:「你 要天天戴著它,不戴,你就是,就是小狗。」

  陳沐陽胸口暖洋洋的,寵溺地與她摩挲鼻尖,「不戴我就是小狗。」

  「戴了它,你就永遠是我的人了。」她輕喘著說道。

  他一怔,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宋怡然蹙眉,拖長了尾音,扭頭嬌聲威脅:「怎麼,你不願意?」

  陳沐陽笑著搖頭,低聲說道:「我很願意。」

  宋怡然曾經也幻想過電視裡那些在白色的神聖大教堂裡結婚相擁的場景,如 今她雖沒了這個心思,但心底還是想品嚐一下這種浪漫。

  她戳了戳他的肩膀,「你有沒有聽過教堂裡神父主持婚禮的那些話?你說給 我聽聽吧。」

  陳沐陽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對上她的眼神,抵著她的額頭,說:「是這句 嗎?無論貧窮、疾病、困難、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我都願意對宋怡 然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她。」

  她倏地呼吸一滯,沒想到這句被說爛了的話殺傷力竟然這麼大,她的眼眶微 潤,最後破涕為笑,「人家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

  「騙你是小狗,是王八蛋,是龜孫子。」

  入睡前,她埋在他胸口,聽著他如鼓的心跳,溫聲呢喃:「無論貧窮、疾病、 困難、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我都願意對陳沐陽不離不棄,一生一世 愛護他。」

           ***  ***  ***

  陳沐陽忘了具體是哪一天,總之是某個深冬的夜晚,他的心裡起了買對戒的 念頭。

  在回到家看到她裹著被子躺在沙發上打盹,雙手握成小拳頭抓著被單時,陳 沐陽注意到她纖長白皙的手指空落落的模樣,不知為何,他心底就生了買戒指這 個念頭。

  等到他拿完年終獎,陳沐陽又去了上次買項鍊的專櫃。

  過年時結婚的新人很多,飾品專櫃前人頭攢動。他看到好幾對男女流連於幾 個專櫃之間挑挑揀揀,櫃姐也使出渾身解數來說服他們購買自家產品。

  陳沐陽隻身挑選對戒的身影一開始被櫃姐忽略了,後來才有一個剛剛送走一 對新人的櫃姐注意到他,連忙過來熱情地幫他推薦。

  美麗簡約的鉑金對戒象徵著「一生摯愛」的美好願景,陳沐陽走出商場大門, 遙望著夜空中的銀色月盤,才覺手上的沉重。

  他像宋怡然一樣,都趁對方睡覺時偷偷地將信物給對方戴上,也不知道是誰 隨了誰。

  不過宋怡然不像他那樣這麼容易醒,紅撲撲的小臉窩在他胸前,睫毛如蝶翅 輕顫,呼吸平穩悠長,整個人睡得好生踏實。

  陳沐陽不捨得叫醒她,給她和自己戴好戒指後,與她十指緊扣,才幽幽入睡。

  白天,他在小女人的嗚咽聲裡漸漸轉醒。懷裡的她一眨不眨地深深凝睇著無 名指上的戒指,察覺到他醒了以後,卻破涕為笑:「你怎麼學我呢!還有,剛拿 了錢就又花光了。」

  「對不起啊。」

  「一大早的,又跟我道什麼歉?」

  「民政局的紅本子,我給不了你。」

  宋怡然的眼睛再度模糊了起來:「一紙婚書,形式而已,我不在乎,只要…… 你在我身邊就行。」

  「戒指大小合適嗎?」

  「正好,你沒有挑錯尺寸。」她擁住他,柔聲說,「我好喜歡。」

  那天東昇的太陽暖融融地鋪滿整座城市,陳沐陽去平時經常光顧的早餐店門 口買包子豆漿,那個老闆娘早就對這個高大俊朗的年輕人印象深刻,往常都要寒 暄個幾句。

  今日瞥到他無名指上的戒指時,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小夥子,你已 經結婚啦?明明年紀還輕嘛!」

  陳沐陽心情異常地好,周身散發著和煦的春風,臉上似有幸福在顫動:「早 點定下來才好。」

  「哎喲——那祝福你了,你老婆真幸福啊,有個一大早出來幫她買早點的老 公。」

  陳沐陽笑著搖搖頭:「其實,我才幸福。」

  老闆娘還在跟他絮絮叨叨著家長裡短,陳沐陽褲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原來是宋怡然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好餓啊,老公快點回來呀。」

  他回去時,看到晴光麗日下的宋怡然趴在窗臺上,微眯的雙眸在看到他時閃 爍著迸發出一種蜜糖般的流光。

  他覺得太陽在微笑,大樹在歡舞,他迷信此時所有美好事物的象徵,包括那 對在太陽光下燦爛奪目的戒指。

  他想,時間如果能停留在此就好了。

           ***  ***  ***

  後面正文就沒有肉啦,下一次吃肉肉就是那兩則番外裡了哦~~

  渣爹番外的肉會多一點,想次肉的妹子不要急哈。

  終於快完結了啊啊啊啊……

            第九十四章:暗湧(上)

  時間當然不可能只停留在幸福美好的瞬間。

  當他們的濃情蜜意化為綿長的平淡幸福後,老天爺這個壞傢伙又默默地將棋 盤上的棋子重新撥弄了一番。

  一件刻意隱瞞的事情也許在初期尚能安全地保密,然而根據世人皆知的墨菲 定律,越害怕發生的事情就越有可能發生。

  他們曾經在腦海裡預想過的那一幕場景每次都被他們的僥倖心理所鎮壓,這 種僥倖心理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讓偷吃禁果並蝸居外鄉的陳沐陽與宋怡然漸漸 地沒了防備,理所當然地過起了沒有婚姻關係的地下婚姻生活。

  老天爺也許覺得已經時機成熟,偷偷地在錯綜複雜的棋盤上拉起了一根線, 命運的轉盤終究會不可避免地指向註定的結局,更何況業已過了這麼多年。

           ***  ***  ***

  c市的城南新區新開的樓盤被一搶而空,五年的時間裡,這塊原本不起眼的區 域的房價卻因為政府的開發規劃決策而翻了四倍,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坐落著許 多企業的研發大樓,冰冷的玻璃光反射在上班族一張張平靜的臉上。

  新樓的開盤帶動了這個地區裝潢公司的業績,炎熱的夏季午後本應坐下來啃 幾瓤甘甜的西瓜消消暑,宋康卻若有所思地站在這家毛坯房的陽臺上抽菸。

  「爸爸,最近天冷了,彆著涼。」

  「不會,我身體好著。」

  「給你買了一點冬蟲夏草寄過來,到時候你收一下吧。」

  「上班累不?」

  「還好。」

  「那就好。」

  像這樣平淡疏離的電話過後,便是宋康短暫的嘆息。幾年的時間裡,父女倆 的關係依舊和兩座城市的距離一樣遙遠。

  他眺望著遠處的住宅區,視線好似穿透遠處的河流到達某個看不見的地方。

  電工捧著一瓶冰水過來,「老闆,喝水不?」

  宋康笑著接過,擰瓶蓋時,突然抬起頭問道:「老朱,你女兒幾歲了?」

  「三十一,咋了?」他抹了抹汗,疑惑他老闆為何突然問候起他女兒來了。

  「結婚了不?」

  「早結了,我外孫女都六歲了,可懂事了。」老朱憨憨一笑。

  「你女兒和女婿是相親認識的啊?」

  「是啊,託媒婆搭的線。」老朱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什麼,「老闆您女兒 不是在大城市工作嗎?那可真厲害啊!結婚了嗎?」

  他點點頭,卻嘆了一口氣,「每年就回來一兩次,我倒也不是在乎這個,可 是很奇怪,我女兒這幾年竟然都沒談朋友,我問了也有好幾次了。想了想,她也 26了,怎麼著大學裡也肯定談過至少一個吧?誰大學裡不談朋友啊?」

  老朱擺擺手,「現在年輕人想法很多,談戀愛也不樂意告訴家長,嫌煩。」

  「這有啥好嫌煩的?」宋康皺眉,心裡不禁納悶起來。

  「那不就是怕家長阻撓啦,囉嗦啦,挑剔嘛?要麼是她自己不想談,要麼眼 光高沒找到喜歡的,要麼……」老朱停頓了幾秒鐘。

  「什麼?往下說唄,沒事兒。」

  「要麼喜歡上了一個不能跟你說的人唄。」他攤手。

  宋康頓時警覺起來,「什麼樣的人不能跟我說?」

  「現在小姑娘很多喜歡比她們大好多歲的那種男人哦,或者比她賺錢賺得少 的,現在還不好意思帶回來給你看的那種小青年。」

  宋康呆愣了好長時間,想到自己聽說過的別人家的八卦,又想起自己看過的 詐騙無知小姑娘的新聞,一下子焦急地搖頭,「不行,老男人怎麼行?專騙小姑 孃的。比她掙的少的也不行,這打算吃白飯啊?」

  「老闆您女兒一定很乖咯?能考到大城市的名牌大學也不容易,但是講不定 哦,畢竟單純,哪比得過人家那一肚子壞水的人啊?」

  可宋康轉念一想,外甥也彷彿沒有談起過他自己的感情生活。他又把這事兒 同老朱說了,老朱撇撇嘴,「老闆我說這話您別不愛聽,但是畢竟你外甥……也 不過是你外甥,跟親女兒總歸是不一樣的。」

  宋康回憶起陳沐陽在家裡小心翼翼的樣子,又抿了一口水,「也是,他心思 藏得深。」

  老朱的話提點了木訥的宋康,他突然後悔當年讓宋怡然去外地念書工作的決 定,甚至覺得女兒與他的距離越來越遠,傳統刻板的他想努力做一個開明的家長, 習慣了工廠、公房兩地跑的忙碌工作生活,卻不懂得如何跟子女交流。

  他有時候羨慕他一些能和子女打成一片的下屬,但是他始終學不會,婚姻是 這樣,親情亦是如此。

  偶爾,宋康也自暴自棄地想過,也許他這種人就是適合悶頭工作,像一頭勤 懇耕耘的老黃牛一樣,不適合結婚。

  可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宋康從工作中閒下來時,老朱的話便會像飛舞的蒼蠅 蚊子,在他耳邊嗡嗡不止,越是想,他就越覺得這話有理。

  他想起自己的親妹,想到她大著肚子,纖弱但高傲地帶著比她大八歲的男人 回來的模樣,無端地讓他害怕起女兒會重蹈覆轍,到時候也找一個那樣子的男人 回來。

  結束了這戶人家的裝修之後,這種俱意最終演化為實際行動,他臨時決定去 一趟s市。宋康從皮包裡翻出那張還未扔掉的記著他們租房地址的小紙條,只帶了 一個挎包,就奔上了去s市的高鐵。

  他在高鐵上不由地盯著窗外掠過的風景出神,而後又默默地扳起手指,算了 許多他人生中重要的幾段時間。

  中年男人在自己紊亂的思緒裡漸漸進入了夢鄉,他夢見女兒剛出生時的模樣, 明明只有六斤重,他抱在懷裡,卻好像有千斤重,那無形的負荷與擔子觸動著這 個男人的心。

  他只在前妻哺乳的時候見識過她溫柔似水的美麗,之後,她和普通的已婚女 人一樣,逃不出對生活的憂慮,不論是錢、房子,還是女兒的教育問題,稍有分 歧,他們最終會像兩敗俱傷的老虎,互相消磨對對方的情感。

  他是個不稱職的丈夫,總喜歡用工作來逃避生活中的繁瑣。

  別的同齡人早就學會為夫、為父之道,他有時候卻不甘心地與自尊作鬥爭, 很多小事其實沒有對與錯,雙方都學不會讓步的情況下,最終只能以破碎的結局 收尾。

  宋康從亂夢紛紜中醒來時,車窗外的金色夕陽像一把利劍刺得他睜不開雙眼。

  他突然感到孤獨正如潮水一般向他湧來,手腕上的金錶反著閃耀的光芒,表 盤上的秒針每走一步,宋康就心慌地覺得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流逝,那是中年男人 初老的症狀。

  空洞綿長的秒針轉動聲漸漸被放大,宋康合上雙眼,開始思考見到女兒後該 說什麼話並默默地整理起語序。

            第九十五章:暗湧(下)

  宋康到達s市的時候正好是下午四點,深秋十月,白晝變短,寒流南下,街上 來往的很多行人都已裹上了圍巾、穿上了大衣,各個埋頭快步走在落滿金黃色銀 杏葉的瀝青馬路上。

  他乘地鐵到了小區,因為週六,只有陳沐陽一個人在家,宋怡然還在機構上 課。

  陳沐陽本來在廚房裡煲湯,無意間往樓下瞟了一眼,只見一個男人的身影酷 似宋康,正疑惑時,樓下大門的門鈴響了。

  陳沐陽愣怔了幾秒,卻轉身直奔北臥,故意攤開被子弄亂,又跑去陽臺把他 和她的內衣褲收進衣櫃,徒留一隻只襪子掛在晾衣架上。

  手上的佛珠和戒指被他小心取下,放在衣櫃裡一個小角落。每次舅舅來,他 們都會把項鍊、佛珠、戒指取下,等舅舅走了再分別戴上。

  他們沒有什麼情侶裝、情侶牙刷杯等東西,除了兩個人喜好不同之外,也是 前幾年防止舅舅看出端倪而習慣性的舉措。

  陳沐陽給她剛發完簡訊,門鈴聲又再度響了起來。

  他趕過去接聽時,聽筒裡果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喂?」

  「哎?沐陽啊?開一下樓下的大門。」

  陳沐陽按下開門鍵之後,呆立在門口。他覺得舅舅這次不打招呼就跑過來的 行為有些反常,心中有說不出的混亂與慌張。

  即便如此,深諳說謊偽裝之道的陳沐陽在宋康敲門的剎那收斂了自己的不安, 開門以後習慣性地淡淡微笑:「舅舅?」

  「那邊暫時不忙,就想過來看看你們。」宋康的話不假,卻也不是他的真實 意圖。

  進屋之後,宋康先去洗手間洗了個手,而後揹著雙手來回踱步,並不時同他 說話。

  陳沐陽在廚房裡炒菜,隔著廚房玻璃,低聲附和宋康的話。

  宋康循著「滋啦滋啦」的爆炒聲望去,看到高高瘦瘦的外甥穿著單薄的居家 服全神貫注地炒菜。雖然天已經變冷了,他卻穿著灰色的短襪,一雙灰色塑膠涼 拖。

  這個天還穿涼拖。宋康剛想嘮叨幾句,可話到嘴邊最後又被他嚥了回去。他 心想,孩子大了,自己又不過是他舅舅,說這些幹啥呢。

  陳沐陽從眼睛的餘光裡看見舅舅坐進了沙發開始抽菸,盯著電視機上方的時 鍾出神。宋康突然意識到這個家裡多了一個水晶玻璃菸灰缸,去年來時,還沒有 這個東西。

  宋康好奇地向陳沐陽看去,陳沐陽順勢轉身,將廚臺上的垃圾扔進垃圾桶以 躲避宋康的目光。

  舅舅的腳步聲再度響起,餘光裡的人影越發地近了。

  「怎麼有菸灰缸了?」

  「我開始抽菸了。」

  宋康一愣,隨後自言自語道:「原來是你抽菸啊,我還以為是誰。」

  陳沐陽默默注意著舅舅的表情,好奇他怎麼不問關於然然的事,也不問他為 什麼抽菸。

  宋康又坐回去,繼續抽菸等待女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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