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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04
“主人...我會聽主人的話的...請主人饒了我好不好...我會乖乖的,能不能請主人別捏了...真的好痛啊......”
算是有些長進,要說比起妙雪...敢於說出自己的訴求大概就是唯一的優點吧。
我對思雅感到哭笑不得:“算你合格吧,不過你要搞清楚,你是奴隸,是性奴隸,你的價值就是給我肏讓我爽的呀,不然你還能幹什麼呢?憑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體能?怕不是做個家務都會累倒嘍。”
嘆出一口氣,思雅的雙乳在我手中擰成麻花。這讓她漲紅了臉,狠狠咬緊下唇,眉頭皺成一團,整張臉找不出一處放鬆的肌肉。
“所以呀,別說什麼不肏你的笑話啦,相反,你得習慣這點小疼痛,乖乖聽話,只是被我一個人上,你不聽,那可就得被人輪著幹到吐,奸到死都不停的。”
拍了拍女孩的小腦袋,擰扯的動作換成撫摸,她的神情也逐漸鬆放,雖然不停抽泣,但羞紅更佔多數,疼痛在我的愛撫下已經打消大半。
“嗚...我知道了...我會乖乖聽話的,會當好一個聽話的肉便器的......”
親口吐出羞恥的話語,只為博得主人的肯定,對她來說極為不易,但,她也沒得選。
主人還能溝通,能友善地交流,安分地當只性奴也沒什麼不好,畢竟,總比到公廁萬人騎簡單吧?
隨便哪個姑娘都會計算的買賣。
我相信思雅也懂這個道理。
“明白了就走吧,嗯...項圈還在箱子裡邊,你自己戴上吧。”
見思雅乖乖戴好項圈,將韁繩畢恭畢敬地遞給我,這才讓我滿意許多,轉身牽她出去,來到大堂。
儘管推銷的宣稱會保障奴隸的安全完整,可當我回到前臺時,妙雪的身上已經多出好幾十道精液。
她還處於半睡半醒,嘴巴與小穴也比較乾爽。大抵只是路人對著她衝過幾次。
洗一洗就乾淨的事,想通後我便安下心,拉動妙雪的脖繩,將她喚醒。
“醒了沒啊,該回家了,記得別再又到處發情。”
揉了揉眼睛,剛剛甦醒的妙雪還滿臉懵,待看清是我後神色一亮,直起身來就想抱緊我。
這肯定不能讓她得逞,滿身都是精液,髒死了都。反手將旁邊的思雅推過去,兩人相撞立即倒地。
“唔...這位姐姐是誰啊。”
“嗚嗚...為什麼要丟我出去呀主人。”
兩人聲音一前一後,幼小與成熟,迷茫與委屈,相互照應。
“她可不是你姐姐啊妙雪,她還沒你大呢。她是我們獲勝的獎品,以後也是你的同事了。可要好好關照她。”
思雅才滿18,而妙雪雖然長得幼小,卻早早年滿十九。
妙雪聽到我的解釋,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大姐姐,居然比自己還小?
視線下滑,又看到那對比自己大出一號的奶球,眼中不滿又多一分。
“唔姆...那我就是你姐姐了,我會教你好好照顧主人的!”似乎是想在地位找回自信,妙雪蹦起,居高臨下審視仍倒在地的思雅。
“主人......”思雅聽見妙雪的話,似乎不知該如何應對,轉頭詢問我的意見。
同為我的奴隸,女孩子之間的感情交流,我參和什麼?只回一道讓思雅自己看著辦的眼神。
“走了,回家!”拉動韁繩,不管兩人還有什麼想法,都得先乖乖跟上。
我在前方牽繩帶路,女孩們緊緊貼住,彼此之間看法不一。
只見妙雪轉頭對著思雅說:“你是主人的新奴隸吧,主人他人很好的,你可別辜負了主人!”
“啊?我不會的...我很乖很乖的。”明明是回答妙雪的話,思雅卻偷偷瞄著我,比起妙雪,她更在乎我這主人的態度。
不管兩人在後如何眉來眼去,並不耽誤路程。
百貨公司效率很快,實物獎品椅子已經運輸到門口,被一立方大小的紙箱包裹。
招呼二女上前搬運,妙雪還好,輕鬆抬起一端,反觀思雅,不論雙手如何發力,手中的紙箱也絲毫不動。
“嘖,思雅你先一邊待著吧,實在太虛了。”
無奈,我只好上前取代她,同妙雪一併將箱子搬進大廳。
“主人,這箱子裝的什麼東西啊,這麼沉。”妙雪一臉好奇。
我也不打啞謎,畢竟這玩意就是給她們用的。
“這東西啊,算是個好玩具吧,怎麼樣,一會裝好要不要給你玩玩看?”
雖然口頭上這麼說,但我其實不打算讓妙雪真的坐上去,以她的底子,一旦體驗過後,極有可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對她而言,更多需要的是節制,而非放縱。
“這邊我自己來就好,你先帶思雅去挑一個空房收拾下,順便給她找套衣服穿,一直光著身子也不是個事。”
運輸過來的椅子都是零件,需要自己照著說明書組裝,對於這種複雜器械而言,這是一個十分考驗耐性的專案,哪怕只是接錯一根電纜,都有可能導致整臺機械報廢...免費的就是沒好貨,它甚至不願給你裝好再送過來。
思雅已經裸很久了,從箱子裡被放出來時她就沒有衣服,又跟著走了一路,甚至還可能長時間沒有吃到正經食物,唯一喝到的液體還是我的精液。
因此,妙雪並未直接帶她回房,而是先到浴室沖洗乾淨,再填飽肚子恢復一會狀態,最後才給她拿出一套衣服。
“主...主人...我穿好了......”
剛剛組裝好椅子,身後便傳來思雅的聲音。
轉頭一瞧,水露還未乾透的肌膚套上工整規矩的黑白女僕裝,看似傳統,卻特意在胸部部分去除了所有布料,讓一對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四處搖晃,比不穿還要更令女孩羞恥。
只是...她的項圈呢?
“妙雪,她脖子上的項圈哪去了?”
跟在一旁,一臉滿足打量女孩嬌羞模樣的妙雪,突然聽到我的質問,眼中的得意立馬消散。
“啊?項圈?那個...因為給她洗澡...所以就取下來了......”
仔細一瞧,不僅是思雅,妙雪自己的項圈也不知道丟哪去了,她穿著與思雅同款的服飾,絲毫不對胸部的暴露感到害羞。
頭髮溼噠噠的,一看就是給自己也洗了個澡。
“這可不行啊,妙雪。項圈是很重要的飾品,就算是在家裡,也應該隨時佩戴才對。”
“來,自己坐上去。”為調教椅通電,命令妙雪過來。
椅子在未啟用時與普通的躺椅無異,可到處都是機械鋼鐵構造,怎麼看怎麼詭異。
然而這是主人的命令,妙雪也知道是自己犯了錯,不敢違背,乖乖在椅子上坐好。
“手別縮著,在扶手上放好。”
少女自覺放好,一接觸扶手,就有鐵壁伸出鎖住妙雪的手腕,椅背開始後傾,抬高女孩的小穴屁眼。
這是一個基本姿勢,我既可以只維持機器不動,輕鬆爆肏妙雪兩穴,也可以繼續下一步。
繼續進行,女孩的雙腿得到進一步拘束,腳腕,膝蓋,大腿根部,都有鐵環合攏包圍,鐵環來自腿後方的託板,兩個凹槽託板完美契合女孩腿型。
腿託角度可左右調節,給妙雪開腿180度後,機械軟管開始插入。
軟管頂端連線陽具,陽具附有凸起倒刺,給女孩帶來的刺激遠超普通肉棒,
由於妙雪沒有懷孕,因此沒再給她加榨乳,空壓再久,沒有的還是沒有。
“接下來就是你了,思雅。”
機器開始運轉,甚至從椅背後方又抽出一根軟管,塞到妙雪口中。
這臺機器在手動關閉之前都不會停止,現在就讓妙雪好好享受吧。
至於思雅...她的身體還沒記熟我的味道,得讓她在床上好好品味。
思雅滿臉絕望,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挨肏,本以為至少還能休息一會的,可沒想到,剛剛得到一處安身的窩,馬上就得被拉上床。
“主人...今天能不能放過我...明天!明天我一定好好服侍您...嗚嗚啊啊啊!!”
啪地一聲,巴掌大的紅腫在思雅臉上浮現。
還想提條件?哪有這麼嬌貴的奴隸?
一把攔腰抗起,不一會女孩就被扒光衣服丟上床。
思雅的皮很薄很嫩,只是先前輕輕插過幾輪,就已經讓她的陰道紅腫充血,這會她心生惶恐,更是淫水氾濫。
“不戴項圈,這是其一。”
“無故隨意尿尿,還打溼主人床單,該不該罰?”
少女如小雞啄米似地狂點頭,手捂住陰唇,腿也夾緊了些,試圖阻止自己的愛液流出。
“知道錯了還不快伺候好你的小主人?快,含住。”
聞聲,思雅只好坐起身子張開小口,舌頭在龜頭上舔來舔去。
然而,這種粗糙的技巧只會惹人不快。
“讓你含住不是讓你舔!沒長耳朵嗎?”
女孩後腦再一次被大手按壓,肉棒深深貫入喉嚨。
“唔唔唔嗚......”
胯下傳來含糊不清的喊叫,突然,一股痛感從我胯下傳來。
幹,這傢伙居然敢咬下去!
氣得我一腳把思雅踢飛。
“還真敢咬啊你這婊子。”
太不像話!太不像話啦!
“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嗚嗚...”
思雅越是道歉,我心中的怒火就越大。
嘴子裡永遠都在低聲下氣,可乾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爛,根本一點出息都沒有。
這哪是想改正的態度?分明就是敷衍。
罷了...興許是我操之過急,這才只是第一天,她也需要時間適應......
“睡覺吧...陪睡你總做得到吧,過來躺好。”
我很難分清我現在的想法。
思雅...本身還是很好的姑娘,妙雪尚且適應了一個月,可她呢?我沒有給她時間準備。
然而,我就是不想憐憫思雅。
雙標也好,歧視也罷,當我看到她時,我就無法對她升起柔情。
她越是乞求,越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就越想欺負她,越想拷打她。
甚至,我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這究竟是什麼原因?我不知道,但至少,現在能讓她睡上安穩的一覺。
在我的懷中。
——————
好可怕...好可怕...
這就是奴隸的生活嗎?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經歷的每天嗎?
現在是深夜,我側躺在床上,背對著我現在所謂的主人。他的大手還緊緊抓住我的乳頭,股間時不時也會被他的肉棒摩擦,彷彿隨時會插進來一樣。明明睡著了,力氣卻大的要命,怎麼挪都挪不開。
最多,最多,也只能將他的大手從胸挪到腰間,僅此而已了。
就算掰開了,挪開了,他也會立馬重新抓回來!他肯定是睡著的,但他又讓我覺得清醒無比。
我是個什麼?抱枕?玩偶?還是說...僅僅只是會動的飛機杯......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實在太恐怖了。
反抗?逃跑?不...我不能這麼做。
我能聽見門外不斷傳來的呻吟,那是他的第一位女奴,一個名叫林妙雪的女孩所發出的。
原因僅僅是取下了項圈,就被他鎖在那把椅子上不停調教。
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起初...明明大家都很正常,媽媽也深受大家敬重。
可...可這國家卻頒佈出那種完全無法理喻的惡法!
什麼叫女人就得當奴隸啊?我們也是人啊!憑什麼就得因為它一條法案被開除人籍?
那些男人...就沒有覺得哪裡有問題的嗎?為什麼...為什麼能這麼理所應當地接受...
只是頒佈而已...那些庸人就把媽媽...把媽媽給扒個精光,還捆到木馬上游街......
媽媽她明明什麼也沒做錯!為什麼就得遭受那樣不公的待遇...甚至連活下來的權利都沒有...被他們射死在牆裡。
還有那些女僕......明明你們也一樣!也會因為法案淪為奴隸!可為什麼?
明明口口聲聲說著會保護我,會帶著我一起逃到國外,可結果呢?
就算把我賣給企業,你們不也一樣拿不到錢嗎?還不是照樣一個個被抓去當禮物送人......
我沒有錯...這不是我的錯......
在我背後的這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麼,他只讓我喊他叫主人。
他是我見過最恐怖的一類人,嘴上永遠一副為你好的嘴臉,手段一個比一個殘酷。
被出賣給企業就算了...還莫名其妙被轉贈給這傢伙,一上來就抓著我肏!
一點都不溫柔......野蠻又粗魯...
我承認,我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玩玩具,但也就一點點而已!真的就一點!
我用過最大的道具,也只是拇指大的跳蛋啊。
可他的肉棒,我兩個手掌加起來都沒那麼長!
疼死了都...這麼粗,又這麼硬,還這麼暴力。
下邊早就被你害得腫炸了,就不能放我一馬嗎?胸口現在還有淤青...臉上也是,火辣辣的,一巴掌扇下來,頭到現在都還有些暈乎。
這樣下去我絕對活不了的!
必須逃跑,一定得快點逃跑!
跑到國外去...離這個奴隸國家遠遠地,再也不要看見他!
嗚嗚...這根本不可能啊......
已經完蛋了,我沒有機會的。
睡覺也會被他抱住,醒著想幹我就幹我,一天到晚拿根繩子把我牽在他身旁,這樣我哪可能有機會逃跑!
而且...就算能離開他,那又能怎樣?
這個國家早就找不出正常人了,女孩子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男人一個比一個野蠻,跑出去看見我一定會把我抓住,狠狠地爆炒。
如果真的出去了...我可能還活不過一晚上,這輩子就結束了吧。
我還能怎麼辦呢?
他希望我聽話,我已經儘可能討好他了。
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真的已經是最大可能去服從他了。
但是沒用的,我看出來了,他就是單純喜歡虐待我而已。
我越痛苦,他就越開心。
露乳的衣服也是為了羞辱我,連條內褲都不肯讓我穿,全是些色情的裝飾品......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明存在的話...求求您來救救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我肯定會悽慘地死在他胯下,就算死掉了,也都被他不停肏到爛掉吧。
口好乾...每次呼吸都好腥,他的精液遠遠多過我的口水。不管怎麼去吞嚥,總會有精液殘留,我討厭這種味道。
胸也好疼,被捏來捏去,到處都是淤青,腫大的乳頭不停充血,我已經記不得有沒有軟下來的時間了,似乎,一直都是硬的......
身體...更是痠痛,我被繩子捆了多久?一週?一個月?我一直覺得,我現在肢體還沒出現壞死已是命大,但不管再怎麼堅韌,還是撐不住他的摧殘。抬不動,真的抬不動。哪怕只是彎曲手指,都是要我的命。
好累...好睏...好想睡覺...但是好痛...
我能改變他嗎?他能被我說服嗎?
誰來告訴我,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對我溫柔些?
不...我必須得改變他,為了活下去...這是必要的掙扎......
不行了,我太困了...被抓著就被抓著吧,忍一忍總歸能適應下來...希望我的這位好主人能安分一點,讓我睡個好覺。
我還想看見明天的太陽。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