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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29
作者：zwczpshs
2023/01/28
Ps：本文為純愛文，無綠。
清晨。
爸爸的吼聲吵醒了熟睡中的我。
我翻身坐起，腦袋渾噩地呆坐了一會，但不一會就清醒過來，急忙穿上衣服，
向客廳的方向跑去。
還沒走到餐廳，我就聽見爸爸那怒氣十足的責罵聲。
「你為什麼不把豬皮上的脂肪刮乾淨？你看看，這小籠包的湯汁裡全是油脂！
你不知道我有冠心病啊？是不是想吃死我！」
「老公，早上時間有點緊，所以我......」媽媽的聲音很是委屈。
不等媽媽說完，爸爸立即打斷：「你給我閉嘴吧，誰要聽你解釋啊！如果你
不是我老婆，我早他媽讓你滾了！」
我腳步一頓，然後繼續往餐廳走去。
走了十來步，我來到了餐廳。只見爸爸靠坐在餐桌的主位上，手握筷子，正
往嘴裡夾叉燒包。而媽媽則站在他的身側，腰間圍著粉色圍裙，雙手置於小腹，
低頭不語，安靜等候爸爸用餐完畢。
眼尖的爸爸，第一時間就發現我來了，臉上的不滿頓時化作了慈祥。
「寶寶，快到爸爸腿上來！」他笑著向我招了招手。
我一邊走向爸爸，一邊偷偷瞟了一眼媽媽，正巧與她的視線撞在一起。我這
才發現，媽媽面色憔悴，顯然昨晚沒睡好。
其實，昨晚我迷迷糊糊地聽見了爸爸回家的聲音，我還看了一眼夜光鬧鐘，
時間已經接近半夜12點了。而媽媽每天早上4點就要起床準備早餐。如果長期如此，
媽媽一定會生病的。
坐在爸爸腿上，我一面機械性地開合著嘴巴，咀嚼著爸爸夾到我嘴裡的食物，
一面為媽媽的身體健康而擔心。
我嚥下了嘴裡的食物，瞄了一眼身側的媽媽，發現她表情麻木，形神枯槁。
明明嘴裡吃的是我最愛的叉燒包，但我此刻卻彷彿像是失去了味蕾，味同嚼蠟。
猶豫再三後，我抬頭看向爸爸，小心翼翼地問道：「爸爸，我們家那麼有錢，
就不能請幾個阿姨嗎？媽媽一個人在家，不僅要打掃這麼大的屋子，還要做早餐
和晚餐，實在太累了！」
爸爸面色一變，「是不是你媽媽教你這麼說的？！」
「當然不是啊！」我微微一愣，不明白爸爸為什麼這麼說。
他抿著嘴，唇角成了拱橋狀，起身將我放在椅子上。他走到媽媽面前，面色
不虞地盯著她。媽媽大氣也不敢出，頭更低了，像是要從衣領處鑽進去一般。
「不要在我兒子身上動腦筋！」爸爸盯著媽媽，語氣低沉地說：「我把你養
在家裡，就是要讓你幹活的。不想幹活，就滾出去！」
我抱著爸爸的大腿，希望他不要這樣對待媽媽。
爸爸低頭看了一眼我，呼了口氣，臉上的陰沉之色緩緩消退，再次露出了和
藹的笑容。他輕輕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寶寶，以後不要再被這個女人擺佈
了。你可是我趙旭東的兒子，怎麼能被女人牽著鼻子走呢！」
說完，他就向媽媽招招手，接過了她遞來的外套。在媽媽的服侍下，爸爸穿
戴整齊。他蹲下身，親了親我的臉蛋後，看也不看媽媽，就此出門。
爸爸一走，家裡的氛圍頓時就暖和起來。
「呼，終於走了。」媽媽如釋重負，彎曲的背脊瞬間挺直起來。
我擔心地看著媽媽，說道：「媽媽，你別難過。爸爸只是心情不好。」
「看到我的時候，他什麼時候心情好過？」媽媽面容譏諷，但隨後低頭對我
露出了俏皮的表情，「還有，你怎麼就知道媽媽心裡難過了？」
「爸爸剛才那麼對你，你不難過嗎？」我很是訝異。
「媽媽為什麼要為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的羞辱而難過？」
見我表情疑惑，媽媽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隨即拉著我回到餐桌前，慢條斯理
地吃起了剩餘的早點。
用完早餐，媽媽把餐具清洗乾淨。她回房間洗漱化妝，而我則去浴室衝了個
涼。
洗漱完畢，我穿上校服，然後來到更衣室開始翻箱倒櫃。最終，我從衣櫃裡
挑選出一條摺疊整齊的超薄肉色連褲襪，這條又透又滑的肉絲，裹在媽媽那雙又
細又長的大腿上面，一定十分般配。我又翻了許久，終於在抽屜裡尋到一件半罩
杯胸罩，以及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然後捧著衣物跑向了媽媽的臥室。
看著我扔在她床上的暴露內衣，媽媽雖然用眼神狠狠地瞪著我，釋放著讓我
心驚膽戰的衝擊波，但她還是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白晃晃的豐滿肉體，
然後，拿起了我為她精挑細選的內衣，坐在床沿上，當著我的面穿戴了起來。
見她穿好內衣和絲襪後，我說道：「媽媽站起來，原地轉一圈。」
「你跟你爸爸一樣，就會使喚人！」媽媽嗔怪道。
她雖然話中透著一絲抗拒，但身體還是很老實地行動起來。
自我記事以來，媽媽除了不讓我看她尿尿的地方，我其他的要求，她還從未
拒絕過。
渾身上下只穿著內衣和絲襪的她，緩緩從床上起身，原本與我平視的雙眼，
頓時變得高不可攀起來。我仰頭看她，頭頂只與她肚臍齊平。
她那兩條裹著超透肉絲的大腿，在我眼中宛如擎天玉柱。由於絲襪太薄，穿
在媽媽腿上像是沒穿一樣，我試探著伸出左手，用食指和拇指捻起媽媽腿上的絲
襪，往外一拉，將覆在腿上的絲襪扯得變了形，手指一放，彈性十足的絲襪「啪」
的一聲打在了媽媽的大腿上，完全沒有抽絲和鬆弛的跡象，不愧是高階貨。
接著，媽媽依我吩咐，原地轉了起來。足尖踏地，纖腰一擰，那寬如磨盤的
碩大臀部就擦著我的鼻子轉了過去，空氣中只餘下一抹淡淡的馨香。
轉完後，媽媽低頭俯視著我，問道：「小鬼頭，行了麼？」
我一臉肅穆，給她比了個大拇指，淡淡飈出一句英文：「perfect，my quee
n！」
媽媽被我與年齡不相符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兩手死命揉搓著我的臉頰。
說笑間，媽媽穿戴整齊，拉著我的手出了門，前往了地下停車場，開車送我
上學去了。
＊＊＊ ＊＊＊ ＊＊＊
穿越了大半個城市後，我的學校也近在咫尺了，門口已經停滿了各種一看就
很貴的車。
我所就讀的，是一座佔地廣大的私立學校。聽媽媽說，校內學生的父母大都
是官員、老闆、公司高管和外籍人士。
媽媽駐好車，解開安全帶，回頭看著後座的我，說道：「你在學校裡可別再
惹禍了！一不小心，就會踢到鋼板的！到時候，就算是你爸爸也保不住！聽到沒！」
我撇了撇嘴，鬱悶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那種喜歡惹是生非的孩子嗎？」
「不是嗎？」媽媽反問道：「那昨天在學校把同學打得鼻血直流的人是誰？」
我反駁道：「那是他嘴賤，非要在我面前侮辱你和爸爸，我根本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媽媽叫道。
我低著頭一言不發。
媽媽突然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了，態度隨即軟化下來，「總之，你能忍就忍。
難道你想看著媽媽和爸爸跪在地上，低聲下氣地給別人賠禮道歉？」
我默默搖了搖頭。
媽媽從駕駛座鑽到了後座，坐在我身邊，把我摟進懷裡。
她柔聲道：「那些讓你煩心的話，當做沒聽見就是了！」
聞著從媽媽身上傳來的幽香，我輕輕點了點頭。隨後，我反手抱住媽媽的腰，
把腦袋枕在了她高聳的乳房上。
一時間，車裡陷入一片寂靜，只留下我們母子倆輕柔的呼吸聲。
「砰，砰，砰！」
突然，車窗玻璃上傳來一陣敲擊聲，嚇得媽媽瞬間坐直了身體，讓我差點咬
掉舌頭。
我惱怒地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留著齊頸短髮的貌美女子正彎著腰，歪著腦袋
笑眯眯地看著我們母子倆。
一見是她，我怒氣盡消，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二姨！」
我趕緊開啟車門，跳了下去。二姨默契地張開雙臂，待我撲入她懷中後，她
笑著抱起了我，紅潤的嘴唇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臉上，而我則摟緊了她的脖子，享
受著她送上的香吻。
二姨蘇曼，今年28歲，是個豔名遠播的美少婦。她創辦了一家綜合健身會所，
其中不少會員，都是我們學校初中部和高中部的男同學。
也難怪我見到她如此高興，她對我而言就是第二個媽媽。除了媽媽以外，我
與她最親，甚至比爸爸還親。據說我小時候還喝過她的奶呢！每到週末，我總會
去二姨家住個幾天，與她同睡一床。
「弟弟，你都不跟我打招呼的嗎？」
一道嬌弱的童音從下方傳來。
我從二姨的懷裡探出頭，往下看去。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正仰頭看著我，
表情很是不滿。
她身材嬌小，長了一張嬰兒肥的小臉蛋，膚白唇紅，顯得可愛極了。她身穿
黑色西式校服，領口處綁著紅色領結，下身著一條黑白格子短裙，裙下露出兩條
白白嫩嫩的小短腿，穿著小白襪，腳踩一雙黑色圓頭學生皮鞋。模樣遠比手機上
的童模標誌得多。
面對這個青梅竹馬的清純表姐，我心生歡喜，但又不願在她的面前表現出我
對她的喜愛之情，要是一旦表現出來了，恐怕日後就再也拿捏不住她了。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蘿蔔頭啊！」扭過頭，故意不去看她，「你長
那麼矮，誰能看到啊！」
表姐氣急，跺了跺腳，「我長得矮不是你忽視我的理由！」
我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然後吹了吹手指，權當沒聽見。
表姐更氣，撲上來抓住我的腿，把我從二姨身上拽了下去。
「蘇采薇，你造反了！」
尊嚴受損的我，大叫一聲，夾住她的腰，連連揮掌扇在她嬌嫩的屁股上，啪
啪作響。
表姐掙扎半天，死活掙脫不開，屁股被我打得又麻又脹，只能面紅耳赤地向
一旁的二姨呼救：「媽媽，救我！」
杵在一旁，看戲良久的二姨，這才笑道：「行了行了，學校已經開門了，你
們兩個快進去吧！」
聽聞二姨吩咐，我這才罷手，鬆開了表姐的腰。
掙脫束縛的表姐，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嘴裡直喘粗氣，她伸出
右手，似乎是想報復。她猶豫了半天，也沒敢還手，只能憤憤不平地瞪了我一眼，
隨後快步跑向了校門。
我緊隨其後，準備進入學校。
我剛邁出一步，就被媽媽叫住了，「等等，別忘了杯子！」
看了看手中媽媽遞給我的保溫杯，我問：「早上剛擠的？」
媽媽瞟了一眼身旁的二姨，有些欲言又止。
「我懂我懂，我到一邊去！」二姨無奈地離開，為我們留出了一片私密空間。
見二姨走遠，媽媽才對我說：「裡面是媽媽一早擠的，現在應該還是溫的，
進學校後趕緊喝了，否則變質就不好了！」
媽媽那溫柔如水的眼神，讓我充分體會到了她對我的關懷，心中一陣悸動。
想了想，我對她招手示意：「媽媽，你蹲下來，我有話對你說。」
媽媽依言蹲下。
我盯著媽媽的紅唇，胸中的衝動越發強烈。趁她不備，我迅速湊上去，兩張
嘴唇頓時貼在了一起。突然，一股沒來由的電流瞬間出現，電得我嘴唇酥酥麻麻
的。
媽媽慌忙推開我，捂著嘴唇，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看她的表情，顯然她也
觸電了！
「媽媽，請收下我的初吻！」
說完，不等媽媽反應，我直接轉身跑向了學校。
媽媽看著我遠去的背影，手指輕撫著自己的嘴唇，喃喃自語道：「說得好像
人家不是初吻一樣。」
「真是純情吶！初吻的物件居然是自己的兒子！」
媽媽身體一震，脖子像生了鏽的機器一樣，一卡一頓地轉向聲音的方向，發
現二姨不知何時已來到她的身邊，正一臉玩味地看著她。
一股熱血倏地湧向了媽媽的臉部。
＊＊＊ ＊＊＊ ＊＊＊
13:30。
游泳課即將開始，全班同學開始陸陸續續地向位於學校西側的游泳館走去。
同班的表姐走到我課桌前，準備與我結伴而行。我拖拉了許久，才在表姐的
抱怨聲中不情不願地起身，與她一同朝目標地而去。
「弟弟，誰讓你平時不訓練游泳，現在知道害怕了？」表姐
我慢吞吞的步伐，讓表姐也只能放慢腳步，陪著我走。
表姐看著我忐忑不安的面容，無奈道：「我媽媽開的健身會所裡面，明明有
游泳館，你平時為什麼不來訓練？又不收你錢。」
「明知故問！」我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我怕水啊？」
「再怕也得克服啊，我和媽媽都會教你的！」
我默不吭聲，心想：「說得輕巧，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克服就好了。」
我突然停住了腳步，認真地看著表姐，「要不，我們逃課吧！」
「啊？」表姐愕然道：「們？你...你是說，讓我跟你一起逃課？」
還沒等我點頭，她就立馬拒絕道：「不行不行，我可是體育委員，是全班的
表率，怎麼能跟你一起逃課呢？誰都能逃課，唯獨我不行！」
我的眼睛眯了起來，面色不善地盯著她。我右手握拳，放在左手的掌心裡，
輕輕捏動，發出「咔咔」的聲音，同時步步向她逼近。
表姐倒退了幾步，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弟弟，不是姐姐不想跟你共進退。
如果我不是體育委員，我一定跟你一起逃課，你得理解我！」
「我理解個屁！」
談判破裂，我當即向她撲去，想把她劫為人質。
表姐「啊」的一聲，扭頭就跑。
我們前跑後追，姐姐很快就跑至樓梯拐角處。這時，樓梯上恰巧下來一個女
生。表姐跑得太快，剎車不及，當頭與她撞在了一起。撞擊聲極大，我聽著就痛。
兩人倒在地上，雙雙捂著額頭，痛得說不出話來。
表姐忍痛爬起來，上前扶起那位女生，「抱歉，我不該在走廊上奔跑的。」
等那位女生站起身，我才看清她的面容，驚訝道：「是你！」
眼前的女生與我等高，長了一張瓜子臉，劉海齊眉，長髮及腰，鳳眼翹鼻，
紅唇皓齒，像極了一隻精美的洋娃娃。
她叫唐晚靈，比我高一年級，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唐晚靈揉了揉微紅的額頭，掃了一我身旁的表姐，語氣冷漠道：「以後當心
點，如果你以後還想再這所學校讀書的話！」說完，看都不看我們，轉身下了樓
梯。
我氣憤地握緊了拳頭，「她這是什麼態度！」
若不是表姐抱著我的胳膊，死命拖著我，我非衝上去狠狠踹她屁股不可。
等我冷靜下來後，表姐問道：「她難道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女人的女兒？」
我點點頭，道：「她跟她媽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僅長得像，連性
格也是一樣的蠻橫！」
表姐拍拍我的背脊，以表安慰，然後牽著我的手，一同下樓，向游泳館走去。
等站在游泳館門口，我這才醒悟過來，憤恨地看向身邊，卻發現身旁空無一
人，表姐已經跑遠了。這時，我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體育老師正站在我面
前，對我虎視眈眈。
我哭喪著臉，隨老師走進了游泳館。看來今天必須下水了。
＊＊＊ ＊＊＊ ＊＊＊
我班與其他高年級的同學一同上課，不過因為我們年紀小，只能在淺水區活
動；而4年級及以上的同學，必須在深水區授課。
我穿著泳褲，與同班男生們排成一列站在泳池邊。
老師每吹一聲口哨，一名男生就跳下水，向泳池的另一側游去。
站在我前面的男生，一個個地跳入泳池，熟練地朝前游去。
很快就輪到了我。我兩股戰戰，牙齒髮酸，不斷用心理暗示的方式鼓勵自己。
「弟弟，加油！」表姐雙手握拳，置於胸前，為我鼓勁。
我回頭看向女生們的隊伍，發現大多數女生都在看我。她們的視線看得我心
裡發慌。我絕不能在這麼多女生面前退縮，否則顏面何存。更何況，班裡漂亮的
女生還挺多的，我實在丟不起那個人。
我深深吸了一口，然後一口氣吐盡，一連做了三次。接著，我大喊一聲，雙
腳一蹬，跳入了泳池中。
雖然是淺水區，但還是讓我不慎喝了兩口水。與其說我在游泳，倒不如說我
是在行走。池水的高度在我鼻子處，我只能踮起腳尖，張開雙手保持平衡，費勁
地先前走去。
而在我身後跳入水中的同學，則一個個超過了我，包括所有的女生。
他們站在對岸，看著我在水裡撲騰。他們臉上對我的鼓勵之情，對我而言反
倒是一種折磨。我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屈辱感。
等我好不容易趟到對岸時，其他的同學已經自由活動去了，只有表姐還在等
我。
表姐把我拉上岸，見我情緒低落，趕忙寬慰了我幾句。直到我情緒漸定，她
才去找其他女生戲水去了。
看著泳技嫻熟的同班同學們在水中穿梭自如，我羨慕極了。心裡漸漸起了念
頭，我決定趁週末一定要去二姨的健身會所，讓她教我游泳。全班只有我不會遊
泳，這怎麼能行。我趙無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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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28
Ps：本文為純愛文，無綠。
清晨。
爸爸的吼聲吵醒了熟睡中的我。
我翻身坐起，腦袋渾噩地呆坐了一會，但不一會就清醒過來，急忙穿上衣服，
向客廳的方向跑去。
還沒走到餐廳，我就聽見爸爸那怒氣十足的責罵聲。
「你為什麼不把豬皮上的脂肪刮乾淨？你看看，這小籠包的湯汁裡全是油脂！
你不知道我有冠心病啊？是不是想吃死我！」
「老公，早上時間有點緊，所以我......」媽媽的聲音很是委屈。
不等媽媽說完，爸爸立即打斷：「你給我閉嘴吧，誰要聽你解釋啊！如果你
不是我老婆，我早他媽讓你滾了！」
我腳步一頓，然後繼續往餐廳走去。
走了十來步，我來到了餐廳。只見爸爸靠坐在餐桌的主位上，手握筷子，正
往嘴裡夾叉燒包。而媽媽則站在他的身側，腰間圍著粉色圍裙，雙手置於小腹，
低頭不語，安靜等候爸爸用餐完畢。
眼尖的爸爸，第一時間就發現我來了，臉上的不滿頓時化作了慈祥。
「寶寶，快到爸爸腿上來！」他笑著向我招了招手。
我一邊走向爸爸，一邊偷偷瞟了一眼媽媽，正巧與她的視線撞在一起。我這
才發現，媽媽面色憔悴，顯然昨晚沒睡好。
其實，昨晚我迷迷糊糊地聽見了爸爸回家的聲音，我還看了一眼夜光鬧鐘，
時間已經接近半夜12點了。而媽媽每天早上4點就要起床準備早餐。如果長期如此，
媽媽一定會生病的。
坐在爸爸腿上，我一面機械性地開合著嘴巴，咀嚼著爸爸夾到我嘴裡的食物，
一面為媽媽的身體健康而擔心。
我嚥下了嘴裡的食物，瞄了一眼身側的媽媽，發現她表情麻木，形神枯槁。
明明嘴裡吃的是我最愛的叉燒包，但我此刻卻彷彿像是失去了味蕾，味同嚼蠟。
猶豫再三後，我抬頭看向爸爸，小心翼翼地問道：「爸爸，我們家那麼有錢，
就不能請幾個阿姨嗎？媽媽一個人在家，不僅要打掃這麼大的屋子，還要做早餐
和晚餐，實在太累了！」
爸爸面色一變，「是不是你媽媽教你這麼說的？！」
「當然不是啊！」我微微一愣，不明白爸爸為什麼這麼說。
他抿著嘴，唇角成了拱橋狀，起身將我放在椅子上。他走到媽媽面前，面色
不虞地盯著她。媽媽大氣也不敢出，頭更低了，像是要從衣領處鑽進去一般。
「不要在我兒子身上動腦筋！」爸爸盯著媽媽，語氣低沉地說：「我把你養
在家裡，就是要讓你幹活的。不想幹活，就滾出去！」
我抱著爸爸的大腿，希望他不要這樣對待媽媽。
爸爸低頭看了一眼我，呼了口氣，臉上的陰沉之色緩緩消退，再次露出了和
藹的笑容。他輕輕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寶寶，以後不要再被這個女人擺佈
了。你可是我趙旭東的兒子，怎麼能被女人牽著鼻子走呢！」
說完，他就向媽媽招招手，接過了她遞來的外套。在媽媽的服侍下，爸爸穿
戴整齊。他蹲下身，親了親我的臉蛋後，看也不看媽媽，就此出門。
爸爸一走，家裡的氛圍頓時就暖和起來。
「呼，終於走了。」媽媽如釋重負，彎曲的背脊瞬間挺直起來。
我擔心地看著媽媽，說道：「媽媽，你別難過。爸爸只是心情不好。」
「看到我的時候，他什麼時候心情好過？」媽媽面容譏諷，但隨後低頭對我
露出了俏皮的表情，「還有，你怎麼就知道媽媽心裡難過了？」
「爸爸剛才那麼對你，你不難過嗎？」我很是訝異。
「媽媽為什麼要為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的羞辱而難過？」
見我表情疑惑，媽媽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隨即拉著我回到餐桌前，慢條斯理
地吃起了剩餘的早點。
用完早餐，媽媽把餐具清洗乾淨。她回房間洗漱化妝，而我則去浴室衝了個
涼。
洗漱完畢，我穿上校服，然後來到更衣室開始翻箱倒櫃。最終，我從衣櫃裡
挑選出一條摺疊整齊的超薄肉色連褲襪，這條又透又滑的肉絲，裹在媽媽那雙又
細又長的大腿上面，一定十分般配。我又翻了許久，終於在抽屜裡尋到一件半罩
杯胸罩，以及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然後捧著衣物跑向了媽媽的臥室。
看著我扔在她床上的暴露內衣，媽媽雖然用眼神狠狠地瞪著我，釋放著讓我
心驚膽戰的衝擊波，但她還是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白晃晃的豐滿肉體，
然後，拿起了我為她精挑細選的內衣，坐在床沿上，當著我的面穿戴了起來。
見她穿好內衣和絲襪後，我說道：「媽媽站起來，原地轉一圈。」
「你跟你爸爸一樣，就會使喚人！」媽媽嗔怪道。
她雖然話中透著一絲抗拒，但身體還是很老實地行動起來。
自我記事以來，媽媽除了不讓我看她尿尿的地方，我其他的要求，她還從未
拒絕過。
渾身上下只穿著內衣和絲襪的她，緩緩從床上起身，原本與我平視的雙眼，
頓時變得高不可攀起來。我仰頭看她，頭頂只與她肚臍齊平。
她那兩條裹著超透肉絲的大腿，在我眼中宛如擎天玉柱。由於絲襪太薄，穿
在媽媽腿上像是沒穿一樣，我試探著伸出左手，用食指和拇指捻起媽媽腿上的絲
襪，往外一拉，將覆在腿上的絲襪扯得變了形，手指一放，彈性十足的絲襪「啪」
的一聲打在了媽媽的大腿上，完全沒有抽絲和鬆弛的跡象，不愧是高階貨。
接著，媽媽依我吩咐，原地轉了起來。足尖踏地，纖腰一擰，那寬如磨盤的
碩大臀部就擦著我的鼻子轉了過去，空氣中只餘下一抹淡淡的馨香。
轉完後，媽媽低頭俯視著我，問道：「小鬼頭，行了麼？」
我一臉肅穆，給她比了個大拇指，淡淡飈出一句英文：「perfect，my quee
n！」
媽媽被我與年齡不相符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兩手死命揉搓著我的臉頰。
說笑間，媽媽穿戴整齊，拉著我的手出了門，前往了地下停車場，開車送我
上學去了。
＊＊＊ ＊＊＊ ＊＊＊
穿越了大半個城市後，我的學校也近在咫尺了，門口已經停滿了各種一看就
很貴的車。
我所就讀的，是一座佔地廣大的私立學校。聽媽媽說，校內學生的父母大都
是官員、老闆、公司高管和外籍人士。
媽媽駐好車，解開安全帶，回頭看著後座的我，說道：「你在學校裡可別再
惹禍了！一不小心，就會踢到鋼板的！到時候，就算是你爸爸也保不住！聽到沒！」
我撇了撇嘴，鬱悶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那種喜歡惹是生非的孩子嗎？」
「不是嗎？」媽媽反問道：「那昨天在學校把同學打得鼻血直流的人是誰？」
我反駁道：「那是他嘴賤，非要在我面前侮辱你和爸爸，我根本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媽媽叫道。
我低著頭一言不發。
媽媽突然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了，態度隨即軟化下來，「總之，你能忍就忍。
難道你想看著媽媽和爸爸跪在地上，低聲下氣地給別人賠禮道歉？」
我默默搖了搖頭。
媽媽從駕駛座鑽到了後座，坐在我身邊，把我摟進懷裡。
她柔聲道：「那些讓你煩心的話，當做沒聽見就是了！」
聞著從媽媽身上傳來的幽香，我輕輕點了點頭。隨後，我反手抱住媽媽的腰，
把腦袋枕在了她高聳的乳房上。
一時間，車裡陷入一片寂靜，只留下我們母子倆輕柔的呼吸聲。
「砰，砰，砰！」
突然，車窗玻璃上傳來一陣敲擊聲，嚇得媽媽瞬間坐直了身體，讓我差點咬
掉舌頭。
我惱怒地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留著齊頸短髮的貌美女子正彎著腰，歪著腦袋
笑眯眯地看著我們母子倆。
一見是她，我怒氣盡消，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二姨！」
我趕緊開啟車門，跳了下去。二姨默契地張開雙臂，待我撲入她懷中後，她
笑著抱起了我，紅潤的嘴唇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臉上，而我則摟緊了她的脖子，享
受著她送上的香吻。
二姨蘇曼，今年28歲，是個豔名遠播的美少婦。她創辦了一家綜合健身會所，
其中不少會員，都是我們學校初中部和高中部的男同學。
也難怪我見到她如此高興，她對我而言就是第二個媽媽。除了媽媽以外，我
與她最親，甚至比爸爸還親。據說我小時候還喝過她的奶呢！每到週末，我總會
去二姨家住個幾天，與她同睡一床。
「弟弟，你都不跟我打招呼的嗎？」
一道嬌弱的童音從下方傳來。
我從二姨的懷裡探出頭，往下看去。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正仰頭看著我，
表情很是不滿。
她身材嬌小，長了一張嬰兒肥的小臉蛋，膚白唇紅，顯得可愛極了。她身穿
黑色西式校服，領口處綁著紅色領結，下身著一條黑白格子短裙，裙下露出兩條
白白嫩嫩的小短腿，穿著小白襪，腳踩一雙黑色圓頭學生皮鞋。模樣遠比手機上
的童模標誌得多。
面對這個青梅竹馬的清純表姐，我心生歡喜，但又不願在她的面前表現出我
對她的喜愛之情，要是一旦表現出來了，恐怕日後就再也拿捏不住她了。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蘿蔔頭啊！」扭過頭，故意不去看她，「你長
那麼矮，誰能看到啊！」
表姐氣急，跺了跺腳，「我長得矮不是你忽視我的理由！」
我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然後吹了吹手指，權當沒聽見。
表姐更氣，撲上來抓住我的腿，把我從二姨身上拽了下去。
「蘇采薇，你造反了！」
尊嚴受損的我，大叫一聲，夾住她的腰，連連揮掌扇在她嬌嫩的屁股上，啪
啪作響。
表姐掙扎半天，死活掙脫不開，屁股被我打得又麻又脹，只能面紅耳赤地向
一旁的二姨呼救：「媽媽，救我！」
杵在一旁，看戲良久的二姨，這才笑道：「行了行了，學校已經開門了，你
們兩個快進去吧！」
聽聞二姨吩咐，我這才罷手，鬆開了表姐的腰。
掙脫束縛的表姐，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嘴裡直喘粗氣，她伸出
右手，似乎是想報復。她猶豫了半天，也沒敢還手，只能憤憤不平地瞪了我一眼，
隨後快步跑向了校門。
我緊隨其後，準備進入學校。
我剛邁出一步，就被媽媽叫住了，「等等，別忘了杯子！」
看了看手中媽媽遞給我的保溫杯，我問：「早上剛擠的？」
媽媽瞟了一眼身旁的二姨，有些欲言又止。
「我懂我懂，我到一邊去！」二姨無奈地離開，為我們留出了一片私密空間。
見二姨走遠，媽媽才對我說：「裡面是媽媽一早擠的，現在應該還是溫的，
進學校後趕緊喝了，否則變質就不好了！」
媽媽那溫柔如水的眼神，讓我充分體會到了她對我的關懷，心中一陣悸動。
想了想，我對她招手示意：「媽媽，你蹲下來，我有話對你說。」
媽媽依言蹲下。
我盯著媽媽的紅唇，胸中的衝動越發強烈。趁她不備，我迅速湊上去，兩張
嘴唇頓時貼在了一起。突然，一股沒來由的電流瞬間出現，電得我嘴唇酥酥麻麻
的。
媽媽慌忙推開我，捂著嘴唇，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看她的表情，顯然她也
觸電了！
「媽媽，請收下我的初吻！」
說完，不等媽媽反應，我直接轉身跑向了學校。
媽媽看著我遠去的背影，手指輕撫著自己的嘴唇，喃喃自語道：「說得好像
人家不是初吻一樣。」
「真是純情吶！初吻的物件居然是自己的兒子！」
媽媽身體一震，脖子像生了鏽的機器一樣，一卡一頓地轉向聲音的方向，發
現二姨不知何時已來到她的身邊，正一臉玩味地看著她。
一股熱血倏地湧向了媽媽的臉部。
＊＊＊ ＊＊＊ ＊＊＊
13:30。
游泳課即將開始，全班同學開始陸陸續續地向位於學校西側的游泳館走去。
同班的表姐走到我課桌前，準備與我結伴而行。我拖拉了許久，才在表姐的
抱怨聲中不情不願地起身，與她一同朝目標地而去。
「弟弟，誰讓你平時不訓練游泳，現在知道害怕了？」表姐
我慢吞吞的步伐，讓表姐也只能放慢腳步，陪著我走。
表姐看著我忐忑不安的面容，無奈道：「我媽媽開的健身會所裡面，明明有
游泳館，你平時為什麼不來訓練？又不收你錢。」
「明知故問！」我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我怕水啊？」
「再怕也得克服啊，我和媽媽都會教你的！」
我默不吭聲，心想：「說得輕巧，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克服就好了。」
我突然停住了腳步，認真地看著表姐，「要不，我們逃課吧！」
「啊？」表姐愕然道：「們？你...你是說，讓我跟你一起逃課？」
還沒等我點頭，她就立馬拒絕道：「不行不行，我可是體育委員，是全班的
表率，怎麼能跟你一起逃課呢？誰都能逃課，唯獨我不行！」
我的眼睛眯了起來，面色不善地盯著她。我右手握拳，放在左手的掌心裡，
輕輕捏動，發出「咔咔」的聲音，同時步步向她逼近。
表姐倒退了幾步，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弟弟，不是姐姐不想跟你共進退。
如果我不是體育委員，我一定跟你一起逃課，你得理解我！」
「我理解個屁！」
談判破裂，我當即向她撲去，想把她劫為人質。
表姐「啊」的一聲，扭頭就跑。
我們前跑後追，姐姐很快就跑至樓梯拐角處。這時，樓梯上恰巧下來一個女
生。表姐跑得太快，剎車不及，當頭與她撞在了一起。撞擊聲極大，我聽著就痛。
兩人倒在地上，雙雙捂著額頭，痛得說不出話來。
表姐忍痛爬起來，上前扶起那位女生，「抱歉，我不該在走廊上奔跑的。」
等那位女生站起身，我才看清她的面容，驚訝道：「是你！」
眼前的女生與我等高，長了一張瓜子臉，劉海齊眉，長髮及腰，鳳眼翹鼻，
紅唇皓齒，像極了一隻精美的洋娃娃。
她叫唐晚靈，比我高一年級，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唐晚靈揉了揉微紅的額頭，掃了一我身旁的表姐，語氣冷漠道：「以後當心
點，如果你以後還想再這所學校讀書的話！」說完，看都不看我們，轉身下了樓
梯。
我氣憤地握緊了拳頭，「她這是什麼態度！」
若不是表姐抱著我的胳膊，死命拖著我，我非衝上去狠狠踹她屁股不可。
等我冷靜下來後，表姐問道：「她難道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女人的女兒？」
我點點頭，道：「她跟她媽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僅長得像，連性
格也是一樣的蠻橫！」
表姐拍拍我的背脊，以表安慰，然後牽著我的手，一同下樓，向游泳館走去。
等站在游泳館門口，我這才醒悟過來，憤恨地看向身邊，卻發現身旁空無一
人，表姐已經跑遠了。這時，我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體育老師正站在我面
前，對我虎視眈眈。
我哭喪著臉，隨老師走進了游泳館。看來今天必須下水了。
＊＊＊ ＊＊＊ ＊＊＊
我班與其他高年級的同學一同上課，不過因為我們年紀小，只能在淺水區活
動；而4年級及以上的同學，必須在深水區授課。
我穿著泳褲，與同班男生們排成一列站在泳池邊。
老師每吹一聲口哨，一名男生就跳下水，向泳池的另一側游去。
站在我前面的男生，一個個地跳入泳池，熟練地朝前游去。
很快就輪到了我。我兩股戰戰，牙齒髮酸，不斷用心理暗示的方式鼓勵自己。
「弟弟，加油！」表姐雙手握拳，置於胸前，為我鼓勁。
我回頭看向女生們的隊伍，發現大多數女生都在看我。她們的視線看得我心
裡發慌。我絕不能在這麼多女生面前退縮，否則顏面何存。更何況，班裡漂亮的
女生還挺多的，我實在丟不起那個人。
我深深吸了一口，然後一口氣吐盡，一連做了三次。接著，我大喊一聲，雙
腳一蹬，跳入了泳池中。
雖然是淺水區，但還是讓我不慎喝了兩口水。與其說我在游泳，倒不如說我
是在行走。池水的高度在我鼻子處，我只能踮起腳尖，張開雙手保持平衡，費勁
地先前走去。
而在我身後跳入水中的同學，則一個個超過了我，包括所有的女生。
他們站在對岸，看著我在水裡撲騰。他們臉上對我的鼓勵之情，對我而言反
倒是一種折磨。我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屈辱感。
等我好不容易趟到對岸時，其他的同學已經自由活動去了，只有表姐還在等
我。
表姐把我拉上岸，見我情緒低落，趕忙寬慰了我幾句。直到我情緒漸定，她
才去找其他女生戲水去了。
看著泳技嫻熟的同班同學們在水中穿梭自如，我羨慕極了。心裡漸漸起了念
頭，我決定趁週末一定要去二姨的健身會所，讓她教我游泳。全班只有我不會遊
泳，這怎麼能行。我趙無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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