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僧】(7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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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24

人亦是。

聖上離開,若有人能馬上走入公主的心裡,堵住那傷口,公主哪兒能想的起什麼傷心,定會像從前那般快樂。

桃夭看向走遠了的圓舒,耳旁傳來薛品玉沉吟:“這兔子,喚作阿狗最好。” 第80章:阿狗 無論去哪兒,就連睡覺,薛品玉都抱著灰色長毛兔子阿狗,她傳喚小梅枝,想讓小梅枝專門負責照顧兔子阿狗。

小梅枝被尤禮帶領的御林軍抓走時,好幾個太監都看見了,尤禮讓他們把嘴閉嚴實了,於是連桃夭都不知道小梅枝的真實去向。

公主要了兔子,又要小梅枝,兔子尚是一個畜生,不見就不見了,可小梅枝這樣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桃夭沒法向薛品玉交差。

只能撒謊。

“回稟公主,在你昏睡的那幾日,小梅枝嫌山中生活疾苦,連夜逃跑下山了,奴婢已經讓人下山找她了。”

薛品玉因新得了一個比原來還可愛的灰兔子,且這次兔子是圓舒親手送出的,心情沒有那麼苦悶了,但在聽到小梅枝逃跑下山的話後,薛品玉陷入悵然。

“公主放心。”桃夭寬慰道,“奴婢一定會把小梅枝這個死丫頭抓回來。”

薛品玉釋然道:“算了,隨她吧,就讓她下山,去山下找個好人家嫁了,好過在這寺裡當宮女。 ”

“這山中的日子不比宮中,皇兄來了,沒把本宮帶走,這些宮人們看在眼裡,想來知道本宮是失寵了,沒有出頭之日,他們跟著本宮在這廟裡,也是受苦,你去告訴他們,還有誰要下山的,儘管走就是了,本宮不怪罪。”

薛品玉撫著兔子的耳朵,嘆了一聲氣:“大火若沒有燒燬廂房,本宮還可以給他們下山的人賞賜還鄉的盤纏,可惜現在…… ”

“奴婢願生死相隨公主,不離不棄。”桃夭跪下來說道。

一聲嘆息又從薛品玉嘴裡傳出。

似乎一夜之間,薛品玉就變得經常嘆息了。

薛品玉知道回宮無望了,可她做不到既來之,則安之,她抱著兔子,撇下桃夭,獨自行走在林間,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她平日裡就不太走路,每走上個百八十步,她就氣喘吁吁,停下來,靠在樹邊休息一會兒,然後繼續向前走,直到在一條小溪前停下。

她累到徹底走不動了,抱著兔子,席地坐在林間的那條小溪邊。

圓舒端著一盆髒衣服來到這處水源地浣洗時,一眼就看見了薛品玉坐在溪邊的背影,圓舒叄步並一步,加快了步伐,等走近後,才聽見薛品玉的委屈啜泣聲。

他有意離遠,在她的上游放下衣服。

聽到動靜,轉頭看見是圓舒,薛品玉抽出在兔子肚子下捂熱的手,用手背揩淨臉上的淚。

她轉過頭,看見圓舒認真地搓洗起衣服。

這和尚,怎麼都不會安慰人?不問自己為什麼哭?

“阿狗。”薛品玉喊道。

圓舒停下手中的動作,望向薛品玉,等著她開口說下一句話。

“本宮忘了,你也叫阿狗。”薛品玉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費勁地舉起吃胖了一圈的灰兔子,“我是在叫它,它也叫阿狗。”

誰會把一隻兔,喚作成一隻狗?這天底下,大抵只有薛品玉這種怪胎了。

圓舒無奈地擺擺腦袋,搓洗起衣裳,聽見薛品玉自言自語對著兔子,喚它為阿狗。

“阿狗,你知不知,本宮雖然貴為公主,但本宮是父皇所有的子女中,最不受寵的一個。”

“母妃在冷宮誕下我,出生不過五日,我就被抱給了沉昭儀撫養,沉昭儀對我並不盡心,一日吃一頓,我至今還能清晰記起,兩歲多時,我餓到與沉昭儀宮裡的小狗搶食,母狗護崽,撲咬在了我身上,若不是皇后駕臨發現,我的這一對眼珠子都會被狗咬下。”

“沉昭儀被賜毒酒而亡,我被養在皇后膝下,後來又去太后宮裡住了兩年,太后薨逝後,我被送給了賢妃養,在那裡,我第一次見到了我的叄皇兄。”

薛品玉撫著兔子毛,看著流動發光的溪水,每當回憶起第一次見薛滿,回憶就像這溪水,閃爍著點點光芒。

第一次見面,薛滿將一整盤的蘿蔔糕放到了薛品玉面前,而那盤蘿蔔糕是薛品玉長到六歲,第一次吃的飽飯。 第81章:女子清白最重要 他給她飽飯,教她認字讀書,贈她暖衣與華冠。

宮裡其他哥哥姐姐欺負她時,他會擋在她面前,遭下人們怠慢無禮,他會讓那些下人們跪在寒冰上,不把膝蓋跪出紫色的凍瘡,不準起身。

九公主薛品玉在宮裡的地位是遇見叄皇子薛滿後提升的,薛滿的母妃是四妃之一的賢妃,與皇后交好,情同姐妹。

但皇后與賢妃都沒想到,她們眼裡溫和的薛滿會為了皇位,聯合聖上新寵俞淑妃,做出殘害手足的事。

篡位之亂,皇后下落不明,賢妃愧對皇后與被薛滿害死的太子,自請出宮,去往另一個兒子——五皇子薛瀟的封地。

薛品玉對薛滿想當皇帝,殺死太子哥哥和二皇兄不是沒有異議,只是薛滿說不掃清障礙,讓太子登基當了皇帝或是別的皇子坐上皇位,他們就無法在一起了。

一個是公主,一個是皇子,從開國以來,公主就沒有被送去和親遠嫁的先例,公主們全都留在燕城,總歸是要招駙馬的,成年後的皇子封侯封王,前往封地,那他們就天各一方了。

正式登基前一日,薛滿與薛品玉呆了一天一夜,花了一天時間才把薛品玉說服,剩下的夜晚,薛滿就正式臨幸了自己的這個九妹妹。

這是薛品玉的第一次,但不是薛滿的第一次,他從十叄歲起,身邊就跟了兩個沒名沒份的美妾伺候。

當了皇帝,那兩個上了歲數的美妾,薛滿沒有帶進宮,而是送去軍營,充當軍妓了。

第一次的疼,猶如斷骨,薛滿不粗莽,可薛品玉就是疼,薛滿用白絹拭下薛品玉身下的落紅,折迭好儲存了起來。

薛品玉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儲存的,薛滿說這是彌足珍貴的,這張帶著處子血的白絹就是薛品玉的清白,還說她的清白是給了他,他會好好珍惜她。

薛滿還說女子的清白很重要,一個女子到死,只能如一跟從同一個男人。

既是有血緣,對自己疼愛呵護有加的兄長,又是給出清白的第一個男人,薛品玉對薛滿無法釋懷。

聽她絮絮叨叨說起曾經與薛滿的相處細節,薛滿待她是如何的好,圓舒蹲在溪水邊,默默把那一盆髒衣服洗乾淨了。

圓舒起身後,全身上下僵硬的骨頭咯咯作響。

他活動了下筋骨,端起裝著衣服的盆子,看了看日頭,說道:“公主,時間不早了,該回廟裡了。”

“不回。”薛品玉撅起嘴,“本宮不想回去,本宮想看看水。”

“這裡的水流太小,改日我帶你去看瀑布,就是上次你被狼襲擊,我揹你去的那處瀑布。”

說起狼,圓舒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風雪山的狼窩最多,天沒黑,狼就結伴出來找食物吃了,公主不走,狼從你身上咬下肉來吃時,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圓舒正走著,薛品玉就抱著兔子,步子噠噠的,超過圓舒,走在了圓舒前頭。

“本宮可不是害怕,本宮是害怕阿狗被狼吃了。”

薛品玉抱起那隻被喂胖到連圓舒都快認不出來的灰兔子,展示給圓舒看。

話說完,髮髻上的流蘇一甩,劃出一道線,薛品玉轉過頭,圓舒垂首,嘴角牽扯出一抹笑。

夕陽西落,空中掛著大片橘色雲彩,圓舒走在薛品玉的身後,踩著她的影子緩步前行。

向圓舒傾倒了心事,薛品玉的心情舒暢多了,回到廟裡,她吃了半盤她愛吃的蔥爆羊肉,吃完後,用桃夭現泡的茉莉花茶漱口,就去找圓舒。

彼時圓舒正與師父、師兄弟們圍坐在一起吃飯,薛品玉出現在外面,招手喊起圓舒:“阿狗,阿狗——”

圓舒險些被嘴裡沒化的饅頭噎住。

桌上幾雙眼睛掃向圓舒。

這小公主,怎麼親自來找他了?通常那公主都是命婢女前來召見他。

怪哉,怪哉。

“師父,我去去就來。”圓舒放下筷子,沒等方德點頭,他就下桌快步走了出去。

薛品玉是特地來找圓舒的,想讓他帶自己去瀑布。

“這天都黑了,你不怕狼,我還怕狼,你快回去,師父師兄弟們都看著的。”

圓舒彆扭的一回頭,看見方德他們放下筷子,扒在窗邊、門邊看著自己與薛品玉。

“你快回去了。 ”圓舒催促著。

換成以前,薛品玉是不會聽他的話,可現在她視圓舒是能把自己拉出泥潭的人。

“行,本宮回去,那明日你帶本宮去瀑布那裡玩。”

“明日不行,明日我有好多事要做,走不開。”

“那後日?”

“後日也不行。”

“那大後日?”

薛品玉以為他會說大後日也不行,都做好說大大後日的準備,他點頭:“大後日可以。”

圓舒回頭又看了看方德等人,催促薛品玉快離開。

圓央看著轉身離去的薛品玉揮著手,向圓舒說再見,問道:“師父,二師兄什麼時候與公主的關係變得這麼好了?”

“你問我?”方德盯著圓央,又看向走來的圓舒,“你該去問你的二師兄。”

方德返回桌上,夾起小鹹菜,配著饅頭與菜粥一起吃下。

圓舒止不住的心虛,所幸回到桌上,方德沒有問起他關於薛品玉的事。

到了大後日,薛品玉穿了一件草綠色裙衫,頭上戴滿了叮叮噹噹的髮飾,帶上美酒、小菜與灰兔子就去找圓舒。

“切勿聲揚。”

圓舒揹著竹簍,大白天的,如同在做賊,手指一直豎在自己的嘴上,示意薛品玉不要大聲說話,以免讓師父、師兄弟們知道,他們要去瀑布。

圓舒對他們撒謊說是去山上挖野菜,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要與薛品玉去瀑布,那就有的讓師父說教了。

“好,本宮不聲揚。”薛品玉將兔子放進圓舒的揹簍裡,“本宮也沒讓桃夭知道,本宮要與你去瀑布,你知道本宮為什麼不讓桃夭知道,本宮要與你去看瀑布嗎?“

圓舒不想知道,他背上裝兔子的揹簍走在前面。

薛品玉追上去,走在他身旁,說道:“因為桃夭喜歡你。”

這事,圓舒知道。

他又不是木頭,一開始薛品玉下令宮女們來勾引僧人們,桃夭就對他十分殷勤,恨不得變成一隻母老虎,撲到自己身上。

“你肯與本宮去瀑布,是不是意味著,你喜歡本宮?”

圓舒腳步立刻停下,轉頭看向身邊那雙眼睛一閃一亮的薛品玉。 第82章:本宮喜歡你 “那請公主自行前去,我就不去了,省得說我喜歡你。”

圓舒倒退兩步,轉身就要回去,薛品玉張手攔住他:“本宮與你說個玩笑話,你怎麼就當真了?”

“公主。”圓舒神情嚴肅,“我乃出家人,從剃髮,在頭頂打上戒疤起,我就與紅塵斬斷了情緣。”

“我領公主去瀑布,不是喜歡公主,不是源於情愛,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我是見公主為情所困,日漸瘋魔,不願見公主墮落,我對公主,就如佛見眾生,想要渡公主,即便公主之前對我,結下惡因,我心胸寬闊,定不會報以公主惡果。”

看他急於與自己劃清界限,薛品玉拉開手比劃了下,說道:“是是是,阿狗的心胸寬闊,寬的能遊船。”

“不過,你說對本宮不是出自喜歡,才伴本宮去看瀑布,可是,本宮喜歡你呀。”薛品玉雙手背在身後,翹首向圓舒走近,“喜歡你,本宮才願意讓你作陪。”

薛品玉的話熾熱,飽含高溫,像燃燒起來的羊皮卷,火光映照在圓舒的臉上,他那一張略帶奸佞的臉呈現出單純老實的紅。

在圓舒紅著臉開口前,薛品玉擺手道:“啀,你別誤會啊,本宮說喜歡你,不是本宮像對皇兄的那種喜歡,本宮說的喜歡,意為看得起你,本宮也喜歡桃夭,喜歡小花小草和羊羊,這大約就是你們佛教說的眾生歡喜,平等之愛。”

“雖然本宮與你們的身份懸殊,做不到平等,但你能得本宮垂愛,那是你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修來的福分。”

她一陣天花亂墜地說,圓舒神情冷冷:“真是好大的福分。”

這福分,圓舒寧可不要。

瀑布遠離明光寺,要翻越大半個山頭才能抵達。

圓舒揹著灰兔子,腳步穩健,薛品玉提著美酒與下酒菜,步伐堪比路邊的蝸牛,路程還沒走到一半,薛品玉裝在籃子裡的美酒與下酒菜就轉交到了圓舒手裡。

即使如此,薛品玉依然走不動,她靠在山邊的一顆石頭上喘息,擺手道:“本宮……本宮不走了。 ”

圓舒只得停下來等她,待她休息好後,又領著她向前進。

當薛品玉再一次走不動,不顧形象蹲在路邊,她望著那體力忒好,連口氣都不喘的圓舒,說道:“阿狗,你背本宮。”

“我背了公主,由誰背兔子?由誰提公主帶的這繁重東西?”圓舒說著,舉起手裡頗有重量的竹籃。

不能丟掉兔子,也不能丟掉美酒與下酒菜,薛品玉不得已,只好靠自己的雙腿一步步走著。

按圓舒自己的速度,大約巳時就能到達瀑布,可帶了一個嬌弱的公主,等到達瀑布,已是未時。

在瀑布待不了多久,就要打道回廟了。

上次夜裡被圓舒帶來這處瀑布洗手,由於天色太黑,薛品玉沒看清全貌,白日青天裡一看,這瀑布波瀾壯闊,飛濺下來的水氣,薛品玉隔著很遠就感受到了。

如果是夏天來就好了。

可想到下一個夏天,還能和圓舒站在這處瀑布下,薛品玉就向圓舒靠攏,要挨著他。

圓舒自是遠離,但薛品玉執著地靠向他,貼合他身體。

一次兩次叄次……

多次下來,圓舒沒有了退路,只得讓這可能想躲避水氣才依靠自己的嬌弱公主依傍著自己。

第83章:跳入水中緊抱他

“公主,我們該回去了。”

在瀑布前站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圓舒就催促起薛品玉離開,可薛品玉非但沒有離開,還把帶來的美酒與下酒菜一一拿出來,抱著灰兔子坐在石頭上。

“阿狗,過來坐下。”薛品玉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圓舒:“公主,時候不早了,我們要趕回廟裡,今日就別喝酒吃菜了,來時費時間,回時也費時間。”

薛品玉絲毫沒有起身要離開的動作。

“走了這麼久來這裡,不坐下來好好欣賞風景,豈不是白來了。”

白來不白來,圓舒不知道,他就知道,再耽誤時間,回到廟裡,天指定是黑了,且在路上會遇上狼。

這處瀑布風景,圓舒來了數次,已沒有新奇景象能讓他多加駐足了。

此次來,皆因帶薛品玉過來。

上次來,也是帶著手沾上了糞便的薛品玉來此洗手。

薛品玉倒了一杯酒,坐在瀑布前,水霧水汽攏上來,她纖纖素手,執杯飲下了酒,圓舒做不到拋下她離開,只能站在一旁看她喝酒。

“站著幹嘛?阿狗,你坐下,陪本宮飲酒。”薛品玉仰起頭,眼中已有了淺淺的醉意。

圓舒以特別無奈的表情看著她:“公主,小僧是和尚,不能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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