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僧】(7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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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24


若非薛品玉慌張闖了進來,關上殿門,把月光擋在了門外,那麼,今夜會是一個很安靜的夜晚。 第92章:公主生來就是要讓所有人捧著她的 怎麼了?是他們又中邪了?”

看薛品玉慌張害怕的模樣,圓舒以為那群宮人們入夜後又被邪祟纏上了身,他跪在蒲團上的雙腿立馬站了起來,去找那隻被圈養起來的公雞嚎兩聲。

薛品玉一跑進來,就拉扯住了圓舒的手臂。

她握著他手臂道:“不是的,他們好好的,只是本宮受不得他們的伺候,一見到他們,就想起他們中邪時的鬼樣,萬一半夜他們又變成那樣,本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本宮要呆在這佛殿內,與阿狗你有個照應。”

今日跪在佛祖前,正是拜這位小公主所賜。

圓舒與她拉扯了幾下,終將她與自己分開,可剛一分開,她就抱了上來,腦袋緊貼在自己的胸膛前。

“阿狗,我怕。”

誰知她是真怕還是假怕,她耍出類似這樣的伎倆,圓舒見識多了,已不信她了。

身後立了一尊高大的地藏王菩薩像。

佛看著的,神看著的。

在神佛面前,作為僧人的圓舒不敢造次,他念了句阿彌陀佛,說道:“公主,你要留便留,你放開我,這是佛殿,這裡有菩薩。”

將薛品玉推開後,圓舒閃退到一旁。

“本宮是狼,是老虎嗎?你這麼怕本宮。”薛品玉一邊說著,一邊在蒲團上坐下。

圓舒嘴唇發顫,取下脖子上的佛珠,捻動著珠子,唸了句阿彌陀佛。

“你念來唸去都是念那句阿彌陀佛,念這個,是讓你的心腸變軟,還是變硬?”

“公主要在佛殿休息,還請注意言行,菩薩在上。”

薛品玉抬頭望向那尊半闔眼的菩薩。

在她眼裡,那隻不過是一尊雕像而已。

她在心裡嘆了口氣,垂下眼眸道:“阿狗,我是不是總讓人覺得討厭?不然皇兄也不會拋下我,而你也不入我圈套,一次次拒絕我。”

殿內只有放貢果的桌上燃著兩盞香油燈,朦朧昏暗的殿內,薛品玉的影子形成了一個光圈,她在說出那番話後,圓舒內心就似有半桶水,波浪地搖了搖。

圓舒沒有回答薛品玉,薛品玉背靠在桌邊,面向關上的殿門發起呆。

僵持站了一會兒,圓舒想著薛品玉坐在蒲團上休息也不方便,就從大斗櫃裡拿出了平時打地鋪用的床被、鋪蓋等,鋪好在了地上。

“公主,你若是害怕,要在佛殿裡待著,就委屈你降尊睡這裡。 ”

薛品玉沒有說話,圓舒看她依然盯著前方,不知想到了什麼傷心事情,臉上表情變得難過,看上去像是又快要哭了。

回想昨夜她坐在那堆火前就哭了一場,圓舒心一軟,向她走近,試探著。

看她沒有來抱自己或是湊近自己,圓舒就在她身旁緩緩坐下了。

薛品玉偏開頭。

“這世間,頂著公主頭銜的女子是少數,王公子女貴戚也是少數,多數女子都是平民,一生過著平凡的日子,沒有錦衣,沒有奴僕,在小僧看來,公主從生下來就過著不平凡的日子,與民間接觸很少,我不知公主的皇兄為何拋下公主,也不知公主的皇兄是不是討厭公主,我只知公主在我心中不是討厭之人,因為公主是公主,民間女子是民間女子,公主生來就是要讓所有人捧著她的,公主,自是與別的女子不同。”

薛品玉聽後,偏開的頭扭了回來,她凝視坐在自己身邊的圓舒片刻,忽然就吻向了他。

沒有任何的言語,就那樣猝不及防地吻上了他。

夜,靜謐中透露出一絲詭異,有人的心裡卻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第93章:眼前無佛心中無神 薛品玉以為他會掙扎,會推開自己。

他也確實掙扎了下,但輕微的掙扎後,薛品玉全身倒向他,壓著他,他本可以反抗都投降了,任其薛品玉嘴碰嘴。

薛品玉沒用舌頭撬開他的嘴,只是嘴挨著嘴地壓著他。

他不拒絕,薛品玉心裡犯起了嘀咕:這和尚怎麼回事?可是累到了?

這和尚忽然變得如此麻木,薛品玉內心一直犯嘀咕。

怪哉,不逗這和尚了。

薛品玉離開他的唇,剛移開一指距離,豈料那張唇追上來,主動吻上了薛品玉的唇。

這可嚇住了薛品玉,眼睛瞪的直直的,看著近在眉間同樣睜著眼的圓舒。

這和尚是犯了什麼瘋病?還是他也被什麼髒東西纏上身,被奪舍換魂,變得不是他自己了?

當那隻手環在薛品玉腰間,圈住了她想要逃離的身體,薛品玉眼中震驚。

圓舒在她震驚的眼神中,紅著一雙耳朵慢慢鬆開了她。

兩人分開後,沉默無言,圓舒沒有起身離開,他坐在她身旁,悄悄舔了下嘴角。

“你是阿狗吧?”薛品玉的手扯上他的衣袖,偏過身去看他的眼睛與臉。

剛才已經看得很清了,他眼睛清澈,沒有露出眼白,臉色紅潤有光,不是鐵青發黑被黴物纏上之像。

被薛品玉拉著看,圓舒不太好意思,低下頭不與薛品玉對視。

薛品玉確定他沒有中邪,驚訝成了驚喜,說道:“阿狗你怎麼回事?”

圓舒逃避著不願回答。

他已意識到自己心不穩,甚至搖搖欲墜,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薛品玉。

她一再動搖他的心志。

一次兩次三次……這一次,他意動心動,一頭扎進了出家那日就拋下的紅塵俗世。

薛品玉想要試試他,雙手捧上他的臉,俯身湊近他,不親他,只是呼著熱氣吹在他臉上,看著他。

兩人之間流轉的目光像被烈日照射的碎木屑,曬的捲曲,燙的發熱,擦槍一走火,燃了。

那張粉嫩水潤的唇無疑對圓舒有著巨大吸引力,是長在大漠裡的蘋果樹,是酒宴上香飄數里的下酒菜。

凸起的喉結一滾動,圓舒的下頜一抬,再次吻在了薛品玉翹首以待的唇上。

當著那一尊金光塑身佛像的面,腦袋光禿一片,身穿藏青色僧衣的和尚就那樣吻上了一個女子。

方才還說佛看著的,在吻上那張嬌嫩的唇後,眼前的佛沒了,心中的神也沒有了。

薛品玉閉上眼,嘴角暗笑。

這天底下,沒有不行的男子,只有不行的女子。

和尚也是男人,只要褲襠裡揣著那玩意兒,慾望就不可能喚不起,只是此番多艱難,換成別的和尚,早爬上床伺候了。

薛品玉微張了嘴,那在唇外廝磨的舌頭就順勢鑽了進來,圓舒沒和女子吻過,鑽進嘴的舌頭不知要往哪兒去,只伸進去便伸進去了。

還是薛品玉的舌尖劃過他舌尖,相交相纏的一瞬,如同生出萬隻螞蟻,爬滿了他的全身。

圓舒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變化,除了全身猶如螞蟻爬過的發癢感,他下身的那玩意兒,控制不住地翹了起來。 第94章:身體的反應 薛品玉根據以往的經歷,沒有去看都知道圓舒的那玩意兒鼓起來了,圓舒正青澀地品嚐著吻,薛品玉就把手伸到下面,準確地摸到了它。

這一摸,圓舒嚇的叫出聲,結束了親吻,臉紅氣喘地坐在地上,滑稽地爬走。

“阿狗,你在我面前不用羞的,過來,我給你揉一揉。”

圓舒先是喘了喘氣,才有力氣說話。

他背對她說道:“時候不早了,公主早些休息。”

看他這膽小回避的樣子,薛品玉沒有勉強他,伸出一個懶腰,道:“那你自己揉,我就先睡了。”

薛品玉掀開圓舒鋪的地鋪,倒頭就睡下了,圓舒都是等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回過了身。

他用僧袍小心地掩蓋好了身下,可那漲鼓鼓的滋味纏繞著他,揮散不去。

他心裡的鍋碗瓢盆全被打翻了,看向已經入睡的薛品玉,他呼吸放緩。

多麼一張好看的睡顏。

轉而抬眸看向那高高在上的菩薩像,圓舒就知道自己破戒了,無救了。

不是今夜破戒,不是被薛品玉欺騙吃了酒沾了葷那日破戒,遠在見她的第一面,圓舒想著自己怕是就破戒了,矜於身份,一再遠離與拒絕。

他垂眸,案桌上的兩盞香油燈搖搖晃晃,他蜷縮的身影被拉扯著。

復想起公主這樣一次次接近自己,自然是起於情,源於愛,承蒙公主的追逐抬愛。

那亂了心破大戒的圓舒頓時精神了。

圓舒自認對薛品玉只存動心,還沒有那麼肯定的喜歡,但薛品玉已早早喜歡他,才會有這些舉動。

想明白這點,圓舒想道,今夜親也親了,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了,不能負了公主的喜歡,日後自己喜歡她要比她喜歡自己多一些。

大公雞鳴叫第三遍時,薛品玉翻了個身醒來,門外花窗上漏出點點光斑,鋪滿了地上。

天亮了。

佛殿內只她一人,圓舒不在。

“這和尚,又該是逃走不認賬了。”

薛品玉翻身站了起來,就要開門向外走,門從外面就被推開了,圓舒手捧一盤烤紅薯,一看見薛品玉,靦腆地低下了頭。

那嬌羞樣被薛品玉看在眼裡,都對跟前的圓舒眼生。

“公主,這是小僧為你烤的紅薯。”

“你替我把皮剝了。”

薛品玉只隨口一說,圓舒就挑了一個最大的紅薯,纖長白嫩的手指繞在紅薯上,幾下就將皮撕開了,將冒著熱煙的紅薯遞給了薛品玉。

“你替我吹吹。”

圓舒好脾氣,對著紅薯吹了吹。

薛品玉吃慣了山珍海味珍饈肉食,拿著那烤紅薯,遲疑不下口,看在是圓舒烤的,又是圓舒剝的皮,圓舒還吹了,她自當淺嘗一口,賣他個面子。

在此之前,薛品玉從未吃過烤紅薯,那一口咬下去,又軟又糯的烤紅薯甜進了薛品玉的心。

這東西怪好吃的,比肉還好吃。

薛品玉原打算淺嘗一口,但很快大半個紅薯就下了肚,她吃的盡興,偶然抬頭一瞥圓舒眼含微笑,正溫柔地看著自己。

她就明白了,阿狗和尚對昨夜發生的事是認了賬的。

“真好吃。”薛品玉啃著皮上的瓤,裝作無意地說道,“今晚,我還能來找你嗎?” 第95章:獻出童子身 沒等圓舒回答,外面就傳來了方德的呼喊聲。

“圓舒——”

做早課的時間到了,唯缺圓舒不露面,方德猜想他是當真不認錯,要在佛祖面前長跪不起了?

而早從昨夜薛品玉走進佛殿後,圓舒就沒有在佛前跪著了,這會子被方德呼喊,圓舒應了聲‘就來’,拉過薛品玉的一隻手,把盤裡剩餘的烤紅薯交到了她手裡。

“在佛殿內睡地鋪簡陋,地上涼,溼氣重,公主還是不必來了。”

薛品玉就知道這和尚會拒絕,正要說話,夜裡強行要來找他,他就細言道:“公主若害怕他們又中邪,我夜裡來陪伴公主。”

不是她來找他,而是他找她。

“這還差不多……”薛品玉囁嚅,“那你要早點來。”

“嗯。”

圓舒大膽赤誠地直視薛品玉,倒退走了好幾步,才轉身跨過門檻,走出了佛殿,僧袍衣襬翻飛。

這一切,殿內的佛像全看在了眼裡。

子時一過,守夜的兩個宮女靠在門邊,抄手正在屋下小聲聊天解困,就看見圓舒走來了。

天地融為一色,他手持一盞燈籠,光落在他寸草不生的腦袋上,泛亮發著光。

公主有吩咐,若是圓舒來了,當是沒看見他,更不要阻攔他。

兩個宮女沒有阻攔圓舒,只是眼都不眨地盯著他,看的他不好意思,不得不雙手合十,向她們行了一禮。

稍稍一彎腰,圓舒脖子上戴的那串一百零八顆佛珠就垂了下來。

見過禮,圓舒就推門走了進去,合上了門,門一關,那兩個宮女就交耳小聲談論起來,門內的薛品玉若不是等圓舒,早就歇下了。

苦等他到現在,薛品玉一見他就埋怨道:“怎麼這會子才來?我以為你被狼給叼走了。”

早來了,師父師兄弟們還沒睡下,宮人也眾多,圓舒還是想掩人耳目,不宜高調,自己終究還是一個僧人,也不打算還俗。

圓舒在桌邊的圓凳上坐下,唸了聲阿彌陀佛。

薛品玉坐在大通鋪上,花枕套搭了她的半條腿,她移去一根燭臺,放在了床頭。

“念什麼阿彌陀佛?”薛品玉起手,拍了拍床沿,“坐過來。”

燈下的薛品玉好似是畫中尤物,卸下釵環的一頭烏髮披肩,雪白薄紗籠罩在她的肌體上,像是一顆剝了一半的荔枝殼。

光是看上一眼,圓舒的耳朵頃刻間就紅了。

“坐過來,阿狗。”薛品玉又喊了一遍。

圓舒的屁股這才移開了凳子,起身慢慢向薛品玉靠近,坐在她指定的位置上。

一坐下,薛品玉就抱上了圓舒,頭蹭在他肩上:“阿狗。”

圓舒有些許不適應,前十八年,除了親孃這一個女子與他有身體接觸,別的女子與他從沒有這樣親暱過。

好在忍一忍,渾身上下被薛品玉多摸幾下,就漸漸適應了這感覺。

薛品玉看著神情隱忍,動也不動被摸的圓舒,笑了笑,手從圓舒的衣襟口摸了進去,貼著他的肌膚摸索,一指一寸,圓舒的心口被摸到滾燙。

急於想填補被薛滿拋棄後所留下的傷悲,也為了報復薛滿,薛品玉往圓舒臉頰上飛速親了一口,就使了把勁,將他壓倒在身下,要他今晚就獻出他的童子身。 第96章:逼迫他 待圓舒反應過來,薛品玉已經騎坐在他的腰上,脫下了身上的薄紗,只剩肚兜與身下穿的褻褲,掐過他的脖子,吻就落了下來。

圓舒一偏頭,薛品玉沒得逞。

昨夜在佛前親吻,今夜就……

圓舒覺得太快了,他承受不了,伸出手抵住薛品玉的肩膀,防止薛品玉亂動。

他眼神閃躲:“公主,我今夜只是來陪你的。”

“對,是來陪我的。”薛品玉兩手扯開他的衣襟,白淨的胸膛嘩啦一下呈現在薛品玉的眼前,薛品玉眸色加深,“陪我一起睡覺的。”

圓舒臉色劇變,荒唐,這是何說法!

薛品玉不管圓舒可以還是不可以,手徑直放在了他胸膛上,兩指夾上他的乳頭捏了捏。

他乳頭顏色比皇兄的乳頭顏色淺,薛品玉看清後,埋首就含上了他的乳頭舔舐。

圓舒的臀部一下子就收緊了,敏感遊走於他的全身,足尖反彈到腦心,來來回回,攪的他思緒亂飛,好半晌回過神後,懸空的手撲騰抓了抓,最終放在了薛品玉的背上。

“公主。”

他的喉嚨如被堵到了,連發聲都難。

薛品玉拍拍他的臉頰,另一隻手順著他大腿往下摸,握住了那根昂立的陽物。

“阿狗可以啊,硬的挺快,來。”

薛品玉鬆手,翻身從他身上躺下,自行脫了褻褲,張開雙腿,拿舌頭舔了舔手指,就往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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