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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13
正月初三,大吉,宜嫁娶。
整個燕城的人都知今日是當今聖上最疼愛的九妹妹薛品玉出嫁,婚嫁禮儀之最,遠超去年出嫁的南長公主薛採玉出嫁排場。
南長公主出嫁時,可沒有像薛品玉這般,不僅昭告天下,還晉封她為韞國公主,將其留在燕城,賜了一棟好大的公主宅,食祿等同皇長子規格。
百姓們茶餘飯後,都拿薛品玉說起笑,說她二嫁,從始皇后變成了殘廢駙馬的妻子。
長巷兩旁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百姓嫁女,都是夫婿騎俊馬,帶著聘禮長隊去迎新娘,帶其回夫家。
皇家嫁女,只會比這更繁瑣,只是薛品玉有了身子,劉子今雙腿有疾,薛滿就讓禮部改了規矩,改由劉子今坐馬車前去公主府,薛品玉就在公主府等候,不必移動,也不用隨劉子今再回一趟劉府。
劉子今進了公主府,成了這駙馬爺,就長住在公主府,沒有公主的恩准,他不得回去。
甚而出公主府,都需薛品玉點頭。
宗室皇女,出嫁前從父從兄,出嫁後就是夫從皇女了。
成為駙馬的諸多束縛,在薛滿下旨要將薛品玉嫁給劉子今那日,劉巒安就告知給了劉子今,讓他早做打算。
劉子今沉浸在‘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喜悅中,覺得這根本不是阻礙,還說明媒正娶了公主,當上駙馬,必會犧牲些什麼。
他是殘廢,外面廣闊天地他闖不動,但願與公主長相廝守足矣。
馬車內,劉子今亢奮到一夜未寐,但看不出他有任何倦意,臉上紅光滿面,嗩吶吹吹打打,長街鑼鼓震天。
抵達公主府後,兩名家奴將劉子今抱上素輿,抬過公主府的高門樓階,推他進了公主府。
薛品玉早起就覺得身子不適,肚子不疼,但就是心口悶漲,食不下咽,沒有胃口,太醫前來請平安脈,說是胎兒一切都好,還說多休息便是。
可太醫回頭就開了劑量加重的保胎藥,交給桃夭,囑咐公主把藥喝完後,再找他來配。
保胎,保胎,這一胎,未必能保的住。
只是食用了保胎藥,不至於在小產那一日讓身體元氣大傷。
太醫無法透露這胎不一定能保住的事實,無論是向薛品玉,還是向薛滿,透露了半個字,他都是人頭不保,甚至牽連家人,只能將這事爛在肚子裡。
“公主,駙馬爺到了。”桃夭今日換上了一身紅衣,身姿翩翩,從屋外走進來看薛品玉打扮的如何了。
幾個婢女圍著薛品玉,往她頭上戴去薛滿新賜的一頂華冠。
那一頂華冠壓下來,薛品玉的手就捂上了脖子:“好重,本宮的脖子要斷了。”
這嚇了婢女們一跳,還以為真傷著了公主,趕忙取下。
一取下,薛品玉頓感舒適多了。
從前覺得冠子、珠釵等飾品好看,薛品玉將它們視為心頭愛,戴在頭上發沉發重,薛品玉也能為美而忍受,自從明光寺回來,薛品玉就‘嬌氣’了,戴上這些美而沉的東西,她被痛苦壓彎了脖子。
桃夭揮手讓婢女們重新給薛品玉戴上華冠:“公主,快戴上,吉時快到了,拜完堂,咱們就取下。”
“好重,本宮戴點輕便的絹花好了。”
“今日是大喜之日,這冠子是聖上賞的,快戴上,就一會兒,忍忍就過去了。”
桃夭正勸著,走進來一個太監。
“啟稟公主,門外來了兩個穿著破爛的和尚,說是路過,見到這裡在辦喜事,想化緣素齋,奴才給了素食,打發了他們走,可他們拿了素齋,還要討一袋子的米,公主今日大喜,奴才不便動武,特地請示公主,是給他們米,還是不給米?”
和尚……
桃夭眼看薛品玉就要起身出門,連忙就將薛品玉按回去坐下了。
第165章:公主是要為了他而得罪聖上?
“公主稍安勿躁,奴婢去看看,今兒個是公主的大喜之日,公主不便露面。”
桃夭既這樣講,薛品玉點頭道:“去吧,若是舊相識,只管悄悄領進府,本宮與劉子今成完親就去見他。”
房內還有別的幾人,薛品玉就這樣說出來,這幾個人中,桃夭擔憂裡面有薛滿新選的眼線。
桃夭以笑容掩飾緊張:“公主,一個叫花子和尚罷了,人家是吃素的,領進來與我們一起吃喜酒,壞了別人的修行,奴婢替公主去看看,和尚要米要面,都給。”
從聽到‘和尚’這兩個字起,薛品玉的心就不安寧,理所當然以為是圓舒找來了,在短短的時間裡,已想好了該如何安置從千里迢迢找來的這和尚。
桃夭去了後,婢女們就往戴上華冠的薛品玉頭上披上紅蓋頭,左右攙扶著她前往祭天成親儀式。
未見到那兩個和尚前,桃夭心中不安,心道該不會真是圓舒那傻子,大老遠追來燕城找公主了?
而見到那兩個和尚是髒兮兮的老頭兒,不是什麼年輕貌美的俊和尚,桃夭就放下了心。
“給他們兩袋米。”桃夭對一旁的太監說道,“今日是韞國公主的大日子,公主府內,吃的都管夠,除了給他們米,公主還吩咐我,再送他們一袋饅頭。”
兩個和尚一路乞討到燕城,見到這一處氣派的大宅子在辦喜事,就知來對了地方,對桃夭那是千恩萬謝,領了米與饅頭,一人扛一袋就走了。
祭天成親儀式已開始,公主府十分安靜,只聽得見主婚人的聲音,無非就是說些美好的祝禱詞,安排二位新人祭天拜帝。
桃夭回身向內走著,腳步踩在雪上沙沙作響,她對走在身邊的太監隨口問道:“這兩名叫花子和尚從哪兒來的?燕城與燕城附近沒有廟宇,他們來了,可沒有地方容身。”
“桃夭姑娘,我不知他們從哪兒來,但聽他們提了一句,他們要去風雪山掛單。”
風雪山!
桃夭停步,風雪山就只有一座明光寺。
耳邊傳來主婚人的高聲:“夫妻對拜——”
這一拜,天空落下小雪,細碎的,打著旋兒,覆在薛品玉的紅蓋頭上,飄在了劉子今的烏髮上。
禮成後,薛品玉就被婢女們扶回了寢殿,劉子今也想跟上去,被幾個宮人攔下。 “按規矩,沒有公主的召見,駙馬不得去見公主。”
劉子今覺得可笑:“今日是洞房花燭夜,難不成這也需公主召見,我才可與公主洞房?”
對方肯定:“正是,還請駙馬靜候,若公主不召駙馬洞房,還請駙馬去偏殿休息。”
“好。”
劉子今確信,薛品玉一定會召見自己。
寢殿內,薛品玉在婢女們的服侍下,換下厚重繁瑣的紅嫁衣與華冠,頭上只戴了一隻輕巧的小金冠與兩支金釵。
薛品玉對鏡取下耳環,從鏡內見到桃夭回來了,一下轉過頭看向了桃夭。
“公主,只是兩個叫花子老和尚,逃難的,要去外地。”桃夭擔心薛品玉不信,說道,“好幾人都看見了。”
薛品玉哦了聲,看不出失落,將耳墜子取下來放在桌上,說道:“那便去準備準備,召見劉子今。”
“公主,不可。”桃夭兩三步走到薛品玉面前,輕聲道,“聖上早準備了馬車,就等你禮成,接你去宮裡陪聖上,小住兩晚。”
薛品玉想起薛滿上次想讓自己給他乳^交,她就不想去見薛滿。
“今日是本宮的新婚,皇兄把本宮接走了,劉子今怎麼辦?本宮不去。”
桃夭說道:“公主,你說是劉子今重要,還是聖上重要,聖上派來的馬車就停在偏門外,你是要為了留下來陪劉子今,去得罪聖上嗎?”
不是為了劉子今而得罪皇兄。
薛品玉想,這是為了自己。
此行一去,免不得要被皇兄強迫做一些不願做的事,但執意不去,
也是不行的。
薛品玉嘆了一口氣,早知就不回來了。
第166章:用你的嘴給皇兄含射
守候宮門的侍衛們看見那一輛紅蓋馬車,速速開啟宮門,恭迎馬車入宮。
待馬車進去後,兩扇宮門合攏關上。
馬車到了太極宮,尤禮早在門外等候,親自迎接薛品玉走下馬車。
“公主,聖上等你多時,請。”
尤禮提著燈籠,為薛品玉引路,薛品玉被桃夭攙扶著,緩步走入,輕聲對桃夭問道:“皇兄要留本宮小住兩晚?”
“是的,公主。”
“那劉子今怎麼辦?”
“公主,你們現已成婚,公主來宮中見聖上,對駙馬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他的作用就是為聖上和公主遮羞。”
薛品玉私心想;這不活脫脫將劉子今踩在了腳下?不好吧。
“小酒。”薛滿一見薛品玉來了,從矮凳上激動站起來。
尤禮與桃夭把人送到後,說了聲‘奴才/奴婢告退’,就關門退下了。
薛滿走到薛品玉面前,撈起手去摸她的肚子:“小酒可好?可是累了?”
“並未累。”薛品玉回答道,“儀式減了很多,也沒有走很多的路。”
薛滿扶著薛品玉坐下:“沒累著就好,今日可是請了平安脈?”
“請了,太醫說一切安好。”
“那甚好。”薛滿握過薛品玉的手,搭著她的手背拍了拍。
這手,摸著真是又光又滑,猶如一塊上等的白膏羊脂玉。
薛滿摸著薛品玉的那隻手,一時興起,悄聲對薛品玉說道:“小酒,來替皇兄摸一摸那裡,小酒的手,最得皇兄心意。”
薛品玉不願,可薛滿已經解起了褲腰帶。
他這個樣子,哪兒像個皇帝,分明像個市井的臭流氓。
“小酒,快些。”薛滿拉著她的手,強行讓她握上了自己那根肉柱。
上次薛滿讓乳^交,就沒有從他,這次再拒他,薛品玉就說不過去了。
只好握上了那一根肉柱,上下套弄了起來。
那隻手很快把肉柱摸硬了,挺立上翹,薛滿微張嘴,被薛品玉的手攪得全身熱血沸騰。
他替她挽起垂落在鬢邊的一縷發,夾在了耳後,指腹輕摩她的耳,眼神從她的眼,滑過小而挺的鼻,再停留在她的嘴上。
捻動耳珠的手,移去了她的嘴角。
“小酒,來,用你的嘴給皇兄含射。”
看出薛品玉眼中的不願,薛滿趁她出聲拒絕前,摁過她的頭,往自己身下摁去。
“乖,小酒,給皇兄口一口,你回來後,皇兄還沒好好和你親熱。”
柔軟的柱體湊到薛品玉嘴邊,薛品玉被摁著頭,除了張嘴,別無選擇。
溫潤的舌一含上,暖意傳開,薛滿感覺全身彷彿都舒展了,撫弄起趴在自己腿上薛品玉的頭髮,說道:“小酒在廟裡呆了一年多,禁慾這麼久,口技都生疏了。”
“再含深一些,小酒,抵到喉口。”
“再嘬緊一些,小酒。”
……
公主府內,等了許久都未見薛品玉召喚的劉子今等不住了,他讓家僕推著他去見公主,走到寢殿外,卻被殿外的太監們攔下了。
“駙馬爺,沒有公主的宣召,你不能見公主。”
“胡說八道!今夜是我與公主的洞房花燭夜,依公主的性子,她喜熱鬧,斷不會獨守空房,你們這些奴才在中間作祟,破壞我與公主的夫妻情。”
劉子今在門外喊了起來:“公主,公主,公主——”
“別喊了,公主不在,她入宮去見聖上了。”太監不耐煩,想要快些打發走劉子今。
這種荒唐話,劉子今壓根不信。
今夜是自己與公主的新婚之夜,公主怎會入宮去面聖,她與聖上兄妹感情再深,都不會在新婚夜拋下自己,與她皇兄呆在一起。
劉子今硬闖寢殿,穿過層層阻擋,破費了些力,那些太監為了讓他死心,便放了他進去。
門開,穿堂風吹過,掛紅貼喜的寢殿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身穿紅嫁衣的新娘。
第167章:你以前經常吃皇兄的精液 “皇兄,輕些,疼。”
薛品玉皺了皺眉,不悅奶頭被薛滿舔得溼漉漉,還被他含進嘴裡輕咬,不分個輕重,牙齒一掛,就給掛疼了。
薛滿呼吸加重,手揉著薛品玉半遮半露的酥胸,頭埋在她胸前舔舐輕咬。
他好想要了這躺在身下的軟人兒。
但太醫說了,公主這一胎不能行房。
他找過太醫進行二次確認,說先帝也有臨幸孕妃的記錄,為何到了薛品玉這裡就不行了。
太醫支支吾吾說據記錄,先帝臨幸的孕妃二十歲,公主十五歲,年紀太小,不宜孕期同房,會對公主腹中的胎兒有害。
薛滿信了太醫的話。
從薛品玉被接回來後,薛滿就時時忍耐抑制自己的獸性,到薛品玉與劉子今成婚之夜,將薛品玉接來宮裡,薛滿無論如何都忍不住了,一定要過把癮。
“小酒,小酒。”薛滿輕呼,將自己那根硬物放在了薛品玉的胸中間,拉過薛品玉的雙手扶著胸,“小酒,你只需夾緊它就行了,皇兄自己會動。”
薛品玉偏開頭,不情願地拿雙手放在乳^房上,夾住那一根陽物,只希望薛滿能快點射,射完好放過她。
“小酒,看著皇兄,你怎麼變得心不在焉了。”薛滿扶正了薛品玉偏向一旁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挺身在她雙乳^之間抽動。
薛品玉看著薛滿那張充滿了情慾的臉,被動接受來自胸部的摩動,說道:“皇兄,折騰了半宿,我乏了。”
“小酒乖,皇兄很快就好,皇兄很快就哄小酒睡覺。”
薛滿俯身,頭埋在薛品玉的脖子上親吻,那吻黏糊糊的,薛品玉不知為何,莫名煩憂,會覺得他的吻噁心。
明明以前都很歡喜與皇兄親熱,怎的如今對他的身體、他的吻生出了一絲排斥。
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薛品玉發覺自己的身體對薛滿反感強烈,她安慰自己,或許等孩子生下來,一切就恢復正常了。
忍著噁心配合薛滿乳^交,時間過的格外漫長,床榻搖晃,燭光輕紗跟著輕晃,薛品玉就像一層層剝開花片的花蕊,身下墊著被脫下的一層層紅衣。
“啊—”一聲呻吟,薛品玉的心口多了一泡精液。
薛品玉嫌惡心,閉上眼說道:“皇兄,快擦了。”
“著什麼急,小酒你以前還經常吃皇兄的精液,這不過是射你胸上了。”
薛滿還是皇子時,就經常帶薛品玉躲進宮裡的假山,支開宮人們,脫下褲子,哄騙薛品玉‘品蕭’。
薛品玉眼眶一紅:“快別說了,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拿來現在說什麼。”
看薛品玉要急哭了,薛滿拿自己脫下的衣服替她拂去胸前的濁液。
“小酒去了一趟寺廟清修,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了,皇兄何時虧待過你,只不過這次迎你回來,沒兌現承諾讓你當皇后,還把你嫁給別人,讓你與皇兄生了嫌隙。”
薛滿躺下來抱過背對自己的薛品玉,強迫她面朝自己,撫摸起她的臉:“你自己說,除了這件事讓你受委屈,讓你嫁給了劉子今,皇兄何時虧待你,皇兄是最疼愛縱容你的,你說是不是?”
“我想回去……”
“回哪兒去?”
薛滿以為她說的是承乾宮,說道,“承乾宮為你留著的,母后雖拿來養孔雀,但皇兄每日都派人去清掃,孔雀也只養在院子裡,不會進屋內,待有了時機,皇兄會讓母后給你騰出來。”
才不是承乾宮。
薛品玉想回的是明光寺。
回燕城了一段時間,不知道阿狗怎麼樣了,他會不會思念自己?
薛品玉抱緊了薛滿的腰,靠在他懷裡說道:“皇兄,我想在孩兒誕下之前,回明光寺為我們的孩兒祈福。”
“明光寺山高路遠,也沒聽說神仙顯靈的事,你要想祈福,皇兄派人送你去遠郊的寶塔寺,那些有高僧,父皇在世時,還鑄了一尊金佛在那裡,那裡的佛靈驗,定會保佑孩子平安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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