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僧】(151-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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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13

出了門。

尤禮在後追趕道:“聖上你慢些——”

再慢一步,薛滿害怕都見不到活著的薛品玉了,俞飛雁狠起來,殺人不過就是她一眨眼的事。

平日裡,有自己在身邊護著薛品玉,可若自己一時半會兒沒在薛品玉身邊,薛品玉若是言語衝撞俞飛雁,那就是點著了老虎的pi股。

薛滿知薛品玉一向莽撞,拎不清情況,腦子犯渾了以下犯上去惹俞飛雁,那就是闖下了大禍。

薛滿火急火燎回到太極宮,宮人們一見他衣衫不整地跑回來,全都跪下了。

太極宮內,並無薛品玉與俞飛雁。

薛滿問道:“公主呢?太后呢?”

“回聖上,公主被太后送出宮,回公主府了,太后回如意宮了。”

看來沒有趕到。

不過聽見薛品玉被送出宮,薛滿擔心薛品玉被俞飛雁弄死的那顆心就放了下來。

只要人是平安的就好。

薛滿放鬆地坐下來,自行拿起茶壺,往茶杯裡添了一杯茶,問道:“太后來找公主,所為何事?”

“太,太后說公主下毒害了俞婕妤,致俞婕妤腹瀉,命人撩起了公主的裙襬,當眾讓人用藤條鞭笞了公主的小腿。”

已平靜的眸光,升起一股狠戾。

手中的茶杯隨手擲出,傾倒出的茶水溼了回話宮女的衣裳,摔在地上的茶杯砸了個粉碎,連同桌上的茶壺,也被薛滿掃在了地上摔破。

薛滿怒吼,拍桌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不知道護住公主,也不知道前來找朕嗎?”

一片宮人們跪倒地上,頭伏在地,顫抖著。

太極宮的掌事太監往前跪了跪,戰戰兢兢地說道:“回,回,回聖上,太后娘娘有備而來,帶了許多人,一來就將奴才們關進了屋內,奴才們無法營救公主,也無法向聖上通風報信,只一個小太監早早看見太后帶人往太極宮走,察覺不妙,邃前去找聖上您了。”

氣紅臉的薛滿聽到此,抬眸看向了尤禮。

尤禮噗通一聲,慌亂跪在了地上。

“聖上恕罪,那蠢笨的奴才只說太后找來了,不知太后會對公主做出瞭如此殘忍之事,奴才不想擾了聖上你的雅興……”

還未說完,尤禮的胸口就被薛滿狠狠踹上一腳,跌倒趴在了地上。

“聖上饒命,聖上饒命……”

尤禮一個勁地求饒,他知道薛滿有多殘忍,跟在薛滿身邊這麼久,見過薛滿許多不為人知的歹毒手段。

為了保命,尤禮抱過薛滿的腿,道:“聖上當務之急,是去看公主如何了,查清真相,還公主一個清白。”

薛滿靜下心,厭惡地踢開抱住自己腿的尤禮,向方才那位宮女問道:“你說太后是為俞婕妤下毒一事找來,究竟是何事?小酒向俞婕妤下毒了?”

“回聖上,其中的緣故,奴婢也不清楚,只聽太后說,公主給俞婕妤吃了有毒的食物,導致俞婕妤腹瀉,俞婕妤確實來了太極宮,坐下與公主聊了幾句,但俞婕妤未沾太極宮內的半口茶水,這是奴婢們都看在眼裡的,公主給俞婕妤吃的,俞婕妤都避之不及,趕忙告退,去了如意宮。”

如此簡單之事,不查清一二,俞飛雁就對薛品玉私自用上了刑。

這事,禍起俞婕妤。

薛滿轉動大拇指上的戒指,思量起,不妨就趁這次,除掉俞婕妤,為小酒報仇,也讓俞飛雁嘗一嘗心痛的滋味。

第173章:傀儡廢物窩囊廢

一回公主府,桃夭就命人將薛品玉抬回寢殿,門剛一關上,桃夭回頭就看見劉子今坐在素輿上,從殿內角落滑出來。

殿內橫樑垂下一塊紅紗,遮住了劉子今的半邊身子。

薛品玉去了宮裡多久,他就在新房內等了多久,不吃不喝,就等著薛品玉回來,想要親口聽她告訴自己,她與她皇兄是否真如傳言中那樣,罔顧道德,兄妹亂倫。

可見到薛品玉裙襬被鮮血浸溼,兩條小腿被打出血珠直冒,他趕動素輿,急速奔到躺在床榻上薛品玉的身邊,驚慌問道:“發生了何事?”

見到本不該在這裡出現的劉子今,桃夭推過素輿把手,就要把劉子今推出去。

“駙馬,不該你過問的事,還是少知道為妙。”

“大膽賤婢。”劉子今的手止在兩側輪子上,阻止前進,氣得臉色煞白,大罵道,“這公主府,哪兒輪得上你這個奴婢當家做主,小小賤婢,不將我這個駙馬放在眼裡,還要擅自將我推出去,豈有此理!”

桃夭沒有被劉子今的氣勢嚇到。

一個到死都要坐著素輿下葬的殘廢男人,不過是個傀儡廢物窩囊廢,駙馬有什麼好神氣的,不過是鎖在他脖子上的一道枷鎖,他不自知,卻引以為傲,真是可悲。

薛品玉開口道:“隨他,桃夭,太醫何時到。”

薛品玉一說,桃夭這才鬆開劉子今坐的素輿,不與劉子今僵持下去了。

在宮裡時,就告訴了太醫,只怕俞飛雁會阻攔,才讓太醫前來公主府診治。

“這會子,該是到了。”桃夭也急,轉身往門邊跑去,“奴婢去看看。”

劉子今上前,從衣袖裡摸出一塊帕子,擦在了薛品玉疼出汗的額頭上,心疼道:“好好的,進了一趟宮回來,怎變成了這般模樣?誰造的孽?可是聖上打了你?”

薛品玉不答,閉上了眼。

她腹內巨疼,好在是躺著的,若是站著的,定是站不穩要摔坐在地上。

她與腹中那塊血肉相連,她強烈地感覺到,它要離自己而去了。

留不住了。

從踏上這條歸途,就註定是一場悲劇,

兩名太醫先後趕到,一名是桃夭在出宮時就請上的,一名是薛滿特地派來的。

薛滿指派而來的太醫先行搭上薛品玉的脈相,惹得劉子今在一旁說道:“眼睛是遭熊瞎子給掏了麼!沒看見公主的腿上有傷嗎!需快快開藥,給公主上藥才對!”

太醫眼眸微眯,臉色不佳,不知是診出了薛品玉脈象有異,還是被劉子今的吵嚷又添一層煩憂。

“駙馬稍安勿躁。”那太醫起身,拱手向劉子今行了一禮,對候在一旁的太醫說道,“白太醫,您請搭個脈。”

白太醫放下藥箱,手搭上薛品玉鋪了一層絲質紗絹的手腕上。

這,這,這……

白太醫臉色驚恐,鬆開薛品玉,與薛滿派來的太醫對視,互相用眼神傳遞資訊。

不妙,不妙啊。

公主動了胎氣,已經沒了胎像,腹中死胎不用藥及時排出,會傷命的。

可即使排出,難免不會有殘留,落在子宮中淤堵,性命堪憂。

兩名太醫什麼都沒說,但薛品玉已經從他們臉上看出了不好的情形。

太醫道:“公主,容微臣前去稟明聖上,請聖上定奪。”

寢殿內的宮人們全被桃夭驅散了,多的‘外人’就只有劉子今。

事到如今,薛品玉不想隱瞞劉子今了,當著劉子今的面,對太醫說道:“本宮腹中胎兒能保住,就告訴皇兄,保不住,就別和皇兄說。”

胎……兒?

劉子今清澈透亮的眼神剎那渾濁,看向薛品玉似隆未隆的小腹。

第174章:本宮與腹中胎兒無礙

“這……”太醫為難。

告訴了公主真相,恐會傷及她身心,還是先告訴聖上為宜。

薛品玉壓著那一股鑽心的疼痛,說道:“快說!難不成你們想存心害死本宮。”

若不告訴公主,耽誤了用藥,公主一屍兩命,今日這一整個公主府的人,都將共赴黃泉。

白太醫看了眼薛滿派來的太醫,那太醫對白太醫使使眼神,示意不要告訴公主。

“回稟公主。”權衡下,白太醫說道,“胎兒難保。”

坐在一旁的劉子今已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仰頭,眼含熱淚。

呵,就說當初聖上怎麼會突然將中意多年的公主下嫁於自己,那時沉浸喜悅,聽不進兄長劉巒安的勸誡,如今想來,正是為著這兄妹二人珠胎暗結,有了孽種,拉了自己這個冤大頭來接盤。

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難保的一胎,正是他們得到的報應。

“本宮知道了,此事務必不能讓皇兄知道……”

薛品玉的手拉緊床榻垂下的紅色簾幔,疼到五官擰作一團,稍稍一動,身下血柱猛流。

劉子今心中雖頗有怨恨,可見到薛品玉這情形,也顧不得怨恨,對那兩名太醫說道:“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快下藥,為公主止血!”

太醫們手忙腳亂打開藥箱,兩人像從水裡剛撈出來的,臉上佈滿了汗珠。

他們一個開藥,一個準備施針。

“……切勿告訴皇兄真相。”薛品玉忍受著一陣比一陣強烈的腹疼,咬牙說道,“皇兄問起你們,你們就說本宮與腹中胎兒無礙,今後,你們照常請平安脈,你們想要什麼,本宮都滿足你們。”

薛品玉眼中決絕道:“若不從,本宮就一頭觸在牆上,本宮死了,你們及你們的家人都休想活。”

“公主快別說了。”桃夭從聽見說龍嗣保不住,就已經在擦淚了。

早在風雪山時,女醫娘子就叮囑過,頭四個月要臥床,不可下地。

如今公主落胎,要怪,便怪自己作為婢子,沒能伺候好公主。

兩個太醫都是男子,見不得女子下身,何況這女子還是公主,兩人讓桃夭去為公主打熱水,換掉被血浸透的被褥,以免溼寒入體。

太醫跪在床邊,涕淚道:“微臣會為公主開一副落胎藥,公主飲用後,在兩個時辰內會排出死胎,先前公主服過不少安胎藥,可保公主元氣不會大傷,日後懷胎也無問題,還望公主節哀,過分悲慟,恐會大出血。”

薛品玉不知太醫是否在寬慰自己,她緊緊拉住太醫的衣袖,嘴唇發白,顫聲問道:“它……它現在還活著?你要先用藥把它毒死在肚子裡?”

“非也。”太醫搖頭,“它已夭折。”

那隻緊拽太醫衣袖的手,才徐徐鬆開。

已經夭折了啊——

薛品玉反而鬆了一口氣。

如此,它便不會受太多罪。

在痛暈前,薛品玉仍掛念這件事會被薛滿知曉,她扯上了太醫的鬍子,說道:“記清楚了,皇兄問,只管答今日本宮與腹中孩兒尚好,只是小腿被太后鞭笞受傷,傷著了筋脈,不能下床,需靜臥一月。”

“是,公主請放心,微臣在欺君與搭上一家老小性命之間,定當選擇欺君。”

聽到這樣的回答,薛品玉才放下心。

閉上眼後,一條淚從眼角滑出。

恍惚間,她恍如回到那座山,那座廟,看見了那個和尚,他正坐在瀑布下唸經。

一回頭,他看見她,衝她一笑。

“公主近來可好?小僧很好,吃得下,睡得著,師父師兄弟們也都安好,廟裡登山而來的女香客們,總找小僧算命摸骨看手相,小僧不會,她們就硬拉著小僧的手,說多摸摸就會了。”

“你摸了嗎?”薛品玉問。

那和尚搖頭,唸了聲阿彌陀佛。

“出家人不近色,要守身的。”

薛品玉輕蔑一笑:“守什麼,你的身都被我破了。”

“縱是如此,小僧也為公主守身,公主什麼時候回來,再不回來看看小僧,小僧就要害相思病死掉了,那公主就永遠見不到小僧了。”

薛品玉正要回答回不來了,永遠都回不去了,耳邊就響起劉子今的聲音,他似乎在嫌敷額頭的帕子不夠熱,在責罵那群奴才們。

一個溫暖的美夢,瞬間消逝。

薛品玉睜眼,床上方,還是搭著那日成親時纏繞的紅色布簾,一圈圈一條條的輕紗,像血,浸滿了薛品玉的眼。

第175章:公主,冷嗎

“公主。”

見薛品玉醒來,劉子今急切道:“身體可有不適?”

小肚子墜漲,想要如廁。

薛品玉不方便同劉子今講,虛聲問道:“桃夭呢?太醫呢?”

“他們都不在,公主想做什麼,你告訴我。”

“恭桶。”薛品玉轉過臉,摸到自己額頭上搭了一塊熱帕子,渾身不舒坦,將熱帕子扯下來。

劉子今立馬吩咐候在一旁的奴才去準備恭桶,把薛品玉扯下來的熱帕子拿到手裡,擦起了她的臉。

“公主發燒了,額頭滾燙,那些蠢奴才們備上的帕子浸過冷水,要為公主降溫,可公主如今這個身體,受不得寒,碰不得冷,我將他們罵了一通,讓他們換來了熱帕敷上。”

熱帕在薛品玉臉上走了一圈後,被劉子今放在了薛品玉的額頭上搭著。

此時,門外兩個太監抬著恭桶走進,放在了屏風後。

薛品玉再次扯下搭在額頭上的熱帕子,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要下床如廁,劉子今去扶她,她抽回手,說道:“你該知道的事,不該知道的事,你都知道了,為何還留在本宮身邊?本宮不缺伺候服侍的人,你找個清淨的地兒去待著。”

“找個清淨的地兒,一個人躲著哭嗎?我無事,我比公主你認為的要頑固,我雖雙腿殘廢不能走路,坐在素輿上,但我能為公主出力,我定當竭盡全力。”

薛品玉看向坐在素輿上的這個男人,衣服已從昏迷前看見他身穿的紅色喜服,換成了一身素白黑紋。

他整個人,似與成親前見到的不一樣了,感覺上,就是不一樣了,有什麼東西,在悄無聲息間發生了改變。

薛品玉小腹陰疼,需要劉子今在一旁扶著,才可以在恭桶上坐穩,她花了三炷香的時間,才把體內的死胎、血塊、穢物一一排出。

那孩子已成了形,像只沒毛的小老鼠,薛品玉依稀看了一眼,就不願看第二眼,讓奴才們抬下去倒進糞池裡。

這出乎劉子今的意料,以為她會大哭大叫,再不濟也會叫人把孩子屍體裝好,找個地方埋了。

她的冷血與淡薄,讓劉子今匪夷所思,懷疑她究竟是不是薛品玉。

桃夭從外走來,端著一碗太醫開的藥,要服侍薛品玉喝下,劉子今坐在床邊,自然地伸手去接桃夭端在手裡的藥。

“我來。”

桃夭看了看薛品玉,薛品玉沒有拒絕,她就把藥給了他。

劉子今舀起一勺藥汁,在嘴邊吹了吹,送去了薛品玉的嘴邊。

那藥苦到薛品玉皺緊眉頭,艱難下嚥,在抿下那難喝的藥後,她就當劉子今不存在似的,對桃夭說道:“太醫可打點好了?”

“回公主,打點好了。”

薛品玉嘴裡泛著一股藥味的苦,可這遠不及心中的苦,她道:“你去尋個與本宮差不多月齡的窮苦產婦,提前與婦人說好,花錢買了她孩子,待她孩子降生時,本宮也要進行生產,將她孩子抱來,矇混騙過皇兄。”

假若此時失了孩子,讓皇兄知道,今後自己還怎麼立足,母憑子貴,任憑生下是女還是男,都是皇兄的第一胎,便都能憑此胎穩固地位。

桃夭:“是,公主。”

這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了。

與其到薛滿面前哭訴賣慘說孩子因俞飛雁流產了,還不如就這樣靜悄悄地處理了。

薛滿對抗不了俞飛雁,向他訴苦也白搭,不如快些把失去的傍身之物,迅速想辦法找回來。

薛品玉深知這在肚裡夭折的孩子,就是她今後的依傍,她要假孕,要‘生下’這個沒有血緣但至關重要的孩子。

被視作隱形人的劉子今一聲不吭,直到把那碗藥全餵給了薛品玉,他放下碗後,掖緊了薛品玉蓋在身上的被角,說道:“公主冷嗎?”

寢殿內點滿了蠟燭,看上去很溫暖。

春天不遠了,一想到冬雪消融,花朵競相開放的場景,薛品玉覺得自己這忽冷忽熱的身體再糟糕,都能熬過去。

“不冷。”

饒是回答了不冷,劉子今也還是往前俯身,輕輕抱住了薛品玉。

Bye Now.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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