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魔典】(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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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21

作者:Kanoe
2023/03/21

 (11)

  衡山一役已有月餘,衡山上下老少九成都進了蕩樂天,已可自由行動。唯獨少數進境慢的,還在奴樂天,但所有人皆已可行動,程度差異而已。

  這日,早課後,男子攜女洗浴。女子雖可自由行動,便溺不再叫喚,然而此時行動不便,部分洗浴仍由男子代勞。相處月餘,已然熟稔親密,年紀最小的文字輩,最快適應,嘻笑歡談自若,明、智字輩在旁聽聞,偶而對話。一百多個裸女,散於泉池,畫面有如天仙幻境,美不勝收。

  沒有加入洗浴的男人,有些也不去操練,便在旁觀,享受這片刻美色群芳的畫面。

  卻說極樂教女子若在教中,便不穿衣,若有月事,才穿褻褲,平時已是酒池肉林,洗浴時又有何好看?此時女子赤身胴體,各種動態,環肥燕瘦,纖纖玉手於身上各處上下搓揉,穿梭在那玉乳陰唇之間,扭臀擺腰,水滴流淌,有如春浪,引人遐想。如此美景,定力不足的男人哪能受得?觀此美景,金槍自然硬挺,只是一日三課,必要堅持,所以此時竟沒有男女野合,壞了情境。

  「我說那幕容歡面容雖俊,但是性情暴戾,每次與他合之,都要受鞭打汙衊,好不難受!男人,還是溫柔體貼得好。」說這話的是年輕一輩的文蘭。她年紀十四,容貌清純討喜,渾不似有一絲凡塵慾念,此時笑顏開口,卻是男女之事。

  「我說溫柔體貼卻不是必要,幕容歡那般俊美,即便是受他日夜相辱,我也喜歡!只是他個性涼薄,受得幾次,又去貪別人的身子。如果能常受常有,我定要幸福得蘇了。」說這話的是文慈,她年紀十六,相貌出眾,身材玲瓏,也令無數極樂教男子拜倒。

  「幕容歡太俊了!我卻不喜歡。男人還是樸素點好,更有常規習範,一旦得了我,便專注於我,那即使相辱,我也受得。」文嫦乃與兩人親密,此時插口。

  「你受教主澤被多時,魂沒被他牽了去?若是教主看得上我,那才好呢!教主人品好,性格溫厚,又不曾換玉女,我很喜歡。」「只得你喜歡?我也喜歡!」文蘭笑答。「教主人品好,我饞得很。」「教主是硬挺溫柔,每每把我頂得蘇了,春潮不止,但他美中不足,便是從不洩精。若晚課時能被他壓伏身子,肆意頂弄,將滿腔精液洩給了我,那可有多好。」文慈落寞回答。

  「我卻知道他將精液給了誰。」文嫦笑著。

  「誰?」文慈好奇。在這衡山派中,若論文字輩,還沒有相貌身段可與她比擬的女子。

  「明清師叔!」文嫦笑答。諸葛桐雖還了俗名,俗名卻只男子叫得,昔衡山門人,仍舊以道號、輩份相稱。明清師傅乃智慧上人,諸葛桐在明字輩年紀雖非最小,但智慧上人排名最末,且諸葛桐尚未收徒,滿教文字輩少女皆稱她師叔。

  「錯了。即便是我,也求不得教主陽精。」諸葛桐此時聽聞,便自插話。

  「連明清師叔都無法讓教主洩身,教主定力可真好!」文慈奇道。

  「痴學之人,抽插女穴,意在練功。金槍修練之至,精關便自閉鎖,乃金槍不倒。此等定力,確實難有。」諸葛桐說道。

  教徒江樂,正捧著奴樂天智海玉體洗浴,靜靜旁聽,此時突然開口。「那麼這麼大的陽具,你們可喜歡?」

  眾女聽聞,紛紛看去。只見江樂跨間肉腸巨大,又與女體摩娑,硬挺非常,抵得肚臍,文媛看得痴了,竟然跪下,以舌相就,舔拭起來。「我好喜歡,要忍不住啦,給我!」她說,一面舔舐,一面搓揉自己的玉洞,一時淫樂聲起,豔香四溢。

  「唉!別舔!莫要欺我無法抽身!」江樂抱著智海,無法將文媛推開,於是叱道。「我功力尚淺,現在洩了,今晚可要受罰了!」「你卻欺我無法動彈!」文媛笑答,卻不答理,便自舔拭著。

  「我不喜歡。」文慈笑答,「看起來這麼粗,要是被你入體,可漲得很!」「我亦不喜歡。」文蘭笑答。

  「難道陽具不是越大越好?」江樂狐疑。

  「你們男人看女人,難道胸部越大越好?」文嫦笑問。

  「那倒不是。乳有巨瘦,各有所好。」江樂抱著智海上人好生伺候,一邊洗浴,分身乏術,只得不斷扭動腰間。文媛見他不願就範,嬌叱一聲,便離了他的身子。

  「便是如此。之於女人,也是亦然。」文嫦答。

  「溫柔也未必,粗薄也未必,大小也未必,難道女人喜好竟沒有個一致?」江樂嘆。

  「一致倒是有的,只是男人普遍不知。」文蘭笑。

  「快說,快說,我想知道!」江樂催問,在場的男子此時皆連附議,都想聆聽。

  「越硬越好。」文蘭此言一齣,女子皆面露春色,較年輕者,更是歡笑。「你們雖然金槍不倒,我們在不倒金槍之中,還是能品得好壞。越硬,越能動搖女子春心。雖大卻軟,不如短小精幹。」文蘭笑答。

  「精闢。」文嫦附和。「短小,更精於乾女人呢!」「不知羞!」智緣上人此時突然出口,然而文嫦與眾少女嬉笑如常。既附了極樂教,原本衡山派門生,此時都是同輩姊妹,因此文字輩女子調皮輕浮,不懼掌門威嚴。

  「當真?你們諸葛桐師叔也是這麼認為?」江樂大奇,問向諸葛桐。

  諸葛桐一瞬便知他問自己的用意,乃因進境蕩樂天之前,男人日夜姦淫,竟至閱人無數。想起那段時間,頓時便羞紅了臉。「確是如此。」江樂將信將疑,又說。「你們掌門一定不會騙人。敢問謝晶師妹,果真如此?」

  智緣上人突然被點名,略想一下,便說。「果然如此。」江樂終於信了。此時他已將智海上人遍體洗淨,俯身環抱。「你們續洗,我將活佛拭擦乾淨,運回殿上!」

  文嫦看著他們的背影,感嘆:「那江樂是個老實人。這樣的老實人怎會拜入這等邪教?」

  「教主也是個老實人。你們眾人可曾受過他一絲輕侮怠慢?」文慈接話。

  「不曾。」眾女搖頭。

  「他雖然將我們全收了去,但是入了教後,卻待我們如手足。功課、洗浴、餵哺時,也不曾輕慢。教內若有人欺負,便自告之,教主便會視察好歹,輕者雖然便了,重者也不曾徇私。教外若有人欺侮,更是攜眾尋討公道,雖然護短,我們在他庇護之下,也活得自在。入得教後,少了清修,多了日夜快活,洗浴伙食有人伺候,像個大家閨秀!比之之前的生活,雖然不同,可也沒讓人真心厭惡。

  誰說男女交合,只有男人快活?我們承受不倒金槍,不也樂得?今日要我離了男人,我可不願。」

  眾人聽得文慈此言,也多有所感。諸葛桐最難消受。她受男子日夜姦淫,近日才進境蕩樂天,有了行動,那折辱之事才少了多。但是近日,她的生活卻的確算是清淨快活。女子修了歡喜禪,心性不知不覺依附男子,此時一日與男子交合三次,每次三炷香,更有課後縱情宣洩,春潮迭起,陽精相授,日漸回春,已然成癮。現在要她們將男人趕走,回到本來生活,雖然不甘承認,卻也真心不願。

  (12)

  眾天女在洗浴間,只見男子與已先洗浴完畢的女子教眾魚貫而來,手上皆持浴巾,眾女大奇:「唉?什麼事了?」

  領頭的人說:「出大事了!都擦拭乾淨,入大堂!」男子將布巾張開,女子便投懷送抱,任由男子持布巾在身上摩娑觸控,甚至觸到敏感地帶,也只是輕嘆一聲,更雙手平伸,雙足微張,好讓男人把自己身上的水珠都拭淨。入得極樂教以來,女人的身子,都任由男人搓揉頂撞授精,日夜交合,不擇物件,何況拭水?男女分際,已蕩然無存。此時坦然態度,正如先前文慈所言:有男人伺候,生活如大家閨秀。

  文嫦問:「什麼事了?」

  答:「待會便知。謝晶師姐、諸葛桐師姐,請至上殿,其餘人等,殿中就坐。」

  文嫦等一干女子見眾人神色古怪,便不多問。待得男子將身上擦拭乾淨後,雙手一撥,男子退開,便各自裸身進殿。男子將池泉放水,帶回毛巾,上竿曝日後,也進大廳。

  智緣上人跟諸葛桐被點名後,待得身邊男子擦拭乾淨,就從穿堂,往前門進。一進大廳,便覺不妙。三大護法、九大金剛平日皆在本壇,今日,卻都上衡山來了。

  極樂教議事,從無內外堂之分,大小議論,皆在大堂,尋常人等,皆可循位而坐,只得安靜,便可旁席聽之,此等坦然,正宗門派尚且不如。雖時日不長,眾人皆知道規矩。

  赤裸女子先進得廳堂,身子行動不便者,已經有男人抱著,坐在席上。而女子也擇席而坐。男子才魚貫入內。

  堂上嚴肅,眾人皆不敢喧譁。此時張文剛趁著拭水之便,摸遍明月身子,尚且手指鑽進玉戶,將明月玩弄得嬌喘連連,正自樂得,進德廳堂,又見到智緣上人的面貌,驚為天人。

  智緣上人此時白膚粉頰,一對柳眉明辨有神,一雙美目去了風月痕跡,竟如此輕靈,花容月貌,尚不及其面目之美,諸葛桐隨侍在側,只覺將她襯托得更為出色。美乳雙峰嬌嫩似可吹彈,玉臀圓翹緊緻,竟不弱於纖纖女子,又略有武藝修練,肌肉緊緻,大腿粗細穠纖合度,粗一分便覺粗壯,細一分又顯光瘦。全身線條精緻,宛如雕刻玉子。尋思:「先前我輕視此女年高,不願近之,如今她容貌回春,竟是如此絕美,比之諸葛桐,又勝之三分。卻不知是誰在我之前日夜消受了了這個美人。」

  堂前眾人正自細語,智緣上人與諸葛桐上前入坐聽之,已明白何事。法律護法見眾人到齊,朗聲說道:「我極樂門人在衙門出職,收得風聲,有上千人蓑衣笠帽,狀似漁夫,不知何人。待得捕快經查明辨,此眾竟是隱仙教,往我擊樂派衡山支部來了。」

  幕容懷此時介面。「眾人之中,可有人如意珠已達園滿,進境五十步的?」左右觀之,皆無。

  「可有如意珠,進境四十步的?」左右觀之,僅寥寥兩、三人。

  幕容懷也是此境,便復說。「可有進境三十步的?」此時眾人皆舉手答有,十有八九,皆進境三十步。復又問之,二十步也是寥寥數人,十步乃至以下卻是沒有。

  原來如意珠與自在指一脈相承,有武藝者,習得自在指,只需練習片刻,須臾便有十步之功,此乃平常。

  待得二十步,三日上下,便有所成。若要三十步內,可指穴道,便要看自在指修練進境。若圓滿者,一週便是。若未圓滿者,搭配自在指齊修,月餘可成。

  如意珠純由指勁而出,若要以指勁彈出四十步,五十步,尚可達點穴之效者,修練月餘,如有幕容懷此番進境,已是奇才。幕容懷特別關注幕容歡。以他天資之奇,卻也只得三十步,乃因自在指修練未臻圓滿之故。

  「隱仙派雖大,一入隱仙,終不得還。若為反出,便傾派而誅,門中絕學,未得外傳。雖有俗家弟子,也未知一、二。我教之中,可有對隱仙絕學有認識者?」

  智緣上人聽到此處,終於插口。「我有一俗友,名南宮湘,入得隱仙,乃掌門一輩,號沐芷。年輕緣盛之時,多有往來。隱仙絕學有四:搖海棍、隱仙劍、穿雲弓,明仙功。」便將所知,悉數說了。此時堂上眾人,皆知道隱仙厲害。

  幕容懷說:「你說那穿雲弓,我也知道厲害。前朝吳國刺史荒誕看上隱仙美色,遣三萬人攻之,欲將其擄為軍妓,日夜享樂。隱仙派搭起穿雲弓不過數合,便將來人盡數殲滅,未得近身。我教齊聚也只得千人,受這穿雲弓一回齊發,便自滅了。我正苦惱,有何對策?」

  諸葛桐上前。「若真如此,該將眾人圍于山麓。我衡山女子,上前攀附,隱仙派見是我眾人,必不會引弓。往來答話,引其注意,為眾人爭取那三百步。引弓需得凝神,若異軍突起,運輕功而近,我等擾之,待得近身三十步,此時若要搭弓,卻不及如意珠輕便,若要取棍,又不若如意珠及遠,意下如何?」幕容懷點頭稱是。「我等人計較,也是在山麓會師。衡山山麓鬱鬱蔥蔥,荊棘遍佈,原始未開,即便有穿雲弓,遠近也有限度。穿雲弓若在平地,興許能達三百步,但若身在林中,也許兩百步、甚或一百步而已。埋伏四周,一哄而上,寥寥數十步,稀鬆平常。沒想只得月餘,諸葛桐有心護教,幕容懷感佩在心,卻不願諸位涉險。你卻想:上前攀附,又要擾之,前有穿雲弓,後有如意珠,眾人豈不兇險至極?此是既是因極樂教而起,其果當由極樂教所受。」諸葛桐一聽又說:「極樂教侵佔衡山派雖是因,我等女子依附了極樂教受此果卻是道理。殺人雖是你,果卻由我受。因果相循,此乃報應。我當喜受,求得自在。」

  諸葛桐此言一齣,極樂教眾無不敬佩。能有此參悟近境,更願以身護教,此女已不是前月的衡山派明清,而是徹頭徹尾的極樂教諸葛桐了。

  智緣上人此時介面:「卻不必與之動手。」

  眾人聞言,皆將目光轉向智緣。

  (13)

  衡山山麓,千餘女子,行軍趕路。她們雖貌美如天仙,但此時人人佩戴蓑衣笠帽,外人只道是尋常漁夫,且不知面目如何。只是尋常漁夫,又有何人,何事,會聚於千眾,離了湖上在陸地行走?

  此一舉動驚動了官府。那長沙王司馬乂駐守在此,聞得此言,便讓刺史派巡捕探之。巡捕追得眾人,上前詢問,眾人見是官捕,也不計較,便將來意悉數告知。司馬乂聽聞是隱仙派,自認無力管轄,便讓巡捕看候監視,到時要是鬧出人命,人口自名冊刪除便是。

  話說極樂教的天敵,可說是隱仙派,或說是天下習武乃至登峰造極之女輩。

  極樂教雖是密宗,也是佛教,有好生之德,對於男女合歡之事,更自堅持。教義明定,凡教徒與女子相鬥不可持武,點穴而封之,傳歡喜禪者善,持武弒之則死。有此教規,隱仙派舉劍相向,便自不可拼命,弱了三分。而其又身懷上乘武學,隨手便能取了性命,稱之天敵,卻不過分。

  此時沐芷仙子一行人由明昭帶路,雖在林中,腳程卻快。若不是極樂教門人以快馬將訊息分別送至本壇與衡山,待得兵臨城下,已然措手不及。

  沐芷仙子等人行到山麓,只覺此地鬱鬱蔥蔥,日光由林葉間落下,有如人間仙境。但卻出口警告眾人。「小心!眾人備弓而行!」原來沐芷仙子看這地方茂木林立,荊棘叢生,弓箭必不能及遠,若遭伏擊,兇險異常,乃自喝令,警戒前行。如此一來,即便受了埋伏,也能即刻因應。隱仙派女子得令,紛紛取下背上長弓,持弓而不引,各自戒備。

  此時,卻有一眾人等,披著紅色斗篷,竟數有近百人漫步而下,遠遠得見,沐芷仙子等人望之,甚是警戒。

  「那是極樂教歡喜玉女!」沐芷仙子出聲警告。「極樂教的點穴功夫厲害,若被欺身點穴,便與陣亡無異。且問來意,休要讓其近身!」極樂教歡喜玉女,雖素不出戶,在教壇之中,赤身裸體,只有月事來時,穿得褻褲。但偶有傳教時,竟也赤身裸體,只在其外披上紅色斗篷,行走江湖,相當醒目。若按常規,極樂教歡喜玉女,皆是淫樂天境界,行動自如,更有歡喜功加身,嬌聲軟妮,說話都能將男人融化了,玉體豐盈,若有男人起了色心,自開斗篷裸體相迎,將其懷抱其中,任其揉胸入體,男女交合。若因此尋得金槍,便誘之入教,日夜尋歡,比之妓女更為淫賤,在江湖上頗為盛名。世俗之間更盛傳:極樂教歡喜玉女都是老怪,專吸男人陽精,滋補陰顏,歲月不老。

  卻說那群歡喜玉女,竟緩步朝眾人皆近。林中有千人之眾,遙遙可見,位置暴露,自不多言。沐芷仙子預感惡鬥將近,卻暗自奇道:「看來極樂教已知我等來意,為何只得百人?須知這百人之眾,我等齊弓射之,僅一回合便皆死了。」那玉女們卻不曾覆蓋其顏,斗篷兜帽披在肩上,露出顏面來。待得百步之遙,沐芷仙子見是來人,震驚不已。

  「晶姊!」她脫口而出。「掌門師傅!」明昭、文惠、文秋,見得來人,也自震驚。

  原來此眾乃是衡山派門人,滿門上下,皆在於此。此時竟披了極樂教的紅斗篷,變化之大,難以承受。隱仙派女子見來人緩步欺身,又聽得極樂教點穴功夫厲害,更加緊張。沐芷仙子感覺騷動,便伸手平舉。

  「此眾乃是衡山道姑。撤弓!莫要傷人性命!」沐芷仙子下令,教眾這才一一收弓,左右相覷,不知如何反應。

  「湘妹,好久不見。可是要上衡山?」智緣攜眾人緩緩步近,及至三步之遙乃停。此時沐芷仙子與明昭更是大奇。

  此時二人只見智緣上人面目年紀與明昭相近,與沐芷仙子相較,竟更年輕了!智緣上人雖是美女,美貌尚不及沐芷仙子,但是此時她的面貌竟返老回春,硬生生退了二十年的年紀,風華正盛,南宮湘國色天香,花容月貌,此時相比,竟至不相上下!

  「晶姊這是要上何處去?」沐芷仙子艱難開口,智緣上人微笑答道:「極樂教本壇。我等已皈依極樂佛,復留衡山無益。明昭,師傅感謝你聽從師命,求援而來,如此遵從師命,為師很是歡喜。也是命定,還有你師徒三人,衡山派香火註定未絕。現將掌門之位傳與你。衡山派明昭接掌門令!」明昭急忙上前下跪。智緣纖手美如白玉,從斗篷探出,明昭自縫隙,竟窺得師傅裸體,只見肌滑柔嫩,可見半乳尚自堅挺,竟比自己還像年輕女子。再往下瞧,又瞧見半裸的股肱,斗篷之下,竟是一絲不掛!逢此鉅變,腦中混亂,完全失了計較。雙手接得掌門牌令,跪而涕下。

  「師傅!您這是要跟徒兒分別了嗎?」她涕問。

  「師傅已還了道心,不再是你師傅,此後相遇,喚我謝晶,以舊識相待即可,若有緣,便自極樂教本壇尋來,入我極樂教,再續前緣。」這番吩咐,只聽得明昭心寒。正邪不兩立,衡山派更是正宗道家分支,如何能接受入得極樂邪教?只是一日為師,終生為姑母,師傅養育哺餵之情,將她從懵懂小兒的年紀,循循善誘,教育成材,終於為人師,可當一面,往事歷歷在目,師門之恩恩重如山,便有再多苦水,也只得和著淚水一起吞了。

  交付掌門令牌後,謝晶與眾女同時還了俗,披上斗篷,往荊楚一地而去。

  那明昭還要上山,回到她的養育之地一探究竟,沐芷仙子見此變故,也沒了分寸,便帶著眾人,也上衡山。

  衡山之上,冷冷清清,床鋪之間,盡是男人衣物,似有體溫之暖,門房擦拭更是乾淨。過去香火鼎盛,如今空無一人,徒留壯闊的道觀。堂上三清,也變了模樣,變成那歡喜佛與眾金剛,男女交合,不堪入目。只是孤女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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