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魔典】(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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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21

幼三人,又有何力氣改變一二?看著滿堂邪佛,不難想像在此月餘之間,男女在此所為何事。

  明昭沒有衡山派眾人的機緣,此時越想越邪,越想越不堪。她只想著,滿派師徒是如何受人姦淫,又想著男人露出各種恥笑的面目,在欺負弱小女子,她又想著:賊人定是給師傅下了什麼邪法,又或是抓了師侄們以性命逼師傅演這場戲。

  「極樂教!你們給我師傅用了什麼邪法!!將我師傅還來!!」明昭當下怒喊一聲,伏在壇上痛哭,沐芷仙子看了也覺鼻酸,陪著她痛哭,場面淒涼。

  明昭此時有了偏執,有了定見。她手上的掌門令,就是師傅的救命索。她要復興衡山派,日夜苦練劍術招式,此生而後,定要誅滅極樂教上下男人,將師傅救回。

  沐芷仙子又在衡山派教堂上駐留半日,遣弟子四處搜尋,確無一人,又助明昭鎔鑄三清,逗留數日,皆未候得衡山派教徒返還,也是悻悻然地回去了。

  卻說那沐芷仙子動了凡心。她看見謝晶反老回春,風華竟更勝自己,自己隨著歲月逐漸年老力衰,兩人差距與日俱增。她不禁想,若能拜入極樂教,再次感受十年前風華正盛的美貌,豈不甚好?面目絕美之人,對於美醜更是計較。雖然美貌不禁歲月侵蝕,日漸衰頹,但是一旦得知有回春之術,更見故人美貌更勝於己,內心就難免有了執著。

  只是隱仙不得反出,要享受那不老的美顏,該當如何?此事卻是難解。

  (14)

  衡山派眾女都回了極樂教本壇,極樂教本壇又在何處?

  衡山西南一百里,地形崎嶇,行走需得兩日半,荊州、廣州、交州三州交界,長沙,臨安兩郡之間,陰山之西,沅陵縣轄,遂無法治,稱三不管。此地遠離戰火,地處偏遠,群山繚繞,未有官道。地方貧瘠,氣候難斷,時有大旱,夏日凍土,人相食之事頻傳。極樂教自東漢時自天竺西傳落地之後,攜天竺溫室植栽之法,養旱地,耕食粟,廣積糧。

  極樂教乃是佛教,雖是密宗,與大乘佛教教義相異,男可殺,女可淫,又與中土律法相違,但總也是慈悲。既開了溫室,四季得免凍土,一年兩獲,有糧食剩餘者,悉數施之百姓,不取分文,乃稱植福田。戰火連天,百姓相依附,時日漸長,初得千餘,日及久長,竟得五萬餘人。極樂教義,乃中原人士不恥,依附百姓者眾,信者十不過一。雖然門下只得千人,尚不可與中原大派相爭,此地無宗教、門派相競,乃為地方一大勢力。若拔極樂教,即得五萬饑民,地方乃至朝廷,未有能管者。

  極樂教本壇也是奇中之奇。山中挖空,以溫室之法築之,極樂教本壇建於山中,乃淨土殿,自避寒。大殿前有一池泉,乃極樂天池,教眾日常於此泉洗浴,男女混浴,洗浴時間,皆為早課後。池泉每日更換,作息規律皆與衡山同。山洞之中,四季長春,有如仙境。為何當初極樂教人,心性不定者多愛衡山?乃因此地歡喜之風更勝,又有數百淫樂天,赤身裸體,竊求陽精,定力稍弱,又愛女色者,在此仙境,不數日便精竭軟疲,更無福消受。極樂教本壇男子,與衡山分壇相較又更精壯,更有數十天賦異稟者,日夜交歡,不絕於耳。此輩天賦異稟者,卻不是當地百姓自然依附,乃為極樂天女四出誘引而得之,地位有如數百天女共同眷養之後宮面首,厚而待之,乃使樂不思蜀,日夜交歡。

  既有百姓依附,當有是非,又無官府,該當如何?便求教主或護法相斷,主持秩序,有如官家。幕容懷此人秉性,卻是奇怪。侮打傷人,妻女杏牆,皆不作處理。財產相佔,殺人越貨,卻錙銖必較,殺人償命。

  又有一人,養尊處優,皆是特權。此人除非傷人性命,否則皆不處罰,卻是何人?名幕容歡,乃教主親弟。教主護短,百姓皆知。

  「聽說極樂教那惡人要回來啦!官人行走在外,可要小心!」酒肆之中,有兩人投棧,一老一少。老的年約四十,少年年約二十,那小二年紀四十有餘,看投棧的以為是對父子,少年嬉笑,表情卻沒有這把年紀應有的城府,貌似天性單純,放了戒心,便加提醒。

  「哦?哪個惡人?」少年嬉笑,面目和善地問。他身邊的中年人,臉色卻不好看。

  「那惡人便是幕容歡!他自從西去衡山,我們這裡就少了事端。聽說他又回沅陵,我們這裡又要雞犬不寧。唉,這世道!既走了那周處,又來了幕容歡,可苦了我們百姓。」隔桌的大娘,年紀五十有餘,看來是那位家中的老婦人,到酒肆裡喝點涼茶淡酒,閒話家常,聽了這話,也自答道。小二獻上茶水,「客倌要些什麼?」

  那中年男子似要發作,少年按住他的手,輕輕搖頭,中年男子便看他處,狀似不聽不管。

  「周處不是陽羨人嗎?陽羨離此可有九百多里,這麼遠的地方,那人似乎已故了十幾年!這麼大的地,這麼久的時間,周處管雍州功勞很大啊!幕容歡何德何能,可與他相較?」少年嬉笑,貌似無害。「上好的酒,有什麼好吃的,擺個幾盤,行嗎?別看我們兩人,酒量食量不差!好酒兩壇,四到五盤,有肉有菜行了。」

  「有勒!小店雖小,倒是有幾道拿手菜,都給官人端上,行嗎?這裡偏遠,山珍海味卻是沒有。若味道不佳,請官人高抬貴手,別太計較。」小二鞠躬歉兮。

  「行了!快上菜罷!」少年笑說。「我們不吃飯,省了。」「好勒!馬上來!」小二笑聲招呼,便走後廚。那廚娘答應了,小二便取了兩壇烈酒回前臺。「小夥見識廣!你說得不錯!世間惡人這麼多,卻只獨傳周處一人!為何?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那周處在那千里之遙,他的惡名也能傳進這深山來,你說他是不是惡人?好在他後來覺悟,除了三害連他自己!身後這才給鄉里惦記著勒!」小二看少年俊朗,頓感親近,便又聊了起來。

  「這麼說來,這幕容歡,以後可是大大的好人啦!」中年男子對此嗤之以鼻,少年卻笑容更盛。

  「爹爹,我回來了!」一位少女,年約十四歲,說話聲音嬌柔清脆,嬌滴滴的模樣,雙峰嬌挺,雖不突出,但覺有料。臀不圓翹,腰身纖細玲瓏,雖然膚不甚白,在這野山之中,也不失是一朵鮮花。「好,端於後堂,母親在等!」小二看了一眼她手中物事,便即答道。幕容歡跟她對了一眼,那少女怔住,心想:「世間竟然有這樣俊美的少年,卻不知是哪家公子。」當即含羞一笑,隨即強裝從容,與父親交代。原來她是店家閨女,給母親沽油去了。

  「以後歸以後,現在可苦了百姓!那幕容歡心性可壞的勒!聽說他專門看上未破身的處子,只要面貌姣好,就要玩上一玩,以姦淫為樂!」另一桌的客人介面,幕容歡看向說話之人,卻是個屠夫,市場剛歇,上酒肆討簡單飽食來了。

  「那你們可知幕容歡長得怎樣,有見過本人?」少年笑得樂了,拍案叫絕。

  那少女在後堂,偷偷掀開簾子窺視,見得這小夥,容貌俊秀,又似天性樂觀,跟爹爹有說有笑,甚是喜歡,忍不住多看幾眼,尋思:「看父親跟這少年交談親密,似是有交情。這俏男子不知何許人也,回頭可要跟爹爹問問。」「長什麼樣我卻是不知道,只是極樂教的淫蕩天女,都披著紅袍,你若見著有紅袍女子圍繞著一風流男人,便閃遠得好!」大娘回答。

  此時少女端得熱菜,從後庭出來。只聽小二續說:「那幕容歡姦淫了處子,這深山野嶺,哪裡投官?上極樂教討公道,教主卻是不管,說若是他鬧出人命,極樂教便有發落。那極樂教主幕容懷,是這裡的主子,諸事裁罰,以公正自豪,誰知卻極是護短,無論幕容歡鬧出什麼事,都不答理,竟是個偽君子,蛇鼠一窩!以後天有報應,就報在他倆兄弟身上!」

  少女剛把菜餚端向桌面,此時幕容歡卻突然翻臉,一個拍桌,竟把桌子散架!「哼!兀那老兒!你罵我便算了,罵我哥作啥!姑娘,你說!幕容懷是好人還是壞人!」

  「真是自作孽啊,留點口德行不?不過求個溫飽,何需如此惡言,壞了興致?」中年男子動作也快,先拿了酒,避開破壇之危,接連搖頭,父女倆與棧內賓客此時皆是驚懼。少女手上熱菜頓時撤手,中年男子見狀疾速放酒伸手,竟在半空將熱菜連盤端接了去。他起身幾腳,將地上零碎桌面桌腳盡數踢開,見旁有空桌,就走向前去,三兩下把空桌子踢回來,將酒菜放桌上。

  「去去,與你無干!」黃招對著少女說。

  少女轉身連忙想要逃跑,卻被幕容歡疾手點了大腿邊風市穴,隨即軟弱無力,被幕容歡一把抱住,拉在凳子上,抱在懷裡。

  「別想走!你說!幕容懷是好人還是壞人!」幕容歡喝問。

  「好,好人……!」少女緊張,立時答道。

  「那你說,我幕容歡是好人壞人!」幕容歡又厲聲喝問。

  這聲喝問只嚇得少女沒膽,忙望左右,眾人皆避開眼神,不敢與之相接。

  「放開我閨女!」此時小二急忙竄出,卻被黃招踢翻。那廚娘聽得動靜,也來前臺,見此情境,急忙搶了菜刀要來拼命。只見黃招一把拉住廚娘的手,迅速點破廚娘天圖穴,廚娘頓時喊不出聲。黃招單手將廚娘按在牆上,喝令:「沒你的事,繼續出菜。菜餚燒好,便端上桌。師傅既得溫飽,當得離開,否則非鬧個天翻地覆,拆了你的店不可。到時,只怕你們一家再也無法在此立足。」廚娘害怕,顫抖不已,直是點頭。黃招一放,廚娘便連滾帶爬,回到後廚。聽得後廚發出金屬敲擊,連續聲響,原來廚娘顫抖不已,戰戰兢兢,竟不能如常掌勺。

  「給我聽好。」黃招跨在小二身上,彎腰說話,拇指輕輕按住小二喉頭,手舉食指在唇間。「種得其因,便得其果。事情既是你惹的,這便是你的報應。靜靜看著,別要出聲。否則,我就廢了你,讓你靜靜看著以外,什麼都不能。」那邊少女看見父母都被欺負,泣聲痛哭。幕容歡隨即給她一巴掌,趴地一聲,響徹酒肆。

  「我的問話,你最好回答,是不是不想回答?」幕容歡喝問。

  「好,好人!」少女吃了一巴掌,連忙回答。

  「我既然是好人,你一定願意陪我吃飯囉!只是我既是極樂教人,吃飯規矩可不一般!陪我吃飯的女人,是不穿衣服的!你這樣穿著,我很不習慣,吃不下去。」幕容歡又笑道。那少女驚懼恐慌,難以自制。世間竟然有這樣的人!長得如此俊美,笑容如此無害親切,說出來的話卻惡毒至極!

  少女涕泣,但是她的手,卻很聽話。只見她緩緩動作,解開腰帶,除去袿衣,露出其下襦裙來。窮苦人家,襦裙之下再無遮蔽,要少女當眾寬衣,再如何也下不了手。

  此時廚娘燒好菜肉,端向前廳,見女兒背影,竟已半裸,又驚又怒,黃招接過菜,又讓廚娘回去燒菜,此時廚娘淚流滿面,送了菜肉,又回廚房去,灶火續開。這時,有兩客投棧,見得此景,匆忙避閃。諸客見狀,才想起走為上策。「都給我坐下!」幕容歡喝出此言,竟然沒人敢違抗,又復坐下。

  極樂教,廣施糧,在此大旱年間,乃天,乃衣食父母,所依附的百姓,沒人敢違抗。出得陰山,沒了糧,便即餓死。在此求生,即便受了欺負,也不敢造次。

  「脫不了,是嗎?我幫你脫!」幕容歡笑說,便去拉扯齊胸襦裙。他解開襦裙繫繩,將襦裙有如果皮一樣撥開,少女身上只剩襦衣,嬌嫩雙乳,苗條胴體,私處皆隱隱在襦衣之下。幕容歡嗅聞女子脖頸,不覺其香,只覺酸臭。尋常百姓,難得洗浴,身上並無清香,幕容歡大喝:「上茶!」「還不快去!」黃招對小二使眼色,小二趕緊回臺前出茶。「官人……慢用。」小二咬牙切齒,終於忍住脾氣,將茶端上桌前。

  (15)

  幕容歡卻不飲茶,將少女襦衣脫下,少女嬌嫩柔胸纖細腰身、圓翹屁股緩緩露出,雖然其膚色不甚白,然而玲瓏有致,身上沒有一塊贅肉,纖纖玉手,也讓人垂涎欲滴。她神情扭捏,悲傷泣淚,楚楚可憐,卻更讓人想要欺負一番!少女頓時一絲不掛,苗條體態,盡皆暴露在眾人眼前。眾人皆已為他就要玷汙少女,沒想到幕容歡此時卻做了眾人匪夷所思之事!

  只見他的手拿著從少女身上脫下的襦衣,沾染茶水,輕輕撥開少女玉頸後方的頭髮,從髮根處往下擦拭。擦拭過後,便不再用,換了乾爽位置,再次沾溼,循循擦拭,甚有耐心,畫面幽靜,不發一語,幕容歡微笑專注,眾人旁而觀之卻是心驚肉跳,莫不敢言!幕容歡擦完後頸,又沾茶水,續擦耳根,再擦脖頸。幕容歡在她大腿上點破穴道,此時少女只覺大腿又痛又麻,略一行動疼痛更是劇烈,竟至動彈不得,魂都被嚇飛了。

  「仰頭!」他輕聲喝令,少女聞言便自仰頭,更緊張得吞了口口水。擦完前頸,又把少女耳根擦拭乾淨。另外一側,更像是能直接透見般,坐在右側,便把左側擦拭乾淨,連番動作,幕容歡似是駕輕就熟,眾人看得又驚又奇。

  抹完脖頸,抬起少女玉手,便從脅下,往側腰擦拭,又把少女左右手臂盡數擦完,後背,乃至前胸。幕容歡每次動作,都讓少女吸氣驚顫,身體一縮。脫了襦衣,少女胸前玉兔再無遮掩,果然突出,年少緊緻,更覺胸挺。幕容歡再換位置,從鎖骨往下,沿著酥胸起伏,柔旋擦拭,又在那誘人的蓓蕾上,揉轉幾圈。

  「嗚,嗚嗯,嗚……」那少女仍自仰頭,不敢放下,似有感覺,但只敢啜泣。少女的身子當眾被男人摸著,少女羞得幾欲昏死,卻不敢動彈。

  過了酥胸,抹至下乳,一手將胸部微微抬起,一手將胸部下緣仔細擦拭。下乳之後,便是腹部。腹部往下,便是那少女恥丘。陰毛扶疏,卻是粗硬,幕容歡換布沾茶,由下往上,自陰核起,往上擦拭。

  「啊!」觸得陰核時,少女發出一聲嬌喘,幕容歡的笑容竟然收斂,示意她不得出聲,壞了興致。少女雙手捂嘴,竟容讓幕容歡繼續行淫。幕容歡認真地循循擦拭,直揉了陰核四、五下。待得擦拭陰瓣時,玉洞內竟循循流水。

  幕容歡鼻嗅輕聞,那流水的氣味也是參雜體臭,略為嫌棄。他再換布,沾茶,從陰口往上到陰核,翻開陰瓣,來回擦拭。

  「啊……嗯!嗯!哼嗯!」那少女再忍不住,發出嬌吟。此等情境,叫人難堪至極,幕容歡卻甚是享受。

  來回擦拭幾輪,幕容歡再次輕聞牝戶,乃得輕香,便微笑,復拭其他。眾人以為女陰即是終點,沒想到他仍繼續往下,拭得大腿,乃捧小腿,足尖,盡數擦拭。

  「啊!嗯……唔,唔……!」那少女後庭也沒放過,幕容歡將少女單腳抬起,竟以手指頂住襦衣,插入肛門半指扭轉,少女又露出嬌吟。最後,大把地抹向香臀,徹底將少女清潔一遍。此時就坐,復聞其頸,聞覺淡淡清香,好不舒服。

  「可以了!吃飯!」幕容歡笑道。

  那少女竟被幕容歡剝得赤條,全身以茶水擦拭,只為了讓少女陪他吃飯,這番舉動,滿堂上下皆不可思議。

  幕容歡接下來的舉動,又讓小二義憤不已。原來他將酒水灌進少女口中,又從少女口中啜吸,在座男子見了此景,皆自動情,跨間金槍緩慢挺立。

  「唔……唔……嗯……唔……」

  那酒水是烈酒,幕容歡讓少女喝下三口,才從她口中啜得半口,另外半口酒,又被少女緩緩吞下。沒有多久,竟把整壇烈酒給少女灌下,少女已然面紅耳赤,面色朦朧,神智不清。

  這時廚娘又從後堂端了一盤肉,一碗湯,黃招擋住她視線,將菜湯接過。「夠啦!別露臉招事。」廚娘連連點頭,躲坐在後廚,臉埋雙手涕泣。黃招回得堂前,將肉湯置於桌上,一腳跨在椅面上,手肘置於膝上,取筷夾菜。「味道不錯,多了點鹹,想是淚水加得多了,嘿。這湯味道就好了!」竟飲食自若,視少女於無物。

  「你的小嘴,只有兩種用途:一是接酒,二是品蕭。接完了酒,便品蕭吧!

  滿意的話,爺就不破你身子!」幕容歡笑道。那少女喝下滿壇烈酒,連涕泣都忘了,順從乖巧,跪坐在幕容歡兩腿之間,少女年幼,不知該如何是好。幕容歡就一手抓著少女的頭髮,前後擺動,讓她的軟舌香唇吸吐著自己的陽具。「收齒,不得碰得男人陽具,否則,就折了你的脖子!」眼看少女淚眼點頭,便放了心,一手抓著少女後腦搖晃取樂,另一手也拿起筷子,自在地吃。

  小二見了女兒受此欺凌,早怒得想要將兩人一起殺死,但是卻又打不過對方,只得隱忍,指甲都要陷進指甲肉裡。

  「話說,沒想到隱仙派這事,竟然不傷一人便了,那個智緣真是智慧過人。」幕容歡真是惡極。他桌下按著少女的頭,前後推動,享受少女口舌,桌上卻是自在飲食,稀鬆談笑,笑顏無害,桌上桌下,宛似不同的人一般。

  「莫叫人智緣了,那女人還了俗,她叫謝晶。你說她美不美?嘿,我就說她是寶!自從衡山派一役以來,我每晚都給她射得紮實飽滿,你看她現在,是不是光彩過人?」

  「徒叔閱女無數,果然不凡。我說你怎麼不去當個淫賊?必然出色!」幕容歡手上按著少女的頭,卻說出這樣的話,黃招聽了直笑搖頭,答:「我當淫賊必然出色,師傅當淫賊可就不怎麼樣了!」

  「這姑娘年紀雖輕,口活不錯,徒叔要不要試試?」「真的?難得師傅讚許,我可要試了。」

  「你等一下,我要洩了……啊!!好,換你!」竟把少女踢至黃招身前,黃招脫下褲子,抓住少女頭髮,也前後推拉,享受少女嫩唇纖舌。「真是不錯,懂吸,又會舔!真是處子嗎?」黃招笑著說。

  「那我可不知。對了。你說……謝晶……謝晶……好像男人洩精似的,你說智緣她父母怎會給她取這名字?」幕容歡笑問。

  「興許是她父母早就算得她會拜入極樂教,天天叫男人洩精吧!」黃招逗趣地說。

  兩人飲時良久,又自侃侃而談,黃招射了,又換幕容歡把玩。一時之間,酒肆內只聽見兩人低聲笑談,以及少女的嘖嘖品蕭之聲。

  「好!吃飽了!」幕容歡笑了,起身穿褲,將酒錢放桌上。

  「一兩銀子!不用找了!」幕容歡笑了。這時一兩銀子一百文錢,一道飯菜,不過三文。算得烈酒六道飯菜,最多不過三十文錢。這一兩銀子,是把少女當作妓女,用七十文錢嫖了三次。

  「你說我是好人,這次就不要你身子!」幕容歡笑說。「但下次我來就要了你的身子。是不是處子,到時候便知。」

  幕容歡一走,眾人一哄而上,關照少女。只見少女口中滿是白濁陽精,滴落胸前,恍恍惚惚,不過一頓酒菜時間,便被灌一罈烈酒,吞了三次陽精。聽得眾人呼喚,更露出痴痴笑顏,竟然已經失了神智。

  幕容歡這番舉動,百姓又鬨鬧糾眾上了極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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