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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0
連我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象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
好象越是看到美色我的靈感越是難以抑制的噴湧,下一刻我聽到我自己的歌聲輕輕在我們兩個人的耳邊響起,迴盪的靜悄悄的教室中。
“我難以抗拒,難以不再想念,我難以抗拒你容顏………”(太酸了吧?同學?我也知道有些酸,不過沒辦法,我那時正值青澀年華,喜歡較酸的味道。)再下一刻,我的嘴便已經吻到了她的嘴上。一瞬間便仿似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只有溫柔,細膩,溼潤,探尋,驚喜,重重感覺紛湧而至,淹沒了呼吸聲,遮蔽了心跳聲。
歐陽靈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一下子變得僵硬,然後輕輕的扭了幾扭,便好象沒了骨頭似的倒在我的懷中。我則根本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扶住了她軟軟的身子,只知道盡力的去品嚐嘴中的美味。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嘴上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再一看懷中的玉人,竟是聲響全無,激動得昏了過去,我靠,這是怎麼的了,怎麼和我在一起的女孩都是怎麼容易昏過去的?看來平時不踢球光跳皮筋對身體不太好呀。
謝佩之昏迷我就不太理解,現在又來一個,我可有些害怕了,是不是我有什麼問題?
正胡思亂想之間,歐陽靈已經悠悠醒來,這一次她倒不急著從我的懷裡離開了,象小貓一樣老老實實的縮在我的胸前,抬著頭幽幽的看著我,嘴裡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我隱約聽到最後兩個字,好象是“魔星”。
看著歐陽靈那有些慵懶的嬌媚模樣,我腦中卻聯想到謝佩昏迷後內褲上的水痕。
我在昨晚就已隱約覺得那水跡和謝佩之所以昏迷有一定關聯,那麼現在的歐陽靈是不是也出現了同樣的生理現象呢?
看昏迷中謝佩的內褲乃是輕而易舉之事,唯一需要的只是流氓的膽量罷了,現在歐陽靈卻是醒著的,如果直接去看她的內褲恐怕不不太方便,不如用計。
歐陽靈下身穿的是一條淡黃色的長裙,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半高跟小皮鞋,白色的短襪只到腳踝,上面一截白皙健美的小腿。(看來跳皮筋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只要我可以把腰哈下去,再用手稍微掀開一點裙子我的色眼就可以大飽眼福了。
我一抬右手,故意把我的一塊橡皮碰到了地上。
“靈兒,你先在桌子上趴一會,我把橡皮揀起來。”我看她好象渾身無力的樣子,便半真半假的哄她。
她不知是真的累了還是怎麼的,對我的話言聽計從。
我見她乖乖地把胳膊枕在頭下,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輕輕的闔上了眼睛,看樣子她也是起得太早了,現在困了。我沒有立即行動,先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拍了十幾下,少女已經開始發出均勻而悠長的呼吸聲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幾點才睡的,現在她揹負了許久的心事已經放下,而且“回報”是如此熱烈而美妙,此刻睡意襲來,她再也無法抗拒了。
我見形勢大好,雖說為她待我的情義而心動,可還是立即開始行動,所謂心動不如行動麼。再加上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探求真理,並不是流氓舉動。我在心裡振振有辭的為自己打氣。這裡畢竟是教室,有一種莊重神聖的氣勢束縛著我的色心,所以打氣是必須的。
我豎起了雙耳,機警有如靈貓,捕捉著任何一絲從走廊傳來的聲音;俯身彎腰,柔韌有如巨蟒,蜿蜒著伸頭到歐陽靈的裙底;凝目細看,貪婪有如色狼,不放過一絲細節。
果然不出我所料,儘管裙底的“照明條件”稍差(除了一層外裙,裡面還有一層沙襯裙),我銳利的目光在歐陽靈的內褲上發現了一塊水痕,只是要比謝佩的那一塊大得多,而且還有正向外擴散之勢。
“女孩臉一紅,下面就流水”這是我對這兩例個案的總結。雖然由於那時肚子裡的墨水不多,形容得粗鄙了些,可也還算準確。
其實正規的說法應該是,“在興奮期陰道周圍的血管充血,血管中的液體透過具有半滲透性的陰道壁上皮滲入陰道,這種潤滑物質是圍繞整個陰道管的靜脈叢擴張並滲出的結果”(詳見女性知識畫報第二百六十期。)我在歐陽靈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業已探明瞭事物的真相,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不妨見好就收。
我拿了橡皮,直起身來,見歐陽靈還在睡夢中,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猶如海棠初放。我趁著這一刻的安靜,思考著怎麼不讓歐陽靈發現我送給她的是謝佩穿過的內褲。
儘管這內褲現在已經被我揉成了一團,展開了之後皺皺巴巴的,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太保險。因為歐陽靈回去之後一定會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難保內褲上的痕跡不被她發現。如果真的露餡了,那必定是一場不小的風波。
現在又勢不能把內褲收回,自己重洗一遍。這可如何是好?我雖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險時刻妙計迭出,化險為夷。但是這些妙計並不是十全十美,有時難免有些漏洞,事後補救起來常常煞費腦筋,讓我苦惱不堪。
想起前兩天袁老師在客串數學課時提到的逆向思維,我的眼睛不盡一亮。
要想這內褲上的痕跡不被發現,一個方法是把它洗乾淨,另一個方法就是把它弄得更髒,而且以用同類型的汙染源弄髒它為上上之計,謝佩下面流出的水是第一個汙染源,想讓她再重複一遍雖說不是決無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難度,而且遠水解不了近渴。
這近處的汙染源麼,我用一雙賊眼打量著歐陽靈的大腿交匯處。
熟睡中的歐陽靈正做著美夢,剛才自己心愛之人的熱吻,好象點燃了她的靈魂,現在一波一波的熱流還在隨著她的心跳向全身擴散。
(九)
歐陽靈感覺自己好象置身於厚厚的雲朵之中,渾身暖洋洋的,自己暗戀已久的男孩子溫柔地將自己擁在懷中,親密愛憐,偶爾四目交匯,說不盡的柔情蜜意在目光中無聲的交流。向身下望去,只看見一片充滿生機的大地,百花齊放,綠草如茵。
自己是在飛翔麼?她抬眼向抱著自己的男孩子望去,他是那麼英俊,高大,在他的背後好象有一對巨大的翅膀,寬闊的展開,為她遮住耀眼的陽光。她可以感到愛人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撫摩,一個個熱吻落在自己的面頰,頸項。自己情不自禁的仰起頭來,發出低聲的呻吟。
她不知道該怎麼做,自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自然。可是不知為何,在自己心底的一個角落,總好象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在這裡,在這裡不可以。”
她有些疑惑,但是愛人的愛撫是那樣美妙,很快就讓她忘記了一切。漸漸的愛人的手變得越來越不規矩,愛撫的範圍不再侷限於自己的頭頸。
轉眼間已為自己寬衣解帶,進而滑向自己的肩膀,胸脯,大腿,小腹……自己漂浮在空中,一片片小塊的雲朵不時地滑過自己赤裸的肌膚,帶來一絲絲涼意。
隨著那壞手不斷的攻城略地,摘花弄草,自己的一顆心好象要跳出了腔子。先是胸前的雙峰被輕柔的慢捏,輕薄了個夠,接下來是腿間的柔嫩被百般挑逗,無端蒙羞。這些地方是一個女孩子最可珍貴的部分呀,他這麼玩弄自己,可是不尊重自己麼?
但是,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快樂呢,從未經歷過的快樂,那感覺是如此強烈,以至於自己都有了一些罪惡感。
心底那個不斷警告自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幾乎是在對自己喊了:“不要在這裡,不是現在!”
猛然間,歐陽靈從自己的美夢中醒來,她向周圍看了看,自己依然是在教室裡。
“剛才自己好象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她尋思道:“為什麼自己會做那樣子的夢?好羞呀!希望自己沒叫出聲來,否則,真是再也沒臉見人了,他為什麼那樣看著我?眼神怪怪的,天!一定是我在夢中的呻吟聲被他聽到了,他會不會猜到我的夢?他會不會不喜歡我了?”心慌意亂之下的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T恤衫的下襬被拽出了一些,裙子也有些皺了。
我看著歐陽靈的小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心裡已基本明瞭她的心思。我怎麼會不明白呢?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我呀!想想剛才用手在歐陽靈的衣服內大肆活動,肉峰蜜谷沒一處落網,又再她醒來之前及時撤離,我不由得暗自得意。趁她現在心慌意亂,我忙進行下一項陰謀。
“靈兒,你不舒服麼?剛才你好象……”我一本正經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好象……”少女一下子羞紅了臉。
“好像什麼?我聽見你不舒服的哼哼呢。”我追問。
“是麼,也許有些不舒服,腦袋有些暈。”歐陽靈實在不敢說那是自己快樂了呻吟聲,只好順著我的意思回答。
“我還見你出了好多漢,是不是盜汗呀?”我一步步把歐陽靈往我設好的圈套裡領。
“我沒有出汗呀,再說什麼是盜汗呀?”
“盜汗就是睡覺時多漢,有兩種型別,一是生理性的,一種是病理性的。”我背書般的說道。
“噢,你知道的可真多,”歐陽靈崇拜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的確沒有出汗呀,一點也不熱。”她摸了摸自己光潔的額頭,果然是什麼都沒有。
我好象很為難似的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
“孟軍,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呀?”歐陽靈問道。
“靈兒,我知道你出了好多漢,只是說出來又怕你怪我。”
“我明明沒有出汗麼!”歐陽靈見我吞吞吐吐的,不由得有些生氣。畢竟她是家裡的大小姐。
我並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依然裝出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你的額頭沒有漢,這我也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出了些漢,只要你靜下心來感覺一下,就知道了,出汗的地方會感覺涼颼颼的。”
歐陽靈半信半疑的看著我,下一刻她已經感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有些異樣,溼溼的,涼涼的。她的臉立刻又紅又燙,幾乎羞得無地自容,隔了片刻,一絲懷疑的神情從她皺起的眉頭上流露了出來,剛想說些什麼,卻聽到我說:“我剛才又不小心掉了一隻筆,正好在你的裙子低下,我去撿的時候,聽見你不舒服的小聲叫著什麼,心中一急,一抬頭,卻看見了你的……下面出了好多漢,所以我才懷疑你是盜汗……”
現在歐陽靈最怕的就是去解釋自己剛才做的怪夢,在她那純潔的心靈中,那些事無疑是一種不可原諒的過錯。儘管那感覺是那樣美好。毫無疑問,被男孩子看了自己的內褲是一件很令人害臊的事情,如是平時,這個男孩子可以立即被定性為流氓。可是眼前,這個男孩子卻是一個目前世界上自己最親密的人。
也是對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看的,畢竟他是關心我麼,歐陽靈不斷地為我這個真正的流氓找著各種藉口。
“我不是有意去看你那裡的,我本可以不告訴你,你也永遠不會知道,只是我實在是擔心你……”
我繼續美化著自己的形象,各種謊言滔滔不絕,動人情話免費奉送,天真的歐陽靈照單全收。看著我的眼神從最初的懷疑,到理解,現在已經是感激了。
“這病理性的盜汗,很可能是肺結核的一種表現,我們必須重視。”我的一個表姐是學中醫的,我對中醫也算粗通皮毛。
現在歐陽靈被我嚇得一愣一愣的。也開始懷疑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不是“漢”了。
“那我,我該怎麼辦?”可憐的少女已經完全沒有了主意,肺結核這個名詞無疑在她幼小的心靈裡投下了一個巨大的陰影。
“你先不必害怕,我們先得確定是病理性的還是生理性的。”我的用詞愈來愈專業,相信在歐陽靈眼中,現在的我和名醫唯一的區別就是一件醫生穿的白色大褂了。
“如果是生理性的,平時多注意調理一下不會有什麼大礙。”
我可不想把她給嚇壞了,一會她還得給我辦事呢。
“那麼怎麼樣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呢?”
我說:“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瞭解一下你平時的生活習慣。”接著我就問了她平時睡前會不會吃一些零食呀,平時有沒有感到過手腳無力呀,等等,她一一作答。
看著她這麼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那是我還沒有那麼色,不知道問她諸如:你的胸圍臀圍是多少呀,什麼時候來的月經呀,有沒有過手淫呀這一類只有醫生可以問的黃色問題。白白錯過了大好機會。回想起來真是令人唏噓。
歐陽靈認真的把我的問題一一回復後,有些憂心忡忡的座在哪裡,一雙大眼睛帶著乞求的神情望著我著個正在做苦苦思索狀的流氓神醫,希望我可以給她一個好的答覆。
我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她說根據這些我無法判斷出是不是病理性的盜汗,還是讓她去醫院檢查一下,驗驗血什麼的,去傳染病醫院最好。
歐陽靈一聽驗血,就是一哆嗦,再一聽傳染病醫院,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最後含著眼淚問我:“孟軍,我不要去驗血,我不要去傳染病醫院,你就沒有別的辦法麼。”說道“傳染病”這三個字歐陽靈突然站了起來,退到了離我幾米遠的地方,哽咽道:“孟軍,我可能是肺結核,聽說那是傳染病。怪不得叔叔阿姨們老說長得象林黛玉,林黛玉是得癆病死的,是不是?你離我遠些,千萬別傳給你……”
“癆病?癆病和肺結核有什麼關係?”我不解的問道,知識量不夠呀。
“肺結核在古代就叫做癆病。”歐陽靈垂淚到,想倒林黛玉也是紅顏薄命她不禁悲從中來,一時倒沒想起我這個神醫怎麼會不知道癆病是什麼。
聽得她的解釋,以我的臉皮之厚,也覺得面上微微發燙,乾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見歐陽靈哭得如梨花帶雨,心裡也是十分不忍。狠狠地暗罵了自己幾句。不過罵歸罵,戲還是要演下去,這是流氓的職業道德麼。
“靈兒不哭,病理上的盜汗並不常見,而且要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盜汗,有一個簡單的辦法,只是……有些……不便……”
歐陽靈抬起頭看著我,暫時止住了淚水,我趕忙接著道:“只要我看看你出的漢,聞聞氣味,我就可以判斷出是那種型別的盜汗了。這是我從一本外國書裡學到的。所以我可能需要用一下你的內褲,而且要快,因為恐怕一會就幹了。”
這些話一齣口,歐陽靈就愣住了,她現在對我的權威性已經沒絲毫的懷疑,只是要她把內褲脫下交給一個男生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有些匪夷所思。而且這是在教室裡,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她的心裡激烈的鬥爭著。
“在這裡?”終於,細若蚊鳴的聲音從她的口中發出,對醫院和驗血的恐懼和對我的信任戰勝了少女的羞怯。
“你去廁所把內褲脫下來,然後趕快跑回來,給我,快,否則就要乾了。”還是不要逼她太甚了吧,我望著外面的天空想,別被雷給劈了。
歐陽靈快步走出了門去,匆匆地差點撞上了門框。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小跑著回到教室,見我有些出神的看著她的腿間,不禁大羞,快步走到我身邊,把一小團白色的東西放到了我的桌子上,馬上又退開幾步,斜倚在一張桌子邊,雙腿絞在一塊。
不知道她剛才在走廊裡行走時是什麼感覺?漂移的長裙下是兩條少女光潔的長腿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蜜穴,裡面還會有隱隱水光,一定是美不勝收吧?要是有孫悟空的法術就好了,變成一個飛蟲就可以親眼目睹那個香豔的景色了。
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緒從對歐陽靈沒穿內褲的裙底風光的想象中拽了出來。把目光投到我面前的內褲上。桌上的內褲正在慢慢的舒展開來,底部的一片水跡清晰可見。內褲有著極為精細的手工,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商標上印的是米老鼠的標誌。靠,小小年紀就知道穿名牌了!
看到這個商標,我倒想起了謝佩的內褲上的小白兔,那也是一個著名的卡通形象,而且謝佩內褲的質量也是極高,想來價格比歐陽靈的只高不低,我隱約記得謝佩的家境並不如何寬裕,她平時穿的衣服只是乾淨整潔罷了,和歐陽靈平日的穿著比起來簡直可以說是過於樸素。但是為什麼她的內褲,對了還有睡衣,都是最高階的那種呢?這倒是奇怪了,下午放學時不妨好好的盤問一下。
把歐陽靈的內褲拿在手上,小心的翻過來,用鼻子聞了聞,和謝佩的氣味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用手摸了摸,也是滑不留手。但是歐陽靈流出的液體明顯比謝佩的多,整個內褲的底下溼透了不說,連屁股後的那一部分都溼了一片。難道賈寶玉口中的“女人是水做的”便是這個意思。古人就是牛呀,這話都敢明著說。要擱今天恐怕全部得以流氓罪給逮到局子裡去。
我努力使自己的臉上不露出任何色色的樣子,以至於面部肌肉都有些累了。
放下內褲,我對歐陽靈鄭重其事的說:“真是奇怪。”
歐陽靈的嬌軀一震,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
“不是病理性的盜汗。”
她明顯的放鬆了下來,用小手撫著自己的胸脯,看得我直流口水,差點忘了維護自己的形象。
我接著道:“也不是生理性的盜汗。”
歐陽靈僵在了那裡,一時不明所以。
我對歐陽靈笑著擺擺手,叫她過來回到我的身邊,說:“這不是汗呀!”
她好象明白了什麼似的,兩片紅雲飛上了面頰,也沒有問我這水跡倒底是什麼,只是伸手向我要內褲想要穿回身上。我把臉一板,把她的內褲收到了我的書包裡,歐陽靈見狀大急,瞪著我,便要質問。
我不等她開口,把準備好的謝佩的內褲交到了她手上,對她柔聲說:“穿著溼的內褲要著涼的。對身體十分不好,再說你……那裡很是嬌貴,千萬要注意保養。”
見她還有些猶豫,我裝出側耳傾聽的樣子,說:“呀,好象馬上就有人從一樓上來了,你還不趕緊穿上?”
這句話把歐陽靈嚇得一激靈,也顧不得我在一邊虎視眈眈,色眼迷迷,馬上就坐了下來,鞋也沒脫就麻利的把謝佩的內褲穿到了身上。
我好整以閒的欣賞著她露出來的一截白嫩的大腿。那腿修長挺直,雖還稱不上渾圓豐滿,卻有另一番風味,贊!
相信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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