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忘的初中生活】(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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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0

陽靈的蜜谷里還會有些殘留的愛液,這回謝佩留在內褲上的痕跡可以徹底的被掩蓋了。想到此處我的臉上露出了放鬆的神態。

  歐陽靈見我如此,還以為我剛才是替她擔心,心裡不禁對我多了一層感激。剛才的一切對她驚嚇非小,而我從頭至尾鎮定自若風度,和對她不離不棄態度給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響。

  現在的她只覺得和我在一起是那麼有安全感,芳心暗許之下不能自己,突然轉過身來,在我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哪知道我的心裡想的卻是包在她小屁股上的內褲:“不知道兩女的體液混在一起是個什麼氣味?會不會產生什麼化學反應?”

  想著時間不早了,我便對歐陽靈說:“好靈兒,你該去找謝佩了。然後,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過你要答應我今天一直要穿著我送給你的禮物。”

  歐陽靈紅著臉點了點頭,依依不捨的拿著我給謝佩的磁帶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我在幾個小時之內連扒了兩位妙齡少女的內褲,是不是很牛呀。

  我走到窗前,遠遠的看著歐陽靈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樓方向林蔭路上。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六點半了。初升的太陽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黃色,即使本來十分平凡的一草一木,在這一刻都顯得有些肅穆而莊嚴。

  我的臉也沐浴在這光輝之下,閉上眼睛,面對著陽光,如果有人從樓下看到我的樣子,一定會認為我是一個早起勤奮讀書的有志少年。誰也不會知道此時我的手卻插在褲兜之中,玩弄著還帶歐陽靈的體溫的內褲。

  

  (十)

  

  我睜開眼睛,俯視著校園,突然之間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我們的語文老師,袁清妃。我們都叫她小袁老師。

  小袁老師其實還不是我們中學的正式教師,她是本市一所師範學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我們學校實習。按理說她不應該帶初三的學生,只是我們原來語文老師病了,實在找不到人頂替,當然,也是因為小袁老師的水平遠超一般的畢業實習生,教導主任對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師的為人十分親切和藹,再加上她和我們年級相差不大(她二十一歲)有很多共同語言,同學們都很喜歡她。上課也自然的用心聽講,自從她接了我們班後,我們班的語文成績突飛猛進,班主任王老師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說“後生可畏”。

  我也很喜歡小袁老師,一來是我本來就喜歡語文,平時各種各樣的書讀得很多。二來,袁老師長得很漂亮,象一位大姐姐,對我也很好,而且時常誇獎我的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還對金庸頗為推許。要知道,那時候學校還是明文禁止學生們看武俠小說的。同學們知道這件事後一致認為小袁老師的品位和學校裡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別,都把她引為知音。

  “原來袁老師也起得這麼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對謝佩和歐陽靈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會怎麼想?”

  當然,這些事我永遠不會告訴她的,但是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話,一定會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話,我心裡絕對不會十分好受。

  想來我是多少有些暗戀袁老師的,畢竟,她比我們成熟,正是我們小小男孩子們可以傾心的物件。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惆悵,也有些迷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感情,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遠遠的望著,袁老師那苗條的身影以向著教學樓走來,我的目光穿過樹的枝葉,只見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樣式,只能看見她身體的輪廓。高挑的身材,豐滿的胸脯,身子在腰肢處細下去,又在臀部突起來。隨著腳下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響著,兩胯有節奏的款款擺動。

  同可以歸類為少女,比起謝佩,歐陽靈,袁清妃身材更接近女人這一概念。如是以前,我只會盯著袁老師的美麗面孔著迷。而現在,我不知不覺的瞄著她的胸脯一頓猛看,想象著裡面的景色。由此可見,我的審美觀點有了長足的進步,已經到了看破現象注意本質的階段了。

  “袁老師美也算是個美女了,只可惜,膚色過於蒼白,聽說是因為大學一年級時生了一場大病,曾經休過一段學。”我心想。

  正在向教學樓走近的語文老師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正激發著遠處一個少年的情慾,依然在校園的小徑上快步行走著。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象在思考著什麼嚴肅的問題。一個男子突然從小樹林中躥了出來,攔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先是一驚,莫非是壞蛋攔路搶劫?但看兩人隨即交談起來,顯然是認識對方。兩個人說了一會話,好象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師幾次想從那人身邊走開,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攔住。

  我看得直皺眉頭,正想下去為老師解圍,估計有個學生在旁邊,那人多少也會有些顧忌吧?這時那人正好轉過頭來,竟是一張熟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這裡幹什麼來了?

  三叔叫孟健朗,對我一向不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媽媽好象不是很喜歡他的為人。

  我聽大人們私下議論,好象是他幾年前在另一個城市工作時和一個女人生了一個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結婚。後來那女子帶著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爸對他倒是不錯,誰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兒子,爸爸的親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擔心袁老師會有什麼事了。但是他們兩人神神密密的樣子卻鉤起了我的好奇心。

  這時他們兩個人好象停止了紛爭,神色自如一前一後地向教學樓走來。沒有見到剛才兩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會想到他們其實是一起的。只是落到我這有心人的眼中,卻可以瞧出一些異樣:袁清妃的神色緊張,走路的樣子和平時大不相同,少了一絲為人師表的穩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慮,好象很怕被人瞧見的樣子。我三叔也有些緊張,不過比袁老師好得多,眉宇間隱隱透著一絲得意。

  我縮到窗後的陰影裡,心中很是納悶,第一,他們兩個怎麼認識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師剛才爭執的問題是什麼?

  第三,袁老師領他到我們的教學樓裡幹什麼?

  莫非,謝佩已經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師,進而找到了我家裡?我想到這裡,心都涼了半截。這麼說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鬧大之前把問題解決,現在他們兩個是來找我的吧?

  可是為什麼謝佩會去找袁老師呢,袁老師並不住在校內,她只是白天過來上班,而晚上她總是會師範學院的宿舍住的呀?謝佩怎麼可能這麼快找到她?

  我腦中一片混亂,聽到走廊裡傳來兩個人上樓梯的腳步聲,更是手腳冰涼,頭皮發麻。我得先藏起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找到,我的腦中只是這一個念頭。

  樓頂的平臺!樓頂的平臺是我偶然發現的一個極隱蔽的場所。從四樓得走廊的東面,有一間平時鎖上的男廁所,走過男廁所,走廊盡頭的最裡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一個半人高的水泥矮牆,翻過矮牆,是一個半露天的小平臺,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樣子。

  在這個平臺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個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樓的男廁所。天窗是用來排氣的。

  想到了那個平臺,我立即拔腿向教學樓另一側的樓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師和三叔上到二樓以前避開他們。估計到了那裡至少這一上午他們是別想找到我了。

  我一路急奔,終於有驚無險的達到目的地,剛想坐下來喘口氣,卻聽到四樓的走廊裡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這都躲不開?玩那麼多次捉迷藏沒有一次被發現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媽的,大家素質都提高的很快呀。”

  我絕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望著藍藍的天空,心裡不合時宜地覺得天空是那樣的藍,雲朵是那樣的白。

  “別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著閉上眼睛,只等他們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裡傳來廁所的開門聲,兩個人走進男廁所,在前面走的那個人腳步較重,應該是我三叔,後面的是一個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聲,在平時我還是很愛聽那個聲音的,可現在帶給我的只是恐怖。

  突然間,我覺得有些不太對頭,儘管這個男廁所裡沒有人在上廁所,可是,事實是,這的的確確不折不扣是一個男廁所。

  那麼袁老師怎麼也跟進來了?我三叔一個人還對付不了我呀?不象是袁老師的作風呀?

  接下來的聲音更讓我迷惑。

  好象是鎖門聲,然後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聲,接下來,咣噹兩聲輕響,好象是脫鞋子的聲音,這是幹什麼呢?再往下,是鐵器碰撞在暖氣管道上發出的輕響。喀噠兩聲輕響,好象是什麼鎖剛剛鎖上。緊接著,一陣清脆的拍打聲傳了出來。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頭探到樓下廁所的天窗上偷眼觀瞧,看到的情景幾乎使我的鼻血狂噴……首先映入我的眼簾的是一個白花花明晃晃的圓形,那是什麼呀?仔細一看,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師的大屁股,在光線微弱的男廁所裡,那潔白的膚色顯得格外刺眼,好象那裡本身就會發光似的。在袁老師的大白屁股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著,動作不急不緩,很有節奏。發出的聲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晰。那手掌的小指上戴著一個閃著烏光的戒指,不用說,手的主人正是我三叔。

  由於我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兩人上方,所以直線距離也就只有兩米。所有的一切分毫畢現。

  袁老師的衣服已全部被脫掉,整整齊齊的擺在馬桶蓋子之上,鞋子,胸罩,內褲,髮卡,襪子,從下至上的疊在一塊,正可謂是一絲不苟。她的雙手被一幅鋥亮的手銬銬在水箱的管子上,頭無助的垂著,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儘管如此,我卻知道此刻她的臉一定很紅,因為,她的脖子的顏色都有些粉紅,和早晨的歐陽靈一模一樣。

  “女人臉一紅,下面就流水。”我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剛剛總結的定律。

  目光向袁老師的屁股溝裡滑下去,可惜,我暗歎一聲,這個角度無法看到她腿間的她的小縫(我暫時給女性的那個地方命名為,小縫。)。

  偷窺也有學問呀,我想,比方說現在,我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師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乳房,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到她的小縫。這樣的角度,不光連我的偷窺欲得不到完全的滿足,就連我的求知慾都要打水漂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那是第一次看見一個成熟的女性完全脫光,一絲不掛,對我的心臟已經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了。再說,剛才我還擔心他們是來捉我歸案的,現在免費上演真人立體三級片,天上的神靈對我已經夠好了,我也不能太貪心了不是?

  想歸想,身上的感覺又是另一回事。當時我覺得我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心跳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小弟弟一會兒軟一會兒硬(剛才嚇軟的)。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讓我的心臟出了些問題?流氓神醫要遭報應了呀。

  眼看我這邊就要大事不妙,我心裡這個急呀,可又不敢驚動下面的兩個人。

  突然間,我福至心靈的想起武俠小說裡走火入魔的描寫,“全身忽冷忽熱,眼前幻象紛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當此時刻,一定要心智堅定,緊守心中一點清明。”我這正是走火入魔的徵兆,原來小說上寫的事是真的呀,可是我也沒有私自修煉什麼內功呀,難道偷窺也是一種功夫的練法?這是哪一門派的功夫?如果就憑偷窺也可以練到天下無敵豈不是爽死?

  我腦袋裡還在胡思亂想,我的胸口卻真的越來越悶,好好好,我服了you了,我緊守心中一點清明吧,我急忙閉上眼,眼觀鼻,鼻觀心,嘴唇半張半閉,清心滌念,做老僧入定狀。關於氣功的書我也看過一些,現在沒想到真用上了。片刻之後,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熱氣從我小腹丹田的左側升起,另一股冷氣則是從右側升起。

  哇,我也有內功了耶,我心中歡呼,以後我的大俠夢終於可以實現了。

  我光顧著高興了,一時間沒想到練內功的大忌諱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對真人立體三級片的製作現場練習內功。哪怕是淫功。

  我的耳邊又傳來了別的聲響,“嗯~~”是女性的呻吟聲,那聲音雖明顯的被聲音的主人刻意壓制過,有些沉悶,但依然對我有著非同小可的殺傷力。無字的音節好象本身就是一種語言,可以輕鬆的表達出許多不容易說明的含義,從袁老師這一聲呻吟中,我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一條粗大的東西從她的肉縫中插入她的體內的樣子。我也可以想象出她柔軟的身軀一下子繃緊,和臉上矛盾的表情。

  我苦心經營的寧靜心態立即就煙消雲散,昨夜謝佩呻吟時臉上的表情歷歷在目,更加讓我心猿意馬,無法自持。下面的小弟弟立即堅硬如鐵,可胸口卻彷彿被壓了一塊巨石一樣,我一口氣沒喘過來,小腹傳來一陣劇痛,眼前直冒金星,香豔想法不翼而飛,小弟弟馬上垂頭喪氣。媽的,這真實非人的經歷呀!

  我現在已經嚇六神無主,想喊,喊不出聲來,想動,動不得分毫,漸漸的我的意識開始模糊,周圍的一切好象慢慢的暗淡下去,我一點也不知道我現在已是全身冷汗,有幾滴順著我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過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清妃的裸背上。

  袁清妃的身軀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輕輕一震,她還以為孟健朗又用以前的老法子折磨她呢。“有東西滴落在我背上,難道他要來第五個節目?”她心裡想,“可是,他和自己剛才說好只是做第一和第二個節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個節目的話,一會兒清洗起來一定很麻煩,恐怕就趕不上自己的第一節課了。”

  她心中雖然擔心,卻也沒有辦法,意外的為“弟子”們增加調教的節目,本就不是什麼新鮮的事。自從自己加入了組織,成了他的“弟子”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的眼睛上戴著一個厚厚的眼罩,沒有一絲光線可以透進來。耳朵孔裡也被堵著一個精緻的耳塞,使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世界,對她來說是那樣的寂靜。沒有時間感,沒有空間感,正如‘主上’們告訴總‘弟子’們的一樣,沒有了視覺和聽覺的‘弟子’們可以更好的感覺到主上的愛。因為,那時觸覺是她們唯一可以用來感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感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實的辦法,就是去感受‘主上’的‘神龍’在自己體內的進出。

  現在他的男根正在自己的體內進出,袁清妃無奈的搖搖頭,無聲的苦笑著,儘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們心智堅韌,在兩年前,趁著那個機會逃離了那個圈子,現在還不是又被捉了回來,如果是其他姐妹處在自己現在這個境地,應該會感到欲仙欲死吧?畢竟,他的技巧是年輕一代主上中最好的,的確他的神龍還和以前一樣有力,火燙。

  袁清妃正這樣想著,下身腿間突然傳來一陣火熱,“噢~~”她再一次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好燙呀,她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灼傷了,儘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使出了“烈焰槍”,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經過那麼多次調教,一般的刺激已經無法使她興奮得忘形,只有這種溫度上的劇烈刺激才會讓她不能自控。

  袁清妃感覺自己的花心一陣輕戰,一絲清涼從那裡流出,美妙的感覺衝上腦際,那是高潮的前兆,怎麼會這麼快的?

  “不,不要,”她在心理吶喊,她知道現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選擇了自由,已經脫離了‘組織’,在性愛中自己的心靈將不再受“愛神”的祝福,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高潮’,這場戰鬥就算是一敗塗地了。

  她花了幾年時間好不容易在心底築建的防線就會永遠崩塌,那時,她的靈魂將永遠沉淪,她將會永遠淪為他的俘虜,會毫不猶豫的執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淫蕩下賤的事。

  “我必須反擊!”袁清妃一邊忍受著自己花房內傳來的強烈刺激,一邊儘量冷靜的想,先用“花之吻”,讓他先到高潮,如果自己先堅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吟”,就算那樣做無疑是在飲鴆止渴。

  孟健朗用手輕撫著袁清妃的腰部兩側的細嫩肌膚,站在這久違已久的全裸麗人身後。他的陽具深深地插入袁清妃的陰戶之內,那溫熱的體會一如從前。

  剛用了“烈焰槍”的他雙腿興奮得微微戰抖,陽具的頂端傳來的一絲清涼告訴他袁清妃已開始動情了,為了驗證這一結論,他把手繞到袁清妃的身前,輕輕的覆蓋在她的雙乳上,往下輕壓,用掌心細心的感受乳頭的硬度,果不出所料,那兩粒乳頭已有葡萄般大小,隨著他雙手的離開,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它們輕輕的抖動。

  他很為自己不能欣賞到這個畫面而感到可惜。手接著向下移動,一直摸到了兩人的結合處,摸索著尋找她的肉芽,他感到她的腰部微微地移動了一下,似乎想躲,但是馬上又停住了,孟健朗無聲地笑了,想:“清妃還是記得自己的教導的,就算是她已經離開幾年了。”

  他把自己的分身停在她的體內,讓“烈焰槍”產生的熱量慢慢冷卻,為下一次溫度的爆發聚集能量。

  他看見袁清妃的裸背上多了幾滴汗珠,心想,清妃怎麼會出汗呢?不過他的注意力馬上便被自己分身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轉移了,花房裡的嫩肉開始層層疊疊的蠕動,吸吮,力度還在不斷增加,柳腰也開始不停的扭動,只一瞬間,自己的馬眼就有些痠麻的樣子。

  “是‘花之吻’!清妃要反擊了,雖說自己並不是象她想的那樣要馬上征服她,但也不想就此立即繳槍。那個老頭在交給他廁所鑰匙時告訴他離上第一節課還有一個多小時,自己還要好好的享受呢。”

  孟健朗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清妃那麼她就會對他唯命是從,也可以永遠擁有她,但是他從未真想那麼做過,一來他心底深深愛著這個外表柔軟內心堅強的女子,二來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還有‘寒玉棍’這種秘技。

  清妃是這一代弟子中潛力最強的一個,當初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擊敗了所有的同門,從那以後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從未動搖過,直到幾年前她突然離開組織。

  他馬上深吸了一口氣,把陽具抽出袁清妃的花房,上面沾滿了透明的液體,隨著肉棒一下下的輕輕跳動,不時的有幾滴滴落地面,到底是第一花妃呀,孟健朗心裡嘆道,我這其實已算輸了一回合了。他看著眼前女體背部的曼妙曲線,暗自讚歎。靜靜的等待自己過熱的激情漸漸冷卻。

  片刻之後,他又緩緩的向前推進,剛一進入袁清妃的洞口,那兩片充血的陰唇就象嘴一樣吻了過來,孟健朗默運玄功,不為所動,繼續向內挺進,一場另類的戰役自此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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