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凰】(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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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2

四千抽,叫那寧珍珍哭天搶地,直死去了三四次。直到最後聲音嘶啞,無法發生,才被肏得昏了過去。陳真饜足,把那肉棒取出,已是半軟。再看美人花穴,被折磨得紅腫不堪,濃白的精兒往外流了一床。陳真擦了擦汗,又吃了一盞冷茶水,通體燥熱才得以降解。

  出到門外,只見雲兒在屋外守著。見陳真出來,忙問:“如何?”陳真道:“已經辦妥。”雲兒點了點頭:“皇上不會虧待了你的。”陳真輕哼了一聲,兀自去了。

  【第三章】

  次日,寧珍珍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那屋中竟還沒一點光亮。手上雖然被鬆了綁,但寧珍珍卻不敢輕舉妄動,抱了被褥縮在牆角啜泣。看來自己已經不在宮中,否則如何無人來救自己?只願昨日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境罷了,可身下的疼痛卻在叫囂著這一切都是醜陋的現實。

  寧珍珍哭了半晌,終覺痛哭無用,便摸黑走下床來。在屋內摸索一陣,微微有了些方向感,屋內裝潢簡單、粗糙,果真不是自己寢宮。只有一張床榻,一方茶几和一個雕花衣櫃。忽地,門再次被打開了,唬得寧珍珍一跳。見來人王容朱唇,飄巾翠服,皂靴粉底,正是陳真。和素日樸素的打扮完全不同,這身衣裳要說也得幾十兩銀子。不過眼下寧珍珍可沒空思考那麼多,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告饒道:“你莫要再欺辱我。放我回去罷!都與你睡了,還有甚不甘心?”陳真放下手中的琉璃燈笑道:“若只是想睡你,如何大費周章?是要你這兒有了我的孩子才罷休。”少年修長的手指滑落在寧珍珍裸露的小腹上,寧珍珍花容失色,連聲道:“不可,不可。你若把我放了,我們便相安無事。”陳真冷下臉來:“我也願意和你相安無事,只是這並非我所決定。”寧珍珍覺得奇怪,還未發問,便被少年抗上床榻去。

  陳真脫去自家衣裳,欺上身來。戲謔道:“我昨日被姐姐開了情竇,卻以為姐姐是個風月老手,沒成想在我手下節節敗退。水兒把床鋪都浸溼了哩。在我那銀槍上留了一點紅梅,豈不是要我再來之意?”寧珍珍咬著牙,不知如何回覆他的調戲,罵道:“你太無禮,明明是你欺我身子,還強詞奪理。”陳真卻笑:“你便從了我,不必深宮寂寞來的強麼?”陳真挺著半大麈柄,口吐津唾,潤於右手中指,抹在寧珍珍臀孔上,扶定麈柄,誰知熟不由徑,搔至內腑卻仍然不得其門而入。

  寧珍珍哭道:“不是這裡!”陳真道:“我要乾的便是這裡。”寧珍珍道:“這豈是人乾的事情麼?”陳真笑道:“昨日欺了你前面淫穴,今日便拿你後門,有何不妥?”寧珍珍剛想反抗,陳真又塞了一根食指進那後庭花內,疼得寧珍珍死去活來,痛哭不止。那手指好歹纖細,進入了以後已經如此疼痛,卻不知到時候入了那陽物該是怎樣痛苦。陳真思考片刻,想來插壞了她大約不值,竟然出門拿了那提線木偶來。寧珍珍不知其何意,只見他拉起木偶,那木偶便和活了一般,褪去衣裳——更奇的是,那木偶身下居然長著一根同陳真幾乎一樣的碩大陽物!相較於陳真,木偶陽物稍微細小一些,進得後庭大約沒那麼困難了。

  寧珍珍罵道:“你姦淫我也不夠,還要叫這死物來!”陳真笑道:“我和木偶自是一體,他幹了你,便也是我幹了你了。”那木偶不會說話,卻不用陳真操控,自己也能動起來。看他爬上床來,掐住寧珍珍小腰,寧珍珍雖覺羞恥,卻一顆心兒撲撲直跳,身下溢位許多淫水來。一時間心蕩神移,任那木偶所為。半推半就,就覺慾念愈濃。且迎且去,細腰含羞,嫩乳解釦,輕舉金蓮,而弱態難支。口中哭喊不要,身子上卻大概從了。陳真知她心意,故意道:“那便不要吧,我便帶著這木偶走了便是。”寧珍珍忙又扭轉面,望著人道:“你只叫他把麈柄慢慢送入,毋得苦人。”陳真應言,那木偶果真動作輕柔不少,將一個龜頭緩緩插入。

  從方才的空虛一瞬間到了被龜頭填滿,滅頂的快感叫寧珍珍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其間千嬌百媚,十分得趣。前面小穴和殺人一般萬種不從,可眼下明明被淫戲的是羞恥的後庭,寧珍珍卻舒服得骨頭酥麻,不等那龜頭在後庭裡停留半晌,便尖叫道:“不好了,快扶我到淨廁去。”話音剛落,一股清澈的液體便從小穴內噴射而出。寧珍珍四肢嬌軟,癱軟在枕頭上,只有一片雪白嬌臀高高挺立。陳真笑道:“這不是要如廁,只是姐姐得了美意。”寧珍珍索性把臉埋在枕頭裡,不再說話,生怕又露了淫態。

  陽具復又進幾寸,寧珍珍得了趣兒,又見不甚苦楚,將身湊迎。那木偶如忙夫搗舂,一抽一拔,抽至數百。寧珍珍正在興頭上,後庭自己放出淫法,將股一挾一放,哼叫不止。木偶美快非常,愈發抽插用力起來。叫陳真在一旁以手扯著下身陽物揉搓,忽感遍身通暢,忙拿走木偶,趁著那後穴鬆勁連忙插入,一洩如注。

  寧珍珍去了幾次,渾身酥軟,下身又是一片泥濘。沒力氣再去害羞,只能躺在榻上,一言不發。陳真從一旁的食盒裡拿出一碗粥並幾碟清秀小菜來親自餵給她道:“先吃一些補充體力要緊。”寧珍珍把頭一偏,陳真笑道:“你若是餓死了,獨留我一個苦情人在世間麼?”寧珍珍只不語。心裡默默盤算起來,這屋子裡黑漆漆的,自己哪怕有想逃走的心也無力出逃,眼下不如讓他放鬆警惕,自己方能借機脫逃的好。便偏過頭來勉強吃了一口粥道:“你真這般愛我麼?”陳真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低頭看著手裡的粥,又給她餵了一口。寧珍珍道:“你若真是這般愛我,可能給我留一盞燈麼?每日黑漆漆的,擔驚受怕,我怕我都活不到第二天去。”陳真看了看身旁的琉璃小燈道:“這燈如何?”寧珍珍點了點頭:“正好。”又吃了幾口粥,陳真看她吃飯,心裡暢快幾分,摸了摸少女柔軟的發頂道:“這便好。那這燈便留下,你且乖乖留在此處。”寧珍珍見他鬆口,知道他對自己並沒有太多防備,便乖覺地點了點頭。不再話下。

  【第四章】

  一連幾日,陳真都來看望寧珍珍。只是並沒有一味強要性事,偶爾也給她帶來一些好玩的東西,雖然都不是什麼太好的,只是一些小玩意兒,卻也讓寧珍珍對他有了更多的疑惑。若真是為了強佔自己,何必這般殷勤?陳真並不傻,怎會不知皇權滔天,奪了皇上的女人,恐怕十個腦袋也不夠人家砍的。種種謎團在寧珍珍心中一時無法解開,又因不得外出,甚至不知自己人在何方,日益頹唐下去。

  廂房裡點著暖暖的薰香,房間很空曠,四面都放著書架,只有一張茶案在中間。上面擺了幾隻被子和一壺茶。二人對面而坐,陳真奉茶道:“聖上請用茶。”看他生得一副好麵皮,眉眼帶著女子的清媚,身段頑長俊美,丰神綽然。只穿一件低調家常半舊淺褐色長袍,下著米白色貼身褲兒,一雙鹿皮小靴。看起來身體瘦削,走起路來卻虎虎生風,頗有臺上風采。宇文炎微微抬眼,接過茶盞,手指輕輕劃過陳真的手心。陳真微微蹙眉,低頭不語。要說宇文炎,也是個極威風凜凜的美男子,身長八尺,虎頭虎面,豹頭環眼,一看便知是個極其富貴命的。

  宇文炎道:“陳卿事情辦的如何?”陳真從一旁伺候著的雲兒手裡拿過茶托盤來遞給宇文炎,宇文炎把口中茶水先漱了漱口再吐了。他一向習慣如此,先漱口再品茶才能品出其中甘甜來。陳真道:“已經辦妥了。”宇文炎笑道:“不錯,和你父親一樣,極上道的。”說著,大手拍了拍陳真的肩膀,陳真只是不語。良久,陳真方才問道:“那何時收網?”宇文炎道:“不著急,再說了,那也是個美人,叫你多享受幾日又如何?”陳真只能拱手稱是,不敢多言。宇文炎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不是好惹的。“那我孃的藥錢...”“雲兒,去找管錢銀的官吏給陳卿拿來。”宇文炎頭也不抬,兀自低頭看著書卷。雲兒應聲前去,不多時便捧著蓋著紅布的盤子回來了:“陳倌人請點點。”陳真把銀子收入袖中:“不必,聖上不缺這點子錢。”寒暄片刻便匆匆告別了二人。

  行至宮牆拐角,冷宮裡的女人尖叫著,這日子不算涼快,正值盛夏。冷宮的宮門甚至合不上,陳真稍微一斜眼就能看到裡面女人癲狂的姿態,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快步走去,不再話下。

  開啟房門,屋內點著一盞小小的琉璃燈。只見那美人斜斜靠在榻上。玉容嬌嫩,美貌妖嬈。懶梳妝,散鬢堆鴉;怕打扮,釵環不戴。面無粉,冷淡了胭脂;發無油,蓬鬆了雲鬢。努櫻唇,緊咬銀牙;皺蛾眉,淚淹星眼。一片心,只憶著失散父母;一時間,恨不離天羅地網。誠然是:自古紅顏多薄命,懨懨無語對東風!

  陳真上前道:“怎麼這樣沒精神?”寧珍珍連忙起身,生怕在他面前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故作鎮定說:“沒什麼,想些有的沒的罷了。”陳真握住她手良久,緩緩抬頭道:“如果我說帶你離開京城,何如?”寧珍珍一驚:“何故?可是聖上救我來了?”陳真咬著牙罵道:“聖上,聖上,卻只知道那傢伙。卻不知誰是對你好的麼。”寧珍珍被罵的不知所以,也嗔道:“你對我好,卻不該玷汙我身子,擾亂我和聖上的生活。”陳真揚起手,寧珍珍以為他要打自己,嚇得閉上了眼,卻看他從懷裡掏出一枚玉佩來遞在寧珍珍小手上:“這是我的東西,你且收好了。”寧珍珍道:“我不要,什麼臭男人拿過的玩意呢。”陳真道:“日後你被扔到冷宮裡面,還可以看看這玉佩,回憶回憶現在的日子聊以度日。”寧珍珍被唬了一跳,忙問:“什麼冷宮?聖上怎麼了?”陳真冷哼一聲:“他好得很。”苦於無法把事情和盤托出,只能做到一邊斟了一壺茶水幾口飲下,以殺心火。

  寧珍珍看他這副模樣,心知一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陳真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便放軟了語氣抱著他手臂,用一對兒豐滿乳兒去蹭他道:“陳卿,是我不對。你別生氣,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自委身於你,自然不該念著舊情。眼下你且消消氣。”看她這樣殷勤,陳真也知道她不過假意,不過臉上還是控制不住地浮現出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道:“我沒有生氣。可是嚇著姐姐了?”寧珍珍故意委屈地點了點頭,陳真把她抱到懷裡,陳真給她立下規矩,在屋內不能穿衣裳。也沒留一片不料給她。少女溫香軟玉靠在懷裡格外叫人心跳加速,只輕輕坐上去,那塵根便不聽話地硬了起來。陳真道:“我只是急了,嚇著你了,理應是我給你賠不是。”寧珍珍故作嬌媚地撲在他懷裡用小臉蛋蹭他脖頸道:“無礙。你擔心我,我自然知道。只是你說什麼冷宮,可真真嚇死奴家。”

  陳真眯了眯眼,道:“你真想知道怎麼回事麼?”寧珍珍點了點頭,陳真道:“那我便告訴你,只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寧珍珍紅了臉:“是,都聽陳卿派遣。”陳真起身抱起懷裡的人兒,二人一同滾到床上去了。

  略微蹭了幾蹭,那麈柄便被弄硬了,陳真跪起,寧珍珍跌在床榻之上。把一雙美腿豎在他肩上,將那麈柄投進去,進勢抽送。不多幾抽,便把寧珍珍幹到妙處,將腦兒向後橫鑽去,陳真抱著寧珍珍,也親了一個嘴,道:“姐姐,不是常說不要放肆麼?眼下看來,姐姐也該放尊重些。”寧珍珍紅著臉道:“你不要笑我。只做你的便是。”前面那樣狂蜂浪蝶,日日歡愉,這幾日沒能肌膚之親,倒是有幾分想念著陽物的滋味起來。寧珍珍一直以為自己是極其端莊的閨秀,卻不知被這陳真開葷過後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陳真笑道:“讓你嘴硬,等我取一法寶來。”便拔了屌兒,起身取一個水銀鈴兒,推進寧珍珍牝內,依舊如前跪了。那水銀鈴鐺兒泡在緊緊嫩嫩的小穴淫水中,一時大震,弄得寧珍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時間一句話兒也說不出了。只會把手搭在陳真肩上咿咿呀呀地叫這。那陳真也不老實,又把那大陽物往前一頂,整根沒入,將那水銀鈴鐺兒推到子宮口去。以龜頭推住鈴兒,著實抽送。那寧珍珍幹得有興,一個身腰不住的搖紐,這鈴兒內,卻是水銀,最活動的。但是腰兒一動,這鈴兒也在戶內就如麈柄兒不住的搖動。寧珍珍叫道:“死也,死也!陳卿饒命!”不等陳真說話,那水兒又從陰戶裡噴出。弄得陳真整個下腹都溼噠噠的。寧珍珍嬌弱無力,一身美肉就這麼靠在陳真懷裡,小嘴吁吁地喘息著,分外可愛。

  稍微溫存片刻。陳真笑道:“這回可是盡興麼?”寧珍珍紅著臉道:“什麼盡興不盡興,汙言穢語。”陳真道:“這怎是汙言穢語?行兵陣前需搖旗吶喊,以助君威。床笫之上,也要說些淫話,聽些騷聲,好以助我軍威。”寧珍珍故意不理睬他,問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陳真卻戲謔地笑道:“我的要求還沒有完成呢。”寧珍珍忙道:“不是做一次便可麼?”陳真道:“我可沒說一次,我說的是做一天。”寧珍珍幾乎暈倒,早上起來的時候看了看陳真給自己帶來的西洋鍾,大約只有早晨時分。若是真的要做一天,誰知會是怎樣光景!想著心裡難受,臉上通紅,身下卻又流出許多淫水來。陳真打趣道:“先與你沐浴一番便是。這水兒都快洪水氾濫了。”

  陳真取了浴桶,又燒了熱水下來。看寧珍珍紅著臉傻站一旁,便兀自坐進桶裡。寧珍珍看他滿身識白,玉莖倒垂,在石臺上弄水。陳真道:“你可來也。”身上又是汗又是淫水,黏膩膩確實難受。寧珍珍便也走到浴桶裡,靠在浴桶之上。那陳真道:“我來與你洗個浴兒。”陳真便將水兒撮上來,即向牝戶摩弄,戲道:“多淹一淹。”弄得寧珍珍陰處脹狠,騷水頗流。羞道:“陳卿,羞人答答的,為何這般戲弄?”陳真答道:“這會子還害羞什麼?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我沒見過?”便叫她仰面靠在桶上,肩架兩足,投入麈柄,兩人大鬧,弄得遍體汗流,忽遇一陣香風,清涼可愛。

  陳真笑道:“好個熱卵,少不得有陣涼風。”寧珍珍掩面:“少說這些。”陳真不依不饒:“你同我做,也要被這屌兒插,你同那皇上做,他難不成少了一根屌兒麼?你不看看清楚,日後受用都不知為何。”說罷,兩個欲興如火,一來一往,狠命送迎。寧珍珍快活無比,阿呀連聲,陳真遂將津唾送過口去,道:“怎的來了趣兒?”寧珍珍罵道:“如今是要死了,性命尚不知怎的,那裡時得尊重也。”兩個熱鬧多時,寧珍珍口中胡言亂語。陳真也不問他,狠命抽了一會,也覺快活難熬,陽精大洩,流到水中許多。

  陳真抱著懷裡人兒道:“姐姐,可惜了這精兒。”寧珍珍問:“如何可惜?”陳真道:“若能射在姐姐口中,不知如何暢快。”寧珍珍錘了他一拳道:“豈不汙穢麼?”陳真道:“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風流俊俏的人,他這一點精液,不禁給女子保養容顏。更是一滴精十滴血,宜養壽命。”

  寧珍珍道:“你騙我呢,這精兒怎會是好藥?一股子腥味,實在淫邪。”陳真便按下她頭去強迫她含弄龜頭。寧珍珍大驚,卻被按著腦袋,只好聰明。只用舌尖輕輕剮蹭龜頭邊緣。陳真叫道:“來了。”不覺放了寧珍珍一口,一個反應不及時,都嚥了。嗔道:“這次便算了,下回再犯,必定不饒了你。”為何寧珍珍並不惱怒,原來陳真說這精兒妙處的時候,寧珍珍動了幾分心思,雖說自己肚兒裡不少被他射了精液,可這嘴裡卻沒有受過。說那穴兒和一張小嘴一般,那下面的小嘴吃過了,直覺得暖暖燙燙,好不快活,如今吃到上面這小嘴兒裡來,更是安逸。那味道聞起來有些腥,吃到嘴裡卻並不難吃,有些鹹鹹的而已。

  陳真又欲要抱她到榻上,寧珍珍忙道:“且讓我歇息歇息。”又紅了臉故意道:“這水兒流了半晌,人都虛了。”陳真便從衣服裡取出一顆藥來道:“何不試試此藥?”

  【第五章】

  皇宮的夜晚總是冰冷無比,尤其是那些沒有帝王撫慰的女人。每個夜晚都是漫長的。冷宮裡更是傳來一陣又一陣悽慘的尖叫,都是失心瘋了的女人們。

  卻見冷宮後一間小小的廢棄廂房內,那叫一個地動山搖。從細微的縫隙裡透露出的微弱燈光似乎見證了床笫之上的激情。

  這已經是自己第幾次丟了身子,寧珍珍早就記不清了。只剩下自然地叫床,也顧不得什麼女兒家的體面,千嬌百媚,十分放浪。看那娘娘香腮粉臉,譬流巫山,裙拖瀟湘,一雙長腿盤在男子腰上,好不暢快。吃了那藥劑之後,不論女子如何動性,身下穴兒如何流水,都不會滴漏一滴出來。俱存在女子腹中。看她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不僅僅有存下的淫水,更是有男人的精兒。身上的少年渾身大汗,他也吃了那一丸藥。男子若吃此藥,便是久肏不射,兇猛異常。若是大洩,精液必定濃稠無比,數量巨大。射殺婦人也。

  “不行...陳卿...我好難受...”寧珍珍仰著臉,身體弓成了蝦米的形狀。一聲嬌呼,再次洩了身子。

  陳真怕傷了她,暫時停了手,把她抱在懷裡。卻並不讓她閒著,讓她一雙小手緊緊抓著自己的屌兒。實不必說,那藥劑叫寧珍珍一離開了男人的屌兒,就宛如行走在冰天雪地裡的旅人一般渾身發寒。再加上已經體力不支,頭腦發昏,肯定本能地手裡就去摸他那龍陽。

  見寧珍珍一手插入陳真頸下,環住少年脖頸攬在懷裡,貪婪地吮吸著他身上的氣息。哪怕自己不願,哪怕自己也痛恨自己不爭氣的身子,還是會痴迷於他身上的氣息。想來前人勸導女子不可輕易委身於人,也有其因。寧珍珍雙足交綰其足,又把屌兒著上唾味,按頭而進。陳真惜香憐玉,隨隨振盪,覺穴門略開,又進少許。

  寧珍珍身上疲憊,不能抵擋。陳真為之從容,再用饞唾潤滑,再銳進半寸許。寧珍珍喊道:“快些進來,莫要折磨得人心裡難受。”陳真索性故意一手扶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心裡幻想著這是已經懷了自己骨肉的身體,陽物堅硬無比,大約銳進者已半矣。大手在寧珍珍雙乳撫弄,更施以雨露。叫那美人眼中忽生秋波,呵氣如蘭。陳之厥物亦壯堅,突熱遂再不能作溫存狀,策馬直搗黃龍。

  寧珍珍方不覺穴中之苦,笨拙地扭動起腰肢迎送。遂大抽大弄,寧珍珍幾欲出聲,旋即堅口嚶嚶,僅受刺聲,移多時覺穴內似刺非刺,又癢又麻,此時又不似前之痛楚。身不自主又向欲迎湊上,陳真知其得趣,覆轉其身,叫寧珍珍躺在榻上。把她一雙小腳捏起抗在肩上,狠抽猛撞,撞得她淫水浸浸,心搖目眩,聲抖氣微,屁股亂聳亂顛,腰肢亂扭亂歪。口中直喊:“陳卿射殺我也!”陳真頓首徹尾,其進愈力。

  不知怎的,寧珍珍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居然想著做了正頭夫妻,夜夜與他一如此,豈不美哉!但恐明日君王來見,落得尷尬,說不定還要家破人亡。又緘口不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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