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凰】(8-15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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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2

作者:才不是貓大人
2023/04/12

 【第八章】

  陳真恢復了不少,已經能夠勉強下地。索性沒有傷到筋骨,否則大約沒幾個月是好不了了。身體恢復一些後,每日只在皇上身邊奔走,做小伏低,鞍前馬後,只求他放鬆一些警惕。不過宇文炎的態度一直冷冷淡淡,陳真觀察不出他現在對自己是否信任。

  寧珍珍自從照顧陳真的時候給他做飯被他誇得天花亂墜,便開始興致勃勃地每天給他準備餐食。這也算是給陳真唯一的一點安慰罷了。

  桌上擺著幾樣家常小菜,這還是寧珍珍按照之前在家裡吃過的口味自己摸索著做的。味道不算奇怪,就是普通的家裡的味道。陳真先嚐了一口,笑道:“不錯,又有進步了。”

  寧珍珍笑顏如花,捂著小嘴咯咯直笑:“那我每天都給你做,可好麼?”陳真微微笑著,握住人的小手:“不用,只辛苦了你。你這小手細皮嫩肉的,怎能做這些粗活兒?”寧珍珍反握住他的手,臉上已經攀上一層薄薄的粉紅:“不辛苦。陳卿真心待我,我也真心待你,是應該的。之前是我不懂眼下形式,一味只說是你欺負我。卻不知是我眼拙。”陳真食指堵住她的小嘴:“好了,過去的便不說了。”寧珍珍道:“你可怨我麼?”陳真卻笑了:“為何要怨?我只記得你好的地方,不好的,我通通忘了。”寧珍珍感動,輕輕靠在他的懷裡。

  良久,方才開口問道:“我還有一事不明。你若真的愛我,便不要瞞著我,真真切切地告訴我。”陳真道:“何事?”寧珍珍道:“你之前說什麼冷宮,又說我父母在牢裡。我和宇文哥哥青梅竹馬,就算再如何恨我,便不理睬我便是了。何苦要這樣費盡周折?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陳真嘆了口氣,終於還是覺得娓娓道來。

  原來,這一切都要從陳真父輩說起。

  說來,陳真的父親出生在一個封閉的山城。家境貧寒,但他十分聰明,有著過目不忘的能力。可惜家裡太窮,只讀了幾年書就沒錢上學了。後來上山採藥的時候撿到了一個美麗的女子,看那女子奇裝異服,便懷著好奇心把她帶回了家。誰知這女子竟然是一個苗疆女子,父親還是村長。因為被人追殺而逃脫出來,失足跌入山崖。因為看陳真父親有幾分文采,長得不賴,更有救命之恩,索性以身相許。

  苗疆之人多通巫毒蠱術,但陳真母親卻不一樣。她父親痛恨害人的蠱術,所以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創作了許多新式醫術。以毒物治病,以毒物破蠱術。正是如此,破壞了其他村寨的“生意”,受到追殺。陳真母親傾心教授,輔以身邊帶的毒術書籍,陳真父親學得很快,很快就做起了郎中。慢慢積攢了一些錢財,二人搬到了城裡居住。

  可陳真父親不滿足於眼前的利益,愈發對毒術蠱術走火入魔。竟然研製出了蠱術木偶。此物看起來是死物,但只要和操控者繫結,便能獲得部分生命。和操控者心意相通,一人一偶,可配合出絕倫的表演。只是此蠱術會提取人物精氣,導致頭髮逐漸變白,子嗣也會受到反噬。陳真父親以此邀功,進到宮內給皇族表演,大受先帝喜愛。索性留在身邊,作為宮裡的專職人員,這下可掙了大錢。

  因在先帝面前伺候,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先帝的事情。原來先帝自幼體弱,子嗣稀薄。便索性鑽研起能“重振雄風”的毒術來。不研究不要緊,一研究,居然還真有,只是這方子十分狠毒。乃是每三年都要收集一個妙齡少女的心頭血喝下,便能保持年輕,延年益壽。這少女的心必須經歷過大喜大悲,喜怒哀樂四種情緒集齊,再一刀斃命,挖出心臟,讓聖上當面喝下熱乎的心頭血,這樣才有用。

  寧珍珍聽了,臉上一陣蒼白:“這麼殘忍?那...”陳真似乎猜到了她想問什麼,便道:“先立你為後,便是大喜,又對你棄之不顧,便是哀,又讓熟知此法的人與你交歡,有了雲雨滋潤,便是樂。最後把你打入冷宮,殺你父母,便是讓你大怒。”寧珍珍幾乎暈死過去,握著他的手哭道:“這可如何是好?我爹孃他們...”陳真沉吟片刻,還是說出真相:“皇上已經下令,下月處決。要殺你爹孃,不僅僅是為了讓你大怒,更因為令尊無意中知道此事,正是因為令尊勸誡,先帝停止服藥,所以才不過幾個月就病得起不來了。而為了滅口,當今皇上先把我爹扔到了龍陽院,叫那些男妓活活恥辱致死,又打傷我娘,要挾我替他做事。之前不得與你說起,只怕你承擔不起。”寧珍珍眼前一黑,徹底暈死過去。

  【第九章】

  且說上次寧珍珍一時急火攻心暈倒之後,陳真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再次喚醒。哭了幾天,寧珍珍彷彿麻木了一般,整天呆呆的,什麼也做不得了。

  這日入夜,寧珍珍脫了貼身衣物上床躺著。這衣裳乃是陳真為了哄她開心,也是幫她找回一點人的尊嚴給她帶來的。本來按照宇文炎的旨意,是不能讓她穿衣服的,為的就是讓她淫極,豔極,以達到心頭血的標準。寧珍珍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其他,只一心想著爹孃,恨不得自己替他們赴死一般。

  陳真也脫了衣裳上床來把她抱住:“姐姐,我們且歇下吧。”寧珍珍輕輕嗯了一聲,靠在他懷裡,眼睛卻睜得很大。“莫要多想了。都怪我能力不夠,否則一定阻止他做這麼離譜的事情。”陳真微微蹙眉,低下頭吻了懷裡人兒的嘴唇,試圖安慰她。寧珍珍搖了搖頭:“不怪你。你已經很好,我已經十分感恩,只恨我自己,如果我不是這樣虛弱,如果我不是認識他...嗚嗚..”說到一半,大哭起來。陳真抱緊了她,也不勸解,只道是哭夠了發洩發洩情緒也沒什麼不好的。

  “眼下死局已定,若是你哭壞了身子,只怕伯父伯母在天之靈也不得慰藉。眼下只有生者當自強才是。”陳真小聲安慰道。寧珍珍稍微止住哭聲,訥訥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只是我這心裡始終放不下。”陳真嘆息道:“眼下還沒到最後,誰知最後天意如何?我心中已經有了計劃,兩個月後,便是一年一度的宮宴。一般就在這天會殺掉被圈養的少女,取其心頭血,這個時候也是天下最太平、管理最鬆懈的時候。我們到時候趁亂逃走,應該沒什麼阻礙。”寧珍珍抬眸道:“這樣便好。”

  藉著微弱的火光看向少年的臉龐,心裡動情,想來自己最是崩潰的時候只有他在身邊。若是以前那樣身份懸殊,一個在宮外,一個在宮內,若沒有這番劫難,只怕二人無緣見面。心裡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正如他所言,還未結局,為何要放棄?便鑽到他懷裡,像一隻貓兒似的蹭了蹭。

  幾天不曾“開葷”,陳真心裡也有些癢癢的,摟了她更緊了些,在她雪腮上啄了啄。“姐姐困了麼?”寧珍珍知道他心裡所想,不覺紅了臉,嬌嗔道:“人家難過,你卻想開葷。”陳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鼻子:“姐姐若是不想,也無妨。只是看姐姐難受,便想安慰安慰姐姐。”安慰兩個字被陳真咬的格外重。寧珍珍沒有說話,只是解開了身上最後一層薄薄的寢衣,一身溫香軟玉貼在少年胸口。那塵根瞬間從半軟不硬變得頂天立地起來。

  便將陽物照準玉戶,用力一頂,止進二寸。寧珍珍覺痛,忙將手阻住,對他道∶“陳卿且慢,奴家那裡面痛的厲害。想是幾日未做,有些難過。且待我緩過氣兒來,你再往裡不遲!”陳真情濃興急,哪能顧她?只得勉強壓著氣息,輕輕將其手拿開,溫言道:“乖乖,適應一會子就好了,我慢慢來。”說著慢慢來,卻又用力一頂,方才及至盡根,間不容髮。

  寧珍珍吟哦,狹窄的花穴被粗暴撐開,痛徹肺腑,又雙手摟住陳真臀尖,死死不放。

  少頃,寧珍珍又覺陰中熱癢難耐,猶如數百蟻子於裡鑽爬,稍微得趣。這才放手,任由陳真緩抽輕送。陳真搏弄良久,覺那牝中淫水溢流,陰中漸滑,也明白她動了情。期間抽動亦不費力,遂加力猛抽,頓時抽了五百多抽。

  寧珍珍得了趣兒,那話兒堅硬無比,在小穴裡胡衝亂撞。更叫她淫興大發,長腿盤在陳真臀上,幫襯其深入。陳真聳身大弄,覺戶內溫暖美快,快暢莫禁。美人兒香肌如風,身如弱柳,搖擺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兒夜兒夜啼,要緊之時,牝中鎖緊,陳真龜頭酸癢,急吸氣閉目,那精兒竟不曾走了一滴。寧珍珍不顧形象,似癲狂一般,浪話淫辭,無般不叫。

  陳真策馬馳驟,一口氣幹了三百來度。寧珍珍更是高叫迭迭,身顫舌冷,遂丟了身子。周身無力,四肢俱廢,靜仰床上。陳真也到極點,一股濃精兒射到女子花宮深處方才罷休。

  【第十章】

  近幾日,寧珍珍情緒稍微平復了些。陳真怕她無聊,又給了她許多材料,方便她能在屋內做做針線活兒打發時間。投入到某件事情上以後便能稍微分散一點自己的注意力,也不會那麼容易胡思亂想,哭哭啼啼了。

  也沒什麼好做的,陳真說現在只能稍安勿躁,做的越多,越是能遭宇文炎的懷疑。寧珍珍只能像一隻小兔子一樣安靜乖巧,一言不發,幾乎不鬧騰任何太大的動靜。

  就連雲兒也十分好奇,不免又和宇文炎咬了幾次舌根。陳真再面見皇上的時候,宇文炎問道:“陳卿,朕聽說這幾天珍珍十分聽話。都是你的功勞,卻不知你如何馴服這烈貨的?”陳真心裡噁心,珍珍明明是自己才能叫的稱呼,何時輪到他了?卻也只能舔著笑臉道:“沒什麼,不過是安慰她罷了。再說了,女子開了情竇,比男人還瘋狂。每日饜足了,哪有什麼精力去折騰呢?”宇文炎雖然微微點頭表示讚揚,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要說感情,並非一點也沒有。起先也想把寧珍珍娶進來做個妃子,可誰讓她老爹知道了皇家的秘密,勸了老爹還不夠,居然還來勸誡自己,真是把自己太當個人物了。眼下看著這個身份低賤的名譽上的“木偶師”來在自己面前炫耀本該是自己享受的身子如何美味,心裡有些不悅。卻不能表現出來,只得草草結束,也無心調侃陳真。按下不表。

  寧珍珍得了趣兒,心裡也接受了陳真。床笫之上百轉千回,嬌媚無比。陳真已經恨不得想要撲到她身上便死在她身上才好,一輩子也不願分開了。每日在宮廷裡忙完了事務便一頭扎進冷宮後院裡,一開門就能看見那鮮花兒一般的人物,哪個男人不願意呢?

  如果這不是囚籠,如果這不是為皇族賣命的骯髒職務。哪怕只是最普通的生活,能勞作一天回來以後還能看見賢惠美麗的妻子,那不知得有多麼美好。

  “你怎麼了?”寧珍珍揮了揮小手,陳真這才緩過神來。陳真笑道:“無事。想你想的有些入神了。”寧珍珍紅著臉給他夾了一塊粉蒸肉:“油嘴滑舌,快快把你嘴堵著才好。”陳真看著碗裡油潤的肉塊,嘗一口,味道豐美,就和寧珍珍的身子一樣。滑膩無比,卻肥而不膩,肥瘦相宜,妙極。笑道:“進步什麼時候這麼大了?”寧珍珍噗嗤一笑:“你昨天說想吃粉蒸肉,我想起以前在家的時候家裡下人也做過。可只有爸爸愛吃葷腥,我和娘都只大部分吃素菜。也不知怎麼做,便回憶著這肉的模樣琢磨了一夜,果然還算能吃麼?”陳真道:“何止能吃,簡直人間極品。”便也夾了一塊道寧珍珍碗裡。寧珍珍忙道:“我不愛吃,你且拿走。我們吃慣了素的再吃葷腥難免腹中難受。”陳真笑道:“當真不吃葷腥麼?”寧珍珍不知所云,只點了點頭,心道:問這些作甚?我還能騙他麼?

  不料,陳真卻站起身來,把褲兒一脫,那屌兒明晃晃彈在寧珍珍面前。羞得她一個趔趄幾乎要跌坐在地,嗔道:“要死了!這是做什麼呢?”陳真嬉皮笑臉道:“這不是太想姐姐了麼?”寧珍珍臉蛋通紅,罵道:“那也得用了飯再來。飯桌上就這樣,成何體統麼?”陳真卻去拉她:“要什麼體統?這裡只有你我。”寧珍珍表面不從,心兒卻忍不住撲撲直跳,眼睛也黏在那肉棒上移不開了。

  陳真的陽物還是少年特有的粉紅色,龜頭因為性慾高漲而呈現一種深紅色,格外誘人。龜頭上微微滲出的黏液帶著一點腥味,寧珍珍不由得嚥了口唾沫。

  “你說你只吃素,不知吃不吃得我這塊肉呢?”

  寧珍珍驚道:“怎能如此齷齪?”陳真笑道:“怎麼齷齪?我可是特意沖洗過的,並不難吃,姐姐為何不試試?”寧珍珍半信半疑,最主要是那肉棒一跳一跳的,格外誘人。小手先握住那肉棒稍微揉捏幾下,又熱又燙,叫寧珍珍心跳加速。

  “對,就是這樣,先摸一摸,再用嘴含住。別用牙碰著便是。”

  寧珍珍撩起頭髮別在耳後,俯下身去吻住那膨脹的龜頭。嫩生生的一個卵兒含在嘴裡,果真並不是十分難吃,只是有些鹹腥味罷了。龜頭上分泌出的黏液味道咸鹹的,吞進肚兒裡去有些辣嗓子。不過瑕不掩瑜,寧珍珍果真饒有興趣地玩弄起來。

  一時間小舌頭繞著龜頭打轉兒,一時又用小手故意去摸那脹鼓鼓的卵袋。雖然技巧生疏,但第一次吹簫帶來的刺激是難以忽略的。陳真享受地輕聲哼著,大手捧著少女的小臉,想要看清她紅豔豔的小嘴含著自己雞巴的模樣。

  終於,陳真實在難過,喊道:“姐姐,給了我吧。”便提起寧珍珍,二人到那床上去了。寧珍珍的小嘴固然舒服,卻技巧生疏,並不足以慰藉內心過分燃燒的慾望。還是直搗黃龍來的乾脆。

  寧珍珍識趣,也早就等不及了。淫興復起,一到床上遂雙足緊控陳真腰間。陳真探手於其胯間,輕輕揉弄牝戶。弄得寧珍珍頭不住的動轉,哼呀直叫。陳真見她如此騷達達的樣兒,興發如狂。對準陰戶,腰肢發力,聳身大弄起來,覺陰戶滑溜如油,絲毫沒有阻礙,溫暖美快。

  弄到千餘度,寧珍珍連連叫爽,道∶“陳卿!速些狠狠的,你把我快活死了,自娘肚裡出來,從沒得如此快活過,射殺我也!”

  寧珍珍淫辭蕩語,高叫迭迭。惹得那陳真心急火燎,雙手撈起美人兒嬌美肥臀,全身搖動,乒乒乓乓一陣大弄,一口氣又是五百來度。弄的寧珍珍頭目森然,口不能開。之前在家時候寧珍珍也是愛玩的,偷偷看過父親珍藏的禁書,上面寫男人不是一千抽,就是上萬抽,之前寧珍珍懵懂少女,看不大懂,也不太信。如今真切體驗了,方才知道書上不假。陳真見狀,仍不肯罷手,趁了餘興,將她那對金蓮兒拿下,又一個虎撲,覆於她軟綿綿的肚腹上,遂將直挺挺陽物又進牝戶,款款抽送,行那九淺一深之法兒。

  約有半個時辰,寧珍珍春興又至,鳳眼微啟,顫威威道∶“我的親弟弟,不想你小小年紀,之前又從未嘗過此間歡愉。還如此能幹,險些將我射死哩!”

  陳真笑道∶“怎會的,心肝姐姐放心,幹這事兒何足掛齒?我那不負責的爹指望我以後和他一樣,做這等滅人道的事情養家,故自幼就傳授我鏖戰之法。雖沒吃過豬肉,卻也見過豬跑了。眼下得了姐姐青睞,更是恨不得在你身上大展身手。我將你乾的昏死過去,又要將你乾的醒轉來!”一頭說一頭扳住寧珍珍香肩,將其雙腿併攏緊夾,提臀猛衝猛撞,用盡平生氣力。

  寧珍珍春潮湧動。勾住陳真頸兒,一頭吐出丁香舌兒,探入少年口中,一頭將臀不住向上頂聳,極力迎湊,一分一合,一迎一湊,煞是有趣。終於二人力竭,陰精陽精一同大洩。

  【第十一章】

  這日,寧珍珍正在屋裡做些針線活兒。許久未做針線,有些生疏了。速度不如從前。想來之前孃親帶著自己做女紅的時候還老覺得麻煩,不如出去街上買桂花糕來的開心。可眼下能安安靜靜地做一會兒針線活,也是奢侈。寧珍珍嘆了口氣,眼下已經不會再隨意崩潰了,自己對於父母的生死無力迴天,對於皇權來說,自己比螻蟻還細小。至於陳真,也不過是皇權的一枚棋子。眼下只能努力往前行走,不再回頭,便是唯一的選擇了。

  忽然,門外響起雲兒的聲音。寧珍珍站起身來,以為是陳真來了。自己這間屋子的鑰匙,除了雲兒誰都沒有。雲兒又極其精明的,陳真不大可能偷來她的鑰匙。若是雲兒開門,那大概是陳真來了吧。

  可出乎意料的是,進來的不是別個,居然正是宇文炎。

  看他面容俊俏,那對眼睛虎虎有生氣,把豪放豁達、不拘小節的性格顯露無遺。渾圓有力的雙肩,像鐵鏟一樣堅實的大手,身披天馬紋曲領湖州綢半臂,腰拴蔽膝,下身穿一條雞冠紫色湖州綢長褲,迎面帶來的壓迫感不言而喻。

  寧珍珍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比較好。宇文炎挑了挑眉:“看見天子,為何不跪?皇后可是不認朕這個夫君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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