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忘的初中生活】(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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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2

“使用”袁老師的人來了,這個人會是誰呢?

  不過不論是誰,我對他先存了三分惡感,因為不論我三叔怎麼對袁老師,他畢竟是我的親人,而從剛才袁老師對三叔的態度來看,她對這一切都是自願的,儘管袁老師的四肢被縛,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但是她從沒有過掙扎或者哭叫一類的反抗舉動。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更象是一個玩得十分認真的遊戲。而且,的確我看得也很過癮,而這個即將使用袁老師的陌生人,和我則是非親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從廁所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拖沓而緩慢,在四樓靜悄悄的走廊中顯得格外的清晰。因為四樓的房間大都是貯藏室和沒有裝修的空屋,所以平時很少有人會跑到這一層來。

  我好奇地從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師走過去,這人佝僂著身子,手中拿著一個塑膠袋子,裡面鼓鼓囊囊的。

  是個老頭,我想,這身影我怎麼好象在哪裡見過?

  老頭走到袁清妃的身側,把袋子放到一邊,低頭仔細打量著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胴體,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臉。

  這時袁老師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好像感覺到了那老頭的目光似的。這怎麼可能呢?我敢十分肯定的說,她的視覺和聽覺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塞剝奪了。可是看樣子她的確感覺到了什麼。難道那老頭的目光竟然可以讓人感受得到?

  我運足目力向袁老師的裸背上看去,追蹤著那老頭的視線,我驚訝的發現,那老頭的目光所到之處,袁老師那嬌嫩的皮膚上的細小的汗毛紛紛聳立,皮膚下面的肌肉也開始緊張。她的手指和腳趾不自然的向內彎曲,呼吸也逐漸急促。

  我看見老頭的耳朵後的皮膚動了動,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他是什麼人呢?我恨不得繞到四樓去看看這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可是我也感到了一絲異樣,覺得還是靜觀為妙。

  老頭走到袁老師的腳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頭探到袁老師的腿間。一秒鐘之後,他又直起身來,喃喃自語道:“真是絕世好逼呀!可惜我今天答應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馬。其實,過不了幾天,你也許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了。呵呵呵,到時……”

  “還有二十幾分鍾,怎麼玩你好呢?”老頭一邊叨咕著,一邊從他帶來的塑膠袋中掏出幾樣東西來,先是一塊塑膠布平鋪在地上,接下來的幾件事物陸續擺在塑膠布上,一字排開。

  先是一個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針麼?怎麼這麼大的針筒?針頭呢?我心下納悶,這針筒足有我的小臂粗細,若是要讓歐陽靈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嚇昏過去。我的心思轉到了歐陽靈身上,不知交給她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謝佩對我的恐嚇磁帶反應怎麼樣?不論怎麼說,我已經為自己盡力了,結果如何擔心亦是無用,不如盡情地享受眼前。

  轉眼間,那老頭已經掏出了塑膠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裡發愣。除了注射器,還有幾段紅色的蠟燭,一小袋冰塊,一個小盒子,一個有孔的橡皮球,一個小盆,還有一片很長的鵝毛。

  過家家呢?也太沒品位了吧,老大爺,您這時返老還童了?我笑著想。

  而袁老師卻顯得越來越緊張,有幾次嘴唇張開,似乎要說話,但終於還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邊有人,為什麼不敢開口呢?

  是不是還有什麼規矩?我記起上一次袁老師開口說話前,三叔好象說了一句“你可以說話了”,她才敢說話,雖然最後還是因為用詞不當被臥三叔修理了一番。我想到這裡心念一動,向老頭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著一個深色的戒指,幾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細,我懷疑這麼小的東西會不會有一樣的放電功能。

  看來三叔他們的確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好玩的東西還不少,不知到我的年齡夠不夠入會的條件,可不可以走個後門什麼的。

  老頭還在耐心地挑選他面前的玩具,我可有些沉不住氣了,心道:“大爺,您要是不知道怎麼玩過家家,你不如會去睡會覺,我替你,你這麼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

  這時老頭終於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解開了牆上綁著袁老師手的繩子的另一端。

  然後扶著袁老師站起身來,先把袁老師的雙手攏到她的背後,再把繩子熟練的在袁老師胳膊上繞了幾下,幾乎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早已以極其純熟的動作飛快把袁老師白生生的一雙胳膊捆了個結實,我這時注意到繩子是藍色的,不知是什麼質地,但是顯得很結實又不粗糙。

  當他的老手接觸袁老師的皮膚的一剎那,我看見她的身體明顯後縮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我心裡瞧著也是有些不忿,好象覺得這樣一個猥瑣的老頭可以玩弄這麼美麗的尤物,是對她的一種褻瀆,開始考慮怎麼可以把袁老師從這隻老狼的爪下解救出來。

  老頭絲毫不知道樓上有人正在偷窺並且在打著他的主意,依然興致勃勃地專注於眼前的美麗玩物。

  他先拿起那個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著袁老師的小鼻子,等她不情願地張開嘴後,把那個橡皮球塞入她的口中,把球兩邊的帶子繞到她的腦後,紮緊,這樣袁老師就無法把球吐出。

  袁清妃發出幾聲抗議似的哼哼聲,看來她是無法用嘴說話了,我越看越氣,因為我知道她的聲音有多麼好聽,這老頭簡直是在焚琴煮鶴。

  老頭好象很滿意似的點了點頭,又把原本拴在袁清妃頸中的繩子從高處移到了低處,這樣袁老師的頭就不得不低下來,腰也彎了下來,樣子很有些彆扭,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姿勢很好地強調了她臀部的曲線。

  現在的袁老師是被捆綁著站立著。兩條胳膊被反綁在背後,還有幾道繩子纏繞在她膝部,柔軟的腰肢彎成九十度,撅著光潔的屁股。頭垂著,顯得更加可憐無助,好象一隻命運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我看見她的口中的唾液不斷從嘴裡的那個空心橡皮球中流出來,形成一絲絲亮晶晶的細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美人被精心的束縛,香津不斷滴落。

  我看著這幅絕美的場面,心底裡緩緩的生起少許異樣的興奮。

  那老頭從地上拿起了那個大型注射器,走向水龍頭,往裡面灌滿了水,又走了回來,他用手小心的舉著注射器,慢慢的把它對準袁老師的屁股,緩緩的接近,好象怕袁老師察覺。

  我心中不禁暗自為袁老師擔心,卻又沒有辦法可以告知她,看這樣子,這老頭是想給袁老師的屁股上打針,恐怕會很疼,雖然沒有針頭。

  看著老頭的手逐漸接近,我發現那注射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師的肛門,暗想這是幹什麼,過家家是有打針的,可從未聽說給屁股裡注水的。

  突然間,老頭猛然發力,一手扶住袁老師的細腰,另一隻手成功的把注射器細長的塑膠口插到了袁老師的肛門裡,袁老師發出一聲悶哼,掙扎了幾下,隨即又靜止不動了,我想她大概是怕那插入她體內的異物折斷吧。

  我好象聽到老頭得意地乾笑了兩聲,用手在接了幾滴她的唾液,用舌頭舔了舔,滿意的咂了幾下嘴。接著,我看見老頭開始把注射器的後端向前推動,注射器裡的清水便一點點的被打入了袁老師的肛門裡。

  “我靠,袁老師的肚子裡竟然可以裝這麼多水!不知感受如何?”我盯著老頭的手把嘴後一點水推進美人的腹中,驚訝的想。

  老頭小心翼翼的抽出注射器,袁老師本來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的後背上有了許多細小的汗珠,臉頰上也是,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看樣子她很辛苦呢?這些水為什麼不會流出來呢?”我想。

  那老頭做完了這項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繞到袁老師身前,用手摸著她的乳房,不是溫柔的愛撫,而是連捏帶掐的,把那兩團白白嫩嫩的肉峰擠出各種形狀,看得我心驚肉跳,擔心那乳房受到什麼永久性的傷害。

  這時候那變態老頭終於略微仰起一點臉來,我這麼一看,心裡大吃一驚,原來是他!

  

  (十三)





  他竟然是我們宿舍樓的打更老頭,老黃頭。老黃頭,本名叫什麼我並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經是國民黨高官的小馬伕。他現在六十九歲,身子還算硬朗。不知學校裡的那位領導是他的親戚,幾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樓打更,看大門。

  我們這些住校的學生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白天的時候總看見他在樓門口的樹蔭下乘涼,眯縫著眼,呆呆的看著天空。偶爾也有人見他半夜在校園裡散步,手中揉著一對鐵膽,即便在晚上,那鐵膽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讓很遠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對我們學生很是和藹可親,把我們當自己的孫兒輩看待,經常買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裡,叫我們過去吃,有時候也會把去吃東西的小孩抱起來,拍拍臉蛋,掐一下屁股什麼的。

  我從沒有去過他的小屋裡,一是我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我媽給我的要比他的貴十倍。而且我本就不愛吃零食,覺得那是小女生的低階品位。男子漢大丈夫叼棵煙,幹瓶酒才象樣子。二是我覺得他的動作過於親熱,我這人從來就不願意讓大人碰我,摸我腦袋呀什麼的,我又不是小貓小狗,幹什麼呀?但我也從未覺得老黃頭是個壞人。

  大人們,尤其是老頭,好象都對小孩子格喜愛,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大部分同學們都很喜歡他。包括謝佩和歐陽靈,也有幾個人不喜歡他,總是離他遠遠的,我們的班長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我呢,只能算不討厭他吧。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變態。我第一個念頭是跑去揭發他,放這麼一個老變態在我們這群純潔的少年兒童(除了我之外)身邊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呀。

  可是我轉念一想,這事情牽扯的人太多,而且我人小言微,事情又太過離奇恐怕沒有人可以想信,一個不小心,連我這個小流氓都得被髮掘出來。眼下之計,不如先警告同學們當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證據,爭取把他的變態本質一次曝光。

  我正想著,耳邊又傳來了一陣鈴聲,這是預備鈴,告訴大家裡上課還有十分鐘了,班長會開始檢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裡的衛生是不是已被打掃乾淨,而同學們也開始陸續地開始準備第一節課的功課。

  我想,這老頭該放開袁老師了把,否則她就沒有時間整理好衣服了。

  聽到了鈴聲的黃老頭停止了對袁老師乳房的欺凌,我見那雪白的乳房上已經有了幾塊淤血的痕跡,有的青有的紫,想來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師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小的汗珠,臉色也顯得很蒼白,連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淚水浸溼了,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在告訴我剛才老頭的那些作為給她帶來的痛苦。可憐的袁老師。

  我想,不過你的噩夢應該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一會上課在見,你自求多福吧。

  我應該在袁老師到達課堂之前溜回教室,順便問問歐陽靈謝佩看了我的信之後的反應。

  我悄悄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退到矮牆邊上,翻過矮牆,攀著屋簷踩到比我的位置稍低的四樓窗戶的窗臺,輕輕一縱,跳到了走廊裡,竟然是落地無聲。靠,這就是輕功吧,我自稱自贊著,卻忘了我腳上那雙耐克氣墊鞋的功勞。

  我小心地經過男廁所那扇關著的門,正要快步逃離現場,卻聽倒裡面傳來了袁老師痛苦的呻吟聲。怎麼可能這麼大聲的?要是走廊裡有別人豈不是聽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師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叫這麼響呀,她也不願被學生們看見她這個樣子吧?

  我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著門縫向裡看去。果然,老黃頭給袁老師又出了一個新節目。

  只見黃老頭放在地上的那隻小盒子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黃老頭正從裡面拿出一個個汽水瓶蓋大小的東西往袁老師的乳房上放著,那東西一放到乳房上就象是掛住了一樣,晃晃蕩蕩的。但是不時的也有一兩個掉下地來,掉下來的東西還會很快的移動。

  袁老師不停地發出陣陣呻吟,那聲音來自喉間,我想那應該是一個嘴被堵著的女人所能發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麼東西令她這麼痛苦呢?我運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僅倒吸了一口冷氣,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黃老頭從小盒裡拿出的竟然是一隻只活著的小毛爪蟹! 那些小蟹無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難保,被老頭拿在空中之時已經是張牙舞爪,兩條大得和它小巧的蟹殼不成比例的鉗子左右飛舞,待到終於碰到袁老師那細嫩溫熱的乳峰,那有不大夾而特夾的道理?而且一夾住後,就說甚麼也不會放手,而那蟹鉗的力量又不足以鉗破乳房上的嫩肉,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膚裡面,給袁老師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憐的袁清妃又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雙乳上肆虐,只感覺到一陣陣劇痛直鑽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幾隻蟹腳不斷亂動告訴她在她胸膛上的東西是活物。

  另一種女子天生對小型活物的恐懼給了她的精神更大的衝擊,而其後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雙乳之上,從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斷地甩動腦袋,一時間淚水汗珠橫飛,口水形成的細線也在空氣中跳起舞來。

  我看得心驚肉跳,下決心弄出些響動來驚走老頭,讓袁老師脫離苦海。我在這個位置如是馬上撤離,估計老頭不會發現是誰。

  正思索間,耳邊的呻吟聲突然變了個調,由一聲聲的連成了一片。逐漸的低了下去,最後變成了一聲聲啜泣。我急忙抬眼看去,只見袁老師的身子不停地抽搐著,從我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她的正面,也說不好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剛才那麼鼓了,乳房則好象一下子變大了幾分似的,五六隻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兩隻還在那裡辣爪摧花。

  記得教我們植物課的花老師前幾節課講道,螃蟹,魚都是冷血動物。看樣子真是果不其然呀。

  老頭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袁老師的身後,看不見他在幹什麼。原來擺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見了。廁所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那水好象滴在了什麼塑膠容器中,發出嘩啦啦的動靜。

  大聲的啜泣聲變成小聲的嗚咽,似乎袁老師覺得最可怕的部分終於過去,腦海中只是覺得屈辱和痛苦。不過她顯然還是低估了那個自己無法見到的對手,因為黃老頭又把手伸進小盒裡,拿出了兩個中等大小的毛爪蟹,這回這兩隻足有四個小蟹那麼大,蟹鉗也格外粗壯有力,而且最令門外的我發毛的是,黃老頭把蟹鉗對準的部位——袁老師雪白乳房上的兩點紅櫻桃般的乳頭。

  “太沒人性了吧?大爺,也不想積點陰德?”心想這老頭的破壞力和想象力都是一流,只是路子有些不對勁,屬於陰損下流一派的,以後若是和他打交道時倒要小心提防。

  我想要是我再不出手恐怕三叔在也見不到他這個“弟子”的美麗乳頭了,急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著廁所走來,故意弄出腳步聲,嘴裡還喊著:“二毛,快回來,那個廁所不開門,鎖著吶,上一樓去上吧!”喊聲雖然不大,但是已經足夠廁所裡的變態老頭聽見了。

  我們的教學樓那裡都好,裝置齊全,裝修漂亮,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廁所少。本來是夠用的,不過自從前年擴招之後,初中每個年級由原來的四個班變成了八個班,教室還算勉強夠用,可是廁所的數量卻是實在少了些,男同學們小便還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百雞齊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黃,劃出種種曲線,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匯成一道小型的黃河,冒著熱氣奔騰而去,絕對可以說得上“壯觀”二字。

  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麼幾個,無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顯得極為尖銳。

  女生們更慘,連小便都必須排隊,下課時分經常可以看到數十個可愛的少女沿廁所的牆邊排成一排,臉色緋紅,形象忸怩,快排到者兩眼放光,神情瀟灑,排在隊尾的則是引頸翹首,愁眉苦臉,跺腳哀嘆。其總體情形只有在商場裡內衣大減價的櫃檯前或可一見。

  於是常常有上課時突然帶著一身異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師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作者語:由此可見,擴招害死人呀!)

  言歸正傳,我接著演戲。

  接著,我走到門邊,用手推了幾下門,轉成另外一個嗓音說道:“小強,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鑰匙去,一樓的廁所也滿著呢,我還是上這個吧,實在不行我就撞門進去。”我的語氣語調充滿了一個快要排洩而不得的人的苦悶和不耐煩,由於我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經驗,現在學起來可以說是惟妙惟肖。

  我側耳傾聽了一下門裡的聲音,估計黃老頭嚇得快尿褲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讓人抓住,必須得馬上把袁老師放了,還得趕緊給她穿上衣服。

  我等了一會,用手捂著嘴好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來自遠處,喊道:“二毛,二樓有一個蹲位,你快來!我給你佔著呢。”

  “哎,我來了!”我裝作驚喜的喊道,又變回‘二毛’的聲音,一路跑到三樓。

  我到了三樓後先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捂著嘴偷笑了一陣,心中對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體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鐘,我就看見老黃頭拎著他的大塑膠袋從四樓下來了,很心虛的樣子,走得很急還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樓之後,他又恢復了平時緩慢的步伐,揹著手不緊不慢的溜達著下樓了。

  又過了一小會,袁老師穿好了衣服從四樓衝了下來,臉上的淚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還有些紅腫,她的左手捂著胸口,好象那裡的疼痛還未完全消失,另一隻手有些奇怪的抓著自己裙子的下襬,好象很冷似的。我還注意到她的小腿上還有些沒有擦乾淨的水珠,難道剛才她還在樓上洗了洗腳?

  到了三樓的樓梯拐角,她頓了一頓,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臉來,看著走廊裡的天花板,悠悠的嘆了口氣,匆匆走向二樓的教師辦公室。

  不知為什麼,看見袁老師的傷心模樣,我的心中覺得十分的難受,那聲嘆息更是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靈,一瞬間我只覺得讓這樣的美人受到傷害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一件事,對老黃頭的憎恨衝我的心底猛然生起,憤怒象火山一樣噴發。

  我衝到三樓走廊的西側盡頭的窗戶前,向下望去,老黃頭那矮小的身影正從樓下經過,我向周圍一看,再窗臺的下面的地上正擺放著幾盆仙人球,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聲之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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