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忘的初中生活】(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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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2

敬禮。

  歐陽靈的大腿內側摸起來固然讓我受用,但還不至於讓我如此興奮,昨夜的我也曾愛撫過謝佩的同一部位,當時併為給我以象現在這麼大的衝擊。其中的不同之處在於,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現在則是玉人主動引狼入室,滋味有很大的差異。

  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現在我和歐陽靈所處的環境,周圍不到兩米遠的地方就有許多同學,雖說大家都在朗讀課文,我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邊同學視線難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著被發現的危險。這種又害怕又興奮的刺激幾乎可以令人瘋狂。

  想到歐陽靈一貫的羞澀作風,現在她的舉動已經超出了大膽這個範疇,只能用勇敢來形容。

  我馬上領悟到了這種勇敢乃是來自於對我的一片痴情和對我不肯原諒她的恐懼,心中對又是憐惜又是感動。

  這時,我身邊那美麗的少女俯身過來,在我耳邊吹氣如蘭,我彷彿可以聽到那正要從那紅紅的小嘴裡吐出的溫柔字句,可是傳入我耳中的幾個字卻有些煞風景:“我錯了,你還掐我吧!”

  我的傻丫頭,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捨得呢?我心道,不過現在就告訴你我原諒你了反而無趣,我臉上露出一副兇狠的樣子,用手指緩緩地輕輕捏起一小塊少女大腿內側的嫩肉,眼看就要發力。

  歐陽靈睜大了眼睛,緊張地等待著腿上傳來的刺痛,一時間卻忘了因為被男孩觸控禁地的羞澀。沒想到下一刻我的手指卻放下她的肌膚,輕輕的在那裡撫摸著,而且好象要向她腿間更深處移動的樣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裡了,他好壞呀,怎麼可以這樣子,難道……又會象早晨做的那個叫人心慌的夢中一樣麼?”

  歐陽靈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初戀時總把一切都想象得異常純潔,自己心愛的人如果要是這麼不尊重自己,自己該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緊張,腿間的感覺就越是敏銳,只覺得那兩個調皮的手指好象是在原地徘徊,也好象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處移動。陣陣麻癢不斷傳來,象一群螞蟻在噬咬著自己的心房。一秒鐘好象變成了一年。

  我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時,身子也朝歐陽靈靠去,先是肩膀,然後是大腿外側,從歐陽靈緊張得已有些失色的大眼睛中看來,我此時做什麼她也不會反對。她的眼睛對著翻開的課本,嘴唇一張一翕的,卻沒有任何聲音從那裡發出,便好似木偶一樣。嘿嘿,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後果了。

  正想向裡在做突破,親手摸摸我送給她的禮物,突然覺得袁老師好象正向我望來,心裡微驚,忙把手抽了回來,身子卻來不及坐直了。

  我感覺袁老師的目光在我們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移開了,心中稍定,想起自己兜裡的紫色真絲內褲,抬頭向袁老師的下身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另一條備用的?難不成袁大美人現在裙底未著寸縷春光必現?剛才偷窺時由於種種條件的限制未能盡情飽餐秀色,不知現在有沒有機會?

  

  (十五)





  話說我的手從歐陽靈的裙底抽出,歐陽靈那緊繃的神經總算放鬆了下來,同時心中又好象有些失落。

  “難道自己竟然喜歡他的手停在那裡,或者向更裡面一點……?”歐陽靈紅著臉想,為自己的想法害臊著,“不過看來他終於原諒我了,而且他果然值得我信任,並沒有去摸我那裡。”

  她不知道自己的“那裡”到底有什麼,當時聽那個告訴自己送給孟軍內衣褲的人說,自己腿間的那個地方是女孩子最可珍貴的地方,會帶給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最美妙的感受。不過她自己覺得那個地方長得好醜,而且也從不願意細看。

  “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咳,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我們都還小,怎麼可以給他見到自己的那裡呢?”歐陽靈好不容易收拾心懷,開始好好地聽袁老師講解課文。

  她雖是旁聽生,對待功課卻和大部分正式生一樣認真,成績也一向不差,基本上排在中檔,但是她在數學上是個瘸腿,所以平時經常問我問題。

  我的成績一直排在中上游,從未進過班級“五甲”,“年級十大”更是不用提了。

  (所謂班級五甲,乃是在期中或期末考試中各科總成績前五名的學生,而年級十大,則是年級八個班總排行的前十位同學,這十個人乃是校長,教導主任眼中的重點培養物件,在各班的同學中他們也是屬於特權階級,因為有時這些高手們相當於半個老師,有的同學因為種種原因不想問老師問題,往往求助於他們,而他們講解問題的方法和態度有時候的確是更適合同學們一些。)但我也是屬於怪傑一類的人物。因為我雖從未進過五甲,十大,可是我的成績一直非常穩定,我從未出班前十五,在年級從未出過前70,雖不能和那十大高手相提並論,也算是很好的學生了。

  語文數學英語是我的強項,生物,歷史,地理則稍弱一些。而那些高手們通常很少有象我這樣瘸腿的。

  我平時不是太用功,也絕對不是懶惰。找我問問題的同學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沒有那些高手們的架子吧。除了偶爾解答大家的問題。我還負責我們這一個小圈子兄弟的作業。一般我做完了後就把作業給大熊,有兄弟要用的話,大熊就會把作業借給他。好在那時大家學習都很認真,借了作業後只不過是對對答案,很少有人全面照抄的。

  我見歐陽靈已經開始認真聽課了,也就不再騷擾她。倒不是不想,因為袁大美人講課實在是好,發音吐字抑揚頓挫,講解課文的時候旁徵博引,妙語迭出,看來已經從心靈的困擾裡走出來,完全投入到教學之中去了,所有的同學包括我都聽得津津有味,課堂裡只有袁老師動聽的嗓音和記筆記的沙沙聲。

  唯一的例外卻是班長柳笑眉,她不時地突然回過頭向我這邊望來,好象想抓住我的小辮子,好好的報復我一次,以解心頭之恨。也怪不得她,今天在上課前受到我的羞辱,是她在初一初二受到的所有的羞辱的總和。

  可是令柳笑眉失望的是,每次回頭觀望,我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認真聽講,唯一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我和歐陽靈捱得很近,但那又不違反課堂紀律。看了幾次找不到我的毛病,她也只得作罷了。

  把今天的課文講解了一遍之後,袁老師好象有些疲勞的樣子,我注意到她的臉色要比平時稍稍蒼白一些,原本是鮮紅色的嘴唇上的血色也淡了一點。

  她在黑板上寫了幾組名詞,有的是前幾課講過的,有的是後幾課要學的。寫完了這幾組詞,她皺著眉頭坐到了講臺後的椅子上,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請幾位同學到黑板上寫出這幾組名詞的意義,算是課堂小測驗,沒被叫到的同學們做書上254頁的第五題。寫到白紙上,一會交上來。”

  她的聲音裡明顯透著痛楚,好象身子非常不適的樣子,和剛才講課時的容光煥發,神采飛揚判若兩人。同學們都在下面小聲嘀咕。

  歐陽靈小聲問我:“袁姐姐怎麼了?”因為歐陽靈的媽媽正好是在袁老師所在的大學任教,她們倆也算是認識,因為這層關係,歐陽靈一直很喜歡袁老師,私下裡都稱她為姐姐。我早就聽她這麼叫過,所以也不奇怪。

  我也在琢磨:“剛才老頭還幹了什麼了,怎麼會到這時才發作?不會呀,我從頭到尾看著呢。難道袁大美人真的生病了?”

  聽到歐陽靈的問話,我回答道:“不太清楚,看樣好像是生病了。”

  “嗯,我覺得也是,你看的一定不會錯的。”歐陽靈沒忘了今天早上的事,想起我在醫學方面的理論水平,忍不住拍了我一個不大的馬屁。情人眼裡出西施麼。我對她一笑,伸手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下。

  “歐陽靈同學,你到我這裡來一下。”袁老師突然招呼歐陽靈。

  我目送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歐陽靈走到講臺前,袁大美人在她的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歐陽靈也小聲的對應著,袁老師好像輕笑了幾聲,拍了拍歐陽靈的頭,又問了幾句什麼,歐陽靈驚異地抬頭看了袁老師一眼,袁老師的臉也開始紅了起來,不過她又鎮定了下來,嚴肅的叮囑了歐陽靈幾句,歐陽靈頻頻點頭,好象在保證做得到,然後歐陽靈便一路小跑的出了教室。

  同學們都對這一幕感到異常好奇,但是課堂測驗近在眼前,也沒有人有閒心多想,袁大美人把自己的椅子向前拉了一下,好讓身體更貼近講臺,看著點名冊念道:“學號是67,21,36,的三位同學請上臺來,分別作一組名詞,下面的同學們開始做題,柳笑眉同學,一會兒你收一下大家的答案。限時十分鐘。開始。”說完了這些話,袁大美人疲憊的把身子趴在講臺上。

  “67號,這不是叫我麼?”我連忙站起身來,心道我怎麼這麼倒黴,這黑板上的題明顯比書上的難得多。

  我走上講臺,一看另外兩個被叫上來的倒黴蛋,原來都不是外人,一個是昨夜被我玩弄於閣樓的謝佩,一個是今晨被我公然侮辱與課堂的柳笑眉,兩個小美女一左一右站在我的兩邊,我只覺得身邊的氣溫驟降,渾身汗毛倒豎。

  這兩位似乎一點也不顧我們現在同病相憐之誼,一個連眼角都不屑掃我,另一個則對我怒目而視。這測驗環境也太過惡劣了吧?“我強烈要求換場地!”這句話我只能在心裡說。

  我儘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凝神思索黑板上的幾組名詞的含義,多虧我的語文功底深厚,前幾課聽得也算認真,只用了五分鐘不到,一組十個詞我已經解釋完了九個,剩下的一個我也知道,我故意先不寫出來,好在講臺上多呆一會,想體驗一下俯視芸芸眾生的感覺。

  從講臺上向下看去,同學們正都低著頭奮筆疾書,小腦袋黑壓壓的一片。“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我心中曼聲吟道,自覺高高在上,躊躇滿志之感頓生。

  再向兩邊看去,右邊的柳笑眉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正在致力於把板書寫得更漂亮一些。左邊的謝佩則是愁眉苦臉,只寫出了五個詞的答案,因為擔心在大家面前出醜,只急得抓耳撓腮,美女風度蕩然無存。我看著她都替她難受。謝佩的語文成績一直平平,今天又是一直心神不定,也難怪她做不出來。

  喂,同學,寫不出就寫不出唄,怎麼急成這樣了,這些女孩子就是怕當眾出醜,死要面子。我心裡有些幸災樂禍的想。

  謝佩朝我們這邊瞄了一眼,見我和柳笑眉都快做完了,心裡更急,手中的粉筆都快被她捏碎了,看得我暗自心驚。什麼時候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指被她給練成了?沒聽說少林寺開辦女校了呀?難道是西域少林苦頭陀一脈?呵呵。

  我見她實在可憐,心念一動,在我面前的黑板上以非常小的字型把謝佩不會的那五個詞的答案寫了出來,那些字小到只有我和謝佩才能看清,下面的同學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團粉筆痕跡,而柳笑眉和趴在講臺上的袁大美人則因為角度的關係無法看到我的伎倆。

  我對謝佩打了幾個眼色,謝佩先是以為我嘲笑她,對我還以憤怒的眼神,直到看到了我在黑板上寫的東西后才明顯的一愣,然後緊張的抄了起來。

  我這次幫助謝佩其實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一旦被抓到後果不堪設想。這樣的舉動並不符合我一貫的風格,因為風險極大而利潤極小,這一點小恩小惠不可能改變謝佩對我的流氓行為的看法。但是我還是做了,自己也有些莫明其妙。

  我看了看牆上的鐘,還有兩分鐘時間。柳笑眉還在那裡一筆一筆的寫著,我鄙夷的想:“寫得再好也不加分,費那牛勁幹嘛?”

  左右無事,我大著膽子向趴在講臺上的袁大美人看去。講臺是正對著下面的同學們的,所以我這個位置只能看到袁老師的背面,只見她的一隻手墊著腦袋,另一隻手則捂在小腹之上。

  “莫非老黃頭給她注射的水還未完全排出?”我心想,旋即又推翻了這個想法,袁老師朝教室走來的時候小腹已經和平時一樣平坦,要不然這裙子這麼細的腰又怎麼穿得上?

  “一定是別的原因。”我其實好想給袁大美人當一次流氓神醫,給她診斷一下,順便摸摸捏捏什麼的,可惜現在是課堂,眾目睽睽之下我實在是沒有機會。再說就算是在無人之處,我要是對她進行非禮診斷,就憑我這小體格,也不是她的對手呀。

  我一邊想一邊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觀察袁老師的身體曲線,不知不覺就聯想到早晨我看到她在廁所裡的美好身形,說起來還是她救了我一命呢。

  我感到下身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動,連忙把視線從她的臀部移開,投向講臺裡面的幾個格子裡,那裡放著幾盒粉筆,還有上課老師的一些私人物品。一堆團在一起的衛生紙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團衛生紙的邊上隱隱透著一絲紅色,好象新鮮的血液一樣的顏色。

  那是什麼!我幾乎無法掩飾自己吃驚的表情。袁老師在流血!天,一定是那個老黃頭弄的,靠,早知道我就不扔花盆,直接扔磚頭了。袁老師可真是敬業,都這樣了還上課,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麼?

  那麼這血是從哪裡流出的呢?我的好奇心幾乎要讓我衝上去扒開她的衣服檢查了。

  這時旁邊的柳笑眉,輕輕的乾咳了一聲,道:“孟軍,你在看什麼呢?”

  我嚇了一跳,忙道:“沒看什麼”

  “你都會做麼?”她輕蔑地小聲問我,同時轉過頭來看我的答案,我這才想起來我的最後一題還未寫上,而且給謝佩寫的答案也沒有擦掉。

  我連忙用身子擋住自己的那塊黑板,在背後用手把那些字跡抹掉,估計謝佩也該抄完了。

  柳笑眉見我慌里慌張的樣子,皺起了眉頭,順著我剛才的眼光一看,頓時睜大了眼睛。她也看見那團帶著血跡的衛生紙了。我覺得她一定會大聲尖叫的,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柳笑眉只是吃驚了一下,然後馬上就鎮定下來,好象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情似的。

  柳笑眉帶著很奇怪的表情狠狠瞪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那表情中一半是羞澀,另一半是警告。

  我皺著眉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暗想你沒發現我為謝佩作弊就好,但是倒底是怎麼回事呀,怎麼柳笑眉她明白而我這流氓神醫竟然不懂呢?

  柳笑眉走到袁老師身邊,輕聲說:“老師,時間到了。”

  “你去把大家的答案收了吧。”袁老師連頭都沒有抬。

  柳笑眉應了一聲,開始走到同學中間,一排排的收答案。謝佩也走下講臺,她的十個詞都寫出了正確的解釋,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我正要走回座位,突然間一個念頭在我腦中升起,現在的情景和早上我偷看歐陽靈之前的情景何其相像!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教室中還有好多同學,但是,我和袁老師正好在講臺的這一面,袁老師的下半身和我所站的位置離地一米的高度正是所有同學視線的死角,現在柳笑眉在忙著收答案,謝佩也回去了,如果我可以在袁老師不知覺得情況下俯下身去,定可以看到袁老師的裙底風光。

  風險是有的,但是我覺得被發現的可能性並不大,因為這個動作我在早上剛剛排練過。而且剛才在座位裡對歐陽靈的作為,已經充分的鍛鍊了我的膽量,所以說我在技術上思想上都做好的充足的準備。這正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那麼做,對於一個初三的學生來說,的確可以算是膽大包天了。可是正是因為誰也猜不到那麼小的我就會幹這樣出格的事,我的舉動反而十分安全。

  想著我兜裡的真絲內褲的同時,黑板槽裡的一小段粉筆從那裡彈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後,在地上彈了幾下,不偏不倚的落到袁老師的椅子邊上。

  我一臉從容的蹲下身子,從全班同學的視線中消失。我有兩秒鐘的時間。我對自己說,袁老師依然趴在原處,她的膝蓋離講臺的木板還有一段距離,正好夠我不大的腦袋透過,我準確而迅速的把頭探了進去,用了一秒鐘的時間才適應這個幽暗環境的光線,準備用另一秒鐘觀察裙底風光。

  可是正所謂,智者千慮比有一失,我忘記了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 那就剛才被袁老師是派出去的歐陽靈。

  一陣腳步聲從門口傳來,嚇得我幾乎魂飛魄散。急忙把頭從袁老師的裙底撤出,情急之下用力過猛,腦袋“嘭!”的一聲撞上了講臺邊上,眼前金星亂冒,袁老師坐直身子,低頭向我望來,我尷尬的舉了舉手中的粉筆道:“粉筆的撿的幹活。”

  袁老師看著我的狼狽模樣,聽到我語無倫次的解釋,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樣子,她一點也沒有懷疑我的齷齪動機,反而對我露出一絲微笑,愛憐的為我揉了揉頭上的大包。

  她又怎麼能想到,她面前的是本世紀最有潛力的色狼呢?如果她知道她自己的內褲就在這個長相清秀,皮膚白皙的黑髮男孩的兜裡,不知做何感想?

  儘管當時她的臉色很不好看,這一笑還是令我忘記了頭上的痛楚,一時間傻傻地望著她美麗的臉龐。

  “原來世界上最美的臉是一張包含愛心的面孔呀!”

  這時歐陽靈已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包東西,看見袁老師正在摸我的頭,而我則坐在地上,不禁一臉驚訝。

  袁老師把我扶起來,示意我回到座位上。她從歐陽靈的手中接過那包東西,又對歐陽靈叮囑了幾句。

  “王千月,你先領著大家念課文,我一會就回來。”袁大美人拿著那包東西出了教室。

  王千月是我們的語文課代表。

  五分鐘之後,袁老師又回到了教室,在這段時間內,我已從歐陽靈口中得知剛才袁老師是讓她到校衛生室拿一些止痛片。我問她為什麼當時那麼奇怪的看袁老師一眼,而且,去衛生室拿藥何用十分鐘?

  歐陽靈紅著臉吞吞吐吐閃爍其詞。我知道其中定然有些古怪,肯定是袁老師讓歐陽靈為她保密了。自古就有言道:“疏不間親”,如果袁老師想讓歐陽靈對我也保守她的秘密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我和歐陽靈現在的關係要比歐陽靈和她爸的關係來得還要親呢。

  我並不急於套問歐陽靈的口供,現在畢竟是上課時間,而這件事情中的隱秘似乎和女性的隱私有關,在大庭廣眾之下不便談論。

  重新回到教室之後的袁大美人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些,神色也自如多了,她當場給我們三個在黑板上做出的答案打了分,謝佩和柳笑眉都是滿分,我得了個90分,因為最後一個詞我沒來得及寫答案。但是總的說都不錯,袁老師還重點表演了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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