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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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8

動心懷。

  大哥憨憨唯覺趣,且待你耍把戲來。

  不多時,狸娘果端一碟兒滷牛肉,一碟兒韭菜炒蛋黃,一磅兒焦鹽花生合一壺兒熱燒酒來。笑吟吟招呼武吉吃喝。

  武吉果是餓極,且吃且喝且說道:“小娘子,我合你的事兒,就當沒事了,吃了飯,忖了飯錢,我便走人。”

  狸娘見他狠吞虎咽,心道:“走人?恐由不得你了!”他挾那韭菜炒蛋黃給武吉,道:“大哥,小女子今日多有得罪。從今往後,路過時,便來瞧瞧我,只當認個小妹妹。不知大哥樂意否?”

  武吉既已揀了心中不平,乃樂呵呵道:“只咱是粗人,怎攀援上體這金枝玉葉?奇怪,怎熱哩!”

  狸娘心道:“發作了!”嘴裡卻甜膩膩胡說:“粗的好!我就甚歡粗的!大哥,把那外衣脫了罷!妹子又不搶人。”

  武吉吃口萊兒,咂口酒兒,額頭汗珠兒若急雨般撲撲跌落,全身汗津津的,背、肩、胸部全水洋洋的,他一面脫外衣,一面道:“平時,我挑六百斤重柴禾疾行十里地,也只冒個毛毛汗,今日吃幾口菜喝幾口酒便若在大河裡洗過一般,妹子弄甚法術哩!”

  狸娘亦站起身,除了自家外衣,僅著亮紅小衣,只見一對紅玉般手臂兒光彩閃耀,兩隻又挺又長玉乳若兩座奇峰異巒,窄溜溜腰兒僅路三指寬一截,那渾圓臍眼時挺時沒。又見他抓那酒壺兒斟了兩盅,左手舉杯湊近武吉大身邊。右手端杯兒貼近自家紅櫻嘴皮兒,道:“哥哥,咱兩個喝了這盅,便是親戚了,往後,妹子和哥哥就是一處兒人。”

  且說武吉兩眼勾勾,盯狸娘粉紅肉兒,心頭只覺嗡嗡營營亂響,及那香手兒湊他嘴邊,他方怔怔的道:“妹子,人言男女授授不親,我生平見了女人繞著走,今日恐把魂兒與你拿了去了,怎的辦?若人知了,說我不守規矩哩!”

  狸娘哧哧的笑,直道:“且喝了這盅,你我便不生分了。哥哥合妹妹,不說手挨手,就算摟一塊兒困,也是天正地正的事。”武吉立刻想到隔牆大哥大嫂帳勾兒響的趣事,望一眼床,且道:“須把悵勾兒束緊些,免得擾了人家。”

  狸娘聽他言語,以為他也有那層意思,急道:“且喝了這盅。”

  武吉只覺暈暈的,心裡癢癢的,真想連他那娘手兒一併吞下肚、才遂意。“吱、吱”兩聲,狸娘和武吉一同喝了杯中物。

  回頭只說狸娘入廚房,把一包公子生前常用的春藥末兒拌一半大韭菜蛋黃裡,將另一半傾酒壺裡熬。狸娘曾聽公子說,那藥散兒喚做五杯春,意即泡製成春酒,只勿喝足五杯,那藥勁兒便會一齊發作,是樂坊妓欄裡的秘方兒,專門勾引人的,初時平常得緊,一旦發作,只有做那事兒洩了才解得。他安心要丟翻武吉,故謀了這個狠招。

  再說武吉合狸娘一連同飲五杯春酒,果然,那藥勁兒猛地發作了。

  狸娘乃舊婦,亦覺渾身癢極,那毛孔兒似張開了,卻又溢不出那癢蟲兒,汗珠兒似流了些出來,又覺憋在心裡體內的還有若許,唯覺渣渣的,無一處是利索的,又覺全身生出了許多肉刺兒,正鼓鼓的凸將出來,以手摸,卻是平平坦坦,挪開手,又是凹凹凸凸。狸娘急道:“奴奴的好哥哥,給我撓癢兒罷!”

  武吉比狸娘更難受,因他皮粗肉厚,身上尚未覺出甚,只那胯下汗淋淋水涔涔地,稀稀瀝瀝物兒沾了他一檔,塵柄別別閃閃,只那帆布厚實,死死的兜他不放,一根鐵竿兒直往上竄,偏褲帶牢實,那竿兒掙不出頭。武吉心道:“平時雖也耍橫,卻不似今遭這般根,好似那急去跳阿妹井的婦人,只管亂撞,怎的收撿?怎的收撿?”

  且說狸娘望一眼壯漢,見他喘氣若牛全身顫慄,竊喜萬分,倒那嬌媚身子過來,偏在壯漢胸前,道:“哥哥,合妹妹睡一遭罷!”

  武吉正燥熱得無從洩火,又燙燙肉堆兒投懷,正欲惱間,卻覺他那肉皮兒妙的緊,一粘,雖還是熱,只覺冰涼勁兒倏地竄了過來,似若猛地舔那冰糖萌蘆,既甜膩又涼爽,舒服至極。武吉喜得手舞足培,且道:“親妹兒,你全身都是解熱的藥末兒罷!快與我扶摸才好!”

  狸娘乃是色中俄鬼,張嘴地便咂他,脖頸、耳垂、鼻、口、甚至連那釋出扣兒也噙嘴裡吮,一雙小手慌慌的撈他檔下,只一撈,他便變了臉色。大叫一聲:“呀,怎的是這光景?”

  有詩為證:

  妹妹哥哥摟一決,如膠似漆難分開,

  淫娃急急捉物來,空空蕩蕩如探海。

  唯覺水兒溼他手,不見魚兒他游來。

  欲知武吉檔下是甚光景,且待下回再說。



  第七回 扁擔恁般妙



  詩云:

  狸娘急於探真相,先摸復掏甚著惱:

  原道他有香魂撬,如今怎的只卵泡?

  因那雀兒高處歇,惹得麗人惱罷笑。

  話說狸娘樂癲癲,往武吉檔裡摸,只覺溼漉漉一團,再往裡處一拘,僅捏著兩個鳥蛋般圓物,不由臉色陡變,氣恨恨道:“怎的是這光景?”

  武吉被他撓了幾撓,甚感受用,只要他再撓,誰知狸娘氣惱,大力拍一巴掌,只拍得武吉慘叫:“呀!呀!妹子要我絕種哩!”狸娘欲掙脫他懷抱,又著力往他腰間猛推,似觸著一根火燙燙大棒,心裡一動:“感情他這玩意先翹高處了,難怪末摸著!天,硬茬茬的,恐真不小哩!”

  狸娘心裡又急又甚,遂緊緊貼他腰間,以自家玉乳頂了幾頂,這回才實實抵著那根天內棒,他便知假不了,口裡便放出嬌語:“親哥哥,果是不凡哩!妹子心焦,適才尋錯了部位,大哥哥,勿惱我,待會我與你兄弟賠罪哩。”

  武吉聽得似使非懂,只覺這媚女子全身都是妙的,尤以前胸那對寶貝最妙,又軟又燙又硬又跳,好似家中小兒,凡往家來的,俱當他是客人,又是親又是碰,嬉戲歡欣。武吉又覺有隻燙手兒子胯下亂拘,弄得他癢癢的想笑,好似從外竄了只小貓兒進來,一時不熟路徑。而他自家那條肉根,卻更見威風了,突然,那手兒捏著了肉根,又擄又套,又捏又扯,肉棍兒大跳幾下,似流出一堆甚東西來,武吉忙道:“妹子快鬆開,恐我欲小解哩!”

  狸娘怎捨得放手,只一個勁兒往裡摸,偏他內衣褲帶打了個死結,而兩褲筒兒及至膝蓋,且恰恰合大腿一般粗,那根朝天大棍,怎扯得出,狸娘聽武吉言語,說他塵柄正流清水兒,無甚大礙,遂低低的叫:“親親兄弟,你想我哩,想得流淚麼?你不知我亦甚想你哩,想得我神經合合的,今番總算會一塊了,親親,害甚麼羞,鑽出來哩,我這裡有個又熱又深巖洞兒,只等你來耍哩!”

  武吉見他只顧和自家胯下說話,心裡既奇且驚:“他怕有病罷!怎的撇我大活人不理,偏和一個阿髒水的肉棒兒墒咕,既便你說一萬句,它也憋不出一句來。”

  武吉提醒道:“妹子,合他有甚好說的!合我說話兒罷,我全身酥酥癢癢的,雖覺難受,但覺趣味,只不知你有甚法兒搔癢?”

  狸娘聽出他乃童男身,遂道:“我亦癢哩,不如我倆俱除盡衣衫,相互撓搔,也方便些,不似現在礙手礙腳的。”

  言畢,三五幾下,脫了自家衣衫,光溜溜一個玉人兒,紅紅白白一堆熱肉兒,一時春光盡現,熱氣嫋娜,武吉看得喉頭冒煙,叫道:“妹子,你這水蛇般滑滑身於兒,似帶火哩。烤得我骨頭都酥酥的。”他只顧說話,卻忘了除衣。他見狸娘下腹一叢白毛飄飄,似還帶些枯液,嘻一聲笑了,道:“妹兒,怎的怎般怪,你一個女娃兒家,倒長一撮白鬍子,似剛剛喝了米湯,還顧不上擦哩!”

  狸娘聽他說得有趣,介面道:“哥兒,那米湯還是熱的哩,若你甚歡喝,妹兒合你吐些,你只要拿口去接就是!”

  武吉見那兒熱氣騰騰,知他說的不假,乃出指端沾了沾,復入口舔舔,呸了幾聲,道:“誰家米湯?還放鹽巴!澀澀的,不上口。”他腰間塵柄撐著衣杉凸出來,憑空添個大包,心裡急得不行。只不知該做甚才好。

  且說狸娘見他茫然不知所措,遂急急幫他除衣脫褲,無奈內褲束帶挽個死結,狸娘梳急至極,於他帆布內褲外捏他塵柄,只見長長扁扁一條。長有九寸餘,只頭兒不甚大,腰身卻粗粗的,似若一根扁擔。狸娘見他遠遠大過公於yang物,心裡甚喜,心道:“雖無驢鞭那般長大,實也是我所見物兒中的狀元郎了。天!我苦苦挨煞許多時日,你終與我一件大物了!天!奴奴心裡喜歡得緊哩!”

  他心裡雖一萬個勁兒的謝天謝地,卻顧不上給天給地扣幾個響頭,這便是女人家的小家子氣。狸娘既見大物,哪肯容他兜褲裡閒耍,匆匆低頭咬它一下,切切的喚:“親親心肝大哥哥,你出來罷。”一雙手按住武吉褲沿便往下擄,因束帶未解,怎擄得下,狸娘急了,跪地上銜住那束帶結頭,猛嚼猛啃,卻說武吉平生爬坡下坎,汗是一刻也不肯停的,早把那內衣來帶漬成一根鹽帶了,還合許多汙垢於內,偏那結頭靠著臍眼,甚物都包裹在結頭裡。狸娘一心只想放那又長又大扁擔樣東西出來,哪管得髒與不髒,既使武吉故意刁難他:盡泡屎與他吃,只要武吉應承夯他肉洞兒,狸娘也會香香的吞了,還道“味兒真鮮!”約摸過了一盞茶工夫,狸娘終於將那死扣活生生咬掉了,單手一撥,那褲兒便望地上去了。

  狸娘一瞅,只見—根烏黑油亮肉棍兒翹得幾合肚皮粘一處去了,長長的,將及一尺,龜頭似那小個蔥頭,紅紅白白,甚是飽滿,自龜頭冠溝往下,愈變愈粗,最粗處勝過杯口兩圈,又於那粗處往下漸次變細,及報卻只有兩根大拇指並一處那般粗了,唯其堅挺硬翹卻是人世間數一數二的!宛似一根豎立的的小扁擔,兩頭細中間又粗又扁,更似一根烏玉琢磨成的椿棒!

  狸娘看得心驚肉跳,心道:“世間還有這樣兒趣物!敢情我那戶兒是個石臼哩,只要這椿一下連一下中便成了,中起來是甚滋味,且待奴奴先嚐嚐鮮。”

  武吉見狸娘只對自家那個物兒有興趣,便羞羞的以手去捂它,怎捂得嚴,那棒兒極不耐煩甩了甩龜頭,突突地又冒幾分出頭,怒氣勃勃,一隻單眼卻只顧流清水兒。

  狸狼豈肯讓它捂著不用,急急的掰開武吉大手,如溜面葉子一般,俟地吮那卵泡皮兒入口,咂得鞏鞏咕咕,響個不止。

  武吉大驚:“妹子,你果真要吃它。我可只有兩個蛋兒,吃了便沒了!若真喜吃卵蛋,改日我上樹合你掏去!呀!妹兒,怪癢哩。”武吉只覺心裡一團莫名火到處亂竄,燒得全身每處都似開裂去,口裡渴極,他沙啞的道:“妹兒,你弄的我渾身帶火哩!快救火吧。”

  且說狸娘將武吉卵袋咂得吧吧響,且把手握那大椿物,弄了一陣,只覺那棒兒只比剛才熱硬許多,卻不見他形狀變牝,狸娘遂舍了卵袋,伸舌一溜兒從下至上舔那大棒,及至端頭,大力一吮,方把那物兒噙入口裡,狸娘只顧狂吮狂吸。

  武吉初覺羞怯,後見狸娘大方為之,遂心道:“我乃堂堂男兒,有甚羞的,況妹兒女流均不覺得羞,怕是我少見多怪了,想世間男女,關了門都這般做罷。”他心裡有了主見,便坦然讓狸娘弄去,又覺得塵柄塞他口裡恁般舒暢,心花兒樂得一顫又一顫,全身也情不自禁地抖索起來,胯下肉棒亦跳跳別別的動,唯有如此,武吉才覺得自個兒心裡鬆些,全身也鬆些,那無名旺火亦弱了些,動了幾動,他便試著抽了一抽,只狸娘嘴兒噙得緊,拖得麗人往前傾倒,那長棒地便弄嗓眼兒去,狸娘被他弄個冷不防,竟嗆得翻了翻白眼,忙忙的挪開嘴,咳了咳,和順氣,狸娘全身潮紅,才對玉乳兒自漲挺。武吉見了眼熱,遂把手提那一對兒,狸娘只覺心裡驚跳,魂兒身兒俱往上升騰,武吉手大,一隻手便握他一對兒玉乳擠一處,及至嘴邊,武吉大手往裡又一捏,那兩顆紅珍珠便挨一起了,武吉銜著只一吸,狸娘便覺心兒不屬自家所有了,魂兒魄兒隨他奶嘴兒一併入武吉口裡了。武吉氣力甚大,他只當別人合他一般,如今只這般一提,一捏,一啄,便把一個玉人兒給制服了,武吉也覺他那玉乳地吮來可愛,雖無甘甜乳汁,卻似有一團柔柔熱氣兒湧過來,薰染得他滿口香豔。

  有詩為證:

  力拔山兮氣蓋世,輕提輕捏乳並蒂。

  且吮且吸狸娘昏,及待入進他怎支?

  且說武吉咂了一陣奶兒,雖覺嘴裡受用,但胯下肉棒卻無處交待,那肉棒兒且極不安分,一時漲,一時跳,一時亂聳,一時亂悶,似有許多不如意處,只武吉不通門道,雖覺難受,卻又不知做甚才好。

  卻說狸娘被武吉把握著腰咂得魂飛魄散,此時方悠悠回魂,睜眼只見那紅臉兒汗珠兒亂盲,遂以小手揍了摸,嚶嚶地問:“親哥兒,你果是頭一回麼?”

  武吉正急得沒甚主張,聽玉人兒問,急答:“果是頭一回,妹兒,我那物兒難收拾哩,你得想個法兒才是!”狸娘把手一摸,見他抖抖顫顫急不可耐,笑道:“哥兒,你這物兒又熱又燙,須給他洗個澡兒才是,只一時上哪兒我合適的池塘,我這裡倒有一個水簾洞,不知哥兒敢不敢進去玩耍?”

  武吉知他引誘自個,乃裝渾道:“既然有水簾洞,當去逛逛,想我到處劈柴,見的全是些光禿禿荒山,有水的少得緊,如今卻遇個水簾洞,便是溼了身子,也要鑽鑽的。”

  狸娘先以手掏了掏自家pin戶,因他知武吉尚不知“前戲”工夫,又見他捧兒奇特,故自個兒打點自個兒,但那pin戶早已開開合合淫水不斷,如今又過搔弄,便更加滑潤,狸娘低聲道:“哥兒,把奴奴擱床上,弄來要方便些。”武吉依言而行。

  狸娘仰於床沿,自家抬雙腿架於武吉雙肩,往前聳了聳,以左手披武吉硬挺之物,右手指點那水淋淋肉洞兒道:“親哥兒,這便是水簾洞,妹兒洞裡有溫床哩,恐哥兒去了便不想出來!”

  武吉大吃一驚,他見那兒只有一指寬窄縫兒,白白嫩嫩,弱水潺潺,武吉叫道:“妹兒,恐不行罷,那是甚水簾洞,分明是條窄水渠兒,若讓我沖垮了,還不知怎收拾哩。”

  狸娘大笑,全身肉兒亂抖,pin戶邊白毛兒還打著倒卷兒,竟將亮水兒涮將上來,濺溼了武吉龜頭,武吉遂出指撩那毛兒,柔柔綿綿的,似那柳梢兒尖尖嫩芽。

  狸娘笑夠了,才道:“哥兒,你別急,既然有水渠兒,一定就有蓄水的坑兒,你只管順那渠兒任裡掏,便是個紅豔豔的洞兒,順那洞兒朝深處去,便是那蓄水的坑兒,且讓它去尋一遭,若它迷了路,我再助他不遲。”狸娘且說伸入兩指於pin戶內,左右一分,果露出紅通通洞兒。

  武吉細細一看,只見上方一個小洞兒,下方一個大洞兒,乃問:“妹兒,洞兒是有,卻是兩個,只不知入哪個?”

  狸娘早浪得守不住,見他果然憨包,復笑,且道:“哥,這頭一回,便讓我帶回路,只是要重重的謝我才是。”

  武吉亦覺自家心跳驟然急促,魂兒似已入那洞裡去了,心道:“恁怪,偏他生個肉洞兒,紅紅嫩嫩的,一開一合,真不知有多深,又不知裡處究竟是甚,只恐我這棒兒探不前頭,豈不白乾一場,再說,裡面又黑,只可借我只有眼兒卻無珠兒,且罷,先入將去,若摸得著,也能辯個大概。”

  且說狸娘心慌慌的,只覺全身癢騷騷的,pin戶內更如嗆了一把胡椒末兒合海椒末兒,又麻又辣,嘴角兒彎彎鼓鼓,發出“滋滋”的妙響,只見他一手掰著pin戶,一手把著龜頭抵於pin戶沿口,他本欲誘引武吉入聳進去,但他實已耐不住,嫻熟地窺了窺腰肢,便實實的含了龜頭。

  武吉即刻覺出它的奇趣,緊蹦蹦的,熱辣辣的,滑溜溜的,說不出的舒暢,道不清的溫暖,只覺得平生所遇最舒心最暢快最可意的事兒,合這滋味一比,便如土地老爺見閻王。武吉緩緩的入進去,唯恐差了道兒,及進了五寸餘,他便覺滯澀起來,因他塵柄漸至粗大,愈往後,便愈難入,但他似覺裡處有甚妙不可言之物正骨碌碌動,誘得他切切的只想入聳,他又恐擦破了這肉套兒,乃喚狸娘道:“妹兒,恐入不進去了,似有甚套兒箍著哩。”

  狸娘嫌他入得太慢,及至粗處貼住了pin戶四壁,他才知自家器具有限,只見他扭扭腰,聳聳臀,那椿棒又沒了兩寸,狸娘只覺戶內漲的緊,癢的緊,騷的緊,聳弄一陣,立覺隱隱作痛,只覺肉洞兒四面俱望外去,似薄了些,他便不敢動彈,把手一摸,尚有一把末進,驚道:“若全入進去,恐真會撐破了這行當?若真破了,這日子還有甚樂的”

  且說狸娘心頭存了恐懼,便不似剛才那般騷浪了,只輕輕的抒腰,緩緩的聳弄,悠悠的擺腿,即使這樣,他也覺得此番光景遠勝合公子行房那番不癢不痛的勁兒。

  且說武吉漸覺自家塵柄漲得慌,似這般悠哉樂哉耍法,反令他全身酸脹,他見狸娘哈著氣兒亂扭,忖道:“瞧他這架式,恐動起來要好受些!再說,我這物兒還未入盡,他裡處到底有甚也不清楚,也罷,待我用點氣力!”

  有詩為證:

  狸娘一心求大物,今有大物吃不下。

  唯恐器物漲裂去,從今唯有苦伴他。

  輕扭輕搖若散步,亦勝舊時小鋤挖。

  新郎慚覺物兒漲,暗忖待我再入它。

  且說武吉安心要把自家塵柄全部入將進去,他便深深吸口氣,挺挺胸,搖搖脖子,復以手把了把狸娘窄腰,道聲:“妹兒,讓我來做。”話未落嘴,他便挺腰往前一送。“呀!”狸娘一聲尖叫,兩眼一翻,便一動不動。

  欲知狸娘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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