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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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9

作者:簡齋主人
2023/04/19

 第八回 漸入漸銷魂



  詩云:

  舊時風光多體面,酒池肉林有絲絃。

  三千寵愛於一身,晝徵夜伐歡復歡。

  而今初得大物入,誰知大物偶得官。

  樵郎雖然惜舊人,無奈長婦恁般貪。

  話說武吉存心要將塵柄入狸娘戶內,遂暗暗加力一挺,只這一挺,便挺得狸娘一聲慘叫,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武吉駭了一跳,惶惶的止住身子,不知是人好,還是退好,只呆呆的,動也不敢動。

  過了約有一刻,狸娘方還了魂,只見他花容慘淡,哀哀的道:“哥兒,你差點要了我命去。”

  武吉見他醒轉,心頭亦輕鬆多了,只是窘的汗流滿面,低低的致歉道:“妹兒,我只道你扭一扭的,很受活,我便也欲扭它一扭,誰知卻扭出禍事,不知這陣是甚滋味。”

  狸娘剛醒轉時,亦道被他撐破了,待他輕微彈了彈,雖覺痠痛難忍,卻鉤那套兒還是個套兒,只恐比從前大了一圈而已,此時聽他可心言語,便笑道:“不妨事,哥兒只可輕輕的動,待滑順了,方可盡興而入。”

  至此,武吉似知男女之事矣,他果輕輕的動了動,正欲再入聳時,卻見狸娘煞眉聳鼻,便又止住,狸娘以手把塵柄根部,約摸尚餘寸餘,心道:“此時雖覺疼,似未至底處,那兒依然癢煞,待會允他再入,一下捅到花心,復磨上一摩,碾上一碾,那才痛快。”

  且說狸娘見武吉似不敢動了,他卻忍不住騷沒勁兒,遂望後縮了縮pin戶,只覺那粗物若一把圓形刮刀那般,颳得戶內嫩肉兒四處躲閃,刮時只覺又酸又漲,刮過之後,那妙味兒才湧出來,好似那嗜食海椒的,入口時火辣辣,稍待片刻卻覺爽歪歪,如今狸娘確嘗得大物妙趣,便捨不得它出戶,略退三寸,便又聳進,此又是另番光景,肉兒水兒魂兒全被大物兒擠一處,逃也無處逃,躲也無處躲,只管拼命望裡處跑,裡處卻似橫著一軟板兒,彈彈跳跳的,初時唯覺得漲,待他略略一退,便覺輕鬆如意,無與倫比。狸娘便這般聳聳,退退,直舒服得嘴裡哪哪哼唱,一張玉臉綻放如花笑容,上身也癲癲地聳起來,那對妙物兒兀自旋轉,甩出一圈又一圈眩目光環。

  武吉見他笑得甜美,便猜痛楚已過,但他卻覺恁般難受,那物兒漲得似要裂開了,他只想疾速奔跑,去找個寬闊處舒展舒展,遂又chou動起來;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二下深入,未幾,大物兒便會根而沒,雖末著寬闊處,卻覺得這一入一齣,乍緊乍松的,似也緩解了不少。此時,pin戶裡淫水均布,抽來順暢,入來滑溜,武吉歡喜道:“做這事兒也簡單,只管挺挺聳聳的便成,似這般做,不知要弄幾個時辰哩。”

  狸娘被他入得快活,笑道:“哥兒,你這會說大話,待會便知它難處了。”

  武吉不屑道:“我平時劈柴,連劈五六個時辰,也不覺得累,似這般閃閃的,一點也不費力,權當提著斧子走平路,只那斧子沉沉晃晃而矣。”

  有詩為證:

  樵郎初識入中味,便誇海口不覺累。

  只道平路捉斧頭,一沉一晃墜一墜。

  恐他大洩如汪罷,才知此乃受活罪。

  且說狸娘聽他似覺悠悠的緩了些,乃扭了幾扭,只覺pin戶內滑暢無比,比初入時又寬敞若許,心道:老孃適才悠著勁兒,恐你早早洩了,我便難過,又恐被大物兒破了我法寶,而今妥矣,且讓我施些厲害手段。他便吖吖地喚:“親親哥兒,我快活得快飛天了,只覺得欠欠的飛不高,我的好漢子哥哥,你助一助我罷,讓我放空飛一回罷。”且說且自顧自癲聳不停。

  武吉只道他怕痛楚,陡聽他亦是喜快的,便如太監聽了聖上招喚,很得鐳鐳疾弄起來,聳聳癲癲,進進出出,一氣入他八九百下,他自家亦爽得嘴都叫歪了:“妹兒,好妹兒,乖妹兒,心肝妹兒,我的親孃妹兒。”

  狸娘只覺得一團卵石般圓物兒扔進去,又撲地拔出來,還有一個細竿兒,宛似插扦般楔著他pin戶底處,又似農人持一尖板兒,在那萊園子裡播種,掏一下,丟粒種子,反反覆覆,不停歇,只他每次都掏一個窩兒,直掏得狸娘似覺快穿底了,又覺舒坦美妙,又覺暈暈乎乎,自個兒欲爬起來,想抱親親漢子啃幾口,卻被他入得全身如稀泥糊成的,怎的也爬不起來,狸娘掙動幾播,終不能如願,遂攝緊武吉姆指,塞入口裡,示意它如胯下那般入入抽抽,武吉會意,果將姆指抽送,一時間,下面入得乒乒乓乓,上面塞得吭吭哧哧,下面亮水沫兒飛濺,上面白沫泡兒亂溢,隨那熱氣兒飛來撞去。

  武吉似覺自家正攀一大樹上,揮舞斧子猛砍,一下連一下,只欲劈斷它才歇勁,渾然忘我,暈然忘物。且說狸娘乃慾海怨婦,朱三公子花招兒多,物兒卻太不爭氣,只騷得他日日夜夜都是騷答答的,及至公子入他,他又是滿腹怨恨,欲棄了那小鋤兒,卻又覺得瘴癢的,就這樣,他弄一何,便欠一回,若以銀子來算,他只覺自家不知被人欠了多少,只那全是不見真貨的白條兒,公子死了近一年,他便日日思壯漢大物,夢裡便覺得自家報著一根和他腰一般粗的大物,偏入不進,只激得sao水長流,醒來,自家胡亂掏挖幾下,總不解饞,故又將欠條累積,依他心思,恐一年四季入個不停,連入三年也補不完欠帳,今日終得武吉大物插他,他那個歡喜勁兒,暢快勁兒,滿足勁兒,香甜勁兒,真個無法言表,只覺得世間甚都是好的,即便武吉大姆指頭上經年磨出的繭皮兒,他亦嚼著嚥了,似食著倒扣蒸甜肉那般香美。

  他不知自家洩了幾回了,只覺戶裡底處似掘了一口溫泉,那燙燙水珠兒汩汩地冒將出來,他一時雙陣緊閉,似睡了去,武吉便放緩了節奏,傾刻,狸娘便睜開眼,道:“親親哥兒,我痛處癢哩!”武吉大牙一咬,迅猛無比入他一陣,狸娘遂痴痴的望他笑,甜哆哆道:“哥兒,你合我成親了,便不許離開我,日日與我入罷。”

  武吉咧嘴一笑,道:“我雖樂意,但還要上山找盤纏錢哩,你知我乃打柴為生的窮漢,三天不上山便斷了米糧,這樣罷,我央人做一大籠兒,日日上山,你便困那寵兒裡,我挑你也上山去,你只管睡,欲合我入時,你便喚我,我入了你罷,又去劈柴,只有如此,我方兩頭不誤,可心妹兒,這法兒行否?”

  狸娘笑得魂兒都閃動,又覺得這類實話兒聽來遠勝公子曾說的溫言細語,他眨了眨眼,亦打趣道:“這法兒好是好,只恐你跑遠了,我喚,你聽不到,須尋個補救手段才好。”

  武吉見他允了自家妙法,心裡欣喜且興奮,遂狠狠地抵了幾抵,且道:“放心,乖妹兒,你不知,我原不知人事兒,有這等快活,今蒙你點拔,終享了這絕妙福兒,我亦是片刻想入的,絕不會離你太遠,放心,乖乖妹兒,只須你嘴皮兒一動,我便入籠子裡合你樂。”

  狸娘且笑且道:“我思了一法,不知你願不願意?”

  武吉且入且道:“乖妹兒的法子一定是絕妙的,我怎不願,且說罷。”

  狸娘以手託他卵袋,一面搓捏,一面道:“系一繩兒於你耳邊,我欲入時,不須喊,只須拉拉繩兒,哥兒便知。”

  武吉大叫,道:“此法果然極妙,恐這繩兒有一里長罷。”

  狸娘索性說到底:“一里太長,若我想你入時,你才從一里處往我這裡跑,等你跑攏,恐我又不欲入了,繩兒不宜太長,半里亦長了些,只須半里的一半,便可矣。”

  武吉只覺得自家塵柄突地漲大了些,似一隻雀兒那般只欲飛去,偏被那肉套兒箍牢了,便道:“妹兒,我欲飛了。”

  狸娘恍然大悟,道:“哥兒,繩兒控你雀兒上,若它果飛了,我只須將繩兒一扯,它便落入我懷裡,我即可入矣!對,你仍可做你活計,我只用你雀兒便罷。”

  武吉哧哧的喘粗氣,只覺渾身腫漲欲裂,忍不住,狂聳狂慶起來,似欲抵他心窩裡去,突地,心裡似響了一串鞭炮,令他全身搖撼,他便晃晃的搖那闊似門板的身子,大物仍撬在pin戶裡。因嵌得緊,狸娘亦被他扯得左右搖晃,帳勾兒若銀鈴船響起來,狸娘吃一驚,心裡一緊,但塵柄卻漲裂了,只覺得熱辣辣一團,不知是水兒,還是氣兒,突突地飛了出去。

  狸娘正受活,猛地見他歇下,正欲推他再入,卻如嗓眼處湧了一團濃痰,他發出“咕咕”一聲妙響,便一動也不動了,皆因武吉乃人生第一次洩精,其勁之猛,亦如酉洋火銑那般,其量之大,更如錢塘江水之汛期,淚泊的,辣辣的,洩了個汪洋如海。

  武吉即如砍了兩捆兒上等柴禾那般,心滿意足,甜笑不止。

  狸娘似覺自家正被蘭湯淋洗,只覺得全身舒泰,無一處無舒張,呵呵的,只管笑,笑在眉頭,甜在心頭,此刻若果真將他從那萬丈懸巖上損下,他亦覺自個兒恐在天堂裡飛。

  有詩為證:

  痴男望那俊女笑,俊女望那痴男笑。

  兩處俱覺無限妙,勝過日日啖年糕。

  此時天崩地亦裂,他仍似覺響枝炮。

  人生如斯夫復求,可惜世外有人擾。

  且說武吉合狸娘似覺塵世間甚也沒了,只他和他倆而矣。帳勾兒卻趁餘勢晃個不停,叮叮噹噹,似那仙泉滴滴。

  狸娘緩緩的揚起上身,柔柔的附武吉身上,低聲道:“妙哥兒,且抱緊奴奴,讓那雀兒將息將息。”

  武吉方覺麻醉勁兒消褪了許多,又見粉嘟嘟一團兒偎他懷裡,喜滋滋道:“妹兒,如今這番光景,哥兒恁捨得去!”

  正當他倆南天北往說趣活兒,李婆婆卻拐拐的行走在街道口,他身後墜了一個唇紅齒白風流哥兒,雖俊目朗面,似若二八佳人那般塗抹若許姻脂粉兒,香是香極,唯見幾粒綠殼蒼蠅尾隨其後,嗡嗡的逐他綸巾。

  且說狸娘附心肝哥兒耳邊道:“哥兒,妹這裡處又癢開了,怎的辦!”

  武吉聳了幾聳,奇道:“妹兒,我這大棍兒被你燉軟了耶。”

  狸娘咯咯的笑,正欲開口,卻聽“噹噹噹”敲門聲驟起。

  欲知來者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第九回 狸娘欲似海



  詩云:

  才登春山巔,正嘆春山險。

  陡地驚雷震,方知是夢幻。

  肖小逞詭計,糕郎卻得官。

  狸娘欲遨歡,大娘偏獨佔。

  迢迢夜如水,想淚把人淹。

  此中緣由奇,天共地默然。

  話說狸娘正欲重頭再入一番,施那銷魂言辭撩拔武吉,武吉也正奇怪自家塵柄怎軟,欲拿話詢知心人兒,合當此時,門扉卻山搖地動般響。

  驚得他二人全身肉皮兒亂顫,你瞅著我,我瞅著你,心中凜凜,緣何?只因東廠、西廠、錦衣衛輪番查巡,凡遇來路不明的,一律當作囚犯,有銀子的拿銀子贖,沒權勢的全充入苦役,即使良民百姓,若他等官爺瞧你不順眼,也會拿著你榨些錢財方放手,故時下人人自危,原時公子在世,地頭上混個熟股,兼有銀子開銷,也曾查過幾趟,俱化解了,今番若被他等拿著,武吉乃一山民,充入苦役是份內事,狸娘則會陪官爺們耍幾夜才脫得干係。

  且說狸娘比誰都急,因他乃樂坊侍女身份,若漏了底,那還了得,最令他慌張的是,今日方事大物入來妙趣,若就此斷了飲食,叫他怎生熬得。

  武吉欲鬆開狸娘尋衣衫去,狸娘只不放手,且示意他不著聲,依他意思想壓過去。

  卻聽門外響起不男不女聲音:“恁般奇怪,方聽得帳勾兒叮叮的,恁的一下就啞啞的了。”

  “胡說!”復聽老婦聲音:“小姐乃規矩人,想必是老鼠兒爬帳頂,踩響了那勾兒,尤郎,且放心罷,今番定然令你如願。”

  狸娘暗道:“聽來極象李婆婆,還有甚尤郎,恐他尋著妙趣人兒,今日方領來相親,哈,真是雙喜臨門,方合大物兒入得死去活來,不知他又著甚等人物來,見還是不見?若那人兒更妙,豈不白白錯過,只這樵郎哥怎的收拾,哈,只須這般才好。”

  有詩為證:

  只道他心歡意滿,誰知他俗海似淵。

  樵郎大物未收檢,卻又空把無郎戀。

  若他入來更如願,他便是他心肝肝。

  且說狸娘拿定主意,遂悄悄的合武吉道:“且不著聲,待我問話,”他見武吉點了點頭,便道:“甚人敲的恁緊?”

  李婆婆歡喜道:“姑娘,是老身我哩。”

  狸娘復問:“僅你一人麼?”

  那尤郎拉尖嗓子諂道:“妙娘子,還有我尤郎哥哥哩,早聞芳名,今日有緣叩見,藝賜仙姿一睹,死而無憾!”

  狸娘聽他蝶言浪語,便知是個風月場中撥家,乃道:“奴家今日有些氣悶,歇著哩,婆婆,你且領官人著你家歇下,明早來見方可。”

  李婆婆聽他言話順暢,氣息通泰,老眼一眨,便猜屋裡八九是啥光景,乃諾道:“姑娘將息,老身去了。”

  那尤郎卻恁般急,道:“妙人兒,你且放我送來,我有專治氣悶的秘方,保管百治百靈。”

  狸娘心道:“原是個急色的,且熬他一熬!明日用來更妙!”他故意急咳兩聲,道:“官人,奴家方看了郎中,不妨事的,躺躺便好。”

  尤郎似欲再說;卻被李婆婆拉扯著去了。且說武吉聽外面安靜了,急急的問:“甚人?妹兒明日果欲見他麼?”經這麼一折騰,他那物兒便萎萎的復了原態。

  狸娘吟吟笑,道:“且頂今日快活,明日來了再說。”他出手把哥兒塵柄,卻覺他軟如麵糰,乃吟吟的笑:“哥兒,你方才不是說要做兒個時辰才罷手麼?怎的才流了趟汗,就累成這股形象?”

  武吉心中搞著事兒、怎有心情?況剛剛洩得如海似河,怎能回覆雄風?他聽畢妹兒言辭,乃喚道:“雀兒飛罷,雀兒飛罷。”喚了數聲,依然故舊。

  狸娘知他心事,盈盈一笑,道:“親哥兒,懷甚心事,明日見他一見他不打緊,我只合你入,行了罷。”言畢,他埋首貼近塵柄,噓噓吹幾聲,似誘雀兒來啄,雀兒只不理他,他便湊擾去噙了,只咂那光光滑滑龜頭,直咂得武吉只想放聲暢笑,因方洩罷,魂兒還纏著那龜頭未去,現被紅唇驚擾,效甚覺敏感,塵柄不自然地扭了扭,復歪歪斜斜欲站立起來,可惜腰身未挺,復跌了下去。

  狸娘且吮且道:“哥兒,甭多想,明日你充我親哥哥,看他把我怎的!”

  武吉聽了這話,心中方覺暢快些,故那慾火又騰騰的冒起來,塵柄即如煮到火候的香腸,鼓鼓漲漲的,威風無比。狸娘遂知又要享福了,乃嬌嬌的笑得樂不可支,謂心肝哥兒道:“哥兒;這回讓我來做,你雖有大本錢,卻無好手段。待我教教你,你快活,我也快活,可否?”

  武吉被他咂得全身酥癢;塵柄先昂昂的,斜挺著,聽了他這新奇活兒,心裡愈覺興奮,那物兒便如牛角一般,彎翹翹的,龜頭望自家肚皮頂去,堪堪抵著臍眼,充水兒傾刻填滿那圓眼兒,狸娘把手握那塵柄至粗處,一聳一聳入他濟眼,笑道:“哥兒,往後沒得入的,亦可入你自家的。”

  武吉按他頭,欲他再吮,直道:“妹兒,再咂罷,咂著比入著舒服,口兒比洞兒大套,沒得顧忌。”

  狸娘啐他,拉他手摳自家pin戶,道:“若你先掏掏它,掏得闊了,入來自然不用顧忌的。”武吉正愁雙手悶得發癢,立刻把他pin戶又摳又抹,因他蠶皮恁厚,指甲又長,方來一回,狸娘便覺得刀刮針扎般痛,啞啞地喊:“祖宗,輕點罷,若真廢了它,你沒得入的,恁辦?”

  武吉卻忍不住,他只覺手心如烤烘爐,癢癢的,熱熱的,燙燙的,漲漲的,十分受用,遂大手把那pin戶,往手心一處用力,竟也捏出個尖翹翹來,宛似雞冠,騷得他手心怪舒服,便騰出一手自四周箍著,只見一點紅紅烏烏尖兒,他以手心貼近它,左右擦,上下磨。

  狸娘原道他心中氣恨自家明日還要見人,遂出狠招恁治,誰知他這招式卻是銷魂蝕骨的,只弄得狸娘雲裡飄雪裡飛。這也是門外漢的好處,他甚也不懂,便獨出心機創些新手段,卻也奇妙無比。

  狸娘被他捏弄得連骨頭都酥了,只是沒答答的叫:“好哥兒,你這招式又辣又狠,不過,我甚歡,你捏罷,捏它成個黃花閨女,便允你再開回苞,你擦罷,擦出一串兒火星子,燃著你了,也燒著我了,我倆便合—堆兒,誰也不分誰,好哥兒耶,奴奴今生只合你入了,只合你入了。”

  有詩為證:

  銷魂蝕骨時,便道只合奇。

  雲收雨未斂,又思大物戳。

  哥兒物恁大,恐有更大的。

  你且莫怨我,只我是淫貨。

  且說武吉獨創招式,便折服了狸娘,武吉覺得分外有趣,竟一氣摩擦了近半個時辰,狸娘汩汩的洩了三通,因穴口被封,淫水出不來,遂把他小腹漲得圓圓挺挺,花心亦淫沒得似脹大許多,也欲奔出來被它捏一捏,狸娘不知是合他入樂些,還是合他擦樂些,只拖著嗓門兒細細的唱,他亦不知唱的是南腔不是北調,更不知甚起承轉合,只覺得叫著便舒服。

  武吉漸漸的煩了,乃挺塵柄去碰那肉尖兒,只一碰,狸娘便樂了,淫淫的笑一陣,道:“哥兒,讓我入一回你罷。”

  武吉驚道:“怎的人?”

  狸娘玩興勃發,點拔道:“且讓那肉尖兒去抵你那單眼兒便成。”

  武吉依言而行,把龜頭湊那紅肉尖兒,顫顫的磨了幾回,那肉尖兒挺挺的觸那龜頭,未見,它果入進龜頭單眼,狸娘雖未看見,卻覺肉尖兒被納得緊緊的,裡處奇熱無比,只碰得肉尖兒抖抖的,他芳心裡頓如撐進一根長竿,攪了幾攪,又似垂著網兜,五臟六腑一忽兒兜得緊緊的,擠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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