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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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9

,狸娘便覺得自家飛越了九重雲漢,飄飄渺渺的,不知往何處去。

  武吉更覺奇妙,只覺那肉尖兒倏地變得恁長,竟顧自家那無底小洞地延了進去,似捆緊了他魂兒,倏地一鬆,武吉便覺自家將要昏撅了,在他暈暈噩噩那一瞬,塵柄好似受驚的鴨子,撲地跳了跳,便汩汩的洩,粘粘稠稠亮白水兒灑了自家一肚皮。

  狸娘見了,大悟道:“男兒原是這般不濟事的,只入他幾下,他便洩盡。”武吉一挺一聳的,任那精水流淌,口裡道:“妹兒,你那肉條兒會變長的,好似只爬蟲兒,嗖嗖的,幾下就燒到心裡,再如蚯蚓般擰幾擰,便把我那不見影的匣兒給鑽穿了。”

  有詩為證:

  樵郎出怪招,誰知自家遭。

  陰物把陽撬,狸娘逞英豪。

  且說狸娘此時才露本相,只見他拋眉掉眼裂嘴晃乳扭腰擺胯甩腿,將一雙窄窄細細三寸金蓮踐至武吉雙腿之間,以腳代手去捉那塵柄,竟被他逮個正著,他便左右上下搓它,武吉順那白白淨淨似藕玉腿望去,只見那白白嫩嫩肉縫兒團成一個扁扁洞兒,洞兒紅豔豔的,茸茸纖細白毛兒自上垂下,宛似仙洞吊仙藤,風光迷離,武吉看得口裡津液汩汩,心裡如貓足搔撓,不由尖聲驚道:“天,此時方是水簾洞哩,洞裡水兒往外流,洞兒頂處往下衝,好似瀑布飛降似的,妹兒,讓我再去耍罷!”

  狸娘聽他言語,似長進不少,心喜,卻見金蓮捧著的物兒還是軟軟的,便奚落道:“哥兒,不是我不允,只怕你畏畏縮編的象個老叟,我那水簾洞水多油滑,道兒又不甚平坦,恐你還未入進,便連滾帶爬跌得人事不醒。且待你挺昂了,勁頭兒憋足了,方可去得。”

  武吉心急,雙手分他兩腿,讓自家那軟根去逛水簾洞,果然,剛爬至洞沿,便被粘粘漿液溜送出來,連連數次,均是如此,武吉乃道:“妹兒,如今我累了,且讓我歇息罷。”

  狸娘不過逗耍,自家的事兒他比誰都明瞭,他那pin戶裡早已又是淫水沸沸,騷的緊,只是武吉塵柄未挺,他遂先玩些小把戲,今明武吉存心撤退,他卻發急了,只見他來個童子拜觀音,原地一挺,雙手把住武吉塵柄道;“哥兒,讓我來幫扶你。”言畢,雙手揉揉搓援,須臾,那軟物便昂昂的顯露出來,只不能持久,狸娘遂銜它咂它吮它吸它,匆匆忙忙,不可開交。

  如此這般,纏綿恩愛,通霄行樂,真個說不盡萬種風情,描不出千般美景,人間之樂,僅此而矣。

  有詩為證:

  樂至春山眉黛低,腳軟手酥聲細細。

  你方搖罷我又晃,此時只恨體不支。

  翌日辰時,狸娘方想起李婆婆帶人來訪,梳慌的謂武吉道:“哥兒,今日恐要委曲你一時,我與你十兩銀子,你去那布行裡置套衣服,可好?”武吉不悅至極,卻說不出反駁辭兒,只得應了。

  兩人遂覺別別的有些生分,說來也是,自昨日到今日,兩人除了一個知你物幾天,一個曉你喂不飽之外,其實並不明瞭各自底細,生分也是情理中事。

  只武吉心實,忖道:“你既合我甚事都做了,難道心裡還想別人作新郎麼?”

  狸娘合武吉快快地各自穿衣,梳理。未幾,狸娘便出落成一個風流標致俏女子,武吉舉眼一望這輕盈竊竊媚人兒,夜間無限風光又湧上心頭,只覺得塵柄又突突的桃,他急道:“天,怎的又想吃肉了。”

  狸娘近前一摸,芳心也是突突的跳,便有吃盤夾心糕點的意思;卻見金色陽光漏將進來,他估摸已至辰時,只得隔那衣褲把摩復把摩,遞香嘴兒與武吉吃了一陣,武吉知今早入事無望,乃抱著腰中肉斧出門去。

  狸娘笑吟吟道:“哥兒,申時歸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細說。



  第十回 尤郎好手段



  詩云:

  風流奇兒手段高,不喜女樂好龍陽。

  而今費盡千般心,內中卻有別樣情。

  話說武吉戀戀不捨出門,茫然不知所措,東望望,西瞅瞅,竟不知上何處去,因他平時挑著柴捆兒,一心只奔集市鬧地帶去,今日兩手空空,且心裡亦覺空空,故瞎胡亂逛去。按下不表。

  且說狸娘見武吉走後,復將房裡收檢一番,以皮箱裡拿出新嶄嶄雙龍戲珠錦緞兒被單,將昨日那舊物換了去,心道:“若今日遇上個絕妙的,他有意,我便和他玉成好事,權當新人,不可用那舊物。”想及此處,他復想及武吉的妙味,遂出舌尖兒將自家貝齒舔了一回,只當吮著那條長長粗粗的大物了,且忖道:“若他那大物兒生一白白淨淨公子哥兒胯中,我便死心塌地隨他一生一世,只可惜他恁般粗曠了些!”

  他望著銅鏡裡絕妙人兒,自言自語道:“這等絕代尤物,當事盡世間有趣之人,豈能從一而終乎,除非他有天底下絕世美貌,復有天下第一的大本錢,否則,奴家將上下左右求索不止。”須臾,狸娘果見李婆婆出現在街道口,和他並肩兒走的,是一華服富家公子,只見他:戴一頂官樣羔紗巾,穿一領金絲青色襖,外早蜀錦披風,腰繫金錢綠帶,足登馬靴,搖拽多姿,雙目亮均,盼項情生。

  狸娘自窗隙裡瞧得怦然心動,心道:“遠觀風儀非凡,實非常人可比,不知本錢如何?”

  走得近了,見他唇紅齒白,紅豔一團,狸娘更甚歡幾分。天!如此妙人兒,恐是紅粉麗人裝扮,若果生一條如意大物,當是奴奴今生之所屬也,武蠻子,你恐無指望了,稱且不要怨我,實乃如意即勝你多多矣!

  狸娘眼見公子合李婆婆鑽入樓下沒了蹤彤,心梳慌的,忖道:婆婆年老眼花,如意郎不熟門徑,恐入錯了門戶。想及此處,狸娘遂急急的欲出去迎,剛走幾步,又覺不妥。乃抓一藍兒在手,金蓮急趨,撞出門去。

  適值李婆婆領那如意郎上了樓,狸娘斜覷一眼,芳心叮噹亂響,假意不知,埋首迎面而去。

  且說隨著李婆婆並行之尤郎乃京城大戶尤家獨子,因乃父專供御用絲綢,賺了不少的銀子,尤公子從小養尊處優,聲色犬馬,樣樣俱精,近聞有一寡婦託人說系,他便心動,忖道:“想我平時只合丫鬟,婆子們廝混,即便勾欄妓坊,一個個均是低眉順首,任我百般耍弄,實也無趣得緊。況我早厭了女色,聞聽周家大公子人間龍風,我且去勾那寡婦,若他姿色工夫上乖,我且先品嚐一番,再將其作進見禮物贈與周公子。若討周公子歡心,將我合他一併討了去,豈不一舉兩得麼?”他便尋著李婆婆來見狸娘,誰知佳人染病,他只得今日一早便來再訪,心道:“美人兒,我聽你昨日房內帳勾兒亂響,定合漢子做得好事,卻說氣促,我且不點破,我也不嫌你甚,只要你是極會弄聳的慣家,若兼有幾分姿色,我的事兒便成矣,親親周家哥兒,奴家想你久矣。只今番事成,我便有幸合你後庭開花矣。”

  有詩為證:

  絕色尤郎殷殷訪,只求後庭合周郎。

  世風時下浪淘沙,且看這山恁開場。

  且說尤郎合李婆婆方上得樓來,尤郎花眼一聯,便見迎面走來佳人,但見他:

  體態姣柔,丰姿妖媚,薄施脂粉,天然花容絕貌,無假裝修,允矣輕楊弱初,眉似遠山春黛,眼如秋水凝波,朱唇略啟,皓齒誠堪賽白玉,時翹杏臉,金薇相襯激烏雲,櫻桃口付韻絲音,玉手纖纖若春筍,金蓮娜娜宛秋菱。正如月女降人間,好似天仙臨凡世,有《臨江仙》一詞以贊之。

  柳葉眉彎新月,秋波盼兮傳神,

  芙蓉出水色嬌勻,安排碎白玉,映襯點來居。

  鑲嵌珍珠遍插戴,衣衫鮮豔層層,

  天然美貌一佳人,香腮略敷粉,春筍把藍擎。

  且說尤郎瞧得魂魄出竅,暗暗心驚,忖道:“若得此女獻周郎,吾之後庭有主矣,不知他乃何方仙女,且待我問他一問。”

  又說狸娘遙遙見那公子發呆,心道:“此事已成五分矣。”唯李婆婆眼花,只顧盯那足下三尺路,哪有閒心留意對面女,狸娘心裡怨他不開口把他叫,便思忖著施個法兒令他醒神。

  且說尤郎狸娘兩下里俱欲開口,說來也巧,當尤郎揚臉張口時,狸娘也翹臉啟唇,他倆急匆匆火辣辣對望一眼,卻又如啞了那般,俱硬生生把那活兒給嚥了回去。

  狸娘只侯他開口,略待片刻,卻不聽聲響,心裡怨他:“怨家,奴家看定你便是宿花臥柳客,怎的又臉薄?”

  尤郎卻道他把自家問,便昂昂的只顧把頭挺,待了片刻,不響聲音,他亦在心裡笑:“你又不是柳苞初前的黃花處子,恐那洞兒亦磨出了繭子,還裝什麼羞,買什麼俏?待會爬上牙床,你便如餓狗見了香腸,又是咂,又是吮的,也罷,誰讓我比他多長根jiba,且待我去騷拔他。”

  狸娘出門,意在接人,提那藍兒,只是咯略遮掩,不與人瞧破罷了,眼見嬌客當面錯過,他心裡急,便擲藍地於地上。

  有詩為證:

  一個是花叢浪蝶,一個走宿柳嬌客。

  你窺我便生情意,我瞅你真道了得。

  雙雙俱欲耍花招,誰知堪堪對著車。

  雙雙且持對方叫,誰道心思出一轍。

  眼見好事要落空,佳人慌把藍兒舍。

  且說狸娘假意失手,擲藍兒於地上,尤郎何等伶俐,只見他啦啦彎下腰,把那藍兒提在手,單手揖了一揖,故意口吃追:“小小娘兒,妙妙藍兒且掉且掉了。”

  狸娘吃一驚,忖道:“玉樣風流人兒,原是個歪等貨,可他可惱。”卻又不會他俊相,乃接籃兒在手,道個萬福,假意望李婆婆一眼,驚訝道:“婆婆,恁般早的,出來做甚?”

  李婆婆聽人叫他,這才分神來看,見他嬌嬌媚媚齊齊整整,似欲外出,亦驚道:“美人兒,昨日不是說好來訪你麼?怎的,你要外出?”

  狸娘嗯哧一聲,未答,趁勢迴轉身和他倆並肩回屋去了,卻見自家大門分兩邊兒扇得開開的,他便紅了臉,道:“怎的忘鎖門了?”

  尤郎心裡正歡喜,思忖自家好事將成,乃介面道:“恐風兒大,吹開了罷。”

  李婆婆卻多事,橫插一句,道:“美人兒中意你哩,尤哥兒,專程來接你哩。”

  狸娘心道:“這老婆子太不懂事!”又恐他即借題發揮,便把話鋒一轉,道:“官人,怎的不口吃了。”

  尤郎把眼只盯他酥懷,心道:“高高挺挺的,恐真是個女中狀元哩。”口裡卻說甜言蜜語:“兀地一見仙子自天上來,我這凡胎肉眼怎的不掉了魂兒,口吃幾句,亦是情理中事。”

  狸娘聽得心花兒怒放,玉臉兒粉紅,遂撒了裝出來的假愛假怯樣,追問:“怎的又不口吃了?”

  尤郎一面移近狸娘,一面道:“聽得仙子金口開,我便醒了,才知仙子也是凡人,故我又不口吃了。”

  李婆婆見他倆一見面便熱乎,大聲笑了數聲,道:“我看你倆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對頭,今日方湊一處。真是天緣地設,我老婆子這樁事兒做得好,恐我已成局外人,尤哥兒,狸娘幾,老身將去矣。”他說將去,只不開步。

  尤郎方醒悟,乃從杯裡掏出一綻銀子,遞與李婆婆,道:“婆婆,你且拿去買回萊吃罷!”李婆婆見怎大一錠,足足十兩,只喜得老臉閃光,一個勁兒作揖,且退且道:“尤郎兒貴人貴相,出手大方,你倆且樂罷,老身去也。”乃至門邊,殷勤的拉了大門,咣地會上扣了不題。

  且說房裡只剩下尤郎合狸娘,他倆一個有情,一個有意,一個只待我試他功夫,一個只待我看他器物,兩下里俱合一處瞧,一個如狼似虎,一個似虎如狼,兩雙風流眼俱往那風流處望,一個酥胸起伏嬌噓不斷,一個塵柄突突淫慾紛飛,兩下里俱合一處走,一個虎步狼行,一個金蓮頻移,堪堪的只隔了半步,你望定我,我望定你,一個切切道:“娘子,借你妙藍兒一用,我擱樣別緻東西。”一個嚶嚶道:“我那藍兒恁般大,歷來只潤大物不容小器!”一個道:“我這東西要大則大,要小則小,要粗則租,要硬則硬。別名叫做如意郎。”一個道:“我這藍兒裝得天納得地,不伯他鷹翅兩丈長,我裝他藍兒裡沒的商量,不怕地牛角硬又奇,我容他藍兒裡很隨便。”

  有詩為證:

  風流公子通嬌娃,一拍即合將上馬。

  且說狸娘合尤郎且說且擁到了一處,一個玉枝兒輕挽,攀郎脖頸不放鬆,一個鐵箍兒緊鎖,圈女窄腰貼的攏,一個玉唇兒輕啟,貝齒嫩舌津液稠,一個玉嘴兒大開,長舌狂卷花蕊宮,怎顧得上輕梳慢攏,怎顧的著體貼溫柔,一個是急色公子,一個是浮蕩賤女,一個是開苞破瓜的熟客,一個是投色買相的行家,何需做作?各各施出那床上的秘術,一個手按花房兒心道真挺,一個手撫腹兒讚道好清,一個手握pin戶奇道恁的水多,一個手撓兩腿間真說恁的毛稠。

  卻說狸娘一時意亂情迷,竟忘卻初衷,心道:“似這般會調拔人,若沒個管用的傢伙怎行?”故順理成章推斷他一定挾個如意錘,雙手便於他胯間亂摸,只覺得挺挺的不甚粗大,便忖道:“恐他還未施出功夫。”乃手遊它處,只覺得他渾身細膩嫩滑勝卻纖纖紅秀女,深以為奇,忖道:“大家子弟終與人不同,從小便享人間福,吃的是那精細之物,穿是是那滑順衣兒,用的是那巧具滑器,故落得這身好皮肉兒。”又覺他數指圓圓滑滑,豐而不挺,肥而不鼓,若幾根玉jing兒那股,款款的扣擊他pin戶,只覺輕重緩疾,捏搔撓掏,力度適合,尺度精當,甚合芳心,直樂得狸娘芳唇橫裂,切切的道:“尤哥兒,快入了我罷。”

  尤郎雖不甚好女色,只今兒頭一邊,且見狸娘騷態撩人,故也興奮異常,只見他於檔間拔弄一陣,便雙手捉狸娘雙腿,直朝上彎,忽地將腿壓於他自家胸脯上,只把狸娘團成個肉團,只那胯下亮出一條白白嫩嫩縫兒,縫兒裡溢位一片亮晶晶白沫兒,宛若那荷花瓣兒,玉一般白,水一般清,又似切得極博的白蘿蔔片兒,閃閃蕩蕩,只不落。

  尤郎伸出兩指,入他肉縫兒裡狠掏狠挖,直弄得狸娘一個勁兒哀求他:“親親尤哥兒,你且快快入了我罷,入得我快活朋便是我祖宗。”尤郎乃挺塵柄抵pin戶,一聳一挺,邦物兒便如靈蛇般留了進去,繼而入入抽抽,一氣幹了五百餘下,他自家便有些吃不住了,便慌慌的扯出來,於自家衣袖裡摸出一根長長硬硬東西籠在自家塵柄上,重又放了進去。

  狸娘猛覺一驚:怎的這物兒突的粗了,且涼了?硬試試的,好象不是人肉生的,倒象木頭削的一般,在他悚悚間,那根兒已全根入沒了,入了幾趟,漸漸的有了熱氣,雖仍覺僵硬,但它下下抵靠花心,倒也煞火。

  又入千五百餘,狸娘守不住,唇角滋滋的吸氣兒,且吸氣且洩了個精光。一時暈去不題。

  且說尤郎見狸娘星眸緊閉,便悄悄的御了器樁,丟於幾桌上,復將狸娘翻了個身,讓他圓臂兒高翹,他望著那緊巴巴小手指粗屁眼兒,淫淫的一笑,心道:“我尤哥兒平生只愛後庭,一覷見他,我便渾身肉皮兒發緊,心裡亦覺得騷烘烘難忍。”他望一陣,嘿嘿笑幾聲,竟然伏下頸子,貼近那小眼兒,將鼻準頭靠那眼兒旁,旋了一旋,深深吸著,且道:“芳香無比,那似那前院,燥息難聞,小娘子,公子我今天合你開花了。”言畢,他用手扶自家yang物抵那屁眼兒上,聳了一聳,未進,他便咕咕的涮了陣口,復埋頭吐口沫兒塗那屁眼兒上,只見泡泡鼓鼓似一朵兒淡白菊花,尤郎將龜頭於那菊花中心點了兒點,終衝散了花朵,他便緩緩的用力。一聳一聳的,復聳復退,竟挺入三寸許。

  有詩為證:

  尤家奇兒非常物,入入pin戶有替物。

  只喜後庭忙將入,焉知此番入得否?

  且說尤郎挺入狸娘後庭,竟也入進三寸有餘,他抽出塵柄,擄了幾把,伸手於那前庭蘸了若許淫水,塗於龜頭及莖杆兒上,復將龜頭置於屁眼兒旁,伸食指先挖了挖,見那眼兒比初時大了若許,便急促促聳了進去。

  且說狸娘悠悠醒來,只覺得前院空空,卻覺得後庭火辣辣痛,似有一根細腰大頭蛇兒且鑽且咬,他心道:“尤哥兒又出甚怪招?”乃出手悄悄的去摸,只碰著兩個卵蛋兒有一下沒一下擊打著他胯間,狸娘心驚:“這個遭滅殺的,怎的幹如此勾當?”

  且說狸娘怒極,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捏緊他卵袋,銀牙咬的錚錚響,猛一用力。只聽得尤郎哎喲一聲,便自狸娘後背滾落,倒將下來。

  欲知尤郎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樵郎得了官



  詩云:

  這廂尤郎傷卵蛋,那邊樵郎得個官。

  富貴榮華不由人,前生註定必有緣。

  狸娘初道是好事,哪知宿宿皆空幻。

  話說狸娘得知尤郎正弄自家後庭,心中火起,陡地攥緊他卵袋大力一捏,尤郎便如馬背上中箭的武士,跌將下來,他慘號道:“妙人兒,你捏碎了他罷。”竟倦縮一團不得動彈,一張粉臉即刻變成了紫烏的茄子,狸娘這才發覺這俊俏郎亦是搽了胭脂的,復見幾桌上放根長長粗粗類似塵柄的傢伙,才知他適才是用這般武器對付他pin戶的,狸娘又好笑又好氣,不管他疼痛,拔開他雙手,見他物兒細細小小的,約有兩寸餘,心道:“此等劣貨,小兒科,恐只比公子略好些兒,只龜頭似那漲漲的胡豆,不象蔥根而矣,”

  狸娘亦如此時正被人捆著在大街上游走一般,只覺受了莫大羞辱,氣恨恨的跳下床,胡亂套件長裙,惡狠狠叱道:“廢物,早給我滾蛋,免得老孃攆你下樓。”

  且說狸娘氣得破口大罵,尤郎夾著雙腿,雙手捂他卵袋,又羞又慚,哀哀的道:“妙入兒,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合你入了時多,只看這份上,你也不該下此辣手,若廢了我,你也討不得甚好處!我只疼得沒魂了,且待我躺躺,我便去!”

  狸娘聽他言辭纏雜不清,心頭火旺,提進那根塵柄,卻見內裡是個空洞,遂似中指套牢道:“倒錯貨,你弄甚弄後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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