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15-16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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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20

作者:簡齋主人
2023/04/20

 第十五回 京都第一霸



  詩云:

  肖小歸天去,淫狸心畏懼。

  惶惶復棲棲,且去拜佛祖。

  偶然覷巨物,淫心熾如炬。

  話說天地勃然作色,嚇得狸娘昏死,如今方醒,他卻尋不著那知情適趣的費哥兒。

  狸娘心道:“如今又太平了,我只須合他迸房裡入,即便天崩地傾,也驚不著,只這個過天殺的卻沒了影兒。”他尋望一陣,只不見人影,便罵列列往家去。

  待他行至一轉角處,猛然聽得側分房頂上嘩嘩的響,直駭得狸娘心驚肉顫,抖索著心臟,忖道:“今日恁般的怪,四處陰森可怕,神神鬼鬼。恐有甚不吉利事?”繼而,他便惴惴難安卻又欣喜的想:“總不是那娼婦兒被流寇逮去殺了,他嫉恨我獨享大物,故弄些怪事兒嚇我,若果真是這樣,我且由他作興,活人和死鬼較甚麼勁!”

  正當他想好事,復聽房頂異響大著,宛似大風掀翻了房頂那般。狸娘正驚詫,呆立不動。只見自房上滑下一件物兒,宛若臨空撲下一條狼來,直楞楞砸落在狸娘腳下。

  狸娘一看,驚別有天喊一聲“費哥兒”,卻見他僕在地上不動,只後腰處有兩處血淋淋的,烏紅血漿汩汩,泉湧般溢流,染得他下半截光身兒亦紫紅紫紅的。

  狸娘大驚失色,只不明白他為甚這般悽慘,強行穩穩心神,仔細瞧他,只見他一動也不動,復以手探他鼻息,似有幾絲兒氣息。狸娘見他一身血淋,自家早已魂魄俱散,哪敢去扳弄他救治他。只望著他,不知做甚好。

  忽然,費哥兒全身抽搐,扭動掙扎不已,宛似一條被人挖斷一節的虹蝴那般,只是遊魂方離開肉體而矣。

  狸娘只覺恐惶不已,雖想拔腿逃離,只那一雙杏眼卻如生了根一般,怎的挪不動。猛地,他聽那死鬼叫道:“天!可憐我些!我知自家作孽,原也是咎由自取。只你恁的不公允,想那妲己娘娘,被他害死的人車拉鬥載,而今依舊淫蕩不改,怎的你獨獨取了我費仲的性命?”言罷,慘號數聲,口鼻噴血而亡。

  且說狸娘聽他臨死話語,不解甚意,只覺奇怪,忖道:“這費哥兒,真是個劣性人,自家死便死矣,還說人家幹甚!狸娘心裡顫顫兢兢,怎的也不明白今日這事。雖想走,卻又走不得,只得陪那死鬼。

  突的,狸娘似變了個人,只見他雙手平端,直直挺挺,望前推去,嘴裡道:”老狗,天要罰懲你,你嚼甚舌根。想你我同朝時,你雖幫了我些小事,我卻也末虧待過你,怎的過了幾千年,你還是這般心性?“按下狸娘胡言亂語不題。

  卻說武吉合小姐正於營房裡入聳。因戰事緊張,兩人均末解除皚袍,故入來十分不快活,又耽心兵丁闖入覷見,兩人競如作賊般,東張西望,入一陣,停片刻。

  武吉道:”娘子,憋得我十分難忍。我且不做這勞麼子先鋒官了,待我合你尋個有山有水有樹有田的靜僻地方,日日放心的入他幾千個回餘。閒了便劈柴去買,恐不比現時這日子差。“小姐一手掀武吉衣袍,一手捉他塵柄來入自家pin戶,只不能盡根,心裡騷浪十分,pin戶裡亦覺騷騷酥酥,他聽了夫君言語,卻如是說道:”夫君,且不要貪。你合手下兵丁比,已是有福的了!我閤家中那娼婦比,亦是有福分的。我想入時便能人,即便騎那馬背上,我只須望著夫君身影。赤覺你那物兒入我心裡了。且耐耐,待回了京城,我倆暢快的於。“兩人你瞧罷我,我瞧罷你,僅覺入眼十分。突然,小姐腰間啪啪響了幾聲,他倆俱覺驚異。急視,乃玉塊裂成了碎屑。

  武吉不以為然,因他出身低微,不懂其中奧妙。此乃不懂的好處之所在。小姐卻變了臉色,急道:“夫君,此乃不祥之兆!”

  武吉慌了。呆住不動,追問道:“怎的說法?”

  小姐道:“聖人說:玉塊自斷,主人有災。”小姐埋頭沉思片刻,臉色較方才平緩些,又道:“雖是大凶之事,恐合你我無關。因這衣飽和玉塊既不是我的,亦不是你的,只那費哥兒,不知怎的卻有災禍臨身。夫君,你且說與奴家聽聽,費哥兒為人如何?”

  武吉不婦他意途,仍依實道來:“人是極膽大極爽快的,只不守規矩,又極愛女色。”

  小姐玉臉微紅,道:“夫君,奴家思忖良久,便覺此事蹊蹺,今聽你講,我便知他閤家中那個賤貨定是有甚勾當!”

  武吉搖了搖頭,復點了點頭,卻不驚怒。只當狸娘是局外人,合他無關似的。

  小姐奇之,探問道:“夫君,不管怎的,那娼婦是我家裡人,怎容外人欺侮?豈不傷風敗德有損顏面嗎?”

  武吉懶懶的說道:“原來我不知他底細,後來聽人說起,我知他是那類兒人,我亦不計較。而今我出征在外,他定是難熬。想費哥兒亦是難耍,兩人湊一處,亦是情理中事。這趟回去,我倆且不點破,我欲將他嫁給費哥兒,免得夫人你盯我甚緊,如何?”

  小姐只羞的低下粉頸,道:“好是好,只是便宜那娼婦了!夫君當大大的羞侮他,再遣他回樂坊,才是正理。”武吉瞧他嬌媚,遂慌慌的入起來,二人衣甲互撞,鏗鏗的響個不停,胯下入得叭叭的響個不止,一時二聲錯雜,甚是有趣。

  他兩人只道眾兵丁不知,誰料他等早窺破其中緣由,亦不說破,一來他是頭領,二來大家亦可聽那妙響,過把乾癮,熬熬慾火。有一名兵編了一首歌兒,大家相互傳誦,都覺妙趣無比。

  將軍上馬氣若虹,躍馬揮鞭新流寇。

  將軍下馬挺彎弓,呼兒嗨喲忙打洞。

  若問那是甚麼洞?彎弓怎能當鋤用?

  細聽哨兵詳情供,洞兒便在我胯中,

  生來便要入入聳,彎弓雖彎卻中用。

  亦挖亦射樂融融,奴奴時時不放鬆。

  云云。

  此乃一段閒話。因這玉小姐合那狸娘乃是同穴姐妹,一乃千年狐狸精託生,一乃玉面琵琶轉世。今生不巧嫁於一夫,只二人心性卻各不同,此亦天意若此,箇中詳情,暫時按下不表。

  再說狸娘兀的瘋癲,亂言胡道不止,只不能離開。家中侍女見天色漸晚,遂忙忙的出來尋找。正巧碰上狸娘在那兒呆說。侍女叫他,他彷彿聽不見似的,侍女拉他,他僵硬著身子不動。侍女聽他言辭雜亂,卻多處提及費哥兒,侍女方看見費哥兒成了死人,亦駭得驚叫,卻復想起他最近糾纏自家的那幅嘴臉,頓時沒了恐怖,心道:“恐是這個纏死鬼又在糾纏二夫人哩,且讓我罵他一罵!”

  侍女指費哥兒屍首道:“臭不要臉的,天要你去,你便趕緊去,還瞎纏人幹甚?再不走,我便灑尿澆你臉,讓你二世子臭一輩子。”恁般怪!侍女方說畢,便聽一陣風聲陡響,似那麻雀飛天而去。

  須臾,天籟靜肅。

  猛地,狸娘謂侍女道:“我怎的到這裡來了?我今日不是午睡末起麼?”

  侍女深以為奇,他見夫人神智正常,便問他道:“那人怎的死了?”

  狸娘搖頭反問道:“誰死了?”

  侍女以手指費哥兒,正欲說話,卻不見他屍首,頓時噤若寒蟬,驚詫道:“今日遇上鬼了!”他倆歸家不題。

  是日午夜,狸娘方酣然入夢。夢裡,他進入一片荒墓,只見四面磷火閃爍,陰氣直通肺腑,復聞厲鬼哀號,他正欲退出,卻覺手腳似被捆住,只聽人厲叫:“還我命來!還我命來!”狸娘嚇得喪魂落魄,全身突突的抖,唯恐被歷鬼們撕扯著吃了,正無以為計,他卻醒來,他只覺全身涼冷,四肢麻木,冷汗亂冒,想起夢中情景,覺那聲音好似朱三公子,又好似費哥兒,又好似尤郎,又好似陌生人的,他忖道:“難道尤郎也死了不成了,更況他的死雖和我相關,但俱是自個兒尋的死?怎的我我麻纏?”胡思亂想一陣,復昏昏的睡了。未幾,同樣惡夢又擾他,一連五夜,夜夜如此。

  且說狸娘夜夜惡夢相伴,擾得他驚驚惶惶,心實難安。一日,他想起舊時師父言語,說若被鬼纏,你只須於菩薩面許下誓願並按時還願即可。他便著侍女去打探附近是否有寺廟。未見,侍女歸來,道不遠處有一城隍廟。

  次日,狸娘至城隍廟許願。狸娘望那青磚黑瓦,飛簷翹角,不知怎的,竟有一種賓至如歸的奇怪感覺。及他登上廟堂,回首望那來處,又覺浮塵渺茫。心緒難平。他忖道:“恐夜夜惡夢,擾得人虛寒罷。”遂不往深處想,徑直奔正殿而去。

  他揀一干淨蒲團,跪下,口裡念念有辭。

  且聽他說些甚:

  天爺爺,地娘娘,佛祖觀音坐高堂。

  弟子妙紅今日拜,只因惡夢長相傍。

  若得厲鬼從此逝,我與佛仙點高香。

  他一面叩頭,一面喃喃呢呢不斷,虔誠無比。

  猛地,狸娘只覺似有一人立於他身後,正大力推他,而他卻不敢回頭去望,怔怔的朝前跌去。

  及他醒來,他己躺一齋房裡。

  狸娘想起剛才之事,猶覺難解,適一沙彌端齋飯來,他見人醒來,喜道:“女施主,你可把大家駭煞,無緣無故便昏死。如今醒了,正好用飯。”至此,狸娘方知來由,遂道個謝,安心用飯不題。

  午後,狸娘欲起身歸家,但覺步履沉重,頭重身輕,只得復躺下休息。迷糊間,聽隔壁似有人談笑。初覺膩繁,怨他等擾人清靜,聽一陣後,暗暗稱奇。原來他合費哥兒於光天化日下廝混時,聽得他說京都裡數週公子塵柄為第一。他便默記於心,記掛不忘。今於隔壁談笑的,一人似主持和尚,一人自稱姓周,且談的俱是女色之事。

  狸娘狂喜,心道:“恐是天可憐我,故生若許事端,今我至此處,合周公子相會罷!”狸娘想罷,只覺全身潮熱,冷汗熱汗一齊迸流,未幾,他只覺神清身爽,復下地行走,竟如平常矣。

  狸娘愈喜,忖道:“此必是天意!奴家平生極思大物大之,雖得武吉樵子,卻遭人半路截搶,想我至少已有半年光景未如願一入,周公子,奴家怎的才近得你身?”

  狸娘遂貼耳於牆,聽周公子道:“方丈,你既言色即是空,只這空又是甚意,乞大師明示。”狸娘心道:“色確是空,若我之戶不空,汝之物怎入得進。若你之物不空,又怎有時間和我入。聽他聲音悅耳,恐亦是風流公子,只弄得多了,又無新意,便覺心煩,於今倒入起佛門來了!”

  狸娘復聽方丈道:“公子,天既生你異物,恐天將與異常命運,汝何需煩惱,只須順天而行,或能解得佛意,我靜修五十年,亦不能悟參其中深意,只覺天地間渾渾沌沌,又覺自身似一芥粒,浮於其間,有甚麼身合手,唯覺一團氣在。貧僧亦不知如是釋那空之意妥否,唯見公子至誠相間,故傾缽而言矣。”

  狸娘聽至此處,啞然失笑:“恐他亦乃酒色和尚。甚解入中妙味。入至忘情處,便是那渾渾沌沌境界,哪兒還顧得上皮肉是否還在,只那魂兒魄兒全逸了出去,果如一團氣矣,又不知方丈物器如何,若得空與之雙修,恐我舍地亦是一對活靈靈的歡喜菩薩!”

  且說理娘聽他倆不著邊際亂談,聽得耳根子發酸,正欲換右邊耳去貼牆,卻聽公子謂方丈道:“大師稍憩,待小生出恭。再來合師父傾心一談。”

  狸娘眼眨眉毛動,即刻有了主張,心道:“方聽他姓周,我便以他是京城第一塵柄的周公子。此時若能一睹巨物,便知真假矣。”狸娘急趨,搶出門去,撞一沙彌杯裡,來不及道歉,只問他溲房何處,沙彌指左邊巷道,狸娘金蓮頻頻,碎步小跑。

  見前方有一高大男子闊步疾行,狸娘猜他或是周公子,心生一計,假意前撲,口裡哎一聲,果然驚得那男子扭頭來望。狸娘抬頭視之,見他面如朗月,膚若美玉,頓時芳心大亂,雙頰紅雲頓生,雙眼漫射萬千情意,只望他迴轉身來,他便能一睹胯下情狀,長短瘦肥,一目瞭然。可那美男子漠然望他一眼,便扭轉頭,大步去了。

  狸娘只道他要出言問候,便能施展手段,哪知他如此冷淡,怨道:“你此時不理我,待嘗我妙味,恐日日捨不得去哩!”他只覺胯下一熱,他便知自家洩了,益怒他薄情:“似我等美貌之婦,如此手段勾搭你,你若不是呆傻瞎聾之輩,又怎解不得其中情意?而今我只想你一想,便魂魄相與,冤家,若經你大物入,誰知是哪番光景哩!”他只道世人俱和他一樣,時時刻刻只想做那事!

  且說狸娘夾著雙腿直追公子而去。未幾果見溲房。卻不見了公子身影,他猜他已入,便伺立門口。怨自家父母:“怎的與我個女兒身?若是男子,強行入房,立睹巨物風範,一釋冰懷矣!”他明眼見那木門關閉,卻故意千婉百轉的咳了數聲,嬌滴滴道:“相公畢否?奴奴恐等不及矣!”

  裡處傳來男子聲音:“稍候,稍候。”

  豬娘見四處無人,乃貼耳於門,聆聽動靜,先是悉悉索索的,似解衣松帶聲,復聽“嘩嘩譁”大響,宛若豬吞食那般,狸娘心熱道:“恐果真是巨物,只聽這尿水兒甸甸聲,便如春雷貫耳,令奴家春心動盪不矣。天,他這大物究竟身長几何?若奴奴pin戶吞下進去,那才急煞人!”

  有詩為證:

  作嬌作態耍花樣,公子匆匆入溲房。

  淫婦貼門聽尿響,卻慮自家pin戶小。

  且說狸娘正耽心自家戶小恐容不下大物,一時竟忘了環境,一門心思只想須尋個法兒,先將pin戶擴充套件擴充套件。誰知房內男子事畢,拉開房門,房外狸娘防不勝防,一個踉蹌跌進屋去,恰恰合那男子撞個滿懷。男子忽閃一邊,且作輯道:“得罪,得罪。”

  狸娘只覺魂魄俱失,因他被那男子胯下大物頂了一下,便心驚不矣。思道:“果是巨大,雖覺吊吊垮垮的,卻如熟桃那般一個圓頭,又如嬰兒手臂那般頎長,天哪!若他威風起來,恐要頂至奴奴小腹裡面去了!天哪!天哪!”他全然未聽到男子正合他道歉。男子只道今日遇一癲婦,見他丟魂失魄的,遂匆匆去了。

  狸娘心裡只有那個大物兒,雖未睹真貌,他卻於心中勾畫出他大致情狀。一時渾然忘我。

  大致過了約有兩刻,狸娘才嗅出溲房臭味,方才回魂,想他此時哪有甚尿意,正欲轉身出門,卻又思道:“他方去,溺尿之處可尋,待我瞧瞧這異物兒蹤跡,那般大力,恐衝穿了尿槽耶!”

  狸娘尋探,果見牆上溼嗖嗖一片,忖道:“定是大物兒傑作!”卻見那上牆溼處正嗖嗖掉渣,裡處竹蔑條兒全露了出來。又只見那一處如此,其它地方只有黃白尿斑而矣。

  至此,狸娘乃認定他必是京城第一大塵柄周公子無疑!他便匆匆折轉,且急急思道:“今日既有緣幸遇,怎的才得它一入?”

  有詩為證:

  且看大物溺尿處,竹蔑板兒全露出。

  淫婦五內如水沸,怎的方能入一入?

  欲知狸娘究竟合這“京城第一霸”入成與否,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哎喲復哎喲



  詩云:

  前世糾葛今生了,只道好事在今霄。

  孰料奇緣巧中巧,箇中變數誰能料。

  話說狸娘子城隍廟得遇傳聞中京城第一大塵柄周公子,雖末交道,但經試探,知他必是巨物兒主人,他便急於合他一入。只他與周公子素昧平生,怎的才近他身旁,又不知他心性何如,又怎的才能勾兌得攏?

  狸娘心急似火,卻又苦無良策。只得哀哀的自裙底按自家pin戶,暗道:“我的兒,恐吃不成他那蛇肉矣!”復歸於齋房,再聽隔壁聲響,只響僻僻叭叭響,狸娘心中不解,忖道:“怎的這番不說話了,只弄的亂響,該不是他合人在入罷。”只這聲響又不對勁,慣常入來是噗噗哧哧的響!恐他物粗巨大,便是噼噼叭叭的?“他緊巴巴的又聽一陣,聽那聲音時疾時緩,時響時沉,無甚規律可尋,又忖道:”這廟裡不該有女子的,他合誰入去,總不是會和尚開後庭罷?天,六七十歲老禿驢,怎捱得起他那長鞭?周公子親哥兒,若欲入,只須尋我便成,和那老皮老肉的光什麼火,怪不得僻僻叭叭的亂響,怕是入不進去,便抽他光臀要耍哩。“狸娘又羨又嫉,心裡騷騷浪浪,胯下浮水更甚,直把他三寸弓鞋都淋溼了,只恨那牆不生個縫兒!

  忽然,聽得公子道:”大師承讓,小生入這一眼,便可提你八十餘數!“狸娘心道:”恐有半個時辰矣,方提了八十餘數,恁慢了些!哦,我明白了,他物兒巨大,‘這一眼’又澀巴巴的,恐只提得八十餘下,想那和尚,才是有福氣的!”

  狸娘又聽僻僻叭叭亂響,突然,只聽公子“哎喲”一聲痛叫,狸娘心驚道:“親親哥兒,怎的了?別閃斷了寶貝才是!”復聽和尚道:“施主承讓,老納入這一眼,便可提你七十餘數!”

  狸娘大驚,心道:“原他倆是換著入的,你提我八十,我便入你七十,老禿驢到底差了些,只他入得公子哎喲叫,恐他那物兒亦是可觀的!天,今日真是有緣,得遇兩隻大物兒主人。一個是第一,另一個是第二。我若合這狀元榜眼一併入,那可是天下第一奇戶了。”

  又聽一陣僻僻叭叭響,狸娘心裡幻想:“若周公子入我前面這一眼,老禿驢入我後面這一眼,二物前後夾擊,既便被他倆入得沒了魂兒,我也是樂意的。我聽師父說,若寺廟汙穢,這些禿頭一定於各齋房內設有機關,專門擄獲紅塵女子。今日若被他等拿了去,我正求之不得呢!只要方丈合我入,便著他去尋周公子來。若果如此,此生夙願可成,亦不枉活一生。”

  “哎喲!”隔壁又是一聲慘喝。狸娘亦被驚得還了魂,他急急附聆聽,聽得和尚叨叨不斷:“公子好手段,這一陣窮追猛打,又是扭又是板,又是刺又是挖,把我這大眼破了,如今遊魂無歸矣,佩服佩服。”?又聽公子道:“承讓,承讓。大師功夫精深,招招不凡。小生亦是佩服得緊!”

  狸娘聽得心花怒放:“周公子果是京都第一霸,殺得老禿驢大眼俱破,終於落了下風!天,只我這pin戶,承受得住否?”俄傾,他聽公子道:“大師,小生今宵便宿於此處,可否?”

  又聽和尚道:“公子乃人間龍風,歇於整處是我等福分。但請安息。若納意欲合公子再來一盤,何若?”又聽公子道:“此亦是。小生所願,只恐擾了大師清修,大師先行罷!”

  又聽和尚道:“恭敬不如從命!公子須手下留情才是。”

  接著,他便聽到噼叭之聲不絕於耳。

  至此,狸娘亦是歎服:“天!這一老一小閉門大幹,一盤方罷,又入一盤,那老禿驢今番一定要耍手段,因他大眼既被公子破了,恐一時入不得,故欲先入為主。只可惜他又漏算,公子藉機恢復體力,且待他入罷,公子又是一陣大挺大聳,這盤恐殺得老秀驢魂斷禪房矣!”

  且說狸娘聽公子說他今晚歇於此處,芳心大喜,遂復躺於床,作昏睡狀,心道:“我只須如此,他等便無法攆我走,只要入了夜,我再想法合公子接近。此時靜心休養,今晚將有一場大戰將至!”不題。

  末見,沙彌進房探視,見他氣色好轉,乃喚醒他,道:“女施主,天將黑矣,若你欲歸,便可動身了。否則不便識路。”

  狸娘自裡處翻轉,見那沙彌眉清目秀,諒他年歲不大,恐不饒人道,乃出言挑逗:“師傅,奴家全身酸脹,今晚不得歸去。又恐獨夜難熬,只不知這裡有甚好耍法兒,望師傅賜教。”且說且拿眼瞟他,酥胸亦挺挺的。

  沙彌不解風情,道:“清修之地,只有孤燈木魚相伴。有甚好耍之處!”

  狸姐見自家一番功夫白費,不悅,灑笑道:“你年歲小,不懂人間歡樂。你等且清修,唯大和尚獨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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