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3-04-30
彷彿沒看出兩名少女眼底警惕之意,銀髮少女饒有興致地將二女身段臉蛋掃
視幾輪,小臉綻開愈發迷人輕笑:「難怪老爺總是念叨琴仙小嘴定荒臀,確實是
世間一等一的洩慾名器,昨日被他狠狠折騰了一番吧?」
伴著這鶯聲嬌柔婉轉,清冷女將頓覺翹臀一燙似捱了手掌,優雅仙子只感檀
口發腥若飲了精漿,眼眸微顫暗自戒防,罪魁禍首卻若不曾發覺莞爾嫣然。
「二位妹妹不必拘謹,既然入了我董家就都是一起伺候相公的好姐妹,彼此
可得多親近親近……當然,親近之前我等婦人先需遵循禮法,不然便是壞了規矩
失了婦道。」
說到這裡,凰羽衣的嘴角翹起危險而迷人的弧度。
「說起來,二位妹妹一個是軍營裡拋頭露面的潑婦,一個是山野裡衣不蔽體
的村姑,還都作了司晨牝雞在城頭鳴個不停,似乎……都欠調教呢。」
「你們說呢?」
銀髮少女衝二人笑著,笑容是那般天真爛漫,溫文爾雅。
凌月清與姬靈曦未曾回答,只是凝視著銀髮少女,靜待出招。
凰羽衣也未讓她們等太久,見二女不答,勾唇冷笑:「既不辯解,想必是默
認了。真是沒法子,官人寬厚過甚,只能由妾身來教教你們何為女德了。」
其音將落,銀髮少女勃然厲色,玉手無中生有地抽出條紫棘軟鞭嘶嘶蛇舞,
紅顏禍水的稚嫩小臉滿是陰鬱地望著雪發白裙的清雅少女。
「二房姬靈曦,你可知罪!」
「呀!」
長鞭啪地抽在瓊樓玉磚倒似佩玉鳴鸞悅耳動聽,卻叫門戶洞開的仙子下意識
遮住羞處,驚出一身香汗。
一旁的黑髮少女面色不變,卻已將先前經歷盡收眼底。凰羽衣那一鞭竟是瞄
著姬靈曦的乳間腿心擦過,雖隔著寸許不曾觸到身體,嘯利勁風卻無疑劃上肌膚,
竟是叫雪發仙子一身華裙自脖頸開始掃榻以迎,順著鞭風位置敞開道下流縫隙,
香風一吹,玉峰筍乳,雪腹嬌臍至仙蕊瑩潤,金蓮玲瓏皆露人前,二尺緋紅印珠
肌,救出春色滿園豔!
這等超出意料的發展令兩人霎時對這董府荒淫有了更深認知,亦是領教了眼
前少女蜂毒雷厲。被竊了春光的姬靈曦自是小臉通紅香汗淋漓,凌月清雖未動身,
眼神卻愈發凌厲。
一鞭,足以看盡。
看那無中生有,如意隨心。
看那飛揚跋扈,驕奢淫逸。
看那妖法暗藏,狼子野心。
剎那間鬥法玄妙,是那篡奪蜃龍操縱夢境能耐,是那龍鳳合歡威壓凌頂,是
那揮斥暗藏淫毒隱秘,是那嬌呼演繹仙法淨化清心。
放眼當世也唯有幾人能看清其中關竅,凌月清雖是看懂,身為武者的她也無
法將這交鋒還原半分。
顯然,凰羽衣與姬靈曦一樣,皆是道行高深仙道中人,只不過她的法更近於
妖。
唯一令人釋懷的是此人揮鞭動作嫻熟卻無巧妙,顯然並非武藝超凡之輩,只
是鞭子確實揮得多了,不知抽過多少身子。
暗自提防總算以一聲仙音化道擋了淫邪侵害,卻沒逃過衣裳自解將玉白嬌軀
盡獻,雪發少女紅透了臉,卻依舊輕掩羞處不卑不亢望向刻薄夫人嬌吟婉轉:
「靈曦不知罪在何處,可否勞煩姐姐點明?」
「哼!」被剝了衣裳也未曾降伏的態度顯然令銀髮少女大為不滿,那遊於華
裙的鳳凰竟是飛出錦繡環繞於嫵媚嬌顏,紅光照得滿面風情卻照不亮異瞳幽潭:
「妾身也無意刁難妹妹,過門前公然獻曲、勾引男人等事便既往不咎,但自入了
這董府,再若放任自流便是妾身失職了。」
「既然妹妹聲稱不知,妾身便明言了——身為董家女人,卻於喜堂上公然露
出身體任外人觀賞,丟我董家顏面,有紅杏出牆之嫌,此為一罪!有琴仙之才卻
敝帚自珍,嫁入已有一日而不曾獻藝,對夫君無忠勤賢心,此為二罪!洞房之夜
愜意昏睡,卻叫夫君勞苦耕耘,有悖尊卑四體不勤,此為三罪!」
說著凰羽衣厲聲冷笑:「有如此三罪而不知,還敢號稱什麼琴仙子,這般目
無尊長還不如奴婢村婦!」
聽了這三罪的雪發少女一時啞口無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且不說這些罪名
是否有理,她的衣服是董義撕破的,一直被抓住玩弄如何獻藝?至於懶惰一說,
實在體力不支能有何法?難不成縱是身死也要爬起來伺候夫君才算女德嗎?
這等責難不可能讓任何人服氣,倒像是逼她反唇相譏!
但恬淡仙顏未露怒容,姬靈曦輕輕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夫人之意靈曦已
明。那依夫人之見,該當如何?」
這般恭順卻是讓凰羽衣滿意一笑,執鞭小手輕輕揚起:「妹妹想必也聽過規
矩,家裡奴婢犯了錯妾身向來是剝光衣服吊起來鞭打的,不過妹妹初來乍到,脫
光就免了,現在這模樣倒也不錯。既是犯罪三條,便鞭三百,正好這下流的奶子、
屁股、腿心各一百,也教妹妹記好家裡規矩。」
這番話說得不容置疑,一來便將清麗仙子貶作奴婢,末尾卻又下流粗鄙,雪
發少女卻是不怒反笑,笑得優美雲淡風輕:「靈曦謝姐姐不脫之恩,那靈曦可需
吊在堂上,供外人觀瞻?」
「這府上皆是家裡奴婢,哪來什麼外人?」銀髮少女笑容嬌豔,遊於如瀑銀
絲的鳳凰也似被逗樂一陣清唳,「至於可要吊起,就看妹妹認錯是否誠心,妾身
聽說妹妹精通音律,不單能吹簫調琴演奏十八般樂器,還能用定荒侯的屁股彈出
天籟之音?今日不妨讓妾身開開眼界,妾身來做樂師,妹妹來做樂器,若彈奏得
好聽就免了妹妹吊刑,說不定還能減去些許鞭刑讓這水靈靈的身子少受點罪…
…妹妹意下如何?」
凰羽衣笑得欲豔,姬靈曦笑得越淡,她奏月清雪臀獨創仙樂按理是那日暖帳
中滅口的秘密,況且在這夢中世界歷史恐怕並未發生,凰羽衣不知是如何得知,
而今似已不掩赤裸惡意。
但她還是輕輕點頭,小臉嬌豔欲滴:「聽憑夫人吩咐。」
「那就快些挺胸抬頭,為妾身奏樂吧!」銀髮少女嫣然一笑,長鞭嘶嘶一卷
便破空而至,倒鉤鱗鱗似蠍尾蜂針,陰毒森森若蛇信海蜇,抽得天也慟哭日也黯,
毫不憐香惜玉咬向仙子白玉峰香!
「啪!」一聲脆響,嘶鳴半空僵。
玉手縛狂龍,星瞳鏡囂凰。
黑髮少女立於愛人身前,冷冷開口。
「既有此罰,請從月清始。」
霜言冷冽,卻亦合情。
凰羽衣為姬靈曦羅織的罪名落在凌月清身上同樣成立,且凌月清在這府中的
排位還在姬靈曦之下,先懲罰她也是理所當然。
銀髮少女卻只是望著凜然握住軟鞭的清冷少女,俏臉畫滿嘲諷之色。
「一介女流,也逞英雄?」凰羽衣冷笑著抬手拉鞭,遍佈纖毫鉤刺浸染淫毒
刑藥的鞭子卻嵌在冰滑指間,紋絲不動。
絕美臉龐飄起一抹紅豔,卻難看出羞惱倒將風情凸顯。衣袖半將嬌顏遮掩,
獨露出紅紫雙瞳陰霾浮現。
「果然是不識禮數的粗鄙軍婦,與蠻夷廝混得忘了祖宗的無賴痞女,怎麼,
你是想仗著這身蠻力以下犯上,用你那殺慣了婦孺的髒手逼宮奪位嗎?」
「月清並無此意,只是請夫人稍作考慮而已。」
莫名便被當面侮辱,黑髮少女並未惱怒,只是淡然地望著這高高在上的銀髮
少女。
最初的寒暄過後,這位來歷神秘的夫人就毫不吝挖苦嘲諷之意。
她是想激怒自己嗎?
「呵……」聽到凌月清如此回答,凰羽衣再度冷笑,心下卻是暗驚。
她手中這鞭子絕非凡物,製材便源於陰邪兇獸又萃當世至毒,煉極樂華精,
配合她精修秘法更是媚烈無比,尋常女子以皮膚捱上一鞭縱未直接潮吹也會被抽
去半條性命,便是武藝高強的巾幗俠女以兵器阻截,陰邪之力也會如影隨形侵入
身體,要不了幾鞭就能聽著欲死嬌罵,欣賞新生的淫娃雌犬一條。
可這凌月清自投羅網手握邪鞭,卻硬是憑精純至極的陰煞真氣將鞭中淫力滅
絕殆盡!需知雙方皆是陰寒之氣,一旦接觸便會交融混淆再難分清,凌月清能如
此乾脆地將淫力消滅而不傷己身,只能說明她對自身真氣的掌控已達匪夷所思之
境!
「不愧是封梟陰山定荒侯,不愧是當世第一天人境!」縱是眼高於頂的凰羽
衣此刻也不禁暗暗讚歎,在傳承斷絕的年代獨自踏破天埑抵達這般境界,縱是玄
鏡轉世,亦難掩才情天資輝耀古今!
此刻看似凌月清代閨蜜挨鞭倒顯苦情,可凰羽衣深知這一鞭根本沒傷到人家
細皮嫩肉半點,倒是她這比萬人性命還值錢的鞭子被這輕描淡寫一握幾乎半廢,
吃虧的是她自己!
但心驚之後,少女更生得意。
「凌月清啊凌月清,你自以為天下無敵便可一力將萬法破盡,又豈知中我之
計?」
此時此刻,絲絲縷縷細過髮絲百倍的絕媚妖氣正隨著淫毒滅絕侵入那寒瑩身
軀。
這是凰羽衣針對超凡女子的真正殺招,淬鍊至極的妖氣暗藏淫毒之內,至淫
毒破滅才似種子萌發,悄無聲息似水綿綿融入目標真氣。
凌月清的至陰真氣確實強得壓盡同類,但這絲絲妖氣狡猾善變更趁亂直入敵
後,比起鞭上淫力隱秘何止萬倍,縱以當世第一境界也絕難察覺。而一旦未能直
接除盡,這細微妖氣便自然融入四肢百骸之內,借太陰滋潤茁壯生長如一,淫染
經脈春暖竅穴,更匯入鳳靈根植臣服本性,將這亭亭玉立傲雪梅澆灌成牡丹兒妖
媚,墮入深淵不復歸!
這般侵蝕之下,黑髮少女肌膚逐漸溼潤呼吸也漸發急,尤為纖細的玉腿更是
不自覺微微夾緊,淡然雪顏卻不見半點羞憤訝異,顯然對自己生出的情慾毫無所
覺,不然以她性子定會拔劍拼命。
只是看著凜凜定荒侯這受種發情還不自知,仍擺著高冷架子的模樣,銀髮妖
精的心情就甘美得勝飲瓊漿。
她凰羽衣最愛的正是看聖人墮惡、神女墜淫,似凌月清這樣名揚天下又凜然
不容接近的少女名將正是她心中最適合調教成慾女蕩婦的爐鼎,眼下看這心性高
傲的獵物步步踏入陷阱,她幾要漏出笑容展開羽翼喚醒那邪種鳳靈,讓堂堂定荒
侯因扭曲本能跪倒在地,而後挑起那倔強下巴欣賞那幅羞怒表情。
那般歡愉,可遠勝過什麼功名利祿,江山社稷。
至於她那百媚降龍鞭?不過夢中贗品,有甚可惜?
心滿意得如此奸計,妖媚臉蛋卻不露半點欣喜,銀髮少女仍是那般威怒叵測
居高睥睨,嬌軀微顫似是被膽敢忤逆自身的側室氣得怒火中燒,實不過掩著濃濃
興奮之意,在這互不相讓的僵持中,逐漸獻上教冰塊將軍解風情的大禮。
「哼……」直至覺察妖氣已近飽和再難侵進,黑髮少女那裙紗自薄的腿心也
泛了晶瑩,見好就收的銀髮少女方才一聲冷笑奮力拔鞭,自拽不動將軍分毫倒似
惱羞成怒:「既然凌大將軍喜歡挨罰受辱,妾身自然不會不近人情,不過這身厚
肉糙皮妾身可打不動,何況以你之罪,用這鞭子可是太輕。」
「哦?」黑髮少女鬆開毒鞭,任這有靈性的刑器似遊蛇般瑟縮回銀髮少女袖
裡:「那就請夫人點明。」
「呵……」收回鞭子的銀髮少女只覺渾身綿軟發酥,心知是耗了太多妖氣,
便知女將何等浸淫,心中歡喜越多嘴上卻愈不客氣,順勢倚在凌空花座,居高臨
下狠漠斜睨:「三房凌月清!姬靈曦三罪你皆同犯,除此之外還對官人無禮侍妾
本分不盡,更妄圖刺殺親夫,此滔天罪孽,縱是貶入九幽也難贖!」
凰怒輝輝,鳳舞煌煌,怒叱間銀髮少女雙眸耀起似星辰日月,玉宇顫慄乾坤
動驚,卻令女將仙子皆疑心。
刺殺親夫?
仙子安分守己對此事雲裡霧裡,女將自是心知肚明,卻只揚首抬眉,直望妖
瞳兇戾。
「刺殺親夫?夫人何出此言,」
雖說她不會承認董義是自己丈夫,但襲殺之事皆在夢境輪迴之前,這回她可
稱得上「百依百順」,未有半點侵犯之舉。
直接責難她刺殺親夫,這位疑似幕後黑手的少女是打算將一切挑明瞭?
被少女名將平靜注視著,銀髮少女忽笑嫣然,火海妖霧盡消弭:「妾身說的
自然是妹妹將夫君追殺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逃進祁連山裡,若不是妹妹逞兇,那
日妾身也遇不見夫君。」
說到這裡,凰羽衣語氣甜蜜笑臉上卻不見半點愛意,好似不過他人事蹟。
凌月清面無表情眸子微閃,她記得這場夢中的董義似乎無有敗績,怎會被她
追進山裡?
她指代的……是夢境外的現實?
凰羽衣的意思令她捉摸不透,但她本也無需捉摸。
「夫人的意思是月清功過相抵?」黑髮少女定定望著花座,要說難以捉摸,
她也不比人輕。
「笑話,你何功之有?」銀髮少女語氣忽又冷厲:「雖說昔日尚未成親,但
你險些殺害夫君,成親時非但不縛面銜玉,還恃寵而驕對夫君假以顏色閉宮鎖穴,
不修妻妾賢德而效潑婦暴戾。此等重罪非鞭笞可抵,需以此物濯洗罪軀!」
凰羽衣冷叱間一根玉杵已握在手,其形非美非醜,其色不濁不清,只是看這
壯如兒臂的器物被纖纖玉指掌握,便有股淫靡燥意撩撥於心。
握著玉杵的少女似乎更增底氣,炫耀般將這白柱舉在眉前,一條條青蔥般的
玉指撥絃似地撫過球狀前端,卻若拈出幾縷絲線曖昧地籠在唇前:「你不妨猜猜
此物有何用處。」
「夫人既有此言,自是責罰刑具。」凌月清望著那教人精移神駭的不詳玉杵
毫不避讓,反似欣賞神兵目露精光:「倒稱得上堅硬,但還是先前蛇鞭更合夫人
脾氣。」
被比作蛇蠍美人的凰羽衣也不惱,纖指似靈蛇般遊過玉杵,嘴角輕勾得意:
「此物佛陀開光、聖人點化、千古大帝欽賜命,乃專懲無德蕩婦如意寶杵,只需
將其插入女陰,是忠是奸自可辨明。」
說到這,銀髮少女輕飄飄抬手將玉杵拋去:「既然你自認無罪,便將此物納
入下體,若你當真冰清玉潔坦坦蕩蕩自可無恙,但只要你因這法器生了半點下流
淫慾,此寶便會叫你如墮地獄!」
黑髮少女接過玉杵,冷然不語。
玉杵入手只覺冰涼堅硬,涼是尋常玉器的涼,硬卻似勝天下神兵。比起那倒
鉤猙獰蛇鳴軟鞭,此物狀貌實是平平,渾圓一柱前端卵形,既無雕刻更無紋飾,
樸實無華全不似所稱神奇。
此物似乎不足為懼,大婦妖言卻荒謬至極。尋常女子花徑焉可容納這般粗壯
不裂身軀,至於分辨忠奸,更不過信口而已。
但她只是望向銀髮少女:「將此物納入下體,如此而已?」
銀髮少女含笑未答,卻看向了凌月清身後似雪仙影。
璃音宮傳承的姬靈曦仙子只是矜持地掩住春衫淫露,面對凰羽衣目光也只是
平靜迎上,若雲似嵐不曾言語。
先前凌月清代她挨鞭,頂上責罰敵意,這被人私下稱為賢內助的仙子倒只是
安心受著保護未發一語,看來這兩個女人的關係不像傳聞中那樣深厚?還是說她
們的情誼已完全不需做作言語?
許是覺得可笑輕哼一聲,銀髮少女譏諷地俯瞰黑髮少女:「如此而已?呵,
妹妹還真是沒有半點忠貞可言!不過這回倒是遂你心意,不必動你頑固腦筋,把
這寶貝插進去就行,不過嘛……」
凰羽衣神秘莫測地笑了笑,蛇鞭再次於手中揚起:「二房妹妹仍是要罰的,
況你袒護同黨以下犯上,理應二人同罪。」
長鞭似妖龍而舞,花座上的少女笑容愈發妖冶:「二房妹妹捱打時你就乖乖
伺候這根玉寶貝,不許放開也不許吞盡,至於要不要拿來宣淫隨你自己。但需記
得,期間你需夾緊玉杵不需灑落一滴,若是灑了……呵呵,一滴便是二房身上鞭
子一記!」
「好了。」銀髮少女愜意地搭起玉腿,異瞳中冷芒凜冽:「動手吧。」
聽到如此要求,座下的兩名少女未有多少表情,縱橫天下的清冷女將只是深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