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豔女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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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5-07

罪,若是現在強行離開,也不知去哪裡找這極樂真人。

  正想著突然感覺臀上一陣劇痛,卻是一個衙役等得不耐煩了,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方碧心冷哼一聲,運起內力,那衙役又是一腳踹過來,剛踢到屁股就一個筋斗飛了出去,撞在對面的牆上。

  另一個衙役大怒,舉起水火棍便要向方碧心打去,那獄卒伸手勸住,諂笑道:

  「哥哥不必動怒,看小弟今後怎麼招待這位女俠。」兩個衙役這才哼哼唧唧的離開,獄卒冷笑一聲,道:「這位女俠,請吧。」方碧心一聲不吭的進了牢房,不一會兒獄卒也離開了,四周慢慢安靜下來。

  方碧心見四周沒了人,施展縮骨功,兩隻手從枷中縮了出來,手伸入裙下撫摸飽受笞楚的臀瓣,她的褻褲在公堂上已經被褪去,此時紗裙之下便是嬌臀,原本嬌俏的臀部現在紅紫腫脹,散發出大量熱量。

  方碧心在挨板子時用內功護住屁股,因此臀皮始終沒有破裂,可方碧心初出茅廬,不知道公堂板子的奧秘。有時候臀肉被打得皮開肉綻,雖然當時很痛,後面也會留下板花,但卻容易康復。而像她一樣屁股被打得異常腫脹卻不出血的,雖然捱打的時候不怎麼疼,打完後臀內卻會有淤血,淤血放不出來便會疼痛異常。

  方碧心手上運起內力,在臀上揉搓,臀肉表面的淤血漸漸散去,可是臀肉內的淤血卻遲遲散不掉。方碧心卻是低估了那些衙役,衙役打板子也可以說是一門學問,據說最後的最高境界是用板子打豆腐。

  最厲害的衙役即可以將板子打的啪啪作響,但是豆腐卻絲毫無損;也可以將板子打的悄無聲息,豆腐表皮無損,但是裡面卻已經變成豆腐渣。山陽的衙役雖然沒這麼大本事,卻也能將臀肉深處打出淤血。

  方碧心使盡渾身解數,也沒法化掉臀肉深處的淤血,兩瓣翹臀仍然滾燙不已,淤血腫脹引發的疼痛漸漸發作,如潮水般一陣陣襲來,方碧心額上漸漸滲出香汗,面目也因為疼痛漸漸扭曲。

  方碧心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疼痛,心想:看來只能放出淤血才能緩解疼痛,可是身邊沒有了利器,如何能割開臀肉。左思右想之下,方碧心俏臉一紅:難道要讓那些衙役獄卒把我屁股打得皮開肉綻,才能放出淤血?

  她又想了一會兒,發現除此之外毫無辦法了,想至此,屁股彷彿回憶起公堂上所受的笞楚,兩瓣臀肉一頓痙攣。

  方碧心漸漸下定決心,便打算找獄卒碴好挨頓板子。她還未想好法子便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急忙把手又縮排枷內。腳步聲突然停了下來,方碧心抬頭一看,四五個獄卒已經打開了牢門,七手八腳地將她從地上提起,為首的胖大獄卒獰笑一聲:「方女俠,有請了。」

  幾個獄卒簇擁著方碧心往外走去,他們的手也不閒著,在女俠翹臀上又揉又捏,方碧心也不掙扎,讓他們任意施為,不時發出一聲低吟。

  不一會兒,幾個獄卒把方碧心帶到一間燈火通明的屋子裡,方碧心環顧四周,四周牆壁上掛著拶子,夾棍等刑具,牆角斜靠著各種刑杖板子,中間卻是一張寬寬的長凳,

  長凳前端有一道凹槽,末端卻是一個固定在凳子上的腳枷,顯然是專門用來打板子的。一個人慢慢從外面走了進來,正是滿面春風的劉威。

  劉威這次卻學乖了,在離方碧心兩三步處停了下來,諂笑道:「方姑娘現在從我還不晚,我可以讓你過幾天舒心日子,否則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碧心冷哼一聲,一口唾沫便向劉威吐去,唾沫是用內力催動的,無異於一塊石頭,劉威躲閃不及,正中臉頰,頓時腫了起來。

  劉威大怒,歇斯底里地叫道:「給我打!往死裡打!不把她的屁股打爛不準停!」

  兩旁獄卒一擁而上,將方碧心按趴在長凳上,將死囚枷的下端嵌入凹槽,兩隻腳夾在腳枷中鎖上。劉威見方碧心手腳都已經被鎖住,鼓起膽子走到刑凳旁,掀起方碧心的紗裙,露出兩瓣遍佈板痕的紅臀。

  「啪啪」劉威在紅臀上重重拍了兩下,獰笑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來自老子的下場,我會讓你後悔長這兩瓣屁股。」方碧心既然已經決定挨這頓板子放出淤血,便撤去了護體真氣。

  兩旁獄卒沒讓她等太久,「嗖」的破風聲如期而至,「噼啪」竹板擊打皮肉的聲音隨之而來,「哇」方碧心的慘叫聲也沒有缺席。

  方碧心在撤去護體真氣的情況下,皮肉強度便如普通女子一般,而獄卒用的卻是拷打大漢的毛竹大板,這讓她如何能熬得住,一板子下去就讓她感到什麼是絕望,但見方碧心紅腫的臀瓣上又多了一條顏色更深的板痕。

  板子疾風驟雨般往方碧心臀峰打去,不過十板過後,臀峰上便已是一片青紫,方碧心手和頭均被死囚枷枷住,動彈不得,只得扯著嗓子號叫。板子頗為沉重,在兩個獄卒手中卻和玩具一般不停地舉起砸下,不一會兒又打了十幾板子,但見方碧心地臀峰已然泛白,獄卒們頗有經驗,知道方碧心的臀翹快要破皮了。

  此時方碧心叫得喉嚨都快啞了,頭或昂起或低下,玉手或握拳或張開,玉足或蜷縮或伸直,好不悽慘。掌刑獄卒要在劉威面前顯露手段,毛竹大板直往臀翹發白處打去,收板時卻將板子一拉,竹板毛糙處與發白的臀皮一摩擦,方碧心的臀峰頓時破皮,「呃啊」方碧心發出一聲駭人的慘叫,暈了過去。

  早有一個獄卒侯在方碧心前面,拿起一瓢井水便往她臉上潑去,方碧心剛清醒一些,後臀上又是劇痛襲來,掌刑獄卒根本不給她一絲一毫的休息時間。臀上只要破了一處,其他地方便會很容易打破,又是劈里啪啦十幾板下去,方碧心的臀峰已然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肉,方碧心已經叫得喉嚨沙啞,只能直著脖子張大嘴,大口喘著粗氣。

  又是幾板子下去,方碧心的臀峰已經是血肉模糊,沒有了容刑之處。掌板的獄卒便開始盯著方碧心的腰臀相接處,臀腿相接處,以及臀面責打,竹板與皮肉接觸時的「噼啪」聲不絕於耳,中間夾雜著劉威得意的笑聲,又打了一百多板後,方碧心的整個臀部都已經是血肉模糊,從腰到大腿鮮紅一片,鮮血順著刑凳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灘血水,方碧心已經失了聲,耷拉著腦袋張大嘴,似乎想說些什麼,雙眼已然迷離。

  又是一瓢井水潑來,方碧心漸漸恢復了神智,兩瓣嬌臀雖然如錐心般劇痛,卻已經沒有了淤血腫脹的感覺,板子卻仍在臀上肆虐,方碧心正要運起護體真氣,忽然感覺兩瓣臀瓣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灼痛,如同被千萬只蜜蜂蟄到,隨即一股皮肉燒焦的氣味傳來,眼角的餘光看到劉威拿著兩根烙鐵站在自己身後,一臉獰笑,方碧心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說出來,腦袋往死囚枷上一垂,暈了過去。

  劉威卻還未解氣,剛想吩咐獄卒潑醒方碧心繼續笞臀,身旁一個小廝卻是一臉諂媚,上前說道:「少爺,不能再打了,您要把這賤人獻給真人雙修,現在把她屁股打成一灘爛肉,真人還哪有心情享用啊,必然不會高興。」劉威想了想,點點頭說道:「你說得有道理,我倒是未曾想到,現在這賤人的屁股已經被打得沒法看的,這該怎麼辦。」

  說罷轉頭看一看刑凳上方碧心的屁股,哪裡還有剛上公堂時的風流韻態啊,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渾圓挺翹,可之前的屁股粉嫩如月,彷彿能掐出水來,而現在兩片臀瓣上卻橫七豎八的遍佈著血口子,血口子裡還在滲出鮮血,血腥味中還夾雜這些許騷臭味,這是方碧心被笞臀時苦熬不住,屎尿齊出了,就這個爛屁股只會讓人聞之作嘔,哪裡能勾起人的慾望。

  那小廝諂笑道:「小的倒是有個主意,城裡倚翠樓裡有種專門治療笞傷的藥膏,叫做生肌舒痕膏,樓裡的姑娘常被老鴇龜公責打屁股,皮開肉綻也是常事,抹上這種藥膏不出幾天便能恢復如初。」

  劉威拍了拍小廝的腦袋,笑道:「你這奴才倒是有辦法,快去取這藥膏,辦妥了有重賞。」

  小廝屁顛屁顛地離開了,劉威又吩咐兩旁獄卒道:「你們把這賤人帶下去,等拿到藥膏後好生塗抹醫治,治好了有重賞!」兩旁獄卒均是一臉喜色地應承下來,上前去開啟方碧心地腳枷,再把撩到腰處的紗裙放下來,臀上的鮮血頓時浸透了翠綠的紗裙,裙上赫然映著一個蜜桃狀的紅色形狀,兩個獄卒又從凹槽處提起死囚枷,將方碧心上身從刑凳上攙了下來,方碧心還在昏迷中,剛從刑凳上來便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兩旁獄卒連拉帶拖把方碧心拉回了牢房。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碧心漸漸從昏迷中醒來,臀上一陣劇痛襲來,幾乎又痛暈過去,回想起在刑房裡那頓板子,臀肉不禁痙攣不止。

  忽然聽到有人打開了牢門,卻是一個年老的禁婆,手中拿著一個白色的瓷瓶,還有一些白布以及其他的工具。那禁婆輕聲道:「姑娘,我來給你抹點傷藥。」方碧心不知道他們又想怎麼折騰自己,臉上露出狐疑之色,禁婆說道:「姑娘別疑神疑鬼了,你這個爛屁股還能怎麼折騰,我真的是幫你抹傷藥的。你的屁股都皮開肉綻了,如果不抹藥的話重則發炎潰爛,性命不保,就算僥倖活了下來也會留下大片板花,你想想粉嫩的嬌臀上遍佈青紫的板花,還怎麼嫁人,怎麼侍奉相公。」

  方碧心聽罷,扭扭捏捏地點點頭,對禁婆說道:「那麻煩婆婆旁我抹藥了。」說罷,把死囚枷擱在地上,身子趴在地上,後臀上的一片鮮紅格外顯眼。

  禁婆靠近方碧心臀部看了看,說到:「姑娘,裙子都黏在傷口上了,要用小刀割開才能上藥,你且忍忍。」

  說罷用小刀沿著方碧心的臀縫割開,再慢慢從臀縫從兩側掀起紗裙,紗裙有些地方已經被鮮血黏在傷口上,掀裙子的時候帶起傷口,方碧心疼得面目扭曲,「哇」的一聲大叫起來,疼痛堪比臀上又捱了一板。

  禁婆說到:「姑娘再忍忍,一會兒就好了。」

  大約一炷香後,禁婆放下了小刀,臀上粘著的紗裙已經被清理乾淨,禁婆看了看方碧心臀上遍佈的血口子,嘆道:「姑娘,你真是受苦了。」方碧心已經疼得粉面扭曲,渾身上下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對禁婆說到:「婆婆,快幫我傷藥吧。」

  禁婆點點頭,用清水先沖洗了一下傷口,將臀上的血水沖洗乾淨,赫然又看來兩瓣臀瓣上都有一塊三角形的烙鐵留下的傷口,又嘆了口氣說到:「姑娘,我要先把你烙鐵傷口上的肉剔去才能抹藥,你且咬著這塊白布。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臀上被烙焦的肉已經被清除乾淨,方碧心已經快把嘴裡的白布給咬斷了,渾身溼透,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禁婆隨即再往方碧心臀上抹上藥膏,頓時臀上一陣涼爽。

  方碧心一時面色潮紅,「嗯」地叫出聲來,過了一會兒,禁婆已經將方碧心臀上塗滿了藥膏,一時間鮮紅的臀瓣上覆蓋了一層白膜,隨後禁婆又再臀上裹上白布,叮囑道:「方姑娘今晚就不要亂動了,以免傷口裂開,明日我再來幫你換藥。」

  方碧心臀上的涼意一陣陣襲來,舒爽不已,面色紅潤異常,花穴中已經隱隱有些溼潤,聽到禁婆這回,趕緊回答到:「真是多謝婆婆了,婆婆大恩,碧心永世難忘。」禁婆笑了笑,擺擺手離開了牢房。

  禁婆後面陸續來了多次,幫方碧心換藥,方碧心的臀傷也漸漸好轉。牢裡狹小黑暗,難辨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知過了多少天,方碧心心想:也不知極樂真人到底出關了沒有,現在便要準備好了,到時極樂真人過來,務必一擊必中,也算沒這幾天屁股沒白吃這麼大苦,等殺了極樂真人後再扭開枷鎖,衝出大牢去找王元和劉威報這笞臀之仇。

  正想著的時候,禁婆推門進來了,手裡仍然捧著傷藥,可方碧心卻隱隱感覺有些不妥,卻又說不上來。禁婆揭開裹臀的白布,輕輕撫摸著方碧心的嬌臀,對她說:「姑娘,你的傷可算是痊癒了。」

  說罷便取出一面鏡子,將嬌臀照給方碧心看,方碧心的頭被死囚枷枷住,勉強轉了轉頭,卻見鏡中的臀上已然沒有了一絲傷口,原來皮開肉綻的地方已然長出了新皮,粉嫩如玉,彷彿新生兒的皮膚,整個臀面雖然雖然顏色不一致,卻恢復了之前的嬌俏可人。

  方碧心心中一喜,便不再盯著鏡子了,頭目視前方,笑容滿面得說到:「這些日子可真是勞煩婆婆了,碧心真是無以為報。」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陰測測地聲音:「那你就用身子來報答我吧。」方碧心大驚之下,還沒來得及運功扭斷枷鎖,後背六處大穴已被制住,頓時動彈不得,只能戴著枷趴在地上,翹臀高高聳起。

  禁婆走上前去,揭去人皮面具,大笑:「哈哈哈,方女俠沒料到吧,我昨日已然出關,劉威向我稟報之後我便心生一計,殺了禁婆再仿照她的面目易容,沒想到如此輕鬆便把你制住了,如果正面交鋒我怕是勝不了你。」方碧心動彈不得,俏臉急得通紅,嬌聲怒罵道:「淫魔,有本事就放開本姑娘,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極樂真人哈哈大笑,並不理睬,自顧自將方碧心擺弄成跪姿,怒龍直往方碧心花穴插去,方碧心還是處子之身,頓時疼痛得叫出聲來。

  但更可怕的事還在後面,方碧心突然感覺自己的渾身內力正從丹田往花穴處飛速流動,極樂真人一邊在她花徑裡抽插著肉棒,一邊哈哈大笑:「方女俠,你的處子元陰和全身內力已經全都歸我了。」

  方碧心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啊啊」發出母獸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大牢,中間夾雜著極樂真人得意的笑聲。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方碧心的叫聲漸漸變弱,極樂真人一臉滿足地從她的身後離開,大踏步地走出牢門,對早已等候在外的劉威以及諸多獄卒說:「這女人已經內力全失,和普通女子無異了,本座就賞給你們了。」說罷,極樂真人滿面春風地離開了死牢。

  方碧心仍然想要運起內力,丹田內卻是空空如也,她駭然發現,自己沒有了內力,便真正變成了一個等待處刑的死囚,再也逃不出去了,不禁陷入深深的悔恨中,自己為什麼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不但自己的少女嬌臀在公堂、在大牢飽受笞楚,皮開肉綻,數次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盤。如今更是失了貞潔,失陷在這不見天日的死囚牢內,待到秋後還要被處決。

  正在方碧心心亂如麻,無比懊惱之際,牢門外傳來嘈雜的淫蕩笑聲。方碧心剛被極樂真人擺弄成跪姿,臀部高高翹起,甚是不雅,趕緊想要起身,卻沒想到自己失了內力,哪裡能支撐得起這二十五斤、精鋼製成的死囚枷,頓時一陣踉蹌,跌倒在地,又恢復了之前趴在地上的姿勢,但見臀部高聳,曲線甚是迷人。

  劉威等人一臉淫笑,闖了進來,劉威大踏步上前,一腳踩住方碧心的腳鐐,兩隻大手便放在了方碧心的嬌臀上,揉搓不止,兩瓣臀肉在他手下忽圓忽扁,變幻出各種形狀。

  隨後他又將手掠過方碧心的幽谷淫縫,兩支手指插入那幽穴之中,輕輕摳弄,笑道:「上次我在公堂上這麼折騰方姑娘你的時候,你可是給了我一腳,今天看你還能不能再踢我啊。」

  方碧心羞憤難當,奮力想要掙扎,可是手和頭都被鎖在死囚枷內,動彈不得,枷身沉重,上身也根本起不來,腳鐐又被劉威踩住,雙腳只能小範圍晃動。於是乎,方碧心的掙扎便只表現在腰臀的扭動上,但見纖腰款款,嬌臀卻是在左右扭動,方碧心的臀肉著實豐滿,臀部扭動時兩瓣臀肉也是肉浪滾滾。

  劉威和幾個獄卒見此豐盈美麗的肉體,哪裡還能忍得住,紛紛提槍上馬,一時之間,小小的牢房裡充斥著皮肉碰撞聲、男子的喘息聲、女子的嬌喘和怒罵聲,直至深夜方休。





  第三章

  幾日後,王元和劉威在州府後堂暢快地飲酒作樂,劉威笑道:「姐夫,真是多虧你了,方碧心那個賤人竟敢和我作對,我就讓她公堂上吃筍炒肉,大牢裡吃大肉棒,我早就說過要讓她後悔長個屁股,此番她公堂上捱了兩百多板,大牢裡又熬了一百多板,兩瓣屁股上都沒有可以捱打的地方了,你是沒瞧見她在大牢裡那個慘樣,姐夫不如也去大牢嚐嚐那賤人的大屁股。」王元連忙擺了擺手,連聲說到:「我可不敢,要被你姐姐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

  兩人相視一眼,都哈哈大笑。

  忽然,蔡師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一臉焦急的神色。王元見狀,心中一緊,連忙問道:「師爺,發生什麼事了,這麼著急。」蔡師爺連忙說到:「那方碧心的案子的卷宗到了路里,被孫提刑發現了問題,孫提刑發來公文,說過幾日便要來山陽重審此案了。」王元嚇得杯子都掉到地上了,連忙問劉威、蔡師爺:「這可如何是好?」蔡師爺摸了摸山羊鬍子,說到:「這孫提刑素有能吏之名,今番來此可不好對付,萬一被他發現了什麼端倪,劉公子只怕是要吃官司,大人這知州之位怕也是坐不穩了。」

  劉威思考片刻,說到:「不如繼續拷打方碧心,逼她別翻供。」王元搖了搖頭:「不行,別說這方碧心是個江湖女子,意志堅強,只怕再重的酷刑也壓不倒她,孫提刑又不是傻子,一看到滿身刑傷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劉威又說:「那就給他送錢,用錢砸暈他。」

  王元又搖了搖,說道:「據說孫提刑不怎麼貪財,送錢怕是沒用。」蔡師爺突然插嘴道:「我想起來了,聽說孫提刑最喜歡名家字畫,劉公子家中不是有一幅王羲之的真跡嘛,送給他一定管用。」劉威面露肉疼的表情,想了一會兒說:「好吧,就這麼幹,我也豁出去了,還有,其他人證物證務必要搞定,把這案子做成鐵案。」商量完,他們三人便各自離去,開始準備了。

  方碧心之前幾天日日被凌辱,前後庭都被享用過了無數次了,這兩天卻是一反常態,死牢內幾個禁婆為她沐浴梳妝,尤其是仔仔細細地清洗了前後庭,又為她換上了一套半新不舊的赭色囚衣囚褲,方碧心光了好幾天的嬌臀終於有了點遮掩。

  方碧心心中疑惑,她雖然初出江湖,經驗不夠,卻還是有點常識的,看這陣仗,應該是上面的人來提點刑獄。方碧心頓時一陣驚喜,自己失了武功,沒法強行逃出去,只能走這個正常途徑,到時候自己只要訴說前因後果,應該不難脫罪。

  想至此處,方碧心不禁喜上眉頭,連不堪入口的牢飯都多吃了兩口。

  幾天之後,山陽府衙大堂內,三班衙役拄著板子侍立在大堂兩側,明鏡高懸的匾額高高掛起,匾額下是兩張案臺,一大一小,大的案臺上擺放著驚堂木、令籤等物。

  忽然後堂傳來一聲大喝「升堂!!」,眾衙役連忙拄板擊地,口中低沉地念到「威……武……」,兩個身穿官袍的人從後堂緩緩進來,知州王元坐在了小案臺後面,坐在大案臺後的卻是一個美鬚髯的中年男子,正是孫提刑。

  孫提刑坐定,吩咐左右帶上人犯,左右衙役大喝「帶人犯方碧心!」不一會功夫便聽得堂下傳來腳鐐拖地的聲音,方碧心被兩個衙役簇擁著上了堂來,方碧心雖然屢遭笞責,受盡凌辱,卻仍是柳眉如煙,明眸紅唇,只是臉上有些憔悴。

  方碧心頸上的死囚枷是實木和精鋼製成的,重達二十五斤,如今她失了武功,扛著重枷,步履蹣跚,手腕和腳腕上還各有精鋼鐐銬,這副刑具讓方碧心在牢裡吃盡了苦楚,不說吃飯睡覺不便,便是便溺也是極為煎熬,牢內每日只有早晚兩次將方碧心的雙手從枷鎖中放出,以供飲食便溺,若其他時候想要便溺,要麼忍著,要麼直接拉在身上,當真是屈辱無比。

  方碧心略微抬頭看了看堂上諸人,一下子便看到了國字臉、一臉肅穆的孫提刑,心想:這個官員儀表不凡,正氣凜然,想必是個正直的人,看來此番脫身有望。於是一下跪倒在地,嬌聲大叫:「大人,民女冤枉啊。」王元大怒,大喝一聲:「大膽犯女,公堂之上竟敢大聲喧譁,左右與我拖下去重重笞臀。」

  孫提刑一揮手阻止:「王大人還未審問便要責臀,莫不是別有所圖,來人,先去掉堂下人犯的枷鎖。」

  王元唯唯諾諾,口稱不敢,兩旁衙役上前,去掉了方碧心的死囚枷,方碧心戴了許久的重枷,便感覺肩頭一陣輕鬆,心中也是一暖。

  孫提刑道:「方碧心,本官已經看了案件的卷宗,你剛剛口稱冤枉,卻又為何在供狀上簽字畫押啊?」

  方碧心自然不提自己畫押是為引誘極樂真人,說到:「是知州大人屈打成招。」孫提刑一臉嚴肅,沉聲道:「你可知道依我朝律例,你這屬於當堂狀告官員判案失職,無論有理無理,需先打三十大板,你還願不願意翻供?」方碧心低了低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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