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豔女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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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5-07

聲道:「民女有天大的冤屈,願意挨這三十板子。」孫提刑點了點頭,扔出六根令籤,大喝一聲:「給我打!」旁邊兩個衙役聞令,便提著毛竹大板上前來了,方碧心身後又上來一個衙役,打算剝下方碧心的囚褲。

  孫提刑見狀,一拍驚堂木,大聲說:「放肆,依本朝律例,女子非淫邪之罪不得去衣笞臀,女子挨板子時也應該用鴛鴦板子,怎麼能用毛竹大板,爾等竟敢視律例如無物,真是豈有此理!」

  幾個衙役連忙告罪,趕緊從刑室取來鴛鴦大板,須知這毛竹大板長三尺,寬二寸,沉重異常,而鴛鴦大板卻是明顯小了一號,方碧心餘光瞟到鴛鴦大板,也是長長舒了一口氣,之前在公堂上,在大牢裡的毛竹大板痛打嬌臀已經留給她很大的心理陰影,現在每次看到毛竹大板臀肉便會一陣抽動。

  方碧心見掌板衙役已經拿著板子站在自己臀後兩側,順從地趴在了地上,兩個衙役上前用刑杖叉住方碧心的後頸,身後一衙役又摁住了她的的雙腳,方碧心也是久經板場了,雖然沒有了內力,卻還是繃緊了臀部肌肉。

  板子沒讓方碧心久等,立刻帶著呼呼的風聲扇了下來,擊打在臀上發出「噗噗」的悶響,方碧心之前挨板子的時候都是裸臀的,竹板擊打在皮肉上的聲音是「噼啪」的清脆聲響,若是打得又急又快時,「噼啪」之聲交織在一次,端得是清脆悅耳,而隔著衣褲笞臀時發出的悶響就毫無觀賞之處了。

  當然,這些只是對旁人來說的,對於受刑人來說無論怎麼打皮肉之痛都會讓人呼天搶地。方碧心雖然感覺這鴛鴦板子沒有毛竹大板疼痛,但屁股畢竟是血肉做的,哪裡能和堅韌的竹板抗衡,三十大板下來,她已是香汗淋漓,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孫提刑見板子打完,聞到:「方碧心,說一說你的冤屈吧。」方碧心便把自己在小福樓內劉威手下救下一對父女,被抓進縣衙受盡笞臀夾乳之苦,隨後招供的事講了一遍。

  孫提刑聽罷,點了點頭,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傳劉威。」劉威上堂,跪著對孫提刑說:「大人明鑑,小可剛在堂外聽到這刁女的言語,當真是一派胡言,明明是這綠林女賊看中我的容貌和家財,企圖在酒樓強迫我娶她,在下看出她已非處子,甚至可能閱男無數,嚴詞拒絕。她惱羞成怒,易於加害我,小可護院奮力擋住,被她殺死一人,殺傷數人。幸好楊捕頭及時趕到,擒住了她,知州大人依律判她秋後處斬,已經是從輕發落了。」方碧心聽到劉威的話,又羞又怒,朝著孫提刑大聲道:「大人,他一派胡言。」孫提刑眉頭一皺,吩咐左右傳人證上堂,小蓮父女和酒館掌櫃顫巍巍地上堂,驚恐地看了劉威和王元一眼,聲音發抖地說:「正如劉公子所說,那女子逼劉公子強娶她,被拒絕之後便動手打人。」

  方碧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著小蓮父女,父女二人不敢和她對視,趕緊低下頭去。方碧心對孫提刑說道:「大人,他們定然已經被劉威威逼利誘,怎麼敢說實話,大人可問一下堂外觀審的百姓,劉威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孫提刑便讓衙役出去問,只聽到門外聲音此起彼伏:

  「劉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城裡姑娘哪個不想嫁給劉公子,你這女賊也配。」方碧心的腦袋頓時嗡嗡作響,她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張羅網之中,劉威和王元已經把什麼都安排好了,就等自己往裡面鑽。她抬頭一看,孫提刑已經是面色鐵青,但聽得他說:「傳穩婆。」

  穩婆一會兒便上堂來,方碧心腦子已經懵了,任由穩婆檢查,穩婆檢查完,稟報說:「這女子已非處子,且四處顏色頗深,已與多人交合過了。」孫提刑大怒,「啪」拍了一下驚堂木,對方碧心大喝:「大膽刁女,先前本官看你美貌異常,還不信你會犯此重罪,有心為你查明真相,沒想到你卻如此蛇蠍心腸,事到如今,還有何話說?」

  方碧心已是百口莫辯,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孫提刑上,不停磕頭:「民女實在是冤枉,這些人都是劉威收買的,我的身子是被他師傅破的,求大人明鑑啊!」孫提刑大怒道:「好一個刁女,事到如今還敢攀汙他人,來人,給我重打六十大板!」

  說罷便將十二道黑頭籤丟了出去,又吩咐道:「既是個淫邪女賊,你們有什麼手段都用上吧。」

  須知這公堂上的紅頭籤表示重打,而黑頭籤則是往死裡打。兩旁衙役領命,一擁而上,先是用刑杖叉住後頸,兩個衙役再上前摁住方碧心的肩膀,身後一個衙役又按住她的雙腳。

  方碧心猝不及防,正欲掙扎,卻已被摁得死死,只有腰臀還有活動空間,方碧心明知是無用功,卻還是奮力掙扎,在旁人看來,方碧心的纖腰左右扭擺,嬌臀上下聳動,看得周圍衙役簡直要鼻血直冒了。

  孫提刑冷哼一聲:「果然是個淫蕩的刁女,左右拿出手段,給我好好伺候。」方碧心身後又走上來一個衙役,將她的囚褲直接剝到腳踝處,囚褲內沒有褻褲,方碧心的嬌臀便完完整整的展現在整個公堂之上,那臀還是渾圓如一輪滿月,挺翹如一座肉丘,美中不足的是兩瓣嬌臀上遍佈剛長出來的新皮,顏色較原來粉嫩的肌膚深一些,不過多看看也別有一番風味。方碧心將雙腿並得緊緊,不過她畢竟已經破處,雙腿間終究有縫隙,後庭和幽穴在縫隙間若隱若現。

  方碧心繃緊臀部,靜靜地等待板子對嬌臀的親吻,卻遲遲等不到。

  突然方碧心感到一隻粗糙的手指在向她的臀溝侵入,她頓時感到全身的血都湧到了腦門,急忙夾緊臀溝,想要阻止那隻手指的入侵,可臀肌如何和手指抗衡,那手指繼續往裡面深入,一下子就插進了方碧心的後庭裡去。

  後庭柔弱,如何頂得住粗糙手指的摳弄,頓時如火燒一般,方碧心的腦子裡轟轟地亂響,眼前一片漆黑,幾乎暈了過去。原來這是公堂上針對女犯的一種酷刑:摳屁眼,這種酷刑不僅能給女犯帶來痛苦,更帶來無窮的屈辱。

  方碧心還未從後庭的疼痛中緩解過來,耳旁已經傳來板子揮舞的破風聲,「噼啪噼啪」,兩記板子已經和兩瓣臀肉進行了碰撞,雖然是先後打的,中間間隔卻是極短,兩記竹板著肉聲幾乎連成一聲,比尋常竹板擊臀聲更為清脆。

  原來這次所用板子已然不是鴛鴦板子,而是標準的毛竹大板,這些板子浸在一個木桶裡,木桶中是尿水、鹽水、辣椒水的混合物,竹板在笞臀時上面還有水漬,因此擊打在臀肉上水花四濺、格外清脆。

  當然,清脆悅耳是旁人認為的,對方碧心來說「噼啪」之聲無異於地底惡魔的號叫,兩板子著肉處如火燒一般,疼得她「哇啊」大叫起來,吃打處的臀肉頓時留下兩道紅稜,但見紅稜明顯比其他地方凸出來一些。

  兩條毛竹大板伴著衙役的計數上下翻飛,轉眼間已經打了十板,這十板卻不像之前集中打在臀峰上,而是遍佈整個臀面,「嗯啊」「呃啊」方碧心的慘叫聲響徹公堂。

  十板打完,兩個衙役退開,將兩條板子浸入木桶中,旁邊又上來兩個新的衙役,均是膀大腰圓、滿臉橫肉之人,二人從木桶中拿出兩條新的板子,在方碧心臀後站定,方碧心瞥見那兩個衙役,心中一顫,頭部卻被刑杖叉住,抬不起來,只得以頭捶地,扭腰撅臀,朝堂上大叫:「大人,民女冤枉啊!」孫提刑卻一言不發,只揮手讓人快打,掌刑衙役早已按捺不住,揮起板子往那兩團風流肉上狠狠笞去,方碧心的兩瓣臀肉早已有了條件反射,一聽到破風聲便緊繃臀肉,夾緊臀溝。

  「噼啪!」

  然而一記板子著肉就讓她的準備化為了烏有,兩瓣臀肉當真是肉浪滾滾,夾緊的臀溝也被打開了,後庭和幽穴讓左右衙役看了個真切。方碧心的臀部雖然豐滿圓潤,但責臀所用的毛竹大板寬兩寸,一板子下去便能覆蓋相當大一塊臀肉,而最初十板已經將大半個嬌臀打過了,而這十板下去便讓整個屁股都覆蓋上了紅稜,紅稜之間縱橫交錯,交疊處腫的更高,整個屁股就像個熟透的柿子。

  「冤……哇啊」方碧心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扯直了喉嚨慘叫。

  二十板畢,又換上了新衙役新板子,掌刑衙役使出手段,捋胳膊挽袖子,使盡全身力氣,把毛竹大板掄得呼呼掛風。

  方碧心整個屁股上都已佈滿板痕,板子擊打在已腫脹起來的板痕處,臀肉如發麵團般腫脹更甚,那疼痛是呈幾何倍數的疊加,方碧心已是疼得粉面扭曲,香汗淋漓,叫聲都已嘶啞了。

  三十板打完,方碧心的臀部已經是大片青紫,以前的老皮已經泛白,而剛長出來的新皮卻腫漲得有些透明,似乎還能看到裡面血液得流動,煞是駭人。

  又上來的兩個衙役乃是刑訊老手,一看到方碧心那腫脹不堪的大屁股就知道快要破皮了,特地選了一條板面格外粗糙的板子,又在木桶裡多沾了點水,立刻便往方碧心臀上打去。

  這兩個衙役手段高強,一板子打在臀瓣上,腫脹的臀肉直接被打扁下去,收板時卻使了個拖字訣,板子往臀側一拖,竹板粗糙,上面還有未曾磨去的竹刺,與腫脹的臀肉一摩擦,那發白的舊皮和透明的新皮如何能承受,登時破皮,竹刺也隨之刺入了嬌臀之中,竹板上的尿液、鹽水、辣椒水也隨著沾上了破皮之處。

  破皮之痛、竹刺入肉之痛、尿液、鹽水、辣椒水沾上傷口的蟄痛三種痛苦疊在在一起,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承受。

  「呃啊啊啊……」方碧心發出一聲似人非人的長長嚎叫,哪怕是兇惡異常的衙役也聽得心裡一顫,頭一垂暈了過去。

  「譁」衙役怎麼會讓方碧心休息,立即用一瓢井水潑醒,方碧心半暈半醒地抖了抖腦袋。

  孫提刑冷哼一聲,問堂下衙役道:「還有多少下沒打。」掌刑衙役趕忙應承:「稟大人,還有二十八記。」方碧心張了張嘴,正欲告饒,卻聽得孫提刑大喝一聲:「與我重重責打,犯女臀肉既已破皮,後面務必闆闆見血,不得怠慢!」方碧心心中一冷,用盡最後的力氣想要掙扎,衙役卻還是按得緊緊,方碧心全身上下只有腫脹破皮的屁股上下聳動,後庭幽穴一隱一現,姿態如同在男子胯下承歡一般,掌刑衙役看得欲心大動,施虐之意勃發,手上又加了兩分勁。

  掌刑衙役用一拖字訣在方碧心臀上肆虐,再幾板子下去兩個臀瓣上破皮流血之處越來越多了,幾個血口子當真是觸目驚心,汨汨地向外滲著鮮血,遠遠看去兩瓣嬌臀鮮紅一片,相比剛上堂時那兩團嬌俏豐潤的風流肉,當真讓人唏噓,方碧心早已叫得聲嘶力竭,只是伸長脖子大口喘著粗氣。

  板子繼續如疾風驟雨板擊打在方碧心臀部上,不一會兒整個臀部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好肉了,臀皮幾乎已經打沒了,板子下去已是直接打在沒有臀皮遮掩的臀肉上,板子著肉時已經不是「噼啪」的清脆響聲,而是「噗噗」的沉悶響聲,聽得外面觀刑的百姓雞皮直冒。

  方碧心已經是半暈半醒了,一個衙役蹲在她頭前,過兩板子就潑一瓢水,讓她保持清醒,好能充分受著笞臀之苦。

  最後一班掌刑衙役終於上來了,方碧心那渾圓挺翹的臀上已經沒有容刑之處了,但見臀瓣上那血口子越來越深,幾可見骨,血口子中滲出的鮮血已經順著臀沿滴在了地上,在臀部兩側形成兩灘血水,血水中隱約還有些臀上打下來的碎肉,血腥味瀰漫整個公堂,衙役們卻還隱約聞到一股騷臭味。

  按腿的衙役稍稍分開方碧心夾緊的雙腿,但見兩腿之間沾著不少黃色濁物,卻是剛剛方碧心在熬刑時屎尿齊出、屁滾尿流了,兩旁衙役見了都暗暗嗤笑,這個女俠最初上堂受審時兩瓣嬌臀捱了一兩百板子還渾若無事,今天只捱了五十記便皮開肉綻,屎尿齊出了。

  最後兩個掌板衙役眼看著再打方碧心屁股怕是要把她當堂杖斃了,互相交換了眼神,舉起板子往方碧心的臀腿交接處、大腿上打去。這臀腿交界處和大腿內側的嫩肉最為嬌嫩,板子打在上面也是疼痛難忍,但比起血肉模糊的屁股這些疼痛便可以忽略不計了,方碧心神智已然不太清晰,雖然疼痛卻也熬了過去。

  六十板打完,方碧心已然癱軟,兩旁衙役也撤去了按壓禁錮,又在方碧心鼻前焚上艾草,讓她清醒。

  孫提刑大喝:「刁女,你可知罪,趕緊招認吧,免得再皮肉受苦,後面的大刑可遠非你這嬌臀所受的笞楚能比的?」

  方碧心在熬刑時已經嚎叫得聲嘶力竭,張了張嘴卻是一時間說不出話了,她心中隱隱感覺哪裡有些不妥,抬頭一看,卻是見到那面目周正的孫提刑正和劉威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微妙的表情。

  方碧心何等聰慧,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自己從頭到尾都陷入了天羅地網之中,那孫提刑也早就被買通了,自己還和傻子一般對他頂禮膜拜,一股惱怒湧上腦門,俠女的傲氣隨著散發出來,不顧後臀劇痛掙扎著站起身來,指著孫提刑大罵:

  「狗官,原來你早就和他們蛇鼠一窩,你當得起頭上明鏡高懸四個字嘛!」孫提刑大怒:「好一個不知死活的犯女,死到臨頭還敢辱罵本官,我看這六十大板的笞臀之刑沒讓你反省反省啊。來人,給我繼續上刑。」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方碧心又被上了掌嘴、拶子、夾棍。

  板子、拶子、夾棍又被稱為三木之刑,是公堂上最普遍的刑法。

  方碧心的粉臉被皮板子抽得青紫不堪,嘴角滲著鮮血;十指被硬木拶子夾得鮮血淋漓,幾根手指耷拉著,儼然已經被夾斷;腳踝處被夾得紅腫,脛骨看起來已經被夾得骨裂了,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也是迷離無神。

  「啪」孫提刑一拍驚堂木,大喝:「方碧心,你到底招不招?」方碧心一言不發,只是憤恨地盯著堂上諸人,嘴裡淬了一口,她終究是習武之人,雖然沒了內力,發暗器的準頭還在,她以口水為暗器,向孫提刑吐去,孫提刑躲閃不及,正中臉頰。

  孫提刑勃然大怒:「放肆,好一個冥頑不靈的刁女,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官法如爐。來人,與我再剝去方碧心的下衣,裸臀重打四十大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結實,還是公堂的板子結實。」

  兩旁衙役正要上前,王元卻諂笑道:「孫大人,這方碧心屁股挺翹肥大,極能熬刑,之前下官再公堂上狠揍了她一兩百板,大牢裡又責打了一百多板,雖然把她兩瓣臀肉打得皮開肉綻,卻還是沒把她打服,今日的六十重杖也沒讓她招供。

  現在就算再打四十下,她的屁股也能熬住。「

  孫提刑點點頭,說道:「嗯,此話在理,這個刁女卻是長了個好屁股,皮子如此緊實,兩瓣臀肉打成這樣還能忍著。那依你看還能用什麼刑罰?」





第四章

  王元回答道:「下官今日研究出一種刑具,專門懲治這種臀肉豐滿的女犯,來人,給我拿出來。」

  兩旁衙役從刑堂拿出一樣刑具,乍一眼看上去和夾棍類似,只是中間那根木頭比較細,上面還有兩根魚鉤。孫提刑點一點頭,說道:「且用來試試。」幾個衙役上前,將方碧心從地上攙起來,將她按趴在一條長凳上,將她雙腿向長凳兩邊垂下,儼然是跨趴在長凳上。又上來一個衙役直接將她的下衣剝了,血肉模糊的兩瓣臀肉便直接分開了,後庭清晰地顯示在眾人面前,掌刑衙役卻是將刑具上中間那根細木棒夾在方碧心地臀縫裡,兩根魚鉤直往她菊門鉤去。

  方碧心已然癱軟,哪裡還能反抗,嗓子也幾乎叫不出聲來,只是喉嚨裡發出「呃呃」的低吟。

  將魚鉤鉤好後,衙役又將方碧心從刑凳上攙起來,恢復站姿。方碧心臀部豐盈,一站起來兩瓣臀肉便夾住了那根細木棒,旁邊兩根粗木棒卻讓兩側衙役微微一收,靠在了臀面上,三根木棒便將兩個臀瓣夾在了中間。

  王元得意地說到:「大人您看,這種刑具叫做臀夾,只適合方碧心這種臀部挺翹豐盈的女子,但凡屁股扁些小些,就不能把兩瓣臀肉夾在裡面了,便是勉強夾住用刑時也會滑出去。」

  孫提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左右且把這犯女轉過身來。」衙役得令,將方碧心的屁股對著案臺,孫提刑之前見方碧心挨板子時嬌臀高高聳起,也不以為意,畢竟女子趴著時屁股都會格外挺翹,現在方碧心站在那裡屁股卻還是挺翹異常,絲毫不見下垂,不禁嘖嘖稱奇。

  他為官十餘載,見識過的女犯屁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像方碧心的嬌臀一般渾圓如月,挺翹如巒的,卻是並未見過,美中不足的是兩瓣臀肉已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方碧心背對著案臺,看不到孫提刑那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卻見他遲遲不下令用刑,心中也能猜出八九成,雖然自己的嬌臀早就被公堂上的衙役看光了,卻還是羞憤難當。

  突然,耳旁傳來一聲雷鳴般的大喝聲「用刑!」原來是孫提刑已經收起情慾心思,下令拷打了。

  兩旁衙役一聲喊將臀夾兩端的麻繩一扯,先狠狠收了兩把,方碧心的兩瓣臀肉頓時被牢牢夾緊,臀上的血口子本來都已凝住,不再出血了,但被臀夾一擠,血口子頓時迸裂開來,鮮血又滲了出來。

  方碧心喉嚨啞了,但「呃啊……」的號呼聲雖然低沉,卻還是聽得格外真切。

  衙役鬆了鬆麻繩,喝道:「招是不招?」

  方碧心雖然粉面扭曲,香汗淋漓,卻還是搖著頭。衙役又繼續加力收緊,旁邊兩根粗棒越拉越近兩瓣臀肉卻是被擠壓得越來越突出,血口子裡滲出的鮮血或是直接滴在了地上,或是順著大腿淌了下去。

  方碧心如條活魚般疼得亂扭,卻帶動後庭內的魚鉤,又是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掌刑衙役將臀夾數收數放,方碧心雖是疼得亂扭,又如殺豬般嚎叫,卻是抵死不招。

  王元見孫提刑臉色不善,進言道:「方碧心這個刁女一身頑皮賴骨,不如再上乳夾,給她加點料。」

  孫提刑微微一點頭,左右衙役便將方碧心按壓跪地,上了乳夾,衙役開始往兩邊扯繩子,木棍慢慢上緊,玉乳受壓,乳房根部被慢慢夾扁。方碧心身前受乳夾之刑,身後受臀夾之刑,臀夾收完乳夾收緊,乳夾收完臀夾又收緊,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方碧心已然叫不出聲來了,衙役問她時卻還在不住搖頭。

  孫提刑見她如此能熬刑,大怒:「與我再上拶子和夾棍,照死裡夾,四副夾具難道還夾不服她?」

  又上來四個衙役,手持刑具在方碧心身前身後站定,將她的手指和脛骨放入刑具中,開始收緊。

  但見方碧心臀後、腳後、胸前、手臂前簇擁著八個如狼似虎的衙役,每兩個用一樣刑具,四套刑具收緊時的「吱吱」聲交織在一起,方碧心已然是神智不清,機械得搖著頭,長長的秀髮已在汗水和井水的浸潤下溼透,附在臉頰上宛若女鬼。

  孫提刑見再用刑方碧心便有生命危險,令衙役暫且松刑,燒起艾草往她鼻下燻去,見方碧心稍稍恢復了些神智,正色說道:「方碧心,你這又是何苦,再上刑恐怕你的雙乳雙臀都要被夾成死肉了,十指雙腳也要被夾斷了,倒是便是活下來也是廢人一個了,還不如馬上招供,興許還能從輕發落。」方碧心沉默了一會兒,卻還是搖了搖頭。

  孫提刑見狀,已是怒不可遏,喝到:「與我繼續夾,照死裡夾,再用竹籤插奶頭,烙鐵燙屁股,貼刷刷腳底,鐵棒通幽穴。」方碧心除了繼續忍受四副夾具的肆虐外,又突然感覺到乳尖傳來竹籤刺入的刺痛,臀瓣上傳來烙鐵貼肉的灼痛,腳底傳來鐵刷刷破腳皮的癢痛,當然,更恐怖幽穴內傳來一股非人的劇痛,原來的是衙役將一根手臂粗細的鐵棒插進了方碧心的幽穴。

  方碧心被全身上下的痛苦環繞,終於崩潰了,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哀嚎道:

  「大人,民女招了!」

  孫提刑聽得方碧心招供,滿意地點一點頭,吩咐到:「撤去犯女身上的刑具,讓她簽字畫押。」

  兩旁衙役得令,先把方碧心乳頭上的兩根竹籤拔了下來,再將幽穴處的鐵棒拔了出來,方碧心已然癱軟在地,拔出竹籤鐵棒時雖是劇痛無比,她卻只是渾身抽搐,嘴巴一張一合,喘著粗氣,沒有絲毫的掙扎。

  衙役又將拶子,夾棍,乳夾撤去,便要去撤臀夾。但見衙役將方碧心架起,分開她血肉模糊的兩瓣臀肉,將手指伸進她的後庭,將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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